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我们明天见”

    欧阳骞醒来时,只能闻到浓烈的腥臭味。随即是眼前逆着光晃动的人影,在片刻模糊后凝聚出熟悉的样貌,带着罕见呆怔的表情。“阿千”欧阳骞动了动双手,却发现被禁锢得动弹不得,这会儿才迟钝地低头看向自己。

    他的双腿与手臂绑在一起,完完全全露出了肉穴来,而方向自然正朝着面前的杨千钰。肚子里的鼓胀感带来坠痛,乳头和阴茎上都夹上了铃铛。“阿千别看!”铃铛响起清脆的声音,什么东西正渐渐往穴口那儿挤出。欧阳骞的两瓣臀肉激颤,浑圆的白珍珠渐渐露了头,随着男人摇晃着屁股吐了出来落在地上发出闷响。“好多、肚子里好多”欧阳骞发出惊慌的悲鸣,可敏感的穴肉却促使着他阴茎跳动起来,上头绑着的铃铛响个不停。

    这儿当真是个好位置,杨千钰面上维持着合情合理的不解与讶然,可眼睛里头却燃着怪异的热度。尺寸不小的珍珠卡在了男人的穴口,每一次的回缩都令欧阳骞发出忍耐不住的呜咽。“别怕,我帮你弄出来。”杨千钰适时上前帮忙,他的手抚上男人被填塞得鼓起发硬的小腹上,在欧阳骞反应过来之前用力按下。

    “呃啊!”欧阳骞手脚痉挛着蜷缩起来,在那粒巨大的粉珍珠从穴口脱出后,伴随着肉穴抽搐又落出几颗来。猝不及防的快感令他猛地喷出精液,整个人陷入短暂的虚脱中。

    “里面还有呢,欧阳都弄出来再休息”杨千钰俯身靠在欧阳骞耳边说道,果真清醒着的男人弄起来更是别有一番滋味。

    欧阳骞下意识地听从着杨千钰的话,努力将里头的东西排出。好在剩下的都是些尺寸并不大的小珍珠,不多时就响起一连串落地的声响。“我再帮你看看,里面有没有剩下的。”杨千钰嘴上温和安抚着,可却是趁着这会儿欧阳骞尚且反应不过来,直接用手指在其穴中翻搅肏弄起来,“里面好像只剩下流出的骚水了呢,还好吗欧阳?”他极具目的性得用手指反复刺激男人的爽点,语气却谦和地询问。

    “还、还好哦呜”虽这么说,但欧阳骞已是目光涣散,唇齿不清的含糊应声。“只有骚水了吗?真的、只有骚水了吗?”他看向杨千钰,一边射精高潮一边问着。

    杨千钰抽出被泡湿的手指递到欧阳骞面前,“我先把你松开,嗯?”他解开了捆住男人手脚的绳子,摘掉了铃铛。“这是怎么回事?”他随手从一旁拿起早就准备好的湿布巾给欧阳骞擦拭起一塌糊涂的脸。

    欧阳骞哪里能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他只知道每天晚上睡着之后,总会有人过来弄自己。可却也知道不是王柘去而复返。王柘特别喜欢粗暴与让他伺候的性子,怎么也不可能这么折腾。即便是他躲起来,也总是会被找到,就像是什么妖怪一样。“我、我不知道它晚上、每天晚上都来找我”他看向散落在肩上黏成一缕缕的头发,上头沾着的东西已经干透了,欧阳骞闻了闻,带着股腥味。

    杨千钰将人虚揽紧怀里,低声劝慰:“是我这段时间没注意到。”他手指摩挲着欧阳骞的后颈,面上却是带着笑。

    “我知道阿千累。”欧阳骞靠进杨千钰的怀里,似没有安全感一般紧攥着对方的袖子。他闷声说着,可也着实有些委屈坏了,欧阳骞不想叫杨千钰担心,只伸手揉揉眼睛,把那点涌上来的酸涩压下去。“我不想你多、担心我的事”男人埋着头,依旧是处处为杨千钰着想。

    瞧瞧,如今欧阳骞就是当他杨千钰是这世上最好的人。他蹲下身,看向男人发红的眼圈。这表情令欧阳骞看着有些孩子气,也莫名戳软了他黑透的心肝。他笑起来,甚至少见地忍不住反省了下自己这一遭是否做得太过分了些。

    而对欧阳骞来说,最近这一番遭遇正逐渐抹消掉原先王柘带给他的那点甜头。他掰着手指数杨千钰说可以离开这里的日子,心中期许等离开这儿说不定那晚上来的就不会再缠着他。“阿千还有三天,我们不能提前走吗?”

    杨千钰闻言脸上的笑意不知想起什么而敛起,他摇了摇头。“现在外头有点麻烦,所以再听话等三天,好不好?”欧阳骞自然不会有什么异议,哪怕多少有些失落,但还是乖乖答应下来。杨千钰自然不可能说,如今事态实则并非是什么小麻烦。

    原因自然是出在突然现身的王柘身上。杨千钰在其出现后就始终暗中查探着对方对“欧阳骞”的反应。可惜这妖医处事冷淡不说,面对昔日算得上交情匪浅的人落得如今这个地步的状况,也全然面不改色,每日似乎都只是在处理伤患,对其他事情一概不关心。偏偏如此,才叫杨千钰找不到对王柘下手的机会。

    王柘几乎是将几大门派都走了一遍,无论掌门或是弟子见到他出现都会恭敬称呼一声先生。这般众目睽睽下若是王柘突然消失才会引人生疑。他只得按兵不动,企图伺机再下手。可王柘这厮不知是从哪儿学会的制药,做出的药方能叫不少收了内伤的伤员渐渐恢复气血,到最后倒是让武林几大门派越发信服。

    此间,那暗中盯着“欧阳家”的几股势力也跟着有了动静,甚至十分准确得阻止了他所本计划好的动乱。杨千钰对于那几组人与王柘之间有着关系的猜测已是十拿九稳。但这也表明王柘似察觉到了“欧阳家”一事其中有诈,所以才选择暗中调查原委。那若是他拿“欧阳骞”作饵的话,王柘上钩的可能性也是对半。

    也只看这一步棋了。

    第十六章

    暗流汹涌下,王柘已差不多摸清了杨千钰的打算。而他也已经考虑不再逗留,就此从这番权利争斗的漩涡中抽身。待混乱到达顶点,他就可以趁乱离开。然后去将欧阳骞带离哪里,至少从杨千钰的眼皮子底下脱身后,他再考虑慢慢助其恢复记忆的事。

    一切如意料中那般进行,只不过王柘到底有些错估了杨千钰的手段,在他离开后不久,就有人传信道事态已经平息。若他不加紧些速度,恐怕会与欧阳骞在湖心小筑撞个正着。王柘紧皱起眉,加快了脚步穿过树林。他这次没再乘舟,只摘叶掷于水面飞踏而去,他推开门,正与坐在榻上打瞌睡的欧阳骞撞上视线。

    “走了。”一月有余不见,王柘见着欧阳骞时忍不住上下仔细打量几番。

    今日正巧便是杨千钰约定好要离开的日子,欧阳骞见是王柘,仍抱着几分试探问道:“是阿千让你、接我的吗?”果不其然,恐怕这段时间里杨千钰没少给男人灌迷魂汤。王柘眼神微冷,知道恐怕在这儿与杨千钰碰上的可能性恐怕越来越大,他上前攥住欧阳骞,将男人强行从榻上拽了下来,“我要等阿千!我不走!”看出了王柘的意思,欧阳骞一个多月养得大了些的胆子令他没再听王柘的话。

    “欧阳骞,”王柘唤了一声,“别刚见了面就惹我生气。”

    久违的恶寒感窜上来,欧阳骞的语气下意识就放低了:“我等阿千”

    “欧阳骞!”提高的声量叫男人吓了一跳,却也忍不住开始挣扎起来。王柘刚想开口便顿住了,他看向门口,下一瞬屋门就被从外推开了。果不其然,正是杨千钰。王柘手中力道不自觉地收紧起来,自当是弄疼了欧阳骞。这方才还低声低气的男人这会儿似是找着了靠山似的唤起来:“阿千!阿千!”他挣扎得越发厉害,可那手指活像是抠进自己肉里一样。“我疼阿千!”

