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而且窦任最担心的,是这样可能还会惹来鲨群,反过来对鲸鱼穷追猛打。

    没等到回答,乌韫小心翼翼又问了一次:“哥?”

    “乌少,你会怕吗?”窦任不答反问。

    “怕什么?”

    “如果因为这件事,我们遭到别人的追殺,那你会跟着我们一起跑吗?”窦任的声音融进飞逝而过的街景里,听起来有些模糊。

    这年轻男子只比他大出几岁,但乌韫总觉得窦任比自己成熟好多。

    他下意识回过头。

    春月侧躺在座椅上,帽衫的帽子盖住半张脸,面朝椅背一直没有出声,乌韫也不知她是睡着还是清醒着。

    “我没在怕,你别小看乌家啊,在这一行里我老豆多少有点话事权的。”

    乌韫紧了紧拳头,语气认真:“我可以和你们一起跑的,只要你们不嫌弃我,我会努力不给你们拖后腿的。”

    窦任哼笑了一声,这一次破天荒没调侃少年人认真许下的承诺。

    “不过,要是真有人想对她不利,还得过了欧生那关呀。”

    好吧,乌韫这个时候倒是记起了欧晏落的“优点”。

    “现在她都不是直接under欧生了,你觉得欧生还会保她?”窦任斜瞥他一眼。

    乌韫撇撇嘴,那老男人喜怒无常,他哪能猜透他的心思?

    国道被大货车碾得凹凸不平,车身震颤晃动,窦任放慢了一些车速,望着看不到尽头的道路,叹了口气:“算了,车到山前必有路,顺其自然吧。”

    *

    春月是睡着了,成功殺一个人,就像做爱高潮了一次,殺十个人,就是连续高潮十次,肾上腺素短时间内高涨到临界点,事后是很疲累的。

    身处“全力战斗状态”时,她的眼睛像是有了透视功能,能看清目标人物皮肉下的一切。

    大动脉,肋骨,脑子,心脏。

    要求的是一击致命,不允许有一秒浪费。

    殺完人她还得找回理智去把“开关”关上,重新贴上封条,不让自己继续暴走。

    在车上她睡得挺沉,像是心安理得后整个人都松了劲儿。

    没做梦,又或者做了,但她记不得。

    车开开停停,窦任来后排唤她起身时她不愿睁开眼睛,伸手要窦任抱。

    窦任一颗心让她捏得死死,没多问,直接把她从车内抱出。

    像个受伤的小孩,春月双手搭在他肩膀上轻抱住他。

    脸还是藏在帽子下,鼻子埋进窦任的肩膀里,她深深吸了一口他身上淡淡的薄荷味,道:“我不是累哦,就是懒。”

    “嗯,我知道。”窦任用鼻尖蹭过她耳廓:“辛苦了。”

    负责拿换洗衣物和其他东西的乌韫看到这一幕心中难免吃味,但更多的竟是……羡慕。

    看到嗑的CP撒糖了,估计就是这样的心情吧?

