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隋也在这方面确实没什么经验,

    看似稳如老狗,

    舔了舔棒棒糖,

    实则心里慌得不行。

    江淮翊坐在沙发,双臂搭在扶手,

    扬起下巴,喉结不受控制滚动。

    这姑娘无论新学一样什么技术,都会格外谨慎小心,

    可偏就是她这种一丝不苟的性子,

    回回磨得他想死一死。

    刚开始隋也还觉得有些怪异,

    渐渐地,

    发现男人异于平常的反应,心脏莫名充斥着满足感,这是不是说明她学习能力很强很到位,一点即通。

    直到男人喉咙嗯了声,

    捧住她的脸离开,毫不犹豫压身过去吻住,

    几秒后,松开她,

    拇指揩掉嘴角的痕迹。

    “宝宝,

    把你的小狗牙收一收。”

    隋也一顿,眨了眨眼,“弄疼你了吗?”

    “不,

    你做得很好,”他温柔抚摸她的发顶,

    “我超快乐的。”

    女孩蹲在地上,双手撑着他膝盖,清澈莹亮的眸子闪动,声音小小的,“那我再小心一点。”

    江淮翊见她坚持,没办法,重新靠了回去,在这方面他没调教过她,说实在的,他不太喜欢这个词,他认为自己能取悦她就好。

    而此时此刻,男人心理比身体要满足得多,额头青筋暴起,女孩毫无章法,在他眼中依然是技艺最绝的姑娘。

    墙上钟表短针快指向12点,江淮翊搂着女孩起身,将她半抱起,挪到蛋糕桌前。

    隋也不明所以,双手撑着桌面,男人宽阔的胸膛在身后环绕,他拿起叉子挑起一块奶油喂进女孩嘴里。

    口腔里有点怪异的味道瞬间被甜蜜的奶油香充斥着,下一秒,腰间一凉,裙子撩起堆到后背,被他用腰腹压着,滑不下来。

    “好吃吗?”

    隋也抿了抿唇,这个蛋糕八万块,肯定比普通的好吃,点了点头,“嗯。”

    男人轻笑,低头亲她耳朵,热息扑洒,女孩不禁瑟缩脖子。

    “什么味儿的?”

    “甜的。”

    江淮翊笑容更加放肆,指尖抹了点奶油,擦到她小腹,“是吗?我也想尝尝。”

    女孩一个激灵,有点不太能接受用这种东西,扭动身体表达抗拒。

    “好了,今天要结束了,你还一次都没到,”说罢,要带着她去卧室,一把被隋也拉住,扭头深吸气,无辜地看男人眼睛,“你要拿那个是吗?”

    男人挑眉,“嗯?”

    隋也指沙发上自己的包,“我买了,你妈说不能用酒店的,不干净。”

    “……你们俩还聊这?”男人一脸诧异,语气疑惑,“会不会太没距离感了?”

    女孩连忙解释,“今天她送我到机场,估计只是好心提醒……”

    “还说什么了吗?”男人问。

    她摇头,“我觉得太尴尬,没好意思问,她就没说了。”

    江淮翊溢出一声轻笑,唤她宝宝,侧身拿起沙发上的包,掏出盒子,又一把将包丢了回去,撕开一看,怔了短瞬,借着外面的光看包装上的字,“就一个?”

    “一个不行吗?”

    他低头扫了眼自己,“平时几个,你心里没数?”

    “……额,我应该有数吗?”女孩问得认真,江淮翊竟无力反驳,是,她平时只管乐呵,哪里管他用了几个。

    从后面抱住女孩,江淮翊掰过滑嫩的脸颊,迫使她扭头跟他接吻,裙子晃悠粘到最下面一层蛋糕上的奶油,被男人提起,在小腹打了个死结。

    隔日上午,隋也睁眼,听见浴室传来哗啦啦水声,扭头,身旁的位置空空荡荡。

    她嗓子又干又涩,下意识吞咽唾沫,一阵刺痛感传来,像被刮片划过似地疼,掀开被子起床,想出去找杯水喝。

    一拉开卧室门,被外面的场景惊得久久没回过神来,蛋糕砸落地毯裂开,里面的爆浆成喷溅状滋了一地一墙,已经干涸凝固,旁边一大片鲜花被压成扁扁一沓,她完全没印象在花上面过。