    这人当真是端的一副道貌岸然,哪怕如今在这儿见着了自己,也依旧是客客气气的行上一礼:“王柘先生。”待他抬起眼时,王柘才瞧出几分真切的阴沉来。“不知王柘先生这会儿是做什么呢?”对方手上的油包被捏得破碎开来,也足见其并没有面上那般平静。绿豆糕的香味在屋内弥漫开来,王柘没想到这人到了最后竟还记着去买了糕点来。

    对方这种莫名的重视让王柘忍不住轻嗤出声,“他为何唤你阿千,杨千钰?”王柘低声质问。手上抓着的欧阳骞还在不停试图挣脱,或是掰弄他的手指。内力亏空的欧阳骞可怜到甚至连他的桎梏都无法撼动,却仍旧为了杨千钰王柘嘴唇一抿,神情阴冷的渗人。“欧、阳、骞!”他几乎对这个名字咬牙切齿,男人被这么一呼喝才似记起先前的事来,这会儿倒是连嘴唇都发白了,颤抖从手心传达上来,王柘微怔不自觉地放松了手劲。

    一脱离桎梏,欧阳骞便想也不想地奔向了杨千钰。如同找到依靠一般紧紧挨着向来对自己极好的人,攥着杨千钰长袖的手更是用力到指节泛白。“阿千”杨千钰自然知道男人吓得厉害,这会儿也就任由对方扯着自己袖子寻求慰藉。

    他转而看向神色冷到几乎结出冰渣的王柘却忍不住笑了一下,不知道是觉得眼前这人摆出的表情太过于可笑亦或者是因为欧阳骞毫不犹豫的抛弃了曾经所爱而向自己寻求庇护的此情此景觉得有趣或是莫名优越。“王柘先生,是怎么寻到这儿来的?”

    “内力亏空,脑子也出了毛病。你把欧阳骞关在这么个无人寻得的地方又是想做什么打算?”王柘并没有搭理杨千钰的意思,他稍微将刚才拽着欧阳骞的那只手往后藏了藏,攥得死紧。“欧阳家的事情你以为没人知道是谁动的手脚?”他扯着嘴皮嗤笑,眼睛却看向埋着脑袋的欧阳骞,到底还是忍不住去猜测这人听到自家灭族会是什么反应。

    杨千钰也是本能的看向男人,然而欧阳骞现下脸上还没多少血色,可一脸茫然的模样大概也是不知道他们所说的他一家被杀的惨事。这也不奇怪,毕竟现在欧阳骞之前记忆全无,自然不用担心他听到欧阳家的事情会做出什么反应可杨千钰到底谨慎至极,这会儿伸手往欧阳骞昏穴上一按,男人便软了下来被他一把托住。

    “怎么?还舍不得让欧阳骞听听他一家百八口是怎么被你害死的?”

    杨千钰看看王柘,觉得这人可怜便又禁不住笑了一笑。如今权势是他的,欧阳骞也是他的。到最后这王柘也不过竹篮打水一场空。“那又怎么样?现在他什么都不记得,全把我当所有来待。若不是我现下把他养着,想来欧阳大公子早就被外边武林人给活吞了吧?”杨千钰嘴上说着,手上却动作极轻,也并不把昏睡的欧阳骞搬到床上,只一手扶着男人的腰,任由对方的脑袋枕着自己肩窝一副亲昵至极的模样。

    “这并非无药可医。”王柘伸出手,“只要你把他交给我。”

    “王柘先生此前不早厌烦了欧阳大公子的死缠烂打?如此一来不是正好,你瞧如此以后欧阳骞也不会再跟着你了不是?我杨千钰现下也发誓绝不会加害他。此不是一举两得?”杨千钰怎么可能不知道王柘是打算做什么。他们年纪相当,哪怕是才识也不相上下,实则说上一句半斤八两也不为过。不过是借着治病的由头,对欧阳骞可不知会做出些什么来。杨千钰分神想到那情那景便忍不住加重了搂着男人腰身的力道。

    王柘自然反唇相讥,“你是怕一旦欧阳骞恢复正常,必然是不会像如今这样的吧?”

    “我这不是怕王柘先生不光是想要当初的欧阳骞回来,还是想要那个爱慕王柘先生的欧阳骞回来吧?”

    杨千钰这话一出,不光是王柘脸上阴沉,连说出这话的自己都不免有些笑不出来。但是那又能怎么样呢?欧阳骞如今已经变成这幅模样,看刚才的模样估计也是对王柘怕极了此后必然会多生戒备难生亲近了罢。如此也算是断了一截孽缘,杨千钰看欧阳骞毫无知觉的昏睡模样,稍微缓下心神。

    曾经的欧阳骞已经不在了,现在的

    是属于他的。

    光是瞧见杨千钰的神情,王柘就猜测其对欧阳骞恐怕已经下了手。他忽的勾起嘴角,哪怕心口烧灼得有些生疼,依旧对杨千钰说道:“怎么,你莫不是以为自己当真得了手?”王柘走上前去,“真是可惜。”他意有所指,杨千钰几乎刹那就明白过来王柘的意思。“我可不是才找到这儿的。”

    杨千钰那层笑冷了下来,浑身紧绷起来。

    “他最不想的,就是让阿千为他操心啊,是不是?”王柘也跟着敛起嘲笑,一字一句道:“可惜,他还是我的。”

    “晚了一步的,还是你。”

    第十七章

    王柘也不知最后这是在折磨谁,他已忍受不了欧阳骞那般全心全意信着杨千钰的模样。到最后他宁愿更狠一些,将对方眼前的假象全数彻底打碎。杨千钰棋差一招,那样自负的性子恐怕难以轻饶造成这种局面的人。他们彼此都较着劲儿,谁都不愿率先退出。他将杨千钰的脾气拿捏出七八成,对方原本预想着的结果有多好,越是无法接受欧阳骞早已被他开了苞的事实。那些虚伪的可以为欧阳骞营造出的东西尽数没了必要。若之后杨千钰对欧阳骞弃之敝履,那他就能顺利将男人带走。

    极端,却是最为干脆的办法。

    他坐在一层的榻上,而杨千钰则带着欧阳骞上了二层,是去做什么的王柘自然心知肚明。他松开紧攥着的拳,指甲在手心上留下了几道渗血的月牙,但这无非也是对于他的自我折磨。并非是没有与杨千钰一较高下的实力,但即便他将如今的欧阳骞带走,男人也只会怨他怕他,时时刻刻惦记着阿千,总从自己身边逃开。若是那样,王柘没有那个信心不会对欧阳骞做出更失控的事情来。他看向屋门前那包破碎开的绿豆糕,在短暂的怔愣后阖上了眼。

    杨千钰将昏睡着的欧阳骞扔到床上,脑袋里还反反复复冒出之前自己设想的那些光景。现在再回想起来,都是些滑稽荒诞的笑话。结果欧阳骞早在他改变计划之前就被王柘占了身子,甚至隔日还能用那被肏脏了的身子待在自己旁边。他气得狠了,连太阳穴也跟着鼓鼓跳起来。当初那些感觉怪异违和的表现,如今想来也就有了缘由,是王柘早已经一手将男人调教好了。他还自我安慰着是欧阳骞天性淫荡罢了。

