第28章

    [比现在玩的还要变态吗?!]

    [估计是什么有点刺激的道具吧……]

    十三丨暴力淫刑,拶夹夹yd挤扁骚籽,升降吊高阴蒂,摔倒拉扯

    一开始副手还没听懂,但后面他就很快反应过来,转身去从旁边的桌子上拿过来一个木箱。

    木箱打开便看见里边杂乱地放着许多奇怪的小型刑具,主刑拨拉着将一副像是几只筷子拼起、还带着些绳子的物什拿了出来。

    [这是什么东西?看起来平平无奇啊。]

    [我也看不出来……]

    [啊,是那种夹手指的吧?]

    [夹手指?听起来好痛哎。]

    [雪芒这边不就是玩的痛吗。]

    [不太一样,哎呀,反正我个人是感觉这些痛不太一样。]

    弹幕里叽叽喳喳地讨论起来,好一会儿才冒出了一个正确答案,还立刻就被大量的评论淹没了。

    白鹭其实一直都看得到这些文字内容,但他一向是喜欢闲下来或者想回应了才会回应,直播于他而言,更多是为了寻求一种类似于露出的刺激感。

    这东西是一个拶夹,两根绳子从竖木条上下两端内部穿过,只要同时拉住两侧绳子,中间的木条便会慢慢并拢。

    这道具的木条甚至也是特殊的木条,它并不完全直,而是从上到下微微有些凹凸,几乎每两根相邻的木条都可以达到完美咬合。

    也许是因为太清楚接下来要使用的刑罚会有多么过分,在开始使用这东西之前,主刑还不放心地又让副手检查收紧了一遍用以束缚白鹭的绳子,直到确认麻绳已经紧紧地勒进肉里,甚至将雪白的皮肤勒得泛红,美人也难受得直在闷哼着喘息才稍微愿意罢休。

    副手还是有些不解:“我们为什么还要绑着他的手?那样不就用不了这个了吗。”

    “不夹手,”主刑的表情有些微妙的兴奋,视线往白鹭腿间飘,“给他夹点更有意思的地方。”

    白鹭腿根内侧的韧带在这种张开的程度下明显地隆起着,凝脂般的皮肤呈现出淫靡而美丽的肉体线条,湿红的肉鲍缀在股间,此时正被迫咧开,阴道口在软嫩的小阴唇遮掩下轻轻地翕张着,缓慢地往下蜿蜒流水,饱受蹂躏的阴蒂依旧处于敏感过度的状态,肥嘟嘟地耷拉在肉唇间,被抽打得整体都泛着不正常的嫣红。

    听明白了他的意思后,副手的表情变了一瞬,惊讶过后露出浓浓的跃跃欲试之情,嘴上说着帮忙抓住阴蒂,伸出手去揉弄起来,将那肿胀发热的软肉摇晃着往前拉扯,在美人的咬紧牙关的失控颤栗中将这敏感神经密布的小玩意反复揪成微长的椭圆形。

    主刑低头开始调整手上道具的状态,他用手指推开本来处于夹紧状态的木条,不时低头看一眼白鹭腿间的状态,估摸着将中间的缝隙变成大概能把阴蒂套进去的开合程度才停下。

    准备好后,他单手握住拶夹的下端,蹲下身去慢慢要将阴蒂弄进缝隙里。

    然而肉蒂在被涂抹药油后格外敏感,那拶夹的缝隙又调得小上了些,套弄的动作间不可避免地会发生摩擦,冰冷的木棍在阴核表面擦来擦去,刺激着脆弱的神经,难以忽视的酸麻爬满胯部,伸着脉络一阵阵挠入骨髓,白鹭控制不住地咬紧了牙,眼眸失控地微微眯起,脚跟蜷紧颤抖着,呼吸已经又开始凌乱。

    那拶夹很快被套好到了阴蒂根部,阴部泛着水光的黏膜被摁到变形微微发凹,木棍贴着敏感的嫩肉,发出危险的信号。

    这时候只要他用另一只手去扯动两边的绳子,就可以让分开的木条再次紧紧夹起,但也许是顾忌着这东西的杀伤力,主刑现在显然还没敢用上太大的力气。

    他先是试探性地轻拉扯将拶夹收紧,然而那碰到阴蒂根部的木条才刚刚稍微夹到嫩肉,耳边就立刻传来美人有些无力而崩溃的呻吟,他的眼眸都失控地瞪圆了,绷紧屁股仰起头,颤栗着死死咬住嘴里的木块。

    果然是效果奇佳,这刑具本就算是重刑,阴蒂虽小但确是最受不得刺激的敏感部位,内里遍布的末梢神经在药油的刺激下甚至还更加敏锐。

    自己都还没有用什么力气,却已经得到了如此强烈的反应,心中思量了一瞬,主刑暂时停下手上的动作,仰头问道:“这就受不了了?这可没开始呢,既然知道害怕,那就好好坦白吧,现在不抓住这个机会招了,后面可更是有的受。”

    白鹭其实也是没想到这家伙居然刚开始就突然停了,他心中有些微妙地扫兴,心中思考了几秒后,干脆也懒得耗费精力再激怒他,只是侧过头喘息着,脸上布着蜿蜒的泪痕,一副决绝的模样。

    “哼!那我倒要看看,你能撑到什么时候!”见白鹭这反应,主刑的嘴角重新挂起了冷笑,他低头看着手上的道具,双指一卷,将绳子缠在指关节,开始继续拉动木棍收紧起来,极尽威胁之意。

    那小小的阴蒂顶端逐渐被挤压得越来越鼓,根部却越来越扁,甚至逐渐开始有了些发白的感觉,整体泛着愈加深沉的嫣红色。

    “呃啊……呼、嗬嗯——”白鹭的表情微微扭曲起来,被吊起的手抓紧刑架的竖杆,胸口起伏重重地起伏,呻吟声在身体的颤抖中听起来短促而破碎,仿佛随时都要控制不住转变成崩溃的惨叫,急促的吸气声后有时都听不到呼出来,只浑身冒着小汗珠在颤栗中眯着眼睛屏息。

    那拶木冰冷而死板,只会随着操控者所发出的力量不住地往内收紧,即使是里边有骨头的手指都会夹得刺痛难耐,更别说是现在突发奇想地拿来夹阴蒂这种敏感脆弱得要命的地方。

    行刑者不仅不需要用力气,他甚至还反过来要顾忌着程度,别因为一口气直接弄坏而出点差错,真得不到口供可就不好。

    根部肿胀的软肉被彻底夹平,阴蒂头却更加圆鼓鼓地向上肿了起来,躲在内里的敏感小籽似乎是受不了那越来越近的挤压,突突地跳动起来。

    “咯、呃啊啊……嗬嗯……”美人的喘息声已经开始有些卡顿,他只能死死咬着木块,从喉间挤出无意义的怪异音节,指尖用力得几乎要抠进竖杆里,身体都微微痉挛起来,被强迫折起捆绑的大腿能够看到明显的肌肉轮廓,摇晃着脚踝不停踢划空气,雪白的屁股绷紧得几乎要抽筋,却连颤抖都不敢,似乎是害怕牵连到腿间此时正在遭受酷刑的阴蒂,湿漉漉的阴道口却在这种变态的刺激中失控一般不住缩动,淫水直从阴道里往外流。

    听到耳边崩溃的闷声呻吟,主刑却兴奋得嘴角都带上了笑意,到了嘴边的拷问话语又咽了回去,他像是没有玩够,并没有要放手的意思,但是也没有增加力气,只是慢条斯理地继续轻轻摇晃两边的绳子,让拶夹一点点自然地收紧。

    然而大概就在几秒后,他就发现这拶架已经有些难收紧了,似乎是夹到了什么微微发硬的东西,手指试探地拉了拉绳子,耳边传来一声骤然高昂的惨叫,眼前更是立刻能够看见那雪白的小腹都痉挛着抽搐了一下。

