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像对梁伟全那样对他……这是她听得最清楚的一句!

    所以梁伟全不是自殺,是有其他隐情吗?梁伟全也和“他”一样收了钱?那么老孟呢?在这件事里面老孟他充当怎样一个角色?

    问题一个接一个地涌出,孟玲处于极度震惊的状态,她本想安慰自己说不定是听错了呢,但下一秒大脑里就有一个声音咆哮叫嚣,没有,你没听错!

    前面两句话或许还能解释得通,毕竟她听得片面,可当最后“梁伟全”这个名字一出现,犹如一道惊雷从天而降直劈在孟玲脑门上。

    她还能记得半年前在梁伟全的追悼会上,她哭得双眼通红,老孟还特意走过来安慰她,让她节哀,让她坚强。

    所以她打从心里不愿相信,老孟和梁伟全自殺的这件事会扯上关系。

    昏暗中,只能瞧见一团棉被不停发抖。

    仿佛下一秒就要引起巨大雪崩,要把谁狂泻的眼泪和藏在胸腔里的质问全部掩盖在皑皑白雪下。

    被子里的空气越来越稀薄,孟玲在快要窒息的时候猛地掀开被子,大口大口地呼吸。

    她抓来手机,第一直觉就是想给曾博驰打电话汇报这件事。

    手指在拨打键上悬了许久,却没落下。

    打给他要说什么呢?

    难道要直接同他说,老大,我爸可能会知道梁伟全为什么要自殺?

    还是说,我怀疑局里有内鬼?

    心里的天秤不停地左右摇摆,孟玲最终放下了手机,赤脚走出房间。

    虽然孟江没有严令禁止,但孟玲一向很自觉,极少往那里面走,这是他们父女俩之间的默契,彼此经手的案件不允许透露给家人知道,平日她有需要进书房的时候,也会征得父亲同意才进来。

    刚才她往书房内扫看一眼,虽然很暗,但正好在窗边的书架被拢进一片月光内,她瞅见书架上空了个位置,而书桌上似乎也躺着本书。

    这时书房门没锁,孟玲很轻松就进了屋,走到书架前,借着凉薄的月光检查刚才她看见的书架上空出来的那个位置。

    可具体是哪一本书她没法确定,索性把左右几本都抽出来各翻了一下,但没什么问题,都是正常的书籍。

    把书按原来的顺序一本本塞回去,这时孟玲的心脏还在狂跳。

    她的目光在书房里四处梭巡,这里还是跟平日没啥两样,书桌上摆着一家三口的合照,还有她单人穿警服的照片,脸上虽还有些稚嫩的孩子气,但掩不住初露锋芒的飒爽英姿。

    相框旁边堆放着许多文件,还有一个用了很久的烟灰缸,里面装着零星几颗烟屁股和烟灰。

    孟玲皱眉,不知为何,她总觉得背后有一双眼睛在盯着她。

    像只隐在黑暗里的青眼幽灵。

    但当她回过头,墙角只站着那棵跟她身高差不多的琴叶榕。

    离开书房,她轻手轻脚地回到房间,又一次摁亮手机。

    接着一鼓作气给曾博驰发了条短信:「你现在方便说话吗?我有事想跟你讲。」

    *

    遠处圣诞树上的小灯串一闪一灭,跟恼人的虫子一样在男人眼角飞来撞去,惹得他有些许烦躁,眉心不禁渐渐蹙起。

    阿九偷偷望向后视镜里,试探问道:“欧生,要下车吗?”

    欧晏落阖上眼帘,手指揉着微疼的眉心:“不用了。”

    “但今天是圣诞哦。”

    “所以?”

    “圣诞耶……”阿九又强调了一次,声音有点虚。

    明眼人都看出欧生对前辈不一般,隔三差五让他开大遠来到别墅这,就这么坐在车里,一声不吭地盯着别墅三楼的房间看。

    他们几个护卫每次都会开盘,赌欧生这次下不下车,去不去敲门。

    阿九每次都买“会”,结果每次都输得口袋空空。

    他真是搞不懂,老板为什么头能这么铁,嘴能这么硬,来都来了,进去打声招呼怎么就不行了?

    忽然别墅那边有了声响,阿九第一时间望过去,是乌家小少爷出来了。

    红毛少年心情愉悦,嘴里哼着jingle

    bell,小肩膀一聳一聳地走向自己的跑车。

    看在欧晏落眼里,就是一副欠揍的模样。

    乌韫眼尖,一下瞧见这眼熟的黑色轿车,脚步猛地顿住,寻思着还是得尊重下“老人家”,脚拐了个方向,朝黑轿车走过去。

    看见他来,欧晏落冷冷嗤笑一声,语气不屑:“能不能叫狙击手把这细路的脑袋射个洞啊?”

