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第135章
134
缅铃
（H）
（134）
业止见小青莫明松口口气的神情，心中更是升起无名火，苦涩的药劲仿佛从舌根爬上漫步在嘴中，满腹窝火越烧越烈，业止实在不明白这每回做到最后哭着讨饶的人到底有什么资格认为他是“肾虚”。
业止暗自下决定日后小青要再喊停，他便不停了，免得让她错认成“肾虚”。
“做一回就好。”小青伸着胳膊揽住业止的脖子，看着他越发紧蹙的眉头，显然是脸子又拉不下，小青贴心补了句，“我们一会还有事，你赶紧的，你要贪，等回去再来。”
小青言之有理说得头头是道不错，但业止怎么听怎么不舒服，垂下眼眸。
锁骨从宽松的衣襟中微微露出，像是玉石雕刻出的两道弧线，勾勒出清冷美感，随着她呼吸间起伏，带着一种若即若离的撩拨感。
业止目光落在那弧线上，仿佛被无形的力量牵引，唇贴上那片肌肤，舌尖抵在锁骨描绘着轮廓，还能品尝到她喝酒时流下的酒水，干涸的酒渍黏在肌肤上，他嗅闻着然后将这些异物舔尽，从锁骨向上吻至側颈，仔细的寻找每一味不该存在于她身上的异味，尤其是那呛鼻的香味，必须消灭然后覆盖，润层晶莹口水才算满意。
吮允时嘴唇向下，滑过微硬的蓓蕾，舌面贴上打转柔弄，慢慢硬挺起来。
小青感受到粗粝湿润的舌尖轻轻划过那敏感顶端，每一次舔舐，都像一道电流从胸口扩散到全身，身体因快感而绷紧，喘息逐渐变得沉重。
当那点娇嫩被含住，用力吮吸时，她的声音再也无法控制地溢出唇间。那酥麻的感觉像是一道炙热的火焰，直直烧进她的身体深处，让她无法抗拒，只能任由欲望支配。
小青扭着身躯抱着业止的头，娇吟说道：“另边也要……”
业止听到她的要求似乎冷笑了下，鼻翼哼出的气息打在胸上蒸层湿意，业止转移阵地来到左乳上，吮了左边，小青又喊着右边也要。
于是业止手上也没闲着，从领口中深入，捧着饱满圆润的酥胸，拢起掌心感受那水润绵软的尤物，拇指反复捻弄另侧朱果。
拥吻时小青的衣衫在不知不觉间被扒光，露出那冷白色柔美胴体。
小青抬腿夹住他的劲腰，脚跟无意在腰窝处摩擦着，似乎全身都被他点起欲火，舌尖卷过唇瓣催促说道：“赶紧的办正事……”
业止侧身按住她的左小腿往下一压，抬腿越过，让左腿至于自己双腿之间，右腿则架在肩上，这各角度能看见被拉成一线的花穴，还有她望眼欲穿的视线，喉咙再感到饥渴如沙漠，兴许是那药劲起到作用，业止感觉欲望比平时都还躁动，两指并拢穿入幽径，撑开后借着灯火看见壁上蠕动的肉鳞。
这个姿势小青倒还没尝试过，既期待又兴奋，以为业止是担心会伤到她，所以这才慢条斯理的用手抽弄蜜穴，小青媚眼如丝，娇喘声，“啊哈……够了……快进来……”
忽然小青感受到下身有冰冷坚固的圆形异物进入，全身哆嗦抖了下，“什么东西！”
“缅铃。”业止两指推着缅铃向内探去，看书上记载缅铃遇热会开始发出颤动，这缅铃入了大半还没有反应，于是业止拉着细线将缅铃拽主，握在掌心看看好歹，缅铃感受到他掌心温度开始发出嗡嗡颤动声，东西没坏，只是她体内温度太低。
业止捏着绳子一端展示颤动逐渐微弱的缅铃，解释道：“百戏楼顺手拿的。”
正当小青要说话时，缅铃再次被塞入穴中，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鸡蛋大的龟头就顶着缅铃插入，一下就将东西抵在宫颈，球上的纹路随着他的抽弄在穴中微微移动摩擦着脆弱敏感点。
酸爽劲上头，小青的脚趾头蜷缩起，两手紧抓着抓着床铺，猛地深吸衣口气，“啊……等等等……”
“等什么？”业止除了沉重的呼吸声外，他的语气非常平稳，说话间还不忘摆动腰，摩擦所带来的热度温暖阴道，也让缅铃开始发出细碎颤动，随着温度攀升颤动越来越大，缅铃也在他的顶弄间一点点磨开宫颈，每用力一些，就更进去一点，直到缅铃半入宫颈，小青已然说不出话。
业止将阳物向后退一些，同时将连着缅铃的线往外抽些，指尖缠绕起缅铃的细绳一圈又一圈绕在指骨之上，缅铃滑离宫颈时，小青几滴快慰泪水也跟着滑出，如此淫靡之色，让业止的阳物硬到发疼，恨不能立即将她操死在床上。
欲望硬生生被业止这么中断，不上不下的感觉让小青动着腰主动吞纳，难耐催促，“呜…..继续......别停……”
业止直接将性器抽出，粘着淫液的紫黑肉柱沉甸甸放在阴阜之上，强忍着冲动耐着性子按上米粒大小的肉珠，他问：“以后还跟那戏子眉来眼去？”
小青内穴一收一缩，显然那颗缅铃满足不了她，“哪有眉来眼去，我就……”
欲望不得满足的小青很是生气，反手抄起枕头就往业止身上砸，“你这小心眼的，我！”
多日交媾业止已然将小青的脾性摸的大概，赶在她真气恼前再将性器喂回那张不满足的嘴，只是这次动得极慢，顶入时龟头压在剧烈颤动的缅铃，过电感也让业止发出粗喘，他沙哑问道：“继续说。”
“很舒服……”有了甜头小青哪敢骂人，就怕他又甩脸子故意磨她，只是这缅铃太过于刺激，小青是又爱又恨，一会说快点，另一会又说慢点，然而快慢全不是她可掌握的。
业止不确定这缅铃可否再入更深，抽插时有拿捏着力，避免将东西撞入宫腔内拿不出。
业止摆腰时看着小青欲仙欲死的表情，心下决定，回头还是把那淫书看清楚点，尤其是缅铃那篇。
业止全身肌肉忽然紧绷起，这是他射精的前兆，小青咬着唇从牙缝挤出几个字，“恩啊……别别弄里边……一会……啊...…”
业止明白她的意思，射里面不好清理，只是射意浓烈，很难控制自己，最后冲刺，将要射出精液时，他一声低吼下将性器抽出，性器颤抖着将白精射出，从她下腹喷溅到胸前，麝香味复盖在她身上，业止的满足感达到巅峰。
脑中闪过个念头，这样还不够。
第136章
135
算账
（135）
业止卷着细绳，将颤动的缅铃从她体内拉出，
第137章
135
算账（之后置换会删）
（135）
业止卷着细绳，将颤动的缅铃从她体内拉出，波地一声，沾满淫液白沫的球体滑出，拿出去那刻，积累在体内的汁水也喷涌而出，打湿业止的腹部。
小青恢复后，看着业止那一语不发，就知道他还想再做下去，玉足踏上他的肩膀将人推开，“把你留得东西弄干净。”
业止只是抓住采在肩上的脚踝，拇指摩挲着脚后根，似乎还想出力将人拉近，为了避免被他再次捕获，小青赶紧将腿抽回，胡乱拿着枕巾擦肚子上白浊，然后赤脚落地，找到水盆蘸湿帕子擦着身，“一会我要探口风，你留在这不方便，我会支使你先去找李道恒。”
欲望的余韵还没消退，上刻还在旖旎缠绵，这会她却能完全抽身而去，又让业止想起从前有几回也是如此轻而易举转身，恰巧这副态度让业止有些不悦，这感觉很奇怪，尤其是在欢爱过后感觉更强烈，心理中莫名感到空虚，有种被利用完就抛弃的感觉。
