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小青哼声。

    “我还有个好东西,刚才在外面不方便给你。”李道恒神秘兮兮从衣襟里掏出展新本子递给小青,“我刚刚在夜市上买的,你若是喜欢这党事,李氏密库里面有许多,我们可以一起练。”

    李道恒端起桌上水盆置放在地面,单膝下跪为她脱去鞋袜,此时的他哪有初见时的狂妄样,伏低做小俨然一副贤妻样,深怕一个不小心招惹她不悦,可谓用尽心思来讨好小青。

    李道恒轻抚铜盆边缘,温水荡漾,他伸手沉在水底托起那纤纤玉足,脚心温凉手感细腻,玉足出水滑下几滴宝石似的水珠,如春梅初绽,柔光映着更显晶莹柔润,李道恒呼吸一滞,喉头不自觉滚动,眼神凝在脚尖上,五指泛着葱粉,向上看去脚踝处有一圈黑蛇咬尾的纹身。

    “这黑蛇纹身真漂亮,我也想纹一个。”李道恒环住脚踝,他推开水盆让湿润的脚掌踏在自己大腿上,抬首时桃花眼勾引之欲毫不掩饰,“你觉得我该纹在哪里?”

    “是这里?”李道恒拇指摩挲着她的脚踝,然后握着她的脚踝慢慢移向双腿之间,“还是这里?纹一圈只有你能看见,是纹上面一点,还是下面一点好?”

    正当足尖要踏到他腿间之物时,小青收腿,看皱眉看了下脚踝,果然有黑蛇纹身,只能是神交后留下的印记,正当她还在想为什麽会有这东西时,李道恒重新将水盆挪回原位为小青洗脚。

    他看出小青目前对他没有意思,若是强要,只怕操之过急坏好事,得从长计议慢慢来,平常诡计多端的大脑这会在分析思考那和尚是如何讨小青欢心,可翻遍记忆也得不出结论,只能说感情这事向来不公平,就跟人生一样有些人什麽都不做就能获得全世界,而有些人努力一辈子到头来却是徒劳。

    李道恒就属后者,但他从不觉得努力是徒劳,他认为人定胜天,我命由我不由天。

    眼见小青开始翻起他给的册子,李道恒打火趁热自荐道:“我暂时还无法接受你清风洞的规矩,但如果你愿意,你随意开个价包养我,我们可以先处处看,如果你不喜欢也可以退货,银货两讫。”

    小青醉意浓浓,拉着被子堆成小山,挪个舒服位置向侧一倒半靠着,“你可省省吧,谁要包养你这坑钱货,家底不得被你挖光,我看你就是觊觎我清风洞的财产。”

    李道恒自知被小青误会笑容一僵,急于解释道:“我不是,你误会了,我是真心的……”

    “你的真心又值多少?”小青足尖搅动着水面,顽劣笑道:“我就问你一句话,如果我说要将清风洞财产都赠给你,换你别喜欢我,你愿意吗?”

    李道恒噤声,这个问题他无法回答,他从出生开始就在计算,为达目的他可以不择手段,甚至是以自己做筹码也在所不辞,就连他自己也不把自己当做人看,比起人他觉得自己更像是个“工具”,所以他可以随“使用”自己,不心疼、不埋怨、不怨恨,一切来往皆是利益。

    如果真有泼天富贵降下,他不知道自己又会如何选择,但他是真心与小青相交,所以不愿以谎言回复这话题,但他也是头一次有动心的感觉。

    他以前不理解喜欢一个人怎能卑微到尘埃,可现在他算是明白了些,不管未来如何,他现在是不想放弃小青的,再尝试与之周旋,良久过后他出声问道:“不然我倒贴你,换我包养你?”

    小青再次被他这样貌逗笑,捧腹笑了一阵,捂着眼角虚泪,开玩笑似问道:“你要出多少?”

    这问题确实难倒李道恒,首先小青身有巨款,定看不上他那一苗三分地,开高他负担不起,开低小青看不上,这价开不好别说倒贴,就是撕破脸面也不过份,李道恒竟然认真思考起要用多少包养小青才合理。

    李道恒小心翼翼询问着:“你想要多少?”

