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但现在秦汉很乖了,他会好好地看书,甚至连抬一下眼瞧瞧叶春的心思都没有。

    如今待到只有他和秦汉两个人的时候,叶春却开始做起些小动作来,他会将两个人之间的距离拉得太近,又故意弄出些根本没必要的碰触。他还是会讲题,可秦汉却不会再看他,也很少会再开口说话,沉闷安静得很。

    到最后,也只会剩下上床这唯一一个目的。

    叶春就像是还沉浸在两人正交往的关系中,甚至还会给秦汉带一些与之半点不相衬的小玩偶。他会强行拍下秦汉的裸照,以确保将来对方也没什么机会逃脱出去。秦汉的父母和学校那里也始终是叶春在负责联络,他不怎希望秦汉再出去上课了,哪怕是中途肄业也没关系。秦汉父母那里更是好糊弄得很,那对夫妻从小就颇为溺爱秦汉,只要说想休学一段时间出去玩都能够随口答应。

    等再难拔足后,叶春便开始不再满足于秦汉的妥协,他开始索取对等的回应来。秦汉的身子被调教好了,会轻易的高潮也会乖乖的发出呻吟,可就只是这样。男人越来越像是个单纯的性玩具,平日里除去最低的需求外几乎没有再没有任何欲望。

    秦汉给什么就吃什么。

    小叶春那天甚至难得兴起给他亲自做饭菜,未来的叶春在旁看了半晌出神,后半程也跟着搭手帮了些忙。只不过都是从未进过厨房的人,做出来的成品颇有些惨不忍睹。青菜没炒开盐,一半清淡一半又太咸,肉又煮得过了火候,即便是两个叶春都勉强尝过也都觉得难以下咽。

    可怀抱着那点不知名的期待,叶春把菜端进了房间里。

    叶春没有进卧室,他就抱臂倚在门口,神情晦涩不明地看着秦汉,有些像是走了神,他抿着唇,垂着的目光却隐隐含着微光。小叶春尚不知那些事,他甚至都未发觉自己迄今为止对秦汉做的事是意味着什么,却将期待的神情忐忑地全然表露在脸上。

    秦汉却像是失了味觉,只一口一口将饭菜都填进肚子,连一句话都没有问,连动作都不曾顿过片刻。未来的叶春哪里会不知道这是为什么,他垂眸挪开了视线,却分明面上浮现出恼怒来,眼中那点光更是渐渐黯下来。可小叶春还当秦汉是体贴,却也不阻拦,眼瞧着人将饭菜吃得干干净净。他更不明说,只将被溅到几块发红的手递到人眼前,像在邀功又好似想叫秦汉表现出些心疼来。

    但秦汉什么反应都没有。他只是定定看了半晌小叶春的手,而后不明所以地抬眼与之对上视线。等了好一会儿后的小叶春那点笑意便跟着冷却下来,“你好好看。”秦汉的视线便又低下去,目光久久停留在笑叶春的手上,可只是单纯地望着。

    他强求了两辈子的东西,怎么想都不可能拿亲手做的饭菜就轻易换来。叶春也是一时想得天真了些,他拳头攥紧又徒劳松开,又莫名感受到那股打在棉花上的无力感。秦汉的重生是他刻意安排的结果,更是处心积虑培养着他与过去的自己相处,毫无意外地将上一辈子秦汉对他的感情加得更深,他以为到时候秦汉醒来时,会被那点感情影响,会稍微就那么稍微对他不再那么恨。

    只不过没想到的是秦汉分得太清楚了,那个施与折磨的叶春和那个承载爱意的叶春。但现在就连那仅剩下些许心软的爱意也被磋磨干净了。叶春以为自己是遇着秦汉才会走向人生的转折点,以为秦汉是一切的罪魁祸首。

    但实际上,叶春觉得自己似乎本身就是个无可救药的坏种。

    否则怎么会在那么小的年纪就会自私自利的为了美好的未来而选择利用秦汉呢?否则又怎么会选择强奸秦汉呢?“没良心的东西”他靠着门框看向秦汉喃喃自语,却不知是在说自己还是在说面前无动于衷的秦汉。叶春大约也是有些自暴自弃的,他求又求不得,只能紧攥住如今还在手里的东西。