    “这……”阿九有些为难,但还真的认真思考起这件事的可行性。

    乌家单丁,要是欧生殺了他,那乌父肯定要找欧生麻烦,而且分分钟会迁怒到春月头上……

    他还没想好怎么回答,少年已经来到车旁,弯下腰,敲敲黑得看不清车厢内的玻璃,直接打招呼:“欧生,晚上好啊。”

    这乌家少爷的口吻怎么听怎么嘚瑟,听得阿九头皮发麻,总感觉欧晏落下一秒就要掏出手枪。

    阿九以表忠心,手已经摸到腿边的匕首处,认真道:“欧生,你要是真想弄他的话我可以动手的,断个脚筋之类的……”

    欧晏落冷哼一声,摇摇头,降下车窗。

    “小韫,这么晚才回家,你爸爸可是会担心的,有提前跟他打过电话报备吗?”欧晏落嘴角微微上扬,俨然一副长辈关心小孩的样子。

    乌韫没理会他的挖苦,他跟在春月身旁也有两个月了,如今说话底气足,也多少有些“恃宠而骄”:“有啊,但今晚是平安夜,晚点回家也没事的。欧生你呢?不用回家陪家人?”

    ……护主的阿九好想替欧晏落回他一句关你屁事哦。

    欧晏落没打算和他聊下去,也不回答他的问题,冷淡地应了声:“回去吧。”

    “好啊欧生,圣诞节快乐。”乌韫笑容爽朗,直起身后还朝车尾对着的斜上方比了个开枪的手势,嘴巴啵了一声。

    他知道那个方向有狙击手潜伏在暗处。

    火红跑车轰鸣而去,阿九为自家老板感到忿忿不平:“欧生,你刚如果是正式下令,我就让老猩直接干掉他了。”

    “跟个细路置什么气?”欧晏落都忘了乌韫其实还大阿九小两岁,车窗升起,他淡淡开口:“我们回吧。”

    “啊?真就这么走了啊?”阿九脸皱成苦瓜样,他在下注时还信誓旦旦说,圣诞气氛这么好,欧生肯定会去找前辈的,为此还赌上了下个月的薪水。

    欧晏落正想踢椅背一脚,眼角余光里的别墅大门有了些许动静。

    自上次春月发烧后,他们两人就没见过面,除了下达任务和汇报任务,那台诺基亚就像块冰冷石头一直躺在抽屉里。

    欧晏落想过要像以前那样,用积分或者其它的命令唤春月来大喜或富华酒店,但电话握在手里直至发烫,他都没有打出电话。

    羊城起秋风的那一夜,“收铺”之后他本该开自己的车回家,但最后还是让阿九开车,带他到处“逛逛”。

    逛着逛着,就来到了春月这。

    欧晏落还骂了阿九一顿,问自作主张带他来这儿是想干嘛,车子才刚停穩就要立马开走返回市区。

    后来这样的事情不时发生,他呆在车上的时间也越来越长,有时会等到三楼房间的灯火熄灭,他才让阿九开车离开。

    “老板老板,前辈前辈,来了来了!”

    阿九的神情比欧晏落要兴奋百倍,好像恨不得立刻跑下车给缓缓走来的春月铺上红地毯。

    蓄了一会力的那一脚还是落到真皮椅背上,欧晏落低声骂:“你再是这副鬼模样,就换3743来揸车。”

    “老猩那人很闷很无聊的……”阿九差点忘了通讯装备与护卫组其他成员相连,没一会耳机里就出现了一男人骂他兔崽子的声音。

    还有其他成员唉声叹气,说今晚大赢家是阿九。

    人还没走到车旁,玻璃窗已经降落一半,欧晏落微侧着脸,扫视那款款而来的人儿。

    她倒是穿得日常,和刚才那恨不得打扮成圣诞树的臭小子不同,春月只穿一件灰色帽衫,宽松偏长,下摆来到大腿处,露出线条匀称流畅的一双腿儿,脚上的人字拖有些反季节反温度,啪嗒啪嗒在水泥地上敲打着。

    她手里还捧着一小盘子,再往前走两步,欧晏落看见是块三角蛋糕。

    春月故意一脸惊讶,还倒抽一口气惊呼:“欧生?哇,稀客啊,你怎么会在这里呀?”