    碰一

    大门被踢开,业止在大门占了一阵,听着两人没羞耻的对话,直到那声“你想要多少”,理智线瞬间断裂,入门见到李道恒手握着她光裸的脚,他大腿上还有清晰的足尖水印,胯间也溅了几滴水,不由让人浮起联想。

    业止又想起神交前小青对他说过的话“我待你如何,你最是明白才对,总归跟李道恒不同,你是特别的”,可再看现在,觉得非常刺眼难受,既是不同既是特别,又怎会在“玩腻”后立刻将注意转向李道恒,明明她曾经是如此迷恋自己,可现在却像个陌生人冷淡,甚至到惧怕。

    中间发生过什麽他所忽略的细节。

    只能是李道恒,是他费尽心思破坏这一切,是他不要脸介入,是他无耻献媚勾引了小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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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提前标注加更章,十点还有第二更

    第99章

    098

    坠下神坛

    (业止黑化初期)

    (98)

    本来清明的识海瞬间被不理智的恶念灌满,已达业止自身无法控制之境界,他眼底闪过暗金光芒。

    李道恒感受到他的杀气,力量虽悬殊,但不代表没有胜的可能,他站起身嘴角挂着轻浮笑意,手间还带着水珠,他低头看着手背滑落的水珠,猩红色的舌头舔舐着水珠。

    两人也不是头一回起纠纷,小青打个呵欠懒得劝架,倒在床上,“要打出去打,我要睡觉。”

    似有默契般两人同时到了驿站外的空地,打得天雷勾动地火,电闪雷鸣黑夜比白昼还耀眼,至于小青早已睡的不省人事。

    异象持续一个时辰,在声巨响中戛然而止。

    小青的房门又被打开,睡过一个时辰酒意散些,只见业止沐着血气,眼底有暗金流淌,全身上下泛着一种强烈非人感,对眼时压抑的杀气让人心颤,再想梦境中他杀神样貌,小青不自觉向床内挪动,做出防备姿态,再次说道:“很晚了,我要睡觉。”

    “你赢了。”业止的声音很轻,是用闲话家常的平淡语气,可平静中却有种山雨欲来的危险感,透这压抑不住的狂气,尤其是他暗金色的眼杵闪烁金光时,更让人不寒而栗,他向前一步,小青便向后一些,直至退到床壁退无可退,他已单膝骑在床沿。

    眼见小青还戒备着他,再想两人曾经亲密无比的情景心脏刺痛无比,他前言不搭后语说道:“我生性就是如此压抑枯燥,你想要的我给不了你,但我有的全是你的,你全都能要。”

    “啊?”现实已然超越小青所能理解,她停顿很久,处里这庞大的信息量,如果她没理解错误,她避之如蛇蝎的宿敌,此时此刻是在向她……告白?嘢僈升漲鋂日晓说群氿???⑼???⒊??零更新

    她无法理解,她的存在,光是妖这层身份,就足够让他恨一辈子,也许他对自己是有几分情,但这些情以她的认知来说,实在不足够撼动他一生目标,顶多是在他垂垂老矣午夜梦回时回想起的遗憾。

    “等等等,你知道你现在很不正常?”小青抬手做出制止的动作,像是驯兽师安抚即将失控野兽般。

    “我知道,这些日子,我快被你折磨到发疯,夜里日里,都被你折磨。”夜里睡梦中业止总在做与她交媾的淫梦,日里看着她与李道恒日渐亲昵,这日以继夜来回蹂躏,精神确实是被凌迟不轻,只看他眼底浓厚乌青就知晓他精神有多耗弱。

    “你清醒之后肯定后悔,后悔自己说这些话。”小青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她对业止也是有意,但这喜欢并不多,这点喜欢撼动不了什麽,她既已选择放过业止,哪怕心有不甘觉得惩罚太轻也得分干净,她叹息道:“我明白了,我以后会让李道恒收敛点,别再你跟前乱窜,你回去罢,夜已深好好歇息。”

    “回去?”此时业止像陷入魔怔般听不近任何话,他向前一爬,握住小青左脚踝,她刚才就是用这只脚去踩李道恒的,他忽然扯起嘴角阴郁笑着,“是我坏了你们耳鬓厮磨的苟且时间?”