    他们没直接回羊城,车子往另一个方向跑,今晚在临市边界的一处温泉山庄过渡一夜,这里是乌韫父亲的地盘,乌韫拍胸口保证这里很安全。

    山庄依山傍水,非周末时生意冷清,隐在夜幕里的温泉别墅亮起的灯火寥寥无几。

    三人都饿了,市郊温泉山庄不像城市五星级酒店那样能有二十四小时room

    service,乌韫又不想让山庄工作人员打扰到他们,放下手上东西便准备再次出门,去山庄附近的农家乐买些吃的。

    “哦,来时我见有家农家乐挂着招牌写有羊肉煲,你买个两三斤回来吧,春月喜欢吃羊腩,支竹和面筋也下一些,但切记交代店家不要下葱段。”窦任差遣起人来倒是不客气。

    “……知啦。”乌韫翻了个白眼,抓起车钥匙出了门。

    在农家乐等打包时乌韫还上网查了下最新新闻,秦家和承天把消息压得死死,目前一点风声都没泄露。

    三斤炖得软糯的羊肉沉甸甸,香气飘满整个车厢,不得已,乌韫打开车窗透气,咂巴着嘴往山庄开。

    他一发育中的小青年早就饿得前胸贴肚皮了。

    东西太多,快到别墅时他发了语音信息给窦任,让他出来门口帮忙搭把手,但直到他停好车,窦任都没出来。

    乌韫双手都拎满东西,嘴里咬着房卡,心里骂骂咧咧用嘴开门。

    一楼客厅没人,乌韫想这两人怕是又在楼上做些什么亲亲我我的事,酸滋滋的心脏开始不停往下落。

    可恶,他也好想再抱一次春月啊……

    但这种事情,只能等春月主动提起,不然他是不敢放肆的。

    但楼上没有回应,反而是听见了院子里有哗啦啦水声传来。

    还有几声鸟啼一般的嘤咛夹雜在其中。

    这声音代表着什么,乌韫倒是一下子就明白了,双颊唰的发烫。

    腿都不受控制了,一声声娇媚的呻吟好似鱼钩,钩住他耳朵,扯着他往院子走。

    别墅独门独院,附带一个面积不小的私汤池,疏密有致的竹林半围住天然温泉,袅袅白烟往上飘,像是想要遮住天上的月亮,不让它看见在月光里欢爱的一双人。

    乌韫心脏噗通噗通,跳得比他在做任务时还快。

    他站在竹子旁不敢再往内走一步,但视线已经穿过竹子间的缝隙,落在池子边的春月身上。

    乌黑短发覆上水汽,乖巧地贴在春月耳侧,她胸肉高高挺起,被月光浸得好似两团半透的奶糕,上面缀着一颗水嫩嫩的嫣红果子。

    奶糕一颤,那果子也颤得快要颠落下来,淫荡得不行。

    打开的双腿虚虚踩在池边石头上,和上次在他家枪房时一样,不过这个时候埋在她腿心舔弄的不是他,是另外一个男人。

    春月怎么那么好看呢?

    黑的发,红的唇,皮肤白得发光,微颤的睫毛好似快要飞起的蝴蝶,连那时蜷时松的脚趾头在乌韫看来都性感得要命。

    想让她踩着那一处,脚掌裹着龟头转……一定好舒服的……

    “要吗?”

    窦任收回眼角余光,舌尖从她微颤的菊穴,往上舔过半开淌水的花瓣,最后含住娇滴滴的阴蒂。

    “让那小子加入进来。”

    春月早就发现那小孩鬼鬼祟祟躲在竹子后了。

    她淡淡一笑,伸手把窦任又长长的刘海薅起,露出他干净好看的额头:“你的性癖真的好奇怪,哪有男人喜欢和别的男人一起做爱啊?”

    窦任抬眸瞪她:“好像我第一次3P也是你安排的哦?”

    他站起身,身上水珠往下滴落。

    探了根手指进那暖呼呼的小屄内,只是一根而已,穴肉已经缠了上来,贪吃得不行。

    整根送到底,再整根抽出,一个来回,手指已经挂满了动情的淫液,在月光下闪着细碎水光。

    “你的性癖也好奇怪,才让人看了一会就湿成这样。”

