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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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说:

    本来想采用半图半文的方法防盗的,但超话有个老婆说可能会影响读者观感小岛就不想考虑了。

    来po18写文本来就是兴起,在原来的网站小岛就是很普通很透明的小作者,写的文也没什么人看。某一天看着看着黄油本子就想到“不行,我要下海,我要写yellow自产自销”这个念头,就跑过来了。因为以前的账号找不到,就注册了新的,但过去一年时间,我还是对po18的机制一窍不通,看着还像个笨笨的新人。小岛没有想过会有那么多读者喜欢我写的文,甚至不会觉得我写的太变态太不入流,一直在鼓励我支持我,你们的喜欢与支持真的是我的意外之喜,我很感谢很感恩。

    也许以后会有很多盗文贼偷小岛的文去恰烂钱,但一想到起码在po18有那么多真诚的读者在等待我更新,我就有信念有动力继续写下去。

    还有就是,我开那么多坑的初衷真的很简单,就是想无粮自产,可没想到会有人看,然后小岛现在更不过来了呜呜呜,我只有一双手一个脑袋,真的更不过来了呜呜呜。但既然都开文了,我会写下去的,不过可能要一本一本来了(つд63)

    最后,小岛写文的时候可能有的知识掌握不够,如果有错漏处大家可以在评论区提醒一下,我不会觉得不开心的。无论是写作,还是,我们自始至终都是互相学习的关系哦~

    电话

    江迟玩了很久,中途还回房间拿了手机录像,录了两三分钟红萝卜插穴的特写,把视频备注好日期,放入保密柜隐藏。插得手酸了他就躺在江冬月身侧舔乳,不然就是亲她的嘴、揉她的两片外阴唇。

    最后他又让江冬月给自己口了十分钟左右,才食髓知味地停止。等到完全结束已经是零点过半的事了,熟练地善后,他拿着那根沾满女人淫液的红萝卜和手机离开了她的房间。

    江冬月醒来的时候已经过了自己以往的生物钟,她觉得下体有些撕裂似的痛,在床上半坐起身的时候低头望了一眼私处。

    很红,不仅如此,还莫名开了一条缝……

    不说红肿的乳头,光是下体的疼痛就让她皱眉:“怎么回事?”

    最近自己的身体时不时的就会变得很奇怪,难道自己也有什么隐秘的疾病?

    “小姨?”门外响起男孩清脆的呼唤声,“你醒了吗?”

    江冬月晃了晃沉重的脑袋,连忙应:“起了起了。”

    她换上一套家居服,走出了房间。

    墙壁上的钟表时针指向九点,男孩正坐在客厅玩拼图,见她出来了怯怯说了句自己饿。

    “小姨马上做早餐给你吃,”江冬月匆匆进了厨房,打开冰箱看到还有些蔬菜,拿出还剩下的一根的红萝卜探出身问:“小迟,今天早上喝蔬菜粥怎么样?”

    江迟望了眼那根红萝卜,眯着眼笑:“小姨喜欢就好,我不挑食。”

    他站起身,紧跟江冬月身后进了厨房给她打下手。

    江冬月揉了揉酸痛的脖颈,才手摁着红萝卜切片,不知道为什么,她越看这萝卜越觉得……那个地方有点疼疼的。

    萝卜切片后就是切丁,这是个精细工程了,等她切好萝卜抬起头,江迟已经把一把菠菜洗干净、择好放在一旁静静等了。

    江冬月把菠菜切丝跟萝卜放在一起,接着淘米煮粥,再把切好的蔬菜放入锅中,做完这一切就招呼江迟出去客厅看会儿电视等着。

    她没有食言,真的记得要给江迟看电视,还让他自己调台。

    江迟调到某个卡通台,里边正在回放昨晚的动画片,江冬月去简单洗漱过后回到客厅抱着想陪他一起看,看了一小会儿屋里却适时响起了来电铃声。

    “谁一大早会来电话啊?”她嘴里嘟囔,放下抱枕进屋拿了手机。

    江迟注视着她的背影进入房间,也看着她笑着走出了房间。

    手机传出一道陌生女性的声音:“冬月,好久不见啊。”