    行刑者并没有想太多,只是又开始继续用力,然而那两根木条中间的空间已经极小了,脆弱的骚籽正正被夹住,每次推动几乎都是直接冲着一团神经在发起恐怖的攻势。

    才一秒不到,敏感至极的小核就被夹得抽搐着开始变形,尖锐的酸涩刺痛直直渗进骨缝,以恐怖的趋势飞速增长,全数浸入发麻绷紧的后背。

    “嗬呃……嗯啊啊啊!!”白鹭的表情在这种变态的凌虐之下开始有些失控了,疼得颤抖着又流出了口水,嫣红的舌尖纯是靠着抵住嘴里的木块才没有吐出来,他的眼神涣散,用力地直吸冷气,雪白的腿根微微抽搐,仿佛所有的神经都在挤压之中控制不住的随之颤栗蜷缩起来,屁股在尖锐的酸涩中无意识轻抖,足趾用力张开,嫣红的阴道却开始一缩一缩地往外涌出微稠的淫汁,甚至随着阴蒂突突直跳的频率越来越多。

    一阵阵越来越强烈的刺痛此时仿佛具现成了长针,从阴蒂戳进内部搅刺着嫩肉里密集的神经末梢,顺着尾椎骨一路攀升,火辣辣地凝聚在后脑,烧得人几乎要宕机。

    骚籽几乎有一种要被夹碎了的错觉,尖锐的酸涩感从被挤压到极限的阴蒂传开,白鹭的小腹痉挛着控制不住地抽动发酸,他的眼眸已经在含糊的悲鸣中控制不住地开始上翻,所有的视物都在昏暗地摇晃,浑浑沌沌之中阴蒂仿佛酸疼得灼烧起来了,淫水失控地成股涌出,腿根也一抽一抽地颤动起来,在空气中张开的脚趾用力到几乎有些要抽筋。

    那嫣红的肉核此时红得微微有些发紫,没有受到压迫的顶端鼓得浑圆,肉眼可见地突突抽搐起来,显然已经处于有些危险的程度。

    主刑心情大好地观察着美人这副崩溃得翻着白眼几乎随时要昏厥过去的状态,像是觉得差不多可以了,再次暂时停了手上的动作,仰头威胁道:“这滋味不好受吧,还不愿意坦白是吗?那我可不好说接下来这骚阴蒂可还能不能好好保住了。”

    说这话时,他虽然没继续拉扯绳子,却还在用两根手指去从两侧捏住正在夹紧的木条。

    随着指腹的施压,刚刚才稍微松开了一点的攻势再度回头猛咬,脆弱的骚籽再次结结实实地被刺痛凿穿!

    “唔唔——!!啊啊!!”这豆核敏感的要命,又偏生没有半点保护自己的能力,此时被一连串施予这种程度的变态凌虐,强烈的酸痛瞬间被引爆,阵阵在身体脉络里炸开,白鹭失声惨叫出声,一时间太阳穴都跟着突突抽动起来。

    眼前已经有些微微的发黑,看不太清东西,所有的感官都一同在颤栗中凝聚在腿间,惊人的酸痛使美人的身体失控地颤抖起来,修长的手指在空气中地无意识的胡乱抓挠着,脚趾摇晃,弓起腰肢向上抬,一声声含糊不清的惨叫几乎听起来有些凄厉。

    可是那恶劣的施暴者却表现得如同看不到一样,他甚至还轻轻晃动手腕施加力量,同时在去震荡着被两片木棍几乎夹扁成薄薄一条的骚籽。

    “唔哦、啊啊!!嗬啊啊啊!!”灼烧般的刺痛迅速层层叠加,像是从最敏感处噌噌疯狂爆炸的强电,直炸得白鹭无法再保持冷静,他的眼眸已经控制不住地完全翻白了,失神的口水沿着唇角流下,身体哆哆嗦嗦地抽搐起来,脚趾勾起,酸痛至极却也只能发出无意义的崩溃音节和含糊叫喊,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

    胸脯重重地起伏着,白鹭不住地大口吸着冷气,失控的生理泪水早就已经流了满脸,雪白的小腹痉挛着在极致酸痛的折磨之中抽动起来,淫水成团地凝挂在缩动不止的嫣红逼口颤动,不时随着剧烈的挣扎而被甩得“啪嗒”落下。

    “我……唔呃……我是、啊啊!!说啊啊……”像是真的已经受不了了,白鹭终于咬着木块开始发出了除惨叫以外的话语,可是他艰难吐出的含糊音节总会被一阵阵酸痛至极的巨浪不停拍碎,甚至每说上一个字就要在失控地颤抖喘息上好一会儿。

    那声音实在是太过小而虚弱了,主刑甚至还是在副手出声提醒的情况下,才知道白鹭有说话的意图。

    意识到这一点,他先是稍微一愣,面上很快浮出了喜色,心说这种程度的刑罚果然没有人受得了,手上的动作也暂时停了,站直起身凑过去,很自然地以为白鹭是要坦白,开口的话语中带着嚣张的笑意。

    “哼,这才算是懂事儿啊,你现在说,我们还能停下来,好心找个大夫来给你看看骚阴蒂,不然接下来可能要死之前都一直坏着了,伤着这里,不得是钻心的疼,不到死了都停不下来,你说是吧?”

    然而就在主刑说完这些奇怪的话,准备好要等待口供的时候,白鹭却又重新回到了刚才艰难地喘息着侧过头,满脸都是泪水和汗水的模样,明明怎么看都是随时能够晕过去的惨状,却让两人等了半天都没见一句话再出来。

    就好像刚才他们听到的,那些表示自己要坦白的只言片语都是幻觉似的。

    “你就真要一条路走到黑是吧?”问话也没有得到任何回应,主刑意识到白鹭大概是不会说了,心下更是觉得恼怒,他简直无法理解,怎么会有人都这种境地了,居然还能嘴巴那么硬!

    这要是一开始就什么都问不出来也就算了,然而经过刚才白鹭莫名其妙不知道发什么疯的折腾,他那个同僚现在肯定认为自己已经得到了口供!

    在这样的前提之下,接下来如果真的问不出来,也不知道对方会在后面说什么,自己估计还跑不了一些倒霉。

    越想越气,主刑握成拳的手甚至都用力地有些抖,他控制不住地想要找东西发泄,低头看到那可怜兮兮地变形着,从拶夹的两片木棍缝隙当中艰难肿出来头来突突抽动着的阴蒂,心中有了想法。

    “贱货,看来就真的是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不行!”怒火上头,主刑手上彻底不再顾忌力道,他的牙齿咬紧,将绳子在手指上绕了绕,绞紧后便是狠狠地一拉!

    他本身就有一定武功底子,现在用的又是这种阴毒至极的刑具,这一下的力道大到几乎直接让两片木条要重新贴在一起,若不是虚拟的身体玩不坏,这种程度的杀伤力是真的会在这一瞬间将骚籽挤爆!

    “嗬、呃啊嗯……”可怕的酸痛猛然炸开,白鹭一瞬间彻底什么也无法思考了,他只是翻着白眼含糊地发出了一些毫无意义的音节,视线摇摇晃晃渐渐向黑,耳边仿佛远远的传来沉沉的“嗡”一声,接着全身都无法再使得上力气,下体失控地痉挛抽搐起来,热乎乎的不知道是在被尿水还是淫水流淌过洒在地上。

    混沌的意识只能感觉好像有什么被夹碎了,那种剧痛仿佛直接摧毁了密集的末梢神经,白鹭的脖颈都用力地隆起了线条,他几乎要将那木块咬碎,全身的肌肉绷紧发抖着,足尖绷直蜷紧脚趾,急促地吸着冷气从喉间发出含糊的咕噜音节,没几秒眼前开始就冒着星点,彻底什么也看不清,伴随着尿液的流出,他浑身的力量骤然松弛,直接翻着白眼地晕了过去,嘴里咬着的木块“啪嗒”掉到了地上。

    见白鹭再次不省人事,副手主动跑到了墙角提起水桶:“要不要用这个!现在还剩一桶呢,正好顺便泼醒他用了!”

