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把人勾到腿上,下巴磨在她的发旋上,一双桃花眼漾过来,“宝宝,我想早点把你娶回家。”

    【??作者有话说】

    亲爱的宝子们,甜甜的番外开启啦,今天本来要多更一点,可惜早上起来落枕了,呜呜呜~

    时总的音频最近在制作中,会放在vb上,可惜我昨天一顿操作猛如虎,大家好像看不到,不懂……

    感谢在2024-01-24

    23:59:37~2024-01-27

    23:17:33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不想普信想666

    81瓶;拜拜舒服

    36瓶;粥粥

    20瓶;WEIYIHANG-

    19瓶;W001Wkk

    17瓶;顾顾顾啊

    10瓶;bck

    8瓶;初。

    6瓶;小欣数星星妗⑽硪靶青

    5瓶;噓.

    4瓶;乌鸦说不烦_、刻苦钻研知识的小姐姐

    2瓶;山海.、嗯、下次见?、香格里拉、爱吃懒洋洋、L.、sleep、车厘子、杰子、Cr、string、芒果榴莲西瓜全部吃光、米唐米唐、小慕斯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72

    ?

    动心时

    ◎今天就要失去初吻了吗◎

    冬日清晨,

    难得的阳光清透,烘在身上暖融融的。

    宾利车里,时砚池在开车,

    夏星晓蔫了吧唧地窝在副驾上,

    浑身上下透露着生无可恋的低气压。

    朦胧中,她听见时砚池压低音量接工作电话,有合作方的,有汇报工作的,

    还有着急找他签字的。

    他统一在电话里回复,

    “现在有急事,等我有空了再说。”

    年末本来就是忙到飞起的时间节点,他非要放下工作帮她妈搬家。

    就离谱!

    她闭着眼,在心里默念:不要生气,

    不要生气,生气就是给魔鬼留余地。

    左手被他握在掌心,拇指不断摩挲钻戒上的凸起,

    这是他最近最喜欢的动作,

    无名指酥酥麻麻的,

    夏星晓还是懒得睁眼。

    时砚池言出必行,之前给汪静和夏江日常送礼请安的时候,背着她去过好多次海角巷,但当他拿出鹿鸣公馆别墅钥匙的时候,

    汪静还是惊到了,紧急打了电话让夏星晓把熊孩子领走。

    关于订婚的推动,他一直不遗余力,

    夏星晓偷看过他的丈母娘攻略计划,

    上面密密麻麻标明了送礼的时间和礼品明细,

    像满足愿望的阿拉丁圣灯,手段简单粗暴。

    这种钞能力在他们的圈子里可能会奏效,因为别人有同等价值的东西可以回馈,今天你送我一辆超跑,明天我还你一艘游轮。夏星晓就见识过时砚池的某个朋友,因为特别喜欢喝澳洲的一款葡萄酒,就以集装箱为单位往国内运。

    汪静每天跟菜场大妈为了两毛钱砍价,收礼收到一栋别墅,感官无疑像是引爆了核弹。

    后来,夏星晓提议用公积金贷款买一套,老两口才勉强同意,条件就一个,不要离海角巷太远,这里有汪静喜欢的菜市场,也有夏江喜欢的麻将馆。

    别墅丈母娘不去住,时砚池情绪低迷了好几天,最后说好新房子的家电家具都由他负责,这才展露笑颜。

    车里香气弥漫,是“时朵”出品的熏香,冷香中带着安逸,困意再次成型。

    不多会,兜里手机震,夏星晓揉着额撂一眼屏幕,抽回手按下接通键。

    “到哪了?”

    “路上了,五分钟到。”

    没有前言,没有后语,她和汪静完成了一次高效对话。

    把电话重新塞口袋,她侧目睨了时砚池一眼,很难说不是嫌弃。

    时砚池的手搭在方向盘上,无名指上的戒指被阳光折射出一道光,他发出很轻的呵笑声,“星星,你的样子好像我出轨了一样?”