    “好久不见,思思。”江冬月弯着唇角,微笑着回。

    方思思:“我给你寄的婚礼请柬你看到了吧?我还特意去问了秀梅她们要了你的地址。”

    “看到了,恭喜你啊。”

    “害,别客套这些,你就给句准话吧,到底来不来?”方思思故意提高音量,让自己语气显得凶巴巴些,好起到威胁的效果。

    江冬月在沙发坐下,轻快道:“来,当面给你随个份子钱。”

    她打算请一天假,当天去当天回。

    “哎,你等等,你方便微信视频不?”方思思猝不及防这么提,嘿嘿笑着说:“两年不见,姐们想看看咱们江大美女了。”

    “说什么啊……”江冬月耳根一热,“我微信号没换,你滴我吧?”

    听她这么一说,方思思立马挂断了通话,没过多久就打了微信视频电话过来。

    “冬月,你怎么还是那么漂亮?”方思思看着视频里素面朝天却面色红润的女人感叹,“感觉比大学的时候好看不少啊。”

    江冬月被她夸得不好意思,别过脸支支吾吾道:“你……你别夸了,再夸下去……不和你打了。”

    “哈哈哈,你还是这么不经夸……”方思思爽朗地笑了两声,注意力却很快被江冬月颈侧的两枚红印吸引住,她瞪大了眼,“冬月,你有男朋友啦?”

    “?”江冬月惊愕地转回脸,“怎么突然这么问?”

    方思思指了指自己脖颈,模样看着很着急:“你脖子那有印啊!”

    江冬月抬手摸上自己颈侧,想起洗漱时确实在镜子里瞥到自己脖颈有两点红红的,她懵懵地眨眨眼,说:“可我没男朋友啊?可能是被蚊子咬的吧。”

    “没男朋友?”方思思拔高音量,似乎是要刻意说给谁听到,“你还没男朋友啊。”

    “小姨,”江迟骤然出声打断二人的交谈,指向厨房,“粥好像滚了。”

    “啊——我忘了!”闻到空气中的粥香,江冬月立即站立起身,放下手机跑向了厨房。

    视频通话的另一头换了人,一名戴着斯文金边眼镜的年轻男人出现在屏幕前,“冬月,好久……”

    江迟把上半身探了过去,面无表情地对着男人说了一句:“她要吃早饭了,不要来打扰我们。”

    说着就挂断了电话。

    江冬月端着粥出来时江迟也走了过来,他替她拉开椅子,说:“小姨,有人找那个姐姐有事,她叫我挂了电话。”

    “哦哦,好吧。”江冬月点点头,神情有些落寞。

    好不容易有机会和老同学叙叙旧,没想到还是没聊几句就结束了。

    “吃早餐吧,”她盛出一碗粥递给江迟,不忘体贴地提醒:“小心点烫哦。”

    方思思去饮水机接了杯水回房,见自己亲哥方知舟愣愣坐在书桌前,手里还捧着她熄了屏的手机,也不知在发什么呆。

    “怎么了哥?”她空出的手拍了拍方知舟的肩膀,不确定地猜测道:“冬月又拒绝你了?”

    “不是,”方知舟回过神,回想起刚才看到的一幕,疑惑不已,“不知道哪来的小孩,把电话挂了。”

    “小孩?”方思思歪头,抿了两口温水,“害,可能是亲戚家的孩子吧。”

    据她所知,江冬月没有兄弟姐妹,因为就没听她提起过。

    润了润喉咙,方思思想到什么,惊呼出声:“所以你连看都没看到冬月一眼?哎哟,叫你刚才磨蹭,大男人的害臊什么!”

    随后她沉默了一瞬,接着问:“要不咱们过会儿再打过去?”

