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1章

    刹那间,一张风韵秀美媚红哀羞的鹅蛋脸露了出来,只见那杏眸绯红带泪,长如蝶扇的睫毛惊慌乱颤,红唇半开半和,银白贝齿轻咬唇瓣,细白喉咙溢出凄媚呻吟,更显出无限的娇羞和慌乱。

    糙汉看着这么一个风情万种的大美人,喉结滚动几下,竟粗声道,“果然是个美娇娘!!”

    这妓子虽然年岁不小了,却肤如凝脂,风情无限,尤其是那双杏眼,纯质又妩媚,看着就跟一般骚货不同!

    糙汉在视奸美丽的阿挽时,阿挽也泪眼婆娑地看向那粗俗的嫖客。

    昏暗中,只见一壮硕的好似一堵墙的精壮猛汉立于床前,一张黝黑糙脸刚正,额头宽大,浓眉飞鬓,鼻头硕大高挺,嘴唇厚实,淡淡的胡渣衬着刚毅下颚,他赤裸上身,古铜色的腱子肉汗珠接连滚下,脏兮兮的裤裆更是鼓起了一大块!

    可怜的阿挽哪里见过这般雄性气息十足土匪般的汉子,当即吓得直抖,泪眸发直。

    “呜呜……不……”

    那糙汉瞧着哭唧唧的美妓,直接就扯开裤裆,在那黝黑的轮廓分明的腹肌下,浓密茂盛的黑色丛林中,一根手臂粗的狰狞巨屌,已然一柱擎天的耸立而起!

    “大奶美人!见过这么大的阳屌吗!!”

    阿挽吓得都不敢看,只哭着道不要不要……

    那糙汉一黑脸,撸着驴屌一步步逼近,“不要个屁!大奶婊子,老子今天定会把你日得上天!日得你做神仙!!”

    阿挽听着下流恐怖的言语,惊得魂飞魄散,羞哭道,“呜呜……不……我不要……呜呜……大爷……求你了……放过我吧……啊……不要这样……啊……你……你放开我!……不!!……不要插进来……大爷!……阿挽求你了!!……啊!!不!不可以!大爷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另一边,在最低贱的野鸡营,一个嘴角流着白浆的一头乱发,满身性虐痕迹的清俊书生正瘫软在杂乱的草堆里,他泪眸失焦,随着晃动的视线,一个穿着披挂的英伟大汉正压覆着他的身体激烈耸动,他面目邪狞,满面肌肉,胸膛更是初愈的刀疤 ,但那男人操得依旧兽性凶狠,一边肏一边揪起那青年的青丝,狞笑道,“想不到吧,谭公子!你也能落在我的手里!!”

    青年像是没了灵魂似哆嗦几下,身子麻木的一抖一抖。

    男人见他跟死尸似的,便多了几分力气,对着那烂湿肉穴一阵爆捅,发泄般的猛干,次次都攻入子宫,顶的内里的宫肉惊慌失措哆嗦,操得那身下青年泪眼凄惨瞪大,流着津液地哭喊,抓着稻草想逃,却被那汉子又强拽回来,嘴里骂着往哪儿跑,粗暴地掐着那伤痕累累的腰,又猛顶进去!

    “看老子不玩死你!!”

    蛋儿又是人设

    【作家想說的話:】

    迟来的更新,皇堡皇堡的古风青楼,大概可能会有4p?!

    彩蛋內容:

    阿挽:清纯温柔的大龄奶妓,性格痴情脆弱,曾是知书达理的公子,心中有暗恋的白月光表哥,后沦为妓子,得罪老鸨,初次接待的嫖客竟是有着超大巨根的粗鄙粗人。

    糙汉:城内的打铁匠,曾经是山匪出身,野蛮凶悍,一次路过海棠苑远远看见了楼上被几个妓子欺负地哭唧唧的阿挽,对这个大龄懦弱美人一见钟情。

    谭郎:阿挽的青梅竹马表哥,在阿挽做了妓子后,一次没有出现,或许只是个薄情郎?

    纯情里番男主为防止女主堕落献身给变态黄毛(奇异的牛头人之纯爱)

    第311章2,凄惨初夜,驴屌糙汉狂暴猛奸大奶美妓子宫连射,军中当众暴cao高傲美人报复游戏

    【价格:2.40656】

    “哈~~~~好痛~~~~呜~~~~啊啊~~~~大爷~~~~呜呜~~~~不要~~~~不要了~~~~啊啊~~~~”

    夜已深了,只见一妓院的下等嫖客房,在红纱飘落的床上,一雪肤,细腰,挺翘美臀的风韵大龄美人正绑在床顶,用红色的绳子吊起来绑紧。

    可怜的美人拱着娇躯,鹅蛋俏脸满是屈辱疼痛的泪光,丰满酥乳在红纱间跳跃,时不时被一只粗黑大手下流握住,搓揉捏扁!

    “呼!屄紧奶大!真是极品的奶妓!!”

    身后的强壮猛汉正抓着阿挽的大奶激烈后入,撞得大屁股啪啪啪啪狂响,丝毫不在乎这一夜是阿挽的初夜!

    可怜的阿挽那柔白的胴体好似断了线的风筝般的凄艳乱晃,“啊~~~~大爷~~~~不啊啊啊~~~~”

    就算蜜穴里有春药药膏的润滑,可面对糙汉这种超大驴屌,可怜的阿挽还是被肏得死去活来,他凄惨地绷紧柳腰,白嫩的脚趾辛苦地勾着床单,从腿缝到蜜穴深处都有一种被火烫狠狠撕裂的疼痛感!

    “啊~~~~好痛~~~~轻些~~~~呜啊啊啊!!”

    糙汉知道他受不了,停下了蛮干,那脏兮兮的糙手撩起他滑腻的玉背粘着的青丝,贪婪的嗅闻着,“大奶妓,是不是没吃过老子这么大的鸡巴?”

    阿挽羞极了,抽噎着不说话。

    糙汉将大奶美人一把转过来,色欲地瞧着他哀羞的泪脸,竟开始面对面肏他,阿挽更是无法面对,就看着那黑脸大汉一脸凶相,吓得他抗拒地闭上眼。那汉子大手攥紧阿挽的翘臀,猛地下压,那胯下再大力上顶!

    只听啪的一声!俩人的交合处重重相撞,刹那间毛丛中汁水喷溅!