    “让我回去,好让你们继续交媾,是吗?”业止拉着小青的脚踝,将她拖向自己,他半跪在床上俯视着她,有种破罐紫破摔无所畏惧的疯感,他指责道:“是你先招惹我,是你先说喜欢我,只用两清二字,就想与我瞥清关系?”

    小青避着他只是不想招惹麻烦,但不代表会乖顺受欺辱,她回怼道:“我确实招惹你,可我从没说过喜欢,仔细想想我对你说过喜欢吗?”

    小青看着他错愕受伤的样子,心底再次升起暌违的报复快感,如电流轻蛰让人指尖麻痒,恶劣的再补一句,“都是骗你的,我从未喜欢过你,我只喜欢这副身躯。”

    她爱死折磨业止的感觉,天知道她是花了多大的力气才选择放过他。

    “你有的全是我的,我全都能要?”小青虽是平躺在床处于下风,但却像猫儿逗弄猎物般游刃有余,“你除了这茅坑里的臭脾气还有什麽,除了这具皮囊还算可以,你还有什麽能给我?”

    小青弯起眼,不怀好意笑着,“这么说来,你确实不如李道恒,他比你好太多了。”

    她啊,对你的喜欢,也仅限于肉体罢了。

    心魔所说的话对应上了。

    业止终于明白自己为何会如此厌恶拒绝小青亲近,那是因为她在纠缠自己时眼里没有爱欲,他都清楚,他心理都明白,然而还是不可避免坠入她精心设计的陷阱之中。

    小青无辜说道:“两清,是你说的,我早提醒过你会后悔的,瞧你如今这狼狈样,真该照照镜子。”

    似乎是某种情绪到达巅峰上的平衡,无论小青如何刺激也激不起水花,他只是静静的望着她,看她还有什麽未说出口的戏码,等她说完了,就该算账。

    小青看业止没有如往常被气走,心道坏了,她继续说:“我没说过喜欢你,就像你从未喊过我的名字,你连我的名字都不敢说,这样的你还敢说喜欢?”

    他说:“小青。”

    低沉的声音极具有穿透力,回荡在耳里,滑入小青心间敲了下,普通的名字经过他的嘴,似乎也得到升华,是前所未有的好听。

    小青有些慌,业止怕她,她又何尝不怕业止,实在是姐姐的境遇太凄惨,爱上一个人的代价太高,她不愿被束缚,强提起一口气,努力劝退业止,“还有,我们做完时,你都会花上许多时间沐浴,恨不能将皮刷一层下来,你亲我时都会感到噁心,你……唔唔唔……”

    谁知视线一下暗了,檀香伴随着血腥,温热薄唇贴来,他偏过头专注亲吻,粗舌翘开密唇滑过贝齿,认真品尝她嘴里每处滋味,嚐到苦涩的酒味,但这些远远不够,他开始吸吮索取更多,力度之大让小青嘴角发麻,使劲挣扎着,却换来更深强吻,业止欺身而上固定住她。

    这吻来得太突然,小青反应过激,猛力咬住他的舌头,嘴边见血也没停下,直至她不再反抗乖顺了,他握住小青的手腕像降服犯人那般使其高举过头压制在床,嘴边血渍滴落,点点红梅落在她脸颊上,眼底暗金更浓郁,像有黄金流淌,他问:“还有什麽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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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从头看会发现小青从来没说过喜欢业止本人,都是用侧面引导的方式让他误会,而业止也从未喊过小青的名字。

    第100章

    099

    淫魔

    (H、男口女)

    (99)

    温热的液体如雨点坠下,一滴落在她的唇缝,张嘴时鲜红滑入舌腔中,小青不愿受降,她不愿意为了情爱这种事赔上一生,她半露妖相威胁道:“我警告你,我放过你一次了,你再招惹我,我会折磨你一辈子!”