自从与小青在一起后，业止就不断经历各种无法言喻的情感，陌生的让他畏惧，他甚至不确定这些情感是否正确，亦或又是心魔暗中作祟。
此时小青已经开始捡起地上的衣服一件件穿起，眼见业止还呆坐在床上，有些心不在焉像陷入沉思般，小青走进捧起他的脸，看见眼底下金光活跃闪烁，“你又怎么了？”
兴许是这声呼唤让业止回神，那金光也接着隐没于眼底，业止摇头说道：“没事，我知道了。”
小青掐着业止的下巴，捏着他的脸颊，让他的嘴倔成一圈，捏动脸颊时，她故意沉着嗓音发出低哑的声音模仿业止，“噢，有关系，我是拧巴人，就不想说，你自己猜，猜中了来哄我。”
小青看着业止谴责似的眼神，变回正常的声调，“让我猜猜，你是……又醋了？还是尊严受损难过了？”
经小青一戏弄，业止的负面情绪瞬间消失大半，皮笑肉不笑扯了下嘴角，“错了，只是觉得你翻脸不认帐的样子特别可恨。”
小青听出他在埋怨自己，“这不事态紧急，以后有的时间是温存，来动起你的大屁股，赶紧的。”
说完小青在他臀上打了一掌，声音非常响亮，打完还故意抓了下他的屁鼓，像个街边市井流氓吹了下口哨，邪笑道：“我怎会穿裤子不认人，光是摸着这翘腚，我就知道是你，你可知道……唔唔唔……”
“啧。”业止对于小青孟浪感到不满，发出啧舌声，同时反手堵住她的嘴，避免她再吐出些惊世骇俗的言论诬蔑自己的耳朵。
小青嘴巴虽被堵住，但手还能动，再抓了下，眼笑成弯月，业止拍开抓在臀上的爪子，“今夜的帐，之后再跟你算。”
叩叩叩一
敲门声打断两人，门外传来风无月的声音，退下戏袍后，依然能听出他语调中的抑扬顿挫，哪怕只是普通说话，也让人品出些听戏的错觉，“无月已净身完毕，就在门外候着，二位若有吩咐尽管指使。”
此时小青收了笑，认真看着业止，无声中两人默契的点头。
小青急不可耐跑到门边，一把打开门迎接风无月，眼神从上而下扫过风无月，喜悦之色尽写在脸上，“你来啦！”
虽说是演戏，但业止看到她如此好色表情，还是不免嫌恶皱眉，这低俗样的完全不像演的。
小青回头看眼伫立在身后的业止，拉着他就往门外拽，急切说道：“业止，你去找找李道恒，别让他闹事啊，我这边有风无月伺候就行了。”
任凭小青如何拉业止仍雷打不动，小青只能偷摸再抓他的屁鼓下，果然业止瞪小青一眼，“你收敛点。”
小青吐了下舌头，绕到他背后开始将人推出去，“知道知道，你快点去找李道恒啊，别让他闯祸，有你俩在，左拥右抱的，怎容得下其他人，快点啊，去找李道恒。”
业止与风无月交错，四目相对时，他冷眼看着他警告道：“你也是。”
“还请业止大师安心，无月自是不敢越矩。”风无月含蓄一笑，对于业止凶狠的目光并不畏惧。
业止见风无月如此娇柔造作姿态冷哼声，甩袖大步离去。
小青踉跄下，差点跌倒，好在风无月及时扶住，“小青姑娘小心。”
小青一点也不惊讶的说道：“哎，我好像扭到右脚了，怎么办呀？”
邀请之意再明显不过。
业止听着背后声响，脚步又快了些，他怕自己再多听几句话就会忍不住回头扯开他们。
一切都依照小青的计划进行着，风无月将小青搀扶入屋，无视屋内的凌乱，将其扶至床边，跪在地上为其脱靴，小心的将小青的右脚放在大腿之上轻轻揉捏着，“小青姑娘可有感觉好些？”
这间屋子早已被业止布下结界，也不用担心被外界窃听，再检查风无月身上没有问题，但考虑到其他因素，小青并不打算与他开门见山，决定绕着弯子多试探些。
小青说道：“好些了，你的手法真好，再给我按一按。”
“好的，小青姑娘若还有吩咐尽管说。”风无月的手法确实是好，看起来是个受过专业训练惯会伺侯人。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聊着天。
风无月一边细致地揉捏着小青的脚，一边用他那带着戏腔韵味的嗓音，轻柔地说道：“小青姑娘天生丽质，连这玉足也是如此秀美，倒让我想起《洛神赋》中所描绘的仙姿，若我有幸为姑娘谱一出戏曲，这份美必定是其中一大主角。”
小青被他逗得乐开了花，轻轻踢了他，笑骂道：“你这嘴倒是比手还厉害，谁教你这么会哄人的？”
风无月抬眸看着她，眼中带着一抹揶揄，却不显轻浮：“无月只是实话实说，若姑娘觉得是哄人，那恐怕是无月言辞拙劣，未能传达心中万分之一的敬意。”
小青像不经意间提起，“我很好奇一件事，你明明是有本事的，去哪混都比留在锦官好，怎么就甘愿沦落至此当个玩物？”
风无月回答此类问题已是不计其数，所以几乎不用思考，“小青姑娘言重了，何谈沦落至此，都是无月自愿的，高老爷于我有恩，我留在这是为报恩。”
“哦，报恩？”小青此时已经侧躺在床沿，撑着头玩味望着风无月，“莫非你也跟那吴昌一样，从前是个作奸犯科的恶人，受了高老爷的赦免才得以继续生存。”
第138章
136
小美人
（136）
“小青姑娘说笑了，无月不过只是个戏子，就是有十个胆也不敢去做恶。”风无月连呼吸都没乱，仍是那副低眉顺眼带着柔笑姿态。
这话风无月敢说，小青都不敢听，人肉宴、百戏楼淫戏、锦官城外荒民，种种矛盾且诡异事件叠加堆砌，小青也不打算挑破，暂且将计就计。
风无月按摩的手法确实好，手在脚心上缓缓移动，掌心的热度与肌肤紧贴，他的指尖按住脚底，用力揉捏，每下都带着深沉的力度，将她所有疲惫驱散。
随后一点点向上试探，他的手滑到她的小腿肚，指腹轻轻划过，然后深深地按下去，她的身体不由得绷紧，随即在酸爽的快感中彻底放松。
“小青姑娘这个力度可还行？”风无月刻意将声音压的低沉，制造出情欲流连的暧昧低哑，手法中带着一丝挑逗，却精准到让人欲罢不能。
“甚好。”小青故作苦恼为难，“不光嗓音好，手艺更好，看得我都想让那俩不称心的东西跟你学习学习。”
“小青姑娘若有意垂怜无月也未尝不可。”风无月抬眼，露出那水葱似的湿润眼神，只此一眼就勾人心魄诱惑而不自知。
小青失笑前倾着身，将风无月的下巴抬起，行为举止间都是对他浓烈的兴趣，“看得我心都软了，我呀就是个怜香惜玉的的主，你且说说，要怎么让你安心委身于我？”
幸好业止走的早，眼不见为净，他要看到这副场景，指不定得气上十天半个月。
风无月牵起小青的手与其十指紧扣，“纵然无月有这心，也无法自行做主，小青姑娘若有这个意还请随无月一同去找高县令。”
“自然可以。”小青有了风无月的准话也不再与其周旋，像是露出真面目般豪爽大笑，捏了一把他娇嫩的脸庞，眼神中尽是淫邪之意，“等我把你这天仙似的小美人要回来，你再亲自给我唱一曲晚娘怨。”
小青口中说的晚娘怨就是百戏楼那压轴淫戏。
“小青姑娘……”风无月羞涩转头，做出欲拒还迎引人心痒之姿，“无月……自是愿意的……只是高县令...…”
风无月自以为掩饰很好，却让小青看出端倪，在他低头时露出嫌恶之色，仿佛小青是什么蛆虫烂肉般的噁心存在，如此狰狞之表情，倒跟刚认识业止那会有得比，想来真是讨厌她到骨子里了。
