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好的。”

    SA彬彬有礼的把她送到了门口,目送她抓着公仔斯斯然走远的背影。

    阔太太来逛了一圈,不到二十分钟扫货五十万。她轻轻的走了正如她轻轻的来,她挥了挥衣袖,不带走一丝云彩。

    这种阔太太,就是SA最喜欢的那类顾客,有钱,干脆,话不多说,看中就入。

    “这是谁?”

    另一个SA正在给顾客展示货品,而顾客还在扭头往那边看,嘴里还在问。

    “不好意思我们不能透露客户信息的,十分抱歉。”SA笑着道歉,“您再检查下这个包呢?”

    这个是林慕德的儿媳妇。SA心想。

    五十万,她两三年的薪水,对于这种豪门阔太来说,可能也就和五十块差不多吧。

    五十万现在到底值不值五十块,碧荷已经麻木。

    购物是女人最好的散心方式,出来重获自由,碧荷现在心情好到要飞。她拎着公仔慢悠悠的穿过了广场,过了一个天桥——又特意站在天桥上,看了好一会会儿超级大都市的车水马龙,又眺望了一番宽阔繁华的天盛广场——然后她一步步下了台阶,走了一段路,来到了似水流年的大门口。

    似水流年是最近新开的一家六星级酒店。位置极好,坐落江边,装修奢华,门口豪车林立,碧荷小心的绕过了两三辆价值不菲的跑车,一步步的上了台阶,马上有人迎了上来,“林太。”

    是林家的另外一个助理。

    助理给了她房卡就离开了。

    碧荷一肩挎着一个单肩包,一手拿着公仔,慢悠悠的进了似水年华那挑高白米的华丽大厅。她谢绝了引导员的帮助,自己走向电梯的位置,却不知道是地板太湿还是今天的鞋子太滑,她走了几步,脚下一滑,脚腕一扭,整个人哧溜一下就要摔。

    本能的把手里的公仔一丢,碧荷咬牙伸手一抓,一把抓住了后面要过来的那个人的胳膊。那人反应也很快,被她抓的趔趄了一下,却猛地反手一下子扶住了她。

    ”小心。“他说。

    忆苦思甜19晚晚の店

    19.

    这边的动静已经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

    ”谢谢谢谢。”

    碧荷扶着男人的胳膊站了起来,红着脸道歉,脚踝传来丝丝的疼痛,可能是扭到了——今天穿的鞋子跟也确实太高。

    被碧荷抓住手臂的是个陌生的男性,二十五六岁的样子,穿着体面又时尚,看起来也是个公子哥儿,他扶稳了碧荷,然后松开了她的背,又看了看她的脸,低头捡起地上粉红色的公仔递回给她,笑着说了一句,“不用。”

    然后笑了笑,径直离开了。

    “很抱歉女士,请问您现在感觉怎么样?需要叫医生吗?”

    大堂经理已经匆匆跑了过来,一脸关切的表达了问候,又扭头叫人来放警示牌。

    “我脚腕扭了,”碧荷感受着脚踝的疼痛,眉头微皱,轻声说。

    “那我先扶您到那边坐一下?”

    大堂经理伸手想要来扶碧荷,一个男人的声音又从后面响起,声音沉稳,又颇有些熟悉,“林太。”

    碧荷扭头,看见了身后站着的一脸关切的男人,他身后还跟着十来个穿着职业装的家伙——碧荷扯出了笑容,“三少,好巧。”

    好尴尬。

    “何总。”大堂经理的声音也在同时响起,毕恭毕敬。

    原来这是何家新开的酒店啊,碧荷看着板着脸骂人的何三想。

    在关切了碧荷的伤势,确定了她不需要去医院之后,何家三少脸色阴沉,就着这个“严重事故”,当场就把站在这里的一堆人发作了一顿,骂的这群人噤若寒蝉。然后他又亲自扶了碧荷到了套房的客厅。

    酒店的医生很快提着药箱过来,先检查了一番,又给碧荷的脚踝抹了不少红红的药水。

    医生拎着药箱出去了,男人还站在一旁客气,“今天真是不好意思林太,你要是需要去医院——”