    他的忍耐没有任何意义,只会令自己看上去愚蠢至极罢了。杨千钰的眼白上都生出猩红的血丝来,上前颇有些粗鲁得弄醒了男人。欧阳骞醒来后四处张望了下,没见着王柘后还未来得及松口气,就听杨千钰语气冷硬的质问:“你被王柘肏过了。”

    欧阳骞不明所以,但那词听多了也自然明白杨千钰问的是什么意思,于是点头承认下来,甚至对着杨千钰解释起来:“那个时候、他很生气的样子,然后就、用大肉棍、强奸我了。”他解释起来没有半点情色的暗示,陈述的语气反而令人心生微妙。欧阳骞坐在床上,乖巧又顺从,成熟风貌的外表下是全然破损的认知,哪怕是被强奸了也没有一星半点正常人该有的情绪。他只有疑惑与不解,无法明白这些行为的意义。

    如果早些想到这点的话,杨千钰觉得自己恐怕早就会将男人哄骗着弄上床,将其当做自己抓来的性奴那般肆意亵玩。可如今说再多也晚了,他反倒在这当下诡异得平静了下来,“那我也没必要准备了。”一个被调教好的雌穴,他当然没必要再多怜惜。更是在这当下撕碎了伪装露出毒牙,他扼腕般地抱怨:“如果你早点说,我也不用在晚上给你下药那样弄你了。”

    “阿千?”欧阳骞看着走近的人,有些不知所措地低唤。

    “把衣服脱了。”他淡声说道,

    这句话对欧阳骞来说似曾相识,他往后退了退,难得对着杨千钰时紧张起来:“阿千我不、喜欢挨肏我不喜欢、强奸”杨千钰哪里管这些,他只想拿欧阳骞来发泄他的愤怒与不甘。他掐住男人的脖子将人按倒在床上,“咳!阿千!”男人惊叫起来,胡乱间挣扎时踢上了杨千钰的下腹。这彻底令杨千钰失了理智,他与王柘不同,自小就被教导着不择手段,性子也是杨家一脉相承的骨子里的阴毒。

    杨千钰原本以为自己或许不一样,但即便披着羊皮久了,他也难以抗衡本性。

    近乎是下意识一般的,杨千钰直接朝着男人的脸掴下一巴掌。欧阳骞甚至有些被打懵了,嘴角便直接渗出血来。哪怕如此,男人也期望着阿千能瞧出他的不情愿,能和之前一样作罢。他紧紧攥着身上的衣服,可那撕扯没有停下,连着手指都被力道扯得发疼。欧阳骞拉着亵裤的力气几乎微不足道,轻易就叫杨千钰剥了个精光。

    “晚、晚上的人是、阿千?”欧阳骞呆怔地问出声,在这会儿才终于反应过来对方说的意思。他看着面前的杨千钰,像在等待对方否认。脸颊上的巴掌印有些发肿,破了男人那张俊朗的脸。杨千钰抵住了男人的穴毫无预兆地直接往里插了进去。“阿千?”欧阳骞的声音低弱下来,看向杨千钰的眼睛也湿润润的,那视线将杨千钰看得不知怎的有些恼了。

    “是我啊,一直都是我。”他扯了下嘴角想笑,可却没有成功。心烦意乱的感觉不但没有消逝,反而愈演愈烈。欧阳骞没再吭声,他咬着嘴唇,默然得掉起眼泪,几乎要将自王柘出现后受尽的委屈都哭出来。杨千钰见状越发难受起来,索性将人整个翻过身去从后背肏。欧阳骞没再反抗,任由着杨千钰摆弄起来。

    失去了温柔的意义,杨千钰的做法实则比起王柘更极端些。

    待入了夜,王柘才上到二层来。但杨千钰还是未曾结束,只不过欧阳骞却沉默的很。即便开着窗,屋内的腥味也依旧没法儿完全散去。“做什么?我可还没弄完。”杨千钰抬眼看向王柘,仍顶弄着身下男人湿软的骚穴。欧阳骞的脖子上掐印明显,足见是反复扼颈导致的。自脖颈往下更是留下不少带血的痕迹。阴茎则被牢牢扎紧着根部,看着已充血了不少时间。王柘神情微变,直接抽出银针掷向杨千钰,这才将人逼退了些。

    “欧阳骞!”王柘上到榻前,低头去看男人。即便有些凄惨,但听到王柘的声音,欧阳骞还是颤了颤眼皮。他伸手想将人从床上捞起,那边披上外袍的杨千钰便出手拦下。

    “我还没玩够呢,”他露出假笑,温声劝道:“放下。”原本他也不想这样的,可哪怕他半途哄着男人骗着男人,欧阳骞都不肯给他半点反应。他不信这傻子还能当真生起自己的气来,手段便越发激进。

    王柘手一贴上男人身子,就被凉得紧了紧手。欧阳骞肉眼可见得就是在倔,哪怕这会儿浑身都发着抖了也不愿像当初对他时那样稍稍服个软。王柘最后直接点了欧阳骞的昏穴,让对方将精神放松下来。而这边男人闭上眼睡过去后,杨千钰才跟着松懈下来。“王柘,你算计我。”杨千钰直至瞧见欧阳骞的反应后,才冷静下来分析出原委。

    不过几个时辰,杨千钰先前所做出的所有事情全数付之一炬。欧阳骞就像是回到了刚醒来时的模样,全盘否认了他们之前的所有。王柘解开了欧阳骞阴茎上的绑缚,之后抬眸看向在无意识下才流露出几分吃痛表情的男人。“这样就结束了。”他不想让欧阳骞与杨千钰这人再有任何牵扯,哪怕是一年三年五年,王柘也能让欧阳骞信任自己,想男人眼里只看向他。他拂开男人额前的长发,到时候等欧阳骞恢复了记忆,他们就可以在一起了。届时若男人想报仇,他便帮,若是想淡出江湖,那他就带人住进山野好好过平淡日子。

    “王柘先生,容我提醒一句。”杨千钰见着方才还在自己身下的人如今被搂进了别人怀里,已是有些难掩烦躁。“如今江湖上‘欧阳家’的事可不算结束,你若是将他带出去,必然遭人截杀。你一人护得了一时,可护不了一世。”但他就不一样了,只要他好好得将欧阳骞藏起来,没有人会怀疑到他头上。“所以,把人给我。”他伸手攥住欧阳骞的手臂,试图将人从王柘怀里带离。

    “放手。”王柘慌忙揽住欧阳骞,皱眉道。

    “不行。”杨千钰分寸都不让。

    直到欧阳骞不舒服得低哼出声,两人才都缓下手劲。

    第十七章

    欧阳骞最近挺喜欢晒太阳的,他也不看话本了,就坐在窗边发呆打盹。但有时候难免还是会对坐在矮桌另一边的人投去视线。王柘抬起视线看他,“饿了?”欧阳骞也不理会,只懒懒收回视线。大概是之前说的话太多了,欧阳骞醒来之后就不怎么想开口。

    王柘对男人的寡言也并不意外,继续钻研着手上师父留下的古册。杨千钰的计划在那之后很快成功,看似欧阳家与武林之间维持了平衡,但实则不过就是由杨千钰其一手操控。但至少江湖如今维持住了表面的太平,王柘也无意去戳穿对方的把戏。他们之间有所交汇的部分也只都在欧阳骞身上。原本按照预想,王柘是打算在对方醒来后就将人带走的,不过欧阳骞变得很排斥他们靠近,只要稍微一点动静就会盯着他们直到拉开距离。

    也因为这样,到最后也只是待在湖心小筑内。欧阳骞醒来时倒还脾气不小,不愿吃杨千钰带回来的东西,偏生要自己去捉湖里的鱼。得亏拦得及时,才没让欧阳骞跳进湖里去。男人傻起来能把杨千钰当成世上最好的,也能犟得无法沟通。相比起杨千钰,王柘的情况倒还好些,大概是先抑后扬产生的效果,但也仅限于能接近的距离稍稍比起杨千钰近上一些罢了。