    窦任把湿透的手指送到春月唇边,春月懒懒撩起眼帘,张嘴含住他的手指,一节节吮住,尖齿如他所愿,不轻不重地啃咬着他的指节。

    眼睛却瞟向竹子方向。

    突然,她伸出食指朝乌韫勾了勾,弯弯一截手指像皎洁的弯月。

    乌韫被这突来的幸运砸得头晕脑胀,一时半会没反应过来,傻愣愣站在原地。

    窦任把手指又送进那湿热的小穴里,在她软嫩穴肉上屈起指节按着那熟悉的敏感点,春月的呻吟声瞬间变得急促高亢,脚都踩不住地了,翘起在半空一颤一颤。

    “一根手指够吗?”窦任咬着她的耳朵问。

    “不够,不够,要多一根哈……”春月脖子后仰,好似一株美丽百合。

    窦任边用手指肏她,边斜瞄向那慢吞吞的少年那儿。

    还不来?再不来我就自己一个人吃了。

    穴儿是蓄满甜液的海绵,稍微捣一捣就泄得到处都是,温泉水被甜液浸满,高温发酵成情欲的味道飘到乌韫那。

    乌韫着了魔,中了蛊,一步步从竹子背后的阴影中走出,走进飘着白烟的月光中。

    他之前也就只有过那么一次性经验,让他第二次就参与这么刺激的性事,简直就是从小学生直接跳级到博士生程度。

    这几步走得差点要同手同脚。

    但他也不想在窦任面前露怯,只好不停回忆以前看过的那些多人运动的A片A漫。

    温泉嘛,总不能穿着衣服下池。

    身上衣服窸窸窣窣落地,在脱内裤时乌韫还不大好意思,趁窦任没看过来,慌慌张张把自己扒个精光,捂着已经高高翘起的肉茎蹦进温泉池里,水花四溅。

    乌韫微弓着背走到春月另一侧,水池涌起的热气把他的眼角烘得泛红。

    池子不深,还不及男人大腿位置,乌韫自然视线下意识偷偷往右下方飘……

    还好还好,这方面自己没比窦任差。

    似乎只要是个男人就无法避免这种雄性之间的攀比心态,窦任像炫技一样先把春月捣弄出个小高潮,手指从痉挛颤抖的甬道里猛地抽出时带出成串晶莹汁水,落入暖池内淅淅沥沥。

    没让刘海遮住的深邃黑眸里有着洋洋得意,窦任舔干净洇到掌根的水儿,给傻愣愣的弟弟甩了个眼神。

    轮到你了,细佬。

    春月颤着腰喘着白雾,眼眶内晃荡着欢愉的眼泪,但看见窦任意得志满的嘚瑟样子忍不住笑出声,脚一伸,朝他胸膛轻踹一脚。

    这是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了?

    少年人被激得胸膛都红了,弯腰去吻春月的唇,委屈巴巴地问:“姐姐想吃手指还是肉棒哦?”

    尾段剧情里没多少肉了!好好珍惜!

    0188

    188

    欺负(3P情节不喜勿入)

    春月选了后者,真的用嘴吃。

    乌韫坐在池边,双腿敞开,大腿肌肉绷得极紧,嘴边叹出的白雾越来越浓。

    一低头,他就能瞧见春月发顶上的发旋,淡白色的,小小一个,但却好像海面上的漩涡,越来越大,速度越来越快,快要把他卷进深不可测的海底。

    她太会这些要人命的招数,龟首才刚被含进她嘴中,乌韫已经好不争气地想射了,把槽牙咬至泛酸才硬生生忍住精意。

    舌尖像伊甸园里那条蛊惑人心的蛇,灵活地在他肉茎上来回爬过,仿佛下一秒就要去把枝干上成熟鼓胀的红苹果叼下来。

    “姐姐……”

    他止不住自己的呻吟,就算被捷足先登、已经开始挺送肉茎的窦任嘲笑也无所谓了。

    窦任才没空嘲笑他,正在被自己顶弄的女人嘴里含的却是另一个男人的鸡巴,这个画面无论他看多少次都依然会心跳加速。

    肉茎也生生涨了一圈,又硬又粗,提起春月腰肢开始加速肏干。

    水穴里面好像涌出来的也是暖热温泉,咕叽咕叽包裹着他,煨得他鼠蹊至胸口一整片都好热。

    等达到沸点,就有什么会从身体内喷薄而出。

    春月被身后窦任颠得含不住乌韫的肉茎,刚吐出来埋怨了一声,就被窦任顶撞得往前倾身,整个人贴到少年滚烫的胸膛上。

    窦任抬扶起她一条腿捧在臂弯,扣住她的腰抽送得快又深。

    龟头每一次都在她花芯上重重碾过,像捣年糕似的,一下下将深处那块儿软肉捣得软烂熟透,把裹在里头那团丰沛的暖汁全给撞出来。

    汁水飞溅到泉池里,也溅到乌韫身上,那腥甜气味被滚烫温度烘得愈发甜腻,迷得少年人如痴如醉。

    耳朵里全是春月止不住的浪叫和皮肉拍撞声,而两颗软桃就在他面前失了序地跳,原来白嫩嫩的桃子让热气和情欲催熟,已经染上一层薄粉,那顶端的桃尖也红得更加昳丽。

    那桃儿晃得乌韫口干舌燥,也不用别人教了,直接托住奶桃根儿,埋头吃起来。

    “里头好像很多水……”

