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他的脑中突然涌出了许多可怕的想法,他早就觉得这个所谓的姨夫不对劲,或许是他想多了,或许这只是正常的接送,毕竟他们是名义上的父子。

    但座位上的是表哥,他无法放纵各种可能性。

    姨夫的车一直在前面开,甚至在兜圈子,阿虎故意卖了个破绽,被堵在路口,等再次追上来时,车已经开到了一家隐秘的会所前。

    他来得时候,表哥披着宽大的外套出来,他低着头,白皙修长的脖颈露出一截,神情一如既往的冷漠,姨夫则勾住他的肩,笑着对他说着什么,表哥沉默着,将外套脱下还给对方,姨夫却固执地披回去,那只手还顺着肩膀一路搂到他的腰处。

    表哥却毫无反应,好似早已习惯一般。

    这个动作让阿虎瞬间失去理智,他猛地下车,大步走向他们。

    表哥像是感应到什么,当回头看见阿虎时,明眸错愕瞪大。

    姨夫看见他,竟笑了起来,“这不是阿虎吗?这么巧,在这里遇见了?”

    姨夫又道,“阿虎,我知道你和文言关系好,但再怎么好,也不能耽误他的工作吧。”

    阿虎嘎吱嘎吱攥着拳头,没等姨夫反应,一击拳头重重地砸在他脸上,那斯文的老男人瞬间狼狈地摔在地上,眼镜也碎了。

    阿虎看向吓得面容苍白的表哥,一把攥住他的手,“跟我走!!”

    表哥浑身发抖,突然像是想到什么,用尽全力地甩开他!

    “你放开我!!你以为你是谁?!你凭什么让我跟你走!!!”

    阿虎沉默痛楚地看着他,看着表哥第一次如此失态地嘶喊着,“秦阿虎!!你名字可笑,你人也很可笑!!你怎么能这么厚颜无耻,我已经跟你说了!我跟你不可能!你为什么还要纠缠我!!你是不是脑子有病!!”

    “好!!你不是不死心吗!我告诉你一个真相,你以为我萧文言是怎么爬上副总这个万人羡慕的位置?!”表哥漂亮的泪眸闪烁着绝望又扭曲的光,“我靠的是我的身体!我靠的是我的父亲!你懂了吗!!!”

    绝望的嘶喊中,阿虎虎目瞪大,那一瞬间,他的心脏像是被无数钢钎齐齐刺入一般痛到极致。

    他目眦欲裂地看着表哥扶起了满脸是血的中年男人,泪眼空洞而决然,“阿虎,我就是这样一个婊子,不知廉耻,下贱淫荡,我为了钱和地位,我甚至可以跟我的父亲做爱……”

    “闭嘴!!!你他妈闭嘴!!!”

    望着暴怒发狂的阿虎,表哥自虐般的笑了起来,“我对你也一样,我贪图你的身体,贪图乱伦带来的快感,当然这个关系在今天也到此为止了。”

    “从今往后,我的事情与你无关,我的人生也与你无关……”

    表哥背过身时,痛到极致的泪水从眼眶涌出,他一边哭一边笑,他知道他彻底毁掉了他心底最后一点温暖,那个小时候就救过他,让他情根深种了数十年的男人。

    中年男人则抹了抹嘴角的血,笑吟吟道,“阿虎,文言不会找没用的男人,他是个喜欢攀高枝的婊子,他只会把身体给对他有用的人。”

    表哥木然地垂下头,仿佛默认了中年男人的说法。就在他被那个“父亲”搂着进入会馆时,一股从未有过的粗暴力道将他一把拽回,表哥放大的瞳孔中,面容狰狞的阿虎一脚踹翻了中年男人,随后攥住他的下巴,低头便吻住他的双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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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13章?抢表哥做老婆,脚撸鸡巴69激肉洞房,养父恶报成黑帮性奴肛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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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言没想到,都已经这样,阿虎还会愿意亲他,文言泪眼婆娑地望着阿虎,恍惚中,记忆回到了十七年前,那时他父母离婚,母亲找了一个有钱的新父亲,但是……那个新父亲很奇怪,总对他……做一些奇怪的事……这让只有十岁的文言非常害怕,但性格孤僻的他却不知找谁诉说,只能默默忍受。

    他必须要做一个乖孩子,就像母亲说得,他只有乖孩子才有存在的价值。

    周围的人似乎都喜欢他,觉得他漂亮,懂事,听话,他们像是没有面孔的玩偶说着千篇一句的话,“文言真乖,要是我的孩子这么乖就好了。”

    就在这时,一个脏兮兮的小皮孩闯入他的世界,他活泼好动,那双宛如小老虎的黑眸总是闪烁着快乐的光,不像他这样死气沉沉,文言莫名的羡慕,他忍不住总是看向那道光,追逐那道光。

    但表弟阿虎并不喜欢他,每次他出现,都会面露不爽,还会当着所有人的面说他是木头人。

    那年春节,被“父亲”关了一天的文言神情恍惚,他在被几个小孩欺负后,绝望地走向燃着的鞭炮,那刺耳的声音越来越近,仿佛爆炸一般,文言却丝毫害怕,他甚至想着,就这样死了也挺好。

    然而就在他要被鞭炮笼罩时,一个比他高半头的身影却猛扑上来,用棉袄将他紧紧包住,然后是熟悉的嗷嗷嗷的惨叫!

    等鞭炮熄灭,大人们赶来,棉袄才被放下,文言失魂地看着八岁的阿虎被炸地满脸鞭炮抹子,嘴角也全是血,文言看见阿虎还在逞强,一边逞强抽噎一边气恼地瞪着他,那一刻,文言的心被某种满溢的温暖包裹,那是一种从未有过却是他奢望已久的感觉,他忍不住哭了,哭完又想笑,最后像个疯子一样又哭又笑。

    自此之后,文言就对阿虎有了不一样的感觉。

    之后,俩家不怎么联系了,可文言却总喜欢去偷看阿虎,看着他初中时就飙升到一米八的在球场奔驰的身影,看着他被送情书时尴尬直男地将信退回,看着他叼着烟路见不平地揍了一个小偷。

    或许阿虎已经不记得了,那一次,文言通过某种途径进入他们中队,阿虎刚训练完,高阔挺拔的身躯满是汗水地从他身边擦身而过,文言闻到他浓重的荷尔蒙气味,好似失魂般的踉跄着,阿虎则迅捷地一把抱住他,那宽厚温暖的大手就拖着他的腰肢,那种感觉好似触电一般,让文言瞬间湿了,他难堪地低着头,推开阿虎汗津津的粗臂,阿虎却皱眉攥住他的手腕,道,“你好……我怎么看你眼熟?”