“那有什么问题，本姑娘我要钱有钱、要人有人，什么样条件都难不倒我，你只管带我去见人，一切好说。”小青收手当即从床上跳下，风无月跪地为其穿鞋。
风无月在前领路，高俯比起说是府邸，更像是座庄园，内里绕着九弯十八拐，周围越来越荒凉，越过几个保护阵法，小青留个心眼，沿路撕着手帕碎块留下记号，这块手帕还是业止嫌她吃东西用衣领擦嘴不卫生硬塞的，贴身携带多少沾着她的味道，想业止那灵敏的狗鼻子大概能寻味找来，若是寻不来，她自己处里也成。
终于来到一栋独立的暗红色建筑，建筑是黑红交映，从朱红色的窗格看去，屋内亦是红色调组成，就连灯火都用红色玻璃罩照着映出邪异幽光。
每道门上篆刻不知名的鬼画符，跟李道恒的符箓有些相似又不尽相同。
风无月驻足于门前一阵，然后敲起门。
叩一叩一叩一
叩叩
叩一
三长两短一长，似在对暗号般，敲完后风无月说道：“高老爷，小青姑娘想与您谈事。”
说罢，大门发出嘎吱声自动开启，屋内摆着几尊罗刹神像，只是这罗刹神像并非供奉的神像，而是持着灯盏当摆饰，暗金色的灯展林立四周，盏灯上放着红烛，红烛燃烧泪泪流下血似的腊滴。
此时高县令正坐其中，还是那副和善敦厚貌，他站起身作揖问侯，“小青姑娘，高某恭候多时。”
这句恭候多时，可不是料定她一定会来。
“高县令这别有洞天。”小青气定神闲在屋内环绕了圈，最后定在风无月身上，“但这不重要，我们明人不说暗话，我很中意风无月，想向你讨来，你开个价吧。”
高县令露出惊诧惶恐，走下高坐连忙罢手道：“谈钱伤感情，小青姑娘言重了……”
高县令走至风无月身边，拍着他的肩膀，“哎，高某这儿子虽不成器，但也是高某的心头肉，所谓虎毒不食子，又岂是银钱能衡量的。”
“哦？”小青来回看着两人脸孔，完全找不到相似之处，“你俩还是父子，我看怎么不像？要我说，吴昌还是更像你些。”
高县令没想到小青会不给面子拆台，高县令语塞一噎拍着风无月肩膀，“哎，小青姑娘慧眼识珠，高家向来是子嗣凋零，而高某年少时曾与歌女有过露水情缘，于是将那歌女纳为妾室，再后来就有了无月，无月外貌随了她娘，天赋亦是从他娘身上继承下来。”
“至于风无月这名字，明眼人一听就晓得是个艺名，无月是初一生的孩子，那时没有月亮，于是我替他取名为朔，故称作高朔。”
“孩子喜欢唱戏，高某这当爹的也不好阻拦，索性由他去了，但作为官家人，出个戏伶还是不光彩，平常就让无月称我高老爷。”
小青似懂非懂点头，表面上对于他们父子俩关系豪不在乎，继续将话题拉回风无月身上，字里行间都透着对风无月的兴趣，“既然是高县令家的公子，那肯定不是由钱财能恒量，高县令你且放心将儿子交到我手上，我肯定会厚待他。”
高县令露出为难之色，“我……这……”
小青看他扭捏的样貌，故作不悦道：“一开始说过，我这人喜欢干脆，高县令要再如此拐弯抹角，我也不想谈了，我走遍大江南北，什么样的货色还没见过？”
小青毫不犹豫转身就走。
眼见到手的鸭子要飞了，高县令抛去故作高深之姿态，赶紧挡在小青面前，“小青姑娘且慢，高某确实有一事相求，想请您当说客，睡服李道长帮忙高某办事，只要您答应，风无月尽可收下，事成之后，高某还有重谢，若您愿意还可一起共享成果。”
小青停下步伐挑眉看了眼高县令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高县令做出“请”的动作，将小青带到主位上坐好，亲自给她斟酒，“这事说来简单……”
“我只喝美人倒得酒，还有说话就说话，别靠我这么近，一股子老人味，去那坐着说。”小青收起酒杯，微抬下巴让高县令去不远处的位置坐好，从高县令靠近后小青闻到很浓烈的老人味，但细看之下，高县令不过四十出头的年龄，实属诡异。
第139章
137
斩县令
（137）
高县令闻言自动退开，吩咐了风无月伺候在侧，高县令喝一声“上酒”，一罐两尺高琉璃壶送至小青面前，隔着小段距离就闻见那醇厚酒香，小青从未闻过这销魂般的酒香味，好奇问道：“高县令，这酒什么来头？”
高县令抱拳回道：“小青姑娘有眼光，高某这酒不是俗物，是来取东海仙泉水为基底所酿。”
风无月揭开瓶盖，倒入酒水，色泽通透如水银，倒入碗中便泛起微微蓝光，随着酒盏转动，能看那幽光似海浪般卷起涟漪。
仙酿也不是什么稀奇物，只是这物是小青头回见，担心这里边又加了奇形怪状的东西，“高县令，我丑话说在前，这里边可没加了像两脚羊这类乱七八糟的材料吧？”
“不敢、不敢！”高县令弯腰哈首，“方才宴席晓得小青姑娘的食性，高某自然不敢再上那些东西扰您兴致。”
小青抿一小口尝个味道，只觉甘甜中带着海潮清冽，清凉而不失热劲，直冲丹田过后，又从腹部升起暖流，清香余韵在齿间环绕，顿时恍闻仙乐轻响，不由飘飘欲仙如做云端般豁然放松。
如此好酒，奈何人在敌营小青不敢多饮，唯恐喝酒误事，实在馋这酒香，她再浅抿一口，就将酒盏拿在手中轻轻晃动把玩着，“说罢，你想办什么事？”
高县令试探性问道：“小青姑娘可有想过……长生不老？”
“嗤一”小青不屑笑了声，斜眼看向高县令，“直接点，你一段话非要拆成十句话来说，我听不明白。”
“哎，看高某这嘴，该打、该打。”高县令赔礼自己删了两个巴掌，掌声虽响亮，但一点也伤不到皮肉，只是作秀讨人开心罢了，“小青姑娘莫要见怪，江湖上都说李道长不畏世俗眼光，行事大胆离经叛道，上能升天戏鬼神、下能入地闹冥府，所以我想请高某替办事，但奈何李道长俗务缠身，并非我等凡夫俗子能请到，所以想借小青姑娘的金口来……”
“等等等！”小青连忙打断，翻个白眼，“说了大半天，你还是没说重点，我不想知道李道恒有多厉害、多难请，你直接说要办什么？”
“高某也想与小青姑娘说明白，但事关机密，高某也不好直说，小青姑娘若是愿意，就喝下这应约蛊。”高县令举着两盏酒，一盏放在小青面前，另盏至于手中。
应约蛊，如其名，是在签订协议时避免对方毁约的物品，双方心甘情愿喝下，并彼此遵守诺言，若是违反则会经脉俱断沦为废人。
小青推走酒盏表明不喝，“高县令可没你这空手套白狼，什么好处都没给，就想用一个男人让我喝这应约蛊，就是我这读书少的都明白这笔生意不划算。”
高县令与小青周旋多时，晓得她是个难拿捏的主，于是决定劝和这条路，他遗憾叹口气，“既是如此，也莫怪高某失礼了。”
“呵。”小青早已将右手搭在剑柄之上，霎时一拔身，左手点风无月的穴，单脚踏上桌面，麟霜剑出鞘白影闪过，剑锋已然抵着高县令的头颅，睨着眼冷笑道：“这才对，直接点。”
高县令没想到小青动作如此之快，斜眼看着剑身倒映的影子，仍是游刃有余应对道：“小青姑娘果然好身手，是为一代女侠不错，怪不得会受李道长与业止大师青睐。”
