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江冬月羞得闭了闭眼,点点头说:“人与人之间的繁衍,具体来说是男性与女性也要通过交配行为才能达到,不过人会用……‘性交’或是‘做爱’来指代人的交配。”

    “男性,也就是父亲一方会……射精使身为女性的母亲受孕,再由母亲把婴儿孕育而出,不论是小姨也好,还是小迟你,都是这么来的。”

    “我没有见过爸爸,”男孩这么说,不过他没有悲伤,更多的是好奇,“小姨,我是什么性别?”

    江冬月别过脸不看他的眼:“你是男性,你有阴茎。”

    “那小姨呢?”

    “我是女性。”

    “那小姨有什么?”男孩忽然凑近,“这个鼓鼓的吗?”

    胸部猝不及防被他用手指戳了一下,江冬月吓得蹦到沙发下,她环抱住双乳,大睁着眼,声调尖而高:“小迟,异性的胸部不能随便碰。”

    “……”

    “小姨……”男孩手握成拳,一下红了眼。

    江冬月脑子里的警钟顿时停下,“抱歉小迟……”

    她上前摸了摸男孩的脑袋,温柔地述说:“男性和女性的身体构造是不一样的,小迟有的小姨不一定有,好比说你有阴茎……小姨有的呢小迟不一定有,就像小迟的胸膛并不是鼓起来的是不是?这些不同就是我们各自的秘密,是千万不能让陌生人、让不信任的人碰的,我们呢也不能随便触碰别人的秘密。”

    “不碰怎么生小孩?只有夫妻才能生小孩吗?”男孩抹了抹眼泪,可怜兮兮地看着她,“我没有爸爸,我是怎么出生的?”

    “……”江冬月一时哑口无言,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江迟这个问题了。

    过了很久,她说了一个谎言:“你有爸爸,只是在你还没得及记住他的时候,他就已经变成一个秘密了。”

    “这个秘密,很多人都不知道,我们现在不就不知道他在哪吗?”

    “变成秘密……”江迟嘴里呢喃着这句话。

    这还真是很没吸引力的秘密,他一点想知道的欲望都没有。

    不过……

    “那……小姨以后也会和一个男性生孩子,那个人也会变成秘密吗?”他抬起头,轻问。

    “……”江冬月愣了愣,不知过去多久,她听到自己回了一句“我不知道”。

    她从未想过自己会和谁组建家庭,更别说孕育孩子了。

    自此这个关于性、关于人的问题戛然而止,江冬月调回动物世界,节目已经不播雄雌两狮交配的画面了,在播公狮狩猎。

    她陪江迟看完这个纪录片,喝了补钙奶,回到房间入睡。

    江迟半小时后从床上起身,拿上自己的手机去了厨房,他不光拿了青瓜,还拿了些没吃完的葡萄。

    进了江冬月房间,他先去吻女人的嘴唇,今天她的嘴唇比以往要热点,接吻时就变得微烫,让他迅速来了感觉。

    “小姨好不负责,教学只教一半,”他低喘着,手向下移,指尖很快勾到女人的内裤边往下拉,“这里还有一处秘密没有告诉我。”

    内裤被一把扯下,他抚上花穴,摸到一手黏腻。

    比以往的淫水要粘稠很多。

    江迟疑惑地抽回手,在昏暗的房间里他看不清液体的颜色,只隐约闻到一股铁腥味。

    拿过手机打开手电筒功能,他照向女人的私处。

    涌出的不是透明的清液,而是微微发暗的血。

    “……”他静了静,脸上的欲望褪去大半,眼底却有更深的欲念。

    帮江冬月穿上内裤时江迟才看到里边有一张长棉,刚才他太急躁都没注意到。

    他烦躁地深吻了一遍江冬月,用力伸长舌头去够女人的喉咙,在她的口腔里横冲直撞,把她的舌头吸进自己嘴里,直到她将近窒息才结束这个疯狂的吻。

    他不知道是女人来了月经令他扫了兴致,还是联想到了女人的处子血让他变得躁动。

    总之江迟在克制中发了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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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后面两个钟他把江冬月身上舔了个遍,让她给自己口、吸她的乳,给她翻了个面舔她的背和屁股,包括菊穴,甚至还舔了她的脚。能玩的都玩了,才带着东西离开。

    他想的不全,能让人升起污秽欲望的还有一种颜色——红色。

    他真是个彻头彻尾的俗人,不,俗气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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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说:

    割包皮就不往这一章放了,另外起一章,不然总感觉割裂,是的没错,小岛今天凌晨爆更(つД)

    手术(修改)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江冬月总感觉自己身上黏黏的,不仅如此……她好像还侧漏了,床单上沾了点经血。

    看了眼空调,25℃,是她喜欢的温度啊。江冬月闷闷嘀咕:“是来姨妈身体热,晚上出汗了吗?”