    “不用你放过,你已经在折磨了。”业止现在很清楚,明白自己再做些什么,他会落得这般境地,全拜这女人所赐,他被逼至绝路退无可退,理智被压抑到极限,仿佛周围空气逐渐稀薄,直到他无法呼吸后触底反弹,现在就算天塌下来,他也不想去思考,打定主意就这么不管不顾放纵沉沦。

    恐慌彷徨感由心而生,小青真没想过业止会癫狂成如此,决定搬出他上辈子的口头禅,“人妖相恋有违天理,你就不怕遭报应?”

    業止未作答,只是越发靠近,手掌轻轻抚上她的腰侧,将她反抗的小动作尽收掌握。

    她说到最后近乎是用乞求讨好的语气,“我们真不合适,你做你的和尚,我走我的江湖,我以后绝对不会骚扰你,行吗?”

    业止没有放过小青的打算,小青每段拒绝之词,无非都是他在心理添堵,不断火上浇油,尤其是她低声下气时,那语气、那神情仿佛他是凶煞灾星让人恐惧。

    业止感觉自己仿佛吞下一颗硫磺,嘴中苦涩吃满嘴灰,喉咙灼热刺痛被刀片刮过,胃里有团火球翻滚,做呕的感觉挥之不去,肉体被撕扯出无数碎片,每片都有各自的痛楚难受,千百万般负面情感堆砌成业止。

    他再也无法逃避,直面着这些平日里藏于暗处的欲望,业止觉得这些东西的存在已然超越“嫉妒”所能定义范围,还要再更多些。

    譬如,他竟然可耻的感到害怕,害怕她口中的一切都是真的,而他自始至终不过是她消遣的玩意儿。

    他看着自己逐渐失控,却对此无能为力,她像一缕无法捕捉的轻烟,让人抓狂崩溃。

    喉头滚动吞咽着,怎么也驱不走干渴。

    业止无意中瞥见,李道恒留下的图册,画的是男女苟且的肮脏事。

    业止恍惚间想起李道恒口中那句“你若是喜欢这档事,李氏密库里面有许多,我们可以一起练”,原来就是在说这些。

    业止眼神停顿在小青翻开的那页上,粗劣的绘技画着两个黑白小人,男子匍匐于女子腿间,从右至左共有四组图,分别叫“品花”、“饮泉”、“舐露”、“探幽”,文雅的名词搭配上粗俗的图解,恶俗低劣又让人一目了然。

    她既然喜欢肉欲,那便满足她也无妨。

    铺张的牡丹红裙像流火四散,亮得刺眼,业止松开对小青的钳制后以极快的速度,躜入裙底,俯身于两腿之间,隔着布料吻上那贝肉。

    湿热的气息,让小青措不及防卷起腹发出嘤咛,又羞又恼,“唉,你干嘛,很脏……

    别这样……啊……”

    太奇怪了,这是前所未有的感觉,说不上舒服也算不上讨厌,就是奇怪,非常奇怪,忍不住的想要扭腰呻吟。

    小青拼命闪躲着,谁料在扭动间,业止趁空隙拉下亵裤,直接一股作气埋入花丛之中,高挺的鼻梁磨过花珠,那炽热的红舌碾过花穴。

    仿佛软肋被重击,小青顿时失去所有反抗能力,她黏腻的娇喘,感觉灵魂上被绒刷通体扫过,一下就被绵长的酥软麻痒感所淹没。

    业止虽不喜食荤腥,但妖兽的肉都吃过,又有何惧,他没有犹豫舔上花唇,穴口泊泊渗泪,渗出的汁水,却不似想象中的恐怖,反而是甘冽清甜带着浅淡竹香与酒味,如上等仙药,立竿见影,瞬间滋润干涩灼烧的喉咙,安抚翻江倒海的躯体,

    裙底下的位置狭窄,空气中都是她的味道,耳边也是她的快慰叹息。

    业止舌尖灵巧描绘两片肉唇,同时将亵裤一点点退下,拉至脚踝后随意抛至身后,又将裙摆向上推至腰腹,洁白如雪的下半身展露于面前。

    业止微微撑起身,嘴边牵起暧昧银丝,他问:“现在呢?”

