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说完,咬住递来的食物。

    男人轻笑,

    刮了下鼻子,“上次在英国你也这么说。”

    隋也腮帮子鼓鼓的,

    细嚼慢咽,

    望着天花板,想着想着突然皱起眉头,“是诶,

    怎么有种被你骗了的感觉。”

    她翻腾身体坐起来,嗓音低柔,

    跟他细算,“你看啊,当时说要冻卵吧,结果跟你冻了胚胎,我都没有反悔的机会,但你却有,你说这是不是很不公平?”

    “傻瓜,”江淮翊捏住她脸颊扯了扯,力气很小,“如果咱俩没可能,我也不会跟其他人在一起。”

    “你为什么这么笃定?”

    “因为我绝不会做伤害你的事,”男人语气坚定。

    隋也切了声,忍不住胡思乱想,“以后的路还长着呢,万一十年二十年之后,你腻了,或者遇到比我更年轻漂亮的,你就算不出轨也会偷偷在意别人。”

    “现在我说得天花乱坠你也不会信,那我们就走着瞧吧,看以后我会不会出轨。”

    隋也又吃了口他喂过来的东西,“还有啊,你说就算咱俩没可能,你也不会和别人在一起,我也不太信。”

    “这你都不信?”江淮翊眉头下压,一脸不可思议,半开玩笑地说:“难道现在你都还感觉不出来我有多爱你吗?”

    她摇了摇头,“不是这个问题,是你作为男人的需求量很大,又年轻气盛,怎么可能忍得住嘛,我都懂。”

    “你又懂了?”男人鼻腔发出轻嗤,手指戳了下她脑门,“我是男人,不是畜生。”

    他只是对她无法抗拒,只看一眼就想贴近,想疼惜她爱护她,身体跟随他情绪作出的反应是最骗不了人的。

    “哦。”

    隋也挑了挑眉,嘴角上扬,压都压不下去。

    她没意识到自己也变成了电视剧里爱作妖闹小脾气的女孩子。

    吃完宵夜,江淮翊搂着隋也躺在床上,自从她听了具体的求婚时间后,精神一直很亢奋,大半夜都睡不着,平时这时候早像小猪呼噜呼噜了。

    “那你不告诉你家里人我们要结婚吗?”

    男人抚摸女孩光滑白皙的后背,“我爸会觉得找个有钱有权的最好,我妈会觉得能辅佐我的最好,但我觉得我喜欢的就是最好。”

    “所以,他们的意见不重要。”

    她仰头朝他看去,“可是你不觉得领证的话,有点太着急了吗?”

    “你不想吗?”他问。

    “当然不是,”隋也急忙否认,吸了口气,“我只是觉得,如果能征求父母的同意更好一点,我倒是无所谓啦,反正无人在意。”

    “我在意你。”

    隋也抿唇,笑起来眼睛弯弯的,脸颊蹭了蹭男人胸膛,像小狐狸撒娇。

    “宝宝,”男人吻她耳朵,嗓音又低又哑,性感得不行,“我早就等不及了,我不想再等了,我们说好的,就在那天好不好?”

    虽然不理解他为什么这么急切,但她听到那些话很高兴。

    “好。”

    隋也推开他的脸,摸了下耳朵,他在旁边呼吸弄得她很痒,“那你能不能跟我讲讲你们家的事?”

    男人点头,“你想听什么?”

    “都说说吧,毕竟我以后也算是江太太,怎么可以连丈夫家的情况都不清楚。”

    女孩眼神天真,越来越依赖对方,已经将自己代入他妻子的角色。

    江淮翊沉默片刻,“其实你不需要知道的,你以后不会有太多跟他们相处的机会,不用担心。”

    “可是我就是想知道嘛,”隋也跟他撒娇,“以防万一嘛。”

    见男人犹豫,她立刻乘胜追击,音量压得极小,生怕被外人听到了似的,“听说你爸爸有个外室?真的假的?”

    空气寂静几秒,江淮翊轻嗯了声。

    “那我跟你结婚以后,岂不是就有两个额……我要怎么称呼她们啊?”