    “呜啊!!!~~~”可怜的阿挽一声惨叫,几乎被大驴屌操穿了,柔媚的身子重重地摔入糙汉的怀中!

    糙汉撞上美人那滚圆大奶,更是爽到不行,嘴里坏笑着大奶骚鸡,脏兮兮的糙手更是猛地掰开美人的玉腿,对着那湿软的肥屄里就是一阵激烈猛捣!

    汉子操得迅猛极了,干得阿挽大腿绷直,玉手被吊着的凄艳狂晃,那雪腻的身子更是被干得越晃越快,白肉乱颤,乳浪翻飞。

    虽然心里羞耻欲死,可阿挽的身子还是起了反应,随着糙汉巨屌的毫无怜惜地狂猛贯穿,肉穴里的疼痛感慢慢减弱,甚至一股从未有过的酥麻涨满感顺着甬道四散蔓延开来……

    “哈~~~唔~~~啊~~~”可怜的阿挽不再是那么痛苦了,他雪白的脊背汗水滚滚,他的秀眉微微蹙起,红唇开合,辛苦中渐渐多了几分淫媚和难耐。

    糙汉察觉到他的淫水分泌和甬道滑腻,大手更是攥住了那让人受不了的柳腰,操纵着阿挽肥嫩美臀裹弄着自己的巨屌,发情的媚肉更是充分摩擦着那鹅蛋大的龟头和青筋凸起的雄柱!

    “骚奶妓,被老子肏爽了吧?!”

    “啊~~~不~~~~呜啊啊啊~~~”

    眼见奶妓抗拒咽呜,糙汉更是欲火中烧,那十根粗指暴戾地陷入那滚圆美臀,带动着阿挽的媚穴猛烈套弄着再次涨大数寸的巨根,肏得美人瞪大杏眼,凄迷尖叫,“啊~~~~大爷~~~~啊~~~~不啊啊啊~~~~好大!!~~~”

    嘴上哭唧唧,充血发情的媚肉却死死缠裹着雄伟的紫黑巨屌,每一次糙汉抽出,内里的媚肉都会拉出来,骚呼呼地缠在雄柱上,每一次操进去,都会连带着肥厚阴唇都一起挤入蜜道。

    糙汉知道阿挽动情,更是一把放开他了他的玉腿,大手猛地攥住那性感大奶搓揉,可怜的阿挽瘫在满身肌肉的莽汉掌中,凄艳无比地上下颠动,每一下落下,都吞入更深,肏得阿挽凄艳哭叫,屁股乱颤,柳腰都弯成了各种淫荡的弧度!

    “啊啊啊~~~~好深!~~~不要!~~~呜啊!~~~不~~~求你!!~~~~大爷!~~~~啊啊啊~~~不要啊啊啊!!~~~”

    阿挽淫荡地抽搐起来,淫媚花穴更是不受控制,层层叠叠地裹得巨屌噗叽噗叽猛吸,花唇一吸一缩,裹得大鸡巴又粗又涨,大红床单上是更是斑斑点点,满是淫汁!

    饶是糙汉也被这发情的骚屄裹得发狂,嘴里粗骂着骚屄奶妓想让老子泻精?还早着!!

    大手粗蛮地啪啪啪抽打阿挽的滚圆美臀,抽得阿挽杏眸瞪大,凄楚乱抖,那缠裹大鸡巴的媚穴更是越夹越紧,简直要把汉子的驴屌夹断了!

    那糙汉也是刚猛,生生忍了下来,粗喘着老子能败在你的屄里!!见阿挽抖得发癫,肉臀乱颤,一双杏眼更是向上翻着,知道他也快要来了。

    更是一把抓住他的大奶,狂猛猛耸,将那发骚的媚肉每一寸都狠狠碾磨,将那层层叠叠的媚穴粗暴碾平,将阿挽的处子嫩屄操成了一个直上直下的肉套子形状!

    可怜的阿挽被干得魂飞魄散,他凄艳地拽拉着吊起的红绳,两只玉手都搅在一起,下面的滑腻玉腿簌簌发抖,骚穴搅紧,口中咽呜着惨叫哀求着什么,咽呜时津液都流满秀美的下巴。

    那糙汉哪里会理会这个,只见他刚毅黑脸露出忍耐的兽性,抓住阿挽柳腰的双臂和宽阔的后背都浮现出油亮的肌肉线条,他壮硕的臀肌开始竭尽全力地猛耸起来,那速度竟又快又猛!!

    伴随着啪啪啪啪啪啪的激烈爆肏。

    阿挽被干得泪眼翻白地崩溃哆嗦,此时,他仿佛全身骨头仿佛都被融掉了一般,浑身酥软乱抖,红唇咯咯张大,似乎完全失去了思考能力。

    “哈!~~~咯咯!~~~~啊啊啊!~~~呜~~~啊!!~~~~”

    而猛操的莽汉也知道这骚货奶妓要来了,一手揪起富有弹性的大奶,另一只脏手则扣揉着阿挽的充血花蒂!

    刹那间,阿挽像是疯了似的,乱甩着凄美的青丝,大张的小嘴里只能发出凄惨的单音,玉腿和小腹都是一阵乱颤抽搐,刹那间从被塞满的骚穴深处,竟喷涌出一股温热的琼浆蜜液,全喷在了糙汉的大龟头上!

    阿挽第一次潮吹,此时像是没了呼吸舒蝶无意识地乱扭,糙汉却抱住他的骚躯,猛地抱紧柳腰,大嘴下流地吮吸他的大奶,下面还用力拱弄,继续操着高潮迭起的奶妓。

    阿挽真的要被他干死了,可怜的奶妓好似抽筋似的凄艳挣扎,他泪眼凄惨瞪大,泪水津液一起流出,那大奶子更是隆起老高,达到从未有过的丰腴。

    而大汉看着被吊着的欲仙欲死的阿挽,更是满意地塞入最深,粗哑道,“大奶婊子,被大爷日得爽不爽,是不是飞上天了?”

    上天……阿挽麻木地昂着玉颈啜泣着……他现在确实是酥酥麻麻……感觉……真的好像上天了……

    “唔……”

    阿挽丢脸地流出鼻涕,又抽噎着流出更多的口水。

    很快,糙汉将他绑住双手的绳索解开,阿挽虚弱地摔入了糙汉结实的怀里,奄奄一息地被他抱着。

    “呜……呜……”

    阿挽虚弱地哭个不停,被这个又脏又臭又壮硕的粗人操过以后,感觉整个人都要坏了……

    但没休息一会,兽性的糙汉又将他扔在床上,那怒张紫黑龟冠再次顶开他红肿粉嫩的屄口,又猛顶进去!

