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若她是女子,那他之前会产生那些奇奇怪怪的感觉也就说得通了。

    言琛正出神的瞧着言清漓,却没想到她忽然抬起了头,在与他的目光撞上后,那少女眼里顿时闪过惊慌无措,红霞直接飞了满脸。

    方才还大气凛然的说自己是大夫,不能见死不救,这会儿才知道羞了?

    当真是……有些可爱。

    言琛鬼使神差的拉下了言清漓头上的白色发带。发髻散落,一头乌发倾斜而下,俊秀少年瞬间就成了丽色少女。

    言清漓没想到言琛会突然有此举,她怔了一下,言琛就已经低下头,吻在了她唇上。

    言清漓瞳孔张大,本能的想要躲闪,可她羽睫轻闪了几下后,又闭上眼任那男子在她唇上厮磨。

    言琛呼吸灼重的吻着言清漓,或者说只是在她唇瓣上毫无章法的吮着、咬着。

    她怎么哪里都这般软?

    吻着这软嫩的唇,言琛觉得下腹中那团火愈烧愈旺,原始的欲望如大火燎原,将他残存的理智烧的精光。

    他欺身压近言清漓,双掌扣住她的腰,用力的捏了几把后又向上移,终于寻到了更加柔软之处。

    “唔……”言清漓吃痛闷哼,言琛的手

    ——【加入Q着衣衫用力揉捏她的乳,还将她嘴唇也咬的疼,而她握在手里那物也开始频频向前顶。

    她一直等到言琛开始剥她的衣裳时才推了推他。

    一个男人若太容易得到一个女人,是不会对她念念不忘的。

    言琛被言清漓这一推有了片刻清醒,可他一看到那少女衣衫半解的模样,又克制不住下腹的躁动。

    他猛的将言清漓转过身子,溅起四散水花,在她耳边压抑的说了声“抱歉”后,便将阳物贴在她的臀上抽送起来。

    言清漓背身坐在言琛腿上,言琛一手扣着她的肩膀,用硬邦邦的肉棍隔着衣物蹭着她的臀缝,一手从她腋下穿过,用力抓着她的乳儿揉搓,他粗重的喘息喷在她耳边,让她酥了半边身子,禁不住也有了感觉,浅浅呻吟了几声。

    过了许久,言清漓感觉到那紧贴她臀缝的硬物颤抖了几下后,身后的男子终于停了下来。

    她理好凌乱的衣衫,从桶中出去,言琛待气息平复之后,也跟着出来。

    两人都是从头湿到脚,衣裳沉甸甸裹满了水紧贴在身上,在地上留下一大滩水渍。

    言清漓抬头去看言琛,他眸中的欲色已然褪去,正一语不发的盯着她。

    “想要我如何补偿你?”言琛缓缓开口,从言清漓红肿到唇上移开目光:“我已有婚约在身,除了不能娶你,其他条件都可满足你。”

    他们虽然没有真刀真枪的做到那一步,可方才那些事也足以毁了一个女子的清白。在言琛看来,妻子是谁都无所谓,可他现如今的婚事乃是皇帝亲赐,板上钉钉,他无法许眼前的少女为妻,可若许以妾室,又显得看轻了她。

    “燕公子已经定亲了?”言清漓抬起头,神情错愕。

    言琛没有错过她眼中的失落,沉默了一瞬道:“是。”

    见那少女咬着唇撇开眼,言琛便又觉得有些愧疚,“若你不介意我有正妻……”

    “不必了!”少女摇摇头,将贴在脸上的湿发顺到耳后,朝言琛笑笑,“燕公子不需要补偿我,我是个医者,做的不过是治病救人之事,且你我也并未真的发生什么,这点小事,燕公子无需放在心上,没什么大不了的。”

    小事?没什么大不了?

    言琛觉得这几个字眼听着很不舒服,却又说不上为什么会不舒服。

    “燕公子既已无碍,在下便回去休息了,对了,还请燕公子替在下保守女儿身的秘密,不然董大人说不好会治我个什么欺官之罪。”言清漓洒脱一笑,拱手离开,又是一幅少年做派。

    言琛蹙了蹙眉,再抬眼,那少女就已走遠了,地上只留下一串湿脚印。

    …

    回到自己房间后,言清漓松了口气,她于黑暗中靠在门板上,缓缓勾起了一个浅笑。

    这世上有这样一种男子,从不轻易对女子动心,可一旦他对某个女子动心了……那便谁也取代不了。

    言琛便是这种人。

    第十八章贵客到访

    一清早,天尚未大亮,董城便开始于书房中踱步,他不敢直接带人去闯言琛的院子,便只能在此等消息。想到不仅渎职一事有了着落,说不定还能与言国公攀上亲家,董城当即就笑出了满脸褶子。

    “大人!大人!”