    乌韫十指陷进鼓胀的奶肉内,压出小小的坑,但一松手,那奶肉立刻弹回来,只留下淡淡的泛红指印。

    窦任呵笑一声:“她这里更多水,跟泡温泉一样。”

    前面奶尖让人含在嘴里吸吮,后面小屄让人肏得发烫颤栗,快感跟一条条小鱼般,随着洋流在身体内来回窜游。

    最后密密麻麻的鱼儿就在她下腹内侧嘬咬着,一下比一下重,春月毫不克制自己的呻吟,仰颈亢音高唱。

    窦任让她一收一缩的甬道给死死绞住,往外撤不了,索性偷偷咬住她肩膀,抵在甬道深处闷哼着射了出来,一股股精液浇灌着花芯。

    不戴套可太要命了,魂都要让这食人花吃去一半。

    乌韫被春月的声音喊得小腹一紧,看着窦任射精,竟莫名其妙地有种感同身受,眼角滚烫,阴茎狠狠跳动,马眼便涌出清澈无色的腺液。

    位置刚好,他倾身去吻她唇角的春水,两条金鱼在潮湿水池中鱼尾纠缠。

    手里也揉着她的奶子不放,把乳尖掐捏在手指之间,那里也湿漉漉的,还有温度,像是真的从那儿渗出了香甜奶汁。

    但吻被第三者打断。

    窦任直接捧住春月另一条腿,一下就将她整个人抱起,射完还梆硬的鸡巴“啵”一声从小屄内弹了出来。

    连眨眼都没办法,乌韫的目光只能让那糜红的水穴吸引住,少年的胸膛起起伏伏,白雾在他唇前聚拢又消散。

    那穴儿像有了生命的蔷薇花,花瓣一开,一合,会呼吸一样。

    没一会,从那绽开花蕊中竟悄然无声地渗出了一丝白浊,但又因为小屄口已经半阖,所以精液量不多,更多的被堵在花径内。

    更像是花把精液全吞下了,吸收了全部的养分,在月夜里绽放得更加娇艷欲滴。

    春月知道窦任的坏心思,她笑声有点哑,双手往下,挡在那淌着浓精的嫩穴前方。

    可这样更要命,乌韫看不见被捣得烂熟的果肉,只能看见腥甜果液一滴一滴往下落,掉在清澈温泉中,荡出一两圈涟漪,很快被温暖热水稀释开来。

    他站起身走到悬在半空的春月面前,火红头发早就湿成一绺一绺,发尾有水珠滴落,从胸膛一路滑落进有些少年气的毛发里。

    “姐姐,我也要……”

    他扶着比平时还要再粗长的肉茎,挺腰往春月挡在小屄前的手背撞了撞,龟头上的腺液全蹭到她手上,黏黏糊糊的,还牵出细细银丝。

    “这一次是无套,弟弟可要争气吖。”

    春月哑哑地笑,屈起中指食指,把乌韫胀得像颗红蘑菇的龟头夹在两指中间,卡着他形状明显的伞缘绕起了圈。

    而大拇指坏心眼地摁住了吐水的马眼,控住了他的精意。

    乌韫一开始还没法理解春月的意思。

    龟头撑开柔软的穴口往湿滑花径里闯,只是走到半途而已,他就明白了。

    跟戴套完全是不同的感觉。

    肉茎让一层层蠕动的嫩肉紧紧包裹,像陷进一片泥泞沼泽里,越是想挣扎,越是深陷其中。

    有股莫名的力量引着他一点点往内走,抵到最深处时,龟头还被狠狠嘬了一口。

    乌韫被欺负得都快哭出来,红着眼咬牙控诉。

    什么自控力都没了,他得用尽全力才能忍住射精的冲动。

    上一次做爱学来的那些招式,在这时候全还给了老师,脑子里一片空白,只剩下雄性交配的本能使劲挺腰送胯,大开大合地抽送。

    不管春月身后还站着另外一个男人,也不管他抽插的小屄里还留有那男人的精液,乌韫只顾着和她接吻,只顾着把她的水穴冲撞成他的模样,最后用精液把她涂满自己的味道。

    这年轻人跟小疯狗一样,把夹在两人中间的人儿顶得嗯嗯呜呜叫唤,窦任咬紧槽牙,有的时候乌韫顶得太凶,他都要往后踩一步。

    心想这真是风水轮流转,以前都是熊霁山负责这种体力活啊……

    他也喘得白雾连连,手臂青筋凸起,射完的性器没有疲软的意思,直接又硬得挺立,就在春月的臀下晃晃荡荡。

    他凑在春月耳边问:“现在两根了,够不够?再来一根的话,宝贝你吃得下吗?”

