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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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情趣游戏结束了,哥哥又少不得抱弟弟去洗澡。这时候弟弟真的已经被榨得跟哥哥调笑调情的力气都没了,困得一直小鸡啄米。布满情色痕迹的身体和内部被清理的样子也懒得诱惑哥哥了,只是任由哥哥温柔细致地摆弄,重新变成干干净净香香软软的样子,然后上床睡觉。

    “明天我去上班,你在家好好休息,不用准时起来。”

    弟弟闭着眼睛哼哼了两声,也不知道听没听进去,很快就睡着了。

    以前弟弟家里蹲的时候,哥哥是玩得很过分的。一方面是哥哥心理变态;另一方面弟弟反正只是在家呆着,不是玩就是吃睡,并没有什么影响。而且弟弟跟哥哥玩是弟弟最开心的,浪得身体透支也就是多休息几天的事。或者说休息就是为了积攒精力等着哥哥能狠狠玩弄自己。

    弟弟上班之后,本来跟哥哥日常玩的游戏就不得不收敛了。要去公司,要处理事物文件,要开会。时间被分成了很多块。就算弟弟再怎么高效挤出时间来,总之时间是被分割了,精力也被分散了,不能随便一躺就是几天。哥哥便带弟弟出去吃吃玩玩,虽然亲密的交媾自然少不了,也都是些不那么过激的玩法。

    不过哥哥的变态终究压抑不住,所以偶尔还是会放纵一下,弟弟也久违地玩得很尽兴。

    就是第二天起不来。

    弟弟既然起不来,哥哥便代替弟弟去上班了。

    这在哥哥看来是很理所当然的。旁人也这么认为。虽然现在是弟弟主事,但以弟弟对哥哥的态度,哥哥要接手做些什么也是非常自然的。所以虽然名义上哥哥只是秘书和协助,但他也仍然坐着以往的位置。

    大家对哥哥也都很客气,跟以前一样地尊敬,甚至更加敬畏他了。

    后来哥哥才发现,那不仅仅是因为大家认为他依旧是隐形的家主,幕后的主使。他起先有所迷惑,后来某个刹那领悟了那种怪异的眼神。

    看待他如同祭司,神的代言人。

    因为考虑到要跟弟弟玩,事先就让弟弟交代过工作的交接,加上平时也不是真的彻底放手,所以哥哥现在做起来也很顺畅,不必打电话去吵到还在睡梦中的弟弟。

    很久不弄,现在重新上手,哥哥有种熟悉又陌生的感觉。他自己也挺惊讶,弟弟接手似乎只是不久前的事。但身份的改变在此时才有了某种微妙的实感。

    但弟弟也并没有变成他原先的样子,意气风发的、掌控一切的、高傲自尊的精英。弟弟对着他表现出的驯服温柔一如既往。这对于哥哥来说反而是惊讶的。因为就哥哥自己来说,他确实真心疼爱弟弟,但也不得不承认,对弟弟的态度里是参杂了居高临下的掌控欲意味的。倘若他不是那么有权势,倘若弟弟看起来不是那么柔弱无所依靠,任由自己随心所欲。游戏中的快感未必会如此强烈。弟弟现在的家主地位,是会令他下意识有顾虑的,这似乎像是某种根基于人生物上的本能。但凡弟弟表现得强势些,甚至只是骄傲些,自信些,对待哥哥能因为自己身份而更有底气一点,哥哥都可能会微妙地改变态度,令两人的关系产生微妙的变化。但弟弟还是按以前那样地喜欢哥哥。随时就能因为他的抚慰软化动情,望着他的时候眼神柔软炽烈。

    尽管现在人人都已经开始畏避弟弟。

    冷漠的、全然的冷淡,绝对的理性,清晰得令人毛骨悚然的洞察力,轻易能从表象看清内在的联络与构造。

    当然,在公司里,弟弟毕竟是顾虑些的,至多也就是懒得表露出对哥哥的那种情绪。他看起来就只像是性格冷清的人,很难叫人相信他会有什么情感波动,不是禁欲的冷,而是没有。他给人以一种无机的美感,洁净无情。