    “呜啊……不!”阿挽哭泣哀鸣着,身后的精壮汉子却爬覆在他身后,十根粗指扣着他的玉手压在了床上,竟再次狂暴地耸动起来!

    “不要?老子还没尽兴,不要个屁!”

    “哈~~~啊~~~~呜呜~~~不~~~~啊~~~啊~~~~”阿挽又被大鸡巴干得哀叫连连,那肥嫩的屁股和雪白的乳球被大力的撞击顶的前后乱晃!

    那糙汉挥动着大屌宛如撞钟一般爆肏,每一下都格外粗暴,胯部狠狠撞击阿挽丰臀的声音,好似打板子一般!

    “呼!大奶骚妓!!看大爷怎么日死你!!”

    “啊!~~~不!!啊啊!!!~~~~不要!!~~~大爷!~~~啊啊啊啊啊!!~~~”

    伴随着糙汉越来越亢奋的低吼和撞击,他的粗手从阿挽的丰臀抽出,转而攥住他两只大掌的小腿肚,随后全身力量集中于胯下,竟仿佛发了疯似的发狂猛捣,使出

    ⒊九O③③㈦④了打铁般的力道,干得又凶又狠,下下长驱直入,棍棍直捣黄龙,仿佛这一次嫖资要干个够本似的!!

    可怜的阿挽哪里禁得住这么肏,当然是被他干得惨不忍睹,俏脸扭曲,整个泪脸都沾满自己的青丝,不明白糙汉为什么要这么肏他,这么狠地糟蹋他。

    “啊~~~好痛!~~~啊啊啊~~~大爷~~~求你啊啊!!~~~求你~~~轻点~~~呜啊啊啊啊!!!~~~~”

    这糙汉哪懂得怜香惜玉,这阿挽正好还是极品名穴,他的屄又长又细,宫口极深,一般男人插入会被夹得丢盔弃甲,只有够粗够长的阳具,才能插入子宫。

    糙汉正好是天生巨屌,长度近尺,一般都操得不尽兴,这一次碰到了名器奶妓,自然要操个痛快!

    糙汉起了征服欲,更是咬紧牙关地猛烈后入,阿挽被干得凄惨乱抖,流着口水地被干到了宫口松弛,虽然嫩口还是一吸一夹,可早已淫水汩汩,殷殷期待般的裹缠着巨物。

    可怜的阿挽已经瘫软在艳红榻上,美臀翘起,一身美肉不住哆嗦,已然要被身上的粗人肏死了。

    那糙汉一把抱起痉挛的阿挽,随即气灌丹田,将浑身精力尽数灌注于龟头之上,随即怒吼一声,雄腰猛然挺入,直直将那发烫的硬如湿透的大鸡巴,笔直地朝着那浪穴深处,凶狠贯入!!

    刹那间,美人一声惨叫,眼角都迸发出凄楚的泪珠,微微发颤的唇吐出嫩舌,一头濡湿散乱的情丝凄迷后仰,“啊啊啊啊啊!!~~~不!啊啊!!~~啊啊!~~~坏了啊啊啊啊啊!!~~~”

    雏妓阿挽真的要坏了,但他那朵淫靡的宫口,当真被糙汉的大鸡巴强势入侵,那那朵隐藏在宫腔深处的花蕊,更是既羞且惧地抽搐着,似乎在等待着最后的绽放!

    大鸡巴汉子成功入侵奶妓子宫,自然是肆意掠夺,一边猛烈撞击,一边隆着阿挽的下垂奶球,好色地粗声道,“好爽!老子是第一次插进这么深!子宫也够骚又紧,真是跟老子天生一对的浪屄!!”

    阿挽被干得根本说不出话了,只知道像只被操烂的小母狗似的,前后乱晃,乳摇着大奶。

    那糙汉猛干片刻,似乎想看看他骚奶的风情,竟将阿挽的双手往后拉扯,阿挽的大奶悬空一览无余,胯下更是大力的猛耸,撞得阿挽大奶晃得更厉害了,整个人好似虚脱般的任人摆布,那披头散发间,奶妓无力地哭泣着,最后,像是再也忍受不了,咽呜着昂起后颈,身子簌簌乱抖,刹那间,又一次被干到了高潮!

    “呜啊啊啊啊啊!!~~~”

    糙汉见他高潮,大手更是疯狂揉着他的下垂乳球,胯下继续顶着他喷水的子宫猛捅。

    “小奶妓!真会喷水!都赶上村里的水井了!”

    阿挽哭个不停,耷拉着脑袋,流着鼻涕地被干得一抖一抖。

    最后,不知多了多少时辰,好似那香烛都燃尽了,那外面的天都大亮了,身强力壮的汉子还在搂着他猛捅,这汉子似乎是一腔蛮力无处发泄,索性全用在这又骚又嫩又禁肏的小嫩屄上。

    等龟公都来敲门了,那糙汉粗吼了一句,吓得龟公缩着脑袋站在外头。

    又过了半个时辰,等老鸨子来了,那糙汉才刚穿着了件汗衫出来,那身上的汗臭更重了,还夹杂着一股奇异的体香和奶香。

    门一开,那股子味道,老鸨甩了甩手帕,却媚笑着恭维道武爷好体力啊,做了这么久,就算是叫三四个姑娘,也不成问题啊。

    糙汉倒是不以为然,对那老鸨道,“这奶妓给老子留着。”

    “哎呦,大爷好眼光啊,这阿挽是雏妓啊,但这包下可要银两……”

    糙汉虽然穿着糙,却从口袋里拿出一个钱袋,直接扔给老鸨。

    老鸨媚笑着接过,打开一看,眼珠子都绿了,那涂着白粉的老脸笑开了花。

    等糙汉一走,老鸨挥着帕子,走了进去,那绣着颠鸾倒凤的红肚兜沾着古怪白液的掉在地上,还踩出几个脚印。

    而那张艳红色的大床上,正赤条条地躺着一满身青紫的丰腴美妓,只见那处子奶妓瞳孔涣散,玉腿大开,两个红肿玩坏的大奶,一个往右,一个耷拉在左边,那嫣红的乳头上还带着牙痕,他的媚穴更是凄惨,或许是两三个时辰的折腾,早已变得又红又肿,内里艳红的媚肉还一抖一抖,里面糊着奇怪的白液,随着阿挽的哭喘,那白浆慢慢汇聚在屄口,一点点吐出。但大部分的浓精还是锁在了子宫里,撑得那雪白肚子高高鼓起。