“我说你这货怎么死到临头话还特别多？”小青将剑锋压在他脖子上，鲜红色血液沿着刀锋滑落。
“高某……”高县令完全不惊慌，还想与小青搭话。
不论高县令能有多大的苦衷，小青都不打算听，她的第六感从未有错，直觉告诉她这人不能留，否则后患无穷，当即快刀斩乱麻，一剑斩下头颅。
谁料头颅滚地后，高县令的头竟诡异发出大笑，“哈哈哈，小青姑娘，失礼了！落！”
伴随一声落，天花板撒下浓浓粉末，小青作为千年蛇妖，本身就是毒物，又岂会被凡间毒物所伤，跳下地准备再给头颅来几剑，最好碎尸万段，举剑同时说道：“笑话，我要是能被你这东西放倒，我道行算是白修，也不掂掂斤两……”
然后小青就失去意识当场倒地，在醒来时小青被关在地牢之中，更悲惨的是小青发觉自己全身动谈不得出不了力，只剩手指能勉强移动，显然那粉末有猫腻，不是凡间应有之物，应是来自神鬼所有。
此时风无月听见动静，端着灯盏走近查看，与先前低眉顺眼不同，此时他面无表情俯视着小青，灯火映照在他美艳得侧颜之上，拉出长长阴影，不悲也不喜，只是确认物品般“看”着小青。
“好一个蛇蝎美人，我分明是想救你，你就这么报答我？”小青手背反绑在身后，发现挣不开手铐后，她开始折腾起自己，尖锐的指甲戳入掌心，让鲜血流下，偷偷散布自己的气味，只盼业止鼻子够灵验能寻来此地。
风无月卸去所有伪装后，冰冷的像是无生气的人偶，就连那声也透着些凄苦寒凉，“何谈救，不过是从一个火坑跳到另个火坑罢了，您这种贵人，又怎会明白我们这些底层人苦痛，无非就是心血来潮随手撒个恩惠，满足自己的虚荣心罢了。”
小青反驳道：“这就不对了，你这种阴暗扭曲的人又怎会明白我的想法，万一我是闲着发慌，路见不平一声吼，生来就乐善好施怎么着？”
风无月似乎是被小青的话逗笑，“莫非你还想学那柳二爷行侠仗义？”
柳二爷的事迹经由青楼女子相传后，又美化更多，成为她们这类风尘人士的精神寄托。
小青在鬼枯林待得久，竟不知自己的名声传来锦官镇，“我跟你说个事，你们近来唱起的柳二爷，说的可是我。”
风无月并不相信，只觉得她是面上装做镇定，实则在不断找寻逃跑可能，这会就慌不择言想拉拢自己。
第140章
138
地牢
（2300珠）
（138）
小青丝毫没有阶下囚的姿态，不客气道：“喂，你也是个戏子，怎会不能分辨出我真假，接近高县令有多少是、多少是假，你心里有数，我这边也跟你摊开说，我当初想帮你不是因为那些虚的名声，更不是满足虚荣心，只是因为你唱得曲好，反正信不信由你，哼，不说了，肉包子打狗。”
风无月其实多少有被触动，见过他唱那种淫戏后的人，无非都是问他一晚多少，起了奸淫之心，唯独小青是夸他唱的好，但风无月觉得这是小青的脱身之法，是为了骗他放她出去。
风无月足于牢笼前许久，最后选择离去，他冷冷抛下一句话，“尽管你如此说，我也不会信，我能分辨出真假不错，但这世间假戏真做之事多着，不差你这桩。”
地牢内阴寒湿冷，虽不致命但冻得小青有些难受，她缩成一团思考着要怎么从这脱困，尝试召了麟霜剑没反应，显然此处有遮罩隔断外界联系的阵法。
小青自知无法脱困，暂且歇息靠自体分解那毒药。
一阵凌乱脚步声，小青看见来人失望叹气，但愿那俩别打起来，要打起来，只怕自己一时半会离不开这鬼地方。
风无月的声音带着急切，“此处是安全的，你暂且在这躲避，明日一早等骚乱平息我再安排你出府。”
小青借着昏暗的烛光，她有些不确定道：“林明轩？”
“是！”林明轩对于小青的恐惧可谓是言出法随，只是被喊声名字就哆嗦弹了下，随后反应过来跑到牢笼前，“小青大人，您怎么在这！”
毒性减少许多，小青感受到她可以稍微动起手臂，再过几个时辰这毒也会自行化解，既然能解毒，再加自己对高县令还有用处，不会被急着处理，小青自然不担心，“这话我才要问你，怎么找人找上高府来了？”
林明轩是习惯一问一答，回答也是巨细靡遗，“只是顺路，原本只是在搜集信息，然后遇到盲眼老妇，交流过后发现她的女儿也失踪了，名叫宋翠花，听说是想上高府求个差事，后来人就没有消息，我想既然没线索，不如顺路找一找这曹心儿。”
“宋翠花？”小青皱起眉头，“这名字我有印象，可是喜欢穿红绿搭配刺眼睛的姑娘，虽长的不错，但说起话来却是浓浓乡村口音，还缺了条腿？”
林明轩直点头，“是啊，就是她，但她应当没有断腿，如果有，盲眼老妇应该会提……”
“她死了。”小青对于这宋翠花非常有印象，姑娘墓中红绿搭配得穿着特别刺眼，于是她便多关心几句，可是那宋翠花除了自己的名字之外，一问三不知，小青原先以为宋翠花是跟罗五娘一样久经年月记忆流逝，但现在来看又有诡异之处。
“我在鬼哭林的姑娘墓中见过她，她不光失去记忆，尸身也有残缺，现在她就在业止身上的破妄鉴中，等待轮回超度。”小青脸色越发凝重，有个不好的猜想在她脑中联系起来，但真相如何还需调查。
“小青大人去过鬼哭林，可那里不是……”林明轩欲言又止，鬼哭林之诡谲大家心理都明白。
小青没有提过城是如何艰辛，只是轻描淡写道：“都解决了，那里现在可以通路，你回头记得去禀报下，最好再开坛做场盛大法事，另外那里还有个邪云窟，里边都是我的小弟，别为难他们。”
“不愧是小青大人，我回头禀明贵人，好给您嘉赏！”林明轩虽本能对小青感到惧怕，但更多是敬重崇拜之心。
小青耸肩，“不光只有我的功劳，还有业止跟李道恒，我跟业止嘉赏就不用了，都给李道恒那财迷就好。”
小青再问：“你跟风无月又是怎么回事？”
“小青大人也晓得我近来在锦官伪装搜索，走的都是些犄角旮旯的暗巷，好几回看到风无月被人围堵，这也顺手救下，一来二去也就算相识，看他可怜给了信物，让他有困难可到衙门求助。”林明轩说完后，终于将话题拉回重点，“小青大人又为何在这，可是有什么秘密行动，若不方便说，我也不多问了。”
小青双手背在身后，将手铐敲向石墙发出清脆的声响，说来就气，“哪有什么秘密行动，如你所见，我遭暗算被关在这，尽管我解释很多，你身边那风无月就是不信，料定我就是十恶不赦的大坏人，你赶紧给我解释解释，放我离开这鬼地方，冷死了！”
此时风无月正被庞大的信席量镇住，他不明白，天壤地别的两人怎会相识，在他认知中林明轩是正直好人，多次救他于困境却无所求，而这小青就心怀不轨，时刻都在算记着如何得到他。
于是林明轩提起小青近来最为知名的事迹，向风无月说道：“惩罚镇江地头恶霸的柳二爷你可听过？”
风无月愣愣点头。
林明轩看风无月晓得，就也省去解释来龙去脉的过程，直接点明道：“就是小青大人，她有时会易容成男儿，自称柳二爷，我以这条命发誓，小青大人是个不求回报的大善人，若有违……”
“行了行了，过这么多年还是这狗腿劲，听得我都肉麻起来了”小青打断林明轩的起誓，避免他真遭天打雷劈，现在的人真是奇怪，动不动就以命起誓，好似有几百条命可以挥霍一样。
