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行了,爹明白你和你媳妇一条心,那是你媳妇的地,我也不该克扣,不过一亩地能卖多少银两,又有谁肯买那亩地,你们想过没有?”

    李老根穿过来的这个朝代对土地买卖管得特别严格,买主难寻,手续繁杂,买地不仅是给几两的问题,过户时还需给官府交高昂手续费,所以很少有人一次只买一亩地。

    这也是为什么李老根要卖掉孔秦时,周阳秋万不得已才会选择卖地的原因,也是现在走投无路,只能卖地的原因。

    周阳秋嫁入李家这么多年,对自己

    但鉴于公爹今日的大度,以及现在的表情,似乎还有希望。

    周阳秋见状立即说到:“爹,儿媳想卖嫁妆实属走投无路之举,儿媳就一个哥哥,若哥哥……还望您能借儿媳一些银两,儿媳当牛做马也会报答您”。

    “娘亲……”

    被赵景珍拉着的李采芙挣脱出来,跑向院中的周阳秋,还没跑几步就被赵景珍抱住,在赵景珍怀里哭喊着要娘亲。

    李采芙哭声一响,将睡熟的李采玉也给吵醒。

    被婴儿啼哭吵得心烦的李老根皱眉,让赵景珍把孩子带进房间哄,然后看向眼中噙泪的周阳秋,还有什么话也不说只会一股脑磕头的李大牛。

    “麻绳专挑细处断,厄运专挑苦命人,你二哥才走,你弟媳也才磕破头,你也要把头磕破,让我这个当爹的难堪吗?”

    “爹,我……”

    “行了,你那张嘴能说什么,让你媳妇说”,李老根看向周阳秋。

    “爹,我哥那边等着银子救命,不管您能借多少,我和大牛都非常感激”,周阳秋哽咽,继续说道,“我嫁入李家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还请爹看在我为李家生了一个孙女的份上,为李家洗衣做饭的份上,借我一些银两”。

    “老大媳妇我知道你心中对我一直不满,但是我不是不知轻重缓急的人,我实话和你们说,家中就只有五十两银子,这钱可以借给你们……”

    “谢谢爹”

    “别急着谢,我话还没说完”,李老根看着一脸激动的李大牛,又看向憋着泪的周阳秋,“日后我要你像敬重你阿耶一样敬重我,可行?”

    “当然可以,您是我爹,我做儿媳的当然要敬重您”。

    “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意思”,李老根看到周阳秋表情一僵,心里有些好笑,他这个儿媳特别会做表面功夫,又特别不会隐藏自己的真实反应,妥妥就是半训化的狼,看着乖顺,其中背地里张牙舞爪。

    不过这次能让这头狼对他心存一丝感激也好。

    进屋将银两放进一个木盒装着,打开床头的柜子,从里面拿三根金簪子放入怀中,出房门把木盒递给周阳秋。

    “里面有

    “爹……”

    周阳秋惊讶地看向公爹,似乎有些不相信公爹会这么慷慨大方,他刚刚还想怎么开口要那亩地的地契,通过卖地来补缺少的十两窟窿,没想到公公会拿出婆婆的金簪。

    不仅如此,婆婆去世,公公未有续弦的打算,也不曾变卖婆婆遗物,现下公公突然拿出婆婆遗物,周阳秋有些不知所措,又有些受宠若惊。

    他开始对公公有些改观,也开始相信公公昨晚说的“一家人和和美美过日子”的话。

    接过公公递过来的金簪,感激地鞠躬道谢。

    “一家人别做那些虚礼,日后多孝顺我一些就行,你们赶紧回房清点银子,你哥还等这笔钱救命”。

    “不用点,我们夫妻俩相信您”。

    “嗯,大牛你去仓库拿车架套上,你们坐牛车去,省得误时”,在李大牛去拉牛的时候,李老根用竹根制成的烟杆磕石桌抖灰,对哭得老泪众横的亲家母说,“阳春那孩子吉人天相,命不该薄”。