    杨千钰那厮耐心从来不浅,哪怕之前把欧阳骞几乎硬生生折磨死在床上,现在也依旧能在男人皱眉的警惕视线下笑着递过去不被接受的糕点。光是脸皮这份厚度,也叫王柘望尘莫及。当然,这并不妨碍王柘挑破杨千钰在糕点上下了药的事实。

    还是强烈的催情药,他轻易就能嗅到那股比起糕点而言甜腻过头的香味。欧阳骞自那之后更是瞧见杨千钰就远远避开,为此杨千钰还和他打了一场。退去那层活力后,沉默下来的欧阳骞难免生出距离感来,他甚至两三天都不曾碰过东西,这也导致了男人精神衰退变得嗜睡且不愿动弹。王柘放下了手上的古本,声响令欧阳骞投来视线,像是在打量他要做什么。

    欧阳骞想捉鱼,王柘前几天就做了支钓竿,这会儿在鱼钩上嵌上饵料从窗口处抛出去。支好了鱼竿,王柘便继续捧起书。“记得别碰竿,鱼会被吓跑。”王柘瞥去一眼,正巧看到男人缩回想摸竿子的手。

    鱼咬上钩,王柘便慢条斯理得收起竿,钩子上挂着一条足有小臂长的草鱼,瞧着还颇肥美。“吃吗?不吃我就放了。”王柘拎着鱼线,看向倚着窗边的欧阳骞。男人低着头,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抠着窗沿,怎么看都像是在犹豫。“欧阳骞。”他唤道,欧阳骞这才停下动作抬头看他。“别闹脾气了,烤鱼给你吃。”

    欧阳骞皱皱鼻子,“没闹、脾气。”他说起话来都有些发软,但听着还算有精神。“我只是想不、明白。”他这段时间脑袋里面始终在想唯二在醒来后碰上的人,明明王柘一开始又凶又坏的,可后面却没感觉那么可怕。阿千杨千钰在他一醒来的时候就对他很好,但是每天晚上却用那种事情吓唬他,而且还强行做那种事。好的、坏的欧阳骞自己也分不清楚,也因此不知道该怎么去相处。“人到底是好、是坏?我以前呢,是好还是坏?”他一时说得有点多了,就有些难受得咳嗽起来。

    “你没必要想那么多。”王柘将鱼拎出屋子准备剖肚处理。欧阳骞在屋内戳着支立起来的钓竿。他喜欢阿千,但也没办法一下子消化掉那天的事。

    “是不是因为我被你强奸了是不对的,所以阿千才生气?”欧阳骞回想起来,也就是他回答了这个答案之后,阿千才忽然生气起来。“强奸不对吗?”他问门口站住不动的王柘。“如果、不对的话,我错了吗?”欧阳骞记得那个时候他也是不情愿的,努力做了反抗的,可他挣脱不开。

    王柘处理完了鱼,并没有解开欧阳骞的疑惑。他说不出胡编乱造的话来诓骗对方,但并不是说他没有这个想法。“我上去把炭炉拿下来。”现在的欧阳骞没有分辨能力,也无法理解一些行为,只要是稍加刻意的引导,就能让男人做什么都言听计从。即便是王柘,不能免俗地想到一些情理难容的事儿上。对方不可能出现在人前,闭塞的环境下永远无法学到正确的常识。但杨千钰的前车之鉴摆在面前,王柘暂且还不打算尝试。

    等在炭火上架好鱼肉,蒸腾出的焦香味很快就令欧阳骞的肚子叫起来。鱼肉鲜嫩,外皮被烤的焦脆,加上些许去腥的调味就足够填饱肚子了。王柘撕下鱼肚上的一大块脆皮,将碎鱼肉盛在上头递到欧阳骞面前。男人这次没有拒绝,将鱼肉接了过去。

    “王柘、你以前真的不喜欢我吗?”

    喜欢吗?王柘不能确定。那时候的欧阳家尚且威名赫赫,自然不可能瞧上他一个小小游医。欧阳骞出生名门望族,而他不过是区区山野流民。他曾向往过,但更多的或许是阴暗狭隘的妒忌罢了。但无论出自什么理由,当欧阳骞的视线真的转向别人时,那种尖锐的惶恐与怒气就像是在他脑袋中翻搅。或许是因男人如今没了靠山,他才能撇开那些偏见,去体会自己真正的想法。王柘张口欲言,却被进屋的人直接打断。

    “这么想吃鱼,怎么不喊我帮你捉?”杨家如今顺利坐上魁首之位,连同身家也跟着翻了几番,杨千钰每次过来却还是一副清汤寡水的素白袍子,恐怕也是为了不在男人面前再过多变化。“何必麻烦作为客人的王柘先生。”杨千钰极为擅长用这些言语间的软刀子,这会儿拎起手上包好的桂花糕在欧阳骞面前晃了晃。“带了桂花糕过来,吃吗?”

    杨千钰没得到回应也只是笑笑,似是习惯了一般。可实际上他有些忍不下去了,不然的话也不会在糕点上下催情药。只不过几日而已,他都开始想念起之前男人唤他阿千了,而不是如今连眼神都不愿与他对上。从小他父亲就教导他,想要的东西就要不择手段弄到手,哪怕对方足够坚持,时间长了也总会认命。杨千钰对此深信不疑自然也是有原因的,他实则并非父亲的嫡生子,而是从外过继进来的。他的生父则是父亲的侍从,当然说是如此,但实际上也就是父亲从外头抢回来的寡夫。为了令抢来的男人顺从,父亲以村庄的安危加以要挟,又用药调教,如今也是叫人彻底死了心在其身边伺候。正常人尚且如此,何况是如今欧阳骞这般简单的傻汉子。

    他看着男人吃着烤脆的鱼皮,坐在离其并不远的榻边。王柘见杨千钰这样就知道对方筹备着什么计划,他皱眉提醒道:“你不要做太出格的事情。”他们之间的气氛说不上有多和谐,甚至隐约有些尴尬。若动起手来,背后又可能牵扯出不少事端,着实捉襟见肘。因此,两人也秉持着互不打扰的规矩,只要在不牵涉到欧阳骞的事情上都不会掺手。

    等欧阳骞吃完了,杨千钰便体贴得递出布巾。不过男人并没有接,认认真真舔干净了手上的油脂。杨千钰将布巾收回怀里,转而对王柘说道:“王柘先生,你接下去有什么打算呢?”他并不避讳欧阳骞的在场,“莫不是想做起正人君子,从今往后都不再动欲了?若是那样,你在这儿暂住下去,在下也并无意见。”

    “你想做什么?”王柘皱眉问道。

    “王柘先生这不是明知故问吗?”杨千钰做了个噤声的动作,“那接下来,还请您不要打扰。”

    欧阳骞看向突然靠近自己的杨千钰,抿了抿嘴还是没将熟悉的称呼叫出来。

    不管欧阳骞有没有看向自己,杨千钰直接讲述起来:“欧阳,你知道外头的话,其实大家都是会为了生计而务工的对吗?”王柘蜷缩起手指,不知怎的似乎知道杨千钰接下去会说出什么。“但是在这儿你从没有付出过什么就能得到衣食无忧的生活吧。提供给你的点心和菜品都叫你高高兴兴吃了可是,我能得到什么呢?”杨千钰的语气温和无奈,像是好不容易才选择将事实和盘托出般带着为难。“你是这里唯一能给我回报的人啊。满足我的需求,被我强奸,都是你应该做的,必须做的,你明白吗?”