    “我……我是……”

    可没等他说完,阿虎就被队长叫走,他失魂地握着那被阿虎摸过的手腕,那每一寸肌肤都在淫靡战栗着,他忍不住凑近嗅闻,似乎能闻到阿虎浓重的体味,等躲入卫生间,文言好似荡夫般舔吻阿虎碰过他的位置,一边动情地抠弄着的肉缝,他的屄湿透了,他想着阿虎就会湿,更何况见到阿虎,被阿虎碰触,他简直要疯了,他幻想着阿虎低吼着狠狠干他,一边干一边骂他是骚货表哥,他死死咬着唇,浪极地昂起头,淫洞吞入了所有手指。

    等文言自慰完,西装革履,面颊潮红地走出中队,或许是缘分,他又在门口碰到了阿虎,他似乎在跟一个漂亮的女孩说着什么,文言失神地看着这一幕,心像是从天堂坠入地狱般绝望,他眼眶通红地看着阿虎跟女孩说笑着,直到另一个男人出现,阿虎将男人推向那女孩,女孩脸一红,三人笑做一团,文言紧绷的身体才放松下来,他坐回车里,失魂迷惘地望着阿虎高大的背影,他知道自己中毒了,中了一种这辈子都解不了的毒……

    然而此刻,就算是知道了他所有肮脏的不堪的过去,阿虎居然还愿意这么抱着他,这么亲吻他。

    文言在挣扎,他好似厌弃自己般死命挣脱,但无论他怎么反抗,阿虎都强有力地抱住他,阳刚正气的面容痛苦紧绷着,浓眉拧紧,却依旧低头吻住他的唇瓣。

    文言泪眸涣散,慢慢的,他失去所有力气,他软下身体,双手却依旧无意识的抱住了阿虎,阿虎将他一把抱起,一边亲一边抱进车里,随后锁上了车。

    等阿虎回头,那双骇人的眼已然锁定了还狼狈趴在地上的姨夫,他攥了攥沙包大的拳头,一步一步走向这个卑鄙无耻的中年男人,在姨夫恐惧地后退中,不等他高声叫保安,就被揍翻在地……

    阿虎回来时,他拳头衣襟上全是血,阿虎望着含泪哆嗦的表哥,一字一顿道,“有我在,他再也不敢欺负你了。”

    表哥怔怔地望着他,突然仿佛死了一般失声恸哭,阿虎看得心痛至极,他一咬牙,启动油门就离开这个该死的晦气的地方。

    等停到路上,他一把抱过表哥,捧着他满是泪痕的漂亮脸蛋又猛亲上去!

    表哥哭着反抱住阿虎,不顾一切地与他激吻,俩人吻得格外疯狂,像是没有明天般癫狂,迷乱,阿虎更是越吻越狠,吻得恨不得要将美丽脆弱的表哥活活吞噬一般,表哥被吻得窒息哽咽,他却献祭般褪去衣服,一件一件脱,脱到光裸,而阿虎也早已硬爆了,大鸡巴猛顶着牛仔裤,几乎要顶破了。

    但意外的是,这次阿虎没有操他,他狠吻几下,粗喘着注视着泪眼迷蒙的表哥,道,“我们去你家,我要跟小姨说清楚!”

    “什……什么……”

    “我要娶你,我他妈娶定你了!”阿虎浑身暗劲狂窜,他猛地一踩油门,直接开向小姨家。

    到了那栋豪华冰冷的别墅,阿虎抱着表哥下了车,表哥脑袋也是懵了,但走到门口,却狼狈地死命拦住他!

    “不!不要这样……阿虎……求你了!”

    阿虎喉咙滚动几下,道,“好!我不告诉小姨,等时机成熟,我再说。”

    说着,阿虎拉着表哥的手就进了别墅。

    屋内的小姨正在跟保姆炫耀她新做的指甲,回头看见气势汹汹的阿虎和满脸泪痕的文言时,面色微变,但很快,笑了起来,“哎,阿虎,好久不见了,你妈妈还好吗?”

    阿虎盯着这个所谓的母亲,声音冷硬道,“我妈很好,我送表哥回来。”

    到了楼梯,阿虎打横抱起了慌乱的表哥,这一次,保姆都吓了一跳,小姨更是没面子般的僵着脸,看着文言难堪地垂着头,任由阿虎将他抱上楼。

    到了房间,阿虎将他轻轻放在床上,摸了摸他的泪脸,神情愧疚道,“对不起表哥,我……又冲动了。”

    表哥却摇摇头,他捧着阿虎的大手,有些痴迷地吮吸着他的气味,闻着闻着,失神地呢喃着,“阿虎……我……我是不是在……做梦……”

    阿虎心里更痛,嘶哑道,“你没有做梦,从今往后,我再也不会离开你。”

    表哥恍惚地抬起头,看着阿虎俊朗刚正的面容,跟记忆中那张无数次偷看的面容重叠,他忍不住流下泪水,又哭又笑着,“我……我……呜呜……你……你真的……不厌弃我吗……这样的我……”

    阿虎其实隐隐猜到表哥经历了什么,他心里又痛又恨,但那种恨只是他在后悔,后悔为什么没有早点发现……没有早点遇到表哥……

    或许早在十年前,或者更早相遇,文言会变成更幸福更美好的模样。

    阿虎胸口揪心般的痛,拳头攥地死紧,只恨得将掌心都抠出血丝,表哥看他的模样,痛苦地垂下眼,许久,缓缓开口道,“其实……我九岁那年……我的那个父亲就……”

    那个父亲就是他现在的养父崔志恒,样貌不错,还是知名企业的总裁,英俊潇洒,却偏偏看上了带兰陞甯檬着孩子二婚的小姨。

    噩梦从文言母亲嫁给那个禽兽的第二年开始的。

    一开始养父只是喜欢买各种衣服,各种漂亮的衣服,把文言当洋娃娃一样对待,但慢慢的,他会抚摸文言的身体,会亲吻文言,被文言害怕推开后,会斥责他不是一个乖孩子,不给他饭吃。

    随着文言慢慢长大,变态的养父又买来了各种情趣衣服,各种下流的淫具,他把文言当成一个私有物一样亵玩。

    当然没等表哥说完,阿虎骤然暴起,面目狰狞噬人,仿佛下一秒就要宰了那畜生!文言吓得急忙抱住男人。

    为了消弭阿虎的骇人怒火,文言涩声道,虽然……养父一直在羞辱他,但没有侵犯过他,那个人总是穿着一丝不苟,看着文言在他面前因为药物,因为淫具,放浪形骸地堕落淫欲。

    阿虎喘着粗气,狰狞道,“他是个太监?好,我会让他这辈子只能做太监!!”