    方知舟放下手机,摇头道:“算了,还是不要打扰她了,可能……她已经不记得我了。”

    他苦笑了一下,走出了方思思的房间。

    方思思拿起手机,看着对话框里显示“通话时长05:23”的结束形式,嘀咕道:“希望婚礼上能把话说开吧,别再矫情了。”

    她和江冬月是同班同学,她哥大她们两级,大一那会儿江冬月进了方知舟在的社团部门,在日积月累的接触下,她这哥哥就喜欢上人家了。

    不过方知舟是个很含蓄很内向的男生,愣是等到自己快毕业了才明着做出点行动追人家,毕业前夕在她的攒捯下去告白了。结果就是被江冬月一句“抱歉学长,我现在以学业为重,不考虑谈恋爱”给拒绝了。

    后来方知舟去了北方一所知名学府读研,现在读完回梅州市工作家里有意让他相亲考虑人生大事,可这死脑筋说什么都不肯。说到底就是自己不敢回去找江冬月,却还是对人家念念不忘,简直就是活着受害相思的罪。

    方思思努了努嘴,翻出自己未婚夫的电话去煲电话粥了。

    要她说啊,遇到喜欢的就上啊怕个屌毛,不喜欢也给他睡服了。

    “喂老公,你记得下午过来接我去试妆。”

    “嗯?别玩了吧,我……我下面还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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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说:

    推荐两本画风、剧情和肉都很香的纯爱本(软件叫拷貝漫画~

    工作廢柴柛君只有夜晚很有能力:

    小岛牌简介:笨手笨脚的后辈榊君是公司出了名的工作废柴,而我作为前辈总为他解围,一次部门聚餐,榊君送醉酒的我回家,孤男寡女,我们两个do了。工作废柴的榊君在某件事上出乎意料的有能力呢。

    ②奈奈子與薰、共墜禁斷之淵的二人(这本强推,骨科):

    小岛牌简介:五年前,奈奈子在外婆家给表弟薰补习,薰突然提出如果考试成绩好希望奈奈子可以奖励他的请求,而他希望得到的奖励是看一看奈奈子的身体。

    奈奈子落荒而逃,五年间没有回过外婆家。五年后薰考到东京上大学,奈奈子的姑母也就是薰的妈妈拜托奈奈子让薰在找到房子前可以借住在她家,于是两人孤男寡女,大do特do了。

    甜筒

    红萝卜在昨晚就被他舔了个干净,江冬月切前也清洗过,可不知是不是心理暗示作用,江迟总觉得这粥莫名好喝,一连喝了两碗。

    两人吃完早餐,男孩自告奋勇去洗碗,江冬月答应了,任由他去了。

    重新坐回沙发上,她拿起手机摁

    下开机键,和方思思的聊天框展露在眼前。

    江冬月看了看那个小小的电话图标,卷密的眼睫翩动,“也不知道他现在过得好不好……”

    退出对话,她鬼使神差地翻到通讯录一栏,却没有找到方知舟的微信号。

    看着底部显示的“189个朋友”一行字,江冬月有些疑惑不解。怎么好像……少了几个人?

    “是把我删了吗?”她后知后觉地呢喃,心里有些许小失落。

    可她有什么资格埋怨别人呢,毕竟是她拒绝的表白,想必他已经有女朋友了,可能过不了多久也要结婚了吧。

    叹了叹气,江冬月放下手机,转而去看江迟刷碗刷得怎么样了。

    “小迟,碗都刷完了吗?要不要小姨帮你?”

    “不用小姨,只剩一个了。”

    女人的落寞江迟看在眼里,他往手里的碗挤入一滴洗洁剂,再用擦碗巾摩擦出泡沫,用力地捏紧了碗沿。

    他的内心前所未有的烦躁、不安、甚至于有些恐慌。

    上次殷勤来接送的上司并没有让他生出这么强烈的情绪,可现在的不一样……他看得出来,江冬月对这个同学的“哥哥”有特别的感觉。

    这种认知,让他异常的躁动。

    把碗洗干净后,他就递给了一旁的江冬月,让她代为放上橱柜。

    “小姨,刚才打电话的姐姐就是你那个快结婚的女同学吗?”他问。

    江冬月合上橱柜,回:“是啊,她和她未婚夫大一就在一起了,现在也谈了六年了吧?”

