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现在的年轻人啊。」
「这么视法律如儿戏了吗？」
我：？
「自首也是要有证明自己犯罪了的证据的。」
「知道吗？」
夕阳落在阶梯漫长无边的影下。
警察站在楼梯顶端凝视着我，某一刻，恍若一柄利剑刺穿我。
我定了定神，朝她一字一句地说。
「我的养父，养母，都是我杀的。」
「在我十二岁的时候。」
「他们俩被我，砌进了我家老房子的墙里。」
「证据就是……明天我家房子拆迁，你们应该能看见他们的尸体。」
那是一道很漫长的对视。
我讨厌能看穿人一切的眼睛，那么有洞察力和穿透力，我喜欢我姐的，无论何时，她看我都是温柔的。
「还真有意思啊。」
半晌，中年警官笑了，可我笑不出来，
正义之剑终于对我做出了审判。
惩罚那个曾经抛弃姐姐的自己。
「你们兄弟俩轮番来自首是不是？」
「不过，你姐比你早了一天啊。」
……
我姐……？
「小姑娘，你们家是今天拆，不是明天拆。」
「你姐骗你了吧？」
……
「她昨天就已经被关在了拘留所，现在已经被带去现场做
dna
对比检测了。」
「正好，检测结果要出来了。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
「看一看，到底谁是真凶？」
……怪不得。
从不出差的我姐罕见地出了差。
……怪不得。
我姐没深究那个纸团上到底写了什么，因为那就是给我看的。
……怪不得。
怪不得，昨天中午吃饭，我姐看我的眼神狠不得把我黏下来。
分明就是。
觉得再也见不到我了吧。
……
我不知道我是怎么跟汪警官上的警车。
我也不知道，她在我耳边说了什么。
窗外的风划过无声的街景，我头一次想劫走我姐。
他们说立秋到了。
我的夏天也走了。
28
我的名字叫叶晨。
人贩子说，是偷我的时候，包我的布上面绣着的。
卖到养父母家的那年，我三岁。
养母说：
「有点瘦。」
「这么视法律如儿戏了吗？」
我：？
「自首也是要有证明自己犯罪了的证据的。」
「知道吗？」
夕阳落在阶梯漫长无边的影下。
警察站在楼梯顶端凝视着我，某一刻，恍若一柄利剑刺穿我。
我定了定神，朝她一字一句地说。
「我的养父，养母，都是我杀的。」
「在我十二岁的时候。」
「他们俩被我，砌进了我家老房子的墙里。」
「证据就是……明天我家房子拆迁，你们应该能看见他们的尸体。」
那是一道很漫长的对视。
我讨厌能看穿人一切的眼睛，那么有洞察力和穿透力，我喜欢我姐的，无论何时，她看我都是温柔的。
「还真有意思啊。」
半晌，中年警官笑了，可我笑不出来，
正义之剑终于对我做出了审判。
惩罚那个曾经抛弃姐姐的自己。
「你们兄弟俩轮番来自首是不是？」
「不过，你姐比你早了一天啊。」
……
我姐……？
「小姑娘，你们家是今天拆，不是明天拆。」
「你姐骗你了吧？」
……
「她昨天就已经被关在了拘留所，现在已经被带去现场做
dna
对比检测了。」
「正好，检测结果要出来了。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
「看一看，到底谁是真凶？」
……怪不得。
从不出差的我姐罕见地出了差。
……怪不得。
我姐没深究那个纸团上到底写了什么，因为那就是给我看的。
……怪不得。
怪不得，昨天中午吃饭，我姐看我的眼神狠不得把我黏下来。
分明就是。
觉得再也见不到我了吧。
……
我不知道我是怎么跟汪警官上的警车。
我也不知道，她在我耳边说了什么。
窗外的风划过无声的街景，我头一次想劫走我姐。
他们说立秋到了。
我的夏天也走了。
28
我的名字叫叶晨。
人贩子说，是偷我的时候，包我的布上面绣着的。
卖到养父母家的那年，我三岁。
养母说：
「有点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