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他轻喘了一声,哑着嗓子唤她。眸子黝黑而湿润,见到她的脸,手上的速度更快了。

    “”相月顿了顿,甚至并不怎么意外,只问,“怎么突然发那种照片?”

    她知道他性癖奇奇怪怪,但自己好像也被带得奇怪了。

    “不好看吗?”张鹤一错不错地盯着她,略微勾起一点阴茎上的发圈,又松手,弹性很好的带子啪地打回茎身上,他咬着唇,望着她的眼睛更湿了。“没有问过就用了你的发圈,对不起,姐姐会怪我吗?”

    哪里说得出怪罪的话啊?

    甚至色令智昏,说话不经大脑,“没事,都随便你用的。”

    他看起来更兴奋了,呼吸粗重,喉咙里发出得不到纾解的呜咽,“那我可以用姐姐的衣服打飞机吗?一件训练背心就好。”

    只是一件训练背心,她还有很多,又不是内裤那种隐私性很强的,而且他看起来憋得很可怜她出发时走得急,没回家告别;秘密任务只能坐很慢的星船,也有好几天没见他了。

    “可以。”

    啊,真是,色字当头一把刀。

    “我会洗干净的。”

    张鹤在她的注视下自慰。获得了她的准许,才喘着粗气,射在了黑色的背心上。底色衬得很明显,确实量偏多,看得出没有自己偷偷弄过。

    相月脑袋晕晕的,整个人处在“正常情侣都会这么玩吗”和“可是这样真的很好玩”的叠加态。三不管地带还很远,她忍不住让张鹤给她直播又弄了一次,又弄了一次。

    那件皱巴巴的训练背心上已经满是精斑,颤巍巍的性器努力按她的要求吐出最后的存粮。张鹤叫得声音都哑了,眼圈也泛红,睫毛上还挂着爽哭的生理性泪水。

    相月狠狠感受了一把金主的乐趣,直到许清清叫她才如梦初醒。她最后看了一眼跪坐在地板上的男人,有些心虚,“那,我先出任务,首都星见?”

    包养的小白脸被榨干后也还是很听话,“我在家等你。”

    番外二江秋月白

    番外二江秋月白

    首都星军校作为全联邦唯一的军部直属,最不缺的就是少年天才。

    熊秋白十六岁入学那年,新生对抗赛二十场刷了二十连胜,指挥单科第一,综合前三。气骄志满,清高矜傲,是典型的世家子弟。

    直到许清清带他逃课,去看相月训练。

    他知道相月,也仅限于知道是相家的独苗,比他小两岁,都说很厉害,明年才毕业,各个军团就已经在抢人。

    她在露天训练场给朋友当陪练,准备毕业考核。来围观的学生很多,甚至还有黑色军服很是扎眼的教官。相月脾气好,作为一个贴心的附带讲解的对打机器,还吸引了一些胆大的低年级学生。这种事显然也不是头一次,身材娇小的少女很快跟着魁梧如山的学弟下了场,戴上作战服的兜帽,互相致礼过后,以非人的速度朝他冲去。7?衣0!五巴巴五90

    许清清纯粹是来追星的:“妹妹好可爱啊。”

    熊秋白看得专注,手指牢牢按在镜框边缘,以免眼镜滑下去,一晃眼错过什么。

    旁边的学姐偏头斜睨,看他一眨不眨的眼睛,和仍旧古井无波的面孔,无趣地“啧”了一声。

    切磋结束得很快,相月从不手软,但也体贴入微,大庭广众之下基本不会让对方在地上躺得太难看。她礼貌地将一身尘灰的学弟拉起来,接着同他交谈,大概是在指点,手背在身后,煞有介事。

    确实很可爱。

    熊秋白总是白皙清冷的面庞泛起两团红晕,克制地推了推眼镜,审视了一下衣着并无不妥,便打算下去。“我想去试一下。”