    但现实告诉她,有的,并且看样子还很激烈。

    咔哒一声,浴室门打开,隋也下意识回头看去,江淮翊腰间松松垮垮系了张浴巾,头发擦得半干,自然垂落在额前,隋也仿佛又看见了他以前乖乖好学生的模样。

    “宝宝早上好。”

    男人嘴角微微翘起,声调自然温和,走到她面前,弯腰亲了下,关切地问:“感觉怎么样?”

    “……额?”

    隋也望着男人深情的双眸,努力回忆睡前发生的一切,然而没想起来有什么特别的。

    “不是闹着腰疼?”

    男人提醒,她眨了眨眼,不记得自己说过这话,但或许是每次都腰疼,昨晚顺嘴说出口了吧。

    腰间搭上一只手,隋也身体下意识瑟缩,遽然想起昨晚疯狂的性、爱,从头到尾,酣畅淋漓,每一根头发丝都在疯狂叫嚣。

    “我去喝点水,”女孩麻溜跑开。

    江淮翊凝着她的背影轻笑,满足得不行,迈步跟上去,贱兮兮地问:“宝宝,嗓子不舒服吗?”

    “……”隋也背对着他倒水,手里动作蓦地一顿,斜了斜眼,听身后的脚步声,“没、没有啊。”

    男人离得近了,手臂从身后搂住,靠近,嘴唇贴着女孩耳朵,“昨晚你□得超级舒服。”

    一口水刚喝进嘴里,闻言,全部喷了出来,隋也抬手擦嘴,羞红了脸。

    “小舌头软软的,缠得我想死在你身上,”男人刻意压低了声音,想看她的反应,“还有那里,你知道我被绞紧的时候在想什么吗?”

    以前他也爱说这种露骨的话,但并没有直白成这样,听得隋也面红耳赤,她还是有些羞于事后谈感受。

    “在…想什么?”

    江淮翊眉眼弯弯,神情轻松,嘴角勾着笑意,“在想你小时候。”

    隋也呆呆地望着他,不明所以。

    “我在想,如果那个时候知道有一天你会在我身下叫成那样,我肯定会疯掉。”

    “额……”

    他凝着女孩水光潋滟的眸子,“爽得疯掉。”

    隋也抿唇,不好意思,缓慢扭过头不看他,拿起水杯喂到嘴里,装作听不见。

    如果她那个时候知道有人如此深刻地暗恋自己,她也一定会爽得疯掉,他学习好长相好家世好,跟他相爱这种美好的事,下辈子都轮不到她头上。

    飞机落地江市下午五点,尹哲在机场外接他们回越澜庭,隋也昨晚没睡好,江淮翊让袁尧自己回万杉,他要回家照顾老婆,袁尧沉默,已经想象出以后自己肩上的担子有多重。

    而后很长一段日子,也确实如他料想的那样,江淮翊几乎不在公司加班,到点就走。

    隋也在洲巨的工作越来越顺手,童素萍给了她一个管理层的岗位,只是方便她行使权利。

    童素萍献身事业大半生,又经历一场大病,更愿意多出去看看走走,若是不出意外,之后大概会把公司交给隋也等几个有能力的年轻人管理。

    深秋时,顾临自费五百多万办了场公益演出,灯光、设备、人员以及宣传,花费相当大一部分,只求舞台效果达到极致。

    在演出前,隋也用时近两个月为小朋友们恶补练习,顾临想得周到,将他们全部接到江市,方便了隋也的时间。

    为此,某醋坛子成天酸溜溜,阴阳怪气,隋也哄都哄不好,索性由他去。

    演出场地在京市,隋也作为负责人带领二十多位小朋友乘坐飞机过去,江淮翊不放心,担心她一个人会太累,还在她面前说顾临这事儿做的不地道,这么多孩子不知道自己来接,让她一个小姑娘送过去,一点都不细心。

    与顾临沾边的事,隋也不发表任何意见才最好,无论她附不附和他,他总能找到理由挑刺,心眼比针尖还小。

    从江市出发那天早上,隋也刚起床,看见男人也起了,她偏头瞧眼床头柜上的时间,五点。

    “公司有事吗?怎么起这么早?”