    秦汉甚至都不知自己错在哪儿,冷不丁却被面前的叶春泄愤似的咬上了嘴唇,过了半会儿才缓下劲儿来细细吮吻起来。

    “没良心的东西”小叶春也跟着在秦汉耳边抱怨。

    这一辈子秦汉尚且活得还算长久些,他被叶春好好关着。而后来生活条件也越来越苛刻,秦汉没有再接触过网络或是其他人。他生活里除去叶春外就只剩下一片空白,在某一天后两个叶春像是融合到了一块儿,生日的时候叶春会给他带来蛋糕庆祝,情人节平安夜甚至还会给他礼物,叶春做菜的手艺也渐渐娴熟,一日三餐大多都会好好给秦汉准备。

    算是比前两世都好些的结局。

    但他们直接却迎不来互相折磨的终止。因都与主神签下了契约,在这一次叶春的要求结束后,他们便都被收束进了主神的空间内。叶春身为原本世界的气运之子,身份相较秦汉起来更特殊些,反倒被选中成了为主神穿越世界蒐集气运的工具。

    主神对于气运之子向来宽容,允了叶春提出的条件。

    在秦汉醒来时便是看到面前的叶春,但分明本能生惧的心口却显示绽开久违的欢喜来,连声音都不受控制地发软又甜腻:“叶春”他一边唤一边伸出手抱住面前的人,哪怕内心惶恐又惊惧,可那种古怪突兀的欢喜却根本压抑不下去。这令秦汉眼中透露出的波澜与神情形成极大的反差来,令他的笑都显得虚假不堪。

    从这之后,秦汉将会作为系统一直绑定叶春。

    他对于绑定对象的信赖与喜爱值应叶春提出的要求而被主神调至最高值。哪怕秦汉仍旧保有自我,但他的自主意识却会被系统本能牢牢压制,以免对绑定的主人产生一丝一毫的反抗。叶春伸手回抱住男人,对于系统的控制权对于绑定的宿主来说很高。

    叶春慢慢收拢双臂,看着秦汉随他心意渐渐变得只有掌心大小的尺寸。

    来到主神麾下反倒令叶春的控制欲得到更进一步的满足。

    他低头小心亲了亲手掌上的秦汉,看着对方分明怕得面无血色,呼吸都在发颤,甚至漏出些尿来,却还是乖乖地朝他喊:“今后秦汉要一直和、叶春在一起”

    秦汉和叶春会一直在一起。

    第17章

    18.

    非常规快穿江楚恒篇番外2

    “小江总年少有为啊,现在还在读大学吧?已经兼顾家族企业的工作了”

    “听说江家夫妇都没刻意培养过,那这小江总也太聪明了些。”

    “嗳你听他们这么说,其实背地里恐怕都不知道下多少功夫呢”

    正在宴客厅一隅的江楚恒恰巧听见了那些窃窃私语,只不过他并未停下拿起甜点的动作,面色如常地从那些人面前走过,甚至微微颔首,将身为江家未来接班人的稳重与从容表现得滴水不漏,如若忽视他手上餐盘中满满盛着的甜点的话。

    自从江楚恒与主神做过交易得以让过去的自己拥有这几十年来受人囚禁的记忆之后,蓦地在一天生日过后的小江总就喜欢上甜食,大约是记忆中上辈子确实过得有些太过苦闷的缘故。那段记忆中的江楚恒被囚禁的生活延续到了死亡,那时不仅是江楚恒,哪怕是另三人也早已上了年纪。宁放早已成为了娱乐圈的大前辈,曲秋远的商业帝国坐落于首都,哪怕之后被群众抵制垄断也无可撼动,而叶眠则早早坐上了医学协会主席的位置,都是数一数二的大人物。

    江楚恒依旧被养在那栋别墅里,他开始被生活灌注得麻木,甚至成为了很好的伴侣。他会在曲秋远开会时递上咖啡,会陪着叶眠在中午躺在床上小睡,而在娱乐圈中沉浸数年的宁放伴随着年纪越大反倒性格越是张扬,他时不时就会带着江楚恒跑出去独自过二人世界,被狗仔拍到登报后更是坐实了同性情人的身份。