    “这次的目标有些棘手,来看看你准备得怎么样。”欧晏落看不出有一点被人拆穿的尴尬,还能一本正经地讲大话。

    “手里拿着什么?”欧晏落把车窗再降下一些,睨了眼那缀着红樱桃的奶油蛋糕。

    “没吃完的圣诞蛋糕,”

    春月笑得眉眼弯弯,路灯投下的昏黄像在她皮肤上抹上甜腻黏稠的蜂蜜:“我啊,打算出来看看今晚有没有流浪狗,喂给‘它’吃呢。”

    要论一本正经的瞎扯,她可是一点儿都不弱呢。

    阿九脑袋嗡嗡的,心里疯狂大叫着“完蛋了完蛋了这下boss可能要真叫老猩开枪了”。

    黑鲸里有谁敢跟阎罗王这样说话啊?是真的嫌命长啊!

    镜片后半眯的眼眸狭长犀利,但眼里倒是没什么怒气,见没能惹怒他春月竟有些小失望,聳聳肩:“没人想吃的话,我就拿去垃圾桶丢掉咯。”

    说完就想转身离开。

    哒!

    车门锁解开的声音清脆响亮,欧晏落冷冷道了一句:“上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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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晚了(3100+)

    由外看,黑色轿车不过是辆普通的奥迪A8L,但它采用了热成型装甲钢和特种钢制成,防弹级别已经达到了VR9级别,可以抵御手枪、机枪步枪,甚至是一定威力的手榴弹攻击,在防弹强度和防爆能力上几乎媲美部分军用装甲车。*

    加装在前后排之间的挡板已经升了起来,阿九没得瞧见后车厢的景象,但小脑瓜里已经脑补了好些画面,豔情且荒淫,但又极美的画面。

    车前玻璃上方的路灯如流星一样划过,阿九猛地摇了几下脑袋,提醒自己不能再臆想老板和前辈的情事了。

    耳机里传来老猩的声音:“阿九,你确定今晚就这么一直在路上绕来绕去?”

    “要不然呢?”阿九无奈道。

    欧生只说开车,但没告知目的地,阿九问他是不是要去富华酒店,欧生摇头,说没叫停就一直开下去,阿九只好在安全的路线上漫无目的地来回开。

    欧晏落没空去考慮属下们的想法,他眼眸低垂,眉心微拧,无言睥睨那坨快送到他嘴边的雪白奶油。

    细路女才吃蛋糕。

    而且是谁刚才说要拿这蛋糕喂狗?

    欧晏落冷睇她一眼,嘴角抿得更紧。

    “是你喊我上车,喂你你又不吃,好心当驴肺,放心,里面没下毒。”

    春月手腕一转,把蛋糕喂进自己嘴中,咽下喉再悻悻道:“不想吃不想说话就算了,让阿九旁边停吧,家里还有人等着我呢。”

    说着就倾身想去按旁边的通话按钮叫阿九停车。

    欧晏落蓦地出手,如老鹰尖喙咬住春月伸至一半的腕子,把手扯回来,终于出声:“只吃一口。”

    另一只手则是紧紧摁在春月腰间,锢着不让她起身。

    春月挑眉,手肘朝内一转就从他手掌中轻松逃出来,叉子切下松软蛋糕,递到欧晏落薄唇边。

    欧晏落张嘴含住,没让那甜腻味道传递得太遠,已经飞快咽落喉。

    “好吃吗?”春月笑问。

    “嗯。”欧晏落敷衍应答。

    “不勉强你,剩下的我自己吃。”手中蛋糕还剩一半,春月再切下一小块:“不是说要谈这次任务目标吗?说吧。”