    夏星晓纤眉轻轻一挑,漂亮的眸子内勾上翘,继续用眼神无声地控诉。

    遇到一个红灯,他的视线凝过来,“事先声明,我恨不得二十四小时跟你绑在一起,根本没有出轨的时间。”

    她抓他语病,“你的意思是,你有时间就会出轨?”

    “你怎么这么可爱?”

    “可爱有什么用,你还不是要出轨?”

    对话毫无营养,这样也能让他笑半天,夏星晓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偷翻个白眼。

    周末的上午,路况通畅,黑色的宾利稳稳地停在了海角巷。楼下照常没有车位,时砚池又是绕了两圈才勉强找到个位置。

    街口的早餐店开始营业,热乎乎的豆腐脑蒸腾着热气,金灿灿的油条在铁锅上飘着,老城区处处弥漫着浓浓的烟火气。

    他俩一进巷子,就有眼尖的大妈瞧见了,“哎呦,这不是老夏家的姑娘吗,你也回来帮忙搬家呀?”

    话题马上就引过来了,“星星真厉害,才工作两年就给家里买了房。”

    “李阿姨,没那么厉害,还欠银行一大笔贷款呢”,夏星晓笑着答,两人从一群爱闲聊的大妈身边穿过。

    汪静正抱着臂,在老房子楼下站着,脚边是几个大布袋子和四五个纸箱,循声看过去,朝他俩招手,“在这儿。”

    “阿姨好。”时砚池走在前面,招呼打得特别溜。

    正说着,楼梯口荡出几个身影,夏江也从楼上下来了,身后还跟着四个人高马大的搬家工人,手里捧着一堆锅碗瓢盆,怎么看都违和。

    “小池来了?”

    “叔叔好。”

    夏江满脸堆着笑,指挥他们把手里的东西先放到搬家车上。

    “橱柜里的东西都拿齐了吗?”汪静手上带风地比划,“锅里放着盘子和碗,千万别给我摔碎了。”

    搬家公司是时砚池找的,负责人正措手不及地站在那儿,就这么几个大大小小的包裹,搬到不足五十米远的新房,他带着四个搬家工人,会不会太大材小用了点。

    夏星晓撂一眼四米二的箱式货车,眼神微眯,“你是怎么跟搬家公司说的,让人家出了个这样的搬家阵容?”

    汪静的声音立马叠过她,“你房间里一堆高中的东西,要是不要,不要趁早卖废品?”

    “阿姨,别卖”,时砚池马上顺毛灭火,“星星的东西我全都要。”

    他特有眼力价地接手了现场工作,一身果断杀伐气,像是在谈几亿的项目,特别会来事,也特别能办事。

    汪静腰板挺得板正,狠剜夏星晓一下,“看到了吧,搬家这种事还得交给男人,就知道你靠不住,幸好小池来了。”

    夏星晓嘴角有规律地抽搐了一下,她妈对一个人的喜恶当真是来去如风,就像高三那年铁面无私的班主任,考得好了对你露出个笑脸,成绩倒退只配得到个白眼。

    一辆箱式车,四个工人,搬家格外顺利,所有人八风不动,只有时砚池额头沁出了薄汗。

    搬家后必不可少的仪式感就是温锅,时砚池在附近定了一家粤菜餐厅。

    八零年代的港式装修特别有韵味,桌椅都是原木色,空气中飘着乳鸽的香气,几个人忙了一上午,这会味蕾彻底开了。

    普通家庭换房子可是天大的事情,夏江和汪静把两头的亲戚都请到了,夏星晓一到餐厅差点进了孩子窝,表妹的孩子才十个月,眼睛直溜溜地盯着她看,最后还主动伸出肉乎乎的小胳膊让她抱。

    她没抱过这么小的软团子,吓得躲时砚池身后去了。

    他下意识地伸手,结果小宝宝立刻就哭了。

    表妹开玩笑,“我家宝宝可是知道谁是自己家的人,姐夫还得抓紧时间转正。”

    这种接地气的生活,时砚池从没感受过,不过这人适应得特别快,马上动作麻利地给长辈们递菜单,又用热水给夏星晓涮碗筷,默默传递“她家庭地位最高”的讯息。

    夏星晓捋了一下脸颊的碎发,黑皮筋就马上落在掌心。

    她挑眉,“你怎么随身带这个?”