    文言难堪地咬着唇,神情悲凉。

    再后来他没有说下去,他成年了,考上名牌大学,成为公司副总,尽管如此,他却很痛苦,对阿虎极致的爱慕,与自我唾弃中,他选择了堕落,他在阿虎面前无数次践踏自己,让阿虎看见他最不堪的一面,仿佛逼着阿虎远离这样肮脏的自己。

    可意外的是,阿虎并没有厌弃他,反而一次一次对他表达喜欢,甚至说愿意娶他。

    从听到阿虎说想娶他,文言就陷入混沌中,他欢喜又悲伤,混乱的记忆宛如胶片不断回放,每一张都有阿虎的身影,可最终,还是会回归到十七年前那个可怕的夜晚,和早已破败不堪的自己。

    文言垂下头,嘴角扯出一个凄美哀绝的弧度,他知道他跟阿虎不可能的,各个方面都不可能的……

    就在文言陷入绝望时,一个强有力的身躯猛地从后面抱紧他,贴着他的耳朵的声音低沉而认真,“表哥,你没有错,一切都是因为那个家伙。”

    “我会杀了他。”

    文言闻言泪眸瞪大,惊慌道,“不!!不要杀人!!你!你还有父母,你有工作!你不能因为我——”

    阿虎看着急疯了似的表哥,定定望着,许久咧了咧嘴道,“好,我不杀人。”

    文言这才放下心,他垂下头,苦涩道,“不要为了我做这种事,你还要大好的前途,未来你还要做你喜欢的事,娶你……喜欢的人。”

    阿虎看着表哥的模样,看着那细白后颈,忍不住狠狠咬上那里,仿佛标记般狠狠撕咬,咬的表哥疼痛哀叫,想要推开他,却被阿虎的大手攥住,十指交缠间,阿虎的啃咬从脖颈转移到表哥修长的脖颈,表哥俊脸泪痕点点,却迷乱地昂起头,任由阿虎动情粗鲁地舔吻吮吸,留下一个个暧昧的。

    “啊……阿虎……唔……不要……呜……”

    “呼!表哥,你是我的!你知道吗!!”

    “阿虎……啊……我……我不行……呜呜呜……”

    眼看表哥又要逃避,阿虎翻身将表哥按在床上猛亲,亲得那双唇再也吐出一丝声音,阿虎气喘吁吁地抬起头,黑亮的眼无比郑重其事,“文言,我爱你,我想跟你结婚,我想娶你,当然你娶我也成。”

    文言痴痴地望着他,这一次,他似乎终于认清了男人的心意,这一次主动贴上了男人的厚唇,“好……我……我愿意……唔……”

    俩人温存许久,阿虎说要带文言离开这里,文言恍惚迷惘道,“我走了……母亲怎么办?”

    阿虎眼一沉,咬咬牙,想说的话还是说了出来,“你觉得你妈妈一直都不知道吗?”

    文言瑟缩一下,他不是傻子,只是一直将头藏在自我欺骗中,不愿认清事实,但那么多年,母亲又怎么会不知道,她只是装作没看见罢了。

    文言眼眶再次变红,阿虎咬咬牙,一把拉起文言,一件衣服没拿地下楼,当然,这一次,小姨没有再露出熟悉的笑,她的眼中是扭曲的恐惧,“文言!你想干什么!你要离开这里吗?!”

    “是,他要离开这里。”阿虎代替表哥回答道。

    “不!!你不能丢下我!你爸爸他——”

    “他不是我的爸爸!”文言突然大声道,那双清冷美丽的泪眸是从未有过的决然,“我……我没有那样的爸爸,也没有……你这样的母亲!!”

    “妈妈,我不想在做你的傀儡……我不想做一个乖孩子了……我只想做个正常人,我想追求我喜欢的生活!我想跟我喜欢的人在一起!!”

    仿佛是宣泄出多年的压抑和痛苦,文言一边说一边不住地颤抖,阿虎看着他脆弱又坚强的模样,仿佛给他力量一般搂住他。

    文言母亲看着举止亲昵的俩人,突然恶毒地狂笑起来,“这就是你喜欢的人?萧文言,你还真是个肮脏的变态,勾搭完你的父亲,又去勾搭你的表弟!哈哈哈!你还真是我生得好儿子!!”

    表哥不受控制地哆嗦起来,阿虎更是目眦欲裂,这世上怎么会有这种母亲?!不光放纵丈夫猥亵,居然还反过来唾骂自己的儿子!

    阿虎怒火中烧,无视还在歇斯底里怒骂的小姨,一把拉住失魂落魄的表哥,一起走出了这个可怕宛如地狱的牢笼。

    一路上表哥一直在失魂发抖,阿虎死死攥着方向盘,心里又痛又气,这他妈都是什么母亲,真他妈见鬼,这个世界最可怕的事就是父母没有任何检验就能上岗。

    等带表哥回家,表哥在进门前,低头停滞不前,阿虎却攥紧他的手道,“别怕,我妈是你姨妈,你还不了解?”

    “……”表哥咬咬唇,硬着头皮走了进去。

    阿虎妈一如既往的大嗓门,目光扫过阿虎攥着表哥的手的诡异举动,竟什么也没说,笑哈哈道,“呦,文言怎么来了?你可是稀客啊,来,进来吧。”

    “妈……表哥他,咳咳,可能要在家住一段时间,表哥就睡我那屋了。”

    “臭小子,那你睡哪儿?!”

    “我,我睡沙发。”阿虎尴尬地搔搔头,他再脸皮厚也不好意思说跟表哥睡。

    阿虎妈竟没反对,热情地对表哥道,“文言还没吃饭吧,来,尝尝我新发明的饺子。”

    表哥看了阿虎一眼,俊美的脸庞尴尬中泛着红晕,竟有种见婆婆的诡异感羞涩感。

    阿虎嘿嘿一笑,跟了过去。

    一天就这样在阿虎妈的热情中度过了,但表哥一直郁郁寡欢,到了晚上,阿虎躺在沙发上辗转反侧,等熬到深夜,阿虎赤膊抱着被子走进自己的屋,表哥正闭着眼,似乎睡着了,漂亮的人连睡得姿势都文雅又好看,阿虎直勾勾看着,看了一会,在地上铺了被子,大咧咧地躺在边上,就好像守着表哥一样。

    静谧的冬夜很安静,阿虎甚至能听见表哥轻柔的呼吸声,他的呼吸很浅,好似随时会醒一样,阿虎一想起表哥无数个夜晚,在那个家度过,每天都要防着那个该死变态的老畜生,心里又涌上一股揪心的怒火。