    主刑摆了摆手:“待会儿,我觉得……说不定还可以试一下其他的办法,毕竟到现在都什么也还没有问出来,倒没想到,是个这般难啃的硬骨头”

    副手闻言也有些好奇,他把手上的水桶放了下来,等待着对方解释并进行下一步的指挥。

    脑中认真想着自己的计划,主刑眯着眼看一会儿那还被拶架夹着,被重量牵扯得往下耷拉的阴蒂,又看了看白鹭被绑着的刑架下方那块颜色不一样的木质地板,突然一下子想到了什么,眉头挑了挑。

    但刚才那下自己用了多大的力道主刑心中也有数,想到这里,他多少还是有些不放心,又再次蹲下身去查看美人狼藉不堪的腿间。

    拶夹本身有重量,阴蒂根部还死死地被两片木条咬着,这可怜的小器官已经被凌虐得完全变形了,红得甚至有些微微泛紫,别说完全跟原来那副小小一枚还要躲在包皮里、只豆子大小的娇嫩湿润模样不一样,就连刚才竹条抽完的时候也没有看起来那么惨的。

    但也不知是怎么回事,这明明是看起来一副伤得颇为严重的模样,却没有出血,虽然心中有些不解,但想着这样应该就代表没什么大问题,主刑也干脆没有再管。

    他并没有继续再收紧拶夹,但也没把它拿下,而是看着那被夹得变形鼓起的饱满阴核顶端,随手用指腹打了一下。

    然而伤痕累累的阴蒂显然已经根本承受不住半点刺激,才只是这样轻轻的一拍,立刻就刺激得美人的腿根都在昏迷当中无意识地颤抖起来,牙齿咬紧。

    这样的反应让他觉得很有意思,又继续动作起来,故意去针对发紫的阴蒂头进行连续而反复的刺激。

    “呃……哦……的啊啊……”昏迷中的人都开始轻轻的抽搐,嫣红的逼口在拍打之间涌出一小股一小股的淫水,他的眼眸在昏迷当中上翻着,微微张开嘴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脚都开始随着那动作摇晃踢蹬起来,可明明人都还是没有意识的状态,可见刺激之恐怖。

    看着白鹭被自己折腾成这副惨样,主刑心中难以抑制地感到畅快,但是这畅快还没过多久,他就转念又想到自己的一无所获,表情顿时微微凝滞。

    简单收拾了一下烦躁的心情,主刑再次站起身来,他先是用脚去踢踢那木质的地板,确定了那就是自己记得那个机关后,又扭头去跟副手说话:“我们接下来送他尝尝被吊起的滋味。”

    “什么意思?” 副手闻言露出带一点疑惑的神情。

    主刑有些不耐烦,觉得这家伙太不机灵,但是他又不得不进一步解释,只能指了指白鹭刑架下方那块方方正正、颜色不一样的地板,接着走到靠墙的一边。

    他的手伸到墙面上一碰,那小块的转头凹下去的同时,刑架下的木地板发出隆隆的声音,似乎是开始要往下降,不过那声音才刚冒出来,他就立刻松开了手。

    副手这才意识到那墙上原来有这么个机关,顿时露出了惊讶的表情来,赶紧凑过去看,他之前基本没有来过这个刑房,哪能想到还有那么离谱的奇怪装置。

    知道归知道,但毕竟没有用过,主刑其实也是刚才不知怎么就突然想起来的,凭着自己的记忆开始讲解:“这个摁墙上的机关,就会往下降,降到最底部,再按就会升回去。”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脸上的表情看起来有些跃跃欲试:“咱不是也听老马他们吹牛的时候说过把犯人两个奶头跟下边那家伙一起被吊起的吗?我们可以学学,或者给他来点更狠的,直接直吊着下边,然后不吊鸡巴,只给他把阴蒂吊上。”

    “啊,这么个法子,真的不会一下子就直接坏掉吗?”听到了这样的刑罚内容,副手的表情微变,第一反应还是有些犹豫。

    “那个台子是慢慢降的,不过要的不就是狠吗,这种程度的我就不信他还不说,之前被这么吊过的人可都是哭爹喊娘,立刻就招了。”

    想了想,他又补充道:“大不了我们看着点来,如果他中途要开口招供的话,那我就松开手不按住下降,那样应该不至于出啥大事。不对啊,而且就算真出事了又怎么样?他本来也是逃不过一条死路。”

    “那你拿什么吊。”

    “绳子呗,你抬头看看天花板上不是有垂下来的,再找个小点细点的,裁成刚好的长度,一头给他把阴蒂绑起来,另一头跟那绳子绑起来,不就行了。”

    副手一路听下来,只在幻想着那样的画面觉得很有可行性,也没注意听后半句出不出事的话,捧着下巴点点头,准备开始配合同僚换新刑。

    既然要使用新道具,那么现在还夹在阴蒂上的拶夹就必须要弄下来,主刑本来很自然地想着拔下,然而蹲下身时他才猛然意识到这个东西估摸着是没法直接拔下来的,只能耐着性子看怎么解。

    这种拶架是一次性的,只能收紧不能放松,没法使用旁边的绳子调整着松开,观察了一会儿,主刑也有了想法,就像开始时的调整动作那样,他的手指靠近那个细细的缝里,试图推着木条往两侧移动。

    可是刚才那用力之下的一夹实在夹得太紧,现在只有指甲能够挤进阴蒂上方那个木片段,随着他试探地使力一撬,距离的确是推开了,可是也瞬间破坏了两边保持平行的平衡,那木棍一瞬间除了手指推处,其他的地方都骤然变成了夹得更紧的状态!

    “嗬呃……”已经徘徊在坏掉边缘的骚籽酸痛得突突抽搐起来,仿佛在被野兽的利齿尖端死死啃咬,美人的眼眸在昏睡之中无力地翻白了,他的嘴巴微微张开颤抖着,失控的涎水登时蜿蜒着流了出来,全身的肌肉都在剧痛之中无意识地轻轻抽搐。

    但主刑也管不了那么多,他只能加快手上的动作,将指尖进一步插拶夹中间继续往下滑,一边滑一边摇晃手指往两边推松开,好一顿折腾以后才终于成功地把那个拶架拿了下来。

    见自己的手上都已经被“啪嗒”掉了好几团淫水,亮晶晶的湿成一片,主刑更是忍不住冷笑了一声。

    副手这时候也想起来开始行刑以来白鹭高潮的还蛮频繁,顿时有些疑惑:“他这水怎么那么多,不是在上刑吗,双性都那么骚吗?”

    “我怎么知道,不止是你,我之前也没有遇到过双性的犯人。”说着,主刑无奈地看了同僚一眼。

    那拶夹的杀伤力显然还是太可怕,即使是被手动取下来以后过了好一会儿,饱受蹂躏的阴蒂都还是处于变形的状态,根部两侧更是肉眼可见地有些两条深而微微发白的凹痕。

    主刑见状,忍不住将手指再次伸过去揉了揉,然而碰上去他才发现着触手的肉蒂热得惊人,而且手感也发生了变化,肿的同时还有些微发硬,和刚才刚刚涂完媚药油的时候那种怪异的柔软不一样了,也不知具体是为何。

    但他并没有接着想下去,只是继续揪弄着阴蒂玩,从拶夹中被弄出来的肉核在手指的揉弄之下渐渐舒缓,随之而来的便是麻木过去重新涌起的一阵阵强烈刺痒,直刺激得美人在昏睡之中无意识地唔呃呻吟起来,淫水从缩动的阴道口流出。

    托药油的功效,阴蒂肿得足有葡萄大小,敏感度也处于不正常的状态,那肉皮甚至已经不用特意去抵住,都已经被夹得肿起的根部嫩肉卡着缩不回去了,布满末梢神经的肉核完全暴露在空气中,表面布着或深或浅的蹂躏痕迹,看起来完全是一副被玩坏了的样子。

    欣赏了一阵自己的成果,主刑从副手那接过一根细绳,他在手上衡量了一下长度,便揪着阴蒂就开始绑起来。

    这绳子尾端连接着一根从天花板垂下来的粗绳,它本身虽然细,但也是摩擦力比较大的麻质,轻松便可做到紧紧绑住。

    完成捆绑的动作以后,主刑才发现这没有想象中难,阴蒂又湿又滑,刚才他动手之前甚至还提前认认真真把淫水擦干净了,满以为会有一些不好绑上去,但事实上也许是因为阴蒂已经太肿了,操作过程完全是意料以外的轻松。

    那本就因为药油而肿得突兀的阴蒂被绕圈绑好后,看起来简直像是一根迷你的小肉棒,些许嫩肉在麻绳的束缚中不规则地微微鼓了起来,阴蒂头突突抽动着,凄惨又色情至极。

    为了接下来的行刑效果,两人还合理把昏迷之中浑身软绵绵的白鹭从束缚中放开来,让布着捆绑红痕的双腿自然垂下,只留双手还向上吊绑在头顶的竖杆上。

    但也不知是故意还是无心,即使是竖杆绑着手的绳圈也比刚才的捆绑力度调整松了些。

    原来那个折腿捆绑的姿势好玩是好玩,又方便打开腿,可也实在是负担过重,还真不能拿来承担吊刑,换成这样让手脚能碰着东西,多少有些借力。

    姿势换好以后,主刑走到墙角,自己拿起那一桶剩下的水,伸手接过走到刑架前,毫无任何怜香惜玉之情,直接就兜头盖脸地冲着白鹭那张泛着潮红的漂亮脸蛋泼了上去!