    算了,赶紧去洗个澡,然后带小迟去医院做手术。

    她抱着床单和要换洗的衣物出去,并没有看到江迟的身影。

    等到洗完澡出来,小孩才揉着眼睛开门和她碰面,江冬月见他整个人蔫蔫的,急忙问:“小迟,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江迟挤出个笑容,习惯性编造着谎言:“昨晚有蚊子,好大一只,把我吵醒了。”

    “啊,”江冬月惊呼,想起自己颈侧的两个红印,“夏天的蚊子果然毒,看来得买点蚊香回来点了。”

    说着她瞟了瞟男孩的脖颈、手臂,都没有看到有红印子。

    果然是小孩啊,皮肤的治愈能力真强,醒来就好了。她感叹。

    术前要空腹,江迟换了身衣服后江冬月就带着他匆匆赶地铁去了第一医院。

    做完一系列检查,就要正式手术了。

    江冬月看着江迟躺在病床上被推进手术室,他身上盖着白色的被单,莫名让她想起一些不太美好的回忆。

    她很恐慌,在医院长廊上坐立难安,中途还到厕所干呕了。

    护士见她紧张,上前劝慰她:“孩子他妈,这只是一个小手术,不用害怕。”

    “谢谢,我可能……只是有点应激。”江冬月摆摆手,说。

    后来护士给她倒了杯温开水,就去忙了,一时走廊的长椅上只有她一个人。

    打了麻药江迟没感觉到阴茎有痛感,他的身边围着何医生还有他的副手医生、以及两名小护士,他睁着眼看着白刀子染了血,看着护士把针线递给何医生,随即一声“好了”宣告这场手术结束。

    他被推出手术室,而江冬月很快就跑了过来向医生询问情况。

    何医生:“手术进行得很顺利,留院观察三天看看有没有炎症感染这些吧。。”

    江冬月重重呼出一口浊气,鞠躬感谢医生和护士,跟在他们身边进了病房。

    等到医生护士离开病房,江冬月搬了张椅子在病床边坐下,说道:“小姨刚才吓坏了。”这句话里有明显的庆幸之意。

    “小姨不怕。”江迟虽然觉得莫名其妙,可还是握住了江冬月的手安慰她。

    “明明你才是病人,小姨还要你来安慰。”江冬月笑出了眼泪,哭笑不得道。

    两人闲聊一阵,她就走出了病房去到医生的诊室了解注意事项。

    下午江冬月出去买粥,不过天灰蒙蒙的,看着要下雨了。

    等到她回到医院,雨淅淅沥沥地下了起来,幸亏她走得及时,没淋到雨,过了一两个小时雨就停了。

    太阳雨总是来去匆匆,江冬月驻足在窗边,抬头看天空模糊的彩虹。

    “好久没看到彩虹了……”她呢喃低语。

    江迟吃了粥就睡着了,倒不是因为伤口疼,他对疼的感知一向薄弱,而是想到要禁欲至少半个月他就烦,烦得不想说话,干脆就睡觉。

    关键后面几天江冬月还不方便,他玩不了女人的骚穴,这也让他烦。

    他并不是一个有耐心的人,期望江冬月的月经能快点走,别让他等太久。

    等他睡了一觉醒来已经是晚上了,江冬月趴在床边睡着还没醒,江迟只能看到她的半张脸和毛茸茸的后脑勺。

    他伸手摸了摸女人的脸,莫名的没那么烦躁了,静静等着江冬月苏醒。

    江冬月没睡太久,“小迟……”她揉着眼含糊地喃,打了个哈欠。

    甩头清醒了一阵,她跟江迟复述了一遍注意事项,忌辛辣、忌油腻、忌酒,清淡饮食,短期内伤口不能碰水等等。

    江迟纳闷:“小姨,那我怎么洗澡啊?”

