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年少轻狂时也幸好有夏冬在,避免了很多错事。落地荒芜星那天,也是夏冬提醒她,才依依不舍暂时放弃心爱的轻炮,换了冰冷的能量枪。

    她还记得,她是巡到一栋三层小楼时捡到张鹤的。那栋建筑疑似传说中的烟馆首都星禁这个,她也只是听说但里面的人都几乎跑了个空,只剩几个看起来挨过打的男人半死不活地躺在地上。

    相月顿时警惕,招呼身后的人开个记录仪,证明他们来时就是这样,并没有无故殴打公民。那几个男人被抬出去治疗以备审问,相月则举着枪继续往楼上走。

    年轻人好奇心重,夏冬姐又没盯着,相月偷偷摸摸“参观”了几个烟馆房间,既惊吓又恶心。等她心情复杂地摸上天台,惊愕地发现有个年轻男人倒在地上。

    相月正想着是不是又是楼下那种被揍得很惨的人,就见地上那人听见动静自己慢慢坐起来了,半撑着身体转头看向她。

    “你好?我们是拉斯洛联邦第七军团,奉命接管荒芜星。你有受伤吗?”

    相月观察了一下,确认过这个男人对自己没有威胁,便边说着边慢慢靠近。

    离得近了些才看清这人还蛮帅气。虽然有点瘦弱,略长的头发也乱糟糟的,身上穿的衣服还带着血迹(其实是别人的血),但仍称得上是个俊朗的青年人。

    那人却微红着脸,直勾勾地盯着自己,脸上有种说不出来的单纯的十七岁少女还不懂,那叫风情。

    “你还好吗?”

    相月却以为他是受伤发烧,有些担忧地低头看他,小心地用军靴轻轻碰了碰他的大腿。

    男人却低低呻吟着,胳膊一软撑不住身体,往她的方向倒下。

    千分之一秒,相月反复纠结,还是好心地用还没收回的腿拦了一下,没让他倒在地上,而是靠上自己的小腿。

    他却像是找到了温暖的火源,紧紧贴上来,还发出难耐的喘息。

    相月倒没觉得嫌弃,执行任务时的她没什么性别方面的顾虑。她只是有点怀疑,这个人是不是吸食了烟馆卖的那些“迷幻剂”?

    “长官”

    有些嘶哑又好听的声音。相月微俯下身凑近,想听清他在说什么。

    虽然还带着荒芜星的口音,但也不难听出,那人抱着她的腿,低哼着吐出几个字。

    “长官我硬了。”

    相月瞳孔地震。

    来荒芜星算是她第一次要和普通公民产生接触的任务,是以她也拿不准面对这种情况要怎么做。略平复了几秒,相月定了定心神,继续假装平静地问话。

    哦,果然是吸了迷幻剂,看来她出发前恶补对于违禁药物的功课做得还不错;他脸色难堪地说自己是烟馆的男妓,被逼着用了药,趁乱躲到天台上来相月想起了刚刚看过的那些五花八门的房间,体贴地选择不再揭他伤疤,问起了别的问题。

    “你这个,要下去找军医打镇定吗?”

    她略指了指他明显鼓起一团的腿间。出于军人的天然警惕心,相月虽然让他靠着自己的腿,微弯腰好听清他讲话,但没有进一步接触。

    年轻男人却一直抱着她的腿,像是因意乱情迷而听不懂她在问什么。水润朦胧的眼睛仰望着她,可怜兮兮的样子像一只受了委屈的大狗

    “长官踩我、求求你,踩我”

    眼见他得寸进尺就快要把性器贴上她的腿来蹭,相月惊慌地后退一步,枪管顶上他的脑袋,另一只手掰开他的胳膊解救出自己的小腿。

    “别动。”

    第一次碰到这种棘手的变态,相月色厉内荏地又拿枪怼了怼他的额头。男人顺着她的力道仰了一下脑袋,又突然身体紧绷。

    “嗯呃”

    相月第一反应还以为是他要暴起袭击,没想到

    甜腻的低喘听得让人面红耳赤,相月风中凌乱地愣在天台上,呆呆地看着脚下那个男人,在她的枪下,颤抖着身体高潮了。

    裤子被精液洇湿了一块,他没有在意,反而继续仰头望着她。枪管随着他的动作从额头滑过鼻尖,又被他试探着含进嘴里

    “让你别动!”