    “不用不用,我快好了。”

    碧荷刚刚亲眼看着他训了一顿员工,又看着他亲自来陪自己上药,感觉还挺不好意思的,她动了动脚踝,疼痛也不太明显了,说道“我没事的,你忙你的去忙吧,我这边可以的。”

    “我再等等An,”他微笑。

    这是要等着亲自和林致远解释的意思。

    碧荷叹了一口气,觉得他真是礼数太周全了。

    门口却又有敲门声响起,碧荷抬眼一看,是大堂经理又笑着进来,身后跟着两个服务员,一人手里端着一个蛋糕,一个人手里端着托盘,托盘上是个冰桶,满桶的冰块冰镇着一瓶红酒。

    柏图斯XX05。

    “三少你真的太客气了。”碧荷坐在沙发上看着服务员把蛋糕和红酒放下,轻声说道。

    这一瓶酒值五六万,今晚的房费可抵不回来。

    “这是应该的。”男人微笑,“出了这样的事故,是我们管理的失职,我心里实在是太过意不去了,这只是我的一点小心意。”

    “唉。”碧荷叹气。

    蛋糕放下了,服务员轻声问,“林太太现在可以切开吗?”

    “切吧,”

    林致远起码还有二十分钟才到,碧荷坐在灯光明亮的高级套房里,鲜花围绕,年轻的老板亲自陪同。服务员切好了蛋糕,她端起盘子,切了一小块蛋糕放在嘴里,味道意外的居然很好。

    她俯身,拿起了蛋糕旁边的标签。

    晚晚の店。

    “这不是你们酒店做的?”碧荷笑。

    “我们酒店的蛋糕也做得不错,”何家三少坐在隔壁的那个沙发上,微笑回答,“不过这是我一个朋友做的,她开了一家基本不对外营业的蛋糕店——匠心独具,用料特别,价格昂贵,数量稀少,拿来表达我的道歉刚刚好。”

    碧荷笑了,看了他一眼。

    ”女朋友?”她又切了一块放在嘴里,笑道。

    这个店名很女性化啊,店主名字还有个“晚”字,店主是个女孩吧?

    男人笑了起来,轻轻摇头否认,“不是。”

    碧荷笑出了声,“她的店在哪里?”

    闲着也是闲着,什么时候去看看三少的爱恋对象呢?

    “大同路那边,”男人笑道,“她人不常在店里。林太要是有兴趣,可以加下她微信看下——她微信上有不少图片。”

    “行啊。”

    能够让何家三少当面推销的蛋糕店女老板,嘻嘻,有问题啊。

    无聊的阔太太八卦之火熊熊燃烧,就连脚踝都没那么痛了。

    何况林致远不在,她总要和何家三少聊点什么。

    聊蛋糕挺好。

    要和其他的阔太太建立“友谊”,除了日常攀比炫耀带货之外,分享其他同圈子的青年才俊的八卦,也是一种极好的方式嘛。

    比如连月姐姐,她不也认识三少?他的八卦她一定想听。

    到时候喊上她一起去看热闹。

    碧荷扫了三少的码,弹出来了这个女店主的微信。名字就叫“晚晚”。

    头像点开,是一张侧面照。鼻子笔挺,眼睛漂亮,果然是个美人儿——关键是美人儿低头微笑,抱着的是个五六岁大的孩子。

    额。

    碧荷抬头看了看旁边的三少。

    不太对吧?

    “是她?”碧荷晃晃手机。

    “是她,微信名就叫晚晚。”男人微笑。

    碧荷点了申请。申请理由想了想,写了“三少的朋友”。

    一边打字她心里一边嘀咕,总觉得哪里不对——何家三少看起来身姿俊朗,人模狗样的,又那么年轻,居然好的是这一口?人妻?

    口味好重。

    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碧荷的三观突然又要破碎了,就连心情都有点那么不美好了起来。

    这个世界太混乱了吧?果然是光明的背后就是黑暗吗?

    不过林致远还不是?

    衣冠楚楚道貌岸然,长的还好看,衬衣一穿,往那里一站,就是一副社会精英的意气风发的样儿,回了卧室衣服一脱,还不是变态至极?