    “阳秋嫁了个好人家,亲家翁日后我们一定会还这笔银两”。

    “这钱不急,等阳春那孩子好了再说”,看到门外牵着黄牛的李大牛,李老根立即提醒,“你们快去吧,午间景珍照看孩子,孔秦身体不好睡下了,你们夫妻没来得及吃午膳,到城里买点东西填填腹”。

    周阳秋感激地道谢,然后拜托三弟妹照顾女儿采芙,之后便带着阿母坐上牛车,赶往镇上医馆。

    四人一走,院子马上空荡安静下来。

    同样还没吃午饭的李老根抽一口烟,朝厨房走去,看锅里还剩一点南瓜粥,寻思这点东西也不够吃,于是马上淘洗两碗米饭,上锅熬煮,在大米还在煮熟的这个空档,到菜园采摘几个丝瓜回来,拿出办丧事留下来的瘦肉切片。

    用姜片去腥,舀一小勺猪油热锅,放腌制好的猪肉煸炒,加水没过猪肉,将丝瓜切滚刀块放入,加盐调味。

    香味从厨房飘出院子。

    路过的人摇摇头:“李老根又背着儿子儿媳吃独食”。

    “祖母,吃独食是什么,女儿也要吃”。

    “吃独食不好,只有没出息的人才吃独食,祖母带你去摘梨吃”。

    不知道门外上演这一幕的李老根用勺子浅尝一口汤,鲜而不腻,自己的厨艺不减当年,用简单的食材也可以制作美味的食物。

    将铁锅中的菜舀进大碗中,到院子喊赵景珍吃饭。

    刚刚将采芙哄睡的赵景珍抱着自己的孩子采玉出来,想让公爹小声点,不要吵醒采芙,但见公爹笑脸盈盈,不想坏公爹的好心情,只说:“今日难得爹下厨,还未出门就闻到好一阵香味”。

    “今天做了瘦肉丝瓜汤,你待会多吃一点,这可是下奶的好东西”,李老根见赵景珍羞红的脸,马上问到,“你是嫌我说话粗鄙?”

    赵景珍微微摇头忙说不敢。

    李老根笑道:“不愧是秀才家的双儿,与那些满口之乎者也的人不同,通透,贤人口中的礼仪在外做给外人看就行,自家关起门来便畅快些,不用拘着”。

    见赵景珍笑得十分勉强,老根将椅子拉开,让赵景珍坐下,帮两人盛饭。

    “爹,我来……”

    “你抱着孩子就好好坐着,我答应

    李老根将盛着饭的碗放在赵景珍面前,夹一块肉放在米饭上。

    “快吃吧,你才出月子没多久,正是补身体的时候”,李老根又舀出一碗汤放在赵景珍面前,“我们家没养羊,没有羊奶给采玉喝,只得麻烦你多吃一些下奶的东西”。

    赵景珍不知道自己的公爹怎么一直说这些,但是经过大嫂借钱一事,他对公爹有所改观,觉得公爹身上虽然有小毛病,但心地还是善良的。

    且公爹有心改善公媳之间的关系,自己也不好拆台,于是压住羞耻,当着公爹的面将丝瓜汤喝下。

    “多喝一点”,李老根又舀一勺丝瓜汤在赵景珍碗里,看着赵景珍小口小口的喝汤。

    秀才家的双儿就是和旁人家的不同,举手投足都很文气,明明样貌十分艳丽,骨子里却满是书卷气。

    李老根欣赏一番,埋头干饭,不一会便吃得

    赵景珍不好拒绝,拿起碗喝汤,李老根借抱孩子之举,碰赵景珍手中的碗,碗中汤水瞬间洒在赵景珍胸口。

    一手抱着孩子的李老根做出惊慌模样,一边用手擦拭赵景珍胸口污渍,一边指责:“一个碗都拿不稳,这汤要是再热一点,我动作再慢一点,我这乖孙不得被烫到”。

    胸口被

    不过只要孩子没事就好。

    赵景珍凑近想抱孩子,被李老根提醒:“你赶紧去换洗,孩子我先抱着”。

    “那麻烦爹了”。

    赵景珍一离开,李老根就坐在厨房等,待赵景珍拿好洗漱衣物进浴室,李老根迅速将孩子抱回床上,再次回到厨房,将门反锁,拿下墙上挂的丰收绣画,掀开韧皮纸,露出浴室景色。

    第0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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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偷窥美艳儿媳洗澡

