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许景虽然被暴肏地失神落泪,嫩舌地抗拒地推着土匪头子的大舌,土匪死死喘着粗气,胯下更是暴怒地猛耸,肏得许景泪眼涣散,舌头却依旧倔强地不跟土匪的糙舌纠缠。

    土匪火气上来,竟一把掰开他的白臀,胯下更猛地向着骚穴深处狠凿,且越凿越深,持续对着许景的嫩宫猛烈输出,许景被撞得凄艳乱扭,弓起细腰,虽然爽的淫水喷溅,秀美的泪脸悲苦凄迷,当土匪头子的大舌头席卷过他的每一寸黏膜后,许景咽呜地昂起玉颈,受不住地死命甩头,不……呜呜呜……不要舔我……不要呜呜呜呜呜……

    土匪头子却越舔越狠,甚至将大舌塞入许景小嘴深处,色欲变态地舔他的嫩喉,许景被舔到凄迷崩溃,一时间气息紊乱,喉咙里发出销魂凄艳地悲鸣,那土匪头子是乘火打劫,更是操纵着入珠肥屌,狠狠狂磨他每一寸湿软抽搐的媚肉,狂顶他紧致开合的宫口,顶到最后,许景吊起的身子越扭越浪,气息越来越乱,土匪头子更是怒吼出声,一把攥住他的一头青丝,好似要将他活吞了似的狂猛激吻,胯下更是一猛子扎入最深,竟直直肏开了他的子宫,同时还狠狠抽打他的白臀,抽得许景凄艳乱抖,泪眼翻白,不消片刻,一大股淫液从那翻卷的女穴口激喷而出,没等喷出几股,又被大睾丸狠狠砸在穴口,砸出一大片白沫淫浆!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凄艳的潮吹持续了许久,土匪头子还叼着他嫩舌猛吸,一边吸一边用粗糙的满是刀茧的大手狠狠拂过他汗湿滑腻的每一寸肌肤,摸得许景欲仙欲死,哭着挺起双乳潮吹连连,直到小奶子都被大手死死攥住,挤奶似的粗暴按压着。

    “呼……骚景儿!舌头都被老子吸软了,还不老实吗?”

    土匪头子放开许景的嫩舌后,又去舔他微肿的红唇,许景被他这么旖旎甜蜜地吻着,心里却越发痛苦不堪,他竟哭着抗拒摆头,哭着说不要……不要亲我……

    这一次却彻底惹怒了土匪头子,那悍匪猛抽出手臂粗的驴屌,对着他的骚逼便啪啪啪啪猛击,由于力量太大,抽得那屄唇翻飞,逼水狂喷,不消片刻,花蒂花唇全部抽到肥肿,许景被虐的吊在半空死去活来地哀叫,“不啊啊啊啊!!不!唔唔唔啊啊啊!!求你……求你唔唔唔唔!!”

    “求老子什么!说!”

    “求你!求你……杀了我吧杀了我吧呜呜呜呜呜!!”许景竟决然地痛哭出声。

    土匪头子脸色剧变,一腔暴怒涌入,竟将大鸡巴发狠地干入抽烂的骚逼里,直干得许景好似中剑般的咯咯咯惨叫,挺着骚逼便尿了出来!

    土匪头子当真疯了,一边迎着许景的尿喷狂肏,一边低头狠狠咬他的喉咙,锁骨,奶子,等大嘴吃入被操大的小乳,土匪头子猛地咬住奶头,惩罚般的用牙齿碾磨,嘴里还骂着,“浪货!看老子怎么要把你的奶子咬烂!”

    许景又疼又爽地昂头流泪,他奶子虽然痛,却只觉得更涨,奶孔更是莫名发痒,不知怎么,竟像是有什么东西要从奶子里涌出来。

    “啊……不……呜呜……好难受……不要……呜呜……”

    土匪头子猛咬几下,突然发狠地一吸,这一下竟好似将许景的魂儿都吸走,顷刻间,竟挺着细腰地再次潮吹,土匪头子看他喷水,放开奶子,又去狠狠舔他潮吹扭曲的泪脸,甚至含着他的朱唇,恶意地死死盯着他,而那被健硕胸膛压覆的两个小奶子,也古怪隆起,竟从奶孔的位置徐徐流出白色的清液,却被土匪头子当成汗忽略了,甚至更粗暴的挤压他的奶子,仿佛要把俏书生压进胸膛似的凶蛮。

    许景自以为上苍保佑,逃出危难,却不知,还是又落入虎口,他被惩罚糟蹋了一夜,第二天中午,许景精神恍惚,泪脸憔悴衣衫不整地来到他爹爹的面前,与他有七分相像的父亲温声问他休养的如何。

    许景颤声道,“父亲,我休息的很好……我……我有一事与你说……我之前去古寺……寻找求子之法……结识了……一位……唔……高僧……他……他有求子之法……我……我……”

    许景有些语无伦次,他的面容苍白,眼神凄然,却还在强撑着笑,“我……我想与他……一同回去……”

    “什么!”许父皱眉道,“你还要去那什么海棠寺吗!”

    “是啊……父亲……”

    “景儿,你当真是中邪了!”

    “唔……父亲……我……”

    这时,外面竟传来一个威严的声音,“寻求佛法怎能叫中邪?”

    说罢,一个面容冷峻身形魁梧穿着一身赤色袈裟的和尚竟闯了进来。

    “唔!!”许景见男人气势汹汹地进来,骇得立刻起身,想要挡住他。

    和尚面面对许父眼中是无法释怀的憎意,但很快他冷狞一笑,竟一把揽过许景,当着许父的面,在背后重重攥住许景的肉臀,抓揉几把道,“许施主,不如你告诉你父亲,你回去要与贫僧研习什么佛法,读什么经书。”

    “唔……”许景害怕被父亲看见,绷紧着颤抖的身子,噙着泪撒谎。

    和尚更是恶意地摸向他的小穴,竟触到了那塞着木塞的小穴,那穴里才被这恶僧土匪注入了几十注精水,射得都满溢了,稍微一动,便会流出。

    和尚在许景对父亲回话时,突然拨开那塞子,不!!许景全身一抖,随即,精水泉涌,许景扭曲着脸,耻辱地死死夹紧双腿。

    许景虽然被百般羞辱,却根本不敢声张,因为他已经与这土匪头子达成协议,只要自己随着他回去做男妓,便能暂且放过爹爹一年性命。

    虽然只有一年,许景却还是答应了。

    他答应后,凄然道,“如果……我这一年……为您挣得多了……您能否……再多宽限我父亲几年……”

    那土匪头子只是盯着他彷徨凄苦的眼,许久道,“那便看你的表现了。”

    许父被说服,准许他离开后,许景踉跄着快步往外走,等到了院子,竟满腿都是精液,连带着布鞋都濡湿了。

    但土匪头子还不罢休,竟要带着他去见纯儿。

    许景绝望地流泪说不……土匪头子冷狞道,“怎么,还舍不得你的美娇娘,你这种不男不女的身子还想娶婆娘?”