    额——难道,莫非这堆外观良好的青年才俊,心理其实都有点那么的小问题?

    那小季总呢?

    小季总也是这堆的。

    碧荷突然闪过这个念头。脑里闪过一张英俊的脸。

    她打了一个寒颤。

    赶紧甩开这个可怕的想法。偶像不容亵渎。

    要不——碧荷又想,要不以后偷偷问下连月姐?

    忆苦思甜20他的药

    20.

    车子停稳。

    有人拉开了车门。

    蹭亮的黑色皮鞋落地。

    西装革履眉目英俊的男人下了车,面无表情的径直进入大厅,助理关上车门,快步紧跟其后。

    这群人身上的精英气场过于强大,在男人经过的路上,门童和服务员都情不自禁的微微停步,弯腰问好。

    男人没有回应,也没有停留。

    早起飞京都,晚上回S城。

    京城十小时,男人见了五波人,开了三个会,出席了两个饭局,从政府官员到公司高管,从VIP客户到哈佛校友,人事务繁多,错综复杂,可他眉目却依然沉稳,丝毫不见疲态。

    电梯开了。

    又慢慢闭上了。

    这群人消失在了众人的目光里。

    光可鉴人的电梯,倒映着颀长的身影。

    没有人说话。

    “叮。”

    电梯门开了。

    3603。

    男人出了电梯,走了两步,看见了明亮的客厅。客厅的场景却让他脚步顿了一下,微微皱眉——然后他眉头散开,嘴角微勾,大步走了过去。

    “怎么好意思让何总亲自过来接待?”他微笑着伸出了手。

    坐在他太太旁边那个沙发上的,年轻的男人站了起来,也笑着伸出了手,“An到了——今天原是我要请罪来着。”

    两个男人手掌轻握。

    松开手的时候,男人瞄了一眼坐在沙发上的太太。

    一身米白色的连衣裙,系着一条细细的棕色腰带。裙子有些宽松,还有些短——白嫩嫩的大腿都露出来了半截。

    也不管她自己走光了没有,女人并着腿端坐,手里还端着盘子,一边吃蛋糕一边抬头对着他傻笑。

    这个吃货。

    就知道吃。

    大腿都要被人看光了。

    男人面上微笑,不动声色。

    “今天真的不好意思,让林太受惊了,”年轻的老板开始说话。

    原来如此。

    男人笑吟吟的听完了这整个事故兼故事,看了看桌上冰镇着的红酒,又看了看自己太太那上了药水的脚踝。

    “现在怎么样?”

    他点了点头,走到了她身边,低头看她的脚,声音温和,“还痛不痛?要不要去医院?”

    “不用不用,”

    碧荷扭了扭脚踝,疼痛已经不明显了,她笑,“我就说没事了,三少又客气,一定要等你来。”

    自己从小跌爬滚打长大的,也没少摔跤受伤,碧荷想。没想到现在结了婚居然还娇贵了起来,扭了一下脚踝而已,他们还搞得这么隆重——又是花又是酒,还要亲自办理交接。

    两个男人又聊了一会儿天,何家三少告辞离去,助理也早散了。男人看看合上的门,走了两步,在三少刚刚坐的位置坐下了。

    “蛋糕好吃吗?”

    忙碌了一天,男人身上的西装依然笔挺,没有一丝褶皱。现在人离开了,他放松了身体靠在沙发上,伸手松了松领带,一边笑吟吟的问她。

    “嗯嗯,好吃。”

    碧荷看着他松领带的动作,想起了什么,她吞下了蛋糕,舔了舔嘴唇,又说,“林致远我刚刚逛街还给你买了两条领带来着——H家的,棕色的。”

    “好。”他看着她的脸,微笑。

    有太太的好处很明显,衣服至少有人打理了——每季新装,内衣外衣,袖扣领带。他有些精神洁癖和怪脾性,衣橱这种绝对私密的私人空间,他不喜欢外人侵犯。

    佣人是外人,以前的那些女伴包括女朋友们更是外人——性爱是体液交换,约会是寻找刺激,同居会出让其中一间卧室的使用权,但是,这怎么也到不了需要侵犯个人空间那么严重的地步吧?