    “可是有好消息了?”

    小厮头摇的像拨浪鼓,“不好了大人!小姐被人发现睡在柴房里,还……还……”

    董娥娇是被下人于柴房中发现的,被发现时,她正紧裹着一床被子昏睡不醒。盛夏时节,柴房闷热不已,董娥娇直接被闷出了满身疹子,待醒来后,她又状似呆傻,嘴里不断呓语着:“痒死了,痒死了,本小姐要做贵夫人了……”

    董城惊急之下丢了脑子,竟蠢到跑去询问言琛,“燕公子,这、这……娥娇是怎么回事啊?”

    言琛看向董城的目光犹如在看一个死人,“董小姐是董大的女儿,你跑来问本公子作何?”

    董城当即就吓蔫了,一句话都不敢多问。

    事情定是搞砸了,他不敢想董娥娇是被言琛丢去的柴房,还是她自己黑灯瞎火的跑错了屋,这个中经过,也只能等董娥娇清醒后才能得知了。

    总之,言琛这里是搞不定了,好在他还有另外一条路可走。

    董城招来了言清漓为董娥娇看病,言清漓望闻问切了一番后,将董城拉到一边:“大人,小姐身上的疹子不过是风痱,擦些药膏即可痊愈,可这痴傻之症……”言清漓面露难色:“依草民所见,小姐当是吸入了什么……迷香,致使体内热燥不除,所以……所以……”

    董城心里有鬼,当即就明白言清漓不过是委婉的将催情香说成了迷香,可那催情香他与小妾们也曾用过啊,怎会生出这般严重后果?

    “那……可还有得治?”董城心道这真是赔了女儿又折兵。

    “大人请放心,草民这就开副方子,小姐只要按方服用,不出三月便可恢复如常。”

    董城松了口气,“那就好,那就好。”他从怀里抽出一摞银票给了言清漓。

    “大人这是何意?”言清漓惶恐推拒。

    堂堂知府小姐吸了春药成了傻子,传出去会让人笑掉大牙,董城硬是将那些银票塞进言清漓手里。“顾大夫这些日子为我容阳百姓奔波忙碌,本宫看在眼里。”随后又悄声与言清漓道:“此事事关小女声誉,还望顾大夫予以保密。”

    言清漓扫了那摞银票一眼,一个知府的月俸才有多少?这董城应没少搜刮民脂民膏。

    “那……草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言清漓有些难为情的将那些银票收入囊中,又向董城郑重道:“大人请放心,草民方才瞧过了,小姐只是患了梦魇症,夜里梦游罢了,不日即可痊愈。”

    “既如此,本官就放心了,有劳顾大夫。”董城拍了拍言清漓的肩膀,眼中透出孺子可教的赞赏。

    出来后,言清漓数了数银票,一千两。

    啧,狗贪官。

    她心满意足的将银票收好,若董城知晓他给董娥娇的催情香被她换了,他女儿的疯傻也是拜她所赐,不知道会不会气死。

    “顾青离。”

    身后传来一个清冷的声音,言清漓迅速将脸上的得色抹去,换上一副平静的神情,转过头。

    “燕公子。”

    今日言清漓与往常一样,仍是少年装束,可不知怎的,言琛无论如何也在这张脸上看不出少年英气了,只觉得她一鼻一眼处处都透着女儿家的娇态,他从前怎从未觉得?

    想到昨晚之事,言琛不禁眸色一暗。

    在他记忆中,眼前这少女每每见到他都要凑上来问东问西,聒噪不已,可现在竟是这般安静疏离,言琛一时不知该说什么,想了想,便问道:“那董娥娇如何了?”

    言清漓低眉垂目,“董小姐昨日未能解了媚管理便直接晕了过去,有了反噬,不过她并非是习武之人,只出现一些神智错乱之症,没什么大碍,在下已为她开了方,燕公子不必担忧。”

    言琛想说他并未为董娥娇担忧,可又觉得说了反倒像在刻意解释什么,沉默了一瞬,他扯开话头:“明日我即要返回盛京,若你需要,可与我一路同行。”

    言清漓抬眸看他,有些惊讶,“燕公子不是不方便吗?”

    “走不走随你。”言琛淡淡睨了言清漓一眼,他给人的感觉一如即往冷漠,如高山白雪望之不及,可若细看,便能于那双冷目中看出些许愧意。

    言清漓见好就收,拱手施礼,“那便多谢燕公子了。”

    言琛又是一滞,之前日日吵着要随他一起前往盛京,如今答应带她一起,竟也看不出她有多开心。

    他冷冷瞥了言清漓一眼,言清漓觉得莫名其妙。

    “公子!”一个随从找来,见言清漓也在,便压低声音于言琛道:“公子,四殿下到访容阳。”

    “谁?”

