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而我只能看着本章说,笑出猪叫声说:太草了这群家伙。

    然后该怎么写还是怎么写,因为不敢抄....喂,你们文明点啊,我怎么会有你们这群读者!

    干啥啥不行,搞x第一名,本章说一点借鉴意义都没有。ㄟ(▔,▔)ㄏ

    第96章

    祭祖大典

    此时,还没破晓,天是黑的。

    凌晨的寒风裂面如刀割,许七安把寒冷的空气吸入肺部,振作精神。

    相隔十几米外,宋廷风说道:“祭祖结束后,我们去教坊司好不好。”

    闻言,另一侧的朱广孝露出意动。

    沉默寡言的朱广孝当时受不了,怒斥伤风败俗。

    事后想想,越想越心动。

    “再说吧。”许七安道。

    “你这就没趣了。”宋廷风不悦道。

    “我可以当个令官。”许七安说。

    “不行,你必须一起玩,这样显得我们感情深厚。”宋廷风一口拒绝。

    “他是想让你把浮香姑娘也喊上。”朱广孝揭穿了多年好友的龌龊心思。

    闲聊着,宋廷风皱眉道:“你老往湖面看什么?”

    许七安如实回答:“总感觉桑泊湖阴森森的,让我不舒坦。”

    “闭嘴!”宋廷风低声道:“你是被风吹凉了,桑泊是大奉圣地,是开国帝君证道之地,莫要胡说八道。”

    朱广孝跟着叮嘱:“高品武者耳目聪慧,你这番话要是被听去,是要被治罪的。”

    许七安当即沉默。

    这时,沉雄厚重的钟鼓声传来,回荡在众人耳畔,一股肃穆之意涌来。

    之前还轻松攀谈的打更人们,立刻噤声,露出严肃之色。

    在祭祀专用的乐曲声里,浩浩荡荡的一群人马离开皇城,向着桑泊而来。

    没有骑马,没有车架,所有人都是步行。

    参与祭祖的队伍里,有皇室、宗室、文武百官,浩浩荡荡数百人。

    这支队伍几乎集齐了大奉王朝权力巅峰。

    为首的元景帝穿着一身朴素道袍,乌黑的头发用木簪束着,他年过五旬,长须飘飘,容貌清俊,颇有修道高人的仙风道骨。

    身后两侧,分别是雍容华贵的皇后、体态丰腴的贵妃。

    然后才是皇子皇女。

    元景帝子嗣众多,皇子便有十二人,但皇女只有四人,长公主今年也不过二十五,与皇长子差了近十岁。

    这位以才华和美貌闻名京城的长公主,眸子清澈如潭,脸蛋素白,清清冷冷。沉默的跟在队伍里。

    乐曲声中,祭祀队伍来到一顶明黄帐篷前,仙风道骨的元景帝领着两位大太监进了皇帐。

    其余人等在外面。

    负责祭祀的大臣们忙碌起来,请神的请神,列队的列队,为皇帝后续的祭祖做准备。

    许七安身子不动,竭力扭过头,用眼角余光偷看祭祀现场。

    他看见一列队伍,捧着用黄绸遮盖的灵牌,顺着曲折的水上长廊,登上高台,将灵牌摆放在庙前的大案上。

    这列队伍返回后,又有另一列队伍在太常寺官员的指导下,端来供器、祭品,种类繁多,数量少说也有两三百件。

    待一切准备就绪,太常寺卿在皇帐外,高声道:“安神已毕,恭迎陛下。”