    他深吸一口气,刚准备闭眼,突然,黑夜中,出现了一双莹白的脚丫,阿虎反应极快蓦地抓住。

    他听到一声呻吟,阿虎不知怎么,大手攥住那冰冷的脚掌,竟把玩起来,那薄茧的指腹扫过滑嫩的脚心,让床上人发出更压抑的喘息,“啊……”

    阿虎不知怎么,裤裆瞬间激凸,他握着那脚掌,竟按在鼓胀的胯下,用那白嫩的脚心摩擦自己硬挺的裤裆。

    床上人不住发抖,十只脚趾羞耻地弯弯着,直到粗硕弹起的大肉屌肏上脚心,床上人直接失控战栗,想要抽回脚,而被阿虎却死死攥住,狠狠用大鸡巴抽插碾磨白嫩的脚丫,磨得床上人不住咽呜,最后竟脚掌紧绷,脚趾内扣地被大鸡巴顶到痉挛。

    阿虎粗喘着,将前列腺液全涂在脚心上,低头吻了吻那莹白的脚踝。

    床上人咽呜几声,缓了一会,传来簌簌脱衣声,很快,一个莹白美丽的如月下妖物的美人站在阿虎的眼前,阿虎虎目紧缩,喉结滚动,美人堕落般的分开腿,腿缝在昏暗的月光下水光点点,美人却俯下身,好似一只饥渴的小母狗般爬伏在阿虎的大腿间,张唇便含住了他爱慕的粗黑巨屌,啵啵吞吐起来。

    阿虎被表哥的唇舌侍奉着,亢奋的腹肌起伏,大手摸着表哥潮红的俏脸,表哥呻吟着,居然一边舔屌一边亲吻阿虎的大掌,含住两根粗指,跟含鸡巴似的用灵魂的舌头缠绕,阿虎亢奋大屌高耸,手指搅拌着表哥湿漉漉的口腔,嫩滑的舌头,黑暗中,俩人视线相对,当对上那双情欲虎目,竟好似电流划过心窝,骚货咽呜一声,堕落迷乱地抱住阿虎的大手猛吸乱舔,另一只手撸动大粗屌,那濡湿的腿缝更是死命搅紧,简直要痒死了。

    阿虎看着这么放浪迷人的表哥,哪里能忍,一把抱起他,按在了结实的胸口,此刻表哥背身趴在阿虎胸肌上,滚圆的屁股湿透的骚逼近在咫尺。

    阿虎也不废话,凑上前张嘴就咬,咬得表哥昂头闷叫,肉臀凄艳翘高,而阿虎的糙脸已埋入那性感的臀缝,好似发了狂的野兽般一阵狂吸猛舔,几乎将整个骚逼都吸爆舔烂,舔得骚货表哥魂飞魄散地抖颤咽呜,虽然被吸得快疯了,骚货表哥还不忘舔吻大鸡巴,当阿虎的大舌塞满阴道,骚货表哥凄迷地弓起身子,无助地晃动着那性感的肉臀,而阿虎却一口咬住那红肿的肉粒,大力拽拉,骚货表哥又媚又惨地深喉大鸡巴,同时肉臀高高翘起,剧烈地扭动中,大量浪水涌出,却被阿虎的大嘴死死堵住吞得一滴不剩!

    等放开表哥,表哥已经被糟蹋地满身薄汗,眼带媚色,气喘吁吁地瘫软在大鸡巴上,“哈……唔……”

    阿虎将他一把翻过来,不等表哥反应又狠狠堵住他的唇,带着无尽欲望和爱意的舌吻交缠,表哥被吻得娇媚呻吟,胸口的嫩乳也被阿虎大掌把玩着,弄得春情勃发,浑身激颤。

    等吻到表哥下面湿的快发大水了,那根粗如儿臂,青筋毕露的大肉屌才噗嗤一声一插到底,随着硕大龟头地闯入,骚货表哥闷叫一声,泪眸放大,凄艳地昂起脖颈。

    阿虎赤红着眼死死盯着他,硬爆大鸡巴狠狠塞入,再全根拔出,再全力塞满!

    这一次似乎怕被听见,阿虎的操干变得深重沉闷,每一次插入很慢,却肏得很深,表哥似乎从没这么肏过,缓慢的抽插中,暴起青筋的碾磨不断加深,他甚至能感知到那盘根错节的巨物一寸寸撑开他的身体,塞满他的阴道的满足感,瞬间,一种从未有过的扭曲快感如海啸般汹涌而来。

    淫水泛滥间,表哥迷乱地趴在阿虎胸肌上痉挛抽搐,咽呜闷哭,抽插的汁水喷的到处都是,肏到爽处时,骚货表哥蓦地弓起腰肢,任由阿虎掰开肉臀,将粗肥的大鸡巴塞入更深,捣入更狠!

    “呼!”

    “唔……不唔唔唔……呜呜呜……”

    拼命压抑的哭喘和低吼在房间里交织,阿虎一边肏一边搓揉表哥的嫩乳,时不时昂头亲吻他紧咬的薄唇。

    骚货表哥更是被糟蹋地汗水淋漓,潮红遍布,交合的噗嗤噗嗤水声更是越来越大,为了降低这种声响,表哥不得不捂嘴夹紧骚逼,可一缩紧阴道,大鸡巴粗硕的摩擦感越发明显,骚货表哥撑不住地浑身激颤,可恶的阿虎却还在咬他的奶头,受不住这一系列快感刺激的骚货蓦地昂头,随着一阵崩溃痉挛,一大股淫浆从交合处喷出,瞬间喷湿了阿虎的腹肌。

    阿虎看着表哥高潮的媚态,看着他强撑着身子,汗湿晃动的嫩乳,血气方刚的阿虎再也顶不住,胯下猛然一耸,在表哥放大的泪眼中,大龟头强有力地肏开子宫,直捣黄龙地干入最深!

    “不唔唔唔唔唔唔唔!!”

