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天朦亮,采玉哭得厉害,爹来瞧,那成想我关门时没注意,就把爹的手臂夹到了”,赵景珍说到这,见孔秦没有怀疑,便向孔秦诉苦,“二嫂,我真的没有用多大力,那门就轻轻一夹,怎会如爹说的那般痛”。

    “景珍……这……”孔秦也不知该说什么好,他觉得公爹和赵景珍都没有撒谎的必要,但两人都说得那般真,自己一时不知该站在谁那边。

    可孔秦却不知,他没有安慰赵景珍就表明他内心里其实是更愿意相信李老根。

    赵景珍也知道孔秦的性子,便没有强人所难,非要孔秦说些安慰话,只道是自己不小心,许是用门夹疼了公爹,待会再寻公爹看看情况,若公爹还痛得厉害再劝劝爹去看大夫。

    想到事情原由,赵景珍哀叹一声,只怪自己昨夜未锁门,使得公爹在他换衣时闯入。

    进行自我检讨的赵景珍寻得机会便关心李老根伤势,都不曾留意到自家二嫂的走姿有何不对,而被两个美儿媳时常关心的李老根那叫一个舒爽。

    他已不满足小儿媳的背部按摩,于是就想到被门夹手臂的方法,这样一来,自己就有理由更近一步。

    午间,寻到机会的李老根用受伤的借口让赵景珍帮他上药。

    赵景珍震惊地看着李老根,似乎没有想到李老根会提出这种要求,而后带着不确定语气询问李老根,见李老根做出痛苦模样,立即说道:“爹,不是儿媳不帮您,而是让大夫治疗更好,银子是死的人是活的,您不要舍不得银两,还是去看看大夫比较好”。

    说着,赵景珍也觉得这个比较靠谱,于是再次重复:“还是要去看看大夫比较放心”。

    “看大夫看大夫,说来说去你就是嫌弃爹”。

    “我没有……”

    “既然没有,那为何要将爹赶出去看大夫,是不是巴不得爹待在外面不回来?”李老根倒打一耙,做出一副伤心样。

    “我没有,爹你怎会这般想,我只是觉得……”

    “好了,不要再说了,爹知道你心里是怎么想的,不就是这几日爹勉强你帮爹上药,现在让你换个地方上你不情愿,所以就用看大夫的借口,让爹赶紧打消念头”。

    “爹……我不是……”赵景珍被说得有些心虚。

    李老根觑一眼赵景珍,长叹一声:“景珍你不道德,爹的手是被你弄伤,

    “爹,我……”

    “行了行了,你的小心思爹还不知道,爹本来不想求你,但这手实在痛得厉害,爹想干点什么活都不行”,李老根叹息一声,“爹也不是为难你,就是想着往日你帮爹上药,应该不会抗拒,所以才来求你,没成想你这么抗拒”。