    享受到一半的情欲戛然而止,小青不满足的夹起腿,只觉得业止莫名其妙,于是“啊?”了一声。

    “你的意见。”业止搬开她合上的大腿,看那石榴色的肉唇逐渐打开,他屈膝压住一条腿,空出一只手去描绘淫穴轮廓,这是他第一次,如此露骨、直白、大胆的看着这处。

    “我……恩哈……”小青才发出一个单音,花珠就被拇指摁了下。

    业止没有想听小青回答的打算,也没有让她发话的意愿,趁小青失神之际,业止向后挪大步来至床下半跪着,同时将小青拉至床边坐好,他竟无师自通发现这各角度更方便“品花”。

    他两根拇指剥开花唇,大力舔舐,无意间发现舌头钻入时她两侧大腿肉会紧紧地夹起,于是开始将舌头模仿性器进出,这东西与性器不同,像敏感的探针专挑弱点攻击。

    他勾起舌头向上顶,舌面在阴道内微硬肉块上滑动戳弄,随着她哭吟声起浮,加重力度到最后哭声尖锐快穿透耳膜,抓着发根的玉手也扯的头皮痛,可他却像越战越勇的野兽般,越发兴奋,胯间阳物顶起灰袍,龟顶上沾湿深黑色水点。

    又一声如动物濒死的哀鸣下,滚滚淫水泄涌而出,有些顺着喉腔流入业止口中,有些泄的太急撒在他上半身。

    小青陷在高潮后的余韵,两腿发软眼神呆滞,业止半跪着慢条斯理解开衣袍,他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反驳的力度,“还有意见?”

    小青疲累摇头,不敢再出声,唯恐这厮又故技重施,太恐怖又太舒服,他肯定是狐狸精转世魂都快被舔没了。

    “很好,那么继续。”业止脱下衣服后,在水渍上面嗅闻下,用戏谑的语气问道:“你喝了多少,连溢出的水都有酒腥味。”

    当小青意识到自己被业止嘲笑,当场生出羞赧,也不知哪里挤出力气,拔腿就往门口奔去,正要开门时,却发现门被锁死,无论如何怎么也开不了,原来是业止早有预谋布下结界,小青这才打不开门。

    此时业止慢步走来,将小青的手反剪身后,她的正面压在门上,湿热呼吸落在她的肩头侧耳之上,业止故意压低声问:“路都走不好,你还想去哪?”

    小青看着眼前这异于平常的业止,再加上紧贴在背后的滚烫勃动的肉器,心里升起不妙的危机感,觉得这货被她玩到脑子坏了,这才淫魔附体,胡乱发情说话。

    第101章

    100

    睡服

    (H、悬空)

    (100)

    业止见小青迟迟不答,阴郁视线黏在她身后,从凌乱的发顶向下,露出一截惹人犯罪的白颈。

    “哎……”小青瑟缩,抖了下,后颈被业止含住吮起,看不见后背,未知所带来的刺激加剧敏感,抵在尾椎上的阳物也随之蹭起。

    小青想过很多回业止发情的样貌,现在这种情况,是她不曾想到的,像头失控的野兽不知节制主动求欢,有羞赧、有虚荣、有满足,混杂的感觉交织在一起,让人又爱又厌。

    叩叩一

    门上传来声响,小青清楚感受到震动的位置。

    来人是掌柜姜阿南,“客官,深夜打扰,刚才天降异象,有人说有道红影砸在锦官客栈,所以想来确认客官安危一下。”

    业止还在厮磨着她的后颈,留下一串串湿露的吻痕,似要在每处位置留下标记才罢休。

    业止自小食不得荤腥,一来味觉敏感,无法忍受腥味;二是嗅觉灵敏,能够察觉死肉腐败的气息,若是放在普通人家,就是挑食的孩子,但恰好在全镇信奉观音的莲香镇,这点缺陷,就被美化成有慈悲心不忍杀生。