134
缅铃
（H）
（134）
业止见小青莫明松口口气的神情，心中更是升起无名火，苦涩的药劲仿佛从舌根爬上漫步在嘴中，满腹窝火越烧越烈，业止实在不明白这每回做到最后哭着讨饶的人到底有什么资格认为他是“肾虚”。
业止暗自下决定日后小青要再喊停，他便不停了，免得让她错认成“肾虚”。
“做一回就好。”小青伸着胳膊揽住业止的脖子，看着他越发紧蹙的眉头，显然是脸子又拉不下，小青贴心补了句，“我们一会还有事，你赶紧的，你要贪，等回去再来。”
小青言之有理说得头头是道不错，但业止怎么听怎么不舒服，垂下眼眸。
锁骨从宽松的衣襟中微微露出，像是玉石雕刻出的两道弧线，勾勒出清冷美感，随着她呼吸间起伏，带着一种若即若离的撩拨感。
业止目光落在那弧线上，仿佛被无形的力量牵引，唇贴上那片肌肤，舌尖抵在锁骨描绘着轮廓，还能品尝到她喝酒时流下的酒水，干涸的酒渍黏在肌肤上，他嗅闻着然后将这些异物舔尽，从锁骨向上吻至側颈，仔细的寻找每一味不该存在于她身上的异味，尤其是那呛鼻的香味，必须消灭然后覆盖，润层晶莹口水才算满意。
吮允时嘴唇向下，滑过微硬的蓓蕾，舌面贴上打转柔弄，慢慢硬挺起来。
小青感受到粗粝湿润的舌尖轻轻划过那敏感顶端，每一次舔舐，都像一道电流从胸口扩散到全身，身体因快感而绷紧，喘息逐渐变得沉重。
当那点娇嫩被含住，用力吮吸时，她的声音再也无法控制地溢出唇间。那酥麻的感觉像是一道炙热的火焰，直直烧进她的身体深处，让她无法抗拒，只能任由欲望支配。
小青扭着身躯抱着业止的头，娇吟说道：“另边也要……”
业止听到她的要求似乎冷笑了下，鼻翼哼出的气息打在胸上蒸层湿意，业止转移阵地来到左乳上，吮了左边，小青又喊着右边也要。
于是业止手上也没闲着，从领口中深入，捧着饱满圆润的酥胸，拢起掌心感受那水润绵软的尤物，拇指反复捻弄另侧朱果。
拥吻时小青的衣衫在不知不觉间被扒光，露出那冷白色柔美胴体。
小青抬腿夹住他的劲腰，脚跟无意在腰窝处摩擦着，似乎全身都被他点起欲火，舌尖卷过唇瓣催促说道：“赶紧的办正事……”
业止侧身按住她的左小腿往下一压，抬腿越过，让左腿至于自己双腿之间，右腿则架在肩上，这各角度能看见被拉成一线的花穴，还有她望眼欲穿的视线，喉咙再感到饥渴如沙漠，兴许是那药劲起到作用，业止感觉欲望比平时都还躁动，两指并拢穿入幽径，撑开后借着灯火看见壁上蠕动的肉鳞。
这个姿势小青倒还没尝试过，既期待又兴奋，以为业止是担心会伤到她，所以这才慢条斯理的用手抽弄蜜穴，小青媚眼如丝，娇喘声，“啊哈……够了……快进来……”
忽然小青感受到下身有冰冷坚固的圆形异物进入，全身哆嗦抖了下，“什么东西！”
“缅铃。”业止两指推着缅铃向内探去，看书上记载缅铃遇热会开始发出颤动，这缅铃入了大半还没有反应，于是业止拉着细线将缅铃拽主，握在掌心看看好歹，缅铃感受到他掌心温度开始发出嗡嗡颤动声，东西没坏，只是她体内温度太低。
业止捏着绳子一端展示颤动逐渐微弱的缅铃，解释道：“百戏楼顺手拿的。”
正当小青要说话时，缅铃再次被塞入穴中，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鸡蛋大的龟头就顶着缅铃插入，一下就将东西抵在宫颈，球上的纹路随着他的抽弄在穴中微微移动摩擦着脆弱敏感点。
酸爽劲上头，小青的脚趾头蜷缩起，两手紧抓着抓着床铺，猛地深吸衣口气，“啊……等等等……”
“等什么？”业止除了沉重的呼吸声外，他的语气非常平稳，说话间还不忘摆动腰，摩擦所带来的热度温暖阴道，也让缅铃开始发出细碎颤动，随着温度攀升颤动越来越大，缅铃也在他的顶弄间一点点磨开宫颈，每用力一些，就更进去一点，直到缅铃半入宫颈，小青已然说不出话。
业止将阳物向后退一些，同时将连着缅铃的线往外抽些，指尖缠绕起缅铃的细绳一圈又一圈绕在指骨之上，缅铃滑离宫颈时，小青几滴快慰泪水也跟着滑出，如此淫靡之色，让业止的阳物硬到发疼，恨不能立即将她操死在床上。
欲望硬生生被业止这么中断，不上不下的感觉让小青动着腰主动吞纳，难耐催促，“呜…..继续......别停……”
业止直接将性器抽出，粘着淫液的紫黑肉柱沉甸甸放在阴阜之上，强忍着冲动耐着性子按上米粒大小的肉珠，他问：“以后还跟那戏子眉来眼去？”
小青内穴一收一缩，显然那颗缅铃满足不了她，“哪有眉来眼去，我就……”
欲望不得满足的小青很是生气，反手抄起枕头就往业止身上砸，“你这小心眼的，我！”
多日交媾业止已然将小青的脾性摸的大概，赶在她真气恼前再将性器喂回那张不满足的嘴，只是这次动得极慢，顶入时龟头压在剧烈颤动的缅铃，过电感也让业止发出粗喘，他沙哑问道：“继续说。”
“很舒服……”有了甜头小青哪敢骂人，就怕他又甩脸子故意磨她，只是这缅铃太过于刺激，小青是又爱又恨，一会说快点，另一会又说慢点，然而快慢全不是她可掌握的。
业止不确定这缅铃可否再入更深，抽插时有拿捏着力，避免将东西撞入宫腔内拿不出。
业止摆腰时看着小青欲仙欲死的表情，心下决定，回头还是把那淫书看清楚点，尤其是缅铃那篇。
业止全身肌肉忽然紧绷起，这是他射精的前兆，小青咬着唇从牙缝挤出几个字，“恩啊……别别弄里边……一会……啊...…”
业止明白她的意思，射里面不好清理，只是射意浓烈，很难控制自己，最后冲刺，将要射出精液时，他一声低吼下将性器抽出，性器颤抖着将白精射出，从她下腹喷溅到胸前，麝香味复盖在她身上，业止的满足感达到巅峰。
脑中闪过个念头，这样还不够。
第136章
135
算账
（135）
业止卷着细绳，将颤动的缅铃从她体内拉出，
第137章
135
算账（之后置换会删）
（135）
业止卷着细绳，将颤动的缅铃从她体内拉出，波地一声，沾满淫液白沫的球体滑出，拿出去那刻，积累在体内的汁水也喷涌而出，打湿业止的腹部。
小青恢复后，看着业止那一语不发，就知道他还想再做下去，玉足踏上他的肩膀将人推开，“把你留得东西弄干净。”
业止只是抓住采在肩上的脚踝，拇指摩挲着脚后根，似乎还想出力将人拉近，为了避免被他再次捕获，小青赶紧将腿抽回，胡乱拿着枕巾擦肚子上白浊，然后赤脚落地，找到水盆蘸湿帕子擦着身，“一会我要探口风，你留在这不方便，我会支使你先去找李道恒。”
欲望的余韵还没消退，上刻还在旖旎缠绵，这会她却能完全抽身而去，又让业止想起从前有几回也是如此轻而易举转身，恰巧这副态度让业止有些不悦，这感觉很奇怪，尤其是在欢爱过后感觉更强烈，心理中莫名感到空虚，有种被利用完就抛弃的感觉。
自从与小青在一起后，业止就不断经历各种无法言喻的情感，陌生的让他畏惧，他甚至不确定这些情感是否正确，亦或又是心魔暗中作祟。