    “爹,你……你让我想想”,赵景珍犹豫许久,他不知道要不要帮

    寻思一番,赵景珍终于答应帮李老根上药。

    “乖孩子,爹没白疼你”,李老根一高兴就把同孔秦常说的话说出口,所幸赵景珍不知道内情。

    “那个景珍……爹这就把衣服脱了?”李老根装模做样地询问。

    “嗯,爹你脱吧”,赵景珍一闭眼一咬牙就同意了,看到公爹露出黝黑强壮的身体,脸一热,心砰砰跳,即使不是第一次见,再看还是觉得不好意思。

    “这只是一块肉,这不过是一块肉,又不是没见过,干嘛一副脸红心跳的样子”,赵景珍不断安慰自己。

    “景珍,你还楞着做什么?快帮爹上药”。

    “哦……好”,被打断思绪的赵景珍回过神,努力恢复镇定,看一眼

    李老根见状嘟囔一声“又不是没见过”。

    赵景珍脸一红,心中暗唾:公爹真是个大老粗,以为谁都像他那么随便吗?想当众脱衣就脱衣。

    待褪去上衣,赵景珍羞耻地用手挡住双乳,装出不在意的样子让李老根伸出手臂。

    “就是这只对吧?”赵景珍装模做样地询问。

    “对,就是这只”,李老根说着将手伸向赵景珍的乳房,然后催促赵景珍,“快别挡着,爹这手痛得厉害,你快用奶子帮爹好好上上药”。

    “爹,你别说话”,赵景珍红着脸瞪了一眼老不羞的李老根。

    李老根呵呵笑,向赵景珍保证自己不说话。

    见公爹那副老小孩模样,赵景珍心中哀叹一声,缓缓将手挪开,露出两团丰盈乳肉。

    只见那白皙乳肉上点缀两株开得正艳的红梅,红梅中间镶一白玉珠,随着白乳颤动,玉珠摇晃,变为流体状,顺着山峰流下,这下才知红梅中的那物根本不是什么白玉珠子,而是白乳孕育的乳浆。

    乳浆泛着一股独特奶香,诱得李老根心馋不已。

    “爹,你别看……”赵景珍被看得极为羞耻。

    “好好好,听你的,爹不看”,李老根舔一下唇角,让赵景珍赶紧上药。

    “嗯”,赵景珍微垂头,抓住一只乳房朝李老根的手臂靠近,待乳尖碰到手臂,心中一颤,抬眸瞧一眼李老根,见李老根一脸痛苦,根本没什么欲色。

    暗唾自己不正经,明明只是在单纯上药,却能想歪。

    整理好心情,按捺心中异样,抿唇再次靠近李老根,待乳尖再次贴近李老根手臂,咬咬牙,直接往下按,让乳房紧紧贴住。

    “嗯……”

    赵景珍不慎溢出呻吟,察觉失态,赶忙咬住下唇,然后别扭地侧头,与之前的上药不同,当时公爹是背对着他,所以羞耻感没这么大,而现在则是当着公爹的面用乳房上药,想想就羞耻得不行。

    于是赵景珍小声提醒李老根:“爹,别看我……”

    “你这孩子,爹不看你,爹怎么知道你有没有好好上药”,李老根拍一下赵景珍的肩膀,顺势抓住赵景珍的肩头,一边揉一边让赵景珍专心上药,不要多想。

    赵景珍轻微扭动身体表达自己的不满,发现怎么也甩不开李老根的大手时,便随了李老根的意,只是在帮李老根上药时总觉得怪异。

    被严格管教的赵景珍没看过春宫图,若他见过,便会知道此举就是房中趣事。

    “景珍你这样太慢了”,不等赵景珍适应,李老根就开始挑

    “爹……”

    “你别只用一只奶子,把另一只也用上”。

    “可……”

    “别什么可是,你直接用两只奶子夹住爹的手,这样快一些”,说着李老根开始装痛,“哎呦,景珍别犹豫了,爹痛得厉害,快用奶子帮爹揉揉”。

    被催促的赵景珍慌乱地用两只乳房夹住李老根的手臂,一边揉压一边询问:“爹,这样好一点没有?”

    “哎呦呦,还不行,你再按按,用力一点”。

    “这样呢?”赵景珍俯身让两个乳房紧紧贴在李老根的手臂,上下移动,让乳房充分按摩。

    “这个力道可以,不过能挤挤奶水就好了”

    “嗯”,赵景珍小声应下,手指用力将乳液挤出,再缓慢摩擦,将奶水涂抹在李老根的手臂上。

    这个过程中,赵景珍不仅要压住羞耻感,还要忍受肌肤被汗毛摩擦的刺痒感。

    李老根毛发过于旺盛,整个小臂上全是汗毛,即使他的伤口处在小臂上方,赵景珍还是不可避免地触碰到。

    身体泛着酥痒的赵景珍夹了几下穴,默默调整位置,努力避开李老根手臂上的汗毛。

    李老根察觉到赵景珍的异样,也不多说什么,只在赵景珍移动时,不动声色地蹭着赵景珍的乳房,使得赵景珍避无可避,看着赵景珍羞红的脸,微微颤栗的身体,李老根眼神一暗,收紧手掌,在赵景珍吃痛前,向下抚摸,感受赵景珍滑嫩的背部肌肤。