    那样的弟弟也是很美丽的,叫人仰望赞叹,好像自由舒展开不断凝结的结晶,某种天然的规律之美,而不像生命的造物。

    神话说,有一个工匠爱上了自己手造的雕像,神垂怜他,于是将那个石头造的冰冷雕像化为了血肉的活物,使得他的爱得到了生命的回音。

    那弟弟是什么呢。哥哥不无伤感地想。

    他多么担心,自己的恋人,自己最心爱的弟弟,终有一日会化为石像。自己的爱会死去,连眼泪也凝结成石头。

    办公室的门一点不客气地开了,能不打招呼就直接进来的人当然只有一个。

    “哥哥。”

    虽然近在咫尺,但弟弟依然小跑过去,扑到哥哥怀里。

    哥哥脸上绽开温柔的笑容,摸着弟弟的头顶柔声说。

    “怎么这么早过来了?昨晚那么累,不多休息会儿吗?”

    “想哥哥。醒了就过来了。”

    “这么喜欢哥哥呀。”

    “嗯。”

    娇娇的,乖乖的,就跟家里的猫儿一样。弟弟似乎从养的猫身上学到不少撒娇黏人精髓,越来越会主动引诱哥哥。

    “早餐吃了吗?”

    “在家里吃完了才过来的。有听哥哥的话好好吃完,我会照顾自己身体的。”

    柔软而温暖的躯体压在胸口,沉甸甸的,那么的实在。此时此刻平淡的幸福。

    “累的话先去里面房间再睡会儿。”哥哥伸手按了按弟弟的肚子,果不其然惹得弟弟一下整个身体瘫软下来,发出哼哼唧唧的呻吟声。“都被过度用成这样了,很酸痛难受的吧。好好躺着休息会儿。哥哥就在外面。一会儿午饭来叫你。”

    “嗯。”

    弟弟从哥哥身上下来,去房间休息了,关门的时候还朝哥哥狡黠地笑了笑。

    扰乱心绪的弟弟关门睡觉不影响哥哥了。但哥哥并没有因此开始工作,而是开始走神。

    他在想前几天的事。

    那时候弟弟去上班,他在家里负责家务。

    花园的玫瑰花开得很好看,白色的纯洁如雪,深红如葡萄酒。

    哥哥一度觉得红玫瑰廉价而俗气,要换些更淡雅高贵的品种,奈何弟弟喜欢。

    被修剪下来扎成一束抱在玻璃纸中时,看起来确实也许是常见而俗气的。但哥哥也不得不承认,大片的玫瑰花丛很美,花开的时候娇艳热闹,像一个梦。

    新来的园丁向他客气地点头致意。他说了几句吩咐的话,便转过注意力,打量着那些刚浇过水,在阳光下闪烁着金色露珠,红丝绒般的花朵。他想着挑选一些形态好的做装饰,盛开的用来撒花瓣也好,铺在床上,被躯体和织物的摩擦碾压出汁液令其沾染。弟弟会很喜欢。

    “你去死吧!”一声尖锐的断喝却如同警钟,令他迅速回过神,凭借着专门训练过的身手,他下意识地避开了攻击,并缠斗在一起。

    是刚才那张新来园丁的脸。哥哥当然也有敌人,也许想要他的命。但他无法理解那个园丁的眼神,疯狂得近乎扭曲的脸,怪诞得无法想象动机。

    所以他并不问对方是谁派来的,而是在扭打中仍然不断质问。

    “为什么?”

    那个人只是深深地喘息着,好像一头兽物,眼中闪烁着血腥疯狂的光,赤裸的抹杀欲望。

    有谁对那个园丁猛击了头颈,很准确的角度和力度。于是那句躯体一下像断电一样瘫软下来,仆着不动了。

    哥哥把那具躯体推开,颇为狼狈地站起来。

    “很抱歉惊扰到您了。”侍从说,“请不必担心,我会处理的。”

    侍从的口吻一如既往地平静冷淡,仿佛这只是很正常的事。

    “帮我去查下这人的相关背景,发生了什么。”

    “只是一个无用的残次品而已。”侍从说。

    “残次品是什么意思?”哥哥听出了侍从奇怪的话中某种莫名意味。“你知道他为什么袭击我?”