    “四皇子宁天麟。”

    言琛蹙眉,“他怎么来了?”

    “听说是前往盛京途中听闻了容阳被疫症所困,带了一大批药草而来。公子,您是否需要去见一见?”

    言琛略一思索,“人都来了,总不能装作不知。”

    言清漓听不到他们在说什么,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好在言琛想起了她,“你且回去准备着,明日辰时出发。”说完,他就与随从匆匆离开了。

    正厅中,宁天麟一身松青绣竹长袍,黑发整齐束于冠中,面容温润的喝着茶,他虽坐于轮椅上,但那贵雅风姿生生将一室的华贵摆件都显得黯然失色。

    不愧是皇室中人,董城暗暗腹诽。

    吉福于宁天麟身侧站立,冷眼瞧了董城一眼。

    董城怎么也没想到他这小小的容阳竟接二连三的迎来两尊大佛,这位四皇子虽然不得圣宠,但身份摆在那,端不是他一个小小知府可以慢怠的人。好在这四殿下待人和善,不似言琛那个活阎王时时甩人脸色。

    “四殿下,下官这君山银针如何?”

    宁天麟轻呷一口,微笑点头:“好茶,竟不比宫中的差。”

    董城心中一惊,宁天麟的言外之意岂不是说他这个知府的吃穿用度,与宫里的主子们无异?董城尬笑道:“四殿下可折煞下官了,下官不敢,下官不敢。”

    言琛赶来时,见到的便是董城站在宁天麟面前谄媚赔笑的场景。

    “不知四殿下造访,有失远迎。”言琛对轮椅上的男子作揖。

    言国公府有爵位在,宁天麟又尚未封王,是以二人地位相差无几,言琛无需对宁天麟行大礼。

    宁天麟连忙放下手中茶盏,他不便起身相迎,便只能抬手向言琛示意,“方才还听董大人讲述言小公爷的英勇事迹,此次容阳暴乱幸得有言小公爷出手,天麟替容阳百姓谢过言小公爷了。”

    言琛坐在宁天麟对面,扫了董城一眼,董城赶紧低下头。

    通常来讲,为封王的皇子会自称一声“本宫”或”本殿“,可宁天麟在言琛面前却自称名字,可见姿态十分谦逊。

    言琛与宁天麟从前没有过多交情,只犹记当年这位四皇子于马场围猎时的飒爽英姿,言琛瞧了一眼宁天麟的腿,眸中闪过一丝极浅的同情。

    他于七年前去了西川,盛家是六年前出的事,他虽未亲眼见证盛家的落败,但也多少听闻了此事。

    “为天子分忧,解救百姓,乃是之恒身为人臣份内之事,四殿下不必言谢。”

    言琛性子冷,话不多,他与宁天麟除了简单寒暄外,便只能说一些容阳之事。宁天麟知他本性如此,也不介意,反正有董城这溜须拍马,倒也不至于冷场。

    “四殿下有所不知,此次容阳疫症多亏一位叫顾青离的大夫。”董城天花乱坠的将言清漓夸赞了一通。

    “当真?听董大人这般说,本殿倒也想见见这位顾大夫了。”宁天麟垂眸看向自己的腿。

    董城了然,这四殿下是个残废,听闻有神医想见一见也是人之常情,他立即道:“那下官这就将顾大夫请来!”

    言琛闻言眸光微闪,这倒提醒他了,顾青离是越州人,而宁天麟这些年也呆在越州,竟这么巧?

    ……

    言清漓人正在城西,明日她便要离开容阳,走之前又去看了看,那些被她治愈的百姓听闻她要走都纷纷挽留,有要给她做牛做马的,有要拜她为师的,还有个大娘拉着她不撒手,非要将自己的女儿许给她……

    好在她被缠的焦头烂额之际,董城派人将她请走了,说是请她给一位贵客看诊。

    言清漓跟着那随从一路来到“贵客”的住处,一进门,她就愣在当场。

    宁天麟正由吉福扶着在地上慢慢走着,见到言清漓时,眸中亮起了光,向她温雅而笑。

    “阿漓。”

    第十九章你是我的(宁天麟H)500珠加更

    言清漓等吉福出去后,才沉下脸,“四殿下,您怎么会来?”

    宁天麟来了容阳,又与她明目张胆的见面,董城倒无妨,她只怕言琛会因此怀疑他们的关系。

    “阿漓,你不想见我吗?”宁天麟的神色逐渐黯然,随后又朝她笑起来,“阿漓,你方才可有看到我站起来走了?这些日子我一直——”

    “四殿下!”言清漓冷声打断宁天麟,“您不该来容阳。”

    言清漓还从未与他发过这般大的火,宁天麟垂下眸道:“那阿漓又为何要来,是因为言琛吗?”