    这个地方是昨晚李老根洗澡时偶然发现。

    搜寻记忆,找到原由。

    原是当年修建房子本来是将厨房后面的房间当作库房存放粮食,拿取也方便,结果房子一修好,吝啬鬼李老根马上反悔,以靠近厨房取热水洗澡方便为由,将库房改为浴室,且为了省材料费,李老根直接用韧皮纸将窗户糊住,后觉难看,直接糊墙,以小儿子所做竹画掩盖,后换成儿媳孔秦的绣画。

    厨房这侧挂绣画,浴室那侧则摆放旧书柜,书柜东面墙上开一扇木窗,窗边放一穿衣镜,用来整衣冠,房间西北角摆一水缸,水缸设有通道连接灶台,灶热则水热,无需使用木桶来回打水洗漱,水缸旁边摆放两个浴桶,男女分浴。

    现换上木屐的赵景珍将纤白手指探于浴桶,试其温度,取墙上葫芦瓢舀些许热水,再试水温,满意,将葫芦瓢放回原处,小步行至用于悬挂衣物的木施前,双手置于腰间系带,稍显迟疑,侧目视门旁书架。

    藏于书架之后的李老根静待,不做何举动,十分相信自己不会被发现,果然,赵景珍困惑无发现,轻拉腰带,脱下夜雨浸染而成的天水碧袄,露天青色交领对襟中衣,中衣胸口被丝瓜汤浸染一片,紧紧黏在肌肤之上,勾勒内里峰峦,两峰高而挺,大而圆。

    未见其面,便知其形。

    听闻赵景珍母亲年轻时是大户人家的丫鬟,会制许多养颜护肤秘香,后主家败落,自赎己身,嫁与赵秀才为妻,来年诞下赵景珍,身体亏损,再无所出,故对唯一血脉百般疼爱,自赵景珍年幼便抹香膏护肤,抹芝麻油护发,藏于闺阁之中,免去烈日暴晒之苦,最后养出一个出挑双儿。

    双儿还未及笄,媒人便将赵家门槛踏破,几经相看,也未寻得如意郎,一拖再拖,直到花灯节遇难,被李三好相救,方以身相许。

    花灯节是赵景珍与李三好结缘之日,亦是赵景珍遇难、性格大变之日。

    花灯节前,赵景珍性格天真浪漫,憧憬一双一世人的爱情,花灯节当日遭歹人猥亵,性格变得内向,不爱出门,不愿主动与他人交谈,也不爱与闺中好友往来,出嫁之后,受恶公公刁难,变得更加敏感,更加渴望亲近之人的认同。

    直到诞下采玉,心神被转移,又得母亲开解,方未抑郁。

    言归正传,被家人精心呵护长大的赵景珍美艳动人,肤如凝脂,青葱玉指解下镶玉璎珞项圈,解开腰间盘扣,天青色中衣慢慢散开,一抹红色露出。

    李老根瞪大眼睛,咽咽口水,左手抓袖拭口,右手覆根抓揉,鼻息粗重,目不转睛地盯着儿媳赵景珍将中衣褪下。

    圆润肩头、翅膀锁骨、纤细腰肢在红色肚兜的映衬下,白皙诱人。

    举手挂衣,纤细腰肢上一根细细红色带子,好不勾人,绝美腰背纳入眼中,腰沟向下没入鹅黄百褶裙中,诱人一探。

    红色绣花腰带垂于身前裙,石榴红与鹅黄极为相衬。

    解下腰带,脱下长

    暗中色鬼李老根情不自禁地吞咽口水,腹诽:老

    脸往前凑,眼睛一眨不眨,生怕错过细节。

    “也不知赵景珍有没有用秘香养护私处”,李老根暗想,微微揉阳根,回想孔秦私密部位,“孔秦被当瘦马教养,花穴被呵护得极好,不仅颜色粉嫩,穴功还极好,就是不是名器,若自己其余两个儿媳有一人身怀名器就好了,不拘白虎……”