    但也许是刚才的酷刑太过,这么一大桶水泼上去淋了个湿透以后,白鹭竟然还是没有醒。

    见状,主刑也有些没想到,他不得不又让副手出去门外提来了另外一桶,只是这次没有再泼上去,而是伸手去揪住美人银白色的头发,脸上带着凶狠的戾气,动作粗暴地将他直接埋进了水桶里!

    剥夺呼吸的手段显然恶毒却有效,室内的空间才安静了一会儿,就看到桶里的水面开始涌出泡泡和闷闷的咕噜声,白鹭更是在一种半昏半醒的状态之中越来越强烈地挣扎起来。

    恶劣的主刑甚至还在摁着他的脑袋往下埋进水里,直到感觉差不多不能再这么下去了才放手。

    后脑强大的阻力消失,白鹭用力地抬起上半身仰头,他几乎是一出水就急促而剧烈地咳嗽起来,颤抖的睫毛挂着水珠,苍白的脸色被咳得泛起通红,湿透了的银白色头发凌乱地粘在脸上,表情也还是怯怯而惊恐崩溃的,眼神不聚焦,看起来可怜又虚弱。

    见终于把白鹭弄醒了,主刑冷笑出声与他打起“招呼”来:“可真狼狈啊,上下都那么狼狈,说到下边,要不要现在找枚镜子给你看看下边什么样?很难受吧?待会儿还会更难受,说起来,如果阴蒂这种地方烂了,会有大夫能给你看好吗?”

    他一边说着一边慢悠悠地在室内踱步,阴阳怪气的话语在室内响荡。

    白鹭的表情惊慌,他像是被那话吓到了,心绪不宁地从失神中稍微缓过劲,却立刻从下身难以忽视的酸麻感之中发现了不对劲,定睛循着一看,赫然发现面前那一根绳子竟是连在自己下体,绑着闷痛不已的阴蒂。

    第二次走到墙面附近时,这个恶劣的男人突然摁住了墙上一个不起眼的黑色石块,也是在他手指使力的一瞬间,刑架下面那块与其他颜色不同的正方形地块缓缓地在响动声中下降起来!

    电光石火之间,白鹭也意识到了这回是要做什么,他的表情惊惧之中带着呆滞,像是被吓得不愿接受现实,下唇咬得发白。

    见他这害怕的模样,主刑心道果然有效:“害怕?怕就说啊,接下来的滋味可有的你受。”

    白鹭抿着嘴巴可怜兮兮地吸了吸鼻子,狐耳耷拉,额间脸侧都是湿发,面上满是绝望的表情,却仍是一言不发。

    主刑心中暗想他大概是还不知道真的厉害,干脆再加大手上的力度,提高下降的速度。

    “呃、啊啊!!唔嗯……”原本还有些弧度的绳子被渐渐拉直,阴蒂被迫向上被扯高,白鹭死死地咬着牙,喘息声带上了明显的痛苦之意,手上实力让自己的身体向上抬高,向前微微挺起屁股,试着去追随那拉扯力的来源,暂时减轻疼痛。

    那木地板由于体积的缘故,下降的速度实在是很慢,可是这慢此时也像是变成了更长久的可怕折磨,阴蒂逐渐开始进入到了被拉得变形的状态,白鹭的腿踢直了往两边张开,踮着脚抬高自己的身体,足尖发白颤抖,他脸上的表情控制不住地微微扭曲,直张开嘴吸冷气,嫣红的舌尖被牙齿轻轻咬住,眯着眼睛腿根直抽动。

    惊人的酸痛在隆隆的移动响声中一同降临,阴蒂在束缚和拉扯的时候痛得抽搐起来,连带旁边敏感的黏膜都扯得微微发白,白鹭逐渐彻底不能再保持原来的站姿,失控的生理泪水从眼角流下,嘴里发出含糊的悲鸣音节,他甚至必须要像小狗那样抬起一只腿让自己的胯部更加挺高,绷紧屁股去抵御这种变态的折磨。

    继续在下降的层差很让阴蒂即使是在主人拼命抬高胯部的状态之下也成了变形的椭圆,白鹭的视线在尖锐的刺痛之下变得昏沉迷糊,他又什么也做不了,只能五指死死的抓着竖杆,在失控的颤抖之中足尖几乎有一种要抽筋的感觉,只能泪流满面的喘息着反复切换踩着地的脚,抬高的足尖在空气中勾起,脚趾不住地抓合撑直,满脸失神的情态,已经完全是一副惊人的淫荡模样。

    主刑一直在注意着他的状态,突然手上加大了摁下机关的力度!

    “啊啊啊!!好痛、呃啊啊——!!”高度下降一大截后,即使是谨慎站在地上的脚,也要很艰难才能碰到地面,白鹭惨叫着用手抓紧竖杆将自己的身体努力向上挺,却也还是无法改变全身重量都几乎维系在阴蒂的状态。

    副手被喊了过来维持机关的控制,暂时没有再继续提高,而是保持在这种几乎拉到极限的状态。

    那剧痛才维持了不过几秒,白鹭就已经什么也无法思考了,他的表情空白而微微带着扭曲,眼眸微微上翻着,浑身都已经软的开始使不上力气,长腿僵硬地往两边伸直,绷紧屁股在向前向上挺起,在一阵阵失控的发抖中惨叫不止。

    最要命的地方此时被拉的仿佛要废掉了,持续的刺痛像是针一般横冲直撞地扎透小腹直冲颅顶,在混沌的意识中炸开,直将所有的理智搅得粉碎破烂。

    时间在这种变态的淫刑之下显得异常慢,都需要了吸着冷气艰难地熬过,美人的潮红的面上再次爬满了泪水,他吊高的手无意识不停地往下拽,似乎是想从束缚之中挣脱出来去帮助自己缓解这种可怕的刺激。

    强烈的酸痛一阵阵的冲遍全身,又三四秒过去后,阴蒂甚至开始在剧痛之中麻木了,白鹭的双腿直直地分开哆嗦起来,含糊不清地喘息呻吟着,挺起胯部不顾一切地?ǔй去迎合那股来自上方的力量,几乎要抽筋的脚拼命踮起足尖颤抖着踩在地上不停的用力,试图重新维持平衡。

    “啊啊啊!!”然而这个时候机关却再次被启动,已经不堪重负的阴蒂再次承受拉扯,白鹭惨叫着身体失控的剧烈痉挛了一下,他所有的意识都已经陷入了一片空白的剧痛回响,也顾不上挣扎之中会牵扯得难受了,长腿失控地胡乱踢蹬起来。

    主刑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手上又拿了一桶水,他的脸上带着阴险的笑意,突然这水往地上泼了过去,木质的地表面似乎带着一层防水的物质,沾了水变得立刻湿滑异常。

    崩溃中的美人此时已经完全注意不到,他仍在挣扎不止,就在换着左脚尖再次落地踢蹬着试图抬高身体时,却猛然滑开了一节,惨叫之中彻底失去艰难保持的平衡,手上的绳套也瞬间像是扛不住身体下滑拉扯力松开,竟是整个人都要从刑架上摔下来!

    阴蒂在下滑的过程中被几圈捆绑住的麻绳狠狠的拉扯了一下,瞬间痛的仿佛被拉掉了。白鹭的手抓着横杆浑身颤抖起来,他的表情都已经失控了,嫣红的舌尖吐出来吸着冷气,还在无意识地向上挺高臀部,做着无谓的挣扎动作。

    身体在强烈的酸软之中一点力气都使不上,承受了所有重量的阴蒂酸痛的仿佛在每一秒炸开,眼前的世界昏昏然就要在剧痛之中逐渐转黑。

    然而就在他已经失控的翻着白眼痉挛起来的时候,那绑在阴蒂上绳套也许是因为已经被淫汁泡透了,骤然的沉重之下也没有坚持多久就稍微松了些,被拉到变形极限的阴蒂肉条狠狠地刮着麻绳滑出了那个圈套弹回充血的粘膜间,火辣的疼痛暴起烧灼着神经,酸涩刺痛至极,让人错觉活像是被刮掉了一层皮。

    美人软绵绵地彻底摔倒在地上时甚至还在无意识的翻着白眼发抖,双腿抽搐着大大张开着,阴蒂耷拉着,已经变形成一根肿得发亮的小肉条,失禁的尿液汩汩流出,在剧痛之中蔓延了一地,奄奄一息,呼吸微弱而不顺畅,看起来几乎随时能晕死过去的模样。

    副手欣赏了一会儿这淫荡而又凄惨至极的目光,想了想开口道:“也真是厉害啊,居然这都不说,你确定他真的知道吗?要不要小停下来休息一会儿,下午再继续,这一时半会儿估摸着也问不出来什么。”

    主刑其实也无法理解白鹭是靠什么支撑自己到现在还能不说,他也觉得下午再继续是可行的,但与副手的出发点并不一样,

    他主要是担忧持续的凌虐会让阴蒂在刺激中逐渐麻木,那不就让白鹭受刑的效果多少打了折扣,想想都不痛快!