    江淮翊叹了口气,顺她的头发,“他外面那个……跟我们的关系不怎么样。”

    隋也懂了,这是只认一个婆婆的意思,这样也好,免得她还得面对双倍婆媳矛盾。

    “那那个传闻是不是真的?”

    “什么?”江淮翊心里隐隐预感不对。

    “额……我也是听外面那些人瞎说的,就是你妈妈曾经……”她顿了顿,觉得谈这种话题太不合时宜,“诶呀,其实也没什么,谣言而已。”

    “自杀吗?”

    江淮翊语气淡然,听不出任何一丝情绪,隋也怔了下,点头。

    “是真的。”

    这下换隋也沉默了,她只跟项新筠见过三次,无论哪一次见面,项新筠都给人一种生活得极好极精致的优雅女人形象。

    “为什么啊?”她的声音细弱蚊蝇,小心翼翼问。

    不知时间过去多久,江淮翊才缓缓开口,“丈夫出轨,情人登门示威,她受不了。”

    隋也以前不信,现在听他亲口承认,心里有种怪异的感觉,难怪他小时被姥爷接到这边生活,以前他也吃了不少苦吧。

    她紧紧抱住他的腰,“你已经很厉害了,江淮翊。”

    那天晚上俩人聊了许久,什么都说,只是没再提各自的家庭。

    江淮翊让隋也休息会,早上送她回越澜庭,让尹哲六点半过来接,隋也嗯。

    计划赶不上变化,早上六点过十分,江淮翊房门就被敲响,他醒得快,爬起来开了盏台灯,将光线调低,掀开被子起床。

    以为是保姆来问早餐,一开门,刚张嘴,看见项新筠站在门口。

    “早餐吃点什么?有没有忌口的?”

    江淮翊:???

    “不吃。”

    他一张脸黑得能拧出水来,退开一步关门,在门扉合上之际,被项新筠抵住。

    江淮翊不解地看着她,这么早起来就为了问他吃什么早餐,神智忽然间清醒,而后听到项新筠说:“你不吃,人家女孩子总要吃吧。”

    四周温度瞬间降至冰点,他蹙眉,“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恰巧此时,床上的人被灯光晃得悠悠转醒,翻了个身,将滑到地面的毯子捡了上去。

    项新筠平静地看着昏暗处一角溜走的她十八岁生日礼物,绣满茉莉花的绸缎被,抬起眼皮,看向自己的儿子。

    “昨晚我下去不久,你爸上来找你谈事,听见声音,”她轻咳了声,视线扫向旁边的小房间,“别在你那书架旁边的矮柜上,那俩家具是钉在一起的,动静很大。”

    十分钟后,在听到昨晚所有人都知道她留宿这里时,隋也差点晕死过去。

    “没事的宝宝,”男人轻声哄,隋也瞥了他一眼,想起来就生气。

    昨晚先是在衣柜里,然后是床,接着浴室、书房,她提醒过他不要太放肆,他不听,还让她别憋着。

    但事已至此,已经没有别的办法可选,她不得不出去见人,并且项新筠还让人送上来裙子和鞋,意思很明显,要她一起参加项老太太的寿宴。

    裙子质感很好,裙摆不大,长度齐小腿,领口适中,穿在隋也身上很有大家闺秀的气质。

    江淮翊半蹲在椅子前,给隋也穿上高跟鞋,尺码很合适,他抬起头看她,“就当是我们婚前见家长,别太担心。”

    隋也吸气,被逼上梁山,只好应下。

    跟随江淮翊出了门,走到楼梯口,隐约能听见楼下的谈话声,老太太问项新筠,人姑娘愿不愿意,不愿意她们就当不知情,项新筠语气平静说会愿意的。

    放在男人臂弯的手不自觉抓紧衣料,江淮翊察觉侧头看去,柔声,“姥姥会喜欢你的。”

    果不其然,隋也从楼梯下来,朝客厅的方向走,老太太看见立马站起身,迎面相接。

    “诶唷,乖乖,”老太太上前亲切地握住隋也的手,“饿不饿啊?姥姥让人给你做了些补身体的,在外面跟混小子过,他没照顾好你吧?”

