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高大挺拔还很帅气的年轻男人,换成一起在军部长大的那些朋友,一个个都张扬恣意得不像话。但张鹤总是这样带着犹豫、小声又怯怯地叫她,总让她联想到那种乖巧听话驯养得很好的大狗。

    “嗯,手肘不要掉,稳住。”

    她靠得又近了些,姿势暧昧得像贴在他怀里,另一只手触碰他裸露在外的手臂。硬梆梆的,又热又烫。

    张鹤突然很轻地吸了口气。

    “学姐,我去一下卫生间。”

    相月以为他是第一次紧张,松手退开,正要调侃他,视线不经意扫到他的下身。

    他勃起了。

    紧身的作战服贴身勾勒,腿间是无法掩饰的巨物鼓起,被黑色特殊布料包裹禁锢,有种奇异的禁欲与色情。

    “?!”

    相月很难描述那段时间对张鹤是什么心情。但看到他的身体反应时,确实一丝反感也无,而是混杂了好奇、害羞、和心悸。

    后来照旧相处,有心留意,很容易就发现,这个乖巧又有点可怜的学弟,确实对她存了不一样的心思。

    每次见面时穿的训练服和常服都干净整齐,走在她身边会同手同脚,被她碰到身体很容易就耳根通红;在食堂会小心瞥她喜欢吃什么,在教室则觑她脸色,怕她因为他笨而生气。

    还会幼稚地偷偷跟她用同一间训练场,夜训时调整项目顺序只为和她偶遇,讨教问题时话没说出口脸就先泛红,被她投喂自制便当时眼睛闪亮极了,水润又漂亮。

    他的喜欢就像小松鼠珍藏的橡子,被人发现时惊慌拙劣地洒落一地,来不及捡起,小松鼠飞快地先用大尾巴罩住自己。

    很可爱。

    她好像确实很吃这一口。

    张鹤第一次正式格斗考试之前,相月陪他对打练习,泡了几天训练场。

    她不爱放水,便更能感受出张鹤进步神速:最开始全凭身体素质和本能反应,几秒就被她干趴;后来慢慢能过几招,切磋像模像样有来有回,直到现在,甚至能耗掉她一部分体力。

    也才过了几个月而已。

    不过尚且不能改变被她按在地上摩擦的结局。

    相月扯下作战服的兜帽,捋了把汗湿的头发,含笑低头看躺在地上不起来的男人。他身上作战服的关键部位已经褪成浅色,甚至破损,标志着扣分程度已至被判定战败;被她踩住的胸口还剧烈起伏着,踩上去有种形容不出的感觉。

    她后知后觉意识到,正要收脚,小腿突然被他抱住,靴子又在他胸口踩实。

    他就那样躺在沙砾地上,脸上还有汗水和灰尘,湿润黑亮的眼睛直勾勾地望着她,咬着下唇,不知道是在忍耐什么。

    相月突然就觉得,这间模拟沙漠环境的训练场,好像真的有那种裹住每个毛孔的,燥热。

    “学姐,”张鹤轻声近乎呢喃地叫她,“对不起能不能,踩我?好舒服”

    相月脑袋都是嗡嗡的,愣愣地视线下移,果不其然看到他微屈起的腿间,被作战服裹藏的部位,正性致勃发。

    这样的他,兼具了脆弱的美感与卑微的欲望,矛盾又和谐。

    相月无法拒绝,也不想拒绝,顺着他的请求,从胸口,一点点碾到小腹。

    张鹤剧烈喘息着,保护颈部的作战服被他撕开,喉结急促地上下滚动,像濒死的鱼,渴水却饮沙。

    “这里要吗?”