    “杨千钰!”王柘心跳有些加快,却出于私心没有制止。

    “相当于是我用住的房子与食物买下了你整个人,无论怎么玩,其选择权都在于我。”杨千钰没有理会王柘突然的打断,只看向攥起双手的欧阳骞。

    这回答了欧阳骞心中积攒的疑惑,男人还一时消化不了这个常理,“所以在这里,我可以被随便玩?”他喃喃着问出声来,并没察觉已贴到身侧的杨千钰。

    “没错,所以我之前对你做的事都是合情合理的,不在于我性格的好坏,只是取决于想怎么玩儿你。”他伸手揽住男人,语气毫无胡编乱造的心虚感,欧阳骞潜意识里还是对杨千钰说的话报以信任,因此甚至没有阻拦对方揉上他胸口的手。

    “是,这样吗?”欧阳骞有些茫然,总还有些不确定,因此则看向了从方才开始就没有出声过的人。“王柘,是这样吗?”他不解得皱紧着眉,杨千钰已经贴上那人的耳根吮吸起来。“嗯我是让你们、拿来随便玩的吗?”男人的胸肉被揉捏着,衣衫窸窸窣窣得散乱敞开。

    “王柘先生,方才做的鱼有劳您了。”杨千钰适时提点一句,只要王柘这会儿握住机会,那之后就能久违得肏上男人。相比起他,王柘离开一月有余,恐怕早已忍不住了。只不过为了自尊不愿做下作的事情。欧阳骞躲闪起杨千钰的触碰,随即便被掐住下巴强行深吻起来。

    粗重的喘息声交织,欧阳骞想要推拒的双手犹犹豫豫,到后头被杨千钰捏着放到腿间搓弄。“而且欧阳因为这点小事闹脾气,今天要被狠狠轮奸哦。”

    “轮奸?”男人怔怔得重复着,茫然的模样十分容易叫人生出欺虐欲。

    杨千钰扯开男人的衣襟,朝着王柘展示出里头已好一段时间没见的乳尖。王柘迈开脚步,渐渐走近过去。欧阳骞的眼神懵懵懂懂,他瞥了眼又按着男人深吻起来的杨千钰,上前吮吸舔弄起男人的侧颈。他当真是许久没碰过欧阳骞了,原本还妄想着浅尝即止的是念头早已不翼而飞。他甚至忍不住加重了啃咬的力道,在欧阳骞的脖子上留下明显的齿印。

    欧阳骞微偏仰着侧颈,“我”他刚想说些什么,整个人就被推倒在了榻上。

    “要开始轮奸你了哦。”

    这么做是正确的吗?

    或许只是一时的冲动,随即就会感到后悔。

    但是他还是这么做了。

    第十八章

    欧阳骞被窗外洒入的阳光晃得有点眼花,身上的衣衫都褪到了手肘处,袒露出的胸脯被揉捏着,哪怕杨千钰告诉了他这是应该做的事,他也打从心底里抵触。“我、不想做这个”

    背后的人手上加重了力道,依旧是温温柔柔的调子却予以拒绝:“不行。”待之后骗着男人上了床,他还得叫欧阳骞心甘情愿地对这事儿习以为常,让其把伺候侍奉的事儿当做吃饭喝水一般的普通需求。“这是你必须做的,往后我们也得立下规矩,只有你乖乖听话了才有东西吃,如何?”杨千钰对于欧阳骞到时候为了不饿肚子摇尾乞怜得求肏的情景很是感兴趣。

    王柘动手脱下男人的亵裤,那里有些痕迹还没完全消退,阴茎根部还保留着被绳子磨出的血痕结痂。他先前好不容易将男人养出些淫性,不过一个多月就叫杨千钰将人消磨得只剩抵触。或许是身为大夫的原因,王柘十分擅长把控男人感受快感的界限,若是超过了,那即便是再怎么天生敏感的身子,也只能尝到痛苦。“之前不是这样的,记得吗?”

    欧阳骞恍惚间才想起和王柘做这事时,即便有疼痛,但到后头也渐渐尝着甜头,没了原先的抵触。他点点头,

    “我记得被、大鸡巴插会舒服”欧阳骞嗫嚅着,但哪怕记着先前的好处,“但是阿千弄得里面疼,一碰就疼”那段时间他每天早上醒来就觉得下面的鸡巴疼胀,穴里更是火辣辣得像是肿起来了似的。男人甚至不自觉抱怨起来:“阿千还拿小棍子插在我鸡巴里面,我疼了好几天还往我穴里塞东西”

    杨千钰这般只会遵从自身欲望肆意妄为的,恐怕骨子里就是叫人难以忍受的控制欲。王柘瞥了眼对方,这人似是警告般掐了两把男人的乳尖。“那时候明明高潮了那么多次。”他辩解一句。面上的笑也蒙上一层阴霾,毕竟听欧阳骞直言不讳地说出这话,无疑就是暗中把他与王柘做了比较。

    王柘的视线天生带着股刺人的冷感,欧阳骞脑袋还未反应回神,身子就先颤栗起来。热度从小腹窜起,连带着后穴也开始自觉收缩起来。“唔嗯”方才被杨千钰揉着也只叫男人不情不愿皱眉的胸脯,这会儿乳尖也开始微微胀起。欧阳骞久违得伸手摸向自己的后穴,视线落在王柘鼓起弧度的胯间。大约是杨千钰的折腾放大了先前被王柘肏弄时的快感,“不要痛”他小声念叨着,目不转睛地瞧着王柘掏出胀硬得肉棍。他甚至顺从得用手指将穴口朝两边打开了些。被忽视的杨千钰猛地掐住男人充血的乳尖,王柘则在欧阳骞分心时顶开了穴内湿腻的软肉。

    欧阳骞双腿被架上王柘的双肩,整个人被迫在王柘与杨千钰之间吃力对折。“会痛吗,嗯?”杨千钰掐起男人的下颌,欧阳骞眉眼间原本的迟疑已是被肏化开来,没有想象中的疼痛,相反却是熟悉的充盈感。

    “不、不会”他颇有些口齿不清,声音调子也跟着黏腻起来。杨千钰见状多少有些说不上的泛酸,索性舔吻起男人的唇舌泄愤。倒是被王柘一肏就听话了,恐怕之前挨过不少顿肏了。他在欧阳骞唇上不轻不重地咬着,耳边都是男人后穴被肏弄出的水声。

    原以为这段时间能够收心养性,可当真做起来了,王柘的动作还是不受控制地激烈起来。他托了把欧阳骞下沉的腰身,戳弄着男人穴内深处。急促的喘息在交缠的舌间消弭,欧阳骞眼神都有些涣散了,乳尖稍微碰一碰都令他忍不住颤抖。“慢一点嗯”两个人同时带来的刺激有些过大,欧阳骞无暇再去考虑其他了。“啊慢一点”他低哑的声音软下来,臀肉被碰撞挤压得变形,可带来的只有绵密的快感。

    精液被撞得从顶端渗出,欧阳骞的后穴收缩起来,高潮感令他蜷缩起脚趾,整个人都瘫软下来。王柘也在欧阳骞的里面射了精,可他刚想继续在男人穴里磨蹭着缓过劲儿来再继续时,杨千钰便伸手抵住他胸口。“这可是轮流着的。”难不成是要他从头到尾在旁边干看着不成?王柘承了杨千钰的情,这会儿也没有强占着的理由。

    看着两人换了位置的欧阳骞哼出疑惑的鼻音,但还沉浸在方才的滋味里有些恍惚。“呃嗯!”还软乎乎的穴里忽然又被插入了,可不等欧阳骞适应,里面的鸡巴就凶狠抽送起来。他整个人被拽得躺平在榻上,王柘坐在他的脑袋前面,欧阳骞还能闻着那股腥膻味。“嗯!”欧阳骞眉头跟着紧皱起来,想要挣扎的双手却被王柘按住了。原本黏腻的喘息开始变得激烈,身子也开始在肏弄下摇晃起来。