    李老根刚想到白虎穴,就见脱下褻裤的儿媳赵景珍露出洁白无毛的阴户与玉根。

    玉根小巧精致,阴户饱满白皙,一条粉缝从中而裂,不用品尝,李老根便知这是十大名穴中的馒头型飞龙穴。

    穴外阴唇肥厚,紧紧闭合,犹如馒头裂出一条缝隙,穴内壁褶众多,层层叠嶂,延绵至最深处,且穴肉敏感多汁,犹如湖中沼泽,粗看无水,一触便溢出水来。

    众人皆知密毛与无毛者皆为欲女,性欲望极大,未尝人事前方可忍耐,一旦尝及人事,体内欲望犹如火山,欲望涌上来,只能疏不能堵。

    “不知儿媳被乖孙吮吸乳头时,是否有感觉?想必身上溢水,身下也同样溢水吧”,李老根饶有兴味地想。

    这个时代十分神奇,不仅有男人女人还有双儿,双儿集男人与女人优点于一身,力气比女人大,身形比男人娇小,身体比男人软,除难以孕育这个缺点,简直就是造物主的完美之作。

    身娇体软还耐操的双性人眉间有一点朱砂痣,朱砂痣颜色越红,怀孕能力越强。

    李老根三个儿媳中就孔秦颜色淡一些,其余两个儿媳的朱砂痣极红,尤其是赵景珍,额间朱砂犹如镶嵌在白玉上的一点红宝石。

    不点胭脂而红、唇峰清晰、嘴角上扬的花瓣唇下唇饱满,娇艳欲滴,惹人驻足,眉尾略往上翘、眼周眼尾略带浅浅红晕的桃花眼自带魅惑与风情万种,轮廓清晰、轻微驼峰、鼻尖微翘的盒型鼻精致美艳。

    即使刚生下一个孩子没多久,赵景珍的脸上依旧没有疲惫之态,少女的娇羞与熟妇的魅惑浑然天成,欲而不自知,美得动人心魄,摄人心魂。绮额

    盘于头上的乌发在走动间落下一缕,如倚湖而生的柳枝,随风飘动。

    优美浑圆的修长双腿缓缓隐入浴桶,白皙双臂在浴桶边缘浅停,未染甲油的纤手轻轻撩水,水珠从美丽的锁骨缓缓滑落,如晶莹剔透的玉珠在白玉绸缎上滑落,热气弥漫,水雾环绕,如梦似幻。

    赵景珍就像天上仙,地上妖,一举一动都叫人心荡意牵。

    李老根吞咽口水,将手伸入裤中,一边看美人沐浴,一边撸管自慰。

    香气不窃自来,迷人又带一丝勾魂,妩媚又夹杂一丝娇俏,犹如抵足交缠、双颊绯红的少女落入情网,满眼爱意,身体放浪,又纯又欲。

    配上眼前景,这抹香更加挠人心扉。

    李老根闭眼深嗅,幻想自己此时就在浴室为美人撩水,低头能闻美人发香,伸手便能轻抚美人肌肤。

    睁眼回归现实,专心偷窥美人,只见美人纤手抚摸玉颈,洁身所用的香膏涂抹间慢慢变薄,慢慢变淡,直至与肌肤融为一体。

    玉指从罐中取粉色皂膏涂抹于双臂,仔细清洗,起身,坐于浴桶边缘,露出圆润挺翘的白乳,盈盈一握的腰肢,修长笔直的双腿,青葱玉指从傲人双峰拂过,红梅一颤,白乳激浪。

    手指停于平坦小腹,慢慢打圈,将水润皂膏细细涂抹在小腹,向上触及酥胸,红唇微启,轻吟。

    “嗯……”

    皓齿咬住红唇,玉指揉乳,白乳峰上的红梅微颤,梅心沁出一清透白玉,白玉无形,随动而变,大小无固,只待白玉凝聚难承,垂落于桶中水。

    入水声虽小却清晰地落入两人耳中,赵景珍羞红了脸,握住酥乳,盖住红梅,情不自禁地揉动,置于身侧的另一只手也情不自禁地从腿上慢慢向腿间抚摸。

    “嗯……”