    但是也就在主刑准备开口回答的时候,墙角一个落地的装具,突然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看着那只木马,他一瞬间又忍不住冒出了别的想法:“喂,看那个,你说下午过来能用不。”

    “什么东西?”副手闻言顺着他下巴扬起指向的方向一看,发现那竟是一个三角形的器具。

    这东西看起来是骑坐上去用的,底端是木的,上边尖锐的地方是铁的棱边和一根圆柱,看起来颇为瘆人,金属部分虽然不至于像刀刃一样锋利的会出血,可碰上去也绝对会难受得可怕。

    副手先是惊讶地张了张嘴,似乎是也挺期待用上这木马的情形,然而接着,他像是想到了什么,连忙出声打断道:“哎等会儿,哥,我好像记得这个犯人是不是、是不是有什么注意事项来着?”

    主刑不太了解情况,他只知道面前这大美人是死刑犯,这会儿没听懂,皱了皱眉:“你直说什么意思?什么注意事项?”

    “就是他,其实说是那个……就的确是名义上‘死了’,但是这个人他本身还有别的用处,据说好像不能弄坏了前面。”似乎是顾忌着什么,副手说得非常含糊。

    “这好办啊。”主刑冷笑一声,“他后面不也有个洞呢吗?”

    白鹭十四丨阴蒂怼尖角挤压骚籽,木马插到肚鼓,扯阴蒂环,铁球坠

    说好了要休息,两人便真直接放下东西就准备去吃午饭,对白鹭的安排自然是没有的,只任由他待在原地。

    仿生人也并不是完全只会按程序行事,尤其是十五个限额内的人更是时不时就会有意外,某种意义上也会增加刺激和未知。

    但自带这个意外属实让白鹭心生不虞,他现在哪还有时间还真等这俩“中午休息”。就在王府从抄家刚开始到现在行刑到一半这会儿,总的来说其实就过了一个上午,就算他中间还处理过一次审批,现在信息提示里也已经堆了三四件必须要自己过目的文件。

    他估算了下,自己顶多只能再在直播间里留上一天,接下来把两个场景再过一遍,最后去看看柳鹤现在什么状况就必须要下线了。

    发生频率随机但内容丰富是他直播的特征,赶是赶,但由于身体的状态随时能自己调整,白鹭在直播过程中从来不会有因为过于连续而产生的疲惫,或者是玩腻的钝感。

    想到这里,白鹭坐起身来,他已经再度恢复了淡淡的神态,他给自己简单恢复了部分身体状态,再次打开信息扫过,审批附寄意见后才停下来去看评论。

    [我们真的要等到下午吗老大。]

    “不。”白鹭微笑了一下,“待会儿就继续,顺便有没有人告诉我下小羊那边怎么样?”

    [我刚过来!他现在正被弄晕放箱子里。]

    [对,好像现在还在要去目标场景的路上。]

    白鹭点点头,也没再多说什么。

    “下午”随着他的控制很快到来,门外远远传来对话聊天声,主刑和副手其实甚至还没走出走廊就掉头回来了,但他们并没觉出有什么异常。

    推开门,主刑便看到白鹭还坐在地上,表情沉静地闭起眼睛正靠着刑架休息,也许是经过了一个中午的时间,他现在看起来状态好了许多。

    主刑挑眉,又阴阳怪气起来:“哟,不会一直坐在这地上呢吧?也太狼狈了不是?”

    在他说话的时候,副手则是自觉地动手将木马从墙角拖过来。

    那木马被移到正中,它看起来是一个横过来的等边三棱柱,下方有四只凳子腿,其中一条尖锐的棱边向上,实木的质地,表面覆盖着一层金属,金属上还能看得到些锈迹,想必人骑上去并不会太舒服。

    在它中段稍微往后的位置,有一根分外显眼的圆头木棍竖着,木棍下方隐隐有着一圈缝隙,尾端的三角面也装配着一只手摇木握把,可见这个东西是可以被控制上下运动的。

    口嗨完了就要开启继续刚才未完成的事,主刑和副手商量了一番,决定还是重新用早上那个双腿对折,双手往后绑起的捆绑姿势,这样不止能够大程度的限制白鹭的身体动作,而且捆绑后的体态效果也羞辱意味十足。

    若是绑好后以这样的姿势被“帮忙”骑上木马,白鹭就会像半跪一样靠在那上面,膝盖成为身体的最低点,脚尖完全不可能碰到地,就连手也会因为绑在后背而无法撑棱边保持平衡。

    商量好后,副手便走到白鹭身后蹲下开始操作绑他,主刑则是拔出武器对着白鹭进行威胁镇压,防止他又闹出什么事儿。

    但白鹭连看都没有看他一眼,他只是侧过头去蹙紧眉头不说话,像是愤怒得不行。

    带着暗红色泽的麻绳陷入勾勒,莹润的腿肉微微鼓起,白鹭上衣虽然还是穿在身上,可也已经被打得破破烂烂,能看到右边的奶头。本来就剪着个洞露出逼的裤子现在更是直接扒了,力求没有半点能够影响接下来环节的因素。

    主刑是越看越心底气血翻涌,他突然又出声让副手走开,自己绕到白鹭身后去,试图将白鹭以一种给小孩把尿的姿势抱起来。

    然而简单操作了一下,他才发现这种捆绑的姿势让膝盖内侧根本伸不进手去,只能对小腿胫骨处使力将白鹭抱住。

    虽然心中也暗暗纳闷这美人着实挺大一只,有些挡住前方视线,但是主刑武功底子不错,还是抱的十分稳当,并不觉得太多负担。只是现在的姿势让他本来想象的、用膝盖顶着白鹭的屁股让逼去蹭墙羞辱的计划显然是行不通了。

    白鹭现在顺从的模样,已经让他渐渐放下了防备,甚至偶尔会开始觉得自己上午也真是过了,这狐狸精顶多玩点心眼,又能怎么样,反手就可以轻易镇压。

    其实白鹭倒是可以挣脱,但这完全没有必要,又不是打架的地方,又气人又柔弱可欺才会让事态更加刺激。

    主刑正思考着呢,却突然又被那木马吸引了目光,这个木马是横过来的正三棱柱,前后都是三角形,尾端的尖尖在昏暗的光线当中有些怪异的锐利,看了一会儿那处,他突然意识到了该怎么用。

    “骚货,我带你先跟好东西打个招呼啊?”他的语气轻佻,抱着白鹭就往木马走,停在那尖角前让副手旁观帮自己调整角度。

    阴蒂这会儿还肿着,敏感得只是靠近都感受到了金属锐利的寒意,白鹭闭上了眼睛,在两人的注视当中露出有些痛苦瑟缩的表情,脚趾都蜷了起来。

    这些人却不会因此有半点的怜惜,主刑直接将他的逼怼了上去,敏感的芯豆被尖角精准地戳中,瞬间就被顶得变形凹进的了肉里!

    “唔啊啊啊!!”白鹭的失控地睁大眼眸惨叫出了声,浑身都控制不住起发起抖来,他的脚踝在空气中摇晃着,似乎是挣扎着想要去踢那个东西让自己退开。

    见到这种让人满意的反应,主刑甚至还故意去颠动他,推着那柔软饱满的屁股不住上下蹭动,尖角更加深地没入肉逼,在把赤裸的阴核戳到凹进黏膜的同时摇晃抖动起来!