    男人掀开被子下床,全身上下一丝、不挂,他爱跟她裸睡,粗壮紧实的大腿看上去力量感十足,拿起床尾凳放好的干净内裤。

    “我陪你去京市。”

    说罢,也不看女孩脸上的表情,自顾自进了浴室洗漱。

    之前江淮翊去练习室接过隋也很多次,但从没近距离接触过那些孩子,所以当他听见一小女孩叫隋也妈妈的时候,脑子瞬间宕机。

    隋也蹲下身,给蓉蓉拉衣服拉链,“冷不冷?”

    “不冷,”蓉蓉外套里穿了条漂亮的裙子,露出裙子下面一只义肢,小手捧住隋也的脸,“妈妈今天好好看啊。”

    隋也笑,对此早已习惯,“昨天不好看?”

    “昨天也好看,今天更好看,”蓉蓉说着,注意到逐渐靠近隋也的男人,仰起头,目不转睛盯着看,眼睛睁得大大的。

    江淮翊心里不爽,身上莫名出现一股子匪气,双手插在裤袋,居高临下看小朋友,“喂,小鬼,不许乱叫人。”

    他说话不带任何感情色彩,一张脸又沉得厉害,蓉蓉意识到自己被高大男人的帅气外表所迷惑,当即挺身而出,挡在隋也身前,“你是谁?不许靠近我妈妈。”

    江淮翊轻笑,人儿不大,胆子不小,屈膝在隋也旁边蹲下,当着人小女娃娃的面,掰过隋也的脸,吧唧亲了口,巨大声。

    “她是我老婆,你说我是谁。”

    蓉蓉小小的脸上充满大大的震惊,愣了足足十来秒,小脸蛋红得像苹果,反应过来,吓得转身跑开,“啊啊啊啊啊啊啊——”

    见状,隋也扭头,用拳头轻轻捶了下男人胸口,“你吓她干嘛?!”

    “我哪有?我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多出这么大的姑娘,问问怎么了?”

    “你那是问吗?”隋也无语,他分明就是在吓唬人家。

    整个途中,蓉蓉没再靠近隋也半分,甚至不跟她说话,离得远远儿的,似乎被吓得不轻。

    隋也更想抱怨江淮翊了,他真是吃饱了撑的。

    到了京市顾临准备的酒店,孩子们下车叽叽喳喳走进大堂,隋也和江淮翊走在队伍最后,刚一进门,就看见顾临站在空旷的地方接住他们。

    蓉蓉在队伍里格外显眼,她戴了个胡萝卜发夹,跑起来身体有些不稳,张开手臂朝顾临冲过去,贼大的嗓门,“爸爸!”

    顾临脸上笑容开怀,蹲下一把抱住她,而后微微松开,理小女孩脸上的碎发,关切地问了什么。

    站在不远处的男人蹙眉,面色阴沉得可怕,低哑的嗓音带着股醋味儿,“宝宝,你是不是有必要给我解释一下?”

    合着他几个小时前以为自己多出个姑娘完全就是自作多情,人家有自己的爸爸,压根不需要他,难怪会被吓跑。

    隋也后背冒冷汗,这事儿她也是无辜的,“我说我当初也是被迫当妈的你信吗?”

    男人睨向她,挑眉,“那他也是被迫当爸的?”

    “……”

    正当隋也以为他又要乱吃飞醋,男人坦坦荡荡迈步朝顾临走去,到了跟前,伸出手,“顾先生你好,我陪我太太过来,你不会介意吧?”