    见宁天麟脸色白了几分,言清漓缓和了一下语气,耐起性子与他解释:“言国公府的人不会轻易认下我,我此番解了容阳疫症之危,便可取得言琛的好感,届时我再去言府认亲,言府中人若刁难于我,言琛说不定能为我说上几句,这便是我来容阳的目的。”

    “只是如此吗?”宁天麟抬头看她,沉沉黑眸中闪着若有若无的光亮。

    “……是。”言清漓淡淡别开头,未与那双眼睛对视,“四殿下,你我不能于此地见面太久,明日我便启程前往盛京,一切待到了盛京后再说吧。”

    言清漓转身要走。

    “别走,阿漓!”

    宁天麟一时着急,竟站起来追她,可走出几步后就跌倒在地,撞翻了木桌,茶盏碎了满地。

    门外守候的吉福听到声音,犹豫了一下终是没有进去。

    言清漓慌忙跑回去,将宁天麟扶到榻上,“四殿下,有没有伤到哪里?”她到处检查宁天麟身上有没有被瓷片割伤。管理天麟见她这副紧张的模样,眼里顿时有了笑意,将她按进怀里。

    “阿漓,我想你了。”

    言清漓一怔,便又听宁天麟在她耳边柔声说道:“我的腿会好起来的,阿漓,我每天都在努力,你看,我方才还能走路,我不会永遠是个废人。”

    宁天麟在言清漓鬓边印下一吻,“阿漓,我向你保证,我一定会为楚家正名,你相信我,不要选择别人。”

    言清漓心中一软,她将手环在宁天麟的腰上,放柔了语气:“四殿下,我没有选择别人,我只是想利用言琛,我想让他为我们所用。”

    这个“我们”让宁天麟彻底放下疑虑,他笑起来:“有我在,这些事我会想法子,阿漓什么都不需要做。”

    他轻吻言清漓,从耳垂慢慢吻到脖颈,再从脖颈闻到嘴角,言清漓轻轻喘息。

    宁天麟在她唇边停下,看着她微启的唇眸光一暗。

    “阿漓,我可以吻你吗?”

    宁天麟做好了言清漓会拒绝的准备,可她眸光微闪了几下后,便点点头,“好。”

    宁天麟愣了一瞬,在反应过来言清漓说了什么后,立即覆住了她的唇。

    男子的唇微凉,吻的小心翼翼,他捧着言清漓的脸,睫毛不住颤抖,含着她的唇瓣视若珍宝般的轻轻吮吻,而后试探的伸出舌尖于她唇缝间流连。

    言清漓闭上眼,张开嘴去回应他。

    不过一个吻而已,她与宁天麟之间已然这般亲密,一个吻又算什么,他若喜欢,给他便是。

    得到回应,宁天麟身体一僵,随后再没了方才的轻柔,他撬开言清漓的齿关,开始狂风暴雨的席卷她。

    嘴唇有些麻了,呼吸间满是两人的热气,言清漓觉得头晕,慢慢向后躲,宁天麟却追着她不放,一直到将她压在了榻上才松开了她的唇。

    言清漓刚得到片刻喘息,密集如雨的吻又落在颈上,然后胸前一凉。

    “别……我尚未沐浴。”在城里跑了大半天,连衣裳都没来得及换就来了这里,难免出了汗。

    言清漓着的是男装,中衣已被宁天麟剥开,里面的肚兜也被撩起,露出香肩和两个粉白乳儿,她用手抵住宁天麟的头,不让他继续亲吻她的身体。

    宁天麟握着言清漓的手按在她头两侧,“无妨,阿漓身上的汗也是甜的。”

    他低头含住一粒翘立奶尖。

    “嗯……”

    言清漓发出一声轻吟,低头去看,宁天麟埋在她胸前,用力吸着她的右乳,她能感受到他的舌头在绕着乳尖打转,牙齿还时不时在上头轻咬。

    右乳被他用唇舌舔的晶莹发亮,他又转头奔着左乳而去,直将她另一颗乳球也爱抚的娇俏泛红。

    一股股湿热从花道潺潺流出,言清漓咬着唇,按住宁天麟探向她下面的手。

    “我回去拿香。”

    宁天麟的眸子里早已是一片黑沉欲色,他吻了吻言清漓的唇,哑声道:“不需要,有你就够了。”

    言清漓愣了一瞬,随即立刻伸手向宁天麟胯间探去,碰到了一根粗硬无比之物后,她眸中闪过喜色。

    宁天麟已经不需要催情香也能动情了,这说明他的筋脉的的确确快要恢复好了。

    见到言清漓眼里的开心,宁天麟也忍不住勾起唇角,“都是阿漓的功劳。”