    惨叫声戛然而止,表哥泪眼翻白地死死咬住阿虎的宽肩,手指也深深陷入他的肌肉里,阿虎却怜爱地舔吻他的脖颈脸蛋的香汗,继续强有力地猛捣子宫,干得那子宫深处的花蕊都被顶的抖颤开合,表哥咽呜着死死扒拉他,在被干得太深太狠,肚子都要坏了时,表哥凄惨地咽呜着抓阿虎的粗短头发,似乎在求他轻一点,阿虎却强吻他的唇,下体继续猛捣,同时十指交缠,紧紧交叠在一起。

    表哥被阿虎强势凶猛地侵占着身体深处,此刻还在阿虎的家里,他害怕被阿虎妈妈听见,羞耻禁断的快感却越涌越多,做到最后,表哥浑身汗湿地趴在床上,被强壮的阿虎狠狠后入,在第八次高潮时,表哥咽呜着尿了一地,却被阿虎按在那粘满篮球明星海报的墙上继续猛肏,阿虎似乎怎么都操不够,一边满身大汗的激烈耸动,一边狂吻表哥红透的脸颊和脖颈,健硕胸膛紧紧压覆着漂亮的身体,仿佛要将表哥整个锲入自己的身体一般,表哥窒息般的咽呜,宛如渴求空气般咽呜着阿虎的名字。

    最后,俩具肉体疯狂地倒在床上,可怜的单人床不受控制地嘎吱嘎吱作响,表哥失神地昂着头死死捂住嘴巴,在最后一次宛如被强暴的高潮后,他挺起烂熟的湿屄,一边跟阿虎激烈舌吻,一边缠抱着阿虎强壮的虎躯,任由那滚烫的精液狠狠射入他的最深处,净化他淫荡的灵魂。

    一夜疯狂后,早上九点,表哥面容憔悴,脚步虚浮地走出来,阿虎原本想抱他出来,但表哥害怕被妈妈看见,尴尬地推开他,自己走出来。

    当然等瞧见阿虎妈,表哥神情一僵,脸上说不出的慌乱难堪。

    因为阿虎妈的黑眼圈都赶得上大熊猫了,阿虎妈却自顾自地干活,还笑道,“文言啊,喜欢住就多住几天,千万别客气。”

    文言难堪地咬咬唇,他在想姨妈真的不知道吗,又或许姨妈只是想不到,自己居然会勾引大好前程的直男表弟,想想真的太不不要脸,太对不起姨妈了。

    文言越想越难受,他低落无措地坐在那里,阿虎妈却笑着拍拍他道,“一会跟我去挑床吧,那臭小子不是还差张床吗?”

    那一天说是逛街,姨妈却与他讲了很多很多。

    等阿虎很晚回来,家里已经多了一张新床,并排放在阿虎的屋里,阿虎一回家就看见眼眸明媚满含羞涩的表哥坐在床边等他,屋外是阿虎妈的大嗓门,“哎哎,臭小子,叫你表哥一起吃饭了。”

    “好!辛苦了妈!”

    阿虎心里一热,一把拉起表哥的手,一起走出了房间。

    再说那个变态老男人被阿虎揍进医院后,居然躺了足足一个多月,等出来,别墅空了,他那个所谓的妻子卷钱跑了,那个他禁锢玩弄了十几年的漂亮儿子也不见了。

    不过最让他抓狂的还是他找不到文言了,他疯了一般给文言打电话,发信息,用最下流最恶毒的语言逼迫他,威胁他,却没有收到任何回应。

    于是变态养父亲自下场,他轻而易举地找到阿虎家里,意外的是,早在十天前他们就搬了家,当然,就算搬到天边,他崔志恒也能找到!

    他用了半天就查到骚货儿子的新住址,到了那里,秦阿虎和他那个妈妈正在打扫卫生,没想到文言那个小婊子居然也喜气洋洋地擦着玻璃,俊秀的脸上挂着从未有过的红晕和喜气,看得养父一阵抓心挠肺的恨,毕竟在他心里,文言一直都是他的所有物,是他的专属泄欲工具,怎么能便宜了其他人!!最可恨的是文言离开他后居然这么幸福!!离开他这个父亲就这么开心吗!!该死!这个没良心的小婊子!!

    养父阴恻恻地看着漂亮的养子,心里很快生出一个毒计,他知道他发信息这小婊子不会理会,于是买通了之前情趣宾馆的老板,以偷拍的色情录像要挟,当然要挟内容很简单,只说如果不出现,就把录像寄给阿虎的队友,让他的同事看看这个所谓的军人是如何跟自己表哥乱伦的!

    养父在那宾馆长腿交叠地等着,戴着金丝眼镜的成熟面容是阴冷和恶意,他已经迫不及待要“教训”这个不听管教的小婊子了!

    很快,他就等到了文言,文言的性格他很了解,他更知道,这小婊子爱惨了阿虎那个小兔崽子,怎么可能放任不管!

    文言出现时穿着一身休闲服,脸色苍白地站在门口,浑身不住地发抖,却强撑着直视养父。

    养父恶毒地盯着他,随后笑着对旁边的宾馆老板道,“老板,看录像的时候你也硬了吧,想不想尝尝我这个不孝子的骚味?”

    那老板亢奋地搓着手,“哎呀这……”

    文言脸色越发惨白,但他没有逃走,而是在养父的勾手下,绝望地走到养父面前,噗通一声跪下。

    养父金丝边眼镜下是得意和恶意,“小婊子,自由的滋味怎么样?是不是很开心?——可惜你注定没有自由,你这辈子都是我笼子里的金丝雀,都是我胯下拴着的一只狗!!”

    文言一句话没说,他木然地跪着,他一面对养父就封闭了所有感觉,仿佛这样就不会那么痛苦了。

    养父不满地抬起他的下巴,看见他暗淡无光的眼,心里突然生出一种嫉妒,文言似乎从没有向面对阿虎那么看自己,他看向阿虎时,眼眸总是明媚又璀璨,就像是天上的星星一般,养父眼神一暗,一股强烈的嫉恨涌上心头,他恶狠狠道,“文言,你真以为那小兔崽子喜欢你?他不过是肏你肏上了瘾,等他尝过女人的滋味,等他享受过真正的美人,他绝对不会再看你一眼!!”

    文言的眼眸终于出现了波动,他轻声喃喃着,“不会的……阿虎说过……他这辈子都只喜欢我……我也相信他……”

    养父眼镜下的眼终于扭曲怒睁,他哆嗦地抽出皮带,还想像以前那样,教训文言。

    可就在这时,一个高大的身影从黑暗中出现,不等养父反应,那皮带就勒住了他的脖子,在文言惊恐的泪眼中,养父被勒得咯咯咯作响,穿着皮鞋的脚狼狈乱踢,文言反应几秒,骇得立刻抱住男人,“不!!阿虎!!不要杀他!!”

    阿虎恨得额头青筋暴起,“他不死,你这辈子都要受他威胁!!”

    文言却哭得泪流满面,就在养父以为文言是害怕自己死时,文言却哭着对阿虎道,“如果你杀了他,你会坐牢的!我不想你离开我!阿虎!!算我求你了!!!”

    把勒得窒息的养父差点气晕过去。

    当然最后,养父是被阿虎揍晕过去的,他模糊的意识里还在唾骂那个吃里扒外的小婊子,要知道他多疼惜这个小婊子,又不让他陪客,又不强迫他做爱,哪知道,现在翅膀硬了,居然联合一个小白脸肌肉男一起搞他!!