    隋也愣在原地,嘴角勾起的弧度有些僵硬,抬头看身边的男人,他抿着笑。

    她实属没想到老太太会这么热情,热情到她有点不知所措,正要开口回答,看见老太太指了下项新筠。

    “你妈说你很瘦,姥姥还不信,想着现在的孩子再瘦能瘦到哪里去。”

    隋也和项新筠的目光在空中交汇,想到上次在咖啡厅要她和江淮翊分手,隋也突觉得尴尬。

    老太太捏了把薄袖里面女孩的手臂,心疼地哎呀了声,“以后天天来姥姥这,姥姥家好吃的多,昂?”

    “知道了,姥姥,”隋也扬起笑容,嗓音柔柔。

    老太太更欢喜了,她本就对江文华那套联姻政策抵触,孩子高兴就好,非逼人家跟不喜欢的人结婚,好死赖活过一辈子有什么意思。

    “长得真水灵,真漂亮。”

    江淮翊在旁边暗喜,适时补了句,“姥姥,您怎么能只看外表?她性格好您没瞧出来?”

    “你小子!”老太太高兴得不行,对他指指点点,“你那点心思,我能不知道?”

    而后老太太拉着隋也去了餐厅,老爷子也对隋也很满意,觉得俩孩子十分般配,时不时让保姆把桌上的菜移到隋也能够得着的地方。

    全程项新筠和江文华坐在一旁默不作声,虽没表现得喜欢,但也没让人看出讨厌。

    吃完饭,一家人分别乘坐汽车前往举办寿宴的庄园,尹哲驾驶的车上只有江淮翊和隋也俩人。

    隋也还没从那一大家子人的氛围中脱离出来,像这样跟家人坐在一起用餐,在隋家几乎没有过,或者说,她没经历过。

    手被干燥的掌心包裹,身旁男人靠近了点,她侧过头。

    “在想什么?”

    她摇了摇头,“觉得很新奇。”

    江淮翊鼻腔溢出一丝轻笑,拇指在女孩手背摩挲,嘴角上扬,就连驾驶位的尹哲都能感觉得到后面小情侣幸福的情绪。

    寿宴现场来了不少人,江市有头有脸的人物几乎都露了面,一方面,项家本就是商业界大亨,二方面,只看江文华的面子都得来一趟。

    江淮翊几乎走哪都带着隋也,很早之前江文华和项新筠就知道他们在一起的事,现在不过是把俩人的亲密关系放到台面上来罢了。

    黄蔓菁本是不愿意来的,她跟隋也见面就得掐架,况且见了江淮翊也怪怪的,但被黄爸爸逼得实在没辙,说她连这点礼数都不懂。

    自从她跟江淮翊掰了后,她那老父亲说话就有点难听。

    司弘泽、温彦博、屈俊驰三人也来了,曾易梁人在京市,忙得很。

    乐音自然不可能会来,乐家跟项家是同行,最近几年竞争激烈,打得热火朝天,逐渐有压过项家的形势,乐家要是来,项家能被他们气吐血。

    江淮翊跟他朋友们聊天的间隙,隋也注意到角落的黄蔓菁,她一个人坐在那,面无表情地吃小蛋糕。

    “我过去一下,”她小声跟男人说,然后微笑向司弘泽三人点头示意,“你们聊。”

    盘子里最后一块小蛋糕在被黄蔓菁塞进嘴里之前,被隋也抢先一步拿走,“还吃,胖死你。”

    黄蔓菁手在半空中停下,一头雾水地盯着隋也,半晌反应过来,委屈巴巴地凶她,“有病啊你,我吃点东西咋了?”

    “下个月的演出不想参加了?你这段时间长了起码有十斤吧?”隋也嫌弃地上下打量她。

    “你胡说!”黄蔓菁生起气来像嘴里塞满坚果的松鼠,“明明只有五斤。”

    “哦,你不在意啊,那你吃吧,”隋也啧了声,把小蛋糕放回她盘子里,被黄蔓菁推开,“谁要吃你碰过的蛋糕,恶心!”