    随着年岁渐大直至今日,嗅觉依然灵敏,但已习惯肉腥腐败,不再像幼年那般,一闻到便会忍不住作呕。

    可现在他又回忆起初闻死肉那股恶心感,她全身上下浸遍符墨香味,味道极重掩盖住她自身的幽香,到底是多亲昵,才能沾染上这些味道。

    想将这些污秽从她身上刮去。

    业止并未搭理姜阿南的询问,自顾自将她后衣领拉下,大片雪肤裸露,吻从肩头上下滑至蝶翼似的肩胛骨,再到中心的脊柱,吮过脊柱的每一骨节。

    “喂!”小青被业止压得不能动弹,回头瞪眼业止想警告他停止,这人变本加厉,松开手,用胸膛将小青的上半身牢牢压在门上,一手钳住她的下巴,另手钻着裙缝摸入花户,大掌贴着附小腹向下滑动,粗粝的触感让人颤抖,带茧的中指滑入湿润的缝中。

    背后突然传来鼻腔发出的轻笑,他的声音非常低近乎是气音,只听他调侃道:“原来还有羞耻。”

    他下腹的胀痛已无法缓解,简单的摩擦再难以满足,仅一门之隔,却隔绝了外界的文明,任由野性肆意蔓延。

    业止总感觉还差些什么,当他垂眸看见小青眼里有怒意,绯红的双颊面若桃李,眼眶还挂着刚才被口时溢出的愉悦泪水。

    瞧小青一副被欺负的委屈样,让业止掀起凌辱欲望,阴暗欲找到安放处,开始生根发芽,想看她被操到哭着求饶,想将她肚子灌满浓精,最想让她沉溺于自己的肉体再也看不得其他人。

    叩叩一

    又是声敲门,姜阿南久久未听到回应,踌躇片刻,又上前敲了两下问:“客官您还好吗?”

    小青咬着下唇,不敢发声,她怕一说出口全是淫音,太羞耻了,同时怒瞪业止。

    业止性器莫名抽了下,腹部猛然收紧,呼吸不自觉变得粗重,赶在小青真发怒前,他清了清喉咙,即便如此声音依然哑的可怕,拨弄着花唇同时,他说:“无碍,四号房也没问题。”

    “我明白了,如果有异样务必拉铃唤我,立马帮您解决!”姜阿南听到门后回应,似乎也安心松口气,“,我先退下了!”

    姜阿南脚步声走远,继续去寻房,与此同时小青也松口气,她正要指责业止时,谁知衣裙后摆被撩起,黝黑的肉茎挤入被口水润过的花穴,炽热异物充盈穴口,一下撞散怨气,实在舒服小青忍不住发出长吟,可却到一半又收声,唯恐被人听见。

    紧接着,他扎稳马步掐这她的腰开始向上顶弄,小青还被夹在门上,她逐渐被推高,脚背绷直足尖只能勉强够到地面,这个姿势极深,每下都撞到宫颈,双手获得自由,拍着门板颤声说道:“我......啊哈……碰不着地......停……不舒服……”

    似乎是听见这声不舒服,业止停顿片刻,随后将她翻转过来,手掌稳稳托住她的大腿,将她提起。

    小青换个位置背靠门板,悬空感迫使她的腿必须夹住他的腰才有支撑点,业止托着她的大腿调整位置,狰狞紫黑的阳物因过于着急导致对准失误,戳几下在肚皮上留下粘液,颠起脚再将她提的更高,才找准位置将性器重新插入。

    早在刚才姜阿南来访时,小青红裙上的腰带已悄然被业止解下,失去束缚的红裙向两侧滑下,松松垮垮挂在她膝弯处,酥乳上的朱果摩擦着业止的胸膛,有时因剧烈的撞击,导致小青向上颠簸,雪胸也因此撞在他的下巴。

    绵软柔韧之物散着淡淡奶香,业止忍不住低下头一亲芳泽,新奇的触感让人立即沉沦。

    俯身时如狂潮胸涌,张口热切获取胸前柔软,舌尖卷起似火炽热侵占,张合着嘴忍不住地啃咬抚弄酥胸,很快左胸上浮出一片痕迹,似雪中红梅般绽放。

    真美。

    业止看着自己的杰作,热意上脑,血液上涌又汇聚到下身,怎么样也只不住这强烈的性冲动,将脸埋在胸间,他猛力挺腰,感受抽插带来的晃动,两胸如水柔软,仿佛徜徉在生命之源中,有她的微升的体温、动情时肌肤散发的浅淡气味、还有剧烈心跳声,每样都让人上瘾。