    顾临怔愣了短瞬,虽没得到过确切消息,但今年以来,隋也跟他的联系内容只有工作,就算他主动提起私人问题,她也会选择性无视。

    而现在她愿意让江淮翊陪同,某些萦绕在心间的疑惑,已经无需问出口。

    顾临与男人相握,礼貌性地弯了下唇,语气平淡,“你们没结婚之前,我还是有机会的。”

    “?”江淮翊不禁皱眉,这是遇到劲敌了,正要上强度,听见他再次开口。

    “就算结婚也可以离婚不是吗?江先生。”

    男人还是第一次被这么直白地挑衅,手中力道加大,筋脉凸起,“放心,我不会给你那样的机会。”

    特别是在得知顾临给他们准备的房间是分开的,一个在头,一个在尾,江淮翊更是气得想刀人。

    然后拉着隋也去前台重新开了间房,就开在顾临隔壁,躺在床上聊天还故意很大声,生怕隔壁听不见。

    半夜,隋也陷入梦乡,他躺在床上怎么都睡不着,闭眼就是顾临那副趾高气昂的模样,干脆从床上起身,拉开玻璃门走到阳台,拨了通电话出去。

    项新筠深更半夜接到电话也是气不打一处来,“你有病啊。”

    “妈,我要结婚,给我看个好日子,越快越好。”

    “……”电话那头沉默半晌,幽幽开口,“隋也同意你了?”

    今年商量过好几次结婚,每次都被隋也以工作忙碌为由无期限推后,他不太想逼迫她,于是每次都自己悄悄伤心,过不了一会儿又没事了。

    “这次她同不同意我都要结。”

    第102章

    19岁的隋也一见钟情

    项新筠斥巨资找了位玄学先生,

    婚期恰好定在1月1号。

    隋也得知消息时,整个人都是懵的状态,一言不发,

    江淮翊一眨不眨看着她,

    委屈得都快哭了,

    “宝宝,你这么不愿意跟我结婚么。”

    “不是,

    ”她一秒都没犹豫,立刻否认,深长叹出一口气,

    低低叫他的名字,

    “我有点……”

    “怎么了呢?”

    女孩垂下眸子,

    两只手紧紧捏在一起,

    “……我办婚礼的话,外界对你们……”

    男人身体一僵,不由地愣住,立刻反应过来,

    心脏被猛地揪疼,一把抱住女孩。

    “不会的,

    我们全家人都特别特别喜欢你,没人敢议论你半个字。”

    “可是……”

    “如果你实在担心,

    我们就不办,

    ”江淮翊微微松开一点,认真地看着她的眼睛。

    “我不想让你因为我背负任何压力,你现在担忧也没关系,

    我知道就算我说得天花乱坠,你还是会有顾虑,

    以后日子还长,你什么时候不介意了,我们再商量。”

    隋也心情复杂,直到男人从裤袋里掏出一枚戒指,上面镶嵌着一颗非常精美的蓝色钻石,在她跟前单膝下跪,“宝宝,我等这一天等太久了。”

    一句话,同时道尽两人的心酸。

    女孩不由自主泪目,吸了吸鼻子,心里终究还是开心的,“那我们什么时候搬过去?”

    项新筠送她的房子,可以算作聘礼,她当初坦然接受,就是认为会跟江淮翊修成正果。

    “随时都可以,”男人嗓音磁性蛊惑。

    “江淮翊。”

    “嗯。”

    隋也与他对视,呼吸不由加重,提醒,“不可以再骗我。”

    “我对你保持绝对的忠诚。”

    他说完这句话,女孩仿佛才松一口气,笑起来,将手递出去,让他替她戴上戒指。

    原本定在1月1日的婚期,被二人改成只有两桌至亲挚友的晚宴,就在隋也个人所有的别墅举行。

    当天早上,江市气象台播报天气晴朗,0-12摄氏度,江淮翊载着隋也从越澜庭出发,前往民政局。

    大厅内,男人西装革履,一表人才,女孩一袭白裙,肤白貌美,俩人极其般配,路过的男男女女皆朝这对新人投来目光。

    工作人员询问二人是否自愿结婚,隋也点头说是,男人亦如此,看着两个红本本踏上钢印,江淮翊瞬间松了口气,下定决心以后要对她更好更好才行。

    娶到心爱的姑娘,江淮翊拿到结婚证端详上面的照片一遍又一遍,隋也抬头看大厅墙壁上的时钟,催他,“要赶不上时间了。”

    男人转过身,面向她,笑容满面,“江太太,叫声老公来听听。”

    隋也蓦地想起他使坏的那一夜,咬住唇,以前喊是情趣,现在喊的可是货真价实的身份。

    “你烦不烦啊。”

    “快点。”

    男人不依不饶,女孩执拗不过他,环顾大厅这么多人,凑到他耳边,压低了声音,“老、公、你、好!”