    婉转呻吟溢出红唇,两双玉手上下抚摸,动作间,左腿缓缓迈出,置于桶外,腿间小巧精致的阴茎被两指轻轻捏住、饱满诱人的馒头穴被坚硬的木桶挤压变形。

    腰腹使力,臀部微动,馒头穴轻轻摩擦木桶,置于酥胸之上的玉手在两乳间来回抚摸,美艳小脸微微扬起,露出纤长玉颈。

    压抑的呻吟声不断从红唇中溢出,一滴乳汁从掌心缓缓流向腹部,没入光洁白皙的馒头穴。

    看到这幕,无比激动的李老根加快手上动作。

    “真是个尤物,骚死了”,李老根挺胯,恨不得现在就冲进去干赵景珍,可是理智告诉他现在还不是时候,小不忍则乱大谋,他现在只能过过眼福。

    年轻美丽的肉体不断诱惑李老根,让人老心不死的李老根只能看不能吃。

    “如果穿成李三好就好了,不用做什么就白捡一个漂亮媳妇”,李老根暗暗想着,眼珠一转,精光一现,“比起唾手可得,还是更喜欢勾引人妻,尤其是勾引自己的儿媳,禁忌又刺激”。

    恐怕李老根的儿子都不知道自己吝啬、痴情的爹被人占去身躯,还被这个未来亡魂打上自家媳妇的主意。

    介时媳妇被压在身下干,生下孩子,自己被戴上一顶绿油油的帽子都不知,还欣喜于亲爹变好,能和儿媳融洽相处,疼爱有加,而不是继续折腾几个儿媳。

    可他们不知,李老根不过是换一个地方折腾三个儿媳罢了。

    李老根一边偷窥一边撸动阳根,过于专心,小心踢到脚边的绣画框。

    “二嫂,是你在外面吗?”

    听到动静的赵景珍迅速躲入水桶,墙后偷窥的李老根立即将画挂上,离开厨房。

    犹豫片刻,赵景珍披上外衣,小心翼翼地将门打开一个小缝,见外面没人,便觉方才许是野猫作怪,故掩门回到浴桶,快速洗漱。

    出院子没见公爹,敲其房门,见公爹一副刚睡醒的模样,放下疑心,暗叹自己多疑。

    “公公极爱婆母,又厌这美艳之容,怎会做出偷窥之举”。

    赵景珍敛下心神,询问公爹孩子可有哭闹。

    “采玉乖得很,一觉睡到现在,没哭没闹”,李老根侧身让赵景珍进屋抱孩子。

    夜幕降临,一家几口人食用晚膳准备入睡时,李老根将一碗药递给孔秦,亲眼看着孔秦喝下,叮嘱道:“你身子骨不好,夜间记得留窗透气”。

    “好的”,孔秦喝完药带着采芙回房,想着白日睡了许久,夜间应该不困,却没想到不一会睡意袭来,还没哄采芙入睡,自己便先入睡。

    子时,一个不速之客从窗户进入孔秦房间。

    第00

    李老根走到床边,掀开床幔,看着床上熟睡的一大一小。

    大儿媳夫妻今夜未回,其女采芙跟孔秦睡,采芙年纪小,睡眠深,不会造成困扰,故李老根并未给采芙下药。

    熟练掀开被子,打量孔秦,俯身缓缓将孔秦衣服脱掉。

    给孔秦下的药,药效十足,不论怎么折腾也不会醒,全部将孔秦衣服脱下,孔秦依旧在睡梦之中,抬起孔秦臀部,将挂在腰间的汗巾垫在下面。

    昨夜李老根就发现自己的外衫防水性不是很好,会留下水渍,幸好床单是深色,不仔细看,看不出来,以防万一,李老根今夜还是将外衫换成吸水性较强的汗巾。

    未经使用的白色汗巾竟没有孔秦皮肤白,这是李老根没想到的。

    孔秦的白皮应该是网上说的冷白,白到发光,李老根黝黑的手置于其上,赫然是雪中一块污浊,直接将其美感完完全全破坏掉。

    不过这李老根又懒又

    面朝黄土背朝天,经过多年暴晒,肌肤变得黝黑无比,后得几年舒服日子过,肤色慢慢变浅,不似黑炭,却依旧黝黑。

    加上李老根本性自私自利,小时候就懂讨好长辈,脸皮厚,从长辈那连吃带拿,没饿过肚子,力气比旁人大,少年带着目的性讨好猎户,跟着猎户进山,从不缺油水,长得比旁人壮实,后猎户遇难,李老根舍不得小命,不敢进山,乖乖当个农家汉。