    只不过宁放好歹有些良心,没有对外公布江楚恒的身份,而是好好地将人保护起来。

    江楚恒的身材到了晚年变得丰腴了些,像是被养熟了的深闺妇人,他的屁股变得肥满,原本紧绷的小腹也养出了些软肉,身形线条软和不少,过往的锋锐感早被磨得精光。他过去签署文件合同的手,如今能做到也只是揉揉人肩膀。

    等到死后,他才从主神那里得知自己命运应走的轨迹。他的人生缺憾太多了,后半生未能与父母见过面,江家产业在他手中毁于一旦,于是便拿所谓的气运作为交换,只想着这一次叫尚未经历这些的自己避开那些事,好好做江家的接班人。只可惜,一夕间吸纳了那段记忆的江楚恒性子沉敛太多了,甚至可以说是有些被动。

    他自有了那段记忆后就没有再去接触叶春,但多多少少有所观察。叶春终究是和秦汉走到了一块正正经经地谈起了恋爱,江楚恒也不必要插足进这段关系里。但似乎命运总会将他推向正轨,江楚恒还是结识了叶春和他那个实则被叶家收养的哥哥。

    那仿佛将封闭的大门悄悄推开了一道缝隙,将原本江楚恒意图回避的人都搅在了一起。

    他认识了尚未起家却早早展露野心的曲秋远,结交了刚在娱乐圈中崭露头角的宁放,甚至是态度冷淡的叶眠。几十年来江楚恒早已被按照这三年的喜好教透了,甚至于如今的江楚恒那点自我意识在面对三人时都会忍不住停摆空白。

    最先想到的总会是让三人满意的做法,那几乎已经可以说是江楚恒的潜意识本能了。

    即便知道那些事情尚未发生,江楚恒依旧逃不过对过去那栋空白房子的在意,他似怀揣着那一个江楚恒好不容易出来绝对不可能甘心再被关回去的执念,甚至之前徇私想同那栋别墅如今的业主商量过户,而后将另一个自己呆过大半辈子的地方夷为平地。只可惜未能谈妥便被江父发现,最后只能不了了之。于是越是惦记,对于那三人相处起来江楚恒就显得越发束手束脚不敢造次。

    和曲秋远谈的生意总会多少让利,甚至对方哪怕沉默上半分钟,江楚恒都会忍不住屈就。在办公室里双方会谈时,他还亲自动手给曲秋远泡了咖啡,熟稔地加了对方习惯的糖与奶端过去。江楚恒的认知中甚至不觉得做这种事有什么问题,毕竟那个自己都已经做过不知多少次了。

    他仿佛早就习惯了叶眠的脾气,很是会哄对方。而越是如此,原本与江楚恒并无多少交集的叶眠却也渐渐开始熟稔起来,甚至每晚都会发信息过来。大多都是些单调的叙述,偏偏江楚恒摸透了叶眠的习惯,便是每天都小心翼翼哄着对方,甚至待对方道了后才敢放下手机。

    对宁放来说,江楚恒就更是直接了。他不会拒绝对方任何需要投资的内容,宁放喜欢受人夸奖,江楚恒就认认真真地夸他。而宁放近期得了机会闯出些名头来了之后就搬到了江楚恒住着的公寓旁边,每天都会拿自己的想法找江楚恒聊,大多就是想听些吹嘘鼓励。

    那段记忆就像是潜移默化地改变着如今的江楚恒,等到发现的时候,他与三人的关系已经逐渐到了黏着僵持的地步。他会尝试不再回复叶眠的短信,却是忍不住想对方发起火来时那副叫人悚然的模样,会尝试与宁放错开时间避免相遇,可对方却早已摸清他的住处,刻意等他在家时按响门铃。而曲秋远,江楚恒怀疑对方早已察觉了什么端倪,这段时间来甚至会嘱咐江楚恒煮咖啡的时候不要将水烧得太热。