此时小青已经开始捡起地上的衣服一件件穿起，眼见业止还呆坐在床上，有些心不在焉像陷入沉思般，小青走进捧起他的脸，看见眼底下金光活跃闪烁，“你又怎么了？”
兴许是这声呼唤让业止回神，那金光也接着隐没于眼底，业止摇头说道：“没事，我知道了。”
小青掐着业止的下巴，捏着他的脸颊，让他的嘴倔成一圈，捏动脸颊时，她故意沉着嗓音发出低哑的声音模仿业止，“噢，有关系，我是拧巴人，就不想说，你自己猜，猜中了来哄我。”
小青看着业止谴责似的眼神，变回正常的声调，“让我猜猜，你是……又醋了？还是尊严受损难过了？”
经小青一戏弄，业止的负面情绪瞬间消失大半，皮笑肉不笑扯了下嘴角，“错了，只是觉得你翻脸不认帐的样子特别可恨。”
小青听出他在埋怨自己，“这不事态紧急，以后有的时间是温存，来动起你的大屁股，赶紧的。”
说完小青在他臀上打了一掌，声音非常响亮，打完还故意抓了下他的屁鼓，像个街边市井流氓吹了下口哨，邪笑道：“我怎会穿裤子不认人，光是摸着这翘腚，我就知道是你，你可知道……唔唔唔……”
“啧。”业止对于小青孟浪感到不满，发出啧舌声，同时反手堵住她的嘴，避免她再吐出些惊世骇俗的言论诬蔑自己的耳朵。
小青嘴巴虽被堵住，但手还能动，再抓了下，眼笑成弯月，业止拍开抓在臀上的爪子，“今夜的帐，之后再跟你算。”
叩叩叩一
敲门声打断两人，门外传来风无月的声音，退下戏袍后，依然能听出他语调中的抑扬顿挫，哪怕只是普通说话，也让人品出些听戏的错觉，“无月已净身完毕，就在门外候着，二位若有吩咐尽管指使。”
此时小青收了笑，认真看着业止，无声中两人默契的点头。
小青急不可耐跑到门边，一把打开门迎接风无月，眼神从上而下扫过风无月，喜悦之色尽写在脸上，“你来啦！”
虽说是演戏，但业止看到她如此好色表情，还是不免嫌恶皱眉，这低俗样的完全不像演的。
小青回头看眼伫立在身后的业止，拉着他就往门外拽，急切说道：“业止，你去找找李道恒，别让他闹事啊，我这边有风无月伺候就行了。”
任凭小青如何拉业止仍雷打不动，小青只能偷摸再抓他的屁鼓下，果然业止瞪小青一眼，“你收敛点。”
小青吐了下舌头，绕到他背后开始将人推出去，“知道知道，你快点去找李道恒啊，别让他闯祸，有你俩在，左拥右抱的，怎容得下其他人，快点啊，去找李道恒。”
业止与风无月交错，四目相对时，他冷眼看着他警告道：“你也是。”
“还请业止大师安心，无月自是不敢越矩。”风无月含蓄一笑，对于业止凶狠的目光并不畏惧。
业止见风无月如此娇柔造作姿态冷哼声，甩袖大步离去。
小青踉跄下，差点跌倒，好在风无月及时扶住，“小青姑娘小心。”
小青一点也不惊讶的说道：“哎，我好像扭到右脚了，怎么办呀？”
邀请之意再明显不过。
业止听着背后声响，脚步又快了些，他怕自己再多听几句话就会忍不住回头扯开他们。
一切都依照小青的计划进行着，风无月将小青搀扶入屋，无视屋内的凌乱，将其扶至床边，跪在地上为其脱靴，小心的将小青的右脚放在大腿之上轻轻揉捏着，“小青姑娘可有感觉好些？”
这间屋子早已被业止布下结界，也不用担心被外界窃听，再检查风无月身上没有问题，但考虑到其他因素，小青并不打算与他开门见山，决定绕着弯子多试探些。
小青说道：“好些了，你的手法真好，再给我按一按。”
“好的，小青姑娘若还有吩咐尽管说。”风无月的手法确实是好，看起来是个受过专业训练惯会伺侯人。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聊着天。
风无月一边细致地揉捏着小青的脚，一边用他那带着戏腔韵味的嗓音，轻柔地说道：“小青姑娘天生丽质，连这玉足也是如此秀美，倒让我想起《洛神赋》中所描绘的仙姿，若我有幸为姑娘谱一出戏曲，这份美必定是其中一大主角。”
小青被他逗得乐开了花，轻轻踢了他，笑骂道：“你这嘴倒是比手还厉害，谁教你这么会哄人的？”
风无月抬眸看着她，眼中带着一抹揶揄，却不显轻浮：“无月只是实话实说，若姑娘觉得是哄人，那恐怕是无月言辞拙劣，未能传达心中万分之一的敬意。”
小青像不经意间提起，“我很好奇一件事，你明明是有本事的，去哪混都比留在锦官好，怎么就甘愿沦落至此当个玩物？”
风无月回答此类问题已是不计其数，所以几乎不用思考，“小青姑娘言重了，何谈沦落至此，都是无月自愿的，高老爷于我有恩，我留在这是为报恩。”
“哦，报恩？”小青此时已经侧躺在床沿，撑着头玩味望着风无月，“莫非你也跟那吴昌一样，从前是个作奸犯科的恶人，受了高老爷的赦免才得以继续生存。”
第138章
136
小美人
（136）
“小青姑娘说笑了，无月不过只是个戏子，就是有十个胆也不敢去做恶。”风无月连呼吸都没乱，仍是那副低眉顺眼带着柔笑姿态。
这话风无月敢说，小青都不敢听，人肉宴、百戏楼淫戏、锦官城外荒民，种种矛盾且诡异事件叠加堆砌，小青也不打算挑破，暂且将计就计。
风无月按摩的手法确实好，手在脚心上缓缓移动，掌心的热度与肌肤紧贴，他的指尖按住脚底，用力揉捏，每下都带着深沉的力度，将她所有疲惫驱散。
随后一点点向上试探，他的手滑到她的小腿肚，指腹轻轻划过，然后深深地按下去，她的身体不由得绷紧，随即在酸爽的快感中彻底放松。
“小青姑娘这个力度可还行？”风无月刻意将声音压的低沉，制造出情欲流连的暧昧低哑，手法中带着一丝挑逗，却精准到让人欲罢不能。
“甚好。”小青故作苦恼为难，“不光嗓音好，手艺更好，看得我都想让那俩不称心的东西跟你学习学习。”
“小青姑娘若有意垂怜无月也未尝不可。”风无月抬眼，露出那水葱似的湿润眼神，只此一眼就勾人心魄诱惑而不自知。
小青失笑前倾着身，将风无月的下巴抬起，行为举止间都是对他浓烈的兴趣，“看得我心都软了，我呀就是个怜香惜玉的的主，你且说说，要怎么让你安心委身于我？”
幸好业止走的早，眼不见为净，他要看到这副场景，指不定得气上十天半个月。
风无月牵起小青的手与其十指紧扣，“纵然无月有这心，也无法自行做主，小青姑娘若有这个意还请随无月一同去找高县令。”
“自然可以。”小青有了风无月的准话也不再与其周旋，像是露出真面目般豪爽大笑，捏了一把他娇嫩的脸庞，眼神中尽是淫邪之意，“等我把你这天仙似的小美人要回来，你再亲自给我唱一曲晚娘怨。”
小青口中说的晚娘怨就是百戏楼那压轴淫戏。
“小青姑娘……”风无月羞涩转头，做出欲拒还迎引人心痒之姿，“无月……自是愿意的……只是高县令...…”
风无月自以为掩饰很好，却让小青看出端倪，在他低头时露出嫌恶之色，仿佛小青是什么蛆虫烂肉般的噁心存在，如此狰狞之表情，倒跟刚认识业止那会有得比，想来真是讨厌她到骨子里了。
“那有什么问题，本姑娘我要钱有钱、要人有人，什么样条件都难不倒我，你只管带我去见人，一切好说。”小青收手当即从床上跳下，风无月跪地为其穿鞋。
