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你不是要报警把我抓起来吗?”

    “我我,我现在不想了,你快放我走。”

    江野轻轻笑了一声,拉着我就走进了警察局。

    看着面前威武的警察叔叔,我不禁感到一丝害怕。生怕江野说出什么惊讶世俗的话来,然后我和他就被当作两只猴子,被围观起来。

    江野若有所思地看了我一眼,幽幽地拿出户口本,客气温和地对警察说:“您好,我想给我旁边的这位改个名字。”

    ?我差点跳起来,但还是忍着小声质问:“我什么时候说我要改名字了?”

    江野看了我一眼说:“我替你决定的。”

    警察拿出一张申请表交给江野,江野拿起旁边的笔洋洋洒洒写了起来。而我在旁边看着江野决定着我的人生。

    直到江野在我新名字那里写下:江郁。我拉了拉江野,小声问:“为什么起这么个名字?”该死的其实我很想大声质问他的,但显然这个地点一点也不合适。免得我和他一起被赶出去。

    江野说:“我一直觉得亲情是一望无垠的荒野,而你是荒野中郁郁葱葱的稻草。我觉得这个新名字很好。”

    我还以为是忧郁的郁,原来是郁郁葱葱的郁。

    改名字的程序一点也不复杂,没在警察局待太久,江野就拉着我出来了。

    把我塞进车里,江野似是而非地笑着问我:“江郁,你刚刚以为我要干嘛?”

    刚刚真有那么一瞬间,我以为江野疯了。毕竟他昨天晚上做了那么疯狂的事情,他打破了亲情的壁垒,我们两个相交相叠。

    但除此之外,江野是个理智聪明的人。

    “江郁,为什么你刚刚那么害怕呢?”

    作者的话:抱歉更晚了,最近重感冒了实在是有心无力(T

    ^

    T)大家也要多注意身体啊

    第三十七章你哥天天抢劫银行

    我没能回答江野的问题,毕竟我自己也不知道答案。

    以前听说一个说法是,一个人要是心虚,他就会反问别人。我不知道我心不心虚,但我反问江野:“你为什么要给我改名字?”

    江野伸手在我脑壳上弹了一下:“江郁,你现在跟我姓。以后你也跟我一起生活,明白吗?”

    “我压根没有同意!”

    “是吗?这是半年前就说好的。”

    半年前说好的?那就是我去国外之前。我好像是答应了江野什么来着。

    我愤愤地说:“但我没说要和你那个吧?!”

    江野安抚地摸了摸我的头:“早晚的事。”

    我不知道这怎么就变成早晚的事情了,怎么看这都不是一件多正常的事,偏偏江野说得风轻云淡。

    “但是,你,你不是……”

    江野:“我怎么了?”

    “你自己知道!”

    “……我不知道。”

    我小声嘟囔:“你不是都结婚了吗?”

    江野的脸一下子就绿了,额头上的青筋凸起,隐忍着无语说:“谁告诉你我结婚了?”

    “爹妈说的啊。”

    江野一时无言,我继续说:“他们之前说你和某大集团的千金订婚了,用不了多久就会结婚。按照时间算来,你现在差不多结婚了。而且你住那别墅,难道不是人家给你的吗?这不是事实的铁证摆在我面前吗?”

    江野无语地皱了皱眉:“在你看来,我就是那种人?”

    我沉吟不语。

    江野一字一顿地强调:“我,没,结,婚,别,墅,是,我,买,的。”

    “你哪来的钱?”

    “抢的,你哥天天打劫银行。”

    我噗的一声笑了出来,江野还能自由进出警察局,看来是没做什么违法犯罪的事情。噢不,江野对我做了违法犯罪的事情,但没人报警抓他。

    --

    知道别墅是江野买的之后,我住起来舒心多了,但也没太舒心。

    我已经确确切切相信江野是老处男了,这挺难想象的。我以为江野在外面会有一堆情人,说不定哪天还有江野的不知名私生子找上来,即使江野看上去是个一本正经的人。

    江野是个处男,也是个进步缓慢的处男。人总不能要求一个刚开荤的处男,立马懂得上床的技术并由此来和他上床的人感到舒心。

    每次被江野按在床上操的时候,我都希望江野能在业余时间学习一下,某些方面的技能。

    我委婉地提醒江野:“你可以看点片学习一下。”