    后来的一切对于江楚恒而言都有些恍惚了。

    他打开家门时被宁放拉扯着接吻,却连推开对方都做不到。在听宁放自说自话地为两人确定交往关系时,更是一句话都辩驳不出。

    他在办公室被曲秋远揉上了屁股,甚至被对方带着跨坐到了人身上,用臀肉带着情色意味的蹭动去碰触曲秋远的裤裆。江楚恒被调侃成了生意场上玩弄潜规则的小婊子,被曲秋远好一通嘲弄亵玩。哪怕江楚恒深知自己并非如此,可却仿佛早已学会了顺从般静默应对。

    他被叶眠深夜要求了视频通话,甚至要在对方的注视下脱光衣服洗澡,让对方检查他的生殖器,诚实告知这段时间以来的自慰次数。江楚恒越是感到荒谬,可那牢牢压制着意识的惯性却已叫他听话得不行。

    或许是终于醒来的危机感让江楚恒察觉必须与三人斩断完完全全的联系,索性便逃避似的去往了国外,以交换生的方式在国外定居了两年,更是说服了江父在国外开展业务。

    江楚恒是在外自己租的独栋公寓,这也为之后的事提供了不少的便利。

    宁放是明目张胆过来的,他需要拍一组写真,正好出差来的江楚恒正住着的这个国家。这次来自然不为别的,正是来兴师问罪的。他对着江楚恒控诉着男人的不要脸,更是挑明了已经知道江楚恒的那两个姘头的事儿。

    他们甚至专门建了个受害群,主要还是宁放主动拉拢的,说要给丧良心的江楚恒一点苦头尝尝。那两人自然是曲秋远与叶眠,不过这会儿也都看热闹似的冷淡等着宁放闹事。

    江楚恒被强奸的全程都是通过群内直播事实进行的。宁放本就年轻气盛,对待这么个付出真心的狗东西更是恨得很,动起手来慢点都不留情面,他把人按在沙发上,又是掴打着江楚恒的屁股又是捏他的胸脯,好似发泄怨气般粗鲁又凶狠。

    浑浑噩噩的江楚恒几番挣扎都被那已经深种进意识中的乖顺给扼停下来,只耷拉着脑袋任由宁放侵犯。到后面更是好好舔过了对方鸡巴吞下精液,对着小明星的人连带着鸡巴都又夸又哄的,半点都找不回风风光光的小江总的气派。他甚至把自己当成宁放的老婆了,一边叫着小老公一边低低哽咽个不停。

    毕竟这说起来还是他第一次挨肏,总归有些受不了的。

    那之后,在他因为母亲生病的事情而回去代父亲坐班几天时就被找上门来的曲秋远拿那时候的录像威胁着在办公室做了。江楚恒的脑袋根本不听话,在瞧见曲秋远的脸后,唯一盘旋在脑子里的就只剩下早已被驯化出的听话本能。在被曲秋远肏过之后,对方甚至恶趣味地命令他用后穴磨桌角来自慰。

    江楚恒不仅照办了,甚至还在对方的注视下光靠磨蹭后穴而高潮射出了精,他甚至顺从地撑起笑脸供对方将照片传进群里分享。

    与叶眠做爱则是在医院的职工厕所里,对方只是拽着他的后衣领将江楚恒拖进了厕所,肏他的途中寡言得很,哪怕江楚恒哼出略微的声响都会被扼住脖子警告。大抵是向来作为掌控者的叶眠头一回在江楚恒这儿尝到了被戏弄的滋味,因此显得格外暴戾。

    他的公寓开始被这三个人时不时进出,哪怕知道肏的是江氏企业的小江总,三人还都会在肏过后留下嫖资,但为表其廉价,大多只丢上那么五块十块的打发。

    但即便如此,江楚恒甚至觉得已经很好了,他不会被关进那栋别墅里,尚且还有自由,江氏企业也并未出问题。

    但此时的江楚恒不知,在几年后他的归宿仍是那栋空白又寂静的别墅。

    是他逃不过的早已成为正轨的宿命。

    第18章

    19.

