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才恍如在那刻明白是谁在落难。
「就这么证明。」
「别离开姐姐。」
7
我在厨房里把最后一只碗洗干净了。
我姐在客厅，事实上我就是在逃避，一下子做得太快。
我和我姐做了上辈子都没做过的事。
我知道我姐对我的感情绝对不仅限于亲情，我俩本就没有血缘关系，可是一直以来，她看我的眼神都隐忍到极致。
想上我，但又不敢上。
我不知道该怎么去见她，哪怕我活了两辈子。
结果就在我正琢磨时。
我姐推开门，若无其事地走了进来。
「喝口？」
她从背后，将我搂在洗手台上。
手中拿着杯热牛奶，递在我唇边。
我睡前确实有喝牛奶的习惯，可这好像是我姐姐喝过的。
我顺着她的唇印，喝了一口。
「真乖。」
她揉了揉我的脑袋。
「姐。」
我喊她。
「你接吻技术得再练练。」
「什么？」她失笑。
「我说——」
我回身，然后她踮脚，猝不及防吻了我唇角一下。
「……」
我拂了拂她的刘海。
「姐，现在，你信我了吧？」
「我不会逃的，你看，我都这样……」
可是，仰着头的女人，却依旧只是这么看着我。
「对你敞开一切了……」
我的脑袋，突然变得沉重起来。
我抬头，神思不明地看着她。
不行，脑袋好晕。
牛奶里……？
我姐，捧住了我的脸颊。
她带着细滑的指腹，蹭了蹭我的眼睑。
我动不了了，牛奶里有问题。
我听见我姐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过来。
「这次，你做得很好了，小叶。」
「只是，你不该把药放在你包里这么浅的地方。」
「刚刚掉出来了。」
「你差点就能杀死你姐姐了。」
……
糟。
我姐好像误会了。
我把迷药放在包里是为了化验来源，我得找到王晓他们犯罪的证据。
但好像被我姐误以为是我要给她下药。
刚刚我所做的一切，也被她认为是一场自我牺牲巨大的逢场作戏。
我想解释，可是却说不出话，眼皮越来越重。
「就这么证明。」
「别离开姐姐。」
7
我在厨房里把最后一只碗洗干净了。
我姐在客厅，事实上我就是在逃避，一下子做得太快。
我和我姐做了上辈子都没做过的事。
我知道我姐对我的感情绝对不仅限于亲情，我俩本就没有血缘关系，可是一直以来，她看我的眼神都隐忍到极致。
想上我，但又不敢上。
我不知道该怎么去见她，哪怕我活了两辈子。
结果就在我正琢磨时。
我姐推开门，若无其事地走了进来。
「喝口？」
她从背后，将我搂在洗手台上。
手中拿着杯热牛奶，递在我唇边。
我睡前确实有喝牛奶的习惯，可这好像是我姐姐喝过的。
我顺着她的唇印，喝了一口。
「真乖。」
她揉了揉我的脑袋。
「姐。」
我喊她。
「你接吻技术得再练练。」
「什么？」她失笑。
「我说——」
我回身，然后她踮脚，猝不及防吻了我唇角一下。
「……」
我拂了拂她的刘海。
「姐，现在，你信我了吧？」
「我不会逃的，你看，我都这样……」
可是，仰着头的女人，却依旧只是这么看着我。
「对你敞开一切了……」
我的脑袋，突然变得沉重起来。
我抬头，神思不明地看着她。
不行，脑袋好晕。
牛奶里……？
我姐，捧住了我的脸颊。
她带着细滑的指腹，蹭了蹭我的眼睑。
我动不了了，牛奶里有问题。
我听见我姐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过来。
「这次，你做得很好了，小叶。」
「只是，你不该把药放在你包里这么浅的地方。」
「刚刚掉出来了。」
「你差点就能杀死你姐姐了。」
……
糟。
我姐好像误会了。
我把迷药放在包里是为了化验来源，我得找到王晓他们犯罪的证据。
但好像被我姐误以为是我要给她下药。
刚刚我所做的一切，也被她认为是一场自我牺牲巨大的逢场作戏。
我想解释，可是却说不出话，眼皮越来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