    “呃、啊啊!!好酸、呃哦——”阴部神经密集的肉蒂离了保护后本就敏感异常,那冰冷的尖角将内里脆弱的骚籽反复猛刮,激得美人惨叫不止,毫无留手的力道之下几乎有阴蒂一种要被生生弄坏的感觉。

    那恶劣的行刑者听着他的惨叫,确实更加用力了,还用膝盖去顶住推挤,酸痛至极的尖锐折磨或者着奇怪爽意在身体内如附骨之疽般迅速蔓延,浸入侵生的每一寸神经。

    白鹭的眼眸无意识地翻白了,舌尖抵着上方齿列失神地微微探出,头皮和后背在强烈的快感攻势之下阵阵发麻,就连呻吟声都变得颤抖而破碎,腿根绷紧颤抖起来,脚趾不住地蜷紧又张开,就连屁股都失控地抖动起来,没一会儿便急促地尖叫着陷入了灭顶的高潮,淫水像小泉一般从嫣红的逼口喷出,击打在木马上溅开。

    阴蒂在进入高潮后开始突突抽搐起来,变得格外敏感,然而可怕的是那不停往尖角上撞着的凌虐动作却完全不曾停下半分,不停地怼凿骚籽,过于尖锐的快感在体内一路炸开的烟火,直升凿入意识。

    “嗬呃呃——咯、呃啊啊啊!!”美人翻着白眼,牙根紧咬,失神的涎水从嘴角流下,所有的呻吟声听起来像是艰难地从喉咙里挤出来,那种猛然漾遍全身的滚烫电流让他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只能崩溃地绷紧屁股,全身都在牢牢的紧匝中抽搐起来。

    见他这样的淫态,两人又是一通放肆的调戏:“不是吧?被这架子操阴蒂都能爽成这样,是不是因为喜欢受刑才不说?”

    刚刚从高潮中缓过一点神,就听到这些话,白鹭一言不发,只是抬眸向他看过去,咬着下唇,眼中涌上屈辱之意,脸颊布满绯红,胸口还在强烈的高潮余韵中起伏着。

    这模样果然让这主刑哈哈大笑:“怕啊?怕还不说,那接下来可要请你坐上点新鲜的东西了!”

    一边说着,主刑还一边继续抱着白鹭,将他的阴蒂维持往尖锐的角上怼动的状态,接着恶劣地俯身到美人的背上,开始模拟性交不停地耸动撞起来,压着身下的人不停摇晃!

    “呃哦、啊啊啊!!好、呃酸…呀啊啊啊!!”骚籽内部密集的阴部神经被这种连环的刺激弄得仿佛挤做一团,美人在惊人的酸痛暴击当中崩溃地张圆了嘴,含糊不清地哆嗦哭吟起来,控制不住的生理泪水流了一脸,没多久就浑身肌肉都绷紧着,口水直流地又到了一次绝顶的阴蒂高潮。

    “我说,别光顾着在这喷水啊?问你话呢?”像是觉得有些玩够了,主刑终于暂时直起身,重复刚才的问句。

    白鹭这会儿看起来完全是是陷在高潮里没法回过神的状态,阴蒂红艳艳地高高翘起,其实已经被抱高了些,能能够看到刚才被压出来留着痕迹的凹痕。

    他也完全没有回答的意思,只是不停的喘息着,垂着眼眸感受那一阵阵高潮余韵,身体已经完全再次兴奋起来了,小腹没来由地泛起一股隐隐像是幻觉的痒与闷,让人无比渴望得到更加汹涌的刺激。

    主刑伸手去捏住他的下颌,强迫白鹭看向自己,最后一次警告道:“你可别不知好歹!”

    面对着这般咄咄逼人的拷问,白鹭本来还想说什么戏弄一下他,可是话语随着喘息用来到嘴边,又没来由不想说话了。

    这么想,白鹭自然也随心所欲地这么干了,直勾勾地看着主刑,暗想他还要磨蹭多久,还不快点。

    也许是身体爽了,白鹭也懒得太认真去维持现在的人设,眼神不觉间就带上了些许居高临下的催促。

    主刑看不出来催促那么细的意思,但他也能觉得不舒服,抱着白鹭的手下意识想要放开,忍了忍才没有真的松手。

    这是怎么回事。

    他心中暗觉得自己不对劲,沉吟了一秒,干脆随命令副手找来个布条把白鹭的眼睛蒙上。

    视线变得黑暗以后,所有的感官都更加敏锐,白鹭无法再看到眼前发生了什么,他只能感觉自己又被抱高了些,有手将臀瓣掰开,紧接着就是什么冷冰冰的东西顶住了菊穴,软嫩的皱褶在受到刺激,不受控制地缩动了几下。

    这青涩的后穴已经被刚才往股缝里流的淫水打湿得微微泛亮,从来没有被外物打开过的情况让它紧紧闭着。主刑试着对准放白鹭坐下去,却几次都没有成功,一直在滑开。

    他和副手交换了一个眼神,副手当即用手摇将那木棒先摇了下去,接着,白鹭被暂时摆成了坐在木马上到逼朝天的状态以方便操作。

    然而这样的姿势让尾椎骨卡在棱边上,涩痛的同时带出强烈的不适感,白鹭稍微咬紧了牙,忍不住泄出了很轻的喘息。

    主刑让副手固定住白鹭,沾着刚才从逼里流出来的淫水去润滑涂抹菊穴,扭动手指在一阵阵的惊呼当中去用力地钻,粗暴的动作之下很快就成功地塞进了一根手指。

    有了成功,后面便顺利了许多,他只把耳边难受的喘息和呻吟当做美妙的伴奏,湿漉漉的手指来回抽插张开,动作粗暴而敷衍地进行扩张,感受着肠壁温热的包裹,直到差不多感觉能塞进三根手指才停下。

    人体自身产生的润滑液效果非常好,在摩擦捣弄中渐渐从透明转成有些泛白的沫状,更添淫荡的欲色,张开手指就能依稀观察内里嫣红的嫩肉,浅粉色的一圈皱褶都被绷得微微发平,正含着粗糙的手指一缩一缩地收紧。

    感觉自己的准备已经十分充足,两人赶紧火急火燎地停下了这个环节,再次把木棒摇起来。

    被拓张过后的菊穴松软,往下按着时,白鹭身体的重量本身就有加快下坠的效果,没一会儿就能观察到开始充血的圆洞已经吃进去顶端。

    粗大的异物填入体内,白鹭在难以忽视的胀感中蹙紧眉头,控制不住地泄出呻吟:“唔啊……”

    见开头顺利,他们立刻停住这种试探性的动作,副手用双手掐着白鹭的腰让他对准,主刑则是摁着白鹭的肩膀,粗暴地一掼,将他往下按着坐进一大截!

    “呃啊啊——!!”这下太过于粗暴, 青涩的括约肌一瞬间被拓张到了极致,柔嫩的肠壁被撑得涩痛不已,贴在那木棍上不停地抽搐起来,白鹭的意识都猝不及防地空白了一瞬,直觉告诉他后方大概是微微出了一些血。

    强烈的刺痛从后方泛起,身体却也莫名升腾起了熟悉的满足感,白鹭咬着牙,胸脯挺起,脚踝直摇晃,盖着眼睛的布抖被失控的生理泪水洇出了深色。

    他依旧表现得像是难受到了极致,下唇紧咬不见血色,艰难地呻吟着,额间布着涔涔的冷汗,原本泛着绯红的脸颊都白了些许,看起来分外脆弱。

    这种脆弱的显露也让施暴者更加兽血沸腾,白鹭能够感受到肩膀上的胳膊又开始继续使力,还在他的发抖呜咽当中继续往下摁,不停叠加摩擦产生的感官刺激。

    他的双腿被对折起来后根本没有办法动,此时没有人再抱住他,白鹭动也只能试图向左右抬起膝盖,是这样的动作,除了将大腿内侧的皮肤拍回铁面,增加摇晃中带来可怕感觉以外别无他用。

    “呼……呃摁、啊啊……”被刑具填充的胀痛让身体前所未有地热起来,疼痛之中又激起一阵阵令人颤栗的奇怪感觉。白鹭的呼吸愈发凌乱,他像是实在承受不住,腿根紧绷,仰起头缩紧脖颈处的肌肉,控制自己发抖的身体,嘴里不停地呻吟着发出艰难的喘息。

    刚才那一下还并没有摁到底,可是身体的重量让白鹭下滑的趋势根本停不住,他的膝盖抵住两边倾斜的坡面,喘息着试图撑起身体,却也还是控制不住地越来越往深处滑。

    这木马是刑具,木棍自然是做的粗大,完全不是人类阴茎会有的正常大小,现下还没有齐根吞入,肉穴就已经被撑成了发白的浑圆,逐渐将接近乙状结肠处的转弯都渐渐要被推直,让人几乎有一种肚子都要被捅穿的错觉,白鹭的足尖绷紧,微微张着嘴,一脸失神地吸着冷气。

    而且更奇怪的是,这木棍内里是中空的,有一个小球可以从棍身凸出,现下就随着主刑的控制,正在慢慢移动按摩着肠壁,似乎是寻找着什么。

    栗子一般大小的的前列腺很快被顶住,这地方刚刚被碰凹,立刻就触电般传开来阵阵无法忽视的强烈快感!