    那老鸨本来就想教训他,才安排了那又粗蛮又有着硕大阳屌的打铁匠来破他的处,哪知道,这汉子能肏那么久,就像是要一次肏够本似的,把一个雏妓糟蹋成这样。

    等老鸨皱着眉,面前把阿挽扶起来,可怜的阿挽还在犯迷糊,他身心受到了严重伤害,正哆嗦着哭叫着大爷饶了我吧呜呜大爷。

    最后得知那大爷终于走了,阿挽才软下身子,失魂地掉眼泪。

    谁知那老鸨却道,“哭什么呢,那武大爷明儿还来呢。”

    “什么……”

    阿挽泪眸瞪大,万般苦楚中,终于掩着面,嘤嘤嘤地痛哭失声。

    呜呜呜……表哥……求你救我……呜呜呜……救我……

    野妓营,是专门用来给士兵发泄欲望的地方,这里类似妓院,却比妓院更低级,下贱,这里的妓子都是犯了重罪的兵妓。

    被送入这里的更像是一种死刑般的折辱。

    只见一满脸横肉的士兵进了野妓营,听着里面士兵发泄的呜呜啊啊声,他也没管,径自走到了最里面,在一堆破烂稻草上,看见了被糟蹋的奄奄一息的贵公子。

    曾经的那身绣着素雅白梅的长袍,早就被撕烂了,此时只有一小块布,凄惨狼狈地挡住下体。

    那公子似是听到来人了,抬起那红肿的眸子,瞧见眼前凶神恶煞的士兵,却没有丝毫怯懦,淡然地直起身子。

    可那士兵色眯眯地打量着公子胸前被掐的青紫的嫩乳,邪气道,“总兵大人叫你!嘿嘿,看你这骚样,虽说不上出众,但也挺勾人的,难怪把我们总兵迷成那样,天天都要叫你陪睡。”

    公子面无表情地站起来,丝毫不理会那士兵,那士兵恼了,一脚踹过去,清瘦的公子被踹倒在地,他本来就不着片缕的身子,更是狼狈地摔在墙上。

    可无论多疼,公子都没有开口,他咬着牙,一瘸一拐地走出了野妓营。

    出了屋子,他没有衣衫,只能用自己袍子的布料挡住下体,面色苍白地往一个较大的营房走去。

    路过,那些巡逻的士兵都要暧昧的眼神瞧着这送上门的军妓。

    可公子就算满身情欲青紫,臀肉布满施虐掌印,却依旧淡然自若,他挺起那布满鞭痕的背脊,迈开还残留肮脏精痕的大腿,一步一步走入了那个恶棍的营房。

    等进入房中,中间大马金刀地坐着那个男人,旁边站着三四个副将,正在下流嬉笑着,估计在聊女人。

    当公子进来,那几个副将住了嘴,上下打量着公子。

    “总兵,这不就是谭家那个写出《海棠集》的大公子吗?怎么变成副模样了。”

    公子没想到有人认出他,有些屈辱地敛下眼。

    那男人却跟恶狼似的盯着那公子,许久,舔了舔唇道,“这婊子为了给安家翻案,得罪了当今九千岁秦公公,秦公公本来是杀他,是老子念旧情,才留下他一条小命!”

    另一个副将好奇道,“总兵,您跟这谭公子有什么旧情啊?”

    那男人讥笑一声,道,“当时这婊子清高的很,老子就偷看了他洗澡,就被这婊子扭送见官,要不是老子命好,哪里能当得上总兵!!”

    几个副将纷纷附和着,说是啊是啊,这也太大题小做了,这姓谭的小子活该,竟敢得罪睚眦必报手握重权的总兵大人!

    谭公子望着那邪狞的男人,却悲愤怒叱道,“胥毅!!你当真无耻!就算你现在当了兵,依旧是曾经那个无耻下贱的家奴!!”

    那男人眯起眼睛,嘴上虽然带着笑,眼中是深不见底的暗,“家奴?老子确实是家奴!但老子现在出了头,不光能翻身做主子,还能肏以前的主子!!”

    “你这个畜生!有本事你就杀了我!我不怕死!!”

    谭公子激愤悲亢,带泪的眼宛如烈火般怒视着男人,恨不得将眼前这个恶棍千刀万剐了!

    谁知那男人悠闲地看了一圈表情各异的副将,突然狞笑道,“想死?哪有那么简单,你爹娘现在在老子手里,连你那个什么狗屁表弟的命也在老子手里,谭初月,你敢死吗?!”

    谭公子脸色骤然惨白,他摇摇欲坠,却强撑着站住,“你当真无耻……你只会用我的家人威胁我……折磨我……胥毅!你会遭报应的!你必定不得好死!!”

    望着谭公子凄厉疯癫的模样,男人的火气也被挑了起来,他猛地起身,脸色阴沉地推开一个副将,走到谭公子面前。

    这满身戾气的男人一把捏住公子的下颚,狞笑道,“骂的好!老子就喜欢听你骂街!!你不是喜欢叫吗,老子今天就让你叫个够!!”

    说着,竟一把扛起那叫骂的公子,无视他的挣扎,粗暴地将他扔到了一张虎皮毯上,公子当然是死命抓挠捶打男人,但对这种出生入死的将士,那力道宛如搔痒,男人一把攥住他的手腕,将公子猛地压在毯子上,那赤红的死死地盯着他,瞧着那昨夜才被他倔强痛苦的泪脸。

    “贱婊子!今天老子要当众玩你,玩完,老子还要把你给副将玩!你怕不怕!!”

    “你——禽兽!!”

    公子屈辱欲死,胸口激颤,眼眶虽然竭力忍受,却还是痛苦地蓄满泪水。

    当看到公子悲苦的泪花,男人的呼吸竟越发粗重起来,好似一只择人而噬的猛兽,突然癫狂地低下头,呼哧呼哧粗喘着,似乎想舔公子的泪脸。

    公子当然是屈辱躲闪,哭骂他就是个禽兽不如的畜生,被他碰还不如被狗碰!!