风无月在前领路，高俯比起说是府邸，更像是座庄园，内里绕着九弯十八拐，周围越来越荒凉，越过几个保护阵法，小青留个心眼，沿路撕着手帕碎块留下记号，这块手帕还是业止嫌她吃东西用衣领擦嘴不卫生硬塞的，贴身携带多少沾着她的味道，想业止那灵敏的狗鼻子大概能寻味找来，若是寻不来，她自己处里也成。
终于来到一栋独立的暗红色建筑，建筑是黑红交映，从朱红色的窗格看去，屋内亦是红色调组成，就连灯火都用红色玻璃罩照着映出邪异幽光。
每道门上篆刻不知名的鬼画符，跟李道恒的符箓有些相似又不尽相同。
风无月驻足于门前一阵，然后敲起门。
叩一叩一叩一
叩叩
叩一
三长两短一长，似在对暗号般，敲完后风无月说道：“高老爷，小青姑娘想与您谈事。”
说罢，大门发出嘎吱声自动开启，屋内摆着几尊罗刹神像，只是这罗刹神像并非供奉的神像，而是持着灯盏当摆饰，暗金色的灯展林立四周，盏灯上放着红烛，红烛燃烧泪泪流下血似的腊滴。
此时高县令正坐其中，还是那副和善敦厚貌，他站起身作揖问侯，“小青姑娘，高某恭候多时。”
这句恭候多时，可不是料定她一定会来。
“高县令这别有洞天。”小青气定神闲在屋内环绕了圈，最后定在风无月身上，“但这不重要，我们明人不说暗话，我很中意风无月，想向你讨来，你开个价吧。”
高县令露出惊诧惶恐，走下高坐连忙罢手道：“谈钱伤感情，小青姑娘言重了……”
高县令走至风无月身边，拍着他的肩膀，“哎，高某这儿子虽不成器，但也是高某的心头肉，所谓虎毒不食子，又岂是银钱能衡量的。”
“哦？”小青来回看着两人脸孔，完全找不到相似之处，“你俩还是父子，我看怎么不像？要我说，吴昌还是更像你些。”
高县令没想到小青会不给面子拆台，高县令语塞一噎拍着风无月肩膀，“哎，小青姑娘慧眼识珠，高家向来是子嗣凋零，而高某年少时曾与歌女有过露水情缘，于是将那歌女纳为妾室，再后来就有了无月，无月外貌随了她娘，天赋亦是从他娘身上继承下来。”
“至于风无月这名字，明眼人一听就晓得是个艺名，无月是初一生的孩子，那时没有月亮，于是我替他取名为朔，故称作高朔。”
“孩子喜欢唱戏，高某这当爹的也不好阻拦，索性由他去了，但作为官家人，出个戏伶还是不光彩，平常就让无月称我高老爷。”
小青似懂非懂点头，表面上对于他们父子俩关系豪不在乎，继续将话题拉回风无月身上，字里行间都透着对风无月的兴趣，“既然是高县令家的公子，那肯定不是由钱财能恒量，高县令你且放心将儿子交到我手上，我肯定会厚待他。”
高县令露出为难之色，“我……这……”
小青看他扭捏的样貌，故作不悦道：“一开始说过，我这人喜欢干脆，高县令要再如此拐弯抹角，我也不想谈了，我走遍大江南北，什么样的货色还没见过？”
小青毫不犹豫转身就走。
眼见到手的鸭子要飞了，高县令抛去故作高深之姿态，赶紧挡在小青面前，“小青姑娘且慢，高某确实有一事相求，想请您当说客，睡服李道长帮忙高某办事，只要您答应，风无月尽可收下，事成之后，高某还有重谢，若您愿意还可一起共享成果。”
小青停下步伐挑眉看了眼高县令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高县令做出“请”的动作，将小青带到主位上坐好，亲自给她斟酒，“这事说来简单……”
“我只喝美人倒得酒，还有说话就说话，别靠我这么近，一股子老人味，去那坐着说。”小青收起酒杯，微抬下巴让高县令去不远处的位置坐好，从高县令靠近后小青闻到很浓烈的老人味，但细看之下，高县令不过四十出头的年龄，实属诡异。
第139章
137
斩县令
（137）
高县令闻言自动退开，吩咐了风无月伺候在侧，高县令喝一声“上酒”，一罐两尺高琉璃壶送至小青面前，隔着小段距离就闻见那醇厚酒香，小青从未闻过这销魂般的酒香味，好奇问道：“高县令，这酒什么来头？”
高县令抱拳回道：“小青姑娘有眼光，高某这酒不是俗物，是来取东海仙泉水为基底所酿。”
风无月揭开瓶盖，倒入酒水，色泽通透如水银，倒入碗中便泛起微微蓝光，随着酒盏转动，能看那幽光似海浪般卷起涟漪。
仙酿也不是什么稀奇物，只是这物是小青头回见，担心这里边又加了奇形怪状的东西，“高县令，我丑话说在前，这里边可没加了像两脚羊这类乱七八糟的材料吧？”
“不敢、不敢！”高县令弯腰哈首，“方才宴席晓得小青姑娘的食性，高某自然不敢再上那些东西扰您兴致。”
小青抿一小口尝个味道，只觉甘甜中带着海潮清冽，清凉而不失热劲，直冲丹田过后，又从腹部升起暖流，清香余韵在齿间环绕，顿时恍闻仙乐轻响，不由飘飘欲仙如做云端般豁然放松。
如此好酒，奈何人在敌营小青不敢多饮，唯恐喝酒误事，实在馋这酒香，她再浅抿一口，就将酒盏拿在手中轻轻晃动把玩着，“说罢，你想办什么事？”
高县令试探性问道：“小青姑娘可有想过……长生不老？”
“嗤一”小青不屑笑了声，斜眼看向高县令，“直接点，你一段话非要拆成十句话来说，我听不明白。”
“哎，看高某这嘴，该打、该打。”高县令赔礼自己删了两个巴掌，掌声虽响亮，但一点也伤不到皮肉，只是作秀讨人开心罢了，“小青姑娘莫要见怪，江湖上都说李道长不畏世俗眼光，行事大胆离经叛道，上能升天戏鬼神、下能入地闹冥府，所以我想请高某替办事，但奈何李道长俗务缠身，并非我等凡夫俗子能请到，所以想借小青姑娘的金口来……”
“等等等！”小青连忙打断，翻个白眼，“说了大半天，你还是没说重点，我不想知道李道恒有多厉害、多难请，你直接说要办什么？”
“高某也想与小青姑娘说明白，但事关机密，高某也不好直说，小青姑娘若是愿意，就喝下这应约蛊。”高县令举着两盏酒，一盏放在小青面前，另盏至于手中。
应约蛊，如其名，是在签订协议时避免对方毁约的物品，双方心甘情愿喝下，并彼此遵守诺言，若是违反则会经脉俱断沦为废人。
小青推走酒盏表明不喝，“高县令可没你这空手套白狼，什么好处都没给，就想用一个男人让我喝这应约蛊，就是我这读书少的都明白这笔生意不划算。”
高县令与小青周旋多时，晓得她是个难拿捏的主，于是决定劝和这条路，他遗憾叹口气，“既是如此，也莫怪高某失礼了。”
“呵。”小青早已将右手搭在剑柄之上，霎时一拔身，左手点风无月的穴，单脚踏上桌面，麟霜剑出鞘白影闪过，剑锋已然抵着高县令的头颅，睨着眼冷笑道：“这才对，直接点。”
高县令没想到小青动作如此之快，斜眼看着剑身倒映的影子，仍是游刃有余应对道：“小青姑娘果然好身手，是为一代女侠不错，怪不得会受李道长与业止大师青睐。”
“我说你这货怎么死到临头话还特别多？”小青将剑锋压在他脖子上，鲜红色血液沿着刀锋滑落。
“高某……”高县令完全不惊慌，还想与小青搭话。