    又是数回抽插,低吼声出,业止向前一压,将性器推入到体内深处灌入白汁,小青也在停顿时达到最高点释放而出,露水顺着柱身冲刷而下,她背靠门板还在高潮余韵,在她脑子空白一片时,业止已将人抱起,他托着小青的手臂非常稳健,随着走动性器也在体内小幅度的颤动。

    业止抱着小青,歪头想吻,小青不想尝自己的味道于是扭头躲开,见此他也不执着转而亲吻其他地方,攻城掠地般,从脸颊向下,吻至脆弱的喉咙,红舌由下至上,舔到她的下颚,完事了他轻抿唇似在回味,暗金色眼瞳神秘魅惑,他问:“还要吗?”

    第102章

    101

    虎嘴拔毛

    (H)

    (101)

    埋在体内的性器重新勃起,他挪着腰找到最脆弱的敏感点,轻轻磨弄,他挑起眉头,“嗯?”

    小青没想到平日的猎物竟会反扑,更不曾想他竟然还有这张扬放荡的一面,心底更加确信,这人肯定是狐狸精转生,特别会诱惑人。

    可耻的是,她竟被诱惑,算是明白为何姐姐会被那凡人迷的神魂颠倒,换做业止这么勾引她,她也受不住,都说情字一字最伤,这不男色误人。

    小青不太想承认,于是别扭转头,羞着脸小声应道:“嗯。”

    这声回应瞬间平复所有焦躁不安,莫名的安全感使业止逐渐镇定,业止将她放在桌上,扯下那件碍眼红裙,巡视着她每寸裸露的肌肤。

    小青稍微弯腰,就能看见一小节狰狞肉茎,以及挂在茎身下垂囊袋,伸手摸去,此处光滑软嫩,温度相对他的体温低许多,但对于小青来说是温暖的,摸起来很奇怪,表面松弛,内里藏着两粒滚动的圆球,微硬饱满具有弹性,总体而言手感算是好的。

    小青像是发现新玩具掂着阴囊,抬头时只见业止眉头越发深锁,看不出是舒服还是讨厌,忽然猛地一握,同时体内的阴经搏动下,他发出沉痛的嘶气声,咬牙将报复似的将性器撞入,连续抽动数十下,尽根没入又拔出,一下让小青招架不住向后倒,仰起脖子张合着红唇喘息,指甲刮在木桌上,嘎吱嘎吱划出好几道痕。

    小青倒在桌上,扫落一地瓷器摆式,业止抱着她的大腿将人挪动到更方便进出的位置,此处正对着窗,窗外银光散落,在她身上落层柔纱,雪白胴体更为圣洁,左胸上还有吮出来的青紫吻痕,再向上看,是一道服帖身体的淡粉浅疤,肩头上有两粒并排黑点。

    业止俯身,有节奏的动腰,动作并不剧烈,更像是抚慰,他拇指蹭上肩头的黑点,沉声问道:“什麽时侯弄上去的?”

    “啊?”小青不明白脑子有些浑沌,现在光是要记住呼吸就费了许多心力。

    这黑点不似痣,也不像伤口,业止清楚记得,小青身上并没有这些记号,还有……

    “还有这个?”业止摸到她的左脚踝处的黑蛇咬尾纹身,“谁弄的?”

    小青感受到他抚摸腕骨时的力度,挪动时炽热的掌心蹭着脚根,他向下游移包覆住脚心,细致的描绘她的玉足,就连指缝也不放过。

    十趾连心,末端的神经被他挑弄起,痒得她蜷缩起趾头,业止顺着脚趾闭合处几处指尖,抚摸趾缝之间,随着手指穿入,内壁的媚肉也跟着收缩起。

    业止偏头咬向脚腕上的纹身印记,执着的要讨出答案,“是谁?”

    小青感受到他语气中的杀意,这个傻子连自己弄出来的杰作都不认识,还瞎教劲,忽然扑哧笑出声,她在笑这个傻子。

    很快小青就笑不出来了,她被不断顶弄着,身体一点点被撞离位置,离远了又被他向下拖搬回最佳位置。

    又是几次来回,浊精冲入,蒸腾的热意凝成无数露水凝在肌肤之上,小青胸膛剧烈起伏,馍糊的视线逐渐清晰,只见他再问:“是谁?”