    隋也抿唇,她就不该多管闲事,转身要走,被身后的人一把抓住裙子,无奈回头看。

    “你为什么把我拉黑?”黄蔓菁瘪嘴,可怜死了,还不忘给人下命令,“把我拉出来。”

    她深长叹口气,把裙子从黄蔓菁手里扯出来,“行,但你别撑死自己,洲巨就咱俩能搏一把,你死了我嫌疑最大。”

    说完,不等对方反应,转身就走。

    黄蔓菁愣愣看她背影,别说,隋也除了原生家庭不好,其他方面都挺走运的。

    反倒是她,看上去光鲜亮丽,一点小事自己都做不了主。

    拿过旁边的红酒倒了杯,轻晃杯壁,放到鼻下闻,酒香四溢,不错不错,尝一口。

    正品得美,旁边突然坐下一道身影,黄蔓菁杯子没拿稳,差点泼自己一身,好在手快稳住了。

    “你干嘛?!吓死我了。”

    终隽洁不理会她的抱怨,也倒了杯酒喝起来,姿态傲慢无礼。

    黄蔓菁实在看不惯她,起身要走,听到她的声音,“你真就甘心让那个女人得逞?”

    顺着她的视线,黄蔓菁看见人群中的隋也。她站在江淮翊身旁,俩人悄声说着话,长了眼睛的就能看出来人家情投意合。

    “不然呢?”黄蔓菁把酒杯往白绸桌布上用力一放,“像你一样给人家使绊子吗?”

    带着讥讽的轻笑声无比刺耳,终隽洁不紧不慢地抬起眼,目光投向她,“第三名,高兴吗?”

    黄蔓菁脸色陡然一变,这人!

    “我是在帮你啊,没有她,你不就是第二了么?”终隽洁笑起来,笑得十分讽刺挖苦,“结果你帮了她,害了你自己。”

    “你以为谁都像你,只会在背后做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黄蔓菁气势不甘落后,但显然没有对方具有攻击性。

    终隽洁毫不在意,无奈又好笑地摇了摇头,放下酒杯,双手交叉抱在胸前,翘起二郎腿,尤其狂妄自大。

    “你又不是没做过,彼此彼此。”

    有句话说得好,冲的怕愣的,愣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

    “谁跟你彼此?”黄蔓菁气得抓紧裙摆,恨不得拿把刀上去化烂终隽洁的脸。

    有点担心隋也要是知道她被终隽洁这么侮辱,肯定会笑话死她,刻意压低了声音,“我可没想过要她的命。”

    从始至终一脸得意的女人的表情终于出现一丝裂缝。

    黄蔓菁撑着桌面,微微弯下腰,“高架桥上服务区那起车祸是你的手笔吧?”

    终隽洁面色白了一瞬,眼底慌乱一闪而过,很快恢复正常,“有证据吗?那个时候我还没回国,我现在完全可以告你污蔑。”

    “那你去告啊,我就怕你不敢,”黄蔓菁终于有种把她踩在脚下的爽感,轻笑,“你在英国找的中间人,是我舅舅的下属。”

    “没有证据的控诉叫造谣,黄大小姐,”终隽洁盯着她,气势明显弱了许多。

    黄蔓菁不以为意,直起身拍了拍手,舒心了。

    “你猜猜,我要是证据充足,能不能让你牢底坐穿?”

    第67章

    他凭什么有错

    隋也没想过她能和江淮翊光明正大当地以男女朋友的关系出现在他亲人的面前,

    并且收到祝福。

    寿宴现场不乏项新筠的表兄妹,以及江文华那边的姊妹。虽然大家都不甚理解江淮翊为什么要找一个一穷二白的姑娘,但看在老太太喜欢的份上,

    都纷纷调侃他早点结婚成家。

    每每听到这种话,

    江淮翊都弯唇笑笑,

    不作声,他比他们急得多。

    隋也则不好意思微微垂下头,

    脸颊浮起红晕,害羞又开心。

    应是江文华给秘书打过电话,让送点东西来,

    不知为何,

    来的人却是支映雪。

    说好听点,

    是二房太太,

    说不好听的,就是破坏别人婚姻的小三。

    项新筠娘家办寿宴,她来实在说不过去,不仅打原配的脸,

    还不拿项家放在眼里,更让江文华在一众亲友面前难堪。

    但她偏就是拎不清,

    不仅大摇大摆地来,还打扮得花枝招展,

    引起不少宾客的注意。

    好在项新筠当时在室内,

    没亲眼撞见这一幕。

    不少人议论,江文华就是太宠她,导致她觉得自己可以压过原配一头,

    让对方忍气吞声,从而逐渐做到真正的上位。

    “文华,

    徐秘身体不适,东西我给你带来了,”她将四方四正的包递给江文华,又提起另一个口袋,声音柔和娇气,“你昨晚没回家,我给你带了件衣裳来。”