    男人却被他骂的越加亢奋,竟激起变态的施虐欲,嘴里反骂着臭婊子!看老子怎么玩死你!!将整张狰狞脸庞都埋进那娇嫩的奶子里,好似饿兽般大口大口撕咬,咬得公子疼痛悲鸣,凄惨挣扎,那胯下更是狠狠顶开紧夹的腿缝,用暴涨的裤裆狠狠撞击那欠操的阴穴,撞得可怜的公子,满面潮红,悲戚欲死,在这样的双重折磨下,紧咬的唇破了,贝齿间挤出无助的哭骂!

    那些副将瞧着,饶是前戏,也看得热血喷张,竟觉得这文雅公子竟说不出的凄楚美丽。

    那男人咬得狠极,咬得那雪白嫩乳无数牙痕,粉嫩奶头又被狠狠咬破,公子疼痛欲死,胸脯一片嫣红,那下面的肉穴更是被男人的裤裆撞得变得濡湿,饶是清冷公子,做了近一月的性奴,也被折腾地自发流出淫水,保护他伤痕累累的阴穴。

    那男人见公子湿了,布满刀茧的大手更是急色地解开裤裆,直接掏出一根黝黑粗长,硕头布满瘤子的怪屌,那屌身近尺,冠头一圈的狰狞肉瘤,瞧着骇人,但就是这种鸡巴,却是能磨得妓女魂飞烈女堕落,征服骚穴的名屌。

    公子早就受过多次蹂躏,见状悲愤地夹紧大腿。

    可男人却轻而易举的掰开腿缝,大屌直顶住公子的屄缝来回蹭弄,“骚公子!昨晚才被老子搞到喷尿,今儿就不记得了?!”

    “你……你混账!!”公子屈辱怒骂。

    男人却邪狞一笑,猛地俯身,顷刻间,那根硕长怪屌竟狠狠的操开屄唇,捣入最深!

    这一下插入让公子泪眼瞪大,清冷的身子簌簌发抖,竟险些被操到魂飞!

    “唔!啊啊啊啊啊啊!!~~~”

    那男人仿佛听到了求欢的叫声,当即,攥着那两只脚踝,强壮的雄躯爬覆在公子身上开始激烈耸动,粗大无比的硕屌一下一下插爆了公子的娇嫩肉穴,操得畅快凶狠,一下比一下深,一下比一下狠,每一下都带着惩罚的意味,狠狠地操进去,再全力抽出,再猛地干入,直肏得那兽毯上的俊俏公子凄艳乱抖,不受控制地一颤一颤。

    在凶猛虎皮的毛毯上,白皙俊俏的公子被一个浑身肌肉满身刀疤的魁梧大汉狠狠操干,仿佛操着一个妓女般,肆意凌辱。

    那些副将看得亢奋,竟一个个摸着裤裆,忍不住看着交合的地方撸屌。

    公子哪里遇过这种情景,屈辱欲死地闭上泪眼,似乎不敢看这淫秽下流的一幕。

    那男人见他羞耻,更是变着法地折磨他,那粗蛮的大手猛地抱起他两条修长大腿,结实的臀肌猛地上挺,自上而下地狠狠冲撞那娇嫩的胯部,竟操得又深又猛,干出噼噼啪啪的情色肉响,肏得那公子的身子宛如风中杨柳般凄惨晃动,胸前被咬破的嫩乳更是跳的欢快淫媚,屁股下的兽毯地面被摩擦地嘎吱嘎吱作响,整个兽毯都在前移。

    “骚婊子!爽不爽!!老子操得你爽不爽!!!”

    “啊!!~~~不!!~~~~呜啊啊啊啊啊!!!”

    公子凄惨悲鸣,他昨日才被操开的肉穴今日又受到这瘤子怪屌的粗暴碾磨,那硕头狠狠地碾展开每一寸媚肉,整个甬道都被色情粗暴地撑到极限!

    那种感觉怪异而淫靡,虽然公子死命抵抗,却也被这根巨型怪屌磨得又涨又痛,肉穴被操得叽叽作响,每一下深入的操满,都让公子一阵倒吸凉气般的哆嗦,双手崩溃地抓着身下的兽毯。

    每一次抽出,又几乎将全部媚肉都狠狠带出,几乎连魂魄都要被带走!

    饶是倔强的公子也被大鸡巴磨得魂飞魄散,只消几百下,就被干得全身激颤,双唇不受控制地发出破碎的呻吟。

    “哈!~~~~不!~~~呜啊!~~~好痛!~~~呜呜!!~~~啊啊啊!!~~~~”

    男人见这倔强的婊子开始发情了,更是狰狞一笑,胯下又深又猛的狠撞,那每一下的抽插打桩都带来了惊人的效果,本来就极粗极长滚烫的怪屌好似巨型茄子一般狠狠塞满花穴,充实无比,最可怕的是,那冠头的瘤子仿佛无数坚硬的石头般狠狠地碾磨过每一寸媚肉,几乎将每一寸缝隙都狠狠碾展开。

    这种狠狠划过无数敏感点的怪屌,真的让倔强的公子难以抵抗,他仿佛崩溃般的死咬着双唇,扭曲的泪脸呈现出迷乱的神色。

    “啊!!~~~不!!~~~不要磨!!~~~呜啊啊啊!!~~~不要磨了!啊啊啊啊啊!!!”

    公子真的要疯了,他的玉颈乱扭,青丝甩动,在空中如烟般的散落兽毯上,散发着凄美幽香,而男人却兽性凶狠,望着他失控的泪眼,耸动地越发狂暴,整根瘤子龟头凶狠残暴地撞击着他的紧致宫口!

    由于男人的瘤子龟头太大,很难操进公子天生紧窄的子宫里,可这一次,男人却下定绝对要当众干翻他,操烂他的宫腔!

    此时嘴里骂着被贱货婊子!被老子干上瘾了吧!说着恨老子还不是被老子操成母狗!!骂完,在公子痛苦地悲鸣中,大鸡巴像是发了狂般的抵着宫口猛捅,将整个娇嫩的花唇都干得外翻出来,露出里面娇嫩的花径,时不时喷溅出细密的淫水和水雾,噼里啪啦地回荡着交合处!