    “再吃一口。”欧晏落又一次牵住她的手腕,说话时唇齿间有淡淡奶油香甜飘进空气里。

    “啊?”没头没脑的一句话让春月顿住,眼睁睁瞧着这不爱吃甜食的男人倾前身子,快她一步把蛋糕含进嘴里。

    这次的甜味更重了,欧晏落眉心已深皱,忍着不适咽下。

    他并不想在这个时候谈公事,宁愿吃这甜得恶心的玩意。

    防弹车行驶得平穩,车厢内忽明忽暗,金丝眼镜镜片折射着光,好像寒冷之境一望无际的冰面,而底下有巨大黑影缓慢游过。

    折射的光撞进春月黑眸里,碎成诡丽迷幻的斑点,晃着摇着,让那月亮背面也亮起光。

    他们都太熟悉彼此眼里逐渐烧起的欲望。

    最后一块儿裹着最多奶油的蛋糕进了春月嘴里,吞下后,她衔起那颗血一样红的樱桃。

    欧晏落已经取下眼镜丢到门扶手处,没了镜片遮挡,狭长深邃的眼睛好似锋利刀刃,凝视着还沾着些许雪白奶油的红唇。

    仰头去吻。

    舌尖卷起残余奶油,再将樱桃推进她的口中。

    这时倒不觉得过分甜腻了,好似浸过糖水的樱桃在纠缠的舌间翻来滚去,不知嗑过谁的尖齿,薄薄的皮破开,果汁喷溅而出。

    双手滑进灰色卫衣里,果然,这家伙又是没穿胸衣,一对乳肉在宽松棉衣内晃晃荡荡,奶尖已经被衣料刮得挺立。

    欧晏落双指合拢捻住乳珠,有些恶劣地用指甲刮过奶尖顶端,激得春月腰难耐地晃了晃。

    他嗤笑问她:“这两颗也是樱桃吗?剥开皮,里面会不会有奶水?”

    寻欢作乐时的这种骚话他们以前也经常有说,以往的春月会顺着他的话,咯咯笑着挺起胸把奶子送到他嘴里,说欧生多吸吸就会有哦。

    但今晚的春月静静垂下眼帘,伸了拇指去揉他嘴角漾着的笑,柔声道:“不会,永遠都不会有哦。”

    欧晏落皱眉。

    上个月他刚体检过,身体机能明明一切正常,心脏也没有问题,可为何听见这么轻描淡写的一句话,他的左胸口就蓦地疼痛起来,仿佛让刀尖刺了个洞。

    下一秒春月又变回他熟悉的那个疯丫头,她一把扯掉上衣,捧住两颗奶子在他面前晃了晃,舔着唇目光灼灼:“你吸吸看嘛……”

    那乳儿形状极美,丰满如刚打发至浓厚的奶油,顶端挺立着鲜艷欲滴的小果子,随着她的动作,奶油晃出圈圈涟漪,但很快又恢复原状。

    压下心里的异样感,欧晏落埋头含住一边的乳果,一手揉着另一边的奶肉。

    另一手则往下,在只着内裤的屁股肉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拍。

    没用什么力,刚好能拍出清脆响亮的声音,然后五指陷进软弹臀肉中用力揉捏。

    松开,再给一巴掌,再揉散那淡淡的红。

    春月轻喘着,让他的牙齿磨过乳尖时会有电流在体内四处流窜,快感慢慢在身下累积,但她明显感觉到,动情的速度并不快。

    手指拨开薄薄布料,欧晏落探了根中指滑进软嫩肉唇中,却发现,没有他熟悉的触感。

    没有那种被汁水紧紧包裹住的暖流感。

    欧晏落停下吃奶,抬头看向她。

    春月喜欢疯狂的性爱,环境和对象越是刺激她就越容易动情,今晚这样在奔驰的轿车中做爱,他们还未试过,而且薄薄的挡板前还有阿九,隔墙有耳,她应该会更容易湿。

    她很喜欢把人喊硬,硬了又没得肏,这样更能满足她的小怪癖。

    欧晏落一直觉得自己把春月调教得很好,就算她时不时耍些出格的小花招或故意惹怒他,在他看来都是很小的事情,偶尔一次两次叛逆,总比恭恭敬敬待他有趣一些。

    春月也是慕强的,所以他觉得,只要他一直坐在这个位置上,春儿就不会离开她。

    即使上次在富华酒店,春月说讨厌他,欧晏落也觉得只是不时叛逆的时候到了,等过段时日,就会好了。

    就会好了……

    仿佛知道他在想什么,春月摇摇腰肢,撅着嘴解释:“好像上次发烧后我就不容易湿了,也不知道为什么哦,是不是那个doctor给的药不对劲啊?”