    这看着就与发泄兽欲的强奸无差,王柘死死压住了男人的双手,听着欧阳骞原先的呻吟变成吃痛的悲鸣呜咽。杨千钰肏弄起来可不管男人受不受得住,只一味凶狠野蛮,反倒更像是在征服什么野兽似的毫无留情心软的意思。王柘与男人凄苦委屈的眼神对上,“你、你帮帮我好不好?”他含着哭腔哀求,却叫那听见了的杨千钰肏得更狠。

    蹂躏侵犯无法反抗的成熟男人所激出的凄惨哭叫渐渐令屋内的气氛燥热起来。“说了你是可以随便强奸的了,是不是?”这是完全忽视男人需求的单方面强占,哪怕在此间男人一次都没法高潮,也不会被在意。王柘除却在最开始这么做过几次之后,就开始顾虑起欧阳骞的感受,没再动过强硬的手段。

    王柘眉间微蹙,多多少少被勾起了几分焦躁。

    “啊呜呜”男人被顶弄得声音断断续续,“不要强奸我了不要了”欧阳骞恐怕永远不会明白,当这么说时只会令人愈发亢奋,而非停止兽行。

    在杨千钰结束后,欧阳骞甚至连腿都合不上了。

    他腿上留下了杨千钰强行侵犯时的掐痕,王柘见状微怔,这才想起放开对男人双手的钳制,果然手腕上也留下了明显的印记。欧阳骞的衣物还挂在身上,亵裤则只褪到左腿腿弯处可怜挂着。杨千钰在这会儿下了榻,慢条斯理地拆开自己带来的那包点心。

    王柘总算是舍了之前那些故作矜持,他架起欧阳骞的双腿,上身前倾让男人折起腰,被桎梏得全然动弹不得。“噫啊!”男人发出痛叫,双手在王柘胸前推拒起来。他高大的体格委委屈屈得被桎梏在双臂间,鸡巴在穴里胡乱插弄起来。男人被干得有些脱力了,只能随着晃动发出有气无力的呜咽。“呃”

    为再换个姿势,王柘暂且将人放开了。欧阳骞就借此空隙抖着身子朝边上爬。被王柘拽着脚拖回身下的时候更是哀求不止:“求求你不要强奸我好不好求求你了”男人姿态低微,瞧见那根紫红的鸡巴都吓得抖了。

    可轮番的强奸没有因为欧阳骞的恐惧停止,甚至持续到了傍晚。

    他跪在两人之间,前后都被鸡巴塞满。欧阳骞有些失去意识了,被肏开的嘴甚至连合上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吐出舌尖在偶尔的空隙时喘息,后穴更是再盛不下精液,从穴口直接喷出大量浓稠的精液。无论是杨千钰还是王柘都尽了兴,各自整理起衣冠来。只有男人躺在湿泞不堪的榻上,因着半途被肏得失了禁,难免沾着些臊气。

    他的臀肉也不知被谁掴得高肿,胸口上也满是掐痕。

    “喜欢被强奸吗?”杨千钰转眼又成了衣冠楚楚的玉公子,温声询问榻上被糟践得一塌糊涂的是男人。

    生怕再回答晚了又要吃苦,欧阳骞便强打起精神露出显然勉强讨好的笑来,“喜欢、欧阳骞最喜欢被强奸骚穴”他吸吸鼻子压下哽咽,哪怕如此也难掩委屈。

    杨千钰面露笑意,掰下一小块桂花糕塞进男人嘴里。

    欧阳骞扯了扯身上的衣服,抿化开嘴里的甜味。可即便如此也还是不开心,他拿起中途被撕坏的亵裤,有些吃力得站起身,光裸着双腿一瘸一拐地走上楼,屁股里的精液更是顺着滴滴答答淌了一路。过了几息,楼下的两人就相继跟了上去。

    “不要再撕衣服唔!咳我累我累!”欧阳骞的声音转弱,又化作呜咽声不断。

    第十九章

    亏得杨千钰开了头,在湖心小筑里头欧阳骞便再不得安生。只要两人想拿鸡巴插他了,不管在哪儿都毫无顾忌得将男人掰开穴就地正法。这日,刚玩过欧阳骞,杨千钰冷不丁突然问道:“你在找能让欧阳骞恢复的办法。”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在谈论及正事时,他们也不再回避男人。杨千钰甚至还有闲心去玩弄欧阳骞湿淋淋的后穴。这次给男人喂了春药,效果甚是不错,欧阳骞大半个时辰都哭得异常可怜,后穴也敏感得稍微碰一碰都会高潮。男人抽噎着痉挛起来,被杨千钰轻易用手便玩得难以招架。“这样不好吗?”

    “只是尝试。”王柘回了一句,实则是认为若是欧阳骞不想起来,那就不是完整的。甚至总会觉得对方对待杨千钰时的注意总比对自己时更多些。

    杨千钰看向王柘,语气忽然沉下:“那你有想过要是他想起来的话,之后会怎么样吗?”他听到男人求饶似的唤着阿千,这才停下作弄,将人扶进怀里。“我可是想过的先不论处境,你觉得以他之前的性子,当真能受得了这般羞辱?”

    “最坏也不过就是自我了断,一了百了。”

    是了,王柘考虑的只有欧阳骞会想起他这一点,却并没有想到若是男人恢复记忆却成了废人,无法自己亲手报仇这点暂且不论,光是男人被仇人这样长期囚禁玩弄的现实都足以将其击溃。如果欧阳骞受不了这苟且,选择自我了断王柘知道这不过就是个或许会发生的可能,但事到如今也不免谨慎起来。

    杨千钰动手抓着男人的奶子搓揉,“所以维持现在这样,恐怕才是最好的结果。”欧阳骞早已是筋疲力尽,他歪靠在杨千钰的颈边迷迷糊糊地快要昏睡过去了。王柘对此不予置否,确实如今的欧阳骞他也并非不满意。如今被杨千钰逐渐洗脑下来,哪怕确实不喜欢过分强硬的肏干,但也不会过多挣扎,只乖乖受着激烈的强奸或是玩弄。

    或许真的如杨千钰所说,现在这样才是最好的。

    见王柘被自己说动,杨千钰便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他低头看向睡得有些不安稳的男人,凑上去含住了其唇瓣吸吮。男人抿了抿嘴唇,咕哝出两声,这会儿已是困得连眼睛都睁不开。“困了?”他低声问道,将欧阳骞更抱紧了些。

    男人点点头,态度毫无忸怩得往杨千钰怀里窝了窝。

    “该去睡了。”王柘说了一句,上前将欧阳骞接过。“你也该走了。”湖心小筑虽是杨千钰置办的地方,可最开始也不过仅仅是当做临时的落脚点,如今进出频繁,才发现着实不少地方都些麻烦。比如说现在王柘这般反客为主的态度。欧阳骞知道换了个人,但也没了心思计较,丝毫不介意被比起自己纤瘦不少的人打横抱起来。

    只不过当下杨千钰也没有与王柘翻脸的意思,只笑笑便起身告别。王柘将人带回楼上寝室,伸手在男人唇上擦拭几番,时日越长,他们三人这种关系就越牵扯不清。更何况欧阳骞身子恐怕会渐渐习惯上被这般激烈玩弄,杨千钰也不会轻易放手。王柘低头覆上欧阳骞的嘴唇,对方便迷迷糊糊地迎合起来。“阿柘我困”他含糊得抱怨,王柘却是一顿。

