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所有人都不知道抽出玫瑰花的这个举动有何含义,但人人都知道那支红玫瑰几乎是恶魔的标志性物品之一。

    难不成是觉得这个白头发C级有天赋,表达自己的欣赏之情?

    呵呵。

    如果对方身上没有传来那种令人寒毛直竖的尖锐杀意,宗九差点也就跟着信了。

    事实上,他现在被笼罩在对方高大躯体的阴影下,浑身肌肉戒备紧绷。

    看白发青年这幅如炸毛猫一样戒备的眼神,恶魔又笑了。

    他压低声音,将红玫瑰送了过去,声音沙哑撩人,如情人之间的呢喃低语。

    “我很中意你。”

    作者有话要说:  no.1表面:我很中意你

    no.1内心:年轻人不讲武德,耗子尾汁!

    啾啾:扳回一城!

    都说卡的难受那我今天早点更啦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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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3章

    这是阳谋。

    要是其他人喊出All

    in,

    或许赌桌上的人还不会这么跟。但宗九只是一个C级练习生,又一口一个前辈喊的可甜,把自己恭恭敬敬摆放在后辈的位置上,

    一说出口这不就相当于捧杀。

    后辈都跟上了,前辈不跟上,那可不就是丢脸嘛。

    但即便如此,谁也没想到的是no.1竟然会这么直截了当地选择放弃游戏。就像大家也没想到,这个C级竟然真的在面对这么多

    级的场合里毫不露怯,甚至暗中设局。

    就在众人都以为这位大人要给他那个白头发C级一个教训的时候,眼前的这一幕又把所有人惊在了原地。

    金色穹顶之下,一黑一白两道身影在赌桌旁对峙。

    身穿黑色西装的恶魔一只手撑在赌桌上,

    面容带着意味不明的笑容,

    微倾上身,

    连带着周遭气氛都隐含某种心照不宣的局促气息,笼罩于暗影里,

    危险又迷人。

    单从外表看,

    男人更像一位穿着考究,沉淀着厚重书卷气息的儒雅教授,可惜他举手投足间附带的死亡和癫狂气息出卖了他。

    no.1这番举动,别说是面对一个C级的新人了。即便是对有名气的老人,对于那些位列A级的练习生而言,也是天大的,想也不敢想的荣耀与恩赐。

    越是绝望的环境,

    越能造就这样扭曲极端的狂热个人崇拜,人们越会希望从信仰中汲取精神力量。

    而现在,眼前这幕就是最好的代表。

    无数人的视线差点将宗九的后背烧穿。

    白手套下的手腕骨感而充满爆发力,越发衬得这束红玫瑰鲜艳欲滴。

    在玫瑰的对面,

    白发青年脊背高挺,薄唇紧抿,眼瞳沉沉。

    如今这副模样落在旁人眼里,就像来自前辈的欣赏,赠予后辈鼓励和提携一般。

    只有宗九自己才清楚,他如今到底位于一个怎样危险的境地。

    高高的阴影投射而下,混杂着满是深重到让人喘不过气来的恶意,森寒杀气像一把尖锐利刃,顺着额头直直逼入头骨,叫人头皮发麻。

    仅仅只针对一个人,只把他一个人笼罩在那个圆圈里。

    宗九还是没有动,甚至连眼眸都懒得转动一下。

    不管对面人的杀意多么可怕,他的神情看起来都无甚波澜。

    当然,排除他早已绷紧的肌肉,和面对极致危险时自然而然的身体反应。

    男人轻笑一声,“真有意思,本来以为不过是两幅一模一样的底牌,没想到你的手里还掌握着这样的惊喜。”

    “我有点相信那个预言了。”

    no.1的声音低沉柔和,像琴弓架在大提琴的低音弦上:“这么久了,敢威胁我的,你是头一个。”