    “就是本意,无用的残次品。至于他为什么攻击您,我以为您应当了解的,是因为小主人啊。”

    哥哥的大脑有一瞬间的空白。

    “什么?为什么?什么意思?”

    侍从的声音轻和冷峻,仿佛在复述一件普通的事。

    “因为对于小主人来说,您意味着某种程度上的禁锢。有您在,他就不可能成为完全而真实的自己。在某些人看来,您是必须除去的障碍。”

    看着哥哥变得惨白的脸色,侍从又继续往下说。

    “不过您不必担心,这只是一些低级而无智之物的想法。他们只遵循自己的本能,而无法理解小主人自身的意志。他们不是忠实的仆人,而是自我欺骗的骗子。所以只是一些无用的残次品。我会注意的,至少在我力所能及的范围保证不会发生这样的事。”

    猝然的、陌生的,一时之间无法消化的信息。他看着面前的熟悉面孔如此陌生,感到自己的生活也如此陌生,并不认识它的真实面目。

    沉默了一会儿,他问。

    “那你呢?”

    “我?那位是我的小主人啊。您一直都知道的。”

    需要关照的,主人。

    哥哥看着侍从,想着以前他在的每一个场合,感到眩晕。

    “为什么?”最后,他仍然只能无力地问出这样一个乏味的问题。

    “您可能无法理解小主人对于我们来说是什么样的存在。”

    “神吗?”

    “也许吧,也不太一样。并不是应许的诺言和未来。小主人从来不必说什么。言辞本身是虚幻的。但是我们能感受到存在,纯净、安静、不可分割的完美、永恒。他自身在那里就是许诺的存在,脱离这个庸俗低级的世界的门扉,指靠和拯救。而我们与他同在。”

    “我从来没有感受到这些。”哥哥喃喃地说,不知道是沮丧还是迷茫。

    “因为他情愿为您掩藏自身,以配合您作为此世之人的感受。或许他认为您不应该接触这些。”

    他见过的,但他仍然没意识到那样的表象下的本质,真实的面目。

    “那作为正常的……”哥哥想了想,也不知道该与残次品对应的称为什么合适,用到面前的人身上,于是干脆省略。“你是怎么看待我的?”

    “小主人所喜欢的人。”

    “我对他做的事呢?”

    “小主人在这里的玩乐。”

    “他喜欢我这种情绪和这件事本身,对你们来说,又意味着什么?”哥哥问。

    他此时已经无法相信世俗的喜悦对于面前的人,或者弟弟来说也同常人一样。

    “没有意义。”侍从平板地说,“只看小主人自己是怎么看待的。”

    这样的事,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或许很久很久以前就已经是这样了。他所知道的第一次,不过是偶然的错谬,令他窥探到了面具缝隙后面的深渊。

    那样的东西。

    哥哥心烦意乱,索性站了起来,走向房间。

    弟弟闭着眼睛躺在床上,但是哥哥一开门就睁开了,冲着他甜甜地笑。

    “哥哥。”

    “被我吵醒了吗?对不起哦。”

    “没睡着,只是闭着眼睛休息而已。要吃午饭了吗?”

    娇软的,一如往常的声音。

    哥哥拉着弟弟的手握住。

    “还没到时间,只是想陪陪你。”

    这样活泼可爱的弟弟,怎么会是别的东西呢。

    但是细细想来,又似乎有些端倪。

    真正的生命,没有谁会如此抛弃自我,无底线地迁就取悦另一个人,哪怕是以爱的名义也罢。没有自己的喜好,完全依附于对别人的爱上。

    不是这样的。他想,有些痛苦地想。弟弟一开始不是这样的,是他一步步逼得弟弟退让底线。如果不是他太过贪婪,弟弟也许不会变成这样。

    但内心更深处,他又安慰自己说,弟弟本来就是这样的。如那个侍从所说,一切在很久前就开始了。

    “哥哥?”看着哥哥发呆,弟弟拉了拉他的手,哥哥这才回过神。

    “喜欢哥哥吗?”