    她开口问他,才发现自己声音也带点儿哑。作战靴停在他腿间,靴底隔着两层布料轻轻摩擦性器。

    作战服的研发还不是很先进,再加上会优先供应在职军人,轮到军校生用的这些,通常为了穿得更贴身,往往底下只能穿一层内裤。

    “嗯要、谢谢学姐”

    他像平日里被她照顾过后一样道谢,只是今天的“照顾”更特殊些。

    相月抿着唇,被他这个样子也撩拨得情动。思绪乱糟糟,沸腾的热意氲在脑海,烧得她眼眶都潮湿了。

    脚边的男人在她的“照顾”下,很快就弓着身体高潮了。面部和颈部都透着色情的粉意,明明爽到控制不住喘叫,眼睛还固执地看着她,好像只有这样,才能满足身体和心理的躁动。

    相月按捺不住好奇,半蹲下来,戳了戳已经软下去的部位,触感仍是特殊布料光滑干燥的质感,看来防水功能确实很不错。张鹤闷哼一声,湿漉漉地看着她,视线粘稠得要拉丝。

    “学姐需要的话,我可以”

    他似乎不敢往下看,只是不由自主咽了下口水。

    相月有些嫌弃这个环境,“脏。”

    “啊,对不起。”他怯怯地,不知所措,又小声弱弱争辩,“我是第一次的,也会刷牙漱口很干净的。”

    “”

    相月被逗笑,指了指以假乱真的训练场地面,又轻柔地擦了擦他脸上的灰。

    “不是说你脏。下次,换个地方。”

    他不知是想到什么,又脸红了。“好,都听学姐的。”

    【番外|300收藏福利章】校园au绿茶小狗的自我修养

    【番外|300收藏福利章】校园au绿茶小狗的自我修养

    张鹤其实在来首都星之前,就单方面认识相月。

    经济发展飞速的联邦很舍得在边缘星域上花钱,荒芜星的教育也用钱堆了起来。张鹤甚至还体验过一年的安稳中学生活,与先前刀头舐血的日子简直是云壤之别。沏,]衣伶五吧吧五旧伶

    首都星军校来这边招生,宣传片随处可见。相月和同龄人相比仍是最出类拔萃的那个,格斗训练篇专门放了一整场她和教官的对打。

    黑色贴身的作战服底下是线条流畅的肌肉,特写镜头给到时能看到那双漂亮的桃花眼。个头不高但充满极强的爆发力,对面教官单臂格挡不住她的飞踢,相月抓住破绽接连进攻,最后被她缠腕擒拿按在地上。

    她似乎并不知道这段会被剪进宣传片。兜帽落下去,整张年轻英气的笑脸便露出来,低头和教官说了什么。

    镜头近乎一闪而过。张鹤却好像仍能看见她的笑颜,额角的汗,眉尾的痣,运动后透着薄红的脸。

    荒芜星一时的教育尚不能改变整体素质。旁边的几个男生已经在大笑着说些意淫相月的话,不堪入耳至极。

    张鹤并不觉得自己比他们高尚多少,他甚至已经看硬了,显然比口嗨的那群更卑劣。

    半夜躺在床上,张鹤闭着眼睛,幻想自己是被相月按在地上的那个。腿间的性器直挺挺地吐着水,没怎么抚慰就已经快要射精。

    张鹤堵住铃口,随便摸了条皮带,开始面无表情地抽打自己的阴茎。他确实会从这种行为中得到快感,但堵住不能射精,力道又极大,还是痛楚更甚。茎身上交叠了数道红痕,一直到打软下去才作罢。

    很疼,但心里更快意他这下贱的身体得到了应有的惩罚。他,和他们,怎么敢抱有那些肮脏的妄想呢?

