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他受不了我妈生产后排出的恶露，受不了我动不动就哭。
他没有想过帮我妈，
没有想过抱抱我，而是给了我妈一笔钱，然后转投了外面的温柔乡。
我妈一个人忍着身体的疼痛，忍受着老公带来的羞辱，
找了个阿姨，
帮着带我。
老公帮着带，
阿姨帮着带，带来的是不同的体验。
她把这些体验与婴儿性别联系起来，经我点醒，她看到了本质。
她说：「小憨平头，
大憨平头，都是好的。」
15
生活里重要的人，
无论他们管没管过你，都会和你有联系。
我爸，
每年联系一次。
每次让我烦恼半天。
多年后，
让石磊烦恼的人也出现了。
她找借口：「竺，你还小，我想事事亲为，把你养大。」
「就我」她跟着跑的那个男人车祸死了。
她带回来两个孩子，要石磊帮着养。
一个男孩，
一个女孩。
男孩是大学生，女孩是高中生。
石磊一查他们身份证，
一个
22，一个
18。
他把证件丢给他妈说：「告诉你个好消息，他们成年了，连你都不用养他们，
就更找不上我了。」
他妈骂他白眼狼，忘恩负义，她养了他七年，他怎么就不能也帮她养七年孩子？
小心将来我们的孩子也看我们的笑话。
我五岁的儿子听了摇头。
我三岁的女儿坐在我怀里，滴溜溜转着大眼睛说：「爸爸、妈妈，不是笑话；老奶奶，
才是笑话。」
那两个孩子实在看不下去。
拽着他妈走了，大学生对他妈说：「妈，
行了，
连三岁的孩子都看我们的笑话。」
高中生说：「妈，怎么说也是你抛弃了大哥，
他怎么会认我们呢？若我是他，只会恨你。」
他妈说：「唉！可不找他，以后你们要辛苦了。」
大学生：「我哥他也辛苦过。」
他妈：「可是，他现在明明很有钱。」
高中生：「那是他的钱，
凭什么给我们？」
……
之后的对话听不清了。
「品行坏的父母。可以教育出人品正的孩子吗？」我问石磊。
他没有想过帮我妈，
没有想过抱抱我，而是给了我妈一笔钱，然后转投了外面的温柔乡。
我妈一个人忍着身体的疼痛，忍受着老公带来的羞辱，
找了个阿姨，
帮着带我。
老公帮着带，
阿姨帮着带，带来的是不同的体验。
她把这些体验与婴儿性别联系起来，经我点醒，她看到了本质。
她说：「小憨平头，
大憨平头，都是好的。」
15
生活里重要的人，
无论他们管没管过你，都会和你有联系。
我爸，
每年联系一次。
每次让我烦恼半天。
多年后，
让石磊烦恼的人也出现了。
她找借口：「竺，你还小，我想事事亲为，把你养大。」
「就我」她跟着跑的那个男人车祸死了。
她带回来两个孩子，要石磊帮着养。
一个男孩，
一个女孩。
男孩是大学生，女孩是高中生。
石磊一查他们身份证，
一个
22，一个
18。
他把证件丢给他妈说：「告诉你个好消息，他们成年了，连你都不用养他们，
就更找不上我了。」
他妈骂他白眼狼，忘恩负义，她养了他七年，他怎么就不能也帮她养七年孩子？
小心将来我们的孩子也看我们的笑话。
我五岁的儿子听了摇头。
我三岁的女儿坐在我怀里，滴溜溜转着大眼睛说：「爸爸、妈妈，不是笑话；老奶奶，
才是笑话。」
那两个孩子实在看不下去。
拽着他妈走了，大学生对他妈说：「妈，
行了，
连三岁的孩子都看我们的笑话。」
高中生说：「妈，怎么说也是你抛弃了大哥，
他怎么会认我们呢？若我是他，只会恨你。」
他妈说：「唉！可不找他，以后你们要辛苦了。」
大学生：「我哥他也辛苦过。」
他妈：「可是，他现在明明很有钱。」
高中生：「那是他的钱，
凭什么给我们？」
……
之后的对话听不清了。
「品行坏的父母。可以教育出人品正的孩子吗？」我问石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