    “你唤我什么?”他压低了声音,听着有些紧绷。

    欧阳骞被烦得哼唧了几声,他推了推身上压着的王柘,“我困阿柘、睡”他刚翻过身,腰上就被人勒紧着贴上身后的人。“唔!”他惊得睁开眼,伸手压住腰上的手臂。对方的手又在他身上摸起来,后颈上也落下舔吸的湿濡感。欧阳骞攥住被子,后穴就被肏了开来。他这会儿又被折腾起来,难免委屈抱怨:“我累唔嗯”他抽噎起来,被媚药药效熨得滚烫的后穴这会儿又逼着颤抖起来。

    “再唤我一声”

    “唔,阿柘”

    “再唤一声。”

    “阿柘啊嗯”

    “再唤”

    哪怕是欧阳骞也有些恼了,他打断道:“阿柘你好烦啊!”男人耳边静默半刻后传来低笑声,便教训似的加快了动作。

    欧阳骞更是不明白一个名字罢了,倒叫王柘比起之前更不知节制起来。

    最终王柘放下了让欧阳骞恢复记忆的想法,对方如今这样说不定正是天意。背负沉重的仇恨前行,怎么想都是条过分辛苦的路,倒不如全忘了来得好。即便如此对一朝覆灭的欧阳家来说简直成了笑话,但说到底王柘从头到尾在意的也只有欧阳骞一人。

    王柘从背后抱着人,对方比起他与杨千钰都来得高些,每次这个姿势男人都会半躺下来,脑袋靠在人怀里,自顾自挑选出舒服的姿势抱着话本看。如果是杨千钰,几乎十有八九会忍耐不下来对着欧阳骞上下其手。但王柘倒并不排斥这类温存,而欧阳骞也因此开始渐渐偏向频繁窝到他怀里,偶尔还会同欧阳骞一起看看话本上的故事。

    他低头亲了亲男人耳尖,欧阳骞便本能的缩缩脖子。王柘也知道杨千钰是看不得他们如此的,遇上了都会主动从中作梗。最常用的办法就是把欧阳骞从他怀里抓出去,用直接的方式彰显出存在感。“见我来了,还和其他男人卿卿我我?”杨千钰在计划成功得了权势后,似乎脑袋里就塞满着精虫,又或者说自身过度的占有欲作祟。

    即使欧阳骞没发觉,但实则他们三人之间的平衡也仅靠男人来勉强维持。只要那边偏上多一些,对他王柘或是杨千钰来说都是分割的信号。只不过这种事情往往也都是放在他与杨千钰之间暗地里的比较,若叫欧阳骞选择,恐怕到最后只会事态横生出其他意外。

    王柘拾起掉落到一旁的话本放到桌上。“阿千”欧阳骞咕哝一声,就由着杨千钰伸手摸进他衣衫里。

    直到杨千钰听到欧阳骞唤他,才会稍微缓缓节奏,拿些外头来的小玩意儿与甜点来哄男人,再问几句之前做的事。哪怕接下去要做的事又得折磨玩弄好一番,男人这会儿也乖乖同杨千钰说着前半日的事。“阿柘之前一直陪着我看话本呢。”

    欧阳骞唤他的方式怕是该惹杨千钰不高兴了。王柘跟着上前,希望这人能晓得些分寸。对方倒是也没有过多纠缠,反而将话题随口带过。欧阳骞如今接受了要给人随便玩的说法,因此对些不知廉耻的做法都没有抵触。“今天玩点别的吧,欧阳被玩的时候不可以出声哦,如果出声的话到结束为止都要学狗叫,明白吗?”

    王柘闻言皱眉,却也没有出声阻止。因这规矩算是简单,欧阳骞未想太多就那么点了头应允下来。杨千钰笑着,像只是与欧阳骞玩个微不足道的小游戏。“那欧阳把屁股露出来,就打在屁股上,出声的话就输了哦。”欧阳骞甚至流露出几分跃跃欲试来,他转过身,朝着杨千钰方向脱下亵裤露出弧度圆润的臀瓣。王柘看着杨千钰卷起袖口,刚想提醒,就见杨千钰直接扬手抽了下去。

    欧阳骞脸上的神情刹那间凝固住了,王柘上前将人搂住,男人嘴皮子打起哆嗦来,要哭不哭得湿红了眼眶。这第一下若说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叫男人痛得失声,那紧跟着结结实实掴在肉上的第二下就立刻让欧阳骞发出压抑的细弱悲鸣。“出声了。”

    男人这会儿不知怎的起了倔劲儿,他摇摇头:“没我没出声!”分明是不善撒谎的性子,这会儿狡辩起来心虚得甚至红了脸。

    杨千钰也没有戳穿欧阳骞的虚张声势。“那可能是我听错了,继续咯?”之前的力度开始让欧阳骞显然开始惴惴不安起来,他塌着后腰,紧张地攥着王柘的衣服。杨千钰看着就是下的死手,王柘不知怎的喉咙也干涩起来,欧阳骞难得咬住王柘的肩膀,从喉咙里滚出含糊的声响。那样的力道,根本就是挨不了几下的,欧阳骞整个人都瘫软下来,全靠王柘搀搂着才没摔到地上。“我输了、我输了”他服软下来,屁股已是肿了一圈。

    王柘看着尚且不知情的欧阳骞被杨千钰一把掠到了身下,臀肉在被下腹撞上时,这才叫男人痛得哆嗦起来。“痛”他脸上血色跟着退去,话未说话就被肏了一下狠的。欧阳骞倒记起了输掉后的结果,当真在一下接着一下的疼痛中磕磕巴巴得学着狗叫:“汪汪汪呜”

    “这样可真的像是小母狗似的呢。”

    “汪汪呃呜!”

    男人在榻上痛得蜷缩起来,杨千钰则肏得他屁股不停朝上耸动,殷红的臀肉摇晃不停。那叫声之后掺上哭腔,直痛得男人漏出尿来。“汪呜啊”激烈的撞击声不停,欧阳骞蜷曲着的双腿也忍不住痉挛。那副凄惨的模样没有令王柘生出怜悯,他甚至因为男人这苦痛会持续几天而感到异样的兴奋。杨千钰甚至就那么紧紧箍着男人的腰不放,这令欧阳骞没办法继续跪在榻上,反而被只能踩上地面。但近乎蹂躏的肏弄却令他膝盖打弯,只能偶尔用脚尖蹭过地面。“汪汪汪汪汪”凄惨的臀肉屡屡被撞得变形,欧阳骞甚至整个人都伏在榻上,凄惨得哭个不停。

    杨千钰将男人丰满的臀肉死死压上下腹,“呼”他显然正在射精,期间更是重重插了几下。“比想象中的还要爽呢。”他自男人无意识发颤的臀肉间拔出了鸡巴,余兴未消地拍了拍男人的屁股。

    王柘并没有放过欧阳骞,的确因为疼痛,男人的后穴比起以往更加紧窄,肏弄起来的收缩也比以往频繁不少。

    “偶尔玩玩这样的花样很有意思不是?”杨千钰在旁倒上茶水说道。

    王柘身下的欧阳骞因为过重的肏弄哭喊起来,王柘耸动着享受男人因为疼痛而缩紧的软穴。杨千钰手上捏着茶杯,“可注意些轻重,别把小母狗肏坏了。”他将杯中的茶水含在口中,掐着欧阳骞的下颌哺喂过去,顺势深吻起来。

    第二十章

    杨千钰从自家父亲身上学到的东西不少,其中包括对方调教他生父的花样。他本以为自己或许会始终维持着道貌岸然的模样,规规矩矩得成亲生子。但欧阳骞的出现令一切脱离了原轨,他开始将类似父亲那般的手段用在男人身上,却也难以抚平如今情况带来的不安感。王柘的出现从一开始就打乱了一切,在他不知情的情况下直接强奸了男人,与其私下暗通款曲。而如今被迫如此局面,杨千钰更难不去考虑欧阳骞会不会再一次喜欢上王柘的可能。