    梁碧荷显然不是外人。

    宽敞明亮的高级套房外,高楼林立,各色灯光闪烁。

    江面波光粼粼,倒映着点点的灯火。

    这是大国最繁华的城市之一,也是全球最繁华的城市之一。

    这里有全球顶尖的酒店,服务,最优秀的人齐聚,最繁华的商业中心。

    物欲横流,才华齐聚。

    在这里,只要有钱,你能买到你想要的所有东西——只有你想不到的东西,没有它找不到的东西。

    衣冠楚楚的英俊男人,靠在豪华套房三十八楼的宽大沙发里,侧头含笑,静静的看着旁边低头专心切蛋糕的女人。

    他手上的腕表在袖口隐约,款式低调,没几个人能认出来八百万的价格,刚好价值等同他给岳父岳母买的那套房。

    好像还差点什么。

    男人的目光挪到那瓶柏图斯XX05上。

    完美。

    男人起身开酒,冰凉的酒液入喉,全身似乎每个毛孔都一个激灵,然后散开。他右手捏着酒杯,左手伸出,抓起了女人的手捏了捏,软绵绵的。

    越疲惫,越兴奋。

    越兴奋,越疲惫。

    永无止境的循环,无论几天几夜。

    除非药物介入。

    还要去哪里找最好的药呢?

    男人松开了软绵绵的小手,又去倒了一杯红酒。

    这里就有他的药。

    忆苦思甜21.fuck

    the

    world

    21.

    “脚还疼吗?”

    男人姿态放松的靠在沙发上,一边扭头看她,一边慢慢的喝了两杯酒,突然开口发问。

    “还好诶。”碧荷轻轻的扭了扭脚踝。

    “能站不?”

    酒杯在他挺立的鼻子下轻嗅,容貌俊美的男人薄唇微勾。

    “可以呀。”

    碧荷扶着裙子站了起来,走了两步,向他展示自己是“真的没事。”

    “那就好。”

    男人笑了,他也站起了身,一手端着酒杯,一手牵着她的手,把她牵到了落地窗前。

    然后他松开她的手,手到了她背部,突然猛地用力,一下子把她按到了玻璃上!男人身体前

    倾,腰身用力,下身牢牢的制住了她。

    “哎呀林致远你干嘛?!”

    脸猛地贴在玻璃上,冰凉。身体被男人抵住,碧荷轻轻挣扎。

    “别动。”

    他含笑的声音从后面响起。

    猩红的酒液似血,在酒杯里轻轻晃荡。

    豪华的套房内男人衣冠楚楚,把女人压在了玻璃上。他一手按着玻璃,另一只手抬起,晃荡的

    血色酒液全部入喉。

    酒杯落地。

    悄无声息。

    他站在窗边,压着女人垂眸俯视,大国最繁华的地段尽收眼底。

    似乎整个城市都匍匐在脚下。

    女人宽松的裙子直接被人捞起到腰,内裤拉到了大腿,男人连衣服都没脱,直接解开了自己皮

    带,拉下了拉链,掏出已经勃起的粗壮器物,就这么直直的找到了穴口,顶入了进去。

    女人闷哼了一声,被他粗鲁的侵犯顶得全身一缩。她咬唇,自己用手撑住了玻璃,努力放松了

    自己的身体,接纳了男人没有前戏的入侵。

    他是她的丈夫。

    有时候又是个王八蛋。

    器物势如破竹,直捅到底。

    甬道被塞满,身体里的器物在拉扯,落地窗的玻璃坚硬又冰凉,女人眉头微皱,承受着男人强

    劲的冲撞力,难耐的细细呻吟从齿间溢出。

    最初的几下不适很快过去,女人的身体迅速的反应了出来。甬道开始分明黏液,包裹润滑了男

    人的粗长的阴茎,他的巨物在她白嫩无毛的阴户间出入,两个巨大的囊袋重重的装到她的腿

    跟。

    巨大的落地窗外,是城市高楼的鳞次栉比,霓虹灯在闪烁。豪华的客厅内,是衣冠楚楚的一对

    男女肆无忌惮的交合。

    “嗯~”