    不仅仅是头一个,还是最让他兴奋的那个,让冰冷血液沸腾起来。

    像小孩子找到了一件新鲜玩具一样,恶魔暗金色的冰冷瞳孔里满是兴味,原先那些面对这场比赛的无聊和兴致缺缺全部都一扫而空,变得跃跃欲试起来。

    宗九还是没有说话。但他却感受到了对方‘不接下玫瑰就当场杀了你’的潜台词。

    在众目睽睽之下,他终于还是伸出一只骨节僵硬的手,勉强接过了那支红玫瑰。

    杀气一扫而空。

    男人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

    即便没有杀意和恶念,同这个人对峙时依旧能够感受难以名状的可怖压力,就连空气也绞缩起来,扼着人的喉咙和脊髓。

    身体在用一切应激反应告诉他,面前这个人有多可怕。

    宗九的眼底在颤抖。

    并非因为惧怕,事实上他也从来没体会过害怕这种情感。

    白发青年同样在兴奋,不自觉的兴奋。因为棋逢对手,乍逢强敌。也因为这游走在死亡边缘获得的颤栗和快感。

    “今天这些就当做第一次的见面礼。”

    恶魔笑眯眯地看着他,眼神却落到了宗九的手上。

    宗九这才发觉,在刚才压力的胁迫下,他的手指早已冰冷无比。

    因为注意力高度集中,他完全没有发觉那支玫瑰柄上还带着尖锐的刺。

    藤刺轻而易举地划破了他因为用力而泛白的手指。

    猩红色的血液从连主人都没有发觉的狰狞伤口蜿蜒而下,顺着苍白皮肤上凸起的青色血管缓慢流淌,勾勒出爬藤般诡丽的图景,比花瓣的色彩更绝艳,极具视觉冲突。

    男人上前一步,居高临下地点了点白发青年的手指,旋即如羽毛般轻飘飘地抽走。

    一尘不染的白手套沾上一块触目惊心的血,慢慢朝着周围晕开。

    恶魔眯着眼睛慢条斯理地脱下手套,忽然低头凑到他耳边低语,冰冷的气息喷涂到青年的耳廓。

    几缕束着的黑发落到了白发肩头,唐突无比。

    “期待你未来带来的更多惊喜。”

    在手套触碰过的指尖,皮肤一片光滑平整。

    伤口荡然无存。

    ......

    no.1走后,整个拉斯维加斯都沸腾了。

    和先前不同,这回落在白发青年身上的是正儿八经的千万道灼热视线。

    也不知道no.1动了什么手脚,两人后面的对话只有他们彼此听到。

    所以方才全程落在其他人眼里,就是那位大人将自己的标志物亲手赠给白头发的新人。新人太过激动没拿稳花束导致划破手指,恶魔又纾尊降贵为他治疗,充分表达了自己对其欣赏之情。

    “刚刚那是什么意思,那位大人竟然这么欣赏这个新人......”

    人们窃窃私语的交谈。狂热的崇拜者更是丝毫不掩饰自己的酸意,“区区一个C级而已,凭什么得到大人的青眼?”

    A级冷笑,“不过C级而已,何德何能让大人侧目?”

    “就是,他先前做了那么多,又是斗地主又是扑克牌,原来都是打着这个主意。”

    “你们仔细想想,要是能借此机会在那位大人面前留下印象,就算只是从指缝里漏出一点,往后定然也是万事无忧。”

    原先宗九在老人们眼中的定位还只是一个势头很猛,需要敲打敲打的新人。现在经过了no.1这么一番动作,多得是追随者将他视作眼中钉。

    没有人知道恶魔什么时候成为传说的,毫无疑问,在任何一个无限循环的求生者知晓他的开始,他就已经是一个遥不可及,位于云巅之上的位置。

    这么多年来,他都是那样的高高在上,残忍无情,从未对任何人表现出过和“友好”两个字沾边的兴趣。

    但现在,却因为一个小小的C级练习生打破。

    在那些将他奉若神明的人眼里,这无异于打破界限。没有人会愿意神明从神坛上走下,而神不会出错,所以这些由于妒忌产生的恨意全部都转移到了宗九的身上。

    很难说恶魔不是故意,宗九一向不吝惜用最大恶意去揣测他。就算不是故意,那也是抱着看好戏的心态。

    然而在这一片如同浪潮呼啸的议论里,白发青年岿然不动,保持着一个姿势。

    他凝视着手里的玫瑰,在心里笑了笑。

    先前那么气定神闲是因为宗九清楚的很,no.1不可能在此刻做出点什么来。

    练习生虽然是彼此竞争的关系,但早在比赛开始的时候主系统就宣布过不能互相残杀的铁律,这也是宗九的底气所在。

    而对方随后一番作态更是让宗九确定了自己的思路没错,不然恶魔也不至于连底牌都不开,直接选择退出赌局。按照这个思路来想,【no.1就是导师】的消息毫无疑问有着相当重量。