    结果被江野操得更厉害了。

    不知道我委婉的提醒有没有被采纳,但在此后江野在床上确实多了些花样。比如他终于延长了前戏的时间,知道至少应该等我完全放松后才能进去了这件事。

    挺好的,就是我觉得江野体力未免太好了一些。他白天工作那么久,晚上竟然还能和我上床,然后第二天精神抖擞地继续去上班。

    每次上床后,我都感觉被吸干了精气。江野就是吸精气的妖精。

    有一天我站在镜子面前,灯光衬得我皮肤更加白里透红,被江野咬过的嘴唇却嫣红得像雨后的花蕊,从耳后到脖子下面,全是红红紫紫的痕迹。我抬头问江野:“我像不像被你包养的小白脸。”

    江野脸一沉,把我甩到了床上,不悦地警告:“江郁,以后别再说这种话。”

    我不觉得我说的有什么问题,但江野听了不开心,那就是错的。

    我呆滞了很久,又问:“那你把我当什么?”

    “你是我的弟弟。”

    意料之中的答案,即使这不是我想象中的答案,但可以想象,江野不会再说出其他的答案了。

    “但没有哥哥会和自己的弟弟上床。”

    江野不置可否,只是问我:“你想要什么呢。”

    “我至少应该去学校,去上学。然后每天去上课,再参加期末考试。考试结束后会有一个漫长的假期,接着又去学校上学。”

    虽然这是个该死的漫长的循环,但不得不说,我需要这样的生活,这样看上去才是正常人的生活。

    “我没说不允许,只是你别忘了,你的学籍在哪里?”

    我后知后觉还有这么个东西。

    “等你重新适应国内的生活后,再送你去上学。”

    这一等就挺久的,确实各种各样的手续很难办,不可能今天想去学校上课,明天就有学校要我。

    我跟江野发闹骚:“一直待在家里很无聊。”

    江野瞥了我一眼:“你要是无聊可以把家里上上下下打扫一遍。”

    作者的话:这章之后会再修修的

    第三十八章两条毒蛇

    事实上人无聊到一定程度,确实会拿起扫帚把家里打扫一下。只是没扫多久,我就已经觉得累了。

    瘫在沙发上玩游戏,这样的生活其实也还行。

    人总是有各种各样的生活的,谈不上什么对错,舒心就好。

    但偏偏,生活总有这样那样不舒心的事。

    门铃响了,门外的人极有礼貌地轻轻敲了三下。

    但我心里警铃大作,有时候人的第六感也挺准的。来这个地方总不能是来找我的,但找江野不去公司找,找到这个地方来,显然很奇怪。

    当然如果不是因为经历莫名其妙被爹妈带出国,又莫名其妙被亲哥带回国这些离谱的事,我可能直接就开门了。

    门外的人极有礼貌地说:“江先生,我家夫人给您送了一份礼,希望您能笑纳。”

    我悄悄给江野打电话,但电话那头根本没人接听。江野总是很忙。

    正思索间,门外的人继续说:“是江先生的弟弟在家吧?我家夫人和江先生关系很好,江先生经常跟我们提起来你。这礼物要是不及时签收的话,会坏的,江先生现在正在公司开会,所以让我们送到家里来。”

    门外的人很笃定我在家,听上去对江野的行踪也确实了解。

    我迟疑片刻,还是开了门。

    门外是一位穿着西装的男人,头发梳得一丝不苟,他身后还跟着几个穿着同样黑西装的男人,手上戴着白手套,一起用手托着一个用黑布包裹着的盒子。

    就在带头的男人笑脸相迎准备揭开黑布时,江野沉着一张脸带人过来了。

    “住手。”

    我被吓一跳,带头的男人就在这时掀开了黑布。

    两条蛇在我面前被迅速放大,它们冲着我立马缠了上来,然后一口咬在我的身上。

    我已经感觉不到它们咬在哪里了,我觉得浑身都失去了知觉,连闪躲这样的动作都完成不了,呆愣愣地站在原地,僵硬地扭头看咬我的蛇。

    我认识一些蛇,但也有很多蛇我不认识。

    但我知道面前这两条头部呈倒三角的蛇,一定不是什么和善的蛇。

    我也许要死了。

    就算是撑着去医院,我肯定也没救了。就算有救,肯定也会落下很多的病根。

    我看过一些纪录片,被毒蛇咬过之后,即使解了毒,也还是会留下不可磨灭的伤。

    我感到害怕,因为我还年轻。

    恐惧在一瞬间毫不费力地吞噬了我,像掉落在悬崖边上,脚下是不见底的深渊。

    我想,如果我已经八十岁了,我肯定就不害怕了。

    愣神间有人抓住了我,把我身上的两条蛇扯了下来,然后从包里拿出一把刀,干净利落地刺在两条蛇七寸的位置。

    是江野。

    整个过程很快,几乎是几个呼吸间,那两条蛇就死在了我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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