    皇子皇女,文武大臣,同时跪拜。

    大太监掀开帘子,已经换上明黄色衮服的元景帝,神色庄重的出现在众人眼前。

    此时的他,没了得道高人的淡薄仙气,只有人间帝王的威严。

    “这架势,感觉比上辈子最高会议还要庄重啊.....不虚此行,不虚此行....”许七安看的正过瘾,忽然心悸了一下,知道地书聊天群有人说话了。

    他等了片刻,待巡逻的队伍过去,把手伸进怀里,没有全部取出玉石镜子,半露半藏,看了一眼。

    【二:我记得今天是大奉皇室祭祖的日子,一号,三号,是不是?】

    【四:算算时间,今日确实是祭祖大典。当年我也曾参加过皇室祭祖。】

    【二:当年?呵,四号,你当年也做过官,而且地位不低?】

    【四:嗯。】

    四号做过官....许七安一愣,四号不是与人宗女子国师有交情吗。

    额,这也解释的通,正因为当过官,所以与女子国师相识。

    看来四号也是有故事的人。

    许七安觉得很有意思,地书碎片的持有者,都不是泛泛之辈,他们身份神秘,修为又强。

    与他们交往,就像在玩一场游戏,一层层的揭开他们的神秘面纱。

    【二:有意思了,一号没有回信,三号也没有回信。】

    卧槽这小阴币....冷不丁被人下套的许七安嘴角一抽。

    显而易见,二号在这个时候传书,并不是真的关心皇室祭祖,而是一个试探。

    试探三号和一号的身份。

    以地书和持有者之间的联系,即使睡着了,也会被惊醒,所以不存在因休息错过的情况。

    除非有紧急情况,无法回信。

    但是,不可能一号和三号同时有紧急情况,如果真是这样,那说明两人都在参加祭祀,无法在众目睽睽中掏出地书碎片回信。

    这时,许七安的举动引起了宋廷风的主意。

    他不动声色的松开手,本就半露的玉石镜子滑回兜里。

    “认真点,不要做多余的举动。”宋廷风皱眉告诫。

    “知道知道。”许七安敷衍回应。

    不妙啊,我是云鹿书院的弟子,没理由也没资格参加皇室祭祖....这下身份露出破绽了....该死,天地会这群家伙,个个都是心机深沉之辈。

    不过,一号竟然也没有回复....呵,他(她)也在现场,会是谁呢?

    许七安念头起伏时,天地会众成员,地书碎片持有者,也在思考同样的问题。

    三号不是云鹿书院的弟子吗,众所周知,云鹿书院几乎断绝了仕途,纵使有,也没资格参加皇室祭祖。

    而且,以三号一直以来的形象判断,他是云鹿书院的学子,这就更不可能参加祭祖。

    难道三号不是云鹿书院的弟子?

    不对,若是如此,之前的事怎么解释。

    除非他以其他身份参加了皇室祭祖,对,云鹿书院安插在朝廷各部的人?

    那会是什么衙门,什么身份?

    反倒是一号的身份,他们并不惊讶,因为早就知道一号是朝廷的人,而且地位很高。

    【二:四号,你当过官,你来分析分析。三号是情况。】

    【四:我心里的确有了猜测,但我凭什么要告诉你。】

    【六:二号,你又不在京城,即使知道了三号和一号的身份又能如何。】

    四号和六号都在隐晦的替三号说话。

    许七安忍着悸动,不去查看信息。

    旁观了一阵祭祖大典,许七安心里再次涌起异样的感觉。

    他总觉得桑泊阴森森的,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危机感。

    突然,许七安在祭祀的乐曲中,听到了一丝奇怪的声音。

    那声音在说:

    “救救我,救救我....”

    许七安愣了一下,仔细聆听,那声音却消失了。

    “廷风、广孝,你们有没有听到奇怪的声音。”许七安问不远处的两位同僚。

    “你是指祭祀的乐曲?确实有点....有点让人震耳发聩。”宋廷风求生欲很强的改口。他想说很难听。

    朱广孝则摇头。

    许七安正要说话,那诡异的声音又传来了,这次他听清楚了,是桑泊湖里传来的。

    “救救我,救救我...”