    弟弟大力点头。哥哥吻了吻弟弟,并迅速转变成甜腻的深吻。

    他不问为什么喜欢我,怎么证明是喜欢,想要尽一切可能抓住弟弟了。以前就做过的事,不会再重复。

    因为弟弟一直在告诉他,说喜欢他。

    他只是想要不断的保证,来安心些。

    这一切是浮于黑暗虚空之中的虚幻之花。

    哥哥的人形玩偶五十八、谁在异乡漂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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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陌生的、陌生的疏离感。

    对着感官所接收的一切信息,思维所得到的一切知识,都是知道如此,但始终与自我有着真正的隔阂。

    也许从刚刚出现在这个世界上开始就有这样的感觉了,持续如此。

    他是特殊的,非常特殊。

    尽管他诞生时确实是个正常的、孱弱的婴儿,长大后也是个正常的人类。没有任何超凡异能出现在他身上。他不能释放火焰,不能使物体凭空移动。在这具血肉之躯里,只有一个与诞生出它的躯体格格不入的意志与思想。

    也许一切如此普通平凡,没有什么不一样的。不过是大脑的生理病变引起了某种无法言说的缺陷,使得他的认知产生了差错。一切幻景,不过缸中之脑。

    他果真拥有超越性的权能吗?抑或不过疾病带来的谵妄。他不知道,因为从不在意,这也毫不重要。他不是为影响别人的,也不要别人来影响自己。没有生物的欲望。

    他只不过对自己存在的这个世界有陌生感,始终有隔阂,发生的一切好像隔着镜子或水幕看出去,或者坐在山洞里看火光的投影,观众坐席上看舞台的戏剧。

    疏离。

    除了哥哥。

    温柔的手抚摸他的身体,拥抱他,亲吻他,甚至挤进血肉中的内部交融。

    被观看和使用着,肉体被开发到极点,至强烈的快感和痛苦在神经中灼烧传递,仿佛将他的灵魂用千万支细密的箭贯穿,钉在肉体的刑架上紧密交融。感受到那么强的掠夺、占有、控制的爱意。那时,那层障壁才会破掉,鲜明的、鲜活的生命感,呼吸和奔流的血液,在仿佛要将整个自我融化掉的晕眩中,产生自己和这个世界交融、确实本来应该在这里的实在感和幻觉。

    所以他要爱他的哥哥。

    哥哥不是特殊的,不过无数众生中普通的一员,但对他来说就是特殊的。

    尽管别人不一定赞同,或者说,某种程度上他自己不会赞同。毕竟他从来不在意别人的意见。

    但是他自身就是认为,这一切都与他无关,所以无关紧要。

    所以侍从问过他。

    “为什么?”

    为什么还要在这里,做这些无意义的事。

    那一天哥哥正常去上班,弟弟独自在家,侍从给他送早餐上来。牛奶,培根,煎蛋。餐刀和餐叉闪着银色的寒光。

    被这么一问,弟弟认真想了想。

    因为那不是别人的问题,是自己的问题。感染者不是别人,而更像自身的分肢与外化。

    想了一想,想不出什么来,弟弟就又放弃了。

    “只是现在想这么做。”他垂着眼说,伸手拿起了刀叉。

    进食,为了维持基本的运转。

    “还有,”弟弟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说。“他是我所喜悦的。”

    “明白。”

    就算本质只是角色扮演,他也是真心想做这一切。

    被哥哥所爱,所玩弄,达到肉体的极致狂喜之中。

    哥哥的形貌、声音、触碰,哥哥的一切,都毒药般令他迷恋。

    他知道自己本心是不赞同的。不赞同他现在这种状态。

    祂以别人的形貌看着他,注视着自身的举动。

    他和哥哥在玩耍的时候,他们在看着,凝视着,冷漠地。

    当然,他是主人,他是主意志。他们只是工具。但在那种刻板的顺从下,表露的是认为这一切无意义的态度。

    只有哥哥是温暖可爱的。

    他并非不理解和知道,生命的世界本来就该是这样的。他在哥哥身上感觉到的,不过是普通生物所感觉到的。他的荒野中只有哥哥是鲜明有色彩的,但对别人来说是整个世界都是如此。他的珍宝不过是别人宝藏中的一块石头。