    许景已经被折辱的说不出话,他含泪随土匪头子来到纯儿的院子,许景还担心纯儿看见这五大三粗面目凶狠的和尚会害怕,哪知道……纯儿一看见土匪头子,竟嫣然一笑,“大王,您终于来接我了。”对比曾经对许景,这一次竟笑得无比真挚喜悦。

    许景看到这一幕,面色惨白地了然了一切。

    他垂下眼,死死掐着手心,听着纯儿向土匪头子亲昵寒暄,俩人明显关系匪浅。

    很快,当听到土匪头子要带许景回山寨时,纯儿面色微变,道,“大王,为何要把这个废物带着,不是杀了人抢了钱便走吗?”

    唔……没想到会从善良纯质的纯儿口中听到这种话……

    许景幻灭地心冷如冰,他突然抬手狠狠扇了自己一巴掌,一时扇出了血。

    土匪头子看他自虐,眼眸一暗,嘴上却道,“杀他做什么,留着他可大有用处,不是吗,许施主。”

    许景抬起头,曾经明眸羞涩的眼眸再无半点光亮,曾经那份纯质虔诚的眼神,彻底消失不见。

    土匪头子突然拧起眉,心中不快,他不再与纯儿交谈,道,“走吧,省得节外生枝。”说罢,一把揽过许景的腰,将木头似的许景强行掳走。

    回去的路上,纯儿面色难看,她发现大王居然跟那个废物公子共骑一匹马,虽说是为了防止他逃走,可也太……奇怪了吧。

    到了夜里驿站,大王居然也跟那废物公子共处一室,纯儿实在觉得诡异,一时居然跑去窗外偷看,捅开窗洞,竟看见许景垂着头,一头青丝散在光裸的玉肩,大王居然勾起他的下巴,伸出大舌舔他的憔悴苍白的脸蛋。

    “唔?!!!”纯儿看得一脸震惊。

    大王舔完他的泪脸,又顺着他秀气的下颚,修长的玉颈一路向下,大王舔得很细致,一边舔一边色欲地亲几口。

    许景被舔得眼睑微颤,不住发抖,片刻,便忍受不住地推开他,哭了出来。

    大王见他哭,更是压倒他,强制性般的舔他的全身,不光奶子胸脯,连带着玉臂,腋下,也连吻带舔,舔得许景悲苦地夹住双腿,最后,大王舔到他白皙的小腹就没往下了,而是抓住他的玉指,居然一根接着一根的含在嘴里吸。

    许景被折磨地两只腿搅得更紧,连脚趾都凄艳内扣着,大王却突然不碰他了,合衣挺着裤裆睡在旁边。

    许景夹着腿发抖,却也咬着唇闭目平躺下来。

    等蜡烛熄灭,纯儿一脸错愕嫉妒地站在外面出神。

    不过纯儿知道大王恨许家,大王也只喜欢女子,怎么可能会对许景有意,不过是折磨仇人的新法子罢了……

    第二日,他们便顺江而下回到山寨。

    谁曾想,土匪山寨竟就在海棠寺向上的山顶,这里建的十分庞大,山寨错落有致,山上男多女少,居然也有六七百号人。

    没想到……这个土匪窝居然有这么多人……

    这些土匪看见纯儿,纷纷上来招呼道,呦纯儿妹子都长这么大了,都是俏丽的大姑娘了,大王瞧见你夸你了吗?

    当然大王还夸我漂亮呢,纯儿笑嘻嘻道,回头却看见大王早已押着那懦弱公子进了寨子大殿。

    高高宝座之上,土匪头子大马金刀坐着,许景面色苍白地站在旁边,下面竟跪满了凶悍的土匪,许景想起男人对他说得话,到了寨子就要做寨子里的男妓,等伺候得兄弟们腻了,再将你卖入青楼。

    许景看着这些凶神恶煞的土匪,还看见了那满脸淫邪蠢蠢欲动的戒痴,饶是决心封闭内心,却也骇得不住发抖。

    他痛苦地咬着唇,强撑着身子,他知道自己必须这么做,他必须要保护父亲和家人。

    土匪头子瞥了许景一眼,朗声说着寨中事务,许景一直等着他发落,等得是冷汗淋淋,却不想,土匪说完便让手下散去,自己则揪起许景,将他带入了后殿。

    此刻的土匪头子早脱了袈裟,换上了一件遒劲的武服,深凹的眼珠子危险地盯着他,道,“现在知道害怕了?”

    许景噙泪垂下头道,“我只……求你……快些发落我……不要这般……折磨我了……”

    土匪头子脸又一沉道,“哦?你想老子怎么发落你?”土匪头子突然想起,许景之前一直偷看向一处,似乎就是戒痴的方向!那戒痴也曾说是许景夜半勾引他才成功逃走的,一时间滔天嫉火涌入心头,土匪头子自己都未察觉,便一把揪住许景的衣襟,咬牙切齿道,“怎么,想先伺候你的老熟人戒痴?”

    “唔!!”一想到要伺候那个肥头大耳的恶僧,许景骇得泪眸放大,但他不敢违抗土匪头子命令,竟闭眼道,“我……唔……我任你发落……”

    土匪头子英俊的面目骤然狰狞。

    他一把放开许景后,冷冷道,“好,我这就叫你的老情人!”

    “唔……”许景痛苦地咬唇,等再睁眼时,戒痴竟真的进了房间,土匪头子语气森冷道,“戒痴,许施主可是主动要求伺候你。”

    “啊……嘿嘿,那就谢大王恩典了!”

    许景苍白着脸,他原本以为对待戒痴就像对待男人一样,也能变得麻木顺从,可当他脱去衣衫,一步步走向戒痴时,他突然发现他根本做不到……他心里阵阵抽痛,胃里翻江倒海的恶心。

    许景绝望地看向无情让他接客的土匪头子,一阵彻骨的悲恸,突然捂嘴干呕起来。

    “不……呕唔唔唔!”