    “……”江冬月一时沉默住,和江迟大眼瞪小眼地看了好一会儿。

    到了洗澡的点,她把男孩喊进病房的卫生间。

    瓷砖放着一盆热水,江冬月红着一张脸,嘴唇嗫嚅道:“小迟……把……把衣服脱了吧,小姨帮你擦身。”

    “……”江迟沉默了片刻。

    随后他脱下身上宽松的病号服,向女人展露自己瘦削的身材,以及胯中创伤的阴茎,坐到了她身边放着的凳子上。

    江冬月把毛巾打湿,先给他擦拭了背部,她别过脸不去看,可余光还是会瞄到。

    男孩的腰背很薄,让她怀疑自己的腰是不是比他粗了不少,会不会看着有些胖呢……

    女人擦拭的动作很慢,细致得有些过于绵长,令江迟觉得很煎熬。

    幸好自己还没来遗精,要不然早勃起了,手术也白做。

    擦完后背,江冬月咽了咽唾沫,紧张地说出下一步:“小迟,你站起身吧。”

    江迟听话地站起身,紧接着就觉得自己的一边臀部被湿热的毛巾覆盖住了,随着毛巾的下移,江冬月也跟着下蹲,他能透过腿间的缝隙看到她。

    这个角度看好奇怪,可也好令他……兴奋。

    江迟不受控地喘了两下,胸腔微微起伏着。

    江冬月来回擦拭了两遍,然后去换了盆水,顶着张红透的脸把毛巾递给他,询问:“剩下的地方小迟来擦吧?”

    一句话破坏了原有的气氛,江迟无语地看了看女人,压下眼睫:“小姨,我害怕,你能不能帮我?”

    “……”江冬月默了默,看神情似在挣扎,半晌才回:“好吧。”

    毕竟还是个孩子,做了手术害怕看到伤口、害怕不小心碰到很正常。

    她弯下身浸湿毛巾,从男孩的脖颈、肩膀擦拭起。

    江迟觉得痒,还觉得被毛巾擦过的地方如燎起火,很是炙热。

    毛巾擦过他的两颗乳头时他甚至他抖了抖,不过江冬月只当他是忍不了痒,没在意。

    不久后女人在他眼皮子底下蹲下身,在乳白色的雾气中,江迟注视着江冬月通红的脸和脖颈,望着她领口露出的一片白嫩,眸底幽深。

    她开始帮他擦拭大腿内侧,小心翼翼地避开那根缝着线、伤疤丑陋的男性生殖器官,神情害羞,目光却格外专注。

    “滴答滴答——”

    江迟听到水龙头滴水的声音,听着听着竟然觉得有些顺耳。

    女人温热的吐息喷洒到他腿间,可他哪怕下腹再燥热,那根东西也没有勃起。

    江迟觉得自己现在就是个性无能的太监,丰乳肥臀的大美人近在眼前,他却只能看不能吃。

    他闭上眼,将腹部的热意忍了又忍,欲望压了又压。

    “好了,再洗洗脚就能出去了,”江冬月帮他擦拭完小腿,缓缓站立起身,“接下来的……小迟,你自己来?”

    江迟没再要求,点点头同意了。

    他一点头,江冬月马上放下毛巾,走了出去。

    “哈……哈……”江迟坐回凳子上,剧烈地喘息。他的脸、脖颈、胸膛,全身都透着粉,不知道是不是被浴室的热气烘的。

    早知如此,当初他先把那笔钱支出些去做手术,不然今天也不用体会一把当太监的感受。

    江冬月用手给滚烫的脸扇风,到病房外透透气。

    她不是没有见过男性生殖器官,小时候在老家就撞见过几次亲戚家的哥哥弟弟在院里洗澡,亦或是脱光了疯跑着下水游泳。

    男孩们赤条条,胯部窝着一根小巧的肉根,年幼的她看了并无太多惊诧。

    可小迟的……怎么看着那么大?这真的是……12岁男孩会有的尺寸吗?

    江冬月迫切想找些事情转移注意,于是她回病房拿起了自己的手机,却正好看到几通未接来电。

    巧合的是,全都是周柯明打来的。

    逼近

    江迟走出厕所的时候,江冬月还杵在病房门口打电话,并没有意识到他出来了。

    “那好,那我明天下午就去上班。”

    “我已经休息够了,可以回去工作,老大你不用担心。”

    “……”

    一听到这个称呼,他就知道是谁了,顿时不爽地拖沓起鞋子。

    江冬月回头,看他正艰难地往床上走,匆匆结束电话:“老大,我还有点事,就先挂了。”

    “嗯嗯好,明天见。”

    挂掉电话她连忙跑过去搀扶男孩上床,“走路会不舒服吗?”

