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可惜呢
“啊……啊！！！”
陈芳顿时蜷缩在地上，双手掩面，发出凄惨至极的痛号。
血液疯狂从她指缝中渗出，顷刻间染红了地面。
“对！就是这种声音！”林善暗红的眼眸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这是他在被囚禁后幻想过无数次的画面，如今以这种方式呈现在面前，他竟然兴奋的浑身颤栗！
但就算是这样，也依旧无法令林善解郁。
三年。
整整三年！
肉体、内脏被他们切割掉剜刃无数次……那深入骨髓的，贯彻天灵的，酸心透骨的痛楚，林善永远都不会忘记。
永远！
那些看热闹的人们也都围了上来，有几个人通过房门看到这一幕甚至被吓到脸色煞白，不敢发出任何声音。
林善俯下身，拔出眼眶中的手术刀，又捅进她另一只眼睛。
陈芳痛苦愤怒又绝望的哀嚎和谩骂声在问诊室内回荡。
“报警！打妖妖灵！这货疯了，必须拉去枪毙，枪毙！！！”刘伤一边退后，一边慌张的喊道。
林善并没有理会，反而侧眸垂帘，沉浸在陈芳浪潮一般的哀嚎声中。
“歪！警察叔叔，你们快来呀！这有个变态，他歘一声，把刀捅进别人的眼睛里了，叔叔快来呀！我怕怕！”一个秃头大汉双手抱着手机娇滴滴的呼喊。
“吵死了！”林善睁开眼睛，舌绽春雷。
“对不起，嘤～”大汉留下这一句后就挂断电话，快步跑开了。
人群也一哄而散，只有刘伤还站在原地。
但是那些人并没有走远，反而拿出手机在远处拍摄，观望。
林善扭头看了一眼时钟，时间还剩下五分钟。
他将手术刀在她眼眶内转了一个圈后拔出。
干净利落的割开陈芳脖颈上的大动脉。
鲜血迸溅开来，在他白大褂上绽开大片妖艳的红玫瑰。
沾染血滴的镜片下，他瞳孔红芒愈发盛大。
“血……人血！”一股嗜血的冲动在他的内心疯狂滋生。
这是最原始刻在骨子里的欲望！
在末日被圈养时，为了让他不断滋生新的血肉，他每天都要喝下几升的血。
可是，那些血他不喜欢，那是最低级感染物的血。
他喜欢人血，从小就喜欢。
这就是他害怕陈芳将他是吸血鬼的事实，公之于众的原因。
他不干净，经不起调查。
而现在，已经不需要再顾忌那么多。
林善缓缓俯下身去，微微张开唇瓣，对着伤口就吮了下去。
鲜甜黏稠在口腔中迸发而出，他不由得发出一阵阵轻哼声。
“怪物……你是个怪物！”刘伤看到眼前的一幕，心理防线已经彻底被击溃。
忽然间他想到了什么，显出一道恍然大悟的神色，“你真的是吸血鬼!”
这声音将陶醉中的林善打断。
他直起身子，意犹未尽的抹了抹嘴，随后用手中的血液一下又一下的向后捋起墨发。
所有的头发都贴在头皮上他缓缓起身，微笑着侧眸撇向林伤。
“到你了，刘伤。”
刘伤对上他眸子瞬间被吓到虎躯一震。
无与伦比的恐惧感在他的内心疯狂蔓延！
“疯了！马了仇比的，我干！”他快速逃遁的同时，大声怒骂。
林善透过染血的镜片，看着疯狂逃窜的刘伤，眼神里弥漫着一丝玩味。
“尽情逃吧，我倒要看看你能跑多远。”
语罢，他猛的掷出手中的手术刀。
破空声响起，白芒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不偏不倚的刺入刘伤的后腰。
刘伤吃痛，扑通一声摔倒在地上。
用手术刀从远处命中敌人，对林善来说并不难。
因骨癌导致行动不便，他已经很多次用这种方式在野外狩猎，各种动物都是他的狩猎对象。
杀死动物，饮其血液。
就像优雅的食人魔汉尼拔那样，他无法抵御对血的渴望。
虽然不愿意承认，但他在末日爆发前就已经是一个‘吸血鬼’了。
在末日爆发前，他已经杀了三个人。
但杀人类不慎被发现，可是要出事的，在实在忍不住的时候，只能用兽血代替。
他并没有高于常人的体质，也不畏惧日光，只是爱喝血罢了。
严格意义上来看，他只是一个变态而已。
“这个猎物，还真是令我兴奋啊！”林善狞笑着道。