    土匪头子看他呕地厉害,瞬间变了脸色,一把抱住他的身子。

    许景干呕地根本直不起腰,一边哭一边摇头,土匪头子黑着脸,将他打横抱起,抱到了床上,戒痴讪讪地看着这一幕,过了一会,又满心不甘地灰溜溜走了。

    许景呕了一会,却推开土匪头子的怀抱,哭道,“别碰我……呜呜……别碰我!”

    土匪头子耐心告罄,粗暴地将他禁锢在怀里,满怀躁狂和欲火地咬他的玉颈,咬的许景嘤嘤直哭,两只玉手无力反抗,过了一会,这喜怒无常的土匪头子又将他扒了个精光,像前几日那样,舔遍他的全身,许景流泪摇头,明明要抗拒,可还是骚地挺腰夹腿,连续几日没有满足的女穴终于爆发,许景岔开玉腿,淫荡挺腰,满是淫水的骚逼狼狈地高高翘起,渴望着巨物进入。

    土匪头子却依旧不进入,而是用大嘴狠狠堵住女穴,接吻似的猛亲,许景就这般挺着腰唔唔地被吸,不消一会,便泄在土匪的嘴中。

    许景潮吹,却依旧不得满足,曾经被连番糟蹋七八次的女穴早已淫浪饥渴,他落下泪来,不住乱扭,可无论他怎么挺屄呻吟,就是不开口求。

    土匪头子将他绑在床上,恶狠狠地咬了咬他涨涨的奶肉,骂道寨子女人多着,老子也不必肏你这种不男不女的婊子,说着不顾许景绝望的眼,起身便走。

    等到了夜里,土匪头子再回来时,许景几乎陷入情欲癫狂,逼水流的满床都是,脚趾瞪地被单落地,青丝粘满潮红扭曲的脸。土匪头子赤裸雄躯,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许景竟产生幻觉,又痴痴叫着大师……大师……

    土匪头子喉结滚动,解开绳子,竟一把抱起许景,许景也求助般的抱住刚猛的土匪,主动亲土匪头子坚毅的唇,土匪头子心中狂喜,低头与美丽的公子舌吻,许景被吻得面色潮红,看得土匪心潮澎湃,亲完便压在床上,谁知许景却痴痴地望着他道,“大师……求您……救救我……救我脱离苦海……求您用刀弄坏我肮脏的贱穴……求您将我的不虔下贱的灵魂带走……这样……我就不会如此痛苦了……”

    那些土匪发现,许家公子可能是惊吓过度,一夜之间变得神神叨叨,他时而将大王认回土匪,害怕地蜷缩在角落哭泣,时而又将他当成普度众生的高僧,虔诚地跪在他面前念念有词。

    大王也是奇怪,居然又穿上那件之前伪装的寺袍,似乎扮秃驴扮上瘾了。

    每当大王穿上寺袍,那疯疯癫癫的许公子又像是曾经在寺庙那样,虔诚地叫着大师,还流着泪地问大师我的贱穴何时能消失……弟子真的好痛苦……

    大王却暗沉着眼,哑声道,“为何要让他消失,他本是与你一体,你应当接纳才是。”

    许景却哭道,“可是他一直在流水……一直都在痒……弟子根本控制不住……”

    “控制不住便让他流吧,顺其自然。”和尚的声音低沉温柔,许景忍不住痴痴着是大师……

    和尚抱起他要进屋,许景却突然大哭道,“大师……那个人……那个人要将我卖给别人……不要……呜呜……不要见他……”

    和尚咬了咬牙,竟抱着他走向山寨最高的房间,路过无数土匪时,他们一个个目瞪口呆,看着大王抱着那嘤嘤哭泣的公子,在路过纯儿时,纯儿想要开口说什么,大王阴鸷地看她一眼,吓得纯儿立刻闭嘴,含恨看着大王抱着那废物进了最顶上用来祭祀的屋子。

    到了屋内,熏香缭绕,和尚道,“这里供奉着山神,你诚心叩首,便会烦恼全无。”

    “是……大师……”许景连连跪在蒲团扣头,也不管是佛是神,全都跪了个遍,跪完心情果真好了不少,竟欣喜道,“大师……弟子心中的郁结……似乎真的消退许多……”

    和尚笑了笑,还想说什么,许景却又难堪地夹了夹腿,“但弟子还是好痒……不光痒……还想……”

    “还想什么?如实道来。”

    “是……大师……弟子……弟子还想……被……大师……驱邪……”许景说完臊得垂头。

    和尚却哑声道,“驱邪是贫僧的职责,你若想要,贫僧自会助你。”

    “谢大师……”许景心中羞涩欢喜,他解了衣衫,被和尚带入偏殿,在燃燃檀香中,许景分开双腿,露出肥嫩流水的鲍鱼,刚劲英伟的大师则撩开兜裆,一脸严肃地握住自己的入珠雄屌,口中还道,“不用害羞,虔诚感受便好。”

    “嗯……大师……”许景却还是羞得两颊绯红,当被火烫巨物再次插入时,许景满足地流出泪珠儿,他缠抱着刚猛的主持,不停地呢喃着,“大师……呜呜……大师……我……我喜欢……啊……我喜欢你……呜呜呜……”

    和尚被他勾地心潮澎湃,一时难忍爱欲竟攥住他的青丝猛亲他的小嘴,许景也闭目迎合,哪知缠绵地亲了许久,当许景再睁开眼时,檀香散去,竟再次看清那凶恶土匪的面容。

    许景俏脸的红霞肉眼可见地褪去,变得惨白。

    “不……呜呜……是……是你……你是那个人……呜呜呜……你不是大师……你不是呜呜呜……”

    和尚却黯然地抱紧他,许景哭着无力推他,凄哀地哭着,“为什么……你为什么要杀我爹爹……为什么要把我卖了……为什么……你为什么这么对我……为什么……呜呜呜……”

    看着再次犯病的许景,和尚刚毅的俊脸暗如死灰,许久道,“好,我这就告诉你为什么。”

    土匪头子将许景带入了后山,后山有一座墓碑,上面写着先父石虎之墓,和尚哑声道,他便是我父亲,他曾是海棠城的铁匠,爱慕着一个美貌公子,自知身份低微只敢偷偷暗恋,哪知那公子却百般勾引,引得父亲杀了觊觎他的叔父。父亲被打入死牢,后来才得知那公子本就有心上人,跟他在一起,只是为了利用他杀死叔父,继承家产。

    父亲原本在死牢一心求死,意外被侠士所救,后来落草为寇,只为复仇,可父亲心软,一直不舍得伤害那公子,直到三年后前,受邀又去见了那公子,哪知刚刚分别,便有无数官兵趁虚而入围剿山寨。

    土匪头子没有再说下去,他的意思已十分明了,就是那公子引去的官兵。土匪头子声音嘶哑,双目含恨,道,自此一役,父亲身受重伤,瘸了一条腿,他更是心如枯石,再也不出后山,整日将自己关在洞中,直到他成年之后,去见父亲,才发现地上已然是一具干枯的白骨。

    许景失神地听着,当听到变成白骨后,竟也忍不住落下泪来。

    “所以……你恨我爹爹……是……因为我爹就是……”

    “是,你爹就是海棠城的那个薄情寡义的许公子!”