    瞧他这醋劲,是拿准这印记是李道恒留下的,但凡她多说句李道恒,只怕他又要去为难人家。

    要说是他自个儿留下的,大抵会被当成包庇李道恒,小青简单思考过后,忽然闪过邪恶的想法,同时并付诸行动,她扯起一抹虚弱的笑,粉舌润过有些干涩的唇瓣,“老情人留的,他也同我一样是蛇,是条金眼黑蟒,特别英俊,通体漆黑似披鳞甲,身体盘旋交叠如山之高大,还有啊,他那玩意儿可有两根,嚐起来的滋味,妙不可言……”

    小青看着业止身上的青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凸起,所有情绪皆被她一言一行所影响,忽然望向窗外,似惦念故人感慨说道:“我真是喜欢的紧,才将他纹在身上,可惜后来不欢而散,所以平日里都用道法掩饰,你这才看不见。”

    “哎,也不知道他现在在哪?”小青咋舌,吞咽着口水,有贪婪饥渴之色,“真想再见他一面,当不成情人也没关系,就是想那销魂宝贝的紧。”

    小青休息的差不多,慢慢撑起身,半跪在桌上,任着白色精液从腿心滑落,小青撩拨着业止侧颈上的青筋,然后搂着他的脖子,歪着头忽然笑起,“嘻,这回答你可满意?”

    此举无疑是在虎口上拔须,可怎么办,他越生气、越愤怒,小青就越兴奋,那句话怎么说的?

    刺激的危险感。

    小青等业止发作其间,视角拔高后无意间瞥见外编景色,远方空地上有巨大深坑,玩心瞬间烟消云散,她紧张问道:“李道恒呢?”

    业止是背着光的,黑暗中看不清面容,眼波流光闪烁,浮光跃金,只看那眼神就知道,他定是气急败坏。

    全拜小青的刺激所赐,才刚平息下的不安重新翻腾四起,直接撞断本就岌岌可危的理智支柱,忌妒使人丑陋。

    业止满脑子全在思考,她到底还有多少纠缠不清的“老情人”。

    长的与他相仿的“法海”。

    为其留下纹身的“黑蟒”。

    还有她抱剑在梦中呢喃的“小白”。

    现在更有李道恒随时伺机而动。

    业止忽然想起两人初见时,她在暗巷中压着一个男子,是不是他再晚些过去,就会看见肉体交缠的二人?

    就像今天一样,他再晚点进门,李道恒就会爬上她的床榻与之颠鸾倒凤。

    金锁将他们强迫绑在一起,但随金锁脱落,他们之间微薄的牵连也随之断裂。

    业止瞬间觉得恐慌,他再也“感受”不到小青的感觉,而且他也不是小青首选,只是正好“合适”的玩物,她随时都可以抽身离去寻找下一人,就像现在,她躺在自己身下,却丝毫不避讳不说想见那“黑蟒”再行交媾之事,又向他问起李道恒。

    识海中突然飘出笃定的声音,瞬间将他判处死刑。

    对,就是嫉妒。

    他情绪低落呢喃着:“太不公平了。”

    情绪降到谷底后,触底反弹,再抬眸时,金眸耀眼再寻不到任何属于人的情绪,强烈的非人感,使人心生畏惧。

    第103章

    102

    老情人

    (H)

    (102)

    小青完美诠释何谓幸灾乐祸,忆起神识中震慑心惊与疯狂,当时黑蛇也是这么饥渴露骨望着小青,好似千百年未曾尝过食物的恶鬼。

    过程小青已经记不清了,只记得昏死前业止还很有精力在摆动着腰。

    十二月初二,天气晴,清晨时间锦官下了第一场雪,新雪散满大地盖层薄霜。

    午后暖阳斜射入屋,穿过窗门,越过床帘,一小束光打在小青眼皮上,扰人清梦,纤长的眼睫如蝴蝶翅膀轻颤,身体两面陷入冰火二重天,背后被温暖的热意烘着,前面是与凝结的冷空气接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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