    贪惯便宜的李老根一次偶然,发现有人能父凭子贵,一人得道鸡犬升天,于是把主意打在儿子身上,整天在儿子面前念叨孝道,念叨家里难处,激起儿子们的进取心。

    甚至破天荒地掏腰包送

    想到大儿子,李老根又想起一件事。

    当年李家还没发迹,一家

    李老根忍了几晚,忍不住又开始折腾妻子,两人以为只要不叫出来,大儿子就不会发现,可没想到大儿子一听见打桩声,就起床偷看,偷看也就算了,还撸阳根。

    等夫妻二人发现时,已为时已晚,大儿子阳根发育不良还早泄。

    李老根觉得丢脸不让妻子带儿子去医治,且将大儿子的缺陷死死隐瞒,不让外人知道,后来李老根妻子生病,大儿子闷声进山打猎,在山上迷路,遇见周阳秋,二人一经相处,看对眼,等周阳秋及笄,便迎娶回家。

    当时李老根还担心周阳秋发现儿子不太不行,会离开儿子,没想到周阳秋不仅没有离开,还对儿子极好,于是李老根有肆无恐地磋磨周阳秋。

    不是使唤周阳秋冬天在河边洗衣,就是让周阳秋进山打猎,后来担心跟着一起去的大儿子出事,才不再这般折腾,只是让周阳秋包揽家中大小杂活累活。

    至于老二,人已死不说也罢,总之老二留下的媳妇他会好好“照顾”。

    这不,李老根已经快速脱光衣服,赤身裸体地爬到儿媳孔秦床上,抓住孔秦左腿往外掰,露出芳草萋萋的女穴地,用手轻轻抚摸。

    孔秦自小被当做瘦马教养,讨好男人的本领被刻进骨子,即使男人去世,这块女穴地也被打理得整整齐齐、干干净净,除了阴唇微微红肿,完全看不出昨夜被玷污过的痕迹。

    服侍人的本领也极好,李老根仅微微触碰,紧闭的花穴就开始翕合,泛出淡淡水光。

    扒开“杂草”,露出粉嫩洞口,轻轻抚摸,缓缓插入,再次进入洞中的手指轻车熟路,快速找到敏感点,按压抠弄,唤醒孔秦的身体。

    “嗯……呜……”

    李老根以口堵住孔秦红唇,覆于孔秦身上,手指颇有技巧地

    沉腰,阴茎缓缓陷入。

    “妈的,这穴不是名穴说不过去,昨晚才开拓过,今晚又像处女穴一样,又湿又紧,如果不是见过大风大浪,还真忍不住射出来”。

    李老根庆幸间,一点点攻占孔秦阴道,阴茎还未全根没入,龟头便直抵花心。

    喟叹一声,抓住孔秦左腿,将其搭在肩膀,压住腿弯,稍稍感受花穴挤压阴茎的快感,抬起臀部,轻顶花心,一下又一下,力度逐渐加大,花心不断内陷,置于花穴之外的阳根长度逐渐减短。

    木床上,一具黝黑身躯趴在床上不动,下半身臀部耸动,健壮大

    男人双腿伸直,前脚掌和膝盖着床,腰臀发力,粗长阳根不断陷入白玉美人的秘洞中,抽插间,秘洞淫水飞溅而出。

    吸水性极强的汗巾任劳任怨地吸附美人淫液,不让任何一滴淫水落入下方的床单,很快掉入汗巾上的不再是清亮的淫水,而是一股股浑浊起泡的淫水。

    随着李老根打桩的速度加快,两人连和处泛起一圈白沫,这些白沫在运动过程中,有的挂在李老根阴毛上,通过摩擦沾到孔秦阴毛和粉玉根上,有的落于身下的汗巾,有的被重新带回洞穴。