    低沉的喘息,抑制的闷哼将这烦闷的空间填满。

    赵景珍卖力动作间,额间沁出一层薄汗,鼻尖蓄起一滴晶莹剔透的汗珠,须臾,汗珠滴落在黝黑强壮的手臂,混合白玉乳液一起揉入手臂中。

    上完药,赵景珍的脸已红得不成样子。

    当赵景珍慌乱收拢衣裳时,李老根抓住赵景珍的右乳,对上赵景珍疑惑的眼神。

    “今天爹还没补充营养,让爹吸一吸奶”,说着直接含住赵景珍的乳头。

    赵景珍娇哼一声,拱起身体,无处安放的双手抱住李老根的头,无力地奶着这个上了年纪的男人。

    待李老根吸完一边奶,便趴在榻上让赵景珍

    “快上来帮爹揉揉后背”。

    “嗯”,赵景珍羞耻地跨坐在李老根的后腰上。

    两翁媳“胡闹”一会之后才分开。

    往后的日子里李老根过十分充实,白日享受小儿媳的奶子按摩,晚间调教柔弱的儿媳,使得两个儿媳都逐渐适应这般生活节奏。

    就在李老根想着要不要更近一步时,那个忘在脑后的儿子儿媳回来了。

    第043章

    |

    第

    “你大哥怎么样了?”李老根装出关心的样子询问周阳秋,从周阳秋口中得知周阳秋的大哥病情好转,现已从医馆搬回家中,就是还不能行走,只能躺在病床继续修养。

    “你哥遭了大罪,是该好好修养,爹这里还有些余钱,你先拿去买药”,李老根拿出一个钱袋,塞进周阳秋手中,一边轻拍周阳秋的手背,一边说,“不要拒绝,你们老周家就剩你哥一个独苗,要是没修养好……唉,之前爹借给你的银两你们两口子也不用着急还”。

    “爹……”感激到不行的李大牛一把握住李老根的手,“爹,儿子……儿子……”

    “爹,大牛的意思是日后我们一定会还您的恩情”,周阳秋帮自己木讷不会说话的丈夫解释。

    “一家人说什么恩情不恩情的”,李老根将手抽出,拍一下李大牛的手,板着脸说,“你也老大不小,不要事事总靠老爹和媳妇”。

    “爹,我……”李大牛挠头憨憨一笑。

    “行了,既然回来了,就赶紧把家里的地锄了”。

    “诶,好”。

    李大牛依言乖乖出门,准备去库房拿锄头,扭头见周阳秋往卧房走,赶忙问:“媳妇你不去锄地吗?”

    “呆子,你先去,我把欠条给爹,之后再来找你”。

    “那你快点”。

    “嗯”,周阳秋应下,转身进屋,拿上欠条又往公爹屋里去。

    李老根疑惑地看向周阳秋,询问周阳秋有什么事,周阳秋喊了声爹,十分郑重地将欠条递给李老根。

    “虽然您没有要求我和大牛什么时候还钱,但这张欠条还是要写的,您且收着,等我和大牛赚到银子,就马上还您”。

    “爹信你和大牛的为人,这欠条就不用给爹了”。

    “爹,你帮了我们这么多,我和大牛感激不尽,但这不是我们理所应该的理由,这欠条您必须要收,不然我和大牛心里不好受”,周阳秋停顿一会,又继续说,“这次我和大牛回来其实就是为了还钱的事,我们想着在家一年赚不了几个银子,所以就在城里找了个活计……”

    周阳秋还未说完就被李老根打断:“你们两夫妻都去城里,采芙谁来带?”

    “我们可以拜托二嫂……”

    “你二嫂那身子骨怎么帮你带孩子,且不说采芙的去留,就说你娘家的情况,一老一病,你怎么能放心得下”。

    周阳秋也知道家里的情况,可他能有什么办法。

    李老根见周阳秋还想说什么,便抢先问到:“你且说说你二人找的活计”。

    “码头缺人……”

    “等等,你一个双儿,怎么想到去码头搬货”,李老根皱眉,一脸不赞成,见周阳秋还想辩驳,直接板着脸说到,“那码头的货一个男人搬着都费劲,你一个双儿去凑什么热闹”。

    “我……”

    “行了,别说了,爹不同意,不仅不准你去,二柱也准去,天下活计千千万,干什么要费劲去干那苦力”。

    “可待在地里一年没什么银子,我和大牛何时才能把钱还清”。

    “爹都不急,你们急什么?”