    毫无疑问,这一次是宗九赢了。不仅赢了,还赢得格外漂亮。

    眼下唯一要说的,就是这次扳回一城的代价了。

    导师的消息威胁到了恶魔,同时也暴露了宗九自己。

    最要命的是,这个秘密显然极其有分量。

    众所周知,死人才不会开口讲话。宗九不仅活着,还活得格外蹦跶。

    可想而知,在接下来他将会经受怎样的狂风暴雨。

    不过当然了,在宗九知道no.1的马甲还是选择出手报复,扳回一城之后,他就预料到了这个结局。

    就冲着他在精神病院里一榔头把医生砸死,导师又给了他一个F级,这仇就没法这么算了。反正预言都说了他们两个会是死敌,再加上之前梁子早就结下了,宗九也不care这点,他天生就是个睚眦必报的性格,相信恶魔也不是什么拥有大度美德的人。

    再不济宗九手里还有塔罗牌,丝毫不怂。

    最重要的是,这一切都值得。

    因为那可是整整一百万筹码!

    拉斯维加斯的筹码和生存点数呈一比一兑换。有了这些筹码,宗九不仅可以恢复自己的双手,甚至还能将双手强化到人类体能的巅峰水平,超越曾经。

    早在房间里的时候,宗九就已经想好。

    拿着一百万筹码,双手自然不用多说,魔术师的动态视觉也很重要,眼睛完全可以强化到巅峰水准。连带着再把自己的力量和格斗方面强化一下,这点当初在精神病院厕所和诸葛暗打架时宗九就感受到了,强化不强化就是一个天一个地,决不能在这点上吃亏。

    剩下来的筹码,减去宗九用命兑换的和抵押的部分,还能剩下一些兑换道具。

    拉斯维加斯里一些可兑换道具实在很有意思,宗九早早就留意。

    其中有一个道具叫【奇怪的黑色暗匣】,是个A级道具。

    这个道具很有意思,只要主人想,就能从里面随时随地拿出想要的东西来。

    事实上系统背包也有这个功能。但可惜的是系统背包只能放入特殊道具,没法放其他的东西,所以只能作罢。

    暗匣里能拿出的东西仅限于普通用品,例如绳子,剪刀,菜刀,蜡烛......等等等等,并且也和宗九的塔罗牌一样,有着冷却时间的限制。

    虽然不是攻击性道具,功能性也比较鸡肋,却可谓为魔术师量身打造。

    因为暗匣可以随时随地打开,相当于拥有了一个随身异次元空间,下一秒宗九从哪里拿出东西来都行。

    众所周知,魔术师变魔术前都需要准备工作,有了这个暗匣,就意味着宗九随时随地都可以开始他的演出,简直居家旅行必备。魔术师的福音。

    第二个道具叫做【替身娃娃】,同样也是个A级道具。

    和无人问津的黑色暗匣相比,替身娃娃几乎是所有惊悚练习生愿望清单的第一名。

    无他,只因这个道具的特殊性。它能在主人遭遇生死危险时为其抵挡一次致命危机。

    虽然替身娃娃是一个一次性消耗品道具,但这就相当于多了一条命啊!

    纵观无限循环里出现过的所有特殊道具,除了曾经在

    级副本“拉美西斯”里出现的《亡灵书》以外,还没真出现过其他能够给求生者生命保障的道具。

    《亡灵书》是

    级物品,对着曾经持有人的死亡消散后,如今数以千万的求生者里暂且还无人持有,只余下只言片语的记载。

    如今又出现了一个这么宝贵的保命道具,自然人人向往。

    只是主系统有意提携新人,F级E级的低级道具就像街边甩卖大白菜那样便宜,越往高等级,筹码就有点吓人了。特别是替身娃娃这个镇赌场之宝。

    同为A级道具,它要比黑色暗匣的价格高出两倍不止。

    本来按他的原计划,就算再大赚一笔,也不过顶了天换一个黑色暗匣,再把手整回去。

    众所周知,身体强化是最贵的。

    也正因如此,一开始宗九其实没把这个娃娃划入自己必得范围内。

    可他没想到恶魔非要给他寒冬送温暖,一下子就是一百万筹码上来,所有计划内计划外的强化兑换全部一股脑安排上,可喜可贺。

    既然最大的那尊神都没发话,其他人更不可能说些什么了。

    接过紫衣荷官恭恭敬敬递过来的紫金卡后,宗九表面平静,心里乐开了花。

    金发圣子从座位上起身,脸上带着毫无阴霾的笑容:“恭喜小兄弟。”