    “唔!!”许景绝望摇头,不过想想,父亲身上确实有许多秘密,他从未提起过去,甚至对他的生母也很少讲起,只说生母在许景出生时便难产死了。

    许景竟含泪抬头道,“我……呜呜……求你……让我见我爹爹……我要问个清楚!”

    土匪头子却冷冷道,“你想借机逃走?”许景却抬眼痴痴地望着他,“我不会逃走,我也不会逃离这里……”

    土匪头子看着他,竟咬牙道,“好,我放你回去。”

    “唔!”

    许景没想到土匪头子真的愿意放他,怔怔地看着土匪头子脱下寺袍,递给许景道,“从今往后,这和尚便没了,只剩下一个杀人如麻的恶人!”

    许景含泪接过寺袍,埋在寺袍里哭泣,良久,竟骑上马便决然而去,而旁边的纯儿则道,“大王……他装疯卖傻便是要逃离这里,此次放走,他可再也不可能回来了啊。”

    土匪头子没有回答,只是伫立在那里许久。

    蛋:1100字大结局(狗血无聊233)

    【作家想說的話:】

    谢谢“爱吃皮皮虾的大鹅”,“混世大咸鱼”,“妮妮有点呆”,“绿和”,“崖礼”,“米米”送给喜欢cospy的攻和哭唧唧公子的嗯……聘礼吧233

    抱歉抱歉三次元太忙,二次元被气到了的迟来结局。

    蛋比较狗血……不太推荐敲_(:з」∠)_

    下篇一定要开一个非常强的受!

    彩蛋內容:

    许景马不停蹄地赶回海棠城,心急火燎的见了父亲,也不顾别的,直接将所有事全盘说出。

    父亲果真面露痛苦之色,当听闻石虎已死,竟泪如雨下,“他居然是这样……死的……他明明跟我说……要跟寨主之女成亲……他明明说此生都不愿见我……”

    许景发现内有隐情,含泪逼问,竟震惊得知,当初父亲并没有什么心上人,而是害怕连累石虎要赶走他才骗他,哪知石虎却还是去衙门自首定罪,之后父亲一直痴痴想他,三年后,鼓起勇气想去相会,却不曾想会有官兵乘乱攻入,而且父亲还告诉许景一个他无法接受的真相,他并没有什么生母,生下他的居然就是父亲,而他居然还是石虎的孩子!

    得知这一切,许景愣在当场,父亲早已哭得梨花带雨,捂着心口道,“他的尸身在哪儿,我想见他。”

    许景带着父亲回到山寨,见到了石虎之墓,许父哭晕在墓碑前,哭着说出真相,原来当年俩人两情相悦,只是叔父觊觎许父从中作梗,后来是石虎杀了这祸端,本来俩人准备私奔,可许父有家人在城里,无法脱身,只能气走石虎,可石虎却还是为他顶了罪,为了从死牢救出石虎,许父用尽家产收买了一大侠救出他,救出后却被爱人误会,石虎也落草为寇,几年后,许父鼓足勇气邀约,哪知又惹来祸端,自此之后,阴阳永隔。

    土匪头子得知这一切,猩红着眼不愿相信,他握住刀,还是要杀许父。

    哪知就在这时,从天而降一个高大的身影,挡在许父前,众人望去,竟是一白发飘散脸带刀疤的男子,土匪头子看见这人,竟惊叫道,“爹!”

    许父看见这人更是痴痴叫着石虎,那人与许父相拥而泣,许景看着这一幕,瞠目结舌,看着素来隐忍淡漠的父亲跟一个陌生男人舌缠激吻,更是俏脸涨红。

    之后,误会解开,那石虎竟根本没有死,而是多年藏在寒潭里自虐修行,今日听到了真相才现身。

    这连连狗血,击得许景脑袋发晕,他看向土匪头子,发现土匪头子也望着他,眼神变得灼热复杂,土匪突然走向许景,一把抱住他,嘶哑道,“景儿,我……从没想过要将你卖给别人。”

    许景自然也知道,虽然嘴上说着要他做寨妓,却总是装成和尚地欺负他,他哀羞摇头,却被土匪攥住下巴强亲他的小嘴,哪知道还没伸舌头,那石虎突然震惊怒吼道,“巡儿!你怎能亲他啊!!”

    土匪头子却道,“爹,虽然我们同为男子,但我心悦景儿,我想娶景儿为妻。”

    哪知石虎更是勃然大怒,道,“你不能娶他!因为……因为他是你的亲弟弟啊!”

    “唔!!”

    在场三人皆面露震惊,许景更是惊骇地发抖,突然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竟俯身干呕连连。

    许父像看出什么,竟骇然道,“景儿……你莫不是有了!”

    冲冲冲短篇肉集♂(大概都在34章,肉量满满)

    第99章↑山匪秃驴X求子人夫蛋合集,敲过勿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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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蛋

    许景再次醒来,竟是在主持房中,屋内不见主持,许景却羞耻慌乱,惴惴不安,为何……为何虎神大人会消失,为何会变成主持施刑。

    许景脑中混沌纷乱,他闻了几日的燃香,脑中总是晕晕沉沉,他摇摇晃晃地起身,腿缝又涌出大股大股白浊淫液,许景触手一摸,闻了闻,竟与虎神大人的圣水并无二致。

    许景心中越发迷惘,他想着,许是自己杂念太多,才会有这么多困惑。

    他穿好衣衫,摇摇晃晃地走出禅房,来到了那寺庙的后山寺塔,他望着巍峨的塔寺,围着绕了三圈,口中念着经文,这山内空气新鲜,脑中总算清明了许多。

    他看向树上成双的鸟儿,又想起百里外的父亲和义妹,眼中露出无限希望,他垂下眼,对着寺塔躬身喃喃道,“弟子祈愿……若能得一子嗣……只要不违背道义……只要不伤害他人……弟子……弟子什么都愿意做……”

    念完,似乎觉得不够,又羞涩道,“弟子……弟子也祈愿……能与义妹……共度此生……”

    说完,许景不知为何,脑子竟浮现出一张刚俊威严的面容,许景心口一颤,慌得垂头,连声念着,o弥陀佛。

    过了一会,等许景离开,林中竟钻出两个面目可憎的光头和尚,其中一个骂骂咧咧道,“奶奶的!何时能拿到这许半城的钱?老子装和尚都装魔怔了!!”