    被问住的周阳秋想了想,还是把自己的打算说了出来:“我哥喝药要银子,嫂子又改嫁,阿母在家照看孩子,如果我不出去找活干,大哥的药钱就没有着落”。

    “原是如此,爹手头也没多少银子,看来还真需要有人出门赚钱”,李老根摸摸下巴,沉思一会,“家里的地不能没有伺候,采芙也不能没有人照顾,还有你娘家也需要人照看,这样,你就留在家里,让大牛出去干活赚钱”。

    似乎觉得这个主意不错,李老根拍一下大腿,微微点头。

    “就这样,你就留在家中,不过大牛也不要去码头给人搬货,这几天爹找人问问,看看有没有什么轻松活计”。

    一言堂的李老根不容周阳秋反驳,直接拍定主意。

    许是嫌弃李大牛在家里碍事,李老根很快就帮李大牛找到了活计,是帮隔壁县城里王员外家修缮祖屋,虽说这活也不轻松,但比搬货好些。

    就这样,李大牛在家没待几天就收拾行李走了。

    走前还依依不舍地叮嘱周阳秋好好照顾身体,李老根见不得他们腻歪,直接插入他们中间。

    “行了,又不是没断奶的孩子,这么舍不得媳妇,快些出门,省得李工头久等”。

    “欸,好”,李大牛低头揉着女儿的头,叮嘱女儿,“在家记得听娘亲的话”。

    “一个大男人怎么磨磨唧唧的,采芙和你媳妇在家有爹照顾,你就放心出门”,李老根摆摆手,将采芙抱到怀里,站在周阳秋旁边。

    李大牛出家门时,回头见到亲爹抱着孩子挨着媳妇,心想孩子和媳妇有爹照顾,应该不会有什么事。

    可他却不知,李老根才是最大的危险,待他几月后归家时,发现自己的媳妇已经被人吃干抹净。

    还不知道亲爹换了芯子的李大牛抹抹眼角的泪水,快步跟上李工头,坐上牛车,朝隔壁县城远去。

    采芙见父亲离开,哭喊着要爹爹,李老根哄不来,顺势将采芙交给周阳秋来哄。

    等周阳秋哄好孩子后,李老根寻着机会,朝周阳秋提起之前约定的事。

    “阳秋,你还记得之前你答应爹的事吗?”

    周阳秋疑惑,思索一番,想起公爹说的是什么事之后,有些不适,当初大哥出事,阿耶去世,债主上门讨债,公爹火中送炭,使得周阳秋感激不已,于是当公爹让他把公爹当亲爹看时,并没有反驳。

    如今过了半个月,突然被公爹提起,有些不适应,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李老根狐疑地看一眼周阳秋:“阳秋你该不是忘了吧,唉,真是,让爹白高兴一场”。

    说着又开始诉苦:“二柱一走,爹心里就空落落的,想着能有人弥补爹心里的空圈就好了,后来见你失去亲爹,你我二人一个失去父亲一个失去儿子,刚好互补,于是就起了心思,哪成想都是爹白费心思,你根本不稀罕爹”。

    被说得难受的周阳秋叹息。

    “爹,我没忘”。

    “那你还认我这个爹吗?”

    “认”

    “可是把我当你亲爹看的那种?”

    “是”,周阳秋点点头。

    李老根高兴一笑,抓住周阳秋的手,还未握实,周阳秋就抽出手。

    “唉……”李老根装出伤心的样子,“看来你不过是嘴上说说,当不得真”。

    “爹你别多想,我和我阿耶不会这么亲密”,周阳秋别扭地说。

    “好吧”,李老根无奈,看来直接动手动脚的方法行不通,但看着大儿媳这健美的身体,实在心痒痒,眼珠一转,计上心头。

    “阳秋,你看你身上流着你阿耶的血,又和你阿耶自小生活在一起,所以打心眼敬爱你阿耶,可爹和你阿耶不同,爹和你始终隔着一层,再加上之前爹的所作所为,所以你心里极为厌烦爹”。

    “爹,我没有……”

    “行了,不用解释,爹都知道,就是因为爹之前的行为惹人烦,所以爹现在才想改变”,李老根摇摇头叹息一声,接着说,“爹想改善我们的关系,想要你将爹当作你阿耶看,爹知道这是爹奢求了”。

    “爹,你不要这样说,我会把你当我阿耶看”。

    “阳秋,你摸摸良心,你真的把我当作你阿耶看吗?”