    一旁的驱魔人客套了几句,和黑衣阿赞一起转身离去。

    那两个A级看过来的眼神就差没把他生吞活剥。只可惜他们虽然有情绪,但谁也不敢现在既阻碍明面上对宗九这个得了青睐的家伙做些什么。于是他们最后恶狠狠地看了宗九一眼,转身离去。

    只有一个人没有走。

    穿着整齐军装的男子起身,厚重的披风在他身后扬起,刀柄闪烁冷厉光芒。军帽檐边的阴影投射在他轮廓分明的深邃侧脸,相当不近人情。

    他走到宗九面前,不苟言笑的脸上依旧冷峭。

    “你变了很多。”

    梵卓深深地看了一眼白发青年,视线微不可查地在他指尖几乎干涸的鲜血上停顿,暗红色的眼瞳暗沉两分,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去。

    要不是这个神态,宗九都快忘了no.2是一个半吸血鬼。

    想到这个,他稍稍将手往后带了带,玫瑰花在指尖随意打了个转,旋即递到了紫衣荷官的面前。

    弹幕直接炸了。

    【等等,不会是我想的那样吧???】

    【那可是恶魔的玫瑰花啊,恶魔的??他难道就打算这么送人?】

    【不是吧不是吧不是吧,我敢保证,就算之前没能惹怒no.1,这会儿也一定能了,这个白头发新人可真是一个作死的好手啊,绝了绝了】

    【楼上想什么呢,肯定不可能的好吧,他胆子怎么可能这么大,同恶魔作对?】

    然而事实证明,宗九胆子是真的大。

    “美丽的小姐。”

    白发青年笑道:“是您幸运的发牌让我夺得了胜利,我想,您应当比我更该得到它。”

    和恶魔作对真香,一次一百万筹码,甚至恨不得多来几次,gkd!

    作者有话要说:  啾啾:反正得罪了,就得罪到底吧,赶紧给我跳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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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4章

    秋风寒瑟,

    枯叶凄凄。

    今年的秋天格外的冷,冷到风刮过来都像一片片削薄的小刀,割在皲裂皮肤的血口子里,

    直叫人狠命哆嗦。

    村落叫通柏村,荒的很,两面都是山。一面和滚滚大河靠拢,一面衔接荒野,平日只能从山与山之间的小路走进。低矮的房屋鳞次栉比,人烟稀疏,后头的莽莽青山一眼望不到头。

    今日天气乌沉沉的,阴的像是就要下雨。

    拖着破烂木板车的人贩子走往于山路,

    挨家挨户都聚在村头空地上,

    远远地瞧着。

    沉默的女眷被绑上板车,

    瞪着一双乌溜溜的眼睛,破边毛线衣也遮不住严寒的侵袭,

    更别说边角上几乎可以搓出来的污垢。

    人贩子用僵硬的手指数着手里脏兮兮的毛票,

    唾沫星子横飞。

    “现在十几岁的女娃都不好卖了,隔壁江口那家寨子五块钱就能买一个,老爷们玩腻了这款,卖不到以前那个价。”

    他口里隔壁江口的村寨距离这里只有几里路,却是位于山外,除去那一段陡峭难走的山路,地理位置不知道比通柏村要优越多少。

    王守恶狠狠地呸了一声,

    “五块钱卖一个也赚,家里头那个娘们也是个只会吃不会做的货,过几日里我也把她绑来卖了。”

    这几年年年人们都吃不饱,恰好今年又逢大旱,

    粮食都在地里死绝了,颗粒无收,闹起大饥荒。外头已经严重到不行,越往山深处走更可怕,最严重的地方据说一个村的人都饿死的十有**,尸骨铺陈在地上无人收殓,臭味冲天,便宜了那些一样饿到眼睛发红的秃鹫。