    “哎,大王说,等这许家小子彻底沦为浪货,到时候不光能逼着徐半城把所有钱给俺们,还能把他儿子卖进妓院,这不是多赚一份吗哈哈哈哈!!”

    “哎呦!有理有理,还是大王厉害啊!”

    第二章蛋

    许景不争气,独自躲在古寺哭到了深夜,才回去,他知道寺门一直有那些人把守……为今之计,只能假装无事发生……趁那些恶人不备……偷偷逃走,他……他一定去救父亲!

    许景浑身发冷地回到自己的客房,哪知道一推门,却看见一个魁梧的身影,许景骇得差点叫出声,在发现是主持时,许景的心里刹那间涌出无限的刻骨恨意,他又痛又恨又苦,只恨不得死命捶打这个恶人,这个利用他欺辱他的恶人!

    许景又想起男人白日的话,事成之后,要将他卖进青楼,不光如此,还要让那些恶人一起侮辱他!!

    许景痛极的泪水顷刻涌出,可他却强忍着哭音,颤声道,“大……大师……您……怎么来了……”

    黑暗中男人一步一步逼近,在许景慌乱地后退中,却被男人一把捞入怀里,许景再一次被他碰,竟觉得无比恐惧排斥,“不!!”

    “怎么了?许施主。”

    “啊……我……唔……我无事……”

    许景害怕他猜疑,竟咬牙脱去了衣服,黑暗中,他强忍屈辱地抱住了强健的身躯,只是这一次,他却不停发抖,泪水止不住地流下。

    男人似乎察觉他的异样,捏住他的下巴道,“你哭了?”

    许景狼狈别开头,道,“大师……我……我想要受刑……”说着,去摸男人的裤裆。

    男人则一把握住他的手,那大手火烫覆满厚茧,根本不像一个和尚手掌,自己当初为什么没有察觉,男人攥紧他想要抽离的玉手,突然,将放在嘴边,伸舌舔着他纤长的手指。

    “啊……不……”

    “为何说不?”

    “唔……不……呜呜……不……”

    男人将他玉葱般的手指放入口中吮吸,吸得许景浑身发抖,直到许景忍无可忍地推开他道,“你别碰我!别碰我!!”

    男人沉默地站在那里,许景越发心慌恐惧,他唾骂自己的愚蠢,为何连虚与委蛇都做不到吗,毕竟他不光要救自己……还要救父亲啊……

    许景强忍悲伤,又迎了上去,这一次,他跪下解开男人的兜裆,又去舔吻那根进入他身体无数次也欺辱过他无数次的大屌。

    许景舔吻片刻,便被男人粗暴拽起,男人抓住他的青丝,粗喘着咬上他的耳朵,在许景呼痛时,那根青筋大屌也进入他的身体,这一夜,许景被这般暴戾顶入,男人似乎肏得格外凶狠,肏得许景借着疼痛哭了很久,哭得嗓子都哑了,最后,被压在榻上灌入所谓的圣水,男人放开他时,许景如破布般瘫软在地上,腿间喷出大股白浆。

    男人一言不发地盯着他,片刻,沉默离开,许景缓了许久,艰难穿好衣衫,一瘸一拐地走出屋子,月光下,他的泪脸苍白如死灰,心中无比决然,他一定要逃离这里,哪怕豁出性命也要去救父亲。

    第三章蛋

    许景马不停蹄地赶回海棠城,心急火燎的见了父亲,也不顾别的,直接将所有事全盘说出。

    父亲果真面籃鉎露痛苦之色,当听闻石虎已死,竟泪如雨下,“他居然是这样……死的……他明明跟我说……要跟寨主之女成亲……他明明说此生都不愿见我……”

    许景发现内有隐情,含泪逼问,竟震惊得知,当初父亲并没有什么心上人,而是害怕连累石虎要赶走他才骗他,哪知石虎却还是去衙门自首定罪,之后父亲一直痴痴想他,三年后,鼓起勇气想去相会,却不曾想会有官兵乘乱攻入,而且父亲还告诉许景一个他无法接受的真相,他并没有什么生母,生下他的居然就是父亲,而他居然还是石虎的孩子!

    得知这一切,许景愣在当场,父亲早已哭得梨花带雨,捂着心口道,“他的尸身在哪儿,我想见他。”

    许景带着父亲回到山寨,见到了石虎之墓,许父哭晕在墓碑前,哭着说出真相,原来当年俩人两情相悦,只是叔父觊觎许父从中作梗,后来是石虎杀了这祸端,本来俩人准备私奔,可许父有家人在城里,无法脱身,只能气走石虎,可石虎却还是为他顶了罪,为了从死牢救出石虎,许父用尽家产收买了一大侠救出他,救出后却被爱人误会,石虎也落草为寇,几年后,许父鼓足勇气邀约,哪知又惹来祸端,自此之后,阴阳永隔。

    土匪头子得知这一切,猩红着眼不愿相信,他握住刀,还是要杀许父。

    哪知就在这时,从天而降一个高大的身影,挡在许父前,众人望去,竟是一白发飘散脸带刀疤的男子,土匪头子看见这人,竟惊叫道,“爹!”

    许父看见这人更是痴痴叫着石虎,那人与许父相拥而泣,许景看着这一幕,瞠目结舌,看着素来隐忍淡漠的父亲跟一个陌生男人舌缠激吻,更是俏脸涨红。

    之后,误会解开,那石虎竟根本没有死,而是多年藏在寒潭里自虐修行,今日听到了真相才现身。

    这连连狗血,击得许景脑袋发晕,他看向土匪头子,发现土匪头子也望着他,眼神变得灼热复杂,土匪突然走向许景,一把抱住他,嘶哑道,“景儿,我……从没想过要将你卖给别人。”

    许景自然也知道,虽然嘴上说着要他做寨妓,却总是装成和尚地欺负他,他哀羞摇头,却被土匪攥住下巴强亲他的小嘴,哪知道还没伸舌头,那石虎突然震惊怒吼道,“巡儿!你怎能亲他啊!!”