    “唔呃……那里、唔啊啊……”白鹭的眼前甚至一瞬间有些朦胧,他的脖颈仰起,口中溢出喘息,一头银发凌乱地贴在身上,发软的身体在痛苦与快感的交织攻击下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足趾不住摇晃,几乎要撑不住从木马上摔下去,却又因为肉穴里深深插着的木棍而完全不可能。

    见美人这苦苦维持,呻吟声破碎的强弩之末模样,主刑再次将双手摁在他的肩膀上,酝酿着力气狠狠地将白鹭一摁,柔软的屁股瞬间下降了一截,都被棱边挤得变形!

    着毫不留情的一贯让木棍齐根没入,顶端直接冲开了弯曲的结肠口!

    “啊啊啊——!!”那种极致的深入让白鹭猛地仰起头吸了一口冷气,错觉间甚至觉得已经操到了肚子里,他的嘴巴张开颤抖着,似乎想要说什么,却只能发出一些嘶声的音节,布料覆盖着的瞳孔猛然缩紧,喉咙因为翻涌而上的顶撞感甚至莫名发痒难受,整个人都在控制不住地发抖颤栗。

    强烈的冲击过后便是源源不断的可怕快感,前列腺这下被结结实实地大力顶住,身体控制不住的颤抖也让木棍在这处不停摩擦。

    白鹭在这种可怕的快感刺激中逐渐浑身都有些使不上力气,他的手指抓挠着空气,艰难地讲身体微微往前,试图减少这样的挤压,然而肿胀变形的阴蒂却立刻怼到了冰冷的棱边上,直让他绷紧腿的又抽搐了一下:“呃啊啊——!!”

    他终于意识到怎么样都无法避开折磨,酸涩的刺痛顺着密集的神经末梢阵阵蔓延后背,喘息的声音愈加痛苦起来,哆哆嗦嗦地直吸冷气,软嫩的肉逼被棱边直接挤得分开,两瓣阴唇肉嘟嘟地贴在冰冷的铁面上颤动。

    此时白鹭的状态实在是凄惨至极,也淫荡的惊人,他的双腿被红绳对折起来,膝盖成为身体的最低点,足尖因为绷直而指着斜上方,后穴里插着粗大的木棍,结肠口都被插透了。

    软嫩小阴唇自然也被卡得往两边分开,脆弱的尿眼在移动之中不停因为身体的抖动而遭受着摩擦,叠加来自阴蒂的酸意,简直随时都有一种要控制不住尿出来的感觉。

    失控的精水在刺激前列腺产生的快感之下从铃口溢出,肿得和枣子差不多大小的阴蒂也在颤抖之中时不时就怼上棱边,来回刮蹭着内里已经饱受蹂躏的敏感神经,颤巍巍的抖动,在一次次的刮平顶弄中翻涌起可怕的酸痛。

    过度的刺激几乎要将白鹭意识都击打的宕机,快感汹涌之下,阴蒂突突跳动着又很快到了高潮的临界,分外敏感的状态下却还被这般死死地抵着,更加让人难以忍受。

    每一秒都仿佛被无限拖长极致难熬,白鹭的眼眸在遮盖之下已经上翻了,即使死死地咬着牙忍耐,也控制不住地全身都跟着阴蒂抽搐的频率颤动起来。

    然而这样的发抖却让两处敏感度受到的攻击变得更加猛烈,白鹭已经无法再思考任何事情,只是高低破碎地呻吟起来,在灭顶的酸麻之中咬住舌尖直吸冷气,全身的肌肉都绷紧颤抖起来。

    娇嫩的阴蒂首先受不了了,那抽动的频率猛然加快,冲破了高潮的边界,汩汩泉涌而出的淫水瞬间像是失禁的尿液一样顺着从两侧斜坡下滑溅出来!

    然而高潮之中肉核更加敏感,甚至只要一碰就像是瞬间炸开一团惊电,脆弱的骚籽失控地突突直跳起来,那架势简直就像是自己往尖锐的棱边上撞,然而身体却怎么也抬不起来。

    “啊啊啊!!唔……嗬咯、呃啊啊——”白鹭的屁股都失控地绷紧了,所有的感官仿佛都凝在腿间,正在被一下下啃咬凿击,他的眼眸翻白,牙齿紧紧咬着,却还是有失神的口水流下来,腿根绷紧,脚趾张开不住地摇晃,无意识中只能从喉咙里发出一些有些怪异的音节,没几下竟是惨叫着射出了精液,在短时间内达到了两套性器官的高潮!

    欣赏了一会儿那高昂而颤抖的悲鸣,两人很快又有了新想法。

    副手听从指令走到旁边,从一边的墙上取下来了一排不同重量的铁球提在手上:“用哪两个?”

    “直接拿两个最重的不就行了,左腿右腿各挂一个,”主刑的回答非常敷衍,“干嘛还多此一问。”

    这番对话以后,两人便开始准备挂上去增加重量,白鹭的小腿被虽然对折往上勾起,但是他的脚踝还是可以动的,三两下就被铁环铐了起来。

    看着白鹭难受得蹙眉喘息的模样,他们俩对视一眼,齐齐都放了手,两个沉重的铁球拉动铁链发出嘣的一下脆响。

    脚踝处的皮肤被移动的铁环卡的生疼,然而白鹭根本就没有心思去在意这个,自身的重量已经使他十分煎熬,现在这铁球往上挂,牵扯起来的重量在让他在骤然失去平衡的同时更是再往下沉了一两厘米。

    这距离虽然听起来小,但实际上已经足以造成惊人的痛苦,后穴被生生在推着拓宽了深处,雪白的小腹已经可以肉眼可见一些凸起!

    “呜啊啊啊!!太、呃啊啊!!太重了、啊啊!!”美人在这一瞬间崩溃得猛然惨叫出声,他像是受不了了,双手在背后紧紧的攥成拳,哭吟的语气颤抖而破碎,阴唇内侧敏感的粘膜被刮蹭得火辣辣生疼,后方深入的程度更是顶得令人几乎崩溃。

    而且更可怕的是,左右两只铁球虽然都非常的重,但是这重量不等,白鹭的腿碰不到地双手又被绑到身后,本身就无法保持平衡,这下更是折磨加倍。

    颤抖之中他不动也万分难受,动更是怎么样都几乎要命,身体不小心往前倾时,阴蒂就会猛然被尖锐的长棱怼得变形往两边嘟起,引爆惊人的酸麻,然而往后也会让恐怖的木棍在娇嫩的体内肆意冲撞,顶得呼吸都艰难,敏感的嫩逼更是被卡得在持续发痛,让人难以忍受。

    这些变态的家伙,甚至还会不时笑嘻嘻的去踢动那两个铁球,反复破坏白鹭每次刚刚维持好的平衡,让他尖叫着满脸潮红地发着抖,在木马上边不住地摇晃身体,所有的意识在一阵一阵的感官刺激当中被冲撞到破碎。

    主刑看着那木马斜坡上越来越显眼的亮晶晶水渍,突然开口让副手去抱住白鹭的上身将他往后扳,危险的眼神则同时落在那肿的发亮、正高高翘起颤抖着的阴核上。

    白鹭的身体被迫往后歪倒时,雪白的小腹立刻重重的被捅出显眼的凸起,他的眼眸一瞬间上翻,张着嘴甚至还没有从撞击阳心的猛然胀涩中回过神,敏感至极的要命处就传了一阵钻心的剧痛!

    “嗬啊啊啊!!!”白鹭的眼前甚至在黑暗中突然飞起星点,他张圆了嘴巴惨叫着,浑身抽搐起来,失控的生理泪水将布料打得湿透后往下流,意识中除了强烈的酸涩痛感以外只有一片空白!