    欧晏落微眯起眼,手指往前去揉那颗还藏在花瓣内的小珍珠,但因为花瓣没湿透,那蒂儿也软软的一直藏在深处。

    见欧晏落一直不出声,春月以为他兴致缺缺,脚往后想落地:“没兴趣就算了,下次再约吧……”

    下一秒她整个人被欧晏落掐腰抱起,身体还没来得及做出应对,已是一阵天旋地转。

    她被抛在车椅上,触着真皮椅面的背有些凉,双腿虚挂在欧晏落臂弯,底裤也让他飞快褪下。

    春月眨了眨眼,她以为欧晏落准备强要她,胸口内隐隐有些酸胀,眼里的水雾仿佛也浓了一点。

    可抵上尚未做好准备的穴口的,不是那根硬邦邦的驴物,是软的,湿的,暖的。

    她颤了颤肩头,是欧晏落的舌尖舔上了她的花户。

    春月手肘后撑,支起半身。

    向来高高在上的欧晏落此时弯下背脊,埋首在她双腿间,舔吻着她。

    “你、你在干嘛……”她惊得都结巴了。

    “你说呢?”欧晏落抬起眼睇她。

    后车厢的空间不算小了,但他还是觉得这姿势不大痛快,索性将她又抱起一些,让她的屁股靠在他身上。

    手指拨开软滑肉瓣,露出那颗颤巍巍的小珠子,低头吻住。

    尽管没做过这件事,但对他来说也没多难,春月哪里一摸就会出水,他很清楚。

    舌尖若有似无地绕着肉蒂打圈,时而轻点,时而重吮,手指再摸那渐渐打开的穴口,半截手指咕唧一声就被吞了进去。

    小嘴还是贪吃的,就是慢热了点。

    手指浅浅抽送着,带出细细的水声,欧晏落另一手拍拍她侧臀:“现在舒服了?”

    “舒服啊……”

    巴掌啪一声落在肉臀上,欧晏落感受到手指瞬间被咬了一下,哑声道:“那就叫出来,把我叫硬。”

    “但阿九在前面呀,等下搞到他不专心开车怎么办哦?”春月胆大包天,脚丫往欧晏落的肩膀轻轻踩了踩,跟猫爪似的。

    “管他干嘛?你自己专心就好。”

    有了水分,芍药花瓣一片片悄然打开。

    已经有花液悄悄从花蕊内流淌出来,沿着股缝洇落,欧晏落探舌把甜液卷进口中,抽出手指用舌头替代,把一翕一张的穴口舔得更开。

    又是啪一声,这次欧晏落添了点力量,花壶立刻跌跌碰碰洒出水儿来,溅在他下巴处。

    声音哑得不行:“你叫,我想听。”

    春月微微阖上眼皮,开始轻声叫唤:“舒服的、嗯啊……”

    她发现眼角有点发烫,还有薄薄的湿意,像那清晨附在花瓣上的露水。

    ……总有一天要欧晏落心甘情愿给我口……

    这个曾经的念想如今实现了,春月却发现心里深处没有一丝成就感。

    这一天是不是来得太晚了?

    防弹车功课来自百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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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愿望(隔墙有耳py不喜勿入)

    阿九如坐针毡,年轻的血液胡乱奔窜。

    这挡板的隔音效果不算差,可抵不住前辈就这么贴在挡板上呻吟啊……

    他甚至把通讯耳机的麦克风偷偷关了,想藏起这一声声嗯嗯啊啊的娇喘莺啼,不让老猩他们听见。

    断断续续的娇喘像一根根鱼钩,垂进阿九心里,将他很少去想的那件事一点点勾出来。

    个气血方刚的小后生哪能熬得住这样的淫靡之音,阿九口干舌燥,胯下不争气的肉茎硬梆梆地挺起,却让西裤束缚着,他连揉一把都没办法,双手得一直紧紧握住方向盘。

    是不是殺手的本能都是慕强的?

    这两个月里阿九总会时不时想起那个夜晚朝天蹬开他手中的枪、再偷了匕首抵在他喉结前方的春月。

    那晚或许是他和春月第一次离得那么近,阿九能闻到她身上的味道,能感受到她温烫的气息。

    明明人已经烧得脸蛋通红,但狠劲十足,手里的尖刃纹丝不动,殺意源源不绝从快对不上焦的眼睛里迸出。

    之后送欧生回家后,阿九一人在车内呆了好久。

    她好漂亮,他后知后觉。

    但他有自知之明的,他是什么身份?在前辈面前,他只不过是一只不入眼的小虫子而已。

    如今他和她仅一板之隔,她依然是他触碰不到的人。

    阿九叹了口气,心里对自己小兄弟说,等今晚睡觉前再安慰安慰你吧。

    后车厢里的空间有限,欧晏落喘着粗气,稍长的刘海在额前晃,有汗珠不时甩落在春月背上,和她的汗水融汇在一起,一起往下洇进股缝中,又不知和其他什么体液混成黏腻的一滩。

    衬衫袖子被随意地挽在臂弯,小臂青筋鼓起,欧晏落双手紧紧锢在春月腰胯上,承托着她几乎整个人的重量。

    身下西裤早被淫液被喷得湿透,粗长弯翘的肉茎让湿滑软肉裹得极紧,最里头还有张小口一下一下贪婪地嘬着他龟头。

    欧晏落连续用力聳腰上顶,打桩一样,皮肉拍打声格外清楚,鸡巴在水穴中肏出淫荡的水声,咕唧咕唧直叫唤,当有路灯滑过时,能瞧见鸡巴根部的地方泛着细碎水光,像极了被裹满蜜糖的热狗棒。