    “可以带小迟去吗?”男孩上前扯住她的衣袖,期盼地问。

    江冬月还没反应过来,就听男孩继续说道:“妈妈她从来没带我去参加过喜宴,我想去看看,小姨,可以吗?”

    “……”江冬月不由沉默片刻,这下是真的不忍心拒绝了,点点头答应了他,“当然可以,以后小姨去参加喜宴都带着你。”

    江迟露出笑容,围在她身边问婚礼是怎么样的,会不会和电视上一样摆满鲜花,真的有花童给新娘子提裙摆吗。

    江冬月被他的一连串问题逗得欢笑、阴霾散去,她不厌其烦地回答他的十万个为什么,两个人走出了厨房,一起到客厅看电视去了。

    下午她照旧教江迟学拼音,还教他基础的个位十位加减法以及英语音标。

    学完这三样已经快傍晚五点钟了,江冬月想到冰箱所剩无几的食物,以及答应了要给小孩买的箱装牛奶,决定出门采购。

    两个人推着小推车出门,一路上引来街坊邻居的频频回头窥探,可主动和江冬月打招呼的没几个人。

    到了菜市场,江冬月先去选了蔬菜,“小迟,有什么想吃的蔬菜都可以拿。”

    男孩踮脚探头探脑地观望了一会儿菜摊,指了指边上表皮沾着水的青瓜,“小姨,我想明天吃这个。”

    “明天?”江冬月挑了两根看着新鲜的进袋子里,“今晚不吃吗?”

    江迟歪着头笑得可爱:“那留一根明天吃。”

    当然是今晚全吃了,只不过不是他吃。

    “好吧好吧,听你的。”江冬月跟着他笑,付了钱又到另一摊买了点菌子,之后带着他去肉食区挑了半边鸡。

    今晚她打算炖鸡汤喝,明天江迟就要做手术了,肯定很难受,今晚要补补。

    又买了两斤猪肉,江冬月打算去自己常光顾的那家鱼货摊买点虾回去油焖,江迟拉住了她,让她在第一家买,“小姨,这家的虾好大,我想吃。”

    江冬月偏头看了看,看到是海虾,应该挺贵的。可江迟都说想吃了,她就不再往里走,直接在这家挑选了些。

    买完了菜两个人走去了超市买了一箱高钙奶,因为来的还算早,天没黑,江冬月是从那条小巷走的。

    回来的路上遇到了鲜花店的老板娘接幼儿园的女儿放学顺便过来买菜,看到她就热情地打了招呼。

    “哎,这就是你外甥吧?”

    “阿姨好。”

    老板娘笑开了颜,伸手拍了拍江迟的肩膀,“哎哟,真有礼貌,个子也高。”

    “就是这身板太瘦,冬月,你得多做点好吃的给孩子补补。”

    江冬月点头,笑:“以后会养胖的,我们老江家就没有瘦子。”

    这句话是大实话,她和江春蝉从小到大就不是苗条纤细的体型,发育得比很多同龄的女孩要早。

    江春蝉离家时虽然才15岁,但外表看会觉得她是19、20岁的大姑娘。到了江冬月15岁时,她的胸臀比班里的女生丰满得多,排队都是最凸出的那一个。别人穿B罩杯的年纪,她已经穿上了D罩杯。

    到了高中发育定型了,因为在家附近的服装店买不到合身的内衣,江妈都需要带她去市中心的商场买。

    “叮铃铃——”

    “卖冰激凌咯,卖冰棒咯——”一位老大爷踩着三轮车嘴里叫卖着经过。

    “妈妈妈妈,我要吃冰激凌。”老板娘的女儿晃着她的手撒娇。

    老板娘厉声拒绝:“哎,不能吃,你都在家吃过了还吃?!”