    不过等养父再次醒来时,一片星空下,他躺在一个摇摇晃晃的船上,养父表情凝固,慌乱地想起身,却发现他被五花大绑,动弹不得,而船头的一个戴斗笠老汉瞥了他一眼,道,“快了,马上就要越南了,到了那儿你就解脱了。”

    “!!!”

    养父眼镜腿是断的,在他模糊恐惧的视线里,他一下船就被几个骂骂咧咧满嘴异地方言的大汉套上了麻袋,养父好歹也是见过大世面的,很快,他强忍恐惧,用英文说着愿意用钱获得自由,但回应他的是蹩脚的shut up。

    等被扛到了不知道什么地方,他被随意地扔在地上,冷汗把他的西装都浸透了,养父恐惧地一动不动,巨大的煎熬中,麻袋突然被猛地抽出,几张典型的东南亚脸型的男人正不怀好意地盯着他。

    等那些男人退后,长沙发的正中间坐在一个喝着酒,打着赤膊的强壮男人,男人长相硬朗,眉间有一道骇人的刀疤,粗壮的手臂纹着蛇形,胸膛纹着是猛虎,腹肌上是恶鬼,满身的杀气,看得人不寒而栗,养父眼毒,一眼看出这人是他们中的老大,而且看模样似乎像天朝人,养父舔了舔干涩的唇,露出一个谄媚的笑,“你好,先生,有……有什么可以帮助你的?”

    刀疤男看了他一眼,把玩着手上的古董刀道,“你叫崔志恒吧?有人花钱让我收拾你。”

    收拾他?!!

    养父骇得浑身发抖,却强撑着笑道,“先生……我,我是某知名企业的总裁,我有的是钱,我可以给您……”

    刀疤男却懒洋洋打断道,“这事没得商量,来吧,从脱衣服开始。”

    养父做梦也想不到,年过四十,功成名就,身价上亿的他有一天竟会沦落到如此可怕的境地!

    他浑身发抖,就像是落汤鸡一样赤裸着养尊处优的身体,他确实很会保养,常年打高尔夫的身体修长柔韧,突然他被揪住头发,狠狠按在地上,眼镜碎在地上,倒影出他恐惧的面容。

    “不!!大哥!老板!!别这样!我有钱!我!我有钱!!别这样!!”

    “呦呵,老大,这老小子身体挺白啊,屁股,哈哈哈也够翘,一点看不出四十了。”

    “怎么,你想肏他?”

    “啊!!不!!不要这样!!求你们别这样!!”

    养父恐惧哀求,毫无尊严地连连求饶。

    那混混骂骂咧咧道,“我呸!真没骨气,这种老东西直接杀了得了!”

    “不!!别杀我!!只要不杀我!我!!我什么都愿意做!!”

    养父也知道这些人是群亡命之徒,此刻为了活命,竟什么都不顾了,痛哭流涕地跪在那小混混面前,还主动撅起了白花花的屁股!

    “卧槽!老家伙来真的啊!!”

    刀疤男鹰隼般的眼冷酷地扫过那毫无自尊的老男人,一把揪起他的头发,“想不到你这么贱,看样子一般的惩罚可达不到效果。”

    “是啊,这种老家伙说不定以前就舔过鸡巴,只是现在老了,舔不动了哈哈哈哈。”

    老男人周正的面容惨白着,但羞辱却丝毫不会阻挡他活下去的欲望,他颤声道,“是……我喜欢舔鸡巴……所以,求各位大爷放过我吧……求求你们了。”

    这时,其中一个混混恶意道,“喜欢舔鸡巴,那行啊,用你的舌头好好伺候我们老大!”

    老男人恐惧抬头,一对上那面目狰狞的刀疤脸,骇得魂都要没了,但求生的本能还是逼着他靠近那纹着恶鬼的腹肌,哆嗦着拉下对方的大裤衩,直到那腥臭黝黑的入珠大屌打在脸上,老男人只迟疑了一秒钟,就昂头吮吸起来。

    他当年为了欺负文言,看了不少性爱资料,自然对口交易如反掌,他甚至为了能让刀疤脸满意,强忍窒息地为入珠屌深喉,最后被对方尿了一嘴,还得满脸泪水地咽下去。

    不过,因为他主动吸屌,刀疤脸居然暂时决定不杀他了。

    他盯着老男人,突然古怪地笑了笑,“行啊,你想活,老子就让你活三天,这三天你得让大家都爽了。”

    周围是一阵下流的哄笑,老男人恐惧狼狈地点头,“好!我……我一定做到!”

    他失焦的眼盯着刀疤脸,这小子虽然不过二十多,却似乎是他们这里的头儿,看来得先搞定他。

    老男人能屈能伸,又主动凑上去,吮吸舔吻那肮脏的入珠黑屌,吸着吸着,那刀疤脸果然攥住他的脑袋,粗鲁地往他嘴里肏,最后把老男人的唇肏肿了,刀疤脸才狠狠插入喉咙,射了个痛快。

    老男人要惨多了,他泪眼翻白地浓精灌喉,直射胃里,鼻腔都喷出白浆。

    老男人惨兮兮地瘫在地上,不住干呕,刀疤脸看了他几眼,刚准备走,却被老男人慌乱地抱住他的大腿,恐惧道,“别……先生……别走……”

    “哈哈哈哈哈老大,这老东西好像喝精喝上瘾了!”

    刀疤脸盯着这个毫无尊严的精英老男人,突然一把攥住他的下巴,“想挨肏吗?”

    老男人脸色惨白,他当然没有,就算肏人,他也……做不到,但此刻为了活命,竟颤声道,“想……先生……我想挨肏。”

    “哈哈哈哈,他居然主动求肏啊!”

    “看样子就是个卖屁眼的老男妓啊!什么精英总裁,什么成功男人,就是个舔鸡巴上位的老婊子!!”

    曾经那些羞辱践踏文言的话,竟仿佛报应般一一印证在他自己身上,老男人被羞辱地心如刀绞,但为了活下去,他竟丧失自尊地应着这些话,“我……我是婊子……求你们肏我吧……肏我吧……”

    蛋:1100字悲惨性奴肉

    【作家想說的話:】

    谢谢“someone”,“黑狗”,“fishyman”,“爱吃炖肉”,“吃肉管饱”五位给表哥美梦成真的份子钱

    表哥和阿虎纯爱眷侣,养父也恶有恶报,蛋是养父被虐后续能接受大叔乐的可敲~!