    女人的呻吟弥漫在两人周围,刺激着男人的感观。阴茎侵犯之处紧致细滑,是对他最好的包容

    和抚慰。

    男人抽送了几下,一只手慢慢抚摸过她露出来的白嫩大腿,然后用力抓住了她的腰,另一只手

    也同时伸到前面,捏了捏她的胸脯——然后一下子插入她的发间,猛地一下抓住了她的头发。

    女人的头被迫往后昂起,她抗议的哼了一声,男人在身后却猛地顶了一下,把她重重的撞到了

    玻璃上。

    “嗯,”头皮刺痛,撞的那一下也很重,女人的眼泪都要被他弄了出来,客厅里响起她带着哭

    音的抱怨,“林致远你轻点——”

    他又发什么疯?刚刚明明看起来很正常啊。

    男人眯着眼,捏住了手上的女人,下身一下一下的用力耸动,他的视线越过了眼前的躯体,越

    过了透明的玻璃幕墙,落到了脚下繁华的城市夜景上。

    他在操弄他的小鸟儿。

    又像是操的是这整个世界。

    他智力卓绝,野心勃勃;他手握资本的利刃,想要这个世界臣服在地,跪舔他的阴茎。

    这是他的野心,也是资本强悍的意志。

    合二为一,不可撼动。

    林致远在某方面的能力一向突出。

    穿着高跟鞋被男人抓着头发顶在落地窗上干了半天,碧荷终于熬到他射了出来,等他放开她的

    那刻,她只觉得腰酸背痛头皮疼,双腿更是硬的似乎要抽筋。

    就连刚刚好了一些的脚踝,似乎都更疼痛了起来。

    男人搂着她的腰,把她按在玻璃上,滚烫的呼吸在她的头顶。半软的阴茎从她的甬道慢慢滑

    出,体内的精液混着黏液,顺着大腿滑了下来。

    一片滑腻。

    缓了缓呼吸,男人从那快要升天的极乐中慢慢脱离了出来。一只手搂着她的腰,他另外一只手

    摸了摸她白嫩的屁股,随意的揉捏,又打了两巴掌,然后给她拉上了内裤。

    又摸了一把她的大腿。

    这是他的小鸟儿——

    算了。

    世界跪舔的是资本和权力的阴茎,他的阴茎,还是留给梁碧荷舔就行了。

    现在就舔。

    “给我舔舔。”他搂着她的腰,在她耳边低声说。

    “我不。”小鸟儿瞄了一眼他还裸露在外的半软阴茎,表示反对。

    他自己刚刚干了啥他不知道?还想她舔?又没洗过——

    男人又扯住她的胳膊,用力去按她的头,”快点。明天我给你买好吃的——你又没少舔过。”

    这么幼稚的哄人话都出来了。

    她又不是14岁的梁碧荷。

    男人手上的力气,和他的决心正相关,碧荷被他按低了头。明人不吃暗亏,她犹犹豫豫的在他

    身前半跪了下来,伸手握住了半软的器物。

    上面还有白色的精液。

    有些嫌弃。

    “要不——嗯——”

    女人清脆的话音未落,却突然断了。男人趁着她张口说话,按住她的头,下身一送,阴茎送入

    了她的嘴里。女人怕咬着了他,自己张开嘴,让他把阴茎送了进来。

    一股精液的腥膻味冲入鼻腔,半软的器物上还有自己的黏液——碧荷的眼泪都要下来了。

    这个王八蛋啊!

    “嗯嗯嗯——”

    男人按着她的头一个劲往里送,女人跪在他面前,发出抗议的鼻音。

    “对了,真乖。”

    男人抓着她的头发,感受着她那温暖的舌头,心里一阵满足。他一边往里顶一边低声哄她,“好好舔,给我舔干净,明天我带你去吃好吃的。”

    忆苦思甜22.。我看是谁哭

    22.