    眼见小女孩要撒泼打滚,老板娘把她抱起,朝江冬月尴尬地笑了笑,“冬月,我先去买菜了,就不能让这死丫头留在这里待太久。”

    江冬月理解道:“行,你店里有好看的花儿记得给我留一束。”

    花店老板娘很快抱着哭闹的女孩离开,江冬月偏头问身边的男孩:“小迟,要不要吃冰激凌?”

    江迟想摇头,可见江冬月的视线已经追随要远去的三轮车而去,他还是出声应道:“要。”

    江冬月听到了连忙喊住大爷:“张大爷,买冰激凌!”

    “哎哎哎,来了,”张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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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爷停下蹬腿踩轮,回头问,“要啥子味?”

    两人一个要了原味,一个要了味,江迟望了眼一手推车一手举着手里的粉色冰激凌甜筒舔的女人,低头咬了一口自己的奶油味冰激凌。

    好甜,好难吃。

    回小区路上,江冬月忽然觉得小腹一坠,紧接着下体涌出一股热液,她面色一凝。

    不是吧,大姨妈怎么提前了?

    看了看手里吃了一半的甜筒,江冬月皱了皱眉。她不敢吃了,可又不想浪费……

    “小迟,”她转头看向男孩,轻嘟了一下嘴唇,“可不可以帮小姨把剩下的吃了?”

    “……”

    江迟的睫毛颤了颤,落日的余晖洒在上面,像镀了一层暖金,显得男孩的眉目异常的柔和。

    “可以。”他这么说。

    秘密

    江迟从江冬月手里接过冰糕没入筒壳的甜筒,他张嘴连着脆筒咬了一口,酸甜的味在口腔化开,好像是比他选的这个口味要容易接受。

    江冬月转回头,两个人一前一后地走着。到了住房楼下,她回头去看江迟,看到他已经快吃完了冰激凌,只剩一个筒尖尖了。

    可另一只手全是融化的奶油液,黏腻地粘在他的手背上、指缝里。

    见她看向自己,江迟垂头舔了舔手背上化成水的冰激凌,抬头时嘴角粘上了一点白。

    江冬月莫名笑了,“你不知道换着吃吗?”

    她把几缕碎发别到耳后,右手固定着不让头发滑下,然后低头倾身向前装作两边各咬一口给江迟示范,“这样,这边吃一口,那边吃一口。”

    江冬月往右靠时,他不自觉地微抬了自己的左手,看上去要把手上的白液往她嘴里送。

    她闻到了奶油甜到发腻的味道,可错过了男孩发沉的目光。

    这世间上最能让人引起污秽欲望的颜色是纯白,江迟愈发觉得这是真理了。

    他舔着手上甜滋滋的冰激凌,静静跟在江冬月身后上了台阶。

    回到家江冬月先去厕所换了内裤、垫好卫生巾,揉了揉肚皮后去厨房准备晚饭。

    以往她的经期都很准时,难得会提前或推迟,看来最近她的确有点压力过大……

    所以近来身体上的反常是因为这个?

    接过江迟洗好的菌子,江冬月把它们和半边鸡放入锅中煮汤,之后就是淘米煮饭、切菜备用,等到饭快熟了、高压锅冒气,才开始翻炒其他的小菜。

    等一桌菜做好,她招呼江迟洗手准备吃饭,刹那间意识到自己和这个小外甥越来越默契了。

    明明她已经很久没有和家人一起做饭了,可现在却感觉有了几分自己怀念已久的家庭温馨。

    她在逐渐习惯江迟,习惯他成为自己的家人。

    可她不是才将这孩子接回没多久吗?或许是自己真的太渴望家人的陪伴了吧……

    女人一来大姨妈就容易胡思乱想,盛个汤的时间江冬月脑子里过了很多内容。她把手里的碗递给江迟,带着笑说:“小迟,先喝汤。”