    猛烈撞击下,李老根成功破开孔秦宫颈,阳根顺利全根没入,大开大合地操干,全身心地感受这份畅快。

    “爽死了,小嘴夹得真他妈紧”。

    李老根舔舐孔秦脸颊,用胸膛摩擦孔秦玉乳,感受孔秦乳尖触感,想到早亡的儿子,微微起身,顺着儿媳乳房摸到腹部。

    “老二你放心离开,你老爹我会好好照顾你的妻子,也不会让你绝后,一定会把你妻子的子宫射满,让他为你留后”,李老根说到这嘴角上扬,“你生前孝顺爹,现在爹就把你弟弟过继给你”。

    说完,李老根掐住孔秦的腰,用力插入孔秦花穴,将精液射入孔秦的子宫。

    一边射一边喊:“都射给你,全部射给你”。

    精液源源不断地注入孔秦子宫,射完趴在孔秦身上,轻轻顶弄孔秦肚皮,嘴角上扬,心想:儿子你老爹我厚道吧,主动将你未出生的弟弟过继到你媳妇的肚皮里。

    如果李二柱有魂魄,看到这幕,恐怕会变成厉鬼掐死老不羞的李老根,可惜人死魂散,李二柱已入轮回,不知自己美貌妻子惨遭父亲毒手。

    李老根抓住儿媳乳房,开启新一轮打桩,打到一半,听到小儿媳房间传来孩子啼哭声。

    “小孩就是麻烦,不是在哭的路上就是在哭的路上”,李老根嘀咕,看向一旁的孙女,见孙女没有被吵醒的迹象,继续在儿媳孔秦身上打桩。

    猛烈的打桩声渐渐取代孩子啼哭声,李老根用被子盖住下半身,掩盖打桩声。

    抓住孔秦双腿,压于胸口,感慨孔秦柔韧性极好的同时,将孔秦双腿搭在肩膀上,压着孔秦的大腿后侧和腿弯,不断操干,接连不断的啪啪声不断从被子里传出。

    想到今日在浴室偷看的小儿媳赵景珍,心想:不知赵景珍的腰是不是这么软、穴这么好肏?

    若说孔秦是冷白皮,那赵景珍便是暖白皮,两人同样肤白貌美,惹人垂涎。

    李老根越想越来劲,肏得越来越起劲,似乎要把白天没发泄的都在孔秦身上发泄掉,阳根肏出残影,花穴泥泞不堪,两人身下的床单泛起一道道褶皱,被子滑落又被捡起。

    “婶婶……”

    孙女采芙的呢喃声让李老根迅速躲进被子里。

    采芙迷迷糊糊间看到婶婶的被子不断起伏,想要靠近挨着婶婶睡,结果手和脚一点也动不了,又迷迷糊糊地闭上眼睛,梦见过年家里在打年糕,木锤打在年糕上,发出粘稠的啪啪声。

    不过为什么梦里婶婶在哼,是小婶婶想二叔了吗?

    不知道自己小婶婶被祖父“打”的采芙慢慢陷入睡梦中,而一旁依旧清醒的李老根不断舂孔秦这口屄。

    精液射入孔秦宫腔,以阳根堵住,不等孔秦消化,李老根又开始肏起来,又射出一次精液才肯罢休。

    抽出阴茎,看着孔秦微微凸起的小腹,小声低语:“今晚射这么多,你这肚皮可要争气些”。

    而后在清

    第二天孔秦起床,感觉自己浑身难受。

    “婶婶你是不是很难受,采芙昨天晚上梦见婶婶一直哭一直哭,婶婶是不是想二叔了?”

    孔秦鼻子一酸,轻轻拍着采芙的后背,说自己没有想二叔。

    “娘说二叔舍不得婶婶,会留小弟弟给婶婶”。

    听到采芙的话,孔秦终于忍不住,紧紧抱住采芙,带着哭腔说:“你二叔一定会给婶婶留下小弟弟的”。

    第0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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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没有发现真相的儿媳

    孔秦哪里知道这肚子满是公爹阳精,怀孕生下的孩子不是丈夫的,而是自己那个恶公公李老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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