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但纪长安都以与礼不和为由拒绝。

    那个时候闻夜松就会跑到纪淮的面前,表达自已想要与纪长安增进感情的意愿。

    纪淮便会乐呵呵的,让纪长安同闻夜松一起出去。

    只不过纪长安每一次与闻夜松出门,都会带大量的丫头。

    以至于闻夜松想要搂一下抱一下纪长安,或者是与纪长安做更多更亲密的事情,就一直找不到机会。

    但是这一次却不知道为什么,纪淮在纪长安的三言两语下,矛头指向了闻夜松和添香。

    闻夜松不敢得罪纪淮,怕他与纪长安的婚事有变。

    只能够咬牙掏出了二十两银子,把哭哭啼啼个不休的添香带了回去。

    临走的时候,闻夜松的一口牙都快咬碎了。

    两人刚走,纪长安便一脸委屈地看着纪淮,

    “阿爹您看到了吧,您与阿娘一生一世一双人,可是女儿还没有嫁给闻公子,闻公子便已经有妾室了。”

    说着说着,纪长安便眼圈泛红,又要开始落下委屈的眼泪。

    纪淮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你与闻夜松的这门婚事,就这样做罢了吧,他的确不是一个良人。”

    “真是没想到,当年他在你阿娘的面前表现的那样好,却如此表里不一。”

    闻夜松大概怎么都不会想到,他想要给纪长安一点教训,让纪长安知道自已做错了,以后要以夫为天。

    结果却因为替添香出头,把自已在纪淮心目中的好印象,给作没了。

    纪淮是一个痴情种,他信奉的便是一生一世一双人。

    在他与妻子成婚之前,纪淮没有一个通房,也没有纳过姨娘妾室。

    他的妻子“死了”之后,纪淮更没有续弦的打算。

    纪淮对自已死去的妻子是真爱,他当然也想女儿纪长安,拥有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感情。

    闻夜松和添香当着他的面,明目张胆的有苟且。

    这是踩到了纪淮的底线。

    他再怎么疼爱妻子,也不愿意唯一的女儿,嫁给一个三妻四妾的男人。

    第20章

    本君比鬼可强太多了

    第20章

    目送纪长安离开书房后。

    纪淮来到书房的隔间,里面挂着一幅画像。

    他给画像里的爱妻上了一炷香,眼中含泪,

    “夫人,你已经死了五年,这五年为夫没有一天不想你。”

    “这世间真心人难求,真希望我们的女儿能如你我这般,遇到一个真心实意待她好的夫婿。”

    “终究是你我的妄想了。”

    他知道易求无价宝,难求无情郎。

    这世道男人三妻四妾才正常。

    不正常的是自已这样的男人,从始至终对妻子深情无悔。

    纪淮心中难受极了,在死去的爱妻画像前,落下了眼泪。

    而闻夜松带着添香回了闻家,他和添香脸上的神色都不是很好。

    “二叔。”

    双青曼带着闻欢和闻喜匆匆的走过来。

    她的目光落在添香的身上,带着一丝微不可见的警惕。

    双青曼随即笑道:

    “这不是添香姑娘吗?真是好长日子不见了。”

    “添香姑娘这是有事儿?”

    添香往闻夜松的背后站了站,伸出她素净柔嫩的小手,拉了拉闻夜松背后的衣衫。

    闻夜松原本对于纪淮今日的态度,心中就很不满,连带着对添香也心生了不满。

    但被添香这般小心翼翼的拉着衣衫,他的心顿时软了。

    “添香今日开始起,就是咱们家的人了,嫂嫂,你收拾一间房给添香住。”

    闻夜松一边说着,一边侧身握住了添香的手。

    一见他这幅姿态,双青曼的眼睛都快要冒火了。

    她强笑道:“二叔,这是怎么个说法?添香姑娘不是纪大小姐的人吗?”

    同所有人一样,双青曼也知道纪长安的那些美貌丫头,最后多数都会给闻夜松。

    可双青曼有这个自信,未来她会让自已成为闻夜松所有的女人中,最特别的那个存在。

    但现在纪长安都还没有和闻夜松成婚,添香就住在了闻家。

    “这哪里有小姐还没过门,丫头先住过来的道理?!”

    双青曼看着添香,态度逐渐尖锐。

    添香则可怜兮兮的低头,带着一丝哽咽,

    “闻公子......不,公子......奴婢害怕......”