    “因为你到处丢。”

    没打算在这个话题上耽搁,时砚池话锋一转,“你想吃什么?”

    扫一眼菜单上煲汤那几页,她指腹飞快地越了过去,这段日子的补汤喝得她想吐,就随便选了几道推荐菜。

    看他合上菜单递给服务生的动作,夏星星突然就意识到,他们两人的饮食习惯以前是很不一样的,时砚池喜欢吃生食,爱喝煲汤,无辣不欢,主打一个养生又废命;而她喜欢清单饮食,海鲜只吃熟的,但两人一起吃饭的时候,他向来都是以她的口味为主。

    他似乎一直是这样,习惯她、顺应她、拥抱她,却从来没有想过要改变她。

    夏星晓点的肠粉很快上来,时砚池替她夹一筷子还不忘提醒“小心烫”,亲戚们都被这种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式的保姆级照顾彻底震撼,只有汪静见怪不怪地提醒,“小池,你累了一天了好好吃饭,夏星晓长手了,让她自己吃。”

    “没关系的,阿姨。”

    有人打圆场,“星晓的男朋友是做什么工作的?”

    问话的是夏星晓舅舅,之前因为舅妈介绍谢南州给她带来大难,他们夫妻差点闹到离婚,眼下也能看出来,两人气氛还僵着。

    “嗯……”时砚池斟酌着回答,“算是自由职业吧。”

    “咳咳咳”,夏星晓被肠粉呛到,带着体温的大掌兜头而下,他马上在她背脊上顺气,一旁的大伯母嗖嗖嗖地抽纸巾递过来,还不忘提醒,“慢点吃。”

    自由职业?

    MUSE总裁,确实挺自由的……

    小表妹抿唇憋笑,汪静拾起话,客套地补充,“也没什么,就是自己做点小生意。”

    时砚池点头附和,夏星晓沉默,她隐约有个猜想,汪静像是在刻意营造两人家世差距并不大的错觉。

    其实这个真的没必要。

    遇到时砚池之后,她也曾羡慕过门当户对的爱情,有的人真的一出生就站在了别人穷极一生都抵达不了的终点,时砚池发小圈里的好多女生,不但美丽大方自信优雅,而且散发着优渥家庭和顶级教育熏陶出来的独特魅力,她甚至觉得自己要是男人,都会喜欢她们的。

    可时砚池偏偏吊她这棵树上了,她曾经问他:为什么是她?

    时砚池说:因为是她,他才是他。

    夏星晓……

    这个答案跟笛卡尔的“我思故我在”有什么区别,她立刻放弃了刨根问底的念头,干脆把一切归咎为自己的魅力。

    可是现在已经是5G时代了,时砚池又是常年霸屏网络和电视的财经人物,这么掩耳盗铃的扯谎真的没必要,她顺了口气刚想反驳,立刻被汪静一个眼神杀退。

    汪静阴恻恻地提醒,“饭都吃不明白的人,最好少说话。”

    好吧,以她被禁言为前提的表彰大会就此开始了。

    “星晓是我们家里最优秀的孩子,国内TOP3大学毕业,工作也特别体面,小池你得好好珍惜。”

    “可不,每天采访那么企业家,你得有点危机感。”

    “要不是这么多年一直醉心事业,你可没这个机会……”

    夸得她双颊冒火只能灌凉茶降温,一顿饭变成了亲戚的三百六十度催婚局,倒是深得时砚池的心。

    空隙中,夏星晓抠他手心,“开心死了吧?”

    他不答,反抓住那只作乱的小手,继续面不改色地扮演恭顺晚辈。

    饭吃到一半,夏星晓要去卫生间,时砚池立刻贴着她跟了出来,她实在忍无可忍,“你有分离焦虑症?”

    “我怕你走丢了?”