    他低下头狠狠吻住她,勾着她的舌与她纠缠,同时将手滑进她的亵裤中,找到那两片花瓣拨开,沾取着流的到处都是的花水,将手指挤入了那道细缝之中。

    “唔啊……”

    言清漓的嘴巴被宁天麟堵住,舌头在她口中不断搅弄,下面的花洞也被他用手指插着,极速抽缠。

    她发出的惊呼被宁天麟悉数吞进口中,可他手指撞在花唇上的“啵啵”声却清晰可闻。

    唇舌分开,牵出一道银丝,言清漓欲翻身骑在宁天麟身上,却被他不由分说的禁锢在身下。

    “我来,阿漓躺着便可。”

    言清漓环住宁天麟的脖子,微微上挑的眼尾飞出媚意,“四殿下可以了吗?”

    宁天麟吻了一下她的鼻尖,“虽说跑跳尚有些吃力,但满足阿漓绰绰有余。”

    宁天麟没有说谎,与先前的每一次欢好都不同,这是他们第一次由男上女下的姿势做这欢好之事。

    肉棒顶开花唇,快速贯穿在花蕊中,自上而下的肏入极深,言清漓双腿勾着宁天麟的腰,眼里闪过的都是他宛若谪仙的脸庞,和这一年中与他朝夕相伴的每一个画面。

    花肉拼命收缩,花液止不住飞溅,宁天麟将她一次次带上云端。

    言清漓的眼角不知不觉溢出泪珠,她不清楚是因快感太过强烈所致,还是因宁天麟双腿即将复原而开心。

    又或者两者皆有。

    宁天麟的腿好了,他们所筹谋的一切才有意义。

    …

    言琛不知不觉走到了宁天麟的住处,吉福见着他,上前一步:“言小公爷。”

    见这内侍并无通传之意,言琛便道:“言琛明日离开容阳,与四殿下前来辞行。”

    吉福向身后的房门瞧了一眼,向言琛微微躬身,“四殿下正请顾大夫诊治腿疾,小公爷不如晚些再来?”

    言琛向那扇紧闭的房门深深看了一眼,冷声道:“既如此,不必了,有劳公公转告吧。”

    吉福躬下身,“奴才定将小公爷的话转达殿下。”

    房内,宁天麟将言清漓的腿压过头顶,正伏在她身上一边吻她的唇,一边重重的肏。

    “他走了。”宁天麟在言清漓唇瓣上咬了一下,看着她的眼睛,身下不停抽插。

    言清漓满面潮红,张嘴在宁天麟肩上重重咬下。

    方才言琛过来时,宁天麟忽然就加重了力道,害她险些叫出了声音,还好他及时堵住了她的嘴。

    宁天麟被言清漓咬的发出一声闷哼,嘴角却向上勾起。

    他的阿漓每每舒爽到极致时,便喜欢咬人。

    “阿漓……”宁天麟将头埋进言清漓的侧颈,绷紧腰力加快挺动,粗喘着将浓浓白液泄在了她的身体里。

    “你是我的。”

    只能是我的。

    第二十章

    想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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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章

    想吃

    因着身处董府的不便,宁天麟与言清漓并未温存过久,待施过针后,言清漓就回了自己的住处。

    才跨进院子,一只手忽然如鬼魅一般从身后捂住了言清漓的嘴,她当即摸向腰侧的香囊,准备捏碎里面装着毒粉的香丸。

    “是我!”

    听到这声音,言清漓扒开捂着她嘴巴的那只手,转身惊道:“……星连?”

    少年精致的小圆脸于月色下熠熠生辉,一双眼睛明亮如星辰,脸上是掩不住的高兴,“是我,可算找到你了。”

    言清漓一滞,分别时这少年说会来容阳找她,不想他竟真的找来了,可容阳城还封着,他是如何进来的?这里是容阳知府的府邸,有官兵守着,他就没被人发现?

    言清漓左右看看,虽说董城给她安排的这院子偏僻狭小,不如宁天麟和言琛住的院子气派显眼,但此时天还未完全黑透,她生怕被人瞧见,二话不说就将星连拉进房中。

    一直在房内等言清漓回来的玉竹见她突然带个男子回来吓了一跳,但她很快便认出了星连,指着他语无伦次道:“小姐……他……他怎么来了?”