    但对那样的世界,他又即刻起厌倦和疏远的心,讨厌有血气的活物,嘈杂纷乱的万界外在,不属于自己的异类。哪怕要看时,也不过只是凝视的对象,而不能投入其中。

    但是对哥哥就很开心,活泼泼绽开的花朵,抱在一起打滚,亲密至极,被侵犯,被蹂躏。感受着这里人的喜乐,被怎么对待都很开心。理直气壮地索取,也能随便地付出。恨不得能被他用爱毁掉。

    不管什么原因,他不想去追究。他向来随心所欲,只追随自己想要的。

    被哥哥压在柔软织物和火热肉体之间,紧密压抑无法逃离的感觉;下身被迫张开,吞咽着哥哥巨物的感觉;被哥哥把四肢束缚住动弹不得的感觉;被哥哥当作泄欲的性爱娃娃,只为盛精肉穴而存在的感觉;被哥哥物化成肉便器,最隐私的体内都被无情撑开用脏臭的尿液肆意侮辱的感觉;被哥哥当作尽情取乐的玩具,发泄着一切内心阴暗欲望的感觉。

    全部都很喜欢。

    混合着爱和欲望。满含着热烈的爱意,也存着满足自己性欲的私心。

    喜欢这样的哥哥,所以要好好保护。

    但是,被哥哥发现了自己的真实面目。

    哥哥开始不安,开始怀疑,失去拥有弟弟的自信。

    常态的世界随着哥哥的受影响开始逐渐崩毁。

    哥哥开始替他考虑起来了,问他真正想要的是什么,想看他真实的样子。

    哥哥不像以前那么肆无忌惮了,似乎在顾虑他的本质。哪怕他闹着撒娇打滚也好。哥哥还是对他很好,应他的一切要求,对他亲亲抱抱。但是开始收敛自己欲望和想法,很小心翼翼地对待他,像个保姆,像个仆人,尽心为他服务。

    哥哥好像在对他关闭心扉,疏远了他,躲在模糊的帷幕后。

    弟弟委屈极了。

    弟弟的习惯是有委屈就向哥哥哭,要哥哥给自己解决。

    哥哥也很无奈,抱着投怀送抱的可爱弟弟抚慰。

    “没办法。”哥哥慎重地吻着弟弟的头发,咬着他的耳垂。“小坏蛋。谁让你吓到我了。出于自保的本能我肯定不敢啊。”

    “我不要哥哥怕我。” 弟弟的眼泪又开始掉。“我哪里做得还不够好。我不是任由哥哥对我做什么了吗。”

    “哥哥爱你呀。这还不够吗。”

    “我想让哥哥高兴。哥哥为什么要怕我!”弟弟嚎啕大哭。

    看着在自己哭得真的好像可怜弱小无助的弟弟,哥哥十分没办法。

    “哎。别哭别哭。哥哥爱你呀,真的。别的什么阻拦也好障碍也好。不管是怎样的危险,哥哥都爱着你。想着就算为你死也无所谓了。哥哥只是担心,怕做的事会给你造成妨碍。你是那么的……那么的……”哥哥深深地凝视着弟弟,最后只是化为一声叹息。

    “我对你来说真的有那么重要吗?”

    弟弟收了声,泪眼望着哥哥,随后面容扭曲,爆发出更大的哭声。

    “哥哥你居然怀疑我不爱你!!!!!!!!!!!!!!”

    这时,哥哥却没有再尝试着安抚弟弟,只是深深地拥紧了他。

    “爱对你真的是很重要的东西吗?”在弟弟地动山摇的哭声中,哥哥轻声问。“你那么深奥强大,远胜现在我应该看到的模样。爱对你来说,究竟是什么呢。”

    “哥哥不疼我了。”弟弟哭得哽咽。“看我哭也不来哄我。”

    哥哥亲了亲弟弟的眼角,眼睛中也水光闪动。

    “哥哥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啊。哥哥想要和你像普通的兄弟和恋人那样相处,当然哥哥是特别坏心了些。但是……哥哥不知道该怎样对待一个神啊。哥哥只是一个俗人。”