不论高县令能有多大的苦衷，小青都不打算听，她的第六感从未有错，直觉告诉她这人不能留，否则后患无穷，当即快刀斩乱麻，一剑斩下头颅。
谁料头颅滚地后，高县令的头竟诡异发出大笑，“哈哈哈，小青姑娘，失礼了！落！”
伴随一声落，天花板撒下浓浓粉末，小青作为千年蛇妖，本身就是毒物，又岂会被凡间毒物所伤，跳下地准备再给头颅来几剑，最好碎尸万段，举剑同时说道：“笑话，我要是能被你这东西放倒，我道行算是白修，也不掂掂斤两……”
然后小青就失去意识当场倒地，在醒来时小青被关在地牢之中，更悲惨的是小青发觉自己全身动谈不得出不了力，只剩手指能勉强移动，显然那粉末有猫腻，不是凡间应有之物，应是来自神鬼所有。
此时风无月听见动静，端着灯盏走近查看，与先前低眉顺眼不同，此时他面无表情俯视着小青，灯火映照在他美艳得侧颜之上，拉出长长阴影，不悲也不喜，只是确认物品般“看”着小青。
“好一个蛇蝎美人，我分明是想救你，你就这么报答我？”小青手背反绑在身后，发现挣不开手铐后，她开始折腾起自己，尖锐的指甲戳入掌心，让鲜血流下，偷偷散布自己的气味，只盼业止鼻子够灵验能寻来此地。
风无月卸去所有伪装后，冰冷的像是无生气的人偶，就连那声也透着些凄苦寒凉，“何谈救，不过是从一个火坑跳到另个火坑罢了，您这种贵人，又怎会明白我们这些底层人苦痛，无非就是心血来潮随手撒个恩惠，满足自己的虚荣心罢了。”
小青反驳道：“这就不对了，你这种阴暗扭曲的人又怎会明白我的想法，万一我是闲着发慌，路见不平一声吼，生来就乐善好施怎么着？”
风无月似乎是被小青的话逗笑，“莫非你还想学那柳二爷行侠仗义？”
柳二爷的事迹经由青楼女子相传后，又美化更多，成为她们这类风尘人士的精神寄托。
小青在鬼枯林待得久，竟不知自己的名声传来锦官镇，“我跟你说个事，你们近来唱起的柳二爷，说的可是我。”
风无月并不相信，只觉得她是面上装做镇定，实则在不断找寻逃跑可能，这会就慌不择言想拉拢自己。
第140章
138
地牢
（2300珠）
（138）
小青丝毫没有阶下囚的姿态，不客气道：“喂，你也是个戏子，怎会不能分辨出我真假，接近高县令有多少是、多少是假，你心里有数，我这边也跟你摊开说，我当初想帮你不是因为那些虚的名声，更不是满足虚荣心，只是因为你唱得曲好，反正信不信由你，哼，不说了，肉包子打狗。”
风无月其实多少有被触动，见过他唱那种淫戏后的人，无非都是问他一晚多少，起了奸淫之心，唯独小青是夸他唱的好，但风无月觉得这是小青的脱身之法，是为了骗他放她出去。
风无月足于牢笼前许久，最后选择离去，他冷冷抛下一句话，“尽管你如此说，我也不会信，我能分辨出真假不错，但这世间假戏真做之事多着，不差你这桩。”
地牢内阴寒湿冷，虽不致命但冻得小青有些难受，她缩成一团思考着要怎么从这脱困，尝试召了麟霜剑没反应，显然此处有遮罩隔断外界联系的阵法。
小青自知无法脱困，暂且歇息靠自体分解那毒药。
一阵凌乱脚步声，小青看见来人失望叹气，但愿那俩别打起来，要打起来，只怕自己一时半会离不开这鬼地方。
风无月的声音带着急切，“此处是安全的，你暂且在这躲避，明日一早等骚乱平息我再安排你出府。”
小青借着昏暗的烛光，她有些不确定道：“林明轩？”
“是！”林明轩对于小青的恐惧可谓是言出法随，只是被喊声名字就哆嗦弹了下，随后反应过来跑到牢笼前，“小青大人，您怎么在这！”
毒性减少许多，小青感受到她可以稍微动起手臂，再过几个时辰这毒也会自行化解，既然能解毒，再加自己对高县令还有用处，不会被急着处理，小青自然不担心，“这话我才要问你，怎么找人找上高府来了？”
林明轩是习惯一问一答，回答也是巨细靡遗，“只是顺路，原本只是在搜集信息，然后遇到盲眼老妇，交流过后发现她的女儿也失踪了，名叫宋翠花，听说是想上高府求个差事，后来人就没有消息，我想既然没线索，不如顺路找一找这曹心儿。”
“宋翠花？”小青皱起眉头，“这名字我有印象，可是喜欢穿红绿搭配刺眼睛的姑娘，虽长的不错，但说起话来却是浓浓乡村口音，还缺了条腿？”
林明轩直点头，“是啊，就是她，但她应当没有断腿，如果有，盲眼老妇应该会提……”
“她死了。”小青对于这宋翠花非常有印象，姑娘墓中红绿搭配得穿着特别刺眼，于是她便多关心几句，可是那宋翠花除了自己的名字之外，一问三不知，小青原先以为宋翠花是跟罗五娘一样久经年月记忆流逝，但现在来看又有诡异之处。
“我在鬼哭林的姑娘墓中见过她，她不光失去记忆，尸身也有残缺，现在她就在业止身上的破妄鉴中，等待轮回超度。”小青脸色越发凝重，有个不好的猜想在她脑中联系起来，但真相如何还需调查。
“小青大人去过鬼哭林，可那里不是……”林明轩欲言又止，鬼哭林之诡谲大家心理都明白。
小青没有提过城是如何艰辛，只是轻描淡写道：“都解决了，那里现在可以通路，你回头记得去禀报下，最好再开坛做场盛大法事，另外那里还有个邪云窟，里边都是我的小弟，别为难他们。”
“不愧是小青大人，我回头禀明贵人，好给您嘉赏！”林明轩虽本能对小青感到惧怕，但更多是敬重崇拜之心。
小青耸肩，“不光只有我的功劳，还有业止跟李道恒，我跟业止嘉赏就不用了，都给李道恒那财迷就好。”
小青再问：“你跟风无月又是怎么回事？”
“小青大人也晓得我近来在锦官伪装搜索，走的都是些犄角旮旯的暗巷，好几回看到风无月被人围堵，这也顺手救下，一来二去也就算相识，看他可怜给了信物，让他有困难可到衙门求助。”林明轩说完后，终于将话题拉回重点，“小青大人又为何在这，可是有什么秘密行动，若不方便说，我也不多问了。”
小青双手背在身后，将手铐敲向石墙发出清脆的声响，说来就气，“哪有什么秘密行动，如你所见，我遭暗算被关在这，尽管我解释很多，你身边那风无月就是不信，料定我就是十恶不赦的大坏人，你赶紧给我解释解释，放我离开这鬼地方，冷死了！”
此时风无月正被庞大的信席量镇住，他不明白，天壤地别的两人怎会相识，在他认知中林明轩是正直好人，多次救他于困境却无所求，而这小青就心怀不轨，时刻都在算记着如何得到他。
于是林明轩提起小青近来最为知名的事迹，向风无月说道：“惩罚镇江地头恶霸的柳二爷你可听过？”
风无月愣愣点头。
林明轩看风无月晓得，就也省去解释来龙去脉的过程，直接点明道：“就是小青大人，她有时会易容成男儿，自称柳二爷，我以这条命发誓，小青大人是个不求回报的大善人，若有违……”
“行了行了，过这么多年还是这狗腿劲，听得我都肉麻起来了”小青打断林明轩的起誓，避免他真遭天打雷劈，现在的人真是奇怪，动不动就以命起誓，好似有几百条命可以挥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