    可怜的公子被开垦的堕入深渊,此时他似乎早已顾不得什么自尊屈辱,在这样可怕的贯穿下,他像是发癫一般哭喊着一把抓住了男人的手臂,那双大腿更是崩溃般的大开,竟向着这个卑鄙无耻的仇人求欢。

    男人看得是双目赤红,嘴里叫着公子的名字,那大鸡巴更是发狂般的死命猛捣,猛捣数下,终于狠狠捣开娇嫩子宫,刹那间,硕大的瘤子龟头狂暴地挤进宫腔深处!

    被操开的公子失魂般的泪眸瞪大,双唇哆嗦战栗,刹那间,眼前一片片发白,连打开的双腿都淫媚绷直,十分圆润的脚趾凄惨又淫媚的蜷缩着,代表着他被大鸡巴操得有多深!

    男人低吼着持续猛操,激烈的抽插力道,竟干得那兽毯都猛移到了中央,周围那些副将看得瞠目结舌,下体鼓起,那后背满是肌肉刀疤的总兵却操得越发狂暴,一边肏一边还宛如野兽般的舔吻狂咬着失魂哭叫的可怜公子。

    公子被这么糟蹋,几乎魂都要没了,在最后一次激颤的哆嗦后,像是彻底失魂的雌兽般发出凄厉的哭喊,他发疯般的扭动腰肢,大腿乱踢,在瘤子大屌残忍地塞满他的子宫后,公子彻底崩溃,极致的扭曲快感宛如巨大的暴风雨般席卷而来,让他白皙修长的身子不断抽搐痉挛,娇嫩的酥乳阵阵乱颤。

    男人则一把揪住他汗湿的青丝,公子凄惨地昂起脖颈,失魂地被对方肆意啃咬,在被男人彻底玷污的花蕊的瞬间,大量地淫水喷涌而出,宛如水雾般四散蔓延,喷的那男人都低吼一声,狠狠咬上他的喉咙。

    “呼!骚母狗,淫水全喷出来了!喷的老子好爽!!”

    怀里被糟蹋的痉挛不止的公子无力地摔回兽毯上,那翻白的泪眼流出数不尽的泪水……

    看着公子被大鸡巴总兵征服的欲仙欲死的活春宫,那些副将一个个早就射了,还竖着大拇指说总兵果然勇猛,连这种清冷公子都能驯服。

    那男人很是得意,狞笑着抱起浑身酥软的公子,硕大的巨屌再次捅入那肉穴里,那总兵粗哑的嗓子跟那些副将闲聊,还专聊些下流韵事。

    公子被男人随意顶操,汗湿的泪脸屈辱扭曲,他死死咬着红唇,可不一会,又被干到失声尖叫。

    操了片刻,总兵将他放到了那议事的桌子前,让他大腿一摆,当众耸动着大屌干他。

    公子就这么耷拉着脑袋,一头青丝垂地,任由男人一下一下撞击狠撞,他胸前的嫩乳也被干得一抖一抖,俨然一副最低贱的妓子的模样。

    夜,越来越深了,外面漆黑一片,屋内的汗味混杂着淫靡的幽香和浓郁的雄性气息却越来越重,清冷的公子被一次一次送上了天,最后,男人将他压在桌榻前,用后入的姿势狠狠撞击他的屁股,一边操一边还贴着他耳朵说着什么,公子的泪眼绝望而空洞,在被狠狠地干到最深时,男人又恶狠狠地骂了句什么,随即,那滚烫如潮水般的浓精凶猛无比地灌入宫腔。

    公子再一次被男人的浓精射穿了,他流着泪地一声悲鸣,身子一阵激颤,下面被塞爆的淫穴竟嘘嘘喷出了稀尿。

    公子哭着尿了一地,那男人却攥着他的腰,肆无忌惮地继续猛射,丝毫不在乎公子是否会受孕。

    交媾完,男人随意地抽出大屌,上面已经糊满白沫和淫水,却依旧威武硕长,男人懒洋洋地站起来,看了一圈副将,邪气道,“你们谁愿意上?”

    听到这话,公子空洞的泪眼放大,片刻,又陷入了一片灰暗。

    蛋:1200字长长黄暴凌辱

    【作家想說的話:】

    这章是双cp大肉!

    彩蛋內容:

    蛋:

    那些副官看着那被操得奄奄一息满身痕迹的公子,当然都有分一杯羹的心思,但他们都知道这总兵睚眦必报,心思深重,又知他跟这谭公子关系不浅,便一个个假意疲惫地摆手,男人见状大笑几声,道,“好,既然如此,老子也不强求,以后大家都是老子的兄弟,有女人大家玩,有钱大家分。”

    副官纷纷拍马屁说总兵仗义。

    等人都走了,男人才脱去外袍,赤裸雄躯地走到公子面前。

    他上来就将公子强拉起来,此时的公子已经被他糟蹋的虚弱无力,他被粗暴的捏住脸颊,涣散的眼眸里只剩下那张让他恨透了的邪狞俊脸。

    男人玩味地看着他,像是看着一只猎物,谁知突然靠近,竟猛地亲上他的嘴唇。

    公子的泪眸恐惧瞪大,竟被这可怕的男人撬开了贝齿,那肮脏的大舌粗鲁地探入口中,肆无忌惮地搅着他的唇舌。

    在公子悲怒的泪眼中,强壮的男人搂着他猛亲,一边亲一边还色欲地盯着他。

    突然,男人脸色微变,闷哼一声,在公子报复般的泪眸中,大手一把揪住那一头青丝,公子以为男人会打他,谁知男人却报复般的越吻越深,彼此口腔里是浓重苦涩的血味,但这种血丝,却刺激的禽兽的男人越发疯狂,他一边恶狠狠地吻公子,一边将他粗暴地按在墙上,这一次,那根骇人怪屌顶上了他的后穴。

    在公子屈辱恐惧地挣扎中,男人狠狠插入,一寸一寸塞满他紧致的后道。

    公子疼的浑身战栗,男人却双目赤红地越发狠戾地顶入,最后,放开他的唇,粗暴地捏住他挣扎的手腕,一下又一下塞入塞爆他的后穴。

    “前面的屄玩松了,还有后面的屄可以干。谭公子,你说是不是!”

    “哈……你……你畜生……你会遭报应的……啊!!”

    “报应?哈!老子不怕报应!老子只想着眼前,想着怎么玩死你!!”