    江迟点点头,说有点痛,又垂丧着脑袋问:“小姨,你要回去上班了吗?”

    江冬月给他掖了掖被角,解释:“公司下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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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外国的客户要来面谈合作,小姨要提前接洽。”

    不过忙不了什么,只是要和那些老外的助理提前沟通好流程,尽一尽东道主的礼仪。几个部员同事前些天被外派到国外公司视察了,一人一个国家。周柯明没和她说,也是在照顾她的情况,体恤她这个下属,所以明天她无论如何都要回去了。

    见江迟一脸的落寞,江冬月有些于心不忍。

    是啊,小孩怎么听得懂这些?他只会难过没有家人的陪伴。

    但不工作是不行的,不然迟早要坐吃山空。

    江冬月给男孩调节好床铺高度,把他头顶的呆毛压好,打着商量道:“小姨晚上下班就会来医院陪你,怎么样?”

    江迟也懂什么叫见好就收,没再难为她,点了点头答应了,“那你要说到做到。”

    “家人之间没有谎言,”江冬月顺口说出江爸在世时常说的话,她眯着眼笑,“答应小迟的,我都会做到。”

    江迟也跟着笑了,哪怕他谎话连篇。

    安抚完小孩的情绪,江冬月回厕所把盆和塑料小凳提出来靠墙放好,然后拿着热水壶又去打了些水回来备用。

    目前病房就小迟一个伤病患,隔壁的床是空缺的,她打算今晚在那睡一晚。她什么也没带,明早还是得回去拿点换洗用品和衣物过来才行。

    洗了把脸,简单去漱漱口,江冬月摸了摸自己奔波一天出汗黏腻的胳膊,叹了两口气。看来今晚是不能洗澡了……

    她回到江迟身边,打开电视陪他看了一会儿,至于手机拜托护士站的护士帮忙充电了。

    到了晚十点,护士拿着充满电的手机还给她,而江冬月关了电视勒令小孩睡觉,自己掀开被子在隔壁床睡下。

    她不喜欢医院的消毒水味,又没安眠药吃,没能很快睡着,睁着眼隔着一段距离看江迟。

    小孩长得并不太像江春蝉,尤其是眉眼。江春蝉生了一双漂亮的桃花眼,笑起来多情漂亮,她很喜欢看姐姐笑。江迟呢眼尾狭长上挑,是标准的丹凤眼,看着很锐气,但他有两颗小虎牙,露齿笑时像只在打哈欠的小老虎,很可爱。

    都说男肖母,江迟大概是个例外。

    如果像姐姐就好了。

    江冬月合上眼,在心里这么说。

    在她闭眼不久后,江迟睁开了双眼。他盯着江冬月看了一会儿,随后抬头看天花板,百无聊赖地想到了一些往事。

    他想起两年前的一个冬天,江春蝉那段时间跟了个有点小钱的老头,破天荒地带他出门买羽绒服外套。可在路口等车的时候却被一辆横冲直撞的小轿车撞倒,当场昏了过去。司机是一名刚考到驾照的男大学生,撞了人比谁都慌,还是路人叫的救护车。

    他的羽绒服外套告吹了,可他得到了更值钱的玩意儿。

    护士经过见病房内关了灯但门是开的,顺手关了门,江迟也跟着合上眼睡了。

    江冬月很早就起了,简单洗了把脸,她出去买了早餐。回来的时候江迟正从厕所刷完牙出来,手里拿着她昨晚买的牙刷和漱口杯,一套蓝色的,杯子上还画了个星星。

    吃过早餐,她让护士多帮忙留意江迟,告别过后回了趟家。

    在她离开后,江迟的烦躁到了顶点,何医生来查房时脸色都是黑的。何医生只当他是不好意思,哈哈调侃两句就离开了。

    回家洗了个热水澡、取了换洗衣物放医院,江冬月就匆匆赶去了公司。

    “冬月,回来啦。”前台的同事跟她打招呼。

    江冬月笑言:“嗯,回来了,再不上班要发霉了。”