    言清漓看向星连,将问题抛给了他。

    星连无辜的眨眼:“我还欠你恩情,你答应我的,让我来容阳找你。”

    言清漓扯过一把椅子坐下,扶额叹气,当时她不过随口一应,没想到这世上真有这般认真之人。

    “……婢子去外面守着。”玉竹知道言清漓必有话要与星连说,匆匆去了门外望风。

    言清漓掀起眼皮向那局促不安的少年瞅了一眼,他还穿着分别那日的藏青道袍,一身灰土,袍角还沾着草泥,似是刚在野地里打过滚似的,倒是那把木剑用黑布裹着,干干净净,一尘不染。

    “你怎么进来的?何时来的?如何知道我住在这里?可有人发现了你?”言清漓连珠炮似的问了一串问题。

    少年认认真真的一一回答:“我趴在运粮食的车底进来的,晌午便来了,我看到你跟着官兵进了这间府邸,便翻墙进来,又看到你与一个坐在管理椅中的男子见面,后来又瞧见她了,”星连指了指门外的玉竹,“我便猜想你定是住在这里,就一直在这里等着。”

    言清漓敏锐的捕捉到其中一句,“等会儿,你刚说看到我与一个坐轮椅的男子见面了?”

    少年点头,“是啊,原本我趴在他那间房的屋顶上,可他院子附近藏了四个护卫,我怕被人发现,便走了。”

    言清漓眸子危险眯起:“趴在房顶?你都看到了什么?“

    这少年的身手她见识过,的确不错,可他竟能让宁天麟的人都没发现他,着实让人心惊。

    “我……”少年清秀白皙的脸庞泛起微红,他指了指言清漓的胸脯,“……我看到他吃你这里。”

    言清漓脑子里“轰”的一声炸开,糟了,她与宁天麟的关系竟被这少年发现了。

    她眼里瞬间闪过一丝殺意,手再次扣上腰间的香囊,正当她犹豫着要不要灭口时,便又见那少年眼里盛满了疑惑的问道:“他……为何要吃你这里?你这里很好吃吗?我可以尝尝吗?”

    在星连的印象中,言清漓是个很大方的人,她之前会分他同一张饼吃,想来也是个乐意分享之人。

    见那少年眼里尽是天真与纯净,像是朵不染尘埃的温室之莲,言清漓眼里的殺意迅速褪去,转而脸热起来,“你……星连,你如今多大了?你师傅未教导过你男女有别吗?”

    少年又一一回答言清漓的问话:“我也不知道自己多大,但师傅说我应当快十六岁了。仙云山上没有女子,师傅只教导我与师兄们山下的女人如老虎,下山后要多多避开。”语毕,他又瞧了瞧言清漓的脸,小声说道:“可我觉得你不像老虎,你比老虎要好看。”

    言清漓:“……”

    得,这小道士不仅不谙男女之事,想来连女子都没见过几个。

    罢了,弄死这样一朵小白莲她着实下不去手。

    看着言清漓的目光一会儿凶一会儿软,星连有些不知所措,明明她问的话他都如实回答了呀。

    “咕噜噜”——腹中饥叫于此刻乍然作响,在安静的房中无比清晰。

    言清漓瞟了那少年一眼,他还老老实实站着,仿若在被夫子训话一般连动都不敢动,她软下语气:“你又多久没吃过东西了?”

    星连见言清漓温柔下来,小圆脸上赫然出现两颗小酒窝:“两天。于夫人送了我一匹马还有许多干粮,可是快到容阳时被灾民抢走了。”

    言清漓连叹气都懒得叹了,起身去食盒里找了几块未吃完的凉糕给了他:“先垫一垫吧,我让玉竹去厨房弄点热食过来。”

    “谢谢!”星连开心的接过,又眼巴巴的看向言清漓的胸,“那我能——”

    “不能!”言清漓咬牙打断他的念想,觉得自己好像突然化身成了一个挽救孩儿误入歧途的老母亲,苦口婆心道:“星连,你是男子,不可随意碰女子的身体,这种话更不可随意对女子乱说。”

    星连低低的“哦”了一声,他还想问为何那坐在轮椅上的男子便可以随意吃她那里?但见言清漓脸色不佳,一副随时要揍人的模样,他又不敢问了。

    这会儿他仿佛突然参透了师傅所言“女人是老虎”这句话的含义了。

    言清漓不能让星连在此久留,给他吃了顿饱饭后就撵他离开,可这少年又开始固执起来,似乎对“向她报恩”这件事有某种执念一般,坚决要跟着她。

    言清漓无奈,只能将自己明日离开容阳前往盛京之事告知了他,且她要与言琛一起,着实不方便。

    好在少年只是固执,并非听不懂人话,他也懂了自己会给言清漓带来麻烦,便退了一步,答应不会与她形影不离,只遠遠跟着,不让其他人发现。还言说自己在山上时,时常与师兄们捉迷藏,自己是最会躲的那一个,让言清漓大可放心。