    春月夹在两人中间快成一片融化的黄油,踩不着地的脚趾头一颗颗蜷起,脚背绷紧得好似小船鼓起的帆。

    窦任给乌韫递了个眼神,没想到乌韫很快接收到了他的想法,动作停了下来。

    趁机把春月身子放低一些,窦任用鼓胀的龟首去顶她微微张开的小屁穴。

    那里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准备好了,他只需稍稍用力,就把龟头送进去了半颗。

    光是想到要是熊霁山加入进来,三个人把春月身上的小洞全填满,窦任的肉茎就又硬了一分。

    他在逼仄狭窄的空间内一点点往前探索,低声咕哝道:“你知道我指的是谁,让他偶尔回来一下,好不好……”

    肉还是单独一章吧,下章走回剧情!

    其实距离结局还有一段距离的,大的情节点还有几个,然后该交代的也要交代完~

    0189

    189

    清零(3000+)

    叮!

    别墅虽冰箱电磁炉微波炉一应俱全,但却没有配备防烫手套,乌韫只好拿自己的衣服当隔热垫,捧着一大碗公香气四溢的羊肉小跑回到餐桌旁。

    还是被烫得表情失控,他捏着耳垂降温,脑袋凑过去看窦任的电脑屏幕:“新闻还压着呢?”

    “是啊,集团董事长兼CEO突然在医院中暴毙,这新闻一放出来,承天可得爆雷。”

    接着他舀了半碗热气腾腾的羊肉汤,放到春月面前:“先喝点汤暖暖身子。”

    只不过这餍足的猫崽还有点懒洋洋,脚踩椅垫,下巴抵在膝盖上,泛红的眼皮子一掉一掉的。

    没辙,窦任只好手把手喂她。

    舀了一勺汤,吹了吹,才送到她嘴边:“张嘴。”

    跟哄细路女似的,去厨房加热第二碗羊肉的乌韫心里腹诽。

    汲取了“新知识”的少年人有点开心,总忍不住回想刚才两人将春月夹在中间一进一出肏干的淫靡场景。

    想着想着,胸口又开始燥热起来。

    等会的羊肉看来他不能多吃。

    怕燥过头了,要流鼻血。

    瓷碗见底,窦任又给她添了一小碗羊肉羊腩,还有浸满汤汁的支竹和油面筋:“还要我喂吗?”

    窦任被气得直乐:“懒死你算了。”

    趁着她情迷意乱时问的话这会可不敢再问第二次了。

    虽然春月没说好,但也没说不好,窦任觉得熊霁山回来是遲早的事。

    喂她吃一块羊肉,窦任问:“组织的人还没找上你?”

    “应该得明天吧,这事比较麻烦,估计这会欧晏落还得跟其他分部的负责人开会说这事。”春月腮帮子鼓鼓,声音有些含糊。

    “你怎么知道的?”

    “好歹也叫跟在他身边那么多年……他这个大老板又不是坐着不干事的那种,组织出了比较大的事他都得开全球会议,有好几次他开会的时候我还在他旁边呢。”

    她说得云淡风轻,好似讲的是别人的故事一样。

    唔,不过准确来说,她其实是躲在欧晏落那张大班桌下,听着他冷冰冰的声音,嘴里却含着他兴致勃勃的鸡巴吞吐不停。

    开视像会议的欧晏落没太多主动权,她玩得不亦乐乎,每每他快要射精的时候就停下口交,等那头暴走小兽平复一些再继续吞吐。

    当然,这样子做,每次会议结束后她都要让欧晏落肏得呜呜咽咽,两瓣屁股肉也得遭殃。

    春月嚼着羊肉努力回想,却想不起最后一次这样做,是什么时候的事了。

    好像已经过去了好久好久。

    久得记忆里的画面都快没了颜色。

    *

    “……欧桑?”