    土匪头子却道,“爹,虽然我们同为男子,但我心悦景儿,我想娶景儿为妻。”

    哪知石虎更是勃然大怒,道,“你不能娶他!因为……因为他是你的亲弟弟啊!”

    “唔!!”

    在场三人皆面露震惊,许景更是惊骇地发抖,突然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竟俯身干呕连连。

    许父像看出什么,竟骇然道,“景儿……你莫不是有了!”

    【作家想說的話:】

    烦死了抽了……做成蛋合集,敲过的乘客不用买。

    冲冲冲短篇肉集♂(大概都在34章,肉量满满)

    第100章?东南亚黑帮老性奴,深喉浇尿当众伺候头目,屁眼子宫轮番灌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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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南亚的某堂会上,一个肌肤白腻,样貌周正的中年男子正浑身赤裸地跪在地上,舔舐着一根粗大上翘的雄器。

    雄器的主人是一个眉间带刀疤,腹肌纹着恶鬼标记的健壮男人。

    “老大,这老婊子可不是个安分货!上次撅着屁股勾引老四,要不是我在,老四差点就操了!”一个混混嚼着槟榔嚷嚷着。

    刀疤面无表情地看了眼老男人,老男人吓得慌忙凑近,唇瓣将粗大的鸡巴吞入更深,刀疤按住他的后脑,粗暴顶入,老男人配合着刀疤粗臂的压迫,扬起下颚,竭力分开唇瓣,痛苦吞咽似的,将粗如矿泉水瓶的巨根一点点向着喉咙深处吞入。

    “唔……呕呜呜!!”

    老男人被深喉地干呕连连,生理泪水顺着脸庞滑落,他的手指无力地抓着刀疤粗壮的大腿,任由刀疤将硕大粗长的鸡巴一寸寸挤入他的喉头,粗暴地享受他的喉管内壁。

    强烈的巨物侵入刺激,让老男人的喉咙根本无法控制,大量的涎水从嘴角流下,一路流经他颤抖的喉咙,镶嵌银色乳环的红肿奶头,再到他痉挛起伏的扁平小腹。

    “唔!!唔唔唔唔……”

    似乎被撑到极致,憋得通红的脸庞凄惨地贴着刀疤粗壮的大腿根,老男人失焦的眼对上八块腹肌上的恶鬼,白腻颀长的身体突然一哆嗦,手指抓着沙发,随着呜啊!一声凄艳干呕,泪水口水一起喷涌而出!

    眼前的一幕凄艳又淫荡,带给无与伦比的视觉冲击。

    旁观的混混张口结舌,“卧槽!这太骚了……这老婊子连深喉都这么骚!”

    刀疤则抽出大屌,鞭子般抽打老男人的脸,老男人咽呜躲闪,直到绝望地昂起红肿的脸庞,任由可怕的刀疤将腥臭的尿液浇灌他的面颊,直到他散乱的头发都濡湿滴尿。

    “唔……”

    谁能想到,眼前这个老男人曾是天朝某上市公司的董事长,他成熟优雅,风度翩翩,却是个变态恋童癖,因为常年骚扰美貌养子,被养子的表弟多次暴揍进医院,仍不知悔改,最后恶有恶报被卖进黑帮,沦为性奴。

    老男人当然不甘于此,他一直寻找机会逃走,为此不惜勾引守卫,可惜被刀疤抓回来后,遭到可怕的惩罚,不光被钉了乳环,双臀刺上性奴符号,并且随着每一次内射,都会在他的阴户便刺上正字,每次刺青,老男人都会痛得失禁惨叫,他的阴户更是被用胶带常年掰开,方便操干时让刀疤欣赏骚逼。

    此时,老男人被拴着狗链,浑身赤裸地跪在漆黑阴暗的异国巷子里,前面身形高大的刀疤正抽着烟与人谈事,他们的方言老男人听不懂,但他却能从神色语气能听出,不是什么好事。

    难道这群杂碎要被警察抓了吗!

    老男人看向月亮,心里却狠狠地想,等逃出去,他一定要让那个婊子养子好看,竟然敢这么害他!

    他阴毒的眼神正好被刀疤发现,刀疤危险地眯了眯眼,竟对老男人勾了勾手,“过来。”

    老男人心里屈辱,面上却毫无表现,甚至温顺地爬过去,跪在刀疤腿间,刀疤示意让他吸,随后又叼着烟跟那些混混说着什么。

    老男人伸手拉开刀疤鼓胀的裤裆,那根粗大的肉屌瞬间解放出来,散发着熟悉的浓重气味,“唔……”

    老男人早就吃习惯了,现在一闻到鸡巴味,口腔就会分泌口水,他包养精细的双手托起沉重的巨根,晶莹的舌头卖力地舔弄粗大弯扬的屌身,舌尖时不时钻入硕大的马眼,老男人一边吸一边发出隐忍的呻吟,“唔……哈……唔唔……”

    可能老婊子吸得太煽情了,两个混混都情不自禁注意到他,刀疤眼眸暗了暗,一把揪起老男人,抬起他的一条大腿,早已熟悉骚逼路径的大屌,更是一杆入洞,插进胶带掰开的骚逼!

    “啊!!~~~”

    撩人嘶哑的浪叫响起,老男人双臂主动勾住刀疤宽厚的肩膀,白腻的身子随着年轻男人的操干,激烈晃动呻吟。

    他抬起的脚趾白皙圆润,随着每一发粗暴地深入,激烈地内扣着。

    “啊~~~啊~~~~好大~~~~啊啊啊~~~~”

    两个旁观的混混听得口水都流出来了,“卧槽!叫得真骚,比我昨天操得妈妈桑还浪。”

    “老大,这老婊子被你操得……越来越带劲了啊!”