    结果自然与先前的对手并无分别。熊秋白第一次这么近见到相月,被她那双月朦胧鸟朦胧的桃花眼注视着,总是气定神闲的少年也局促起来,连手脚都无处安放。

    相月客观评价了几句刚才的对局,又问了他的年级,夸他大局意识好,未来做指挥也会很出色。

    熊秋白有些飘飘然,又定住最后的矜持,乖巧询问能不能交换通讯号。

    已经将军校当成自己预备兵源的相月自然应了,她很欣赏这个学弟的天赋,还问了他的名字。

    逃课的熊秋白被罚了一个月的双倍加训谁叫他逃课还去训练场露面,被围观的教官认了出来,给他的导员打了小报告。加训很无聊,但他后来也发现了不一样的乐趣。

    几乎每个场地都会有训练记录,各种各样的排行榜尤其多。有次偶然在前几名看到了相月的名字,一开始还是打发时间,后来找那两个字已成了习惯。

    她打靶很厉害,虽然次数不算多,但万次以上的名单里,无论静态还是动态,相月是唯一一个全满分;枪械组装也是最快的,从最新的R系列能量枪到古早的无烟火药类,许多成绩甚至超过了隔壁的教官榜单成绩;最强的还是格斗,单兵作战实力是无可指摘的第一,每次考核评分被指派给她的都是教官,因为和同学对打实在影响对手的评分。

    稍微普通一些的可能是负重耐力和力量测试,后者甚至榜上无名,不过想想也能理解,她才十四岁。

    朝着月亮奔去,即便未能抵达,也会身处一片星星里。熊秋白从早到晚训练,想让自己的名字也能上排行榜。不知不觉,一身浮躁褪去,教官也惊诧他的蜕变,批了缩短学制的申请。

    是为了超过她,还是并驾齐驱?

    他无心深思。

    许清清原就与熊秋白熟识多年,同级之后更当他是小跟班。她性格开朗,和大四那几个也玩得好。毕业考核结束早,剩下都是走流程的琐事,经常有各种聚会,她顺便带他过去,当陪玩工具人。

    他佯作不经意问都有谁去,相月作为最知名的那个,自然屡屡被首先提及。

    那些学长学姐都很热情。他认识了后来一起并肩作战的周蕊,涂风,老冯。

    次数多了,相月也跟着他们叫他“小熊”。

    叫他名字的时候,唇瓣会微微嘟起,天然一抹笑意。

    相月这样的人,是做不了多久新兵的。她开始筹备接手第七军团时,计划大洗牌,队长要全都换上够优秀的靠谱战友。熊秋白读大三,在军校替她宣传,鼓动那些端着架子的准毕业生去报第七军团的考核,组织他们和相月提前接触。

    相月感动得陪他多切磋了几场,又问他大三怎么没转指挥,还在当单兵预备役。

    当然是因为她已经有夏冬了啊。

    熊秋白在掸作战服上的灰,汗湿的刘海与窄框的眼镜,令他看起来有些纤细。而即将成年仍在抽条的身体、日渐饱满的肌肉,又洗脱了他身上那股温文尔雅的文人气。

    “只是发现,还是前线有意思。”他侧脸对着她,视线落到掌心的汗、鞋尖的灰,总也落不到相月身上,“我下个月生日,你还在首都星吗?”

    相月不在。她已经开始以一种堪称恐怖的成长速度,令他无论如何也不可及。

    生日那天,第一次喝酒的熊秋白被许清清打包丢给他室友。他很安静,只是脸色酡红,踉跄着去卫生间吐过,洗完脸又自觉躺回床上,两眼放空看天花板。

    室友见他无碍已经离开。熊秋白听着自己酒后沉重的呼吸,数着剧烈的心跳,等数到一千,给相月拨了通讯。

    她祝他十八岁生日快乐,而他却说喜欢她。

    熊秋白已经不记得她怎么回答,但还记得自己次日狼狈解释,她那种自然而然把自己当学姐的温和笑容,明明比他还小两岁,却宽容地反过来安慰他,理解他喝醉了。

    熊秋白无数次设想,缜密堪当指挥的头脑自动发散无数种可能,假如某一步他走得不一样,他是否可以得到想要的结局。

    他与相月第一次的对打,与她熟识,无数次的见面,在军校每个地方找寻她留下的痕迹,努力打磨自己,做她麾下的利刃,为她出生入死,同她并肩作战,成为第七军团不可或缺的一员。

    直到他听许清清说,相月之前从荒芜星带回来的那个男人,已经是她男朋友。

    他到底哪里比不上?