    18K黄金钢笔掉到桌面上,“喀”一声,把欧晏落飘遠的思绪拉了回来。

    他居然走神了?

    以前从不放在心上的那些画面,最近总会时不时跳出来惹得他心烦。

    就像现在正开着视像会议,他想的却是春儿躲在大班桌下给他含鸡巴的画面。

    是他还没结婚之前的事了。

    那不省心的家伙有事没事都会来大喜,有时碰上他要临时开会,她也赖着不走,就藏在桌子底下,跟黏人的猫崽似的。

    欧晏落一开始还会赶她,后来就随她去了。

    毕竟刺激是真刺激,桌子上谈的全是殺人的勾当,桌子下的画面却是艷情无边。

    她的动作跟舔一根细路仔好钟意的雪条一样,但因为这根冰棍不会融化,所以她的动作可以放得很慢,很慢。

    很慢地舔过肉茎上浮起的青筋,很慢地朝着毛发吹气,很慢地搓揉鼓鼓囊囊的卵袋,很慢地把涨得快爆炸的龟头含住,很慢地一寸寸吞到底。

    她是故意的,故意不让他太快释放,如猫逗着一根猫尾巴草。

    当欲火和怒火卷在一起烧得通天高,欧晏落就会径自中断会议,把那家伙从桌下拉出来。

    也不管她湿了没有,把她摁在桌子上就是一顿怒操。

    但她早就湿透,跟一颗注满甜腻汁液的荔枝一样,刚往嫩肉里头捣了两下,就已经淅沥沥泄了一地。

    欧晏落骂她又骚又浪,手指刮了些淫液喂进她嘴里,还故意说些侮辱人的话,这小屄这么骚,一根鸡巴怎么能够满足?

    春月高潮时会流泪,所以那时候有水珠从她眼角洇落,欧晏落也觉得那是动情时的表现。

    她喘着气问,如果我出去找别的男人,你不会生气吗?

    当时他想都没想,冷笑了一声,说你在想什么呢。

    然后把她翻了个身继续肏,不愿意再看她眼角的水花。

    后来有一次开会,春月还是躲在桌底下。

    这次没给他含了,她倚着桌子挡板,在有限的空间内张开双腿,把腿心的那朵嫣红玫瑰玩得汁水涟涟。

    她倒是能忍得住声音,但那渍渍水声和时不时冒出的喘气声,惹得欧晏落额角青筋直跳。

    喷出来的水珠都滋到他皮鞋尖了。

    欧晏落已经想好等会议一结束就要用什么姿势狠肏她,没曾想,那泄完身的小家伙竟蜷着身子,躲在黑暗里睡了过去。

    像只累坏了的受伤小兽。

    ……

    欧晏落拾起滚到一旁的钢笔,金色笔身上一闪而过的星芒似乎在他眼镜上划开一道裂痕。

    几不可见,只有当事人才能知道这道裂痕的存在。

    良伯站在边角位置灯光照不到的地方,眼神担忧地看着大班桌旁的男人。

    他把欧晏落的走神尽收眼底,但纵是他心中有千万种不满,也不能在会议中途开口插嘴。

    欧晏落不喜欢太过现代化的装修,所以电子屏幕平时不用时都藏在天花板内,这时降了下来,屏幕上方连线着全球各个地区的黑鲸负责人,欧晏落的视频画面居在正中。

    日区负责人斋藤铃香又唤了一次:“欧桑,你无事吧?”

    代表们都会中文,这是欧晏落订下的规矩,有的人口音较重还常夹雜英文单词,有的人已经一口京腔流利娴熟,而斋藤铃香说的是投其所好的粤语,虽然还是带着日本口音。

    修长手指重新开始转起钢笔,欧晏落微撩起眼帘:“继续吧。”

    “Mr.欧,2007是目前黑鲸里No.1的殺手,但她已经有失去trol的situation了,请您正视这个问题可以吗!”