    闻夜松皱眉看着双青曼,

    “嫂嫂,这是我与纪家的事儿,嫂嫂只要按照我说的去做就好了。”

    说完,闻夜松就牵着添香的手,把她带进了自已的院子。

    如今的闻家,住的是纪家的产业,三进的院落里也养了几个下人。

    看起来日子过得还不错。

    闻母与闻夜松,以及双青曼都忘了,当初闻家可是举家逃难来的帝都城。

    当时闻家一穷二白,什么都没有。

    如今的闻夜松走在外面,也能被人称一声“闻公子”。

    闻母则是“闻老太太”。

    添香靠入闻夜松的怀里,“公子,今后奴婢就只有你一个人了。”

    “公子,别再生奴婢的气了,奴婢的心中只有你一人,所以奴婢遇到了委屈,也只能来找公子。”

    她揣摩了闻夜松近五年的时间,自然知道闻夜松为什么生气。

    她又该怎么做,才能让闻夜松不那么生气。

    果然,闻夜松在添香主动的投怀送抱下,他心头的怒火缓缓的消散。

    最后彻底没有了踪迹。

    添香有什么错呢?

    她只不过是太爱他了而已。

    “以后你住在闻家,就是我的人了。”

    闻夜松享受着添香的主动贴近,

    “只不过现在我还没有与纪长安成婚,所以暂时不能纳你做妾室。”

    他到底还算是头脑清醒的。

    方才在纪家的时候,已经很明显的惹了纪淮不高兴。

    纪淮把添香二十两银子卖给闻家,多少也带着些恼怒的成分。

    如果这个时候,闻夜松把添香纳了做妾。

    纪淮会更加的生气。

    添香在闻夜松的怀里抬头,一双美眸含着泪水。

    她什么都没说。

    但也可以看出她的委屈。

    闻夜松便安慰道:

    “这一点你放心,你本就该是我的人,只不过是时间早晚的问题。”

    “如果不是因为纪公......”

    闻夜松的脸上带着一丝恼怒。

    如果不是顾忌着纪淮,他甚至不用等到今天。

    他早就将自已的亲嫂嫂双青曼纳成侧室了。

    他的一双儿女也早就在了自已名下,而不用委屈两个孩子,当着外人的面,还要喊他二叔。

    添香不愿意接受。

    她在纪家,做的是大丫头,拿的是一等丫头的月银。

    结果来到闻家,不但做不了闻夜松的妾,还要再做丫头。

    闻家这小门小户的,可没有纪家那么多的规矩与等级之分。

    瞧瞧这院子里简陋的,同纪长安的院子压根儿没法儿比。

    但添香也知道,纪公发了火,她都已经被卖给了闻夜松,今后也只能待在闻家了。

    添香觉得憋屈。

    她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住过这么简陋,又窄小的地方。

    天渐渐的黑了。

    纪长安回了房,她刚沐浴躺下,就进入了梦中。

    这回,与前几次的梦境又不一样了。

    纪长安一个人站在飘着粉色桃花花瓣的林子里。

    她刚刚松了口气,今天梦中终于不用被那个登徒子占便宜。

    下一瞬,纪长安就被人从背后抱住。

    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纪长安的背后。

    他将纪长安压在粗大的桃树上,怒声问道:

    “被人欺负了,就只会哭吗?”

    “你的那两个丫头也是个不中用的,为何要让那两个丫头陪你进书房?”

    纪长安心中乱跳,她被压在桃树上,桃花的花瓣都被背后男人的动作,震得簌簌落下。

    男人站在她的背后,紧紧的贴着她的脊背。

    她敏锐的问,“你为何会知道这些?”

    男人说的话,信息量实在是太大了。

    纪长安这才知道,原来他在生气,气她被添香和闻夜松联合起来欺负。

    他气她没有带赤衣和橙衣两个丫头进书房。

    可这个男人是怎么知道的?

    当时书房里就只有这么几个人,这个男人竟然能神通到这样的程度。

    顿时,纪长安只觉得毛骨悚然,她挣扎着。

    却并没有挣扎脱困。

    她恼怒道:“你究竟是什么人?”

    “你到底是人是鬼?”

    背后的男人冷哼一声,低头咬她的耳朵,他的唇又落在她的后脖颈上,

    “鬼?本君比鬼可强太多了。”

    第21章

    怎么事情就严重到,要考虑退婚了?