    “我不是神。”弟弟擦着眼泪。“我什么都没有,只有哥哥。你难道以为我很强大吗?我是这个世界上最弱小无用的,要是从它的角度来说。别人对我做什么,我都不会反抗,不会逃避。因为我无法生出那样的情绪和思想。我只是无所谓,只想沉浸于自己的世界里。如果不是哥哥对我好,我什么都没有。”

    “小骗子。明明那么强。谁敢惹你都不会有好下场。就算你不亲自动手,也会被你的信徒杀掉吧。”

    “我没有信徒。”弟弟的声音听起来很委屈。“那些最多只能算被我影响的感染者。我并不在意他们,也不指挥他们。你难道以为我是指望他们来保护我,而我自己不用出手的吗。你知道吗,哪怕他们听命我的想法。但是,当我在这世界上遭到迫害和痛苦。我会更倾向叫他们杀我,直接摆脱这个世界。而不是抹除这世界上使我痛苦的因素。你想要看到我被那样对待吗?是,也许我是更喜欢那样。可是现在我喜欢哥哥呀。我想要在这里。”说着弟弟又流下眼泪来。“你以为我在轻视你,以为我不会在意这些。可是,我现在在这里,是你的弟弟。你说爱我,叫我心肝宝贝。我相信了。我那么努力在学,保持着这里的状态,像你一样喜怒哀乐。被质疑,被抛弃,被无视,受到伤害,现在也一样是会感觉到痛苦的啊。”

    说到这里,弟弟已经泣不成声,紧紧抓着哥哥。

    “哥哥太狠心了……居然根本不想在意我的感觉……”

    哥哥胡乱亲吻着弟弟的脸颊,眼泪混在一起。

    “对不起。是我不好,是我不好。我不会让你再伤心了。”

    被拥在怀里的躯体,相近的血肉血缘,共同生活的记忆,经历的时间,拥有的爱。

    都是那么真实确切的东西。

    哥哥的人形玩偶五十九、花非花雾非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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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到底是什么呀。”

    哥哥捏捏弟弟鼻翼,像是很随意地问。

    “我就是我呀。”说着弟弟又委屈起来。“这很重要吗?”

    “当然重要。”哥哥舔着弟弟白皙修长的脖子。“我总想要知道我弟弟是什么样的。从外面到里面,从身体到灵魂,我全都要。”

    被哥哥这么说,弟弟的脸上浮上小小的害羞红晕。

    “我也说不清楚,反正你看到的是什么样就什么样吧。我自己都没有去考虑过。不过,”弟弟正了神色,“我并不想对你露出那样的面目。那其实没什么可怕的,对别人来说也没什么。真的没什么,什么都没有……只是,那很冷漠,我只在意我自己。我……不想那样对待你。”

    “知道你是这样的。不过哥哥是很俗气的普通人啊。要确认你是不会对我有威胁后的小可怜后才敢去喜欢你。”哥哥深深地叹气,手却在弟弟身上乱摸,揪着白皙胸前挺立的两粒乳首,软嫩可爱如攫取小果实般的触感令哥哥爱不释手。

    弟弟咯咯地笑,侧过脸就去亲哥哥。

    “我本来就是没威胁的小可怜呀。只能被哥哥任意欺负,玩坏了也就玩坏了。”

    “小骗子。”哥哥拍了拍弟弟白嫩挺翘的屁股,柔软滑弹的手感又使得他不由得多捏了几下。实在舍不得放手,干脆把弟弟翻过来趴在自己怀里,然后扬手狠狠抽打屁股。莹白皮肤上立刻叠了凄惨的鲜红掌痕。

    弟弟娇娇地痛哼了一声,双手却搂了哥哥脖子,塌下腰翘起屁股,弯出个诱人的臀峰曲线,方便哥哥施刑。

    响亮的巴掌声回荡着。那印满红痕的白皙屁股在凶狠的抽打下,犹如狂风暴雨中被蹂躏的花儿的样子实在可怜又诱人,引起人的施虐欲,恨不得让它再惨一点,最好被打烂。

    “已经湿成这样了吗?”哥哥掰开累累红印的屁股,只见臀缝中一线微微闪光的湿润,紧闭的屁眼不断地收缩着。哥哥直接伸了两根手指进去,一进去即被缠裹吮吸着。

    哥哥搅动着穴口,黏腻淫荡的水声随之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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