    说话的是美区负责人Haley,今晚他一直在声讨殺手2007这种自作主张的行为。

    接他说话的是韩区负责人安元魁,倒三角的眼睛看上去奸伪狡猾,一口普通话倒是挺流利:“欧先生,请您回想一下殺手648和649这两人,现在的2007和他们一样,只顾着满足自己的私欲,不顾组织的安排和命令,如果继续放任她,之后肯定有一天会出现大问题的。”

    648、649号,是狙殺名单中悬赏积分最高的那对双胞胎兄弟当年在贝尔松毕业后拿到的殺手编号。

    欧晏落勾唇,满脸不以为意:“鵺又不是第一次有这种出格的行为,但每次她都收回来了,她向来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也知道自己殺的是什么人,她永遠都不会变成和那两个男人一样,以虐殺戏耍人类取乐。”

    “欧先生,我非常明白你的心情……哦,你们中国人有个词语,叫‘护犊子’对吧?”

    安元魁对欧晏落瞬间变得阴翳的眼神视而不见,还叹了口气:“不过她这次殺的可不是什么普通人呐,姓秦的怎么也算是个人物,接这个绑架委托本来就已经不符常规,但既然是欧先生您同意的委托,我们自然不会干涉。

    钢笔被重重摔在桌面上,“锵”一声响亮坚定。

    欧晏落沉声反问:“谁说她不会受到惩罚?”

    能当上负责人的都不是傻子,谁都看得出来阎罗已经动怒。

    全部人沉默了一会,才由这里面最年轻的Haley做出头鸟,他斟酌着词语开口:“但是,刚才您reject了‘红色警告’的提议。”

    “红色警告”是黑鲸目前最重的惩罚,在职期间收到三张警告的殺手,会被当成垃圾直接“回收”。

    “‘红色警告’的提议我不通过,但鵺违规的情况属实,她到目前为止的积分……”

    欧晏落肘撑桌面,松松交叉的十指掩住他半张脸,一双眼掩在金丝眼镜后方,是在冰下一晃而过的无名怪物。

    他停顿了几秒,之后再开口时声音已冷如寒冬:“全部清零。”

    来来来,我看看哪些宝子说想欧生的(竖起耳朵)

    0190

    190

    环形山(3300+)

    红木雕花大门打开时,阿九立刻回过头看。

    从内走出的良伯双手背在身后,嘴角明显有笑意,看上去心情格外舒畅。

    旁边另一个护卫老猩同良伯寒暄:“会开完了呀良伯?”

    “是啊。”

    “结果是什么啊?鵺前辈会受到惩罚吗?”老猩压低了声音问。

    良伯瞪他一眼:“你这么八卦干嘛?时候不早了,早点送欧生回去吧。”

    阿九一直垂首,避免和他对上眼神,声音淡淡:“知道了。”

    待良伯下楼后,他才转身准备把门关上。

    忽然屋内传来一声,“阿九,进来。”

    阿九握着门把没动,老猩见他傻了吧唧样子,赶紧提醒他:“快进去啊,愣着干嘛呢。”

    阿九进屋关门,往桌子方向走了几步。

    屋内只剩那幅天价名画前面有灯光,欧晏落面对着画,阿九只能看见他发顶让柔黄灯光笼罩。

    手背在身后,阿九脑袋还是低垂,盯着自己的鞋尖和如血色一样的地毯:“欧生有什么吩咐?”

    “你都听见了?”

    阿九抿紧嘴角,他的业务能力可能比不上别人,但听力十分敏锐。

    这红木雕花门虽厚重,老猩听不到的,他却能听到少许。

    他点头,没瞒着:“听到几个词。”

    “例如?”

    “听见您说‘清零’……”

    欧晏落望着画,声音没什么情绪,但沙得像纸撕开了两半:“不过是积分而已,总比拿警告好一些吧?”

    阿九攥了攥拳头,硬着头皮直言道:“欧生,平时一个普通任务才多少分啊,前辈这么多年才积累这么些分数,一夜之间全没了,谁受得住啊……”

    他知道这次是春月坏了规矩,也知道欧生做出这个决定既能堵住其他负责人的嘴,但他还是替春月抱不平。

    她从贝尔松毕业后就没怎么放过假,一个委托接一个委托干到今天,为的不就是早点能退休过上平穩安定、不用再殺人的生活吗?