    他什么也无法思考,除了吸气和颤抖的惨叫以外什么反应无法作出,脚趾在空气中用力地撑直,前后两个穴都在被木马棱边顶得变形状态下得直缩紧夹,被棱边刮扯得变形的尿眼酸软地一热,大量的液体顺着斜坡往下流,淅淅沥沥落到旁边的地上,这显然不是高潮,而是被猛然刺穿阴蒂戴环的剧痛弄得尿都飚了出来!

    穿刺的动作短暂而迅速,可是后续的影响却远远不止如此,脆弱的阴蒂骚籽都被这一下给贯穿后便时刻都要承受着永不停止的刺激,与尿液汩汩流出的频率一同突突直跳起来,

    而且现在,主刑只要手上一拉绳子的末梢,就可以牵扯着被贯穿受伤的骚籽,在美人崩溃的惨叫之中浑身哆嗦着往后仰,要向前向上挺屁股,可是这挺起屁股的举动自然无法成功,一切只会让将后穴里的木棍夹紧吃得更深,共同组成可怕的淫刑。

    他甚至还在拉扯阴蒂的不停乱换方向摇晃起来,恶毒地扯着那已经受不得刺激的肉核在棱边上不停来回刮。

    那可怜的小器官一会儿完全被扯到左边,一会儿又被棱边狠狠卡到挤扁变形后扯到右边,贯穿骚籽的异物配合外物的挤刮,彻底击穿了所有的神智!

    “嗬哦……”白鹭的意识都几乎已经彻底被拖住了可怕的漩涡中心,他的嘴巴颤抖着,却完全说不出话,只能翻着白眼在木马上发着抖流出所剩不多、夹混着淫水的热尿。

    然而这两人甚至没有让他有一分半点休息或者是缓一会儿的机会,主刑一个眼神命令下,副手走到后面,开始摇动手摇。

    “啊啊!!好痛、呜呃——啊啊!”粗大的木棒在青涩的穴腔里飞速抽插,每次都会将凸起的部位擦过前列腺,白鹭又痛又爽,甚至控制不住地在发抖之中再次失去平衡,大脑空白地承受针对所有敏感部位的感官刺激轰炸!

    他的身体逐渐在痛感与快感交织爆燃之中越来越酥软无力,手指在空气中毫无意识的胡乱抓挠着,小腿肌肉绷紧,牙齿紧咬,然而很快就又控制不住地射了出来,但这次的一滚一滚从龟头的精液明显比刚才少了许多。

    “呃啊啊……”再次降临的高潮让白鹭的呻吟声都高高地飘忽起来,红润的唇瓣微微张开,舌尖抵住上牙床的内侧颤抖,布料覆盖之下的一只眼睛微微眯起,双颊绯红,胸口拼命的起伏着,却怎么也听不到太多呼吸声,完全是一副已经要喘不上气的可怜模样。

    这个机关又设计得精巧,副手手上只要轻轻的力量就可以使木棍以极其大幅度上下运动,几乎每一下都是尽数缩到木马内部,再对准那合不拢的湿红圆洞重重齐根没入,碾过每一寸脆弱的肠壁,直贯穿颤抖的结肠口贯!

    明明是冰冷的木质,却仿佛在身体里燃起了一阵阵让人难以忍受的炙热灼烧感,惊人的快感夹杂着痛苦,透过一寸寸神经爬遍全身,奇怪的触电感像是波浪一般漾开,在崩溃的边缘挑逗着紧绷的神经。

    肉穴口的淫水都已经渐渐被飞速摇动抽插的木棍打成了泛着白沫的状态,阴蒂依旧在被换着方向来回反复拉扯,在可怕的凌虐之中浇满极致的酸涩。

    太阳穴在紧紧的咬牙呜咽中突突直跳起来,白鹭已经什么也无法想,他的腿根开始失控地自发抽搐起来,脚趾撑开摇晃抓挠,显然是更加敏感的阴蒂又快被逼要到高潮了。

    混沌的意识勉强回忆起在木马上阴蒂高潮的可怕,美人的表情愈发崩溃痛苦,他的腰肢甚至都颤抖着软了下来,强打着精神试图用膝盖去蹬推斜坡抬高身体,让敏感的阴核暂时不被继续挤压剔刮,然而这样的动作又怎么可能成功。

    他的惊叫声急促,身体在高潮猛然降临的状况之下控制不住的颤抖起来,敏感神经密布的骚籽突突直跳着又开始一下下自发往棱边上撞,雪白的屁股在灭顶的快感窜涌中猛然绷紧,却只是让尖锐的棱边咬得更深。

    “呜哦……啊啊啊!!我、呃啊啊!!”恐怖的酸麻快感迅速跳着炸开,白鹭张圆了嘴,已经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只是失神地颤抖着,身体开始一颤一颤地抽搐起来。

    后方的木棍随着手摇的控制还在不停将雪白的小腹,顶出色情的包包,重重擦着前列腺贯穿穴腔,双重的快感在体内像是烟花般猛然炸开,汹涌地铺开洗刷着意识。

    每一秒都比上一秒更加漫长,白鹭甚至已经不太意识的清自己是在虚拟还是真实,他所有能感知到的世界都在颤栗中扭曲失真,能切实听到的只有自己卡在喉间变成闷呛的呜咽。

    然而白鹭也完全无法脱离已经完全形成了恶性的死循环,他只是被动地承受着这种极致的刺激,才过了大概一分多钟就彻底连话也说不出来了。

    那张漂亮至极的面容上满是失神的情态,阴蒂在刺激中再次抽搐着突突直跳起来,他失神地探出舌尖,脸上亮晶晶的都是泪水与涎水,从嘴里说着含糊不清的音节,眼眸在可怕的感官巨浪翻白着,所有的意识一阵阵地昏沉震颤,被绑在后背五指无意识地抓挠着,足背绷平,脚趾勾起,每一寸肉体都在颤栗不止,已经完全是一副要被玩得濒临崩溃的模样。

    那两个行刑者自然不会有半分的怜惜,手摇继续带动,粗大的木柱以飞快的频率不断猛顶,这东西本就只是实木机关,又重又沉,而且每一下都是完全缩回,再尽数弹出直捣到最深处!

    脆弱的内腔被刺激的直缩,括约肌更是一缩一缩的含紧,大量的骚水失控的往下流,带有一定的粘稠蜿蜒着顺着斜坡往下,大腿内侧逐渐已经满是淫糜的水痕。

    在这种可怕的连续折磨之下,白鹭的声音越来越小,他逐渐垂下脑袋,布料覆盖下的眼神略微涣散,红肿的马眼缩动着却什么液体也射不出来,阴蒂都肿得明显发紫,已经连抬头的力气都没有了,完全是奄奄一息的模样。

    主刑心生不满,还继续去拉着手上的阴蒂环,然而即使是这种会带来可怕刺激的动作,也只是换来了美人双眼上翻着呜咽到微微痉挛的反应,显然已经是真的不行了。

    没想到即使是现在这种看起来似乎已经不能再行刑得程度也还是什么也没问出来。

    主刑实在没有办法了,副手也面露难色, 他凑近了猜测起来:“哎你说,会不会他是真的不知道啊?不然怎么可能这样都不说”

    “他知道的。”主刑虽然很确定,可是此时他心中也有些不懂为什么白鹭一直不说。嘴那么硬,难道是觉得自己后续还能活下来,还会有人能保得住他吗?

    此时的白鹭已经连呼吸都是微弱的,股间更是红肿糜艳凄惨至极,现在可以说是什么恶毒的淫刑都在他身上用了,却也什么都没问出来。

    真正的处决权也不在他手上,主刑并不能真的动手杀人,情形一时焦灼。

    这时,木门突然响起被敲动的声音。

    “进来。”主刑心情正烦躁着,懒得过去开门,开口直接让外面的人自己进来。

    沉重的木门吱呀一声推开,一人探了个半身进来,扬声道:“我们那边已经问出来一个答案了。”

    其实他这个答案是“上午”就已经问出来了。只是也不知道为什么,就在他准备过来通知的路上,走着走着就忘了,直到刚刚才想起还要过来通会一声这事儿,好在也没啥影响。

    听到这句话,主刑心中猛然惊喜,但是他还是忍了忍,没有表现出激动出来,皱眉道:“是怎么说的?”

    那人挠了挠脑袋:“啊,据说是在瀮州附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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