    这下周阳秋无法昧着良心说话,李老根叹息一声,就知道结果会是这样,心里也不难受,毕竟他本意不是真想当周阳秋的亲爹。

    “爹也知道这事不容易,所以爹想了个法子,只要我们将你和你阿耶曾做过事一一重现”,李老根拉长尾音,不等周阳秋拒绝,立即说道,“人和人的感情都是相处出来的,只要我们按照你和你阿耶的方式相处,想必你就能把我当你阿耶一样看待”。

    “爹,我觉得我们现在的相处方式很好,不用改变”。

    “阳秋你会和你阿耶像陌生人一样相处吗?”

    看着被问住的周阳秋,李老根叹息一声,轻拍周阳秋的肩膀。

    “爹难受啊,白发人送黑发人,爹的亲儿就那样走了,

    “逝者已逝……”

    “不要和爹说这些,爹就问你愿不愿填补爹心里的空缺”。

    周阳秋纠结一番,想到公爹之前的帮助,咬咬牙就点头答应了,李老根见状喜极而泣,用袖子抹掉眼尾不存在的泪水,抓住周阳秋的手,哽咽着说:“好孩子,爹没有白帮你”。

    “嗯”,周阳秋很想把手抽出来,但一想到那笔钱,无奈,只好忍受。

    李老根见周阳秋这副模样,心里觉得好笑,面上却不显,继续装出欣慰的样子,然后趁热打铁。

    “既然这样,阳秋你是不是就答应了爹刚刚说的法子?”说着,又觉好笑,摇摇头,抢在周阳秋前面说,“害,看爹说的什么话,你这么孝顺,怎么会拒绝”。

    微微停顿,用周阳秋能听见的声音嘟囔:“若拒绝那岂不是寒了爹的心,毕竟那几十两银子……”

    被道德绑架的周阳秋是真的没法拒绝。

    李老根见周阳秋点头答应,便欣慰地看着周阳秋说:“好孩子,日后我们就按你和你阿耶的相处方式来,来,告诉爹,往日你和你阿耶是怎么相处的”。

    “我阿耶是猎户,平日见不到几面……”

    “真是如此?你别诓我,不然我去问问你阿母”,李老根打断周阳秋。

    见状周阳秋好不再继续欺骗李老根,只好老老实实地回答,两人一问一答,很快李老根就知道周阳秋和他阿耶曾经做过的事。

    他没想到周阳秋这么独立的人在小时候竟然是个粘人包,不只如此,周阳秋还是一个特别孝顺的好孩子。

    这下,李老根更有把握拿下周阳秋。

    李老根摸摸胡须:“既然这样,我们就从一些简单的小事开始,你帮爹捏捏肩吧”。

    周阳秋没多做犹豫,直接上手帮李老根捏肩,听到李老根发出的喟叹声时,手上用力,掐一把李老根,在李老根发出吃痛声时说:“爹,你不要发出那种声音,让人听见了误会”。

    “诶,好好好,爹闭上嘴巴”,李老根乖乖闭嘴,可不一会又开始发出声音,惹得周阳秋不快,在周阳秋快发火时,立即问到,“阳秋,如果你阿耶被你按出声,你会生你阿耶的气吗?”

    周阳秋不语,李老根叹息:“你看,我们任重道远,也不知何时你才能真心把我当你阿耶看”

    周阳秋喉结滚动几下,皱着眉头,别扭地强调,让李老根不要再发出那种奇怪的声音。

    “既然你担心爹的声音被别人听到,那我们换一个地不就好了”。

    “行,要去哪里?”周阳秋妥协。

    “跟爹来”,李老根带着周阳秋朝卧室走去,两人走到卧室门口,周阳秋见状不对,停下脚步,左顾右盼见院子没人,便压低声音询问为什么要去房间里捏肩。

    “你不是担心被人听到声音吗?刚好爹的房间隔音好,平时也没人会来”,说着,李老根用怪异的眼神打量周阳秋,“你想什么呢?爹只是让你帮爹捏肩,又不是做什么坏事,还是说你担心爹会对你做什么?”