    大班皮椅转了过来。

    “只要条命仔保住了,积分以后再慢慢赚不就行了。”

    欧晏落没看阿九,翘起脚,取了根雪茄用剪子去头:“偶尔将一些委托的积分调高……就像这次的绑架委托,阿九你觉得值80分那么高吗?”

    阿九猛地睁大眼。

    他以为这个委托这么高分,是因为目标人物比较特殊的原因,从没想过里头还有欧生干涉的因素在。

    “所以那晚平安夜你去找她……”

    欧晏落撩起眼帘睨他一眼,倒映在他镜片上的火苗不停跳跃,像是在警告他不许多言。

    阿九闭嘴噤声,心里想的却是,欧生你总是先给一巴掌,再给一颗糖,这样下去前辈遲早会跑掉的啊……

    “既然犯了错,那就要重罚,借这个机会清零也好,这样其他的猴子就不敢太过放肆了。”

    欧晏落重吸一口雪茄,缓缓吐出白烟,猩红的烟头对着阿九扬了扬:“不过,我估计她这两天会上来一趟,到时别拦着。”

    阿九顿了顿,突然也明白了欧生“清零”的目的。

    *

    「员工#2007在进行任务中无视公司规定,造成了多名人员死亡,违反了公司员工规定第013条。此事影响恶劣,为杜绝此类现象继续发生,上级部门决定对员工#2007予以通报批评,并给予“积分清零”的处罚警告,望全体同事引以为戒。如若再犯,必有重罚。」

    春月是第三天中午回到羊城住处时收到的组织通知。

    窦任看到后气得脸都红了,脖子青筋一跳一跳,噼里啪啦骂了欧晏落半天,结果一看当事人一点激动反应都没有,他就更气了。

    “大小姐,现在是清零!清零啊!!”

    他一下就蹦到沙发上,对着沙发另一头还在玩游戏的春月大叫:“一夜被打回解放前,心里头真的一点怨都没有吗?!重新开始又要一个十年!”

    春月被他吵得脑壳疼,一个不留神游戏里的小人儿又让乌韫打死了,气得她也跳起来,拿游戏手柄去敲窦任肩膀:“我又不是没考慮过后果,清零就清零呗,有什么大不了的!反正我除了殺人什么都不会了,就算明天让我满分退休,我也不知道接下来要干什么好!”

    跟破了口的米袋一样,那些压在心里最沉最重的那些话全倒了出来。

    窦任气得快疯,眼角酸涩难耐,但看着难得面红耳赤的春月,他竟一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

    他越来越敏感,好简单的一句话他能过度解读成“就算春月退休了也不想和他一起过”。

    他知道自己想要的越来越多,也知道春月她给不了,无论是承诺还是爱意,春月都不可能给他。

    跳下沙发,窦任邁着大步走向别墅大门。

    一直做小鹌鹑躲避战火的乌韫坐不住了,赶紧追上去问:“哥你去哪啊!”

    “有人拉不下面子去找欧晏落谈,那就我替她去。”窦任冷声道。

    “嗤!”

    春月几个跳跃已经暴冲到窦任身前,扯住他手臂,脚一扫,就把窦任“砰”一声放倒在地!

    一声闷哼卡在喉咙不上不下,这段时间窦任的格斗技术没什么进步,忍疼能力倒是提高了不少,背脊着地也没以前那么痛了。

    春月骑在他身上,把他帽衫领口扯得变形,像头失了理智的愤怒母狮,晃着他大吼:“去找欧晏落?你以为你是谁?你觉得他会把你放在眼里吗?还有,这是我的积分,又不是你的!我自己都不急,你怎么就急成这样?嗯?!”

    “因为我他妈的太在乎!!”

    窦任眼眶烧得滚烫,好像下一秒就要有炙热岩浆要从眼角溢出来,把他身体和灵魂都烧成灰炭。

    没遇上春月之前窦任自认是个没心没肺的人,遇上她之后,他才知道喜欢上这么个没心没肺的人是这么难受的事情。

上一页 加入书签 目录 投票推荐

温馨提示:按 回车[Enter]键 返回书目,按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键 进入下一页,加入书签方便您下次继续阅读。章节错误?点此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