    男人狞笑着,胯下操得越来越狠,公子后穴紧窄,又不会分泌淫水,哪里受得了这种折磨,不一会,就流出血地颤抖。

    男人见了血,就像是疯子似的更亢奋了,“哈哈哈!老子又把你破身了!”

    公子泪眸涣散,只觉得三魂七魄都被践踏脏了。

    那男人还不罢休,将他抱进里面,肆意玩弄,男人啃咬着公子的奶头,大鸡巴猛插后穴,前面的粗指竟粗暴无比地抽插骚屄,操得里面汁水泛滥,不一会居然千穴后穴同时高潮。

    男人见他潮喷,肏了几下屁股,又猛地肏回骚屄。之后,更是屁眼和骚穴轮着干,仿佛被轮奸似的。

    可怜的公子被干得倒立挨操,操喷了十几次,最后失魂地摔入男人怀里,男人还不放过他的搂着他,恶狠狠道,“你不是恨我吗?老子就让你恨个够!老子今天要插烂你的身子!操透你的骚屄!”

    听着那扭曲的话语,公子失魂般的惨叫着,最后全身一阵痉挛,竟又一次被折磨到了高潮。

    不等公子反应,男人攥着他的腰肢,大幅度地耸动数下,最终低吼着,射出第五次雄精!

    等射完,大鸡巴抽离身体时,公子的屄唇已经被操得红肿外翻,穴口更是形成个一个猩红大洞。

    清冷俊俏的公子则被男人一把揪起,汗湿的身子软绵绵地吊起,大腿抽搐,下面被操翻的双穴都在噗噗喷精,似乎连做鸡都没那么凄惨。

    纯情里番男主为防止女主堕落献身给变态黄毛(奇异的牛头人之纯爱)

    第312章3,戳奶轮奸被莽汉救下舌吻肥屄驴屌调教沦为大奶母畜,烈性媚药清冷公子沦为胯下淫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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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那糙汉连续糟蹋了几夜的阿挽哭着跪在窗前,一身饱受摧残的娇躯不住颤抖,他玉手合十,泪眸微闭,似乎在祈祷什么。

    老天爷……求您不要让那个人出现了……求您了……

    过了一会,似乎又想起了什么,阿挽又凄凄跪下。

    老天爷……求您让我见见谭郎吧……呜呜呜……

    可惜阿挽的一腔深情并没有得到老天的眷顾,那老鸨在天黑前,叫住了他,让他先陪几个客人。

    阿挽以为是那个糙汉,又慌又怕,哭着跟老鸨说,妈妈我身子不舒服,不想接客了。

    那老鸨却是一脸慈祥?,“知道你累了,这不,让你接个轻松的营生。”

    说着,老鸨让龟公将阿挽推入了一个新的接客房。

    阿挽一进去,竟瞧见了三四个好似士兵模样的汉子,一个个歪瓜裂枣,看见丰腴憔悴的阿挽,一个个露出邪笑,嘿嘿地凑了上来,你一言我一语地说,“呦,你就是那个小美人啊,果然不同凡响啊。”

    阿挽骇得魂飞魄散,不住往后退,他一边后退,一边无助摇头,带着哭腔道,“你们……你们别过来……我……我不接客了……呜呜不接的……”

    “不接?嘿嘿,小宝贝,你今个是接也得接不接也得接!!”

    那几个士兵一个个色眯眯地扑过来。

    阿挽吓得凄厉惨叫,急中生智中,阿挽慌不择路地跑到了窗边,竟直接扒拉着窗沿就往下跳。

    这可是三楼啊,就算不死,也得摔个残废。

    可怜的阿挽泪水涟涟地扒着窗沿,凄楚道,“放过我吧……呜呜……求你们了……”

    那几个士兵面面相觑,那老鸨龟公也来了,见阿挽要跳楼,更是破口大骂他不识好歹,给他军爷都不愿伺候!

    阿挽被骂的绝望欲死,撕心裂肺地哭着,“我不愿……呜呜……妈妈……我真的不愿……”

    可惜阿挽终究是被糟蹋了几天,一阵悲恸后,手臂一软,被几个龟公从楼下拽住,在阿挽的惨叫中,将他拽回屋子。

    那老鸨瞧着他的贱样,抬手啪啪啪连扇他三四个耳光,大骂他贱货,还说你越是不想被糟蹋,老娘越是要你陪睡!

    片刻,老鸨刚心满意足地走出屋子,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了,那糙汉横着过来,粗着嗓门道,“干啥呢,这么热闹!!”

    那老鸨一听是糙汉,脸色大变,却硬挤出一个媚笑道,“哎呦,武爷,人家不是给您安排了花儿伺候您吗,你怎么出来了。”

    糙汉也不客气,一把推开她,瓮声瓮气道,“小奶妓呢,老子要操他。”

    “武爷,您都宠了他六天了,是个人都受不了啊!”

    老鸨慌得要拦他。

    可那糙汉却满身的蛮力,拖着那老鸨猛地推开门,竟看见了眼前的场景!一个龟公正绑着阿挽的手臂,将他吊于梁上,另一个强脱他的衣衫,往他奶子上插什么东西,阿挽被扇得红肿的俏脸凄楚扭曲,被布堵住的嘴凄楚悲鸣,等龟公起身时,那胸口的奶子高高隆起,奶头的部位竟残忍地插了一根银针,银针抽出,乳头血珠涌出!

    旁边那几个喝酒的军爷,兴致勃勃地瞧着,满嘴淫言秽语地说这婊子够倔,一会咱们轮着玩,看谁把他先肏晕。

    糙汉看着眼前一幕,目眦欲裂,竟怒吼着猛冲进去,他抄起了一只花瓶,砰得一声打破了一个军爷的脑瓜。

    那些龟公老鸨吓得魂飞魄散,场面混乱至极。

    等糙汉一个人把三个军爷揍翻在地,几个龟公更是被揍得满脸是血,嗷嗷惨叫。

    糙汉才抱起满脸泪痕,浑身发抖的阿挽走出屋子。

    等进了一个安静的屋子。

    阿挽还惊魂未定,颤着那咬破的唇,无意识地哆嗦着。

    “哈……呜呜……”

    糙汉则一把抱起阿挽,大手搓揉几下他受伤的奶子,粗声道,“别哭了,以后老子都包了你!”