    第21章

    男人的唇带着微凉。

    纪长安面红耳赤的被迫贴着桃花树。

    她又羞又气,打又打不过,骂他的话,回馈给她的,是男人更重更过份的啃咬。

    她只能深吸口气,闭着眼睛,默默的承受背后男人的孟浪。

    这是梦。

    纪长安拼命的告诉自已。

    这并没有什么的。

    都是梦。

    梦里的事情,对现实不会有任何的影响。

    她在现实中,依旧是恪守礼教的高门贵女。

    然而,今天的男人似乎比之前更加的放肆。

    怒意让他并不打算那么轻易的放过纪长安。

    他的唇一路往下,扯开了纪长安的衣襟,露出了她雪白的后肩。

    粉色的桃花落在她雪白的肌肤上,纪长安羞耻的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过份,再不放开我,我就找个道土来收了你!”

    她口不择言,也不管背后男人是什么鬼怪了。

    他轻薄的举动,已经让纪长安忍无可忍。

    “好大的本事!”

    男人咬住她的肩,冷声的说,

    “找个道土来收你的夫君,你怎么不用这样的手段,去对付你那个野男人?!”

    “什么野男人?”纪长安气的瞪圆了杏眼,“你究竟在胡说八道些什么?

    ”

    要论野男人,背后这个人才是。

    好歹闻夜松也是她阿爹给她订下的未婚夫婿。

    但在这梦中男人的嘴里,把闻夜松说得好似她的姘头一般。

    纪长安哪里受过这样的污蔑?!

    她猛然被身后的男人翻了个身。

    一双锋利的血红色眸子,浮现在她的眼前。

    纪长安并没有看清男人的脸,她只觉得心中一悚。

    那双血红色的眸子,便深深的印在了她的脑海中。

    纪长安惊醒了过来。

    她心跳的厉害,半晌才察觉到黑玉赫的蛇身,正压在她的心口上。

    难怪她会做噩梦。

    纪长安偏头,想要把黑玉赫从她的身上解下来。

    赫然便对上了黑玉赫那双宛若红宝石一般的蛇眼。

    纪长安忍不住“啊”了一声。

    她往后缩了缩。

    黑玉赫的蛇身缠紧,把她的身子又拖了过来。

    这时候,纪长安才恍然发现。

    原来黑玉赫的力气还挺大的。

    她与黑玉赫双眸相对。

    那双充满了灵性的蛇眼里,充满了恼怒。

    她居然敢躲着它?!

    纪长安深深的呼出了一口气。

    大概黑玉赫的蛇眼,对她的印象太深了。3908

    她才会在梦中产生错乱,以为自已看到了一个有着一双血红色眼睛的男人。

    尽快在梦中,她怀疑那个男人是个什么鬼怪。

    但谁知道是不是她在梦中自已说服了自已?

    说不定那个男人说出来的话,做出来的事,都是梦中自已杜撰的。

    不会有人的眼睛,长成血红色。

    纪长安觉得自已真是奇奇怪怪的。

    她居然还做梦,梦见那个男人啃咬她的后肩。

    难不成两辈子没有男人,她思春了?

    一时间,纪长安十分唾弃自已。

    她摸了摸缠在自已身上的黑玉赫,安抚它道:

    “我做了个噩梦,摸摸,别生气呀。”

    跟哄小孩儿似的。

    但黑玉赫似乎很吃她这一套。

    她一摸它,黑玉赫便眯了眯蛇眼,蛇头又依偎到了纪长安的脸颊边。

    它重新放松了力道,不再禁锢着纪长安。

    只吐出它的蛇信子,舔了舔纪长安的脖颈。

    纪长安被黑玉赫的亲昵,一点点消散了心中的阴霾。

    她决定今天出去走走。

    说不定到外面走走,能够不再做思春的梦了。

    闻家,闻母从双青曼的口中得知,添香居然进了闻家。

    还花了闻夜松二十两银子。

    闻母当即把闻夜松叫了过来说,

    “明明该是你的人,往后你与纪长安成婚了,她也跑不掉。”

    “你怎么还花了银子买她?”

    闻母是穷惯了的。

    她与纪夫人是年少时的好友,以前的纪夫人同她一样的穷。

    后来她从乡下,拖家带口的来到帝都城投奔纪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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