    变故之后番外

    自杨潜被关进公寓已过了三年多,彼时杨璞已经大学毕业,是伴随着直播事业兴起的最早一批红起来的人,更何况杨璞样貌出落得愈发精致漂亮,打游戏唱歌更是拿手,自然是赚足了流量,风头不亚于一些二三线明星,最近甚至接到了网剧角色的邀约,目前手上也已攒下了七位数的存款,可以说是完完全全起了家。

    而身为钢琴家的孟槐也早早扬名国外,拿下不少奖项,穿着白衬衫燕尾服站在舞台上的孟槐更是夺得了不少名流世家小姐的青睐。他的身体随着年龄渐长总算慢慢好转起来,面上有了年轻人该有的血色,自然更是衬得眉目温婉又柔情蜜意。

    但偏偏是这样的两人如今倒都屈就着杨潜住在不过六十平的公寓里。

    比起三年前来说,杨潜的待遇显然好了不少。他不再被杨璞终日捆在床上,仅仅只有在公寓内活动的自由似乎也足以安抚他了。同样相对的,他每年可以跟着杨璞一块儿回杨家几次,平日里也可以同父母打电话联系。但以此作为交换的则是需要更加迁就性子越来越乖张的杨璞。

    对方的性子本就古怪,过去尚且还有杨潜加以约束,可如今在直播中有了不知多少人捧,行事自然越发随心所欲起来,而杨潜也早早丢了身为兄长的责任,不能对着杨璞说一个不字。杨璞倒并不排斥杨潜与他一起出现在直播镜头中,他的举动会毫不遮掩的亲昵,如果起来兴致还会动口往男人侧颈或是肩头上轻咬,很是肆无忌惮。

    相较主动的杨璞来说,趁机搅入这滩浑水之中的孟槐则更加沉静,他依旧像是过去那般寻着一些恰到好处的借口来讨要甜头。他会借着早上自然而然地夺得一个亲吻,又或者是灶台前的拥抱,沙发上抵足依偎的亲近。

    这天是孟槐的生日,自然而然就是能容他略微更加任性些的时候。

    他为自己安排了一出情景戏,甚至还当着杨潜的面与杨璞讨论着一些细枝末节的部分。在头两年对着孟槐只知道虎着张脸的杨璞如今态度总算是软化了些,或许是早习惯了孟槐安慰他的方式,如今也并不再显得那么尖锐。“唔?还有角色设定哦?”杨璞翘着腿坐在沙发上翻了翻眼前做得异常正式的角色脚本,忍不住语气嘲弄。

    孟槐依旧温温柔柔的,闻言应道:“对,我想让杨大宝做做看上门服务嘛。”

    情景中孟槐本色出演是位德艺双馨的年轻钢琴家,而杨潜则是上错门的男妓,在孟槐打开门后就强硬闯进屋内强行骑乘到孟槐身上扭腰摆臀地榨精。而孟槐也不忘迁就杨璞,将对方设定成住在邻门真正点了上门服务的客人,之后被终于明白走错门的杨潜好好服务了一次。

    “进门之后直接用下体贴着大腿勾引怎么样?怪骚的哥你来试一下看看。”杨璞拍了拍自己大腿,示意杨潜坐上去。

    哪怕被养了三年多,杨潜的性子却是越来越内敛,半点不见开窍。他坐在一旁,连眼神都不愿往杨璞身上放,像极了被迫坐台陪客的小姐,带着满腔好似受辱的生硬作态。杨璞见他那样儿就觉得有趣,也不强求对方主动,自己便腆着笑脸挨过去将人肩膀搂住。“哥?怎么的了?那不给孟槐弄那些到时候给我肏的时候奶子翘高点就成,好不好?”他的手往人胳膊下一摸,便是揉在人胸脯肉上,出言佯装商量起来。

    男生似乎对于这些稀奇的花样都出自天性一般的感兴趣,即便是出身书香门第的孟槐也不能免俗。他说话依旧带着天生的笑意那般,可说出的话并不多么动听。“好歹是我的生日,起码也要让杨大宝伺候伺候我啊毕竟我身体不好,想玩刺激些的也只能杨大宝主动才行。”他还拿过去的体质说事,多少有些做作。

    而即便是这么听着,脸皮半分都未能养厚的杨潜面上就烧得通红起来。他低着头,可见的咬紧起牙关来。杨潜眉头紧皱着,甚至连双眼都闭了起来。他的肩膀微微耸起,胸脯被抓揉的情况下却仍旧闷不做声,只有被蓦地掐住乳尖时,才伸手攥住对方的手腕,似过去那般斥道:“杨璞!”