    他突然停下,泡在穴儿里享受肉壁高潮前有频率的收缩挤压,手指朝俏生生的乳尖儿弹了一下,问:“里面是哪里?嗯?”

    虽然春月的小腿还跪在车椅上,但整个身子已经被肏得前倾,支撑点摇摇欲坠,好似坐在悬崖峭壁边缘,如果不是欧晏落扶抱着她,她就要滑落山谷了。

    她手撑着挡板,沾水的眼里春意流淌,摇腰晃臀,媚着声音嗔道:“是小屄,春儿的小屄好舒服,想要欧生的弯弯鸡巴……你快点啊。”

    刚说完,那根在她穴内堵得严严实实的阳物,竟还能再涨大一些,顶得好深呐,深得快要撬开藏在花蕊深处的某个隐秘小口。

    欧晏落挪了挪位置,大腿敞开。

    他将她整个人搂得更紧,薄薄衬衫紧贴着她汗津津的背,牙齿还在她脖侧咬着,忽然,他又问了一个和此时此景九不搭八的问题:“今日圣诞,春儿有什么愿望?”

    随着他的动作,春月双腿被迫分得更开,几乎快要呈一百八十度,仿佛全身上下只剩小穴儿钉在欧晏落的身上。

    “愿望啊……”她想了想,侧过脸,鼻尖蹭了蹭他汗湿的额角,哑声笑笑:“我希望,世界和平吧。”

    欧晏落顿了顿,很快恢复顶弄,每次都把春月撞得倾向前方,再把她大力拉回来,让那水穴把他又一次吃得一干二净。

    亏他这样还能不大喘气,也就嗓子沙哑了一些:“除了这个,还有其他什么愿望?”

    “那就、那就……啊啊太深了,太深了……”欢愉的眼泪已经从眼角滑落,春月没心情去想他的问题了,只顾着感受自己快感的层层累积和最终的爆发。

    不去管其他的事,与欧晏落做起爱还是挺舒服的嘛。

    上下颤栗的腰肢好似跳出水的白海豚,她最后松开扶住挡板的手,完完全全倒进男人的怀里,仰起的脖子纤长如水仙花,哼哼唧唧胡乱地瞎叫,春儿好舒服,春儿好爽,春儿要被操坏了。

    还有,春儿好钟意。

    那股近期总是盘旋在胸膛里的异样感忽然间烟消云散,欧晏落重重喘出一口气,右手松开她的腰,手掌重压在挡板上。

    砰一声重响把阿九吓了一大跳,尾椎一麻,差点直接交代出来。

    太不中用了……

    手背上的青筋猛跳,欧晏落只留一手死死箍住她的腰,恨不得把她揉进身体里的架势。

    而那小穴又开始痉挛起来,每一次龟头狠狠撞开最深处的时候,穴儿也会狠狠咬他一口。

    他们用这种仿佛要殺死对方的方法互相角力,你撞我一下,我咬你一口,看看是谁先受不住,看看是谁先投了降。

    欧晏落知道春月的身体反应,她快要泄了。

    他也想泄,把全部都泄在她体内,让她从内至外都沾上他的味道,让别的男人闻到,都要知道她是有主的。

    车厢温度越来越高,黑灰车窗玻璃攀上薄薄一层水汽,迷雾般掩住车内豔情淫靡的画面,若是有车辆靠得近,司机可能会有机会窥得几分朦胧的影影绰绰。

    最后两人几乎同时高潮,春月情不自禁地颤着肩膀,精液一股接一股地射在收缩不停的小穴里,涨硬的硕大鸡巴还堵死在甬道内,不允许有一滴流出来。

    欧晏落下巴抵在她圆润肩头,到底没忍住,唇轻轻贴了贴她流汗的颈侧,泄了劲,他回落靠上椅背,让春月躺在他起伏不停的胸口前,手或轻或重揉着她被汗水浸得温烫的白乳。

    认真想想,这好像是他们第一次一起过圣诞,也是他第一次问起春月有什么愿望。

    其中一年圣诞,春月还去出任务。

    委托人是位人气高涨的年轻女演员,任务目标有两人,是她的父母。

    欧晏落一向不管委托人买凶的原因,不过那时候的春月总会主动找上他聊自己调查来的结果,也不管他有没有在用心听,鞋子都没脱就直接盘腿坐在他的大班桌上,说原来那委托人从小学开始就遭到父亲的侵犯,母亲知道父亲的禽兽行为,却纵容父亲继续侵犯她。