    “我是三岁吗?”

    夏星晓杏眸微瞪,“你不是最想被催婚吗?”

    他终于叹气,“我想被催婚,但是不想被催生。”

    懂了,七大姑八大姨的嘴,饶是时砚池再有能力也招架不住。

    因为是周末,后半场变成了劝酒局,时砚池来者不拒,很快染上了醉意,最后喝得不省人事,只能到新房里休息。

    说是新房,其实也是二手房,只是房龄短一些,面积大一点,一百二十平的三室两厅,很舒适的户型。

    整个房子的装修采用现代风格,并不豪华,虽然是时砚池付钱,但每一样家具家电都是汪静精打细算选的,主打高性价比。

    她爱财,但是不贪财,有着这个年龄朴实母亲该有的美德。

    午后阳光正好,薄纱窗帘透过一丝朦胧的光。

    夏星晓把时砚池扶进卧室,再拿着蜂蜜水回来的时候,他已经睡了,脸上的绯红还没退,衬衫的领口松了,被子也敞在一旁。

    坐在床边,她戳了戳他的脸,他眉毛马上变得皱了吧唧的,鼻息下出气也变得灼热。

    明明是千杯不醉的人,今天喝得特别实诚,她的唇角不自觉的勾起,最后在额头落下一吻。

    *

    夏星晓的房间、夏星晓的床上,夏星晓的味道里,时砚池做了个冗长无比的梦。

    第一次见到夏星晓,是高三开学那天。

    九月的风带着秋意的凉,吹散了夏天残留的燥热。

    她站在讲台前自我介绍,皮肤莹白如玉,眼睛明澈似水,鼻子小巧精致,看起来是个萌妹。

    海城高中每年都要按全校排名重新分班,四十名为一班,一共十六个班。夏星晓之前物理不太行,高三才终于考到了一班,也是全校教育资源、师资配备最好的班级。

    老师安排夏星晓坐在第三排靠窗的位置,跟班长同桌,男生们一阵起哄,班长把抄好的课表递过去的时候,耳朵都红了。

    下午自习课,夏星晓回头给他分薯片,时砚池沉沉地笑了声,然后摆摆手拒绝了。

    当时的感觉是,这姑娘反差挺大的,明明一幅乖宝宝的样子,做事还挺离经叛道的。奥赛班都在争分夺秒地学校,而她在偷吃零食。

    他懒散地从书桌里拿出了一瓶胡萝卜汁,掀起眼皮问她,“要喝吗?”

    胡萝卜汁是何韵给他准备的,高三生用眼过度,需要补充叶黄素。

    夏星晓打了个激灵,转头的动作特别快,声音闲闲地还是飘进了他耳朵。

    “胡萝卜汁?兔子都不喝。”

    第一次被人嫌弃的感觉很陌生,他舌尖抵了抵后槽牙,他慢慢拧开瓶盖,就听见她压低音量提醒前后左右,“薯片不要同时吃,容易引起共振。”

    “咳咳”胡萝卜汁喷了一地,他狂咳不止。

    夏星晓一脸同情地回头递纸巾,长疏一口气,“放过自己吧,这真的不是人类该喝的……”

    那时候时砚池有种觉悟,高三,好像没那么枯燥了。

    黑板上变换着倒计时的数字,班主任每天给大家打着鸡血:“熬得住就出众,熬不住就出局;你背不下的书,总有人能背下来,那么你想去的学校也只能别人去了,你想过的人生也只能别人过了。”

    语文课例行的课前演讲也是如此,人人都在分享毒鸡汤,今天轮到夏星晓开场。

    她在黑板上寥寥数笔,画下了一个不明生物,“这是一道抢答题。”

    教室内哄堂大笑,气氛难得轻松,然后是此起彼伏的抢答。

    “哥斯拉。”

    “奥特曼。”

    “奔波儿霸。”

    各种答案,脑洞大开。

    “错。”小姑娘故作高深地眨眨眼,马尾甩得俏皮可爱,“这是语文老师口中的美人鱼,上半身是鱼,下半身是人的生物。”

    语文老师也记得自己当时的语病,跟着大家一起笑。

    时砚池放下拆到一半的车模,双肘支在课桌上,饶有兴趣地抬眼看。

    “哪个老师身体最差?”夏星晓双手一摊。

    “班主任?”