    聪明的流浪大狗懂得给自己找家x

    【番外|100收藏福利章】假如以另一种方式初遇

    【番外|100收藏福利章】假如以另一种方式初遇

    提示:正文无关的小番外,随收藏投珠掉落。时间线随机,本章为if线。

    拉斯洛联邦试图收服荒芜星的第五年,放弃了武力统一,转而默许建立又一个自由区,和各方势力达成了微妙的平衡。

    最后一次过来的第四军团也以失败告终,领军的团长本身就跟荒芜星这边有些见不得人的勾当,甚至还说服军部打消了派杀伤力更强的第七军团过来的想法。

    有明则有暗,政客们总是用这样的理由,伪证自己立场的合理性。但实际上,追寻的不过是利益罢了。

    张鹤歪在窗边的软榻上,心不在焉地听着手下汇报消息。荒芜星的白天也很冷,他却没开取暖设施,还敞着窗,供他往下望。

    他实际控制的这片区域算是相对繁华些的。虽然建筑设施没有太多科技含量,暗地里的资金流也不算太大,但胜在安稳,是荒芜星上普通人定居最多的地区。

    辖内一家烟馆也无,禁了非法兴奋剂那些毒品,普通人也存得下闲钱。

    想玩大的也可以,只不过得跑到其他区就是。张鹤没那么多善心管他们,家破人亡也跟他无关,纯粹是不想脏了自己的眼罢了。

    榻上的男人看着高挑瘦削,实则杀人最快。

    如果说肉体上的疼痛尚能证明生命的存在,他则吝于施舍这样的痛楚,无声无息间就取走性命。群

    即使知道自己没做错什么,小弟还是强忍着惧意飞快汇报完,又把求助的目光投向旁边的方渐元,满脸写着想走。

    方渐元是张鹤的副手兼操心朋友,他无奈地摆摆手,“行了,你先去忙吧。”

    小弟转身无声撤得飞快。方渐元看得好笑,转头便见张鹤盯着楼下看得专注。视线像是追随着什么目标,脑袋跟着缓缓转动。

    “看什么呢?”

    方渐元跟着凑过去,不难发现他在看一个女孩子。

    看起来二十岁上下,头发柔顺闪亮,防风眼镜遮了大半张脸,只看下巴也知道是个美人。

    方渐元调侃他:“哟?开窍了?”

    张鹤紧盯着那个纤细的背影,她似乎有所察觉,动作很自然地扫了一圈四周。

    张鹤舔了舔唇,“开窍了。她是个军人。”

    方渐元一愣,又趴在窗边试图仔细观察,却无从知晓张鹤的结论。

    “打算怎么办?你总不能不许人家来玩吧?说不定就是来黑市逛逛。”

    张鹤只笑,“你去,想个办法把她骗去妓院,让她嫖我。”

    “????”方渐元不懂,并且大为震撼,愣了好一会儿才提醒他,“张哥,我们区没有烟馆也没有妓院。”

    “啧。”张鹤第一次为这个政策烦恼,他想了想,“那就东区主路上看到的第一家,那边总有吧?我先过去打个招呼开房。”

    相月一路寻到东区主路的时候,还有点迷茫。

    她是偷跑到荒芜星这边来实地考察的,夏冬照旧被她留下代班。军部周叔那派计划实际接管这片星域,不然自由区留着也是个很大的隐患。也就刚落地半天,突然被陌生男人搭讪。

    她还以为是图谋不轨,没想到是来求她帮忙。他说家里穷还不起债,他弟弟被抢到妓院,他只能见一个就求一个。

    路上其他人都冷漠地没听几句就离开了。相月心软又过分天真,打算真的过去看看,能赎就赎,不能就抢。

    如果夏冬在这里,一定会抓着她的肩膀狂摇,吼着教育她旁边那些人都是群演。

    然而自恃身手不凡的相小将军懒得警惕那么多。反正她不会遇到什么危险,倒霉的还不一定是谁呢。

    相月又看了看前后的建筑,确定第一家妓院就是眼前这家。里面的男男女女都不怎么穿衣服,小将军涨红了脸,力图目不斜视直接找老板。

    “哟,这么漂亮的姑娘找谁呀?新来的?喜欢男的还是女的还是有其他需求?”