    后来委托人成名了,父亲更用这些龌蹉肮脏的往事来威胁她,让她成为家里的提款机,估计是委托人觉得与其把这些钱拿去供养这样的父母,倒不如买凶殺人来得有意义。

    等春月讲完,欧晏落突然心血来潮,问她如果有一天让她找到亲生父母的话,会不会也亲手把他们殺了。

    当时的春月才十七八岁,脸上带着些稚气,黑眸水亮,点头说,估计会哦,毕竟殺他们跟殺陌生人没什么差别。

    再想想,现在除了汇报任务,春月已经不再主动找他,如果不是他要求,春月根本不愿意来大喜。

    见了面两人也只剩下做爱,那个会盘腿坐在桌子上或大班椅上像只小麻雀一样唧唧喳喳的春月,他有多久没见到了?

    欧晏落一时恍惚。

    他记不起来他们之间的变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他尝试想做点除了性爱之外的事,回到刚才的问题:“世界和平没办法,还有什么圣诞愿望?”

    春月仰着脸喘气,好像刚跑完一段马拉松:“那就希望……我能提前退休吧。”

    欧晏落不动声色地皱了皱眉:“再换。”

    这愿望跟“世界和平”那种差不多,都是不可能的事。

    “哪有人像你一样问人愿望,又一直让我换的啊,那你干脆别问了……”

    春月咕哝道,伸手拉住车门扶手想要从他身上离开。

    欧晏落没让她走,一手揽紧她腰,另一手往上,虎口若有似无地圈在她的喉咙处:“你说,下一个绝不换。”

    春月缓慢地眨了眨眼,呼吸渐渐缓下来,眼中雾气散去,很快只剩清澄的一轮月。

    她答:“我希望,能换一个联络者。或者不要联络者也行,和其它人一样,交给组织统一派单就好啦。”

    半圈着她喉咙的那只手,在她说出第一句的时候便开始收紧,等她说完,欧晏落已经箍紧她的脖子。

    她像只被豹子逮住的麻雀,翅膀折在身后,喉咙也让豹子死死掐住,下一秒,易碎的舌骨就要让它折断。

    她闭上眼,忍住干呕的生理冲动,慢慢调整着呼吸和心率,嗤笑道:“不会吧,不会吧……欧生,难道你跟我相处了太久,产生感情,都不愿意放我走了?”

    再过了半分钟,欧晏落已经降了温的声音从她身后传来:“春儿这是三分颜色上大红*啊?”

    空气像滚烫陨石瞬间落入冰湖,他本来还想再来一次,要让她趴在起雾的车窗上,然后他从后面肏干。

    但现在没心情了,即使身体内的欲望依然高涨。

    他松开虎口,把人抱离自己。

    腥咸的液体迫不及待涌出,把西裤和真皮椅面弄得一塌糊涂,像映在泥泞水洼里还被人踩碎的月光。

    他按下与前排的通话键:“靠边停车。”

    “啊?现在吗?”阿九看了看时间,比他预估的结束时间快好多。

    没等到老板的回应,他心一沉,知道这是阎罗心情不好的前兆。

    十二点左右的马路不算多车,阿九转进辅路找了个路边停下,想着要不要下车到后排看看现在是什么情况,这时后车门已经打开了。

    欧晏落把半硬的性器塞回底裤里,斜眼,下巴朝打开的门抬了抬:“明天开始会有别人接管你,白名单和其他福利待遇不变,春月,恭喜你,愿望成真。”

    三分颜色上大红=给点颜色开染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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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流浪猫(3200+)