    言清漓略一思忖,她到了盛京后除了宁天麟这个盟友和玉竹外,身边连个自己人都没有,星连心思单纯又身手不错,培养培养说不定能为她所用,便应下了。

    只不过有言琛在,她并不需要星连遠遠跟着,便给了他几张银票,又给了他一个地址,叫他明日出了容阳后先买匹马,然后去这个地址等着她,接着又凶神恶煞的叮嘱了好几遍,不可再随意将钱银和口粮毫无保留的分给别人,不然就将他拿去喂毒虫。

    星连惊恐的应下了。

    -

    翌日清早,董城亲自带人出城相送言琛。为了避嫌,宁天麟并未出现,且他昨日才到容阳,需得留上几日方能离开。

    马车行的慢,言琛带着二十个亲随都是骑马而行,言清漓与玉竹在外还是“男儿身”示人,自然也与他们同样骑马。

    马儿打着响鼻,言清漓躲在一旁冷眼瞧着董城说些虚伪的官场话,忽听身后传来轰然雑乱的脚步与喧嚣,所有人回头看去,皆愣住。

    几乎满城的百姓全员出动,他们聚集在城门口,老的少的男的女的,通通跪拜下来。

    “顾大夫!”

    “顾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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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谢顾大夫的救命之恩!”

    ……

    这阵仗连董城都呆住,他身为一方知府、容阳城的父母官都未曾受过百姓如此爱戴,那些感恩戴德的话语中一句也未提到他这个知府大人,一时间董城觉得又怒又臊,连忙喝令官兵将堵在城门口的百姓驱散。

    言清漓震惊不已,她望着那些老百姓,有些是她见过的,有些她全然没了印象的,但不管见没见过,他们一个个都神情真挚,你一言我一语的向她说着感激的话,乱七八糟的汇聚在一起,便声势浩大。

    她心中突然觉得有愧于这些百姓的感激,毕竟她当初来到容阳的目的,并非真的是为他们解疫症之苦。不过这一刻,她也似乎明白了父亲为何总将“医者父母心”这句话挂在嘴上,为何总要乐此不疲的去救济一些无钱治病的贫苦百姓了。

    言琛默默看着这一幕,将目光移到那扮作少年的少女身上。

    她朝颜动人,瘦弱的身体挺的笔直,脸上扬起一抹如晨光升起般的明丽笑容,她向那群百姓拱手告别,随即潇洒的打马转身。

    言琛眸光微闪,好似有一滴不一样的雨珠悄然投入到心湖,让平静的湖面荡开了一圈涟漪。

    “燕公子,走吧。”言清漓心情不错,白色发带于身后飞扬。

    言琛敛回目光,向身手一摆手,马蹄声渐起,一行人离开容阳,动身前往盛京。

    ——【题外话】——

    下章开启新地图啦!

    第二十一章

    红衣少年

    天下谋妆(古言NP)(落笔清欢)|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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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一章

    红衣少年

    风烟漫卷,马蹄扬起的沙砾如针刺一般打在脸上,只稍一睁眼便倾刻钻入眼皮,搅得人泪眼模糊。

    在容阳耽搁了太多时日,言琛一行人可谓是夜以继日、马不停蹄的赶往盛京。可他们这些人,从主子到亲随全部出自西川军中,个个是行军赶路的好手,言清漓与玉竹两个女子混在其中,难免力不从心。

    玉竹还好,毕竟与猎户生活了多年,拉弓骑马已不在话下,早不是从前那个蔫声细语的小姑娘了,而相比之下,言清漓就差些意思。

    她的马术还是裴澈教的,虽与那些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闺阁小姐比起来,算是有两把花架子,可与言琛这些战场上磨砺出的真正将士相比,她那点花架子就如同鲁班门前弄大斧、关公门前耍大刀了。

    从容阳出来后她只跟上两日,便开始慢慢落后,后来只能让玉竹带着她同骑,才能跟上大队伍。

    只是今日起了大风,又行至这干涸的沙地,风大阻人,沙砾迷眼,玉竹毕竟也是女子,她带着言清漓两个人同骑,便有些勉强了。

    “顾大夫,还说我带你吧。”

    言琛的一个亲随见那两个“弱不禁风的小子”颤颤巍巍的追赶他们,终是看不过眼,好心的打算带言清漓一程。

    此处离盛京已近在咫尺,若是快些,日落之前定能抵达。言清漓怕拖后腿,也不顾上什么男女有别了,便点头道:“那就有劳这位大哥了。

    她从玉竹的马上翻身而下,正要将手递给那名亲随,便听言琛冷冷的来了一句:“过来。”