    江文华脸都绿了,压低声音,“你来这做什么?!回去。”

    “好好好,我立马就回去,”她将装着西服口袋交到江文华手中,一副逆来顺受乖乖听话的模样,满脸笑容,“别喝太多酒,身子不如年轻时了,要自己惜疼些。”

    她一作出为人着想的姿态,江文华就不忍再斥责,向来如此。

    在江文华身边待了二十多年,大家都已不再年轻,她没有太多年华可以继续耗下去。若他哪天死了,她连根毛都捞不到。

    支映雪笑着转身,瞥见不远处的江淮翊,她顿了顿,回头看向伺候了几十年的男人。

    “那是淮翊吗?他身边的那个孩子就是女朋友吗?”

    江文华扫了她一眼,没说话,他从没承认过隋也。

    支映雪清楚他想法,无非就是想为他仕途所用,可这样一来,他还能跟项新筠离得了婚么,唯独让江淮翊颓败下去。

    “文华,你少操点孩子们的心,淮翊不是小孩了,他什么都懂,对咱们父母来说,他开心不就是最好的么?”

    “你就会惯他,”江文华盯着支映雪,拿这位娇娇娘子实在无奈。

    恰逢这时,隋也转身倒酒,一双眉眼含着恬静笑意,温婉大方,举手投足之间散发得体温柔的气质。

    让人瞧上一眼,就猜得出是个极善良的女孩。

    支映雪怔了短瞬,低垂着眼,眼睫不停扑簌,笑了两声,“我先回去了,文华。”

    老男人点点头。

    这一幕被角落的人尽收眼中,终隽洁举起酒杯碰了下黄蔓菁的杯子,语气散漫,“那件事你知道吧?”

    “什么事?”黄蔓菁唇角咧了咧,拿起酒杯将酒泼进旁边的灌木丛,她能被这女人恶心死。

    终隽洁也不在意她的做法,盯着远处,挑了挑眉。

    作为年轻这代人中最先知道事情真相的,黄蔓菁恶狠狠瞥了眼终隽洁,证明她也查到了。

    “知道又怎么样。”

    “当初为什么不利用这件事让她离开?”终隽洁勾着嘴角,抬起头看站在一旁的黄蔓菁,“说不定你跟阿翊早修成正果了。”

    黄蔓菁抿着唇一忍再忍,她跟隋也不一样,她是个有素质的人,只在心里骂终隽洁是神经病,脑子有问题。

    “你真没品。”

    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终隽洁看着她笑声更加肆意,“你要是有品,就不会在他们之间制造误会,蔓菁啊,你还不清楚吗?你跟我是一类人。”

    本就恶心她恶心得不行,听到她说自己跟她是一类人,黄蔓菁气得差点跳脚起来给她两个飞铲。

    “怪不得你在江淮翊身边那么多年,他都看不上你。”

    她能想到最具有攻击性的就是这句话,但说完就后悔了,因为她也在隋也跟前败下阵来,不过相比较之下,她觉得隋也比终隽洁可爱得多。

    晚餐时,项新筠给江淮翊发消息,让他去雅间陪陪姥姥姥爷,江淮翊应下。

    只是没想到,江文华也在,支映雪来过的消息他后来才听说,对这个父亲也更加气愤不满。

    刚一进房间,老太太就朝隋也招手,“乖乖,来坐姥姥旁边。”

    隋也抬头看了眼江淮翊,男人嘴角噙笑,捏了捏她手心,走过去拉开老太太身旁两个位置,让女孩坐在中间。

    项新筠没跟江文华坐在一起,想必也听说了白天的事,跟表兄低声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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