    声音凄厉压抑,无比渗人,像是恶鬼在耳边低语。

    第97章

    风云变色

    那声音太过恐怖,让许七安后背汗毛乍竖,条件反射般的扭过头,看向桑泊湖。

    负责戒备四周的打更人是不能回头观礼的,许七安已经是逾越。

    他看见了三步一叩首,缓慢登台,穿明黄色衮服的元景帝,看见了岸边观礼的文武百官、皇子皇女,也看见了魏渊和他的两名义子。

    看见了气势恢宏的庙,看见了禁军,看见了太监。

    在他回头的刹那,声音消失了。

    幻听吗?

    我已经三天没找浮香了,双眼没昏花啊。

    许七安深吸一口气,不敢多看,扭回了头,问道:“你们知道多少关于桑泊的消息?”

    朱广孝和宋廷风给了回复,没什么有价值的信息,无非就是“开国帝君证道之地”、“玄武赠剑”、“皇室祭祖之地”等许七安早已知晓的内容。

    “救救我,救救我...”

    那声音又来了,就像有个恶灵趴在你后背上,在你耳畔低语。

    许七安僵硬着脖子,一寸寸的扭头,再次看见了祭祀场面。而声音,在他回头的瞬间,消失了。

    无形的恐惧填满了他的内心,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大奉开国皇帝证道的桑泊湖,皇室历年祭祖的地方,传来渗人的求救声.....寒风里,许七安缓缓打了个冷颤。

    “救救我,救救我....”

    “救救我,救救我....”

    许七安毛骨悚然,心里生出逃跑、远离的念头。他强迫自己冷静,不再顾忌身边的同僚,取出了玉石小镜。

    【三:你们对桑泊了解多少?立刻告诉我,这非常重要。】

    【二:呦,三号回复啦,你真的在祭祀现场,在桑泊?】

    许七安没有搭理二号,等了几秒,看见了四号的传书。

    【四:桑泊是大奉开国皇帝证道的地方,大奉立国后,选在桑泊定都。不过玄武的传说,无据可考,可信度不高。

    但是神剑是真的有,湖心高台那座庙里,供奉着开国皇帝当年使用过的佩剑。】

    等四号说完,金莲道长补充道:

    【九:那是象征着大奉气运的神兵。】

    【四:确实如此,当年山海关之战,元景帝进庙请出神兵,亲手赠予镇北王。山海战役能打赢,除了魏渊用兵如山,镇北王的战力不可忽视。】

    庙里供奉着神剑?

    是剑在向我求救?

    先不说剑有没有自我意识,它像我求救做什么。

    “救救我,救救我...”那声音突然凄厉起来,似乎不满许七安的漠视。

    求救声回荡在耳边,震荡着许七安的精神,让他产生了轻微的眩晕,意识也随之出现混乱。

    他深吸一口气,输入信息:【三:还有没有?我要更全面的信息,但凡是历史中记载的,不管真假,我都想知道。】

    传书后,他回头看了一眼,想以此来平息耳边的低语。

    但这次没有成功,他回头了,耳边求救声依旧存在。

    “救救我,救救我!”

    许七安额头青筋绽放,那声音像是钢针,刺入了他的脑海。

    【四:你勾起了我的回忆,让我想起了当年修订史书时,看过的一段记载。

    桑泊如今被京城五卫的军营拱卫着,防守严密,任何人都不得私自靠近,嗯,是任何人。

    因为在五百年前,当时的太子乘船在桑泊游玩,不慎跌入湖中,被侍卫救上来后,大病一场,从此得了癔症。半年后,被人发现溺死在桑泊里。

    皇室认为,是太子触怒了祖先英魂,招惹来惩罚,为了杜绝此类事件再次发生,便封禁了桑泊,只在祭祖时开放。】

    太子跌入湖中,得了癔症....他是不是与我一样,听见了求救声.....我会不会也重蹈覆辙,最后被发现溺死在桑泊。

    想到这里,许七安如坠冰窖,脸色发白。

    桑泊必然存在着什么秘密,绝非触怒祖先英魂,但那位倒霉的太子不知道此事,要不然,绝对不会在桑泊划船游玩。

    可想而知,这个秘密恐怕只有历代皇帝才知道。

    但是,知道内幕的皇帝为什么没有封禁桑泊,非得太子挂了才做出举措。

    擅长推理的许七安,脑海里闪过一个个疑团。

    【六:三号为什么问这个?】

    此时的许七安已经没有余力回答他们的问题,他颤巍巍的把地书碎片塞回怀里,然后无力的跪倒在地,抱着头,神色痛苦。

    “救救我,救救我....”