    言清漓和那亲随同时一愣,那亲随立即收回手目视前方,绝情的仿佛根本不认识言清漓这个人似的,完全没了乐于助人之意。

    之前他就听兄弟们私下传小公爷与这顾大夫关系有些不正常,他还不太信,如今算是眼见为实了。

    他们这位连衣裳沾了点灰都会无比嫌弃立刻换下的小公爷,竟会允许他人与他同骑?还好他方才没碰到这顾小大夫的手。

    言清漓也有些意外,经过宁天麟来容阳闹这么一遭,她对色诱言琛的心思也动摇了几分,想着日后主攻兄妹情将他拉拢也无不可,这几日都未曾与他说过什么话,她还以为以言琛这高冷的性子当不会再理她,没想到啊……

    看来她之前的欲擒故纵的招数这就奏了效。

    言清漓也不扭捏,爽朗一笑,“那就多谢燕公子了。”

    言琛面无表情的转开头,觉得她这笑容有些晃眼,竟让他这几日不知因何缘故总是发沉的心一下子轻快了几分。

    邪门。

    跑了这么些日子,别人都灰头土脸的,偏眼前的男子干净的出淤泥而不染,一身白衣若雪,清冷孤傲,腰间宝剑夺目生辉,看起来就是个养尊处优的勋贵公子,根本无法与那征战殺场的冷面阎王联想到一起。

    言清漓凑到言琛的马下,他身下这匹枣色骏马高大健硕、皮毛发亮,额间还长了一缕白毛,一看就与别马不同。

    马儿扬着高傲的头颅,不屑的瞥了言清漓一眼,打了个响鼻。

    果然马与主人一个德性。

    见言琛没有要拉她一把的意思,言清漓便笨拙的向马背上爬,在“不小心”踢了言琛两脚后,她忽觉腰间一重,随后身体一轻,整个人就落在了马背之上。

    “多……”

    谢字还未出口,身下的马儿便疾驰而出,四蹄生风,言清漓直接仰在了言琛怀里。

    他们二人一骑当先,将言琛的亲随甩的遠遠的。言清漓觉得风沙打脸,便使劲往言琛怀里缩,还扯过他宽大的袖角捂住了脸。

    言琛被言清漓头顶的发髻扫的下巴发痒,他垂眸看了一眼,少女整个人被他拢在身前显得无比娇小,竟还恬不知耻的用他的衣裳挡脸,他刚要命她坐好,便突然看见她低下头,露出雪白的后颈。

    言琛瞬间想到了那夜他将她按在浴桶边,用阳物磨蹭她后臀时的景象,

    那夜她也是在他面前这般低着头,轻轻呻吟,给了他一个雪白的颈子。

    言琛觉得喉咙有些发干,想起言清漓方才还要上他属下的马,将这雪白脖颈与娇软身体贴到一个陌生男子身上,他便觉得有些火大:“顾青离,你就如此随便吗?随意就上男子的马,你不怕女儿身被发现了?”

    风声在耳边呼啸,言琛的声音不大,如平时一般疏然冷清,可言清漓还是一字不落的听进了耳里。

    她忍不住勾起唇角,“燕公子不是男子吗?难道就因你知道我是女子,我便可以随意上你的马吗?”

    言琛顿时语塞,又听那少女自嘲的说道:“无妨,反正一般人也不会认为我是女子。哪有我这般抛头露面女子?想来一般人都没见过。”

    这点言琛到不否认,言清漓的一举一动,与普通女子的确是毫不沾边,她行医骑马,举止粗鲁,又毫不避讳的穿梭在市井百姓中,丁点儿男女大防的意识都没有,这般女子他当真没见过,难怪当初他会想不到她是女子。

    言琛冷笑一声:“听你的语气还颇为自豪。”

    言清漓窝在言琛胸前找了个舒适的姿势,换上一种悲伤的语气说道:“没办法,身世凄苦,都是世道所迫,我又何尝不想做个人见人爱的大家闺秀?”

    这话言琛无法反驳,如今这乱世,除了有权有势的官宦家族,普通老百姓的日子过的的确艰难。

    言清漓的发髻又开始不安分的刮蹭言琛的下巴,身子还动来动去的,不经意的碰到了他胯间之物,偏肇事者本人还一无所觉,时不时就扭蹭几下。

    言琛大脑倏地紧绷,他冷斥道:“别乱碰。”

    胸前的少女一僵,果真不再乱动了,且她不仅不乱动了,还将身子前倾,与他拉开了一些距离。

    “抱歉,差点忘了,燕公子是定了亲的人,你我这般同骑一匹马,着实不合礼数。”少女微微垂下头,露出落寞的后脖颈,“燕公子放心,那晚的事你我只是不得已为之,青离会烂在肚子里,不会诉之任何人,也不会纠缠燕公子你,到了盛京后我们就分道扬镳。”

    ……他倒也不是这个意思。

    言琛一时又无言以对,说起来,是他碰了人家姑娘的身子在先,可又无法承担起这份责任,想他言琛顶天立地的男儿,竟也做出如此败类之事,当真为人所不齿,是他有愧于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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