    “生物老师?”

    她嘴角一撇,表情特别嫌弃,“是体育老师。”

    “我压根儿没见过他几次,只能从别的老师口中听到他又病了的消息,然后其他老师就会非常好心地帮他上课。”

    她合上手边的小本子,毫不留情地戳穿,“明明是搞体育的,身体却那么差。”

    众人爆笑,椅子倒了好几个。

    那时候才知道,她每天拿个小本子,原来记录的都是老师的段子和糗事。

    时砚池单手握拳抵在嘴角,态度还是漫不经心,却掩不住翘起的嘴角。

    又过了几天,学校组织抽血,大家分成三组,时砚池排中间那队,正好在夏星晓后面。

    眼前瑟瑟发抖的背影,他莫名觉得好笑。

    刚想逗逗她,就看见夏星晓闭着眼睛,脸色惨白,牙齿打颤。

    这么害怕吗?

    轮到她抽血时,他第一次看到了现实版的缩头乌龟,耷拉着脑袋,脚像踩在沥青上,慢吞吞地挪到座位上,赴死般地卷起袖子,伸出雪白的藕臂。

    可能是没吃早饭,也可能是血管太细,时砚池眼睁睁看着护士把针扎进她胳膊里的时候,左戳右戳就是扎不进血管。

    护士又拍了拍她的胳膊,让她把手张开再握拳,反复三次。可调整了好几次角度,就是没有血液进入到采集管里。

    护士让她换另一条胳膊的时候,夏星晓眼泪一下就掉下来了,憋着不敢大声哭,肩膀一抖一抖的。

    那一瞬,时砚池涌上股陌生的情绪,来不及思考,他伸手捂住了她的眼睛。

    湿漉漉的,睫毛轻颤,手心痒,心也有点痒。

    最后,夏星晓两只胳膊双双负伤,不能用棉签按着止血,只能两手蜷在胸前,眼泪都没得擦。

    有点炸毛,像斗败了的鸡仔。

    时砚池回头一看,他们这排抽血队伍撤得干干净净,所有人自发地并入左右两排,显然大家对中间护士的专业度产生深深质疑。

    护士无奈地看着他,“你是走是留?”

    ……

    那天晚上放学之后,时砚池坐上家里来接的车,身边是熙熙攘攘步行回家的同学,他放下车窗,看到那个扎着马尾的可爱少女。

    原来每天放学她是跟班长一起结伴回家的。

    擦肩而过的时候,他悄悄回头,第一次觉得学校的夕阳很美。

    十八岁的少年,感情来得纯粹,喜欢就轰轰烈烈,摘星也义无反顾。

    时家的保姆跟何韵反馈,最近家里水果和牛奶的采购都加倍了,因为时砚池每天要带很多到学校,而且回家的时间也越来越晚,说是要在学校上晚自习。

    这就是时砚池的追求方式,他从来不搞暗恋那套,带吃食、陪自习、送回家,表现得还挺明显。

    就连班长都察觉到了,最近放学也不跟夏星晓同行了,还挺识相。

    可夏星晓好像什么也没察觉到,现在还咋咋呼呼跟他分享最近看的综艺,“关闭弹幕的那一瞬间,我感觉自己就像个无情的灭霸,手指那么轻轻一弹,就干掉了所有键盘侠。哈哈哈,我终于知道你们男生为什么喜欢漫威,真的蛮爽的。”

    时砚池:我现在就想灭了你。

    又过了好几天,时砚池准备干脆打直球算了,结果夏星晓扭扭捏捏地来找他了。

上一页 加入书签 目录 投票推荐

温馨提示:按 回车[Enter]键 返回书目,按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键 进入下一页,加入书签方便您下次继续阅读。章节错误?点此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