    呼救声传入耳中,层层叠叠的回荡,让他的大脑一片浆糊,像是被钢针扎入颅腔。

    头疼欲裂。

    宋廷风和朱广孝察觉到了同僚的异常,被许七安毫无血色的脸庞吓了一跳。

    “你怎么回事?能不能撑住,这时候不能掉链子,要是打断或惊扰了陛下的祭祖,是死罪。”宋廷风急了。

    朱广孝挪了挪步子,想过来查看情况。

    .....

    此时此刻,元景帝已经登上高台,鼓乐止,太常寺卿跪读祝文,读毕乐起。

    元景帝亲自焚烧祝文,对祖宗行三跪九拜之礼。

    祭祖到这里,才进行了一半。

    魏渊收回目光,望向了不远处的皇后,雍容华贵,仪态天成。

    身为长公主的生母,母女俩的容貌并不相似,但皇后依旧是倾国倾城的美人,即使是如今,依旧雍容华贵。

    可想当年是何等绝色。

    只是岁月洗涤中,韶华已逝,她再不是当初那个眉眼清秀,青涩纯情的少女。

    而自己仍旧如当年,一袭青衣。

    魏渊神色恍惚。

    似乎有所感应,母仪天下的皇后翩然回首,两人隔空相望。

    皇后目光柔软了那么一下。

    魏渊却像是触电般的收回了目光,急忙躬身作揖。眼中所有情感沉淀,只余深邃的沧桑。

    “义父,那边情况不对。”杨砚沉声道。

    魏渊循着他的眼神看去,看见一位铜锣跪趴在地,身边的两位铜锣侧头在对他说着什么。

    许七安这边的情况,许多高手已经注意到了。

    只是暂时没有危机,便忍着没有过问,只要不是有刺客,天大地大,都得等陛下祭祖结束。

    包括对这个小铜锣的秋后算账。

    魏渊一眼就认出了是自己看中的后生仔,扬了扬下巴:“你去看看情况,把他带走。”

    这是在保护许七安。

    .......

    “救救我,救救我...”

    催命鬼般的喊个不停,许七安的精神产生了撕裂,一会儿觉得是生活在新时代的刑警,一会儿觉得自己是土生土长的京城人。

    大脑抽痛越来越剧烈,他处在了崩溃的边缘。

    头好痛,别喊了,别喊了,求求你别喊了....许七安捂住脑袋,豆大的汗水滚落。

    实际上,他早已汗流浃背。

    诡异的求救声针对的是他的元神,而非肉体,但带来的痛苦丝毫不亚于肉身酷刑。

    在一声声的诡异呼救声里,许七安终于崩溃了,他不在乎皇帝的祭祖,不在乎森严的规矩,不在乎一切。

    当濒临死亡的绝境时,一切都不再重要。

    他双手握拳,重重捶打地面,声嘶力竭的咆哮道:

    “闭嘴!!”