    被公爹看得发毛的周阳秋踌躇一会,觉得公爹说得对,他们不过是正常的捏肩罢了。

    李老根带着周阳秋进入房间,一边关门一边说:“既然你担心声音被人听到,那爹便把门关上,省得别人看到误会”。

    说着,回头问周阳秋:“你不介意吧?”

    周阳秋摇摇头,等李老根坐在椅子上时,面无表情地帮李老根捏肩,听见李老根又发出令人误会的声音时,忽然觉得公爹的决定很正确。

    在外面终究会有被撞见的可能,而在公爹的房间就不会出现那种情况。

    虽说他们两人清清白白,但拿不准别人会怎么想,所以还是注意一些比较好,免得有口说不清。

    不知周阳秋所想的李老根好好享受了一把捏肩服务后,同周阳秋约定日后类似捏肩的事就在卧室里进行。

    “嗯”,周阳秋应下,略显紧张地离开。

    这时他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落入虎穴,当李老根让他帮忙捶腿时,他才觉隐隐不对。

    第044章

    |

    第

    “阳秋继续”,李老根将腿搭在周阳秋的腿上,用脚戳周阳秋的小腹催促。

    “爹,别动”。

    周阳秋抓住李老根的脚踝,李老根磕磕烟头,抬眸瞧一眼周阳秋。

    “阳秋往日你会同你阿耶这般说话吗?”

    周阳秋抿嘴垂眸,带着一丝不情愿地道歉:“对不起”。

    “知道错了就好,以后不要再和爹这么说话,不知道的还以为爹是你的仇人”。

    “嗯”,周阳秋松开手,一边帮李老根捶腿一边调整语气,“请您不要乱动”。

    “阳秋你说这话怪别扭的,你还是正常说话吧”,李老根说着用脚戳一下周阳秋的小腹,看到周阳秋默默往后挪动椅子时,装出一副受伤的样子,“阳秋你是不是嫌弃爹弄脏了你的衣裳?”

    “没有”。

    “还说没有,你看看你现在这样,都恨不得离爹远远的,唉,既然你这么嫌弃,为什么刚刚爹想要脱鞋的时候你要阻拦?”

    李老根边说边摇头,然后抽一口老烟,如同夕阳西下蹲坐在门前的落寞老人。

    周阳秋见状心里有些难受,但不愿开口退让,只一味默默捶腿。

    “阳秋啊,你这样不行啊,若爹是你阿耶,你定不会这般嫌弃你阿耶,想来隔着一层血缘,即使爹再怎么努力拉进关系,你也不会真心待爹”,李老根吐一口浊烟,话题一转,哽咽道,“想到你婆母当掉的簪子,爹就难受啊,爹以为能换来一个儿子,没曾想……唉……”

    “爹,我会把金簪赎回来”。

    “爹不是逼赎回金簪,爹只是觉得难受,当初想着那些物件能换你一片真心,哪成想你始终不愿亲近爹”。

    “爹,我没有……”周阳秋说着,微微叹息,他记仇,即使公爹真心帮过他,他也只是心存感激,想着日后还清恩情,而不是完全冰释前嫌,做一个真心相待的“好儿子”。

    不过公爹话里话外都是那笔银子,他现下无法偿还,便只能装出听话模样,努力顺着公爹,待还完恩情,再回到往日相处模式罢。

    打定主意,周阳秋顺着李老根的意,进行一番剖心置腹:“爹,我知道我做得不够好,但我会努力改变……”

    “好孩子,只要你有这份心就好,爹不强求你现在就马上把爹当作你阿耶,不过你不要抗拒爹,不然无论爹怎么努力都是白费”,李老根拍拍周阳秋手背,意味深长地询问,“你会愿意为爹做出改变的,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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