    彩蛋內容:

    蛋:

    老男人被肏了,他从没想过破处会那么痛,刀疤脸似乎有施虐倾向,完全把他当烂货肏,肏得他屁眼肿了三天,高烧了三天,也担惊受怕了三天,他为了能不被厌弃,又缠着刀疤脸所求,当然高烧火热的甬道和老男人淫荡的夹弄,成功取悦到了二十多岁的毛头小子,刀疤脸虽然是老大,终究年龄在那里,血气方刚的岁数遇到成熟狡黠的骚货,没有几个能顶得住。

    如老男人所料,刀疤脸果然被他的身体吸引,老男人曾经调教过文言,自然也会活学活用,老男人却万万没想到,在打开欲望闸门的同时,也勾起了那可怕暴虐的兽欲,在他如母狗般撅着屁股在水桥边被肌肉男后入时,他的屁股被皮带抽得红肿斑驳,惨烈充血,在他骑乘挨肏时,他的双乳却在钉入了宛如性奴般的银环被粗暴拉扯,老男人精神临近崩溃,恐惧又绝望,但为了能活命,他不得不承受这一切,甚至会哭叫祈求刀疤脸射进来,还要转头舔干净大鸡巴上的精液。

    在他作为寨子性奴的第十天,老男人勾引了一个守卫,想要逃走。

    但他低估了刀疤脸对他的控制,在将他抓回后,神情骇人的刀疤脸没有杀他,而是将他捆绑在纹身椅上,强制般的在他白花花的后背上纹了一只淫荡扭动的白蛇,在他的肉臀上纹上XX肉便器性奴字样,甚至最可怕的是在他靠近骚逼处,纹上了一道一道正字,仿佛标记一样。

    老男人痛得晕死在纹身椅上,自此之后,他再也不敢逃走,他绝望的看着腿缝间那个正字越来越多,他知道这是内射次数,他这辈子注定要做这个可怕恶魔的性奴。

    可老男人不甘心,如果甘心他就不会是崔志恒了,他决定勾引刀疤男,他知道自己年纪大了,没什么魅力,只能使出全身解数,大胆又淫荡地勾引刀疤男,他甚至真的像最廉价低贱的男妓那样跪在地上舔刀疤男的大脚。

    不过意外的是,刀疤男似乎真的被取悦了,他不再给老男人腿缝纹那个剧痛的纹身,他也会让老男人穿上衣服,甚至有时会带着他出去玩。

    或许是斯德哥尔摩吧,又或许开发后穴治好了他多年的阳痿,老男人本来要算计刀疤脸,却不知不觉自己陷了进去,他甚至会因为刀疤脸抱住他的举动而无比心悸地心跳加速,要知道,以前,就算是漂亮的文言也无法做到这点。

    不过就在老男人慢慢适应这种生活,刀疤脸却慢慢不再碰他,老男人失魂落魄时,意外套出混混的话,“这次是个洋妞,卧槽,那叫个漂亮,不光老大顶不住,连我也嘿嘿。”

    老男人木然地听着,眼神却慢慢变得扭曲,在独守空房的第三天,他决然地逃出了那个早已挖好的墙洞,这一次如果逃回去,他一定要报仇……他一定要宰了阿虎那个兔崽子,他也要让文言那个小婊子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冲冲冲短篇肉集♂(大概都在34章,肉量满满)

    第114章?偷窥小寡夫兽交,村汉变双性浪货,掰屄发情被对头糙汉猛日子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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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海棠村的小寡夫又嫩又俏,他二十四岁卖给了一个半入土的糟老头子,二十五就守了寡,他性子柔弱善良,嫁过来时就总被欺负,更何况他男人死了,村里婆娘骂他克夫,晦气,村里那些腌臜的村汉更是跟苍蝇似的盯着他,还经常动手动脚。

    小寡夫害怕极了,他真的很想逃走,可这个村有个规矩,无论是嫁进来卖进来还是拐进来,这辈子都不能离开村子,这个村所有男女老少都监督着,但凡有一个逃走的,就会被打断腿锁起来,而他这样没有丈夫的,更会沦为所有村汉的共妻。

    当然,现在,那些村汉就已经有了这个打算,他们等着某日小寡夫做了什么出格的事,就可以顺理成章地搞这个小寡夫,到时候谁日大肚子,就是谁的种。

    小寡夫天天躲在家里,恐惧又绝望,唯独一只面目凶狠的大黑狗一直守着他。

    大黑狗鬃毛锃光瓦亮,七八十公斤的壮硕身躯,站起来时几乎有一人多高。

    大黑狗是只流浪狗,当初被捕兽夹夹断了腿,受了重伤,村里人也都到处驱赶它,是小寡夫好心,喂了自己省下来的吃食,这才将大黑狗救活的。

    大黑狗很有灵性,知道感恩,总会来找小寡夫。

    小寡夫也非常喜欢大黑狗,总会温柔地抚摸着大黑的头颅,胸脯贴着大黑健硕的身躯,轻声细语地跟大黑说着话。

    自从小寡夫老丈夫死了,大黑狗更是寸步不离地跟着。

    这让那些村里那些惦记小寡夫的村汉不爽了。

    他们一个个色心不改,天天想着把小寡夫按在村头树上,拖到稻谷地,或者闯入他的土房,揉他鼓鼓囊囊的大奶子,摸他滚圆结实被棉裤包裹的大腚,更要尝一尝被老头子享用过的双性肉贝。

    但有了大黑狗,他们都不敢靠近,甚至上次有个污言秽语逗小寡夫的,差点被那大黑狗咬断了命根子。

    这些村汉那叫个气啊,抓耳挠腮地气,恨不得这大黑狗立刻消失。

    于是,某一天,某个村汉趁着小寡夫不注意,往那大黑狗的食盆里下了足量的耗子药。

    大黑狗闻了闻那食盆,拱了拱碗,小寡夫以为他不吃,无奈苦涩道,“大黑……俺知道狗不吃面……但俺也没有多余的粮食了……王婶不愿卖给俺……俺也买不到别的了……”

    小寡夫说着,蹲下身,要吃食盆里的面。

    谁知那大黑狗却用硕大的头颅拱开小寡夫,吼吼闷叫着,竟一口吃光了那食盆里的东西。

    当然,吃完大黑狗看着小寡夫,黑黝黝的眼珠子说不出的复杂通人性,可片刻,他不顾小寡夫的呼唤,扭头走了。

    第二天早晨,到处寻找大黑狗的小寡夫,在一片绿油油的稻谷地深处发现了大黑狗的尸体。

    那一刻,小寡夫只觉得好似天塌下来,悲恸欲死地趴在大黑狗的身上痛哭。

    他哭了许久许久,强撑着所有力气,拿来了家里的推车,将大黑狗的尸体推出了稻谷地。

    他当然知道那些村汉知道大黑死了,自己会是什么下场,可小寡夫却撕下自己仅剩的白衣衫,围了一圈系在头上,然后,满脸泪水,泪眼空洞地推着大黑狗一路往家走。

    这一路,那些村人都指指点点看着热闹,那些村里娘们说,看看,给死狗披麻戴孝,估计老李头死了,他都没那么伤心。

    那些村汉更是乐极了,一个个蠢蠢欲动,交头接耳道,嘿嘿,这碍事的破狗死了,这下就可以随便搞小寡夫了!

