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秦律师说今天要见法院的人，让你煮十五杯蓝山。」
我没搭理她的要求，去办公室把我通宵整理的诉讼材料装订成册。
「程老师！」
原部门的实习生小林抱着资料冲来，
「案件的对接人全换成了乔老师的闺蜜团，秦律说我们组的报告要重做。」
「现在都在传你的位置要让给乔小姐。」
我按住她颤抖的肩膀，瞥见乔舒安正将我的项目书塞进碎纸机。
「这位置给狗都不会给她，给了她整个律所都完蛋了。」
「请各部门汇报年度业绩。」
秦淮安敲了敲话筒。
当PPT翻到客户开拓页时，乔舒安施施然起身：「今年新增的23家机构客户，全靠我们团队。」
「放屁！」
主管老张摔了激光笔，「程麦带着我们喝到胃出血拿下的客户，怎么成你抽奖送的了？」
满室哗然中，我的手机在剧烈震动。
【是否典当最后20%爱意，换取乔舒安窃取客户资料的证据？】
我偷偷按下【是】。
【剩余爱意：0】
【典当生效，正在随机抽取记忆——您将忘记和秦淮之共同抚养爱犬的记忆】
最后的20%爱意如蚀骨般疼痛。
从心头开始，蔓延到全身密密麻麻的毛细血管中。
彻底剥离的痛苦如涅槃重生。
有些东西正从心底永久抽离。
大屏幕突然切换成监控画面。
乔舒安深夜用总卡刷开我办公室，将客户名单扫描发送给竞争公司。
「这是栽赃！」她扯断投影仪电源线，「淮之，我怎么可能……」
秦淮之抬手示意保安上前，腕表反光刺得我眯起眼。
「程老师的复现实验很精彩。」
他转动钢笔在验收单上签字，
「不过当时的消防检查显示，27楼监控系统存在时间错位故障。」
我调出授时记录，每张都带着拍摄时间的卫星定位水印和时间。
会议室的议论声此起彼伏。
秦淮之突然踹翻椅子。
他扯松领带逼近我：「非要毁掉我们的情分？」
「您说情分？」
「够了！」
律所的元老砸了紫砂壶。
「乔舒安暂先停职，她的工作先由程麦负责。」
我递上离职报告和整理好的所有材料：
「这几年工作的所有案卷都在这里，主管老张比我更适合这个位置。
各位，我先走了，后会有期。」
10.
满座哗然中，我率先离场。
秦淮之从会议室追到电梯口：「程麦，你别再闹了。」
我按下电梯键，「没必要了。」
他把我堵在墙角，双眼猩红：
「你真的要走吗？」
「山区环境那么恶劣，你肯定受不了的。」
「不可能，你不可能舍得我一人在律所操劳。」
电梯门关闭前，陆之舟用领带缠住感应器：「给我三个月时间。」
我摘下无名指上的钻戒，扔到箱子里，
我没搭理她的要求，去办公室把我通宵整理的诉讼材料装订成册。
「程老师！」
原部门的实习生小林抱着资料冲来，
「案件的对接人全换成了乔老师的闺蜜团，秦律说我们组的报告要重做。」
「现在都在传你的位置要让给乔小姐。」
我按住她颤抖的肩膀，瞥见乔舒安正将我的项目书塞进碎纸机。
「这位置给狗都不会给她，给了她整个律所都完蛋了。」
「请各部门汇报年度业绩。」
秦淮安敲了敲话筒。
当PPT翻到客户开拓页时，乔舒安施施然起身：「今年新增的23家机构客户，全靠我们团队。」
「放屁！」
主管老张摔了激光笔，「程麦带着我们喝到胃出血拿下的客户，怎么成你抽奖送的了？」
满室哗然中，我的手机在剧烈震动。
【是否典当最后20%爱意，换取乔舒安窃取客户资料的证据？】
我偷偷按下【是】。
【剩余爱意：0】
【典当生效，正在随机抽取记忆——您将忘记和秦淮之共同抚养爱犬的记忆】
最后的20%爱意如蚀骨般疼痛。
从心头开始，蔓延到全身密密麻麻的毛细血管中。
彻底剥离的痛苦如涅槃重生。
有些东西正从心底永久抽离。
大屏幕突然切换成监控画面。
乔舒安深夜用总卡刷开我办公室，将客户名单扫描发送给竞争公司。
「这是栽赃！」她扯断投影仪电源线，「淮之，我怎么可能……」
秦淮之抬手示意保安上前，腕表反光刺得我眯起眼。
「程老师的复现实验很精彩。」
他转动钢笔在验收单上签字，
「不过当时的消防检查显示，27楼监控系统存在时间错位故障。」
我调出授时记录，每张都带着拍摄时间的卫星定位水印和时间。
会议室的议论声此起彼伏。
秦淮之突然踹翻椅子。
他扯松领带逼近我：「非要毁掉我们的情分？」
「您说情分？」
「够了！」
律所的元老砸了紫砂壶。
「乔舒安暂先停职，她的工作先由程麦负责。」
我递上离职报告和整理好的所有材料：
「这几年工作的所有案卷都在这里，主管老张比我更适合这个位置。
各位，我先走了，后会有期。」
10.
满座哗然中，我率先离场。
秦淮之从会议室追到电梯口：「程麦，你别再闹了。」
我按下电梯键，「没必要了。」
他把我堵在墙角，双眼猩红：
「你真的要走吗？」
「山区环境那么恶劣，你肯定受不了的。」
「不可能，你不可能舍得我一人在律所操劳。」
电梯门关闭前，陆之舟用领带缠住感应器：「给我三个月时间。」
我摘下无名指上的钻戒，扔到箱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