    暖烘烘的鸡汤下肚,江冬月腹部的不适感驱散了不少,她不是一个会经痛的女人,只是吃了冰的多少有些不舒服。

    吃过饭,江迟就去洗碗了,她没事做就先进去洗澡,出来的时候换他进去。

    来姨妈后她变得没什么精气神,今晚没辅导江迟学习,只是陪他看了一会儿电视。

    江迟今晚没看常看的那个节目台的动画片,说是最近的剧情他不喜欢,因为两个主人公吵架了。

    江冬月为男孩的稚气未脱感到好笑,去厨房想拿了点水果出来吃。

    刚走出就听到一声狮吼,吓得她一激灵。再看沙发上的江迟抱着抱枕,正目不转睛地盯着动物世界节目里威风凛凛的公狮看。

    江冬月在他身边坐下,递上一串水晶葡萄,“等有时间了,小姨带你去动物园看吧?”

    “动物园?”江迟歪了歪头,懵懂地问:“全都是动物的地方吗?”

    是了,桐塘市太小,并没有动物园。

    江冬月咬下一颗葡萄,顷刻间酸得她皱了皱鼻子,“就是会圈养动物以供人观赏的地方。”

    “哦……”男孩闷闷应了声,有些落寞地嘀咕着:“那它们真不自由。”

    这样活着还不如死了算了,哪怕他是条狗都要发狂去咬死囚禁自己的人,他不好过谁也别想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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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迟当然知道动物园是什么地方,事实上他懂得很多知识。他只上过一年学,堪堪把拼音学会,额外认了些字,但生活中处处都有文字,他总能很容易地理解它们的意思。

    好比说路过一家橘子、苹果、雪梨各自摆满摆满一个凹槽的店铺,招牌最后三个字会是“水果店”;路过一家门口挂着五颜六色女性内裤的店铺,招牌最后三个字会是“内衣店”。

    想学东西并不难,有眼睛有脑子就行。

    他偶尔会在江春蝉醉酒、嗑药磕嗨了后到房东家看电视,看腻了那一抽屉花花绿绿的碟片,他就会看其他的。

    最喜欢看的是法制栏目里的犯罪剧,可他一直都是跟那些手段残忍、性情凶戾的罪犯共情,对审判结果愤恨、生气,对受害者轻视、冷漠。

    不过对着这些连续剧,江迟学了很多。他在犯人身上学到了如何说谎,也在受害者身上学到了如何可怜,这两点让他能在江冬月面前看着正常点。

    江冬月对男孩敏感细腻的内心感到惊奇而惊喜,她笑了笑,用哄小孩的语气夸赞道:“小迟能同情弱小真了不起,看来我们小迟是善良的孩子呢。”

    她话音刚落,电视机里的狮吼声变了调,听上去不再那么有气势,直哼哼的样式。

    江冬月转头去看,电视屏幕一雄一雌的两只狮子身体交叠在一起,雄狮正不断耸动自己的下半身去顶撞雌狮的下体。

    她大惊失色,传统思想驱使下拿起茶几上的遥控器飞快地调了台。

    “小姨,刚才那两只狮子在做什么啊?”男孩天真地提问。

    “额……”江冬月局促着,胡乱摆动手臂,“额……怎么说呢……”

    要说吗?要和他说这些吗?要说的话是不是太羞耻了?

    可不说的话,他从哪里懂这些知识呢,要是在性上什么都不懂也不好……

    12岁的江迟在她眼里就是一张白纸,而她每一次下笔无疑会对男孩的未来影响深远。

    “这是动物之间的交配行为,”江冬月深呼吸了口气,凝视江迟的眼眸,“只有这样才能繁衍后代,让族群生生不息下去。”

    她的解释很有老师的说教味,文绉绉地说着道理。

    江迟望着她脸颊上的红晕,克制着自己嘴边要呼之欲出的笑意。

    他睁大了些眼睛,好让自己看着像个求贤若渴的学子,继续问:“那人呢?也会通过交配生出小孩吗?”

    唔,果然还是问了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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