    豪华的高级酒店套房内,身姿颀长的男人西装革履,唯有腰间粗大的阴茎露出,直直的塞在身

    下女人的嘴里。女人一身宽松的米白色连衣裙,跪在在身前,头发还给他牢牢的抓住。

    他力气很大,女人的头皮紧得发疼。

    口腔鼻腔里全是精液刺鼻的味道,他的阴茎上黏黏糊糊,不知道是精液还是黏液——

    女人眼泪都要被这恶心的感觉逼了出来,她抬眼看了他一眼,眉目俊美的男人也正在低头俯视

    着她,被她那眼泪盈盈的模样一激,男人抓着她头皮的力度又大了几分,阴茎又涨大了一圈,

    下身又忍不住似的,一个劲往她喉咙里捅去。

    王八蛋啊。

    给他咬了,看他欺负人。

    碧荷跪在他面前,半软半硬的肉帮堵在嘴里。她恨恨的含着他的器物,男人的手插入她的头

    发,已经半软的阴茎又有挺立的架势。

    她伸出了舌头,小舌开始温柔的卷过口腔里龟头和冠状沟,到底还是没咬下去。

    男人胸膛开始起伏,手不自觉的把她的头发抓得更紧,发出满意的叹气。

    “好了,舔干净了,”

    认命的给他舔了一圈,嘴里刚刚软掉的阴茎又有涨大挺立的架势,碧荷把他的肉棒吐了出来,

    伸手就要去拉他的内裤把他的阴茎装回去,男人却抗议了起来,抓着她头发不放,他的气息微

    微急促,“舔的好好的,别半途而废,继续舔。”

    “再舔你又要那个了,”碧荷红了脸,抬头有些埋怨看了他一眼。刚刚他那么野蛮的硬来,自

    己下身都有一些肿了吧?

    “那个是哪个?”男人秒懂她的意思,嘴角勾笑,“再舔舔,”

    “我脚疼。”女人红着脸看了看面前十公分处那勃起的粗壮,又抬眼看他,“换个地方好

    了。”

    她没说谎,疼是真疼。踩着七八厘米的高跟鞋,本来扭了一下,结果又刚被他按在落地窗上顶

    了半天——现在就连起身都有点困难了。

    “也行。”

    男人握着自己的阴茎在她脸上擦了一下,被她打了一巴掌。

    反正现在是玩小鸟儿的休闲娱乐时间,兽欲也发泄过一次了,他不急。

    “唔——”客厅里传来男人满意的叹气。

    “我来的时候,何三到了多久了?”男人声音响起。

    酒又续上了,烟也抽了起来,两人讨价还价之后,男人挺着半硬的阴茎,伸手把女人抱回了沙

    发。

    他自己懒懒散散的靠回沙发上,上身衣冠整齐,下身拉链大开,雄壮的器物已经完全勃起,蛇

    头耸立,直直的贴近了小腹。

    女人趴在沙发上,正有气无力的趴在他腿间吮舔。

    吐了一个烟圈,男人任由腰部的头部运作,自己手里摸着她的头发,另外一只手夹着青烟袅袅

    的香烟,随手拿起遥控器摁开了电视,阴茎上温暖潮湿的触感传来,他终于有心情关心别的问

    题。

    摸头发的手,又往下,去摸了摸她的大腿。

    这条属于他的白嫩嫩的大腿,被何三那小子看了多久了?

    今天又吃亏了。

    女人专心的握着他的阴茎,还在一下下的舔着棍身,听见他问话,她把嘴里的龟头吐了出来,

    舔了下嘴唇,“也就一会儿吧,一二十分钟。”

    男人嗯了一声,他伸手从她的裙摆摸了进去,在她的屁股上捏了捏,又把她的连衣裙使劲往下

    拉了拉。

    “以后别买这么短的裙子,”

    女人还埋头在他腰间吮吸,他靠在沙发上咬着烟,一只手还在她屁股和大腿上肆意抚摸揉捏,

    声音含笑,“裙子都不要过膝——露露小腿就得了,你这裙子,屁股都露出来了。”

    这个女人可是他打了标记的。

    私人物品。

    “你才露屁股!”

    女人又把嘴里的器物吐了出来,抬头瞪他。

    这条裙子不过刚刚膝盖往上一点点而已——被他说的跟她要裸奔似的,“这是小性感懂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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