    春月站在路边,双手插帽衫前兜袋里,帽子拉了起来,半张脸都藏在阴影下,腮帮子鼓起来一下,松开,啵一声,再鼓,再松。

    南方深夜的湿冷空气像百足带钩的蜈蚣,从裸露在空气中的双腿往上爬,内裤被刚才的精液爱液沾湿了,紧贴着被捣弄得热腾腾的私处,这时已经变得凉飕飕。

    兜袋里是空空如也,她出门时什么都没带,手机没有,现金没有。

    下车的时候开车那护卫……叫什么来着?阿七还是阿八?他本来征求欧晏落同意,问要不要另外派辆车送她回家,但那小气男人哪里肯哦。

    这地方离她住处有点遠,进市区也得十几二十分钟车程,这路上的士不少,可她没钱,得找个司机愿意送她到目的地,还愿意等她找人来付车资。

    回别墅吗?但今天窦任不乖,自把自为跑去找那臭男人了,她今晚不想同他睡。

    进市区吗?“张盼娣”那家里能免费睡一晚,但楼下的曾博驰可是颗炸弹。

    那么就剩……

    春月做好决定,走到路边拦车。

    拦了两辆的士,司机一听她得到了目的地再喊人付钱就不乐意了,她拦下第三辆,司机是位中年妇女,春月直接说明自己身上没钱没手机,女司机扫看一眼她身上单薄的衣服,扬扬下巴让她上车。

    妇女黑瘦,眼角有时间刻下的痕迹,话不多,只问春月有没有受伤,需不需要报警。

    春月心想,对方估计是把她当成被劫财劫色的姑娘了。

    她瞄向司机牌,倏地挑眉,有些讶异,因为女司机的名字叫张招娣,和她之前的假身份只差一字。

    这样的巧合让她忍不住勾起嘴角笑笑。

    当时她第一次接近曾博驰,也是扮成个出租车女司机呢。

    “我没事,就是出门时着急忘带手机了,和男朋友吵了一架,说要分手,他就把我丢路边了。”春月撅着唇,可怜兮兮道。

    “哎呀这什么狗男人,这天气这时间,小两口再怎么闹别扭,他也不能这样对个姑娘啊。”女司机愤愤不平,接着问:“那你们真分手了?”

    春月斜倚车门,掩在衣帽阴影中的表情淡淡,教人看不出是什么情绪:“对呀,分咯。”

    *

    阿九瞄了眼后视镜。

    挡板已经降下来,欧生半个身子隐在昏暗中,神情晦涩不明,但即便阿九看不清欧生的情绪,也能在空气中感受到他隐忍的怒火。

    就像在龟裂大地底下翻滚咆哮的滚烫岩浆,随时随地都会爆发,而只要他一爆发,周围的所有人都要被波及,无一幸免。

    定制的防弹轿车有一键空气循环系统,阿九刚操作过,车内暧昧淫靡的气味现在减淡了许多,他看了看时间,从前辈下车到现在已经过了十分钟了。

    他心一横,先是夸张地打了个喷嚏,接着吸了吸鼻子说:“今晚真的好冷啊……”

    半响,身后都没有回应,阿九再斗胆开口,像是自个跟自个说话:“也不知道前辈怎么回去呢,我看她身上好像没带手机,钱就更没有了吧……”

    果然,椅背立刻被狠狠踹了一脚,阿九不禁打了个颤。

    他正心想这车椅再这么被踢下去,过多段时间就得入厂维修了,这时便听见老板的声音,“回去。”

    心脏忽地窜老高,阿九压住亢奋,还明知故问:“回去?欧生,回去哪里啊?”

    但他已经打了转向灯,准备变进调头车道。

    老板又不说话了,后车厢冷得像无人山洞。

    阿九索性不问了,车子调头,往刚来的方向开。

    回去他开得快,五分钟后就回到刚春月下车的地方,可昏黄路灯下哪还有人呐,阿九皱了皱眉,没等欧生下指令,已经沿着马路缓慢向前开。

    虽然还不到二十分钟,但这附近分岔路不少,也不知前辈往哪边去了。

    食指一下下轻敲太阳穴,欧晏落微阖眼帘,过了一会才哑声道:“去富华。”

    阿九暗叹一口气,踩下油门:“知道了欧生。”

    美珠送去外公外婆家了,姚菲今晚和闺蜜们在酒店顶楼开圣诞派对,欧晏落本打算在富华过夜。

    他甚至已经让酒店经理准备好春月喜欢吃的那些小孩玩意。

    想起这事,欧晏落眯上眼,心情糟得想找个人来折磨一下。

    而这时孔雀蓝的士停在翠庭公寓门口,春月指着公寓大门:“靓姨你稍微等我一下,我去按门让朋友下来付钱。”

    女司机让这声靓姨哄得笑眯眯:“行,不付都没事,也没多少钱。”

    “不行,我不喜欢欠人东西。”春月笑笑,开门下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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