    这次告白则在她出任务回来,几乎是刚结束训练,熊秋白就迫不及待约她单独谈谈。

    她多半完全没往那个方向想,一脸严肃,还带上了记录训练反馈的小本本。

    熊秋白如坠冰窟,连个惨淡的笑都挤不出。两手握汗,声音颤抖坦诚爱意,近乎绝望地将那些不宣之言轻描淡写他不敢多说,怕无可挽回,也怕她当他累赘。

    相月果然一脸为难。她感谢他的喜欢,也说他们永远只是战友。

    战友。

    他好像只能止步于此了。熊秋白想。

    第一次正式见到张鹤,是她成年生日。不少战友同情瞥他,熊秋白这次不饮而醉,安静窝在沙发上像一株植物。

    这次团里没了未成年,大家几乎是敞开了喝。熊秋白受不了旁边周蕊身上的浓郁酒味儿,去外面透气。

    然后便见到他们,在庭院中,恒星的流光下,旁若无人地相拥,絮语,接吻。

    大三那年因为没转指挥,室内的课程全都换成了理论课。他去听最后一节文学课,老师对他们这些糙兵很敷衍,随便挑了些经典诗词播放。

    唯见江心秋月白。

    彼时,他满心都是不转指挥、早点进第七军团、天天与相月见面,少年人的青涩心意有种只有自己知道的甜蜜。他很喜欢这句包含了他们名字的诗,后来也总常常想起。

    是想念她,还是想念喜欢她的那些年呢?

    后来的熊秋白,亦不欲深思。

    【番外|400珠珠福利章】驯犬手记二则专属项圈

    【番外|400珠珠福利章】驯犬手记二则专属项圈

    张鹤不知年龄,没有生日。直到被相月问起,才温驯回答,想将他们第一次见面那天当作生日。

    这段位,这话术,自然是才成年的相月抵挡不住的。只是眼下第一个纪念日已经过去了快半年,再拎出来庆祝好像有些刻意。相小将军还是有些矜持在的,决定只补个生日礼物。

    钱财和物质平日也不短缺,那有什么是特殊一点的,还和他们有关的?

    难免会想到第一次将他当狗训的情景,他爽得比平时都快,好像格外喜欢那个捕兽用的项圈

    唉,她怎么被张鹤带得也总想些色色的事了。

    军校有武器研发课,不过对于四肢发达的单兵,顶多也就是练手熔个喜欢的冷兵器。那群有男女朋友的同学,还会用省下来的特殊金属边角料,熔个戒指,或者其他小纪念品。

    她也只是想独家定制个项圈而已。项圈也只是大号的戒指。相月如此做着心理建设。

    张鹤果然很喜欢。

    将养了一年半的身体已经不再瘦得吓人。线条流畅的肌肉结实又有弹性,摸上去手感很舒服。宽肩窄腰恰到好处,并不会像部队里的男性那样肌肉虬结、过于健壮。

    完全是按照相月的审美长的。

    这样的小狗,无论做什么,无论想求她什么,都总能让她多纵容几分。

    “可以让主人给我戴上吗?”

    他跪在她脚边,亲吻她的手背,指尖,和项圈上的名字。他的名字,以及他的所属人。

    他真的很会挑逗,舌尖轻得像羽毛拂过,又温热似水。只是手指被含吮,相月就已脸红得要滴血。

    太热了。

    “可以。”

    是应允,也是许可。

    象征束缚与驯服的软金属带环合,严丝合缝紧贴着皮肉;落了枷锁的野兽却将她笼罩在身下,尖锐的巨爪按住四肢,利齿蹭着颈动脉,项圈上的铃铛接连碎响,是矛盾的凶戾而温顺。

    “铃铛有点吵”

    相月轻喘着,推开凑过来吃她口水的张鹤,懒洋洋地抱怨。

    张鹤今晚像条疯狗,抱着她浴室做完床上做,正面做完反面做,握得她腿根全是通红的指印,前胸后背也全是吻痕。

    铃铛也一直在响,不然就是在相拥时硌得她不舒服。动作激烈时吵得满脑子都是叮铃铃,张鹤放缓攻势的时候,又成了他每次进攻的前奏。

    反正也不用她出力,这点儿运动量也不算什么,相月就随他折腾了,只是铃铛响得有些烦躁。

    “礼物已经给我了”不能再要回去,铃铛也不能去掉。张鹤一眼就看出来她是什么打算,又凑过去舔吻讨好她,铃铛被他握在手心,只能发出轻微的脆响。

    “那先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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