    老板是个瘦高话多的中年男人,相月脸上超大的防风眼镜还没摘,她怀疑他对着块无机质的机械脸也能吹成天仙,“找张鹤?应该是新来的,我来赎”

    “他呀!您来得正好,刚用了东西在房里等着呢!只要一万金!”

    相月也不懂赎和嫖的价格差别,就这样迷迷糊糊地交了钱,被推进某个房间。

    她下意识观察四周:隔音一般,能听到隔壁的叫床声;门板(对她来说)很脆,但目测窗户那边更容易出去哦,床上好像有个男人。

    看起来很年轻,身形颀长,美人卧的姿势,只腰间盖了块浴巾,袒露着分明的胸肌腹肌。面上绯色,薄唇嫣红,微卷的黑发散乱,明亮的眼睛凝望着她。

    “客人?”

    相月脑袋里乱成一团。

    她嫖了?算嫖了吗?她本来想解释一下,然后赎他,或者直接带他走的。可是他说她不能白花了钱,得享受过应得的服务才行。

    她本来想拒绝的,她真的没想过要嫖。可是他一手拢着浴巾就踉跄着下床跌在她脚边,用那样水润的眼睛乞求地望着她,说老板已经给他用了药,又低下头去亲吻她的靴子。

    用药?哦好像老板确实是说给他用了东西。

    “好姐姐嗯、呃踩我”

    年轻的男人捧着她的足,替她褪靴脱袜,又虔诚地吻她的脚背。

    腰间的浴巾散落,露出怒胀深红的肉棒。

    她真的踩了。

    嫩白漂亮的脚和深红狰狞的性器形成了强烈的对比。张鹤近乎痴迷地低头吻她的膝盖,舔她的大腿内侧,扶着她的小腿,让她在自己的性器上碾动。

    不知道是不是用了药的原因,他通身泛着粉色,身体又烫又敏感。只是被她用脚弄了一会儿,龟头便抵着她的脚心,射得她趾缝里都是乳白的精液。

    相月正愣愣地看着脚上的液体,思考自己这种被动的嫖算不算嫖,就感觉有只手顺着她的大腿往上探,勾着她的内裤边缘就要脱。

    “干什么!”

    相月吓得后退一大步。为了伪装外形,她穿的是外面的普通女性常穿的长裙。现代的衣物多少都具备御寒效果,在荒芜星穿条长裙,再加上刚刚被他脱掉的长袜,基本也够日间行动了。

    也因此,被他直接摸到裙底时格外容易。

    “姐姐不需要我吗?”

    他看起来卑微又哀伤,垂着头像条丧气的小狗。

    “我还是第一次卖,没有用过的,是干净的姐姐嫌我脏的话,我只给姐姐舔一舔,可以吗?”

    相月已经放弃思考了。

    身下的男人长得好看,说话又好听,还总精准戳到她同情的点卖可怜,这谁顶得住啊嗯,而且技术也很好。

    相月臂上挂着堆成一团的裙摆,骑坐在男人脸上。

    张鹤还贴心地扶住她的腰背。事前漱过口的唇带了点儿凉意,又很快被她私处染上温度,像在品尝什么琼浆玉液,从花蒂到穴口都被他一丝不苟地舔过。

    舌尖戳弄她穴口的动作也是小心又怯懦。相月心里一颤,沉了沉腰,鼓励似地默许他更进一步。

    张鹤实在很懂什么叫得寸进尺。

    花唇被他吸住,舌尖高频地舔过每一寸柔软的肉,迅速积累起来的快感被神经末梢传递,相月甚至身体晃了晃,差点歪倒下去。

    “姐姐舒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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