    父亲卖女儿,丈夫卖媳妇,卖到其他城市的妓院里,也有实在饿到吃不饱饭自愿跟着人贩子走的,偌大一片村子女人没剩下几个。

    一路走来人人面黄肌瘦,骨瘦如柴,衣不蔽体,路边连树皮都剥的一块不剩。

    人贩子虽然往返各个村落,借着饥荒的由头贩卖妇女人口,但有时也会对这座隐匿于峡谷深山的通柏村生出些无名畏惧来。

    这种感觉不太好形容,非要归咎的话就是几天前来那一趟,他在村后头集市上看到的那一幕。

    他走南闯北,人命都背过,那副场面却也倒是第一次见。

    回去之后他辗转反侧想了许久,又在外头转了几圈,终于只打算进来做最后一笔生意。

    只有这个灾情严重的通柏村,全村出的都是一口气,男丁们负责绑过来卖,每回来都能收到五六个好货色。

    本来这该是人贩子在这个村的最后一笔生意,但村民这番话又让他起了心思。

    不是十四五岁的女娃,二十几岁的成熟妇人能拿到更高的价格,城里那些大人物就喜欢后面这款,有时候还能拿到二三十块的纯利润,谁听了不心动?

    人贩子数钱的手顿了顿,“行吧,你做事严实点,后天我晚上趁夜再来一趟。”

    王守笑笑,“我做事你还不放心?那娘们肚子本来就不争气,前几天给她逃回娘家去了。”

    瘦到面颊凹陷的他蹲了下来,朝着木轮恶狠狠地踢了一脚。

    车上的女孩眼中流露出畏惧的神色,止不住地往后缩。

    他若有所思,自言自语道:“没事,这个赔钱货还在,算算时间,她肯定还会回来看看。”

    人贩子不说话,把同样瘦的骡子赶到道上,慢慢驶离了这座深山内的荒村。

    枯叶裹挟着风,打着旋儿从远处吹了过来。

    等干完这票,他就不来这邪门的村子了。

    骡子蹄声顺着木轮的轱辘逐渐远去,没入更远的森林,再也听不见。

    ......

    一切陷入静止的凝固状态。

    【嘀嘀嘀......主系统正在链接中】

    这一段前置剧情过后,广场上的练习生们也发现自己终于可以挪动脚步,在一片狭窄地区活动。

    他们都被换上了和这个副本时代相符的粗布衣裳,胸口上悬挂的等级胸牌表明着身份。

    虽然周遭景物凝固,练习生们却可以自由在这片空旷广场上走动。不少人都在暗地里打量着这一回副本里的其他练习生。

    在看到两位在场的

    级,还是两位

    级高位后,所有人纷纷倒吸一口冷气。

    已经有不少练习生分析出恐怖副本的难度会随着参与者实力的高低进行调整。

    这还只是第二场,一个副本就加入了两个高位

    级,可想而知这个副本的难度该会抬高到一个怎样的难度。

    他们是新人,好不容易才在第一场比赛中活了下来,又在拉斯维加斯以兑生命的代价换来了活下去的机会,苟延残喘,深知生命的宝贵。

    并非耸人听闻,光是拉斯维加斯这个特殊活动的场景,就已经不知道让多少练习生死于非命。

    一开始,主系统提出了用器官换取筹码的办法。

    没有初始赌资的新人走投无路,拿着筹码进入赌场,在赌桌上输红了眼。

    赢家拿着更多的筹码走向更高级的赌桌,走向他们面前未知的命运。败者只能灰溜溜地回到前台,用更多器官进行抵押。

    无限循环以前从未开放过特殊道具兑换的渠道。第一个副本的恐怖也让他们充分认识到,多一个道具就代表多了一份活下去的希望。

    主系统并非要让练习生全部去送死,它开放了渠道。只要是不想死的,有脑子的新人都会拼命抓住这个机会。

    但这一切都建立在尸骨和血腥上。

    拿了丰厚筹码的练习生得意忘形,贪念越滚越大,最终在高级赌桌上一朝回到解放前,输了个落花流水,连给自己赎命的筹码都拿不出来。

    低级赌桌的练习生手气反反复复,赢了输输了赢,被迫付出身上一些器官的代价换了些F级E级的道具,缺了只眼睛,少了几根手指的情况比比皆是。

    多得是将筹码挥霍一空的赌徒,不敢走出拉斯维加斯殿堂的大门。有干脆破罐子破摔,沉浸在金色殿堂酒廊里聚众买醉,等待审判一刻到来的破产者。也有跪在深红色的地毯上朝高等级练习生乞讨,甚至不惜用上各种肮脏交易,低声下气做牛做马,只为换到维持性命的筹码。

    在残酷的生存问题面前,一切都变得冰冷而现实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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