    可杨璞如今对他这个哥哥半点尊敬之心都无,有的大多都是些龌龊腌臜的念头。他微抬起下颌,反倒是又逼近些许,直到杨潜自我意识到处境后默默松开力气,放任他继续揉捏胸肉。杨潜如今没了工作,吃穿用度全是靠着杨璞与孟槐。若放在以前,他恐怕最先想的就是离开后自主自立,而非仅仅为与父母联系而委曲求全。

    每一次看着他吃下饭时,杨璞总是会反反复复再三强调,是他在养着哥哥。

    他会刻意问些时下流行的词汇,再有意无意告诉杨潜他已与社会脱节的现实。活生生将一个原本有着大好未来的人磨灭得不成样子。但哪怕提及想要电脑做些线上兼职,杨潜也得不到准许。

    “还敢对我发脾气现在谁当家的你不知道是不是?哥真是个白眼狼!”杨璞的语气咬得很重,手上更是往人肉上不留情地掐捏。“白眼狼、坏东西哥你承不承认,嗯?”他可耀武扬威极了,嘴上虽是骂着,可身子却与杨潜贴得很紧,抱得连手都不乐意松。

    直到杨潜确实忍无可忍了,才伸手将人一把朝外推开。

    “杨大宝,快些吧我还买了蛋糕的,这就当做你送的礼物好了。”孟槐并未强硬拉扯,反而只是拽了下男人的袖口,这便轻而易举地叫杨潜的注意力放到了他身上。实际在真正注意到杨潜后,心思细腻的孟槐很快就能发现对方看待自己时的不同,从而猜测到了对方抱有的那点微妙的情愫。

    而如今他也总算注意到了杨潜的感情,怎么看都是两情相悦的发展。至于杨璞,等到之后他稍成熟一些后,想来也会接受的。孟槐眼中含着清粼粼的笑意,看着杨潜好似害臊般蓦地抽回手。

    杨潜并没有拒绝的资格,如若不配合的话甚至还会闹得之后好几天都气氛僵持,更是看尽脸色,被杨璞拿阴阳怪气的说辞奚落。他最终还是陪着玩了这个说是庆祝孟槐生日的游戏,充当做上门服务,甚至还得换上指定的情趣服装。

    他穿的是一身军工迷彩服,但布料很薄,对襟也并非纽扣,而是方便撕扯开的魔术贴。但不得不说,杨潜这样打扮着实有些惹眼,他本就生得极为正直的模样,如今不苟言笑的神情当真有些威势。在孟槐面前他就这么抿唇站着,像是根本不懂接下去要做什么似的。

    孟槐甚至颇为好心,张口道:“我不会为难你的,过来亲亲我”他抬了抬下颌,言语像是撒娇时的猫,更是主动迎上前抱住对方的腰,姿态亲密自然得像是一对情侣。

    男人僵得像是块木头桩子,他没抬手回抱,整个人只低着头放任对方吮吸过唇瓣后伸舌探入口中。对于孟槐,他如今情绪复杂得很,杨潜怎么都没有想过孟槐会是个坏透了的,当初孟槐只是轻飘飘地告诉了杨潜,他说服了杨璞以后一起照料杨大宝。

    说是说服,实则不过威胁罢了。在他发高烧时,身体并不太好的孟槐便亲自照顾他,待杨潜好些后,孟槐才张口要和他上床。待过了大半年,孟槐才渐渐学会什么叫做分寸。

    也正是这过去杨潜曾报以幻想的亲密接触在这三年来耗干了他放在孟槐身上的希望,曾有过的暧昧情愫反而催生出难以言喻的比起对杨璞更甚的失望来。那双本该弹奏钢琴琴键的手抚在他身上却只会用力掐揉,比起常人而言更为明显的力道经常会在杨潜身上留下淤青。

    过去心生向往的如今放到只让他唯恐避之不及。

    “杨大宝,你不说些什么?”两人鼻尖相抵,连呼吸都像在缠绵,孟槐轻声问着。

    “生日快乐。”杨潜眉眼低垂,含着些微沙哑鼻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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