    小寡夫却对一切不闻不问,就这么木然着泪眼,推着车将大黑狗的尸体推到了自家门前。

    他跪在大黑狗尸身前,动情含泪地摸了摸他冰冷的头颅,嘴里念叨着,“谢谢你……这些年……一直……护着俺……大黑……俺知道……你是唯一对俺好的……”

    小寡夫说着,纤细的手臂拿起铁锹挖了个大坑,将大黑狗葬在了家门口。

    葬完大黑狗,小寡夫看着围了一圈的不怀好意的村汉,竟像是个变了一样人似的。

    眼神决然而冷漠,“你们不是想碰俺吗……给俺吃食……俺就让你们碰……”

    村汉一个个亢奋异常,毕竟他们都知道小寡夫快没口粮了,村里没有人愿意卖给他,小寡夫早就穷途末路了。

    最恶的吴老六更是亢奋地红了眼,摸着裤裆就说,“嘿嘿,小寡夫,就俺家有白面,你愿意陪俺一晚,俺就给你一碗面。”

    “一碗?老六你小子可够黑啊!!”

    “一碗咋的了,这可是白花花的精细面!你家有?!”

    “俺家虽然没有!但!但俺有二两裤裆和棒子面!只要小寡夫愿意陪俺睡觉,俺就给一把面。”

    “奶奶的,你小子更黑啊!!”

    “嘿嘿,毕竟小寡夫现在没了吃食,就算俺给一手指,他也估计也愿意陪。”

    小寡夫听着这些村汉的污言秽语,木然地看着他们,片刻,竟开始脱衣衫。

    原本呱噪的村汉们都愣住了,一个哥哥目瞪口呆地盯着内向害羞的小寡夫要干啥。

    小寡夫脱去了鼓鼓囊囊的厚棉袄,露出那常年营养不良,纤瘦却格外丰腴的身子。

    小寡夫典型的骨架小,奶子大,他脱得就剩下打着布丁的白衫子,鼓鼓囊囊的滚圆胸部剧烈起伏着。

    “谁给的粮食多……俺就陪谁……”

    这些村汉哪里见过这么风情万种的小娘皮,一个个当场硬了裤裆,每一张脸上都露出急色淫意,“娘的!!俺来!!俺家有面粉!!俺家地窖都成吨的棒子面!!!”

    “俺家有红薯!!奶奶的!小骚货!俺把所有吃食都给你!!”

    “俺家有面粉!!俺给你面粉!!奶奶的!俺把命都给你!!!”

    小寡夫冷眼看着这些争抢如狗的村汉,看着他们打得头破血流。

    可谁知这时,村长赶了过来,这老奸巨猾的老家伙先是把所有人训了一遍,随后笑眯眯,慢条斯理地看着满脸决然泪水的小寡夫。

    “小苏啊,俺知道你刚死了丈夫,俺也知道你不容易,但是呢,你不能公然卖淫吧?”

    小寡夫的泪眼痛苦放大。

    “村子里有规矩的,卖淫是要浸猪笼的……”老村长又顿了顿,又道,“但这大冬天的,你又这么娇弱,这泡进冷水,绝对就死了,俺也是存着良善之心,不会这么对你。”

    “这样吧,你想要吃食,这些汉子心善又愿意接济你,俺准许了,但你得守规矩,别鼓动这些汉子为你打架。”村长眯着老眼慢腾腾道。

    “还有你们这些没出息的,黄二!你不是都有婆娘!还来凑啥热闹!!——你们啊,别为了一个寡夫打成这样,你们不知道一个个来嘛。”

    那些村汉这才如梦初醒,嗷嗷村长说得对,而小寡夫的俏脸已然惨白到极点。

    “这样,俺带个头,今晚俺这个村长先来,然后是……吴老六,第三天李栓子……第五天俺侄子建设,不成……建设那尺寸,后面人用着都嫌松,那就李狗吧。”

    “哎哎村长俺呢!还有俺呢!!”

    “这个顺序要慢慢排,急不得急不得。”

    小寡夫控制不住地发起抖来,但那村长还是笑眯眯的,还摸了摸小寡夫的嫩肩。

    “小苏啊,今晚就是俺了,你乖乖的,吃食肯定有,后面也会少受些苦。”

    小寡夫死死咬着唇,许久,道,“好……村长……”

    “哎!这事不就成了嘛,哎哎,散了散了!都散了吧!早晚都会轮一圈的!!”

    要说村里这游手好闲村霸,驴蛋子,小时候多病,爹娘取了个贱命。

    驴蛋子这人坏,嘴也臭,从小寡夫嫁进来的第一天就说这杏眼朱唇细腰丰臀的,老李头能顶得住这小骚货?别刚洞房就给吸干了吧!

    老李头果真不中用,这才过去一年,就死了,村里人传老李头是马上风死的,更传这姓苏的外乡骚货看着正经,实则骚又浪,天天缠着老男人要个没完,这才把老李头掏空的。

    果然,这大黑狗一被毒死,小寡夫就原形毕露了,脱了衣服,隆着奶子地说要吃食,还愿意卖屄。

    这些村汉一个个都要疯了,馋的坐立难安,尤其是驴蛋子这个单身村汉,天天幻想着小寡夫,只恨不能死在小寡夫身上。

    今晚正巧是小寡夫接客第一天,驴蛋子就在小寡夫门前的大树后面猫着,眼看着那老不死,全村最坏的老村长弓着背,弯着腰,月光下,一张褶皱的老树皮满是淫邪。

    老村长捧着个装了馒头的破碗,敲了敲门。

    不一会,门开了。

    驴蛋子就瞧见一只白嫩干瘦的小手怯懦地握住馒头,很快,狼吞虎咽地吃起来。

    但吃完,小寡夫就不对劲了,撑着墙娇喘。

    老村长也一改往日道貌岸然的模样,跟一只急疯的老色狗似的扑向小寡夫。

    在门杂乱的关门声后,驴蛋子刺激地凑上去,贴着木门偷听。

    果然听见小寡夫破碎凌乱的呻吟咽呜。

    “唔……不……哈……好热……不……呜呜……不要……”

    “嘿嘿,小寡夫……小美人,你就……你就从了俺吧……嘿嘿嘿……”

    “呜呜……不……不要……啊……”

    听得驴蛋子裤裆硬硬,喉咙发干,这老东西居然还下药,真他娘的不是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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