    阿挽闻言,身子僵了僵,眼角的泪珠儿流得更多了。

    如今前有狼后有虎,他还能如何是好啊……

    糙汉瞧着他彷徨的泪脸,胸口一热,将他抱了起来,在奶妓的惊呼中,对着他胸前两个流血的大奶头,张开就是一顿猛吸。

    糙汉叼着那受伤的奶头连吸带舔,好似吃奶,又像是为他止血,吸得啧啧作响,等尝到没了血味,另一只大手好色地搓揉那没有受伤的大奶,揉得乳浪乱飞。

    阿挽被这样的精壮汉子吸着奶,揉着奶,渐渐奶头也不疼了,害臊地呻吟着,“啊~~~大爷~~~呜呜~~~~不要吸~~~~哈~~~~”

    “大奶妓,喜欢被老子吸奶子不?”糙汉粗声道,转头又埋进奶子缝里好色舔吻着。

    阿挽被糙汉吸得浑身燥热,脑子也变得晕晕的,声音竟多了几分淫媚。

    “哈~~~~我~~~~我不知道~~~啊~~~~好热~~~呜呜~~~~好羞人~~~呜呜~~~~”

    阿挽羞地不行,瞧着糙汉那埋在胸前乱拱乱舔的好色模样,想起他刚刚救自己凶悍刚猛的模样,心中竟蔓起了一股从未有过的奇异悸动……

    “哈~~~大爷~~~呜呜~~~~”

    等糙汉吸完两个大奶,乳肉都变得又圆又大,这才啵啵吻了几下受伤的奶头,好色道,“大奶妓,该你伺候老子了。”

    阿挽闻言吓得要逃,被对方跟抓小母鸡似的一把抱回。

    “跑啥跑!老子又不会吃了你!!”

    此时的阿挽被那一身肌肉浑身臭烘烘的糙汉搂得紧紧,连那硬邦邦的裤裆都顶着他屁股。

    “不~~~大爷~~~~阿挽~~~~不想做了~~~~呜呜呜~~~~大爷饶了我吧~~~~”

    谁知那糙汉道,“你昨晚不是也挺爽的!”说着把麻布裤衩一脱,大黑屌又弹出裤裆,那模样又粗又肥,好似大茄子似的。

    阿挽虽然昨日才被日过,可看到这根把他折腾得死去活来的巨蟒,还是一阵阵恐惧晕眩。

    “哈~~~不~~~~呜呜~~~~”

    糙汉知道他怕,抓住他粉嫩的玉手,让他抚摸自己那根火烫的硕屌。

    “怕啥,摸摸看,是啥感觉?”

    阿挽浑身发抖地摸着,就觉得大鸡巴火烫粗肥的好似烧火棍似的,颤声道,“好热……好大……”

    “还记得这大鸡巴是咋日你的吗?”

    阿挽怎么可能忘记,昨个他被日得魂儿都要没了,肚子里全是这根火烫的大东西,日得他尿都喷出来了。

    “呜呜~~~~阿挽~~~~不要~~~~阿挽害怕~~~~呜呜~~~~”

    糙汉知道他害臊,嘿嘿粗笑几声,将阿挽一把转了过来,黝黑的眼直勾勾地看着他。

    由于糙汉的目光太过火热兽性,阿挽是又慌又怕,对视片刻,就睫毛乱颤,低着头,再也不敢看黑脸糙汉了。

    糙汉阿挽害臊,抓起阿挽的嫩手,让他给自己宽衣解带,还说大奶妓就该学怎么伺候爷们,伺候得好,爷就赎了你!

    可阿挽哪里伺候过别人,尤其是床事这种,顿时羞地满脸通红,笨手笨脚地给糙汉解衣裳,解了半天,才把那脏兮兮的汗衫脱去,一瞧见了那黝黑发亮的肌肉,精壮的胸膛,轮廓分明的腹肌,还有那比他大腿还粗的壮硕手臂,阿挽脸蛋一下从原本的慌乱变成了满面赤红,几乎滴出血来。

    “啊……我……我……”

    饶是被欺负过几次,还是被这精壮的雄躯羞地浑身发软。

    那糙汉看着他娇羞的模样,越发快活,甚至想疼惜他,于是道,“来!站起来,老子给你舔舔屄!”

    阿挽羞地瞪大眼,知道糙汉舔他,是怕他受伤,只能羞答答地站起来,大腿微微分开,害臊地给糙汉看他那天生白虎的馒头穴。

    那糙汉瞧着那肥嫩肉穴食欲大开,竟宛如野兽般猛咬上去,咬得阿挽一哆嗦,汉子还伸出那粗长大舌,来回刮弄着肥厚的屄唇,舔得那里噗叽噗叽作响。

    此时,娇羞奶妓竟骑跨在糙汉的黑脸上,噗叽噗叽坐脸,那肉穴被吸得一缩一缩,俏脸和玉颈一片绯红,他护住乳肉,细腰弯起,肉臀性感紧绷。

    “哈~~~~大爷~~~~呜啊啊啊~~~~”

    糙汉吸得越发粗鲁下流,整个大嘴都含住奶妓的肥屄,好似跟骚嘴接吻似的舔吻吮咬,一边吸咬,粗糙指腹还刮磨着阿挽的粉色嫩菊,弄得菊穴一缩一缩,骚穴裹得越发厉害了。

    “啊~~~不要~~~~啊~~~大爷~~~大爷嗯啊~~~~大爷~~~~”

    糙汉觉出他内里淫水泛滥,索性一把攥住他性感美臀,粗长大舌长驱直入,直捣黄龙,竟宛如操穴般的大力抽插,在那滑腻的媚肉来来回回刮弄,每一个褶皱都不放过!

    阿挽被这激烈的舌奸得几乎要疯,纤细的玉颈难耐昂起,柳腰和肉臀凹成一个香艳的弧形,白臀激颤,随着大舌的抽插,荡出一阵阵的淫靡肉波!

    “啊~~~好深~~~呜啊~~~大爷~~~不~~~哈~~~大爷~~~”

    看着绝色奶妓的春情勃发,糙汉猛地将大舌捅入最深,利齿更是咬住那凸起红豆,大力猛咬!

    这一下,让原本悬空发浪的奶妓宛如脱水白鱼般凄艳乱扭,顷刻间,化为一滩春水,那青丝乱甩,在糙汉大嘴上一抖一抖,几乎要爽的摔下去!

    “啊啊!~~哈~~~大爷~~~不啊啊啊!~~~喷了!~~~~摔下去啦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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