    刹那间,风云变色。

    湖中高台上,那座庙忽然震动起来,紧接着,一道金色的剑气炸碎檐顶,冲入云霄。

    在这道剑光中,湖水突然泛起波涛,层层叠叠的涌动,桑泊仿佛活了过来。

    PS:凌晨上架。

    第98章

    上架感言

    又到了一本书上架的时候了,其实一个星期前,我没想写上架感言,因为觉得跟你们这么熟了。

    但北河(我的编辑)与我说,你应该写,因为这本书是你在写作道路跨出新一步的开始。

    确实。

    从《姐姐》到《妖二代》我一直在换题材,在不停的跳出舒适圈。

    当初写完姐姐,直接开一本新的文娱,我估摸着成绩会吊打妖二代。但那样也会让我受限于某个题材,无法挣脱出来。

    对一个作者来说,拓展写作道路是非常非常重要的,哪怕你在某个题材里成神了,你未来面对的,注定是日薄西山的结局。

    因为人的灵感是有限的,某个题材写太久了,你很难写出新意。只有拓展题材,扩宽道路,你才能在别的题材里灵光一闪,另创新高。

    这不是我胡说八道,因为市场早已给出了规律。

    当然,这里面还有另一个原因。秦宝宝大概是我近十年来无法超越的女主角,所以为了避其锋芒,我写了都市异能的妖二代。

    这是我从未接触过的新领域,成绩不好不坏吧,毕竟好歹把版权卖出去了,说实话,我当初规划妖二代大纲时,就是冲着版权方向摸索的,所以这本书不是爽文。

    尽管现在还有人因为妖二代的结局要给我寄刀片,不,我是真的收到刀片了,各位,做个人吧,哈哈哈哈。

    不过你们别说,妖二代的故事框架和几个重点人物的经历、故事,确实很适合改编的。

    咸鱼不说,忘尘和祖奶奶都是可以拎出来做一部动漫大电影的角色(想屁吃)。

    妖二代结束后,我深感自身不足,答应大家下一本写爽文(平息鲍众怒火),于是我用了三个月的时间,以爽文的写作方式在

    嘿嘿,白嫖是不是让你们很愉快?

    我可以很骄傲的说一声,像我这样的作者应该不多吧。有和我一样在,字数达几十万的作者吗。

    停止更新番外后,我开始构思《打更人》,因为背景是古代,是仙侠,我每天不停的看资料,看历史书,丰满自己的历史常识。

    历史是我从未接触过的领域,对于一个渐渐奔三....呸,十八岁的年轻作者来说,是一件很耗费精力的事,好几次想放弃。

    我举个例子,单是打更人的开头,我就写废了六七万的稿子,差点崩溃。

    想想真是不容易。

    在这里,我要重点感谢一个家伙:荣小荣。

    历史类大神。

    他是我的特约顾问,但凡遇到什么知识盲区,我就去问他:喂,朝廷权力结构是什么样的;喂,尚书是几品啊;喂,古代军事体系是怎么回事啊。

    只有一个领域的知识是他不如我的:青楼文化。

    在写作道路上,有一个可以谈心的,交流彼此知识的朋友,是非常开心以及重要的事。

    另外,感谢我的编辑北河,他是一个尽职尽责的人,只要你有问题咨询,他会非常详细的回答你,帮你解决写作时遇到的麻烦。

    也是北河,给了我人生中第一个闪屏。

    这让我油然而生一股没有投奔错人的欣慰。

    妖二代和打更人之间,停了半年,期间,很多朋友和我说:再不开书,读者都忘记你了。

    但我一直熬了半年才开书,因为这本书不是都市,不是异能,是仙侠和古代背景。

    是爽文写法。

    既然当初妖二代结束时,答应过大家要写爽文了,那肯定要做充足的准备。

    这是我的诚意,也是我一直坚持的匠心。

    所幸打更人的成绩还不错,没有辜负我半年来付出的心血,想必也没有让大家失望。

    打更人不是单纯的爽文,嗯,当然也不是悲剧,我的意思是,他的内核其实很强大,后续会渐渐展开。故事性、伏笔、逻辑性都会比妖二代强。

    本书凌晨上架,求首订支持。

    凌晨会更新几章,我目前在码字,能码多少是多少。

    希望大家为我这半年的艰苦和努力,为我半年来的诚意,给一个良好的开端。

    上架后,日更保底8000吧。太多了也不敢承诺,我是偏神经质的作者,不想码字的时候就请假,想码字的时候,日更一万多也是常事。

    卖正能量的小郎君,奉上!