    第二天,他心安理得地将那群男生揍了个半死,又去军校的招生选拔处报了名。

    这应该就是文学课老师说的“欲施于人,必己所欲”吧,他想。

    得知一带一帮扶他的学姐是相月的那天,张鹤甚至不敢相信自己有这么幸运。

    联邦给偏远星域来的学生减免了学费,还提供了勤工俭学的岗位赚生活费。他本来正跟着导员走,顺带研究新发的通讯腕带,一抬头,就看见了魂牵梦绕的笑脸。

    他的样子一定很呆,相月看着他,眼睛都是笑弯的。

    导员让他叫学姐,说相月会带他认路,讲讲军校日常规程,教点儿基础训练。还说她很厉害,让他好好学。

    他当然会好好学。

    相月比他想象中更平易近人,毫无“天才”的架子。又单纯热情,是荒芜星上从没见过的柔软心善。

    张鹤没用多久就摸透了她的秉性。做出可怜模样,勾得她同情心泛滥。小心翼翼地问她能不能指点理论课,有没有时间看一下他训练的问题。

    也问她,可不可以一起吃饭,一起散步,休假一起出去玩,一起在深蓝廊桥上看海看星星。

    明明身高才到他胸口,她却俨然一副学姐的宽容模样,几乎予取予求,令他克制不住,得寸进尺。

    想得到她的喜欢,和疼爱;想乞求她收下自己的身体,和生命。

    那些调情的把戏他再懂不过,有意无意勾引之下,她终于对他或者说对他的身体起了兴趣。那天在沙漠地图的训练场里,被她踩射,他舒服得几乎要哭出来。

    “要在一起吗?”

    她朝他伸手,要拉他起来。垂眼看他的时候,睫毛的阴影深沉了瞳色,看起来温柔又含情。

    张鹤竭力克制住狂乱的心跳,手心在衣服上擦了擦,弄掉了汗湿粘连的沙砾,才搭上她的手。还一副羞涩腼腆的样子,明知故问,“是做学姐的情人吗?”

    “怎么会!”相月果然更心疼他了,强行勾住他的脖子拉下来,飞快碰了一下他的唇,“是恋人。”

    只是蜻蜓点水地贴了一下,就拉着他出训练场刷卡结束使用。张鹤一路被她牵着,人都是呆住的。

    他摸着唇角,舌尖舔了又舔,回味了一整天。

    相月课多些,又时不时被导员叫去给各年级教官做对打陪练演示动作,再加上各种封闭拉练和校际比赛,能和张鹤相处的时间确实不多。

    大部分时候都是靠通讯腕带,说些日常有的没的,在她恶趣味的要求下,撸管给她看;线下见面则乖乖等她翻牌,每次见了她都兴奋得像在狂摇尾巴,抱住她贴贴亲亲。

    总是耐心等她、从不埋怨的恋人实在可爱。相月有心高调些,好让他更有安全感;张鹤却不想公开,欲言又止。

    “怎么了?是有人找你麻烦吗?”相月捧住他的脸,让他和她对视。

    她对自己那些追求者还是有数的,其中有些以相家人为崇的,的确性格过激一些。

    就算没有,张鹤也会借机变成有。何况也确实有小猫两三只,不痛不痒,却也烦人。

    总是明亮有神的眼眸垂了下去,像是不敢看她。还下意识地捂住了小臂上的伤痕,要藏起来不让她发现那其实是课上切磋时误伤的。

    “没有的。”

    声音也似乎强忍委屈。

    相月心疼极了,捉住他的手腕,仔细看了看手臂上的伤疤,确认没有大碍,才轻轻亲了一下。

    “是谁?”

    “我没事的能和月月在一起就很满足了。”

    简直不要太识大体。

    相月涉世未深,信了十成十,愧疚至极。亲吻他要哭不哭的眼睛,低声保证:“我会和他们保持距离,让他们打消不该有的心思。再有这种事,早点和我说,好不好?”

    张鹤一波带走所有情敌,又得到了温柔的吻和怀抱,幸福得快无法呼吸。

    他应得很乖:“好。听月月的。”

    彩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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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外一少年将军

    番外一少年将军

    联邦边陲,无名星上,尸横遍野。

    十五岁的相月个头还没有清理战场的机器人高,人类外表的小萝卜头在其中格外显眼。

    “月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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