    刀疤听着这些话,猛地架起他另一只腿,仿佛干着路边一只欠操的母狗,面无表情地猛耸,雄腰越耸越狠,老男人被干得啊!啊!啊!快节奏尖叫,他两只小腿悬在空中激颤,洁白的脚趾紧紧内扣,虽然知道要臣服,可被低贱混混旁观的羞耻感,还是让他浑身冷汗,额头抵着刀疤的宽肩隐忍呻吟,“啊……主人……求你……到屋子……啊……到屋子里……干母狗……啊~~~~”

    刀疤听懂了他的话,道,“你们跟我回去。”

    说着,抱着怀里白腻抽搐的老男人,一边干一边出了巷子,回到他们的黑帮会馆。

    这一路,老男人虽然将头埋在刀疤怀里,却还是因为那些混混的目光,羞耻地浑身发抖,谁知等回到老大的房间,刀疤竟然让几个兄弟进来,还说一起看他怎么操逼。

    要知道以前,刀疤都是单独一个人操他,很少会把他暴露在众人面前,老男人震惊耻辱地看向刀疤,却不敢表现出不满,只能顺从地抱住刀疤,但眼眶还是屈辱泛红,他知道刀疤在惩罚他,惩罚他前几天勾引守门的事。

    刀疤面无表情地让他把大腿分开,老男人后背抵着墙,屁股坐在椅子上,大腿岔开,露出被胶带掰大,嫣红烂熟的骚穴。

    “卧槽!这老婊子的屄好红啊,都被老大干透了吧?”

    “这么漂亮的屄比女人还骚,没想到长在一个老男人身上。”

    老男人被那些中英文说得微微颤抖,却还是将屄掰开更大,他看向刀疤,刀疤面露凶光地看着他,“说话!”

    “啊……求……求大鸡巴主人……干母狗……干进母狗的……子宫里……”

    老男人说完,白腻的身躯微微颤抖,却将骚逼掰得更开,红透湿润的阴道里有点点水光。

    “卧槽有反应了?这老婊子居然湿屄了!”

    刀疤也不废话,走过去,健硕的身躯覆在他白腻颤抖的身体上,结实的臀肌猛地一沉,“啊……啊啊啊!!”老男人瞬间激烈呻吟,举在两侧的一双洁白的脚掌用力紧绷。

    “这老婊子被撑开好大,里面肯定很紧吧!”

    “老大是不是很舒服,哈哈,操老婊子的感觉是不是跟操女人不一样?”

    刀疤却没说话,危险深凹的眼直盯着老男人,雄腰狂耸,干得老男人在他胯下失魂浪叫,“啊~~~~大鸡巴~~~~啊~~~~主人~~~~主人的大鸡巴~~~顶到母狗了~~~啊~~~主人~~~主人~~~~”

    老男人叫得很骚,一边叫一边迷乱地望着刀疤。

    都快半年了,他早就被这个年轻凶悍的混混头子操习惯了,曾经以为这个纹身小子最多侵犯他几天,就会放他走,哪知道就这么操了一个月,又一个月,不知不觉过了这么久,他的身体早就变得不像自己,老男人一边叫,一边勾住刀疤的脖子,眼神水光潋滟,虽然老男人年纪不小,却心机深沉,他不是固执的愣头青了,他也不需要所谓的尊严面子,他只想好好活下去,所以他非常明白怎么取悦讨好一个男人,一个年轻男人。

    “啊~~~好大~~~啊~~~主人~~~主人肏得母狗好美~~~啊啊啊~~~好深~~~啊啊啊啊~~~越来越大了!!~~~啊啊啊啊!!~~~主人~~~大鸡巴主人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听着那老婊子越叫越浪,刀疤更是雄腰猛摆,那根粗黑爆筋的巨屌在湿漉漉的骚穴中疯狂进出,干得老男人越抖越厉害,整个人好似被钉在墙上般啊啊啊啊尖叫。

    刀疤一边狂操,一边揪住他胸口的乳环,粗暴无比地拉扯着奶头,将奶子不断拽到变形,疼痛和快感让老男人求饶般的贴向刀疤,带着哭腔中英文哀叫,“啊!!奶子~~~奶子会坏的~~~大鸡巴!!大鸡巴主人轻点~~~轻点啊啊啊~~~”

    刀疤拉扯几下,低头吮吸他拽拉出血的奶头,老男人立刻抱紧刀疤的头颅,受虐般的挺着胸部,俩人的性器更加色情大力地拍合在一起,随着老男人的淫水越流越多,大鸡巴抽插幅度越来越快,干到后面,老男人浑身酥软地攀附着刀疤强壮的身躯,也不顾旁边有人,口中发出激烈的浪叫,“啊啊啊啊啊!!~~~大鸡巴~~~子宫干开了!!~~~主人!~~~主人好猛!~~~啊啊啊~~~大鸡巴主人!~~~干死我了~~~求你~~~求你干死我啊啊啊啊啊~~~~”

    嘶哑的浪叫仿佛最猛烈的催情药,让刀疤气息粗重,失控般的低吼道,“母狗!把子宫夹紧!”

    “啊啊啊啊啊!~~~夹不紧!~~~干松了!!~~~大鸡巴把子宫干松了啊啊啊啊啊啊啊~~~!!”

    老男人被肏得陷入癫狂,他兴奋迷乱地死死攀附着强壮的刀疤,整个汗湿白腻的身体都在抽搐,刹那间,在刀疤攥住他滚圆的屁股,猛地顶入最深时,老男人高潮了,他潮吹的模样比任何妓女都要骚,他一边潮吹一边啃咬着刀疤的肩膀,舌头还在吮吸男人的汗液。

    刀疤则更粗暴地顶入最深,享受着他潮吹的喷洒和紧致的收缩,大鸡巴被按摩地很爽,其实也就是刀疤,要是一般男人,早就被这个坐吸土的老婊子吸得丢盔卸甲了。

    刀疤粗喘片刻,拿起旁边的酒猛喝一口,老男人竟口干舌燥道,“哈……我……我也想喝……”

    随后,发生了让所有混混目瞪口呆的一幕,刀疤喝了一大口,低头堵上老男人的嘴,老男人愣了愣,却随机应变,昂着头,咕噜咕噜承接,酒从两人交叠的唇间流下,流在老男人的脖颈,胸脯,但刀疤没有放开他,而是更粗暴地舌缠在一起,老男人被吻得脸颊涨红,红的好似滴血,双臂不受控制地抱紧刀疤,吞没巨根的肉缝更是疯狂搅紧,从未有过的激烈。

    “唔~~~唔唔唔!!~~~~”

    这时,这些混混终于意识到似乎有什么不太对劲。

    他们讪讪地及时退场,等发现人都走远了,老男人涨红的脸才慢慢褪色,他想着……只要不被轮奸就好,哪知刚放下心,刀疤便摸上他的屁股,粗指碾磨着他的后穴,“屁眼洗过吗?”