    第99章

    不为人知的隐秘

    元景帝首当其冲,在强大的气机波动中跌坐在地,高台剧烈震动,案上列祖列宗的牌位纷纷倾倒。

    祭品、供器散落一地,飞溅的瓦片有部分砸在了元景帝的身上。

    场面瞬间大乱,周边巡逻的禁军飞快收拢阵营,涌向桑泊。

    戒备在湖边的打更人奔向祭祀队伍,保护皇室和文武百官。

    “有刺客,保护陛下。”

    “保护皇后,保护公主...”

    “保护首辅....”

    人影闪烁,打更人衙门的十位金锣、禁军五卫中的高手,宗室里的高手,就那么一瞬间,起码有数十名高品武者腾空而起,在高台,在曲折长廊落定,将元景帝严密保护起来。

    骚动只维持了短短十几息,因为那道绽破云霄的剑气快速消散,湖水恢复了平静。

    并没有刺客,随着风波的平息,四处都很稳定,没有出现伤亡和可疑人物。

    魏渊是负责祭祀安保工作的头目,沿着曲折的水面长廊,大步登上高台,躬身作揖:

    “微臣失职,微臣该死。”

    此时,元景帝已经恢复了镇定,只是经历了这件事,他那点淡泊的仙气已经从眉眼间彻底消失。

    他不再是修道二十多年的道人,而是手握权柄,深不可测的威严帝王。

    元景帝沉声道:“所有人退出祭台,不得靠近。”

    包括魏渊在内,众高品武者起身应诺。

    元景帝正了正衣冠,掸去衮服上的灰尘,神色严肃的推开庙门,进了里头。

    .....

    柳树边,吼了一嗓子的许七安再没有听见诡异的呼救声,随着时间流逝,他的精神得以安稳,脑袋仍有创伤后的阵痛,但以不再如之前般难以忍受。

    这时候,他才有精力去观察四周的情况。

    身边的同僚早已离去,把岸边的文武百官和皇室、宗室人员团团护住。

    高台上空无一人,但曲折的长廊站满了高品武者,为首的是魏渊。

    元景帝不知所踪。

    最让许七安诧异的是,那座传说中供奉着神剑的庙宇,屋顶处房梁折断,出现了一个大窟窿。

    祭祖出了问题,桑泊的秘密重现于世了?

    许七安心里念头飞快闪过,一边按住胀痛的脑袋,一边向大部队汇聚。

    因为打更人的身份,他没有受到阻拦。

    “你怎么回事?”宋廷风审视着新同僚:“身体状况如何。”

    宋廷风没有把桑泊湖的异状,与许七安之前的反常联系在一起。

    这就好比你不会把一个弱鸡的咆哮,和十级大地震联系起来。

    “这几天练功太勤快,受到了反噬。”许七安找了个合情合理的解释,接着说:“好在已经缓过劲来,对了,刚才发生了什么?”

    “不知道。”宋廷风摇摇头,一边扫视四周,摆出戒备姿态,一边低声道:

    “永镇山河庙忽然炸了,庙里冲出一道剑气,引得整个桑泊沸腾,宛如地震。但看现在的情形,似乎不是刺客。”

    许七安目光再次望向高台,那座庙顶的窟窿是被剑气洞穿?神剑有这威力,那刚才向我求救的,肯定不是剑灵之类的存在。

    他垂眸片刻,收敛了所有情绪,沉淀了所有想法,然后匆匆赶到长公主附近,抱拳道:

    “长公主无恙?”