    “老、婆,你、也、好。”

    江淮翊乐得不行,知道她害羞,学她小小声。

    从民政局出来,袁尧抬手看腕表,打开车门后,护着二人上车,而后快速回到驾驶位启动车辆。

    抵达蓝钻别墅时,化妆师服装师已经等候多时,隋旭初穿着一身西服,站在二楼露台朝她招手,“姐,上个月姐夫背着你送了我一辆车,改装花了一亿,他藏私房钱。”

    隋也倏地扭过头,江淮翊下意识身体后仰,斜斜瞪了一眼楼上的小舅子,怀疑那家伙故意想让隋也跟自己闹矛盾,以后再想从他那捞到半分钱,他名字倒过来写。

    女孩沉默两秒,浅浅叹息,“没事,他钱多。”

    说完径直走进室内,被几位化妆师架进一楼某个房间,而江淮翊目标明确,几个大步上了二楼。

    隋旭初见他上来,防备着后退,“诶,姐夫,有话好好说。”

    “你有本事把刚才的话重复一遍。”

    男人拿起旁边桌上一瓶红酒威胁,架势吓人,隋旭初能屈能伸,“我刚才说,祝姐姐姐夫新婚快乐、百年好合、相亲相爱、琴瑟和鸣、鸿案相庄、闺房和乐。”

    两人对视片刻,隋旭初试探性伸出手,“姐夫,我都说成这样了,你不给我发个红包吗?”

    江淮翊蹙眉,今天是个好日子,于是从西服口袋里掏出一个红包,丢过去,“待会在你姐面前说我几句好话,明白?”

    “明白明白,”隋旭初接过红包,他就知道,只要是关于他姐的,江淮翊堪比财神爷,眼睛都不带眨一下。

    婚礼于下午1点准时开始,现场人不多,项新筠及父母、商岑隋旭初母子、乐氏一家四口、童素萍、黄蔓菁、鞠进,还有司弘泽几人,两只手都能数得过来。

    隋也穿着婚纱挽着江淮翊的手臂缓缓从花路尽头走来,两人苦尽甘来万分不易,隋也拿着捧花冲大家招手,江淮翊在旁一度无法控制情绪。

    从他见到女孩穿婚纱的第一眼,眼眶就热得发疼,切切实实感觉到,她真的成为了他的新娘。

    台下项新筠看见儿子如偿所愿,自己也忍不住扭头抹泪,被老太太用手肘撞了下,“好好的,哭什么,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嫁姑娘呢。”

    这场婚礼没有司仪,在场所有人都是他们爱的见证者。

    隋也一手牵江淮翊,一手拿花,面朝来宾,一本正经,“非常感谢大家来参加我和江先生的婚礼,照顾不周,请多多担待……”

    接着一阵沉默,她凑到男人旁边,小声,“你要不也说点什么?”

    男人没有动静,转过头,发现他正看着自己哭。

    “……算了,你还是别说了。”

    “委屈你了,宝宝,”他突然抱住她,哽咽不已,“跟我在一起,你吃了很多的苦……”

    隋也哭笑不得,不停拍打他,不要在这么多人面前煽情啊啊啊——

    之后江淮翊努力平复情绪,将小小的婚礼顺利举行完成,隋也觉得他这人有时候感性起来真可怕,黏糊得要死。

    婚礼结束后,大家喝喝酒聊聊天,隋也回去换衣服,婚纱太重,只是穿了一会儿就累得不行。

    化妆师给她重新改了个妆,换了件深红色旗袍,外面搭配小披肩,这样在室外会稍微暖和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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