    她进了电梯,很快就到了部门所在的楼层,走到办公区,她停下了脚步。

    周柯明正坐在她的椅子上处理文件,手边还有一杯放凉的咖啡,见她来了他招招手,“冬月,过来。”

    “……”江冬月抿了抿唇,什么话也没说就走了过去。

    等到了周柯明身边,她才语气疑惑道:“老大,你怎么不回自己办公室办公啊?我这……我这位置多小啊。”

    “在等你来,”周柯明自然而然道,他指了指旁边不在同事的椅子,“你坐我身边,我们谈谈。”

    两个人就着一张小办公桌谈起后续工作,周柯明说得很详细,一些细节都给她点到了,江冬月心里却暗暗的不舒服。

    她觉得周柯明从自己的大办公室走出来,坐在她这个小不拉几的办公位显得很格格不入,让她很不习惯。

    谈完工作,周柯明问起她家里的近况,“你那小外甥怎么样,听话吗?”

    “他很听话,还会帮做家务。”谈起江迟,她才面色放松,语气听着像家长炫耀孩子。

    周柯明喝了两口咖啡,弯了下眼笑:“上次我好像吓到他了,感觉挺对不起小孩的,下班了我能不能跟你去给他道个歉?”

    “?”江冬月不明所以地看着他。

    “作为上司慰问一下下

    企.鹅qu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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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属的家人不是很正常的事吗?”周柯明神情坦然,又意味深长道:“上个月我还去看过小文的爸妈,他今年带家人迁户口过乌市,看得出是要一心为公司做事了。”

    “老大,小迟不会影响我工作,”江冬月表诚心很快,“公司辛苦栽培我,我也是你一手带出来的,不会跳槽的。”

    男人笑了:“这么紧张干什么?”

    “……”

    “我只是想跟那孩子道个歉,至于其他……”周柯明眸光流转,拿起她桌上的文件,“你想不想去总部工作?”

    探视

    “?”江冬月惊诧地呆坐在原地,一时没反应过来。

    周柯明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听傻了?”

    “去总部……我不行的。”江冬月回了神,哆嗦着嘴说。

    她学历不够、资历也不够,怎么去?

    “你工作能力出众,这些我和上级都看在眼里,去总部完全没问题。先不要急着拒绝我,”周柯明站了起身,轻轻拍了拍江冬月的肩,“好好考虑一下自己的前程。”

    说完他便走回了自己的办公室,留江冬月一人在原处疑惑、苦恼。

    高考填报志愿时江冬月不忍离家太远选择就近读书,本科就读于华州大。华州邻近梅州,而华州大虽不是国内最顶尖的学府,却也是个师资不错的985,且外语专业排在国内高校前列。她在大学各科成绩优秀,四年奖学金没断过,大三系主任问她有无读研的打算,她摇了摇头,说毕业要回乌市陪在爸妈身边。

    之所以能来广远就业,还是周柯明到他们学校演讲,提到设在乌市的分公司要招收三名实习生。分公司初建,他被派来担任公关部(外交部)总监,正缺人手。

    江冬月在演讲结束后就找到了周柯明,当着一群领导的面问了联系方式。当天夜里她把自己三年来拿的奖状、荣誉证书都拍照发给了周柯明,还发了一段全英文自我介绍视频。

    当时不觉得有什么,现在怎么想都觉得好社牛……也好社死,她在周柯明这种事业有成的海归青年面前卖弄什么呢?

    不过那时的周柯明不为所动,没有直接说要她,而是叫她本人到公司面试。后来面试过了她就跟在他身边实习了一年,大四毕业就正式进公司就职。

    一切都很顺利,没什么坎坷。

    去总部,她真的能胜任吗?她……真的要离家吗?

    江冬月撑着脸看黑着屏的电脑屏幕,想了想没想出个所以然,就开始忙工作了。她给外国客户的助理打了通越洋电话,两人谈好一些安排,约好随时保持联络,之后她去了趟接待部谈迎宾事项。

    周柯明在办公室和一个客户视频通话,等到挂断后他抬头望了眼玻璃门外,没看到江冬月的身影。

    这时候手机铃声响了,他低头看备注,随即烦躁地皱起眉头。

    “喂,妈,有什么事吗?”

    “回首都工作?我最近忙,再说吧。”

    “不要再给我安排相亲了,那个王叔叔的女儿我不喜欢。我现在以事业为主,不考虑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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