    场面已经恢复秩序,各处虽有交头接耳,但大体很安静,都在等元景帝出来。

    许七安这一嗓子,引得周围的人纷纷看过来,有打更人同僚,有禁军,有太监,也有长公主,以及她身边的皇室宗亲。

    长公主眉眼生的艳丽,神情却如霜雪皎皎清冷。她歪了歪头,秋水般的眸子里映出许七安的身影,声音有着玉石碰撞的冷脆:

    “无恙!”

    许七安如释重负:“卑职便放心了。”

    他见好就收,刷了一波存在感后,立刻就退开,一丝不苟的戒备四周。

    “怀庆,这小铜锣对你甚是仰慕啊。”一道柔媚的嗓音响起,是长公主身后的二公主。

    怀庆是长公主的封号,但她更喜欢外人称她为长公主。

    元景帝曾经评价过这个长女,好胜心不输男儿,霸道不输朕。

    二公主容貌极美,圆润的脸蛋点缀着一双明艳的桃花眸,红唇鲜艳,一颦一笑之间,总流露出多情的妩媚。

    与长公主是截然相反的两个美人。姐妹俩关系一直不好。

    长公主淡淡道:“仰慕谈不上,知恩图报罢了。”

    许七安在司天监的铺垫,以及刚才的姿态,成功在长公主心里竖立了“知恩图报”的形象。

    二公主掩嘴轻笑,“怀庆姐姐的魅力,京城上下皆知,云鹿书院的学子对你如痴如醉,读书人尚且如此,何况是打更人呢。”

    其他皇子皇女兴致勃勃的吃瓜看热闹,对于二公主绵里藏针的言词不做评价。

    “临安!”

    东宫太子皱了皱眉,训斥道:“肃静。”

    临安是二公主的封号,面对兄长的呵斥,她撇撇嘴,俏生生的垂首而立,摆出端庄优雅的仪态。

    皇室宗亲都知道,长公主和二公主不合。

    长公主是皇后所出,二公主是陈贵妃所出,地位还是有差别的。不过贵妃比皇后更得宠。

    年少时,二公主喜欢挑衅长公主,处处找茬。

    本是再寻常不过的天家勾心,然而,长公主偏是个霸道且特立独行的,她让侍从擒下二公主,侍从不敢,便自己亲自动手,拎着一卷竹简,追着二公主打。

    从南打到北,从北打到南。

    宫里的丫鬟侍卫不敢拦,最后惊扰到了修仙的元景帝。

    陈贵妃带着鼻青脸肿的女儿控诉长公主,元景帝打算严惩长公主,喊她去御书房。

    长公主早有准备,带着《礼记》、《通典》、《宫律》等十几套书,往御书房逐一摆开,引经典句,感慨陈词。

    最后打赢了官司,元景帝郁闷的判长公主无罪释放,自己闷头回去修仙。

    成人之后,长公主便内敛了许多。

    ....

    永镇山河庙。

    穿黄袍戴皇冠的威严男子拄剑而立,庙门紧闭,元景帝站在开国皇帝的法相前,无声的凝视着那柄布满灰尘的铜剑。

    “一品又怎么样?本该有漫长寿元的你,还不是受到人间气运所累,又比普通人多活了几年?”元景帝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与这位六百年前的老祖宗交谈:

    “我二十岁登基,打败了所有敌人,坐在那个位置上,无人再能与我并肩,可最后我才发现,最大的敌人是时间。”

    元景帝缓慢移开目光,低头凝视着脚下的地面,看了许久。接着,他开始检查庙里的摆设,甚至登上神坛,大不敬的触碰先祖法相,触摸那柄黄铜剑。

    这个过程细致而漫长,最后,元景帝如释重负吐出一口气。

    他表情变的轻松,跪在蒲团上,朝开国大帝三拜九叩,然后离开了永镇山河庙。

    元景帝站在高台,俯瞰着文武百官和皇室宗亲,声音如暮鼓晨钟:“祭祖大典继续。”

    他没解释刚才的异常的原因。

    禁军五卫和打更人重新散开,有条不紊的恢复秩序,巡视周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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