    “唔……我……我昨天清理过……”

    老男人乖顺地撅着屁股,掰开肉臀,露出他被开苞过无数次的屁眼。

    没错,他的全身每一个地方都被刀疤侵占过,不光侵占,他的身体,乃至,灵魂深处都被这个男人的精液玷污透了。

    老男人垂下眼,似乎在出神,很快,听到刀疤危险的声音,“想什么?又想逃走吗?”

    “啊……不……我……母狗不敢了……母狗不敢逃了……”

    老男人害怕男人又在他腿缝上刺正字,红着眼眶哀求,随后更淫荡地掰开屁股,“求主人……惩罚母狗的屁眼……求您惩罚母狗……”

    向着比自己小十几岁,甚至几十岁的年轻男人求肏屁眼,老男人真的已经堕落到极致了。

    刀疤却让他掰开自己吃。

    老男人不得不掰开肉臀,好似母狗般用肛穴吃入年轻壮硕的大鸡巴,当大鸡巴一寸一寸吞入直肠,老男人发出疼痛地尖叫,却一耸一耸地努力吞吐。

    刀疤则看着他吃屌,看着他颀长白腻的身体在眼前晃动,看着他周正白皙的面容染上淫媚的绯红,很快,老男人就动情了,他空虚的骚穴涌出蜜液,将屁眼都浸透了,刀疤则拨开他的骚逼,虎视眈眈地盯着他里面蠕动的骚肉,视奸地老男人快感更甚,饥渴般的挺着腰,求主人插进来……插进来满足骚母狗……

    刀疤却冷酷地抬眼道,“你不是喜欢勾搭男人吗?不是什么鸡巴都想吃?”

    老男人心口揪紧,害怕道,“不……呜呜……母狗……母狗只吃……主人的大鸡巴……呜呜……只吃大鸡巴……”

    刀疤看着这个狡黠的老婊子,却抬手打他欠操的骚穴,啪啪啪啪连着几声,老男人被抽得眼眸放大,屄唇翻飞,崩溃般的惨叫,“不啊啊啊!!~~~主人!~~~好痛!!啊啊啊!!啊!!”

    与此同时,直肠也疯狂收紧,刀疤猛插几下,老男人就被折磨到高潮,他被抽肿的骚逼逼水喷出老远,屁眼也死死裹着大鸡巴流出肠液,整个人死了似的仰着脖子哆嗦。

    刀疤盯着他看了一会,抽出大屌,随后对着老男人潮红的泪脸狂撸起来。

    老男人没想到他居然没有内射,心里突然说不出的空落落……随后,那腥臭的精种射在他的脸蛋上,最后一发,老男人咽呜着张大唇,被刀疤射进嘴里,老男人伸出舌头,想去舔,刀疤却抽了大鸡巴走了。

    老男人失魂地看着关上的门,心里突然陷入一种莫名的绝望。

    这个男人……是不是终于腻了?

    老男人当然害怕刀疤腻了,腻了就代表撕票,那他还怎么回国,还怎么收拾国内那个陷害自己的养子小婊子和他的表弟姘头。

    之后几天,刀疤确实没再出现。

    老男人心思重,脑袋里杂念丛生,他担忧,焦虑,恐慌,直到听到刀疤心腹和几个人谈论起这几天抓到的一个金发洋妞,卧槽,那叫一个漂亮,又漂亮又辣,那身材……都是S形的,而且年轻!听说才十九岁。

    另一个道,难怪老大不回来了,这种极品谁都把持不住吧!

    老男人听了,心一瞬间冷到极点,他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可除了怕死,还有其他……酸楚痛苦的感觉。

    但老男人没有意识,他现在充满危机感,他不是那种坐以待毙的人,调整了一下表情,探身搭讪道,“小哥,老大现在在哪里,他前几天嘱咐我做一个东西……我要给他送去。”

    小弟看了眼老男人,又想起前几天传闻说老大亲了这老婊子,于是道,“额……你跟我来吧。”

    于是,老男人跟着几个混混坐船去了另一个地方,这里是亚热带,温度很高,老男人穿着一件单衣,汗水渗透出肌肤,连带着乳环都透了出来。

    几个混混看了几眼,眼神好色,老男人也意识到了,却笑眯眯地道,“大家平日辛苦了,这是我为大家准备的喝的。”

    老男人从包里掏出一瓶酒,谄媚道,“还请大家行个方便。”

    小弟警惕道,“你又想逃走?”

    “不……就是,希望大家能告诉我关于你们老大的事。”

    小弟还是挺警惕,但见老男人一脸真挚,于是道,老大叫昆卜,今年二十四,十六岁杀了酗酒猥亵他妹妹的养父,十八岁混道上,现在是东南亚海棠帮分会老大。

    老男人一听杀养父,头皮麻了,要知道他也曾经是养父,还是觊觎过自己养子的变态养父,这简直是天克!

    老男人脊背发凉,一定不能让刀疤知道,不然……他不光会被杀,还会被分尸剥皮抽筋吧……

    老男人脸色发白,沉默地低着头。

    等到了岸,老男人不可能像无脑饥火中烧的小年轻那样直接去找刀疤,而是在小弟给他安排的地方住下,还说,现在不急着打扰老大,等老大空闲了再说。

    老男人以为自己能忍住,能像年轻时那样沉得住气,可到了晚上,老男人还是鬼鬼祟祟地出了门,他见外面没守卫,直接在寨子里走,直到走到一个黑灯的屋子前,他听到一个非常动听撩人的叫声。

    那女声就像是黄鹂一样悦耳,可惜是英文,中间夹杂着哦耶,法克,老男人浑身僵住,脸色慢慢变白,他听到啪啪啪啪的交媾声,还有一个低沉的喘息,那声音沉在女人的浪叫中,却还是让灵敏的老男人捕捉到。

    那一瞬间,老男人眼眶红了,他不明白自己怎么了,他茫然地抹了抹泪,双手却在发抖。

    他是在怕死吗?还是在伤心,难过……可他为什么会伤心。

    一个比他小十几岁,一个莽夫一样的毛头小子,一个低贱的东南亚混混,肏了一个外国女人……他有什么好难过的。

    之前那些明明都是逢场作戏,明明都是为了活命的手段,他这么多年都是这么过来的,又有什么好难过的。

    可老男人却控制不住地发抖,一股极致的冲动,让他差点推门而入,不过很快,他咬着牙,一步一步往回走,他知道冲动的代价,刀疤正在跟漂亮女人做爱,如果他贸然进去,只会惹怒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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