    他听欧阳骞某一日开口唤王柘叫阿柘,丝毫不遮掩愈发亲近的态度。也发现男人越来越喜欢同王柘腻在一块儿,姿态放松且惬意,仿佛忘了自己这个人似的。这种情况越是频繁,杨千钰就越是无法摆脱那种焦虑感。这令他占据的欲望越来越强,甚至掺杂了些妄图摧毁一切的破坏欲。他时时刻刻都想强奸男人,把鸡巴插进他屁股里肏弄。

    或许是因他父亲的癖好,他多多少少也有对有主的对象感兴趣。想抢过来,想让对方从身体到意识都屈服于自己,这种嗜好偏偏在欧阳骞身上实现了。对方越是与王柘交集,他就越是想要把男人弄到手。恰好,这一天杨千钰来时,王柘似乎有事暂时离开了湖心小筑,久违得只余下他与欧阳骞两人。

    男人正靠在书架旁看着话本,毫无防备的模样一如既往得勾得人想狠狠强奸他。杨千钰站在屋外盘算了一会儿,随即解开了身上的腰带。他上前将腰带蒙住了欧阳骞的眼睛,随即在对方发懵的时候直接将人按在了地上。他压低了声线,令嗓音听起来粗噶不少,“你认识王柘和杨千钰?”

    欧阳骞被养得并没有什么常识,哪怕被蒙住了眼睛也只觉得稀奇:“你是谁?你认识阿千和阿柘吗?是他们的朋友吗?”

    杨千钰被男人的话逗得失笑,但随即便凶狠道:“那两人都被我抓住了!等之后就杀了他们!”欧阳骞这会儿才听出来不对,他挣了挣双手,有些茫然得左右转动脑袋。杨千钰甚至能感觉到男人紧张得压低了呼吸,从手腕上摸着心跳也加快许多。他松开按着男人双手的力气,随即顺着男人的肚子往上揉到了胸口。“我还听说他们在这儿藏了个人,没想到竟然还真有。”他哑声笑起来,动手撕扯起男人的衣服。

    原本还有些呆滞的欧阳骞反应激烈起来,“阿千?阿柘?”没有得到回应令男人越发慌张起来,欧阳骞用力推开不停黏在他身上的手,“我不要你碰”但那点挣扎并无太大作用,杨千钰没两下就将欧阳骞身上的遮挡全数剥了。

    “你要是反抗,那两个小子的命可就没了。”

    如愿让欧阳骞停下了动作,杨千钰动手揉上男人的后腰。相比平日里,欧阳骞的反应僵硬得像是木头,“你不要、你不要伤到他们”杨千钰闻言动作不自觉便放轻了些,将人抱上最近刚铺了软垫的榻上。这才摸上男人后穴,那儿紧缩着,他试着将手指插进去,却都有些吃力。欧阳骞听话得躺在榻上,也没有试着摘掉眼睛上的遮挡,只努力试图听着身边的动静。

    “你这样我可没法肏,”杨千钰说着,“你得自己把那儿弄软些,毕竟那两人能不能活可都指着你伺候得好不好了。”欧阳骞也不知道有没有听明白,只胡乱点了点头就伸手摸向自己的后穴。但他浑身上下都僵硬得很,一时半会儿竟然都不知平日里是怎么做的了。

    “你直接、插进来就好。”欧阳骞半天下来不得要领,匆忙说道。杨千钰并不客气,直接便抵住了男人还未放松开的地方。对方紧攥着身下的软垫,在被粗暴插入后却也是一声不吭的,只双手手背上的青筋顿时鼓起。担心着对方忘记,他连忙提醒道:“你、你不要伤他们说好的”

    平日里被弄一弄就软下呻吟的男人这会儿坚强得很,只默默忍受着穴里进出的戳弄。杨千钰被这幅不常见的模样勾得心痒,当下便将人弄成骑坐在他鸡巴上的姿势。这姿势以前分明是做过不少次的,但杨千钰发现这会儿欧阳骞连手脚都不知该摆在哪儿似的,整个人笨拙得在他身上扭动着。

    他像是不愿碰着杨千钰,双手都是贴在胸前,穴也堪堪只将鸡巴吞到一半。杨千钰觉着差不多该玩儿些狠的了,直接就掐住男人的腰将鸡巴完完全全顶进深处。欧阳骞僵着腰身,咬着嘴唇忍受平日里早已习惯的行为。他甚至能感觉到对方的耻毛随着肏弄蹭着穴口的感觉,整个人都不知该做出什么反应来。明明做的是与王柘杨千钰一样的事儿,可却叫他浑身难受得紧。

    杨千钰原本一大堆准备好了的说辞这会儿全都没了下文,他看向一声不吭的欧阳骞只觉得这玩法没了意思,倒还不如平日里那般的滋味。他将人放倒在榻上,伸手扯开了男人眼上的遮挡。他猜测着恐怕这一回又该让欧阳骞生气了,又或者是被闹得满腹的委屈。但欧阳骞满脑袋里只灌着两人安危的当下,方一见着面前好端端的杨千钰,就伸出了双手。“阿千”他将身上的人抱住了,放软了的声调似乎很是欣喜:“你没事啊!”

    大脑一片空白的人换成了杨千钰,他面上都忘了笑,只将抱着自己的男人好好搂住了。待对方松开了双臂,杨千钰就迫不及待吻上欧阳骞的唇,急躁的动作在呼吸间放缓下来,变成温柔的厮磨。欧阳骞自然是乖巧地予以回应,“不是你和阿柘都被抓了吗?”他脑袋还没转过弯儿来,目光中毫不遮掩着担忧:“阿千,没事吧?”他唇被亲得发红,倒是一点不说方才被人胁迫着做那事的片段。

    “没事”杨千钰勾起嘴角,情不自禁得细细吻起欧阳骞的眉眼鼻尖,直至被反应过来的欧阳骞推开。

    捋顺了经过的欧阳骞绷起脸的样子当真有些唬人,“我都说了、不要玩这种”他闷声说着,在杨千钰想要将此当做玩笑敷衍过去的时候,欧阳骞又一次抱紧上来,委屈得在他耳边咕哝:“不要拿你们的事情玩。”

    热度从耳朵那里烧起,渐渐烫红了杨千钰的整张脸。他不知道怎么回事,明明什么都还没有做,可心口却像被塞满了似的。他也不知怎么的就给出了承诺:“以后不会了,再也不会了,好不好?”他听着欧阳骞闷闷应下一声,似乎依旧情绪颇为低落。杨千钰甚至有些慌张起来,连带着语气也变得有些不自然:“我带了你喜欢的糕点,对、对不起啊”

    欧阳骞躺回到榻上,似乎并没有再计较。杨千钰这次动得颇为小心翼翼,男人也是放松下了身子渐渐急促起呼吸。穴里的软肉开始吮吸上来,以往只自我享受着的杨千钰这次却有心温柔下来,偏偏动作也跟着笨拙起来。“唔嗯”欧阳骞低声呻吟起来,“阿千”杨千钰顺着对方的唇瓣一路吻上脖颈,呻吟时的颤动都似勾得他无法自制。

    曾经嗤之以鼻的温水似的做爱如今尝起来也并非那么难以接受。

    王柘回来时,只瞧见遍地的狼藉和榻上的人。杨千钰缠着男人几乎做了一个下午,哪怕是温吞的做法,持续这么长时间下来也已是令欧阳骞精疲力竭了。可杨千钰只是看了眼王柘,“有点做过头了。”他自己也明白。但明明想结束的时候,只回想起欧阳骞说的话,他就忍不住继续。与过往满身的淤青截然相反,这次欧阳骞从脖子到胸口都烙着深深浅浅的吻痕,估计是并未遭到什么折磨。

    “你稍微有些分寸。”王柘将欧阳骞从杨千钰那儿捞出来,男人已经是连站都站不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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