而后猛的从原地窜出，由于骨癌导致身上不断传出的疼痛，令他额头暴起青筋，但这丝毫没有影响他的行动能力。
他死死的咬着牙，强忍着痛苦，笑容愈发狰狞……
三秒钟后，他冲到了正在爬起的刘伤身边，拔出那把匕首，两刀挑断了他的脚筋。
双脚传来剧痛，刘伤不受控制的再度摔倒在地上。
“对不起，你的房子我不要了！”刘伤疯狂的往前爬着，“这一切都是那个贱女人的计谋啊，我也是无奈才这样的，求求你，饶我一命吧！”
林善不语，转而双手持刀，猛的往下刺去。
手术刀整个没入腘窝，又从膝盖处探出刀尖。
无与伦比的疼痛袭来，刘伤发出一阵撕心裂肺的惨叫，随即开始剧烈挣扎！
但刺进他膝盖的手术刀就犹如缚龙索一般，被林善紧紧握在手里，将他定在原地。
“你妈！你妈！！”刘伤破口大骂，“我哥哥是刘能，他是联邦调查局的，只要你放过我，我们的恩怨一笔勾营销！”
“哦？”林善眉头微挑，“一笔勾销？你知道你以后会对我做什么吗？”
“嘎？？！！”
刘伤的哀嚎声忽然顿住，“什么以后？你在说什么啊！你这人难不成是真的精神病？”
林善淡然一笑，“或许吧。”
那些在远处观望的那些人见到这样的场景，一个个被吓到说不出话来。
林善将手术刀抽出，对着刘伤的头颅，一脚将他踹翻在地。
随后骑在他身上，歪头欣赏着他那绝望又痛苦的神情。
“美妙，真是太美妙了！如果就这样杀了你还真有点可惜呢……”
林善探出猩红的舌头眯起眼睛，享受的舔了舔手术刀沾染的血液。
下一刻，他的眼神骤然凝起！
随即一刀刺捅在刘伤颧骨位置。
“可惜呢！”
拔出！
再次捅下。
“真是太可惜了！”
拔出，捅。
“可惜啊！可惜！可惜！！！”
拔出，捅。
“……”
拔，捅。
他的声音愈发宏大，甚至开始破音变形。
出刀的频率也越来越快。
直到刘伤再也看不出人形，彻底失去生机。
真如林善所说，刘伤的脸很灿烂，和花一样。
“呼……”林善微微抬头，捋了捋血发，眉头舒展开来，挂着一抹释然的笑容，
“这样一来，我就死而无憾了。”
“不过估摸着，应该快到末日降临的时间了。下一个，该到你了啊……林善。”
他站起身，看向远处几个围观群众。
大多心理能力承受差的，早就跑了。
现在就只剩下七个人。
两个跑不动并且见过大风浪的老人，和四个身强体壮的成年人。
还有一个面容白净，古灵精怪的少女，正一脸兴奋火热又略带娇羞的看着林善。
“你们不害怕吗？”林善问。
没有人回应。
林善轻笑一声，“那么，朋友们，good-bye～”
语落，他微笑着攥起凝结了血痂的头发，猛的拉起，将自己整个脑袋拉到后仰。
另一只手持着刀刃，对着脖颈切割。
“精彩！哈哈哈哈哈！这个死法真是……太精彩了！！！血液之花，尽情绽放吧！”
血液喷溅好几米远，染红了上方的天花板。
扑通……
三息后，林善倒在地上，不知死活。
“疯子，这人是个十足的疯子！”
“世界上为什么会有这种人？？”
那几个围观的人惊骇发言。
就在这时，天地间陡然传来一声巨响。
末日，降临。
陈芳顿时蜷缩在地上，双手掩面，发出凄惨至极的痛号。
血液疯狂从她指缝中渗出，顷刻间染红了地面。
“对！就是这种声音！”林善暗红的眼眸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这是他在被囚禁后幻想过无数次的画面，如今以这种方式呈现在面前，他竟然兴奋的浑身颤栗！
但就算是这样，也依旧无法令林善解郁。
三年。
整整三年！
肉体、内脏被他们切割掉剜刃无数次……那深入骨髓的，贯彻天灵的，酸心透骨的痛楚，林善永远都不会忘记。
永远！
那些看热闹的人们也都围了上来，有几个人通过房门看到这一幕甚至被吓到脸色煞白，不敢发出任何声音。
林善俯下身，拔出眼眶中的手术刀，又捅进她另一只眼睛。
陈芳痛苦愤怒又绝望的哀嚎和谩骂声在问诊室内回荡。
“报警！打妖妖灵！这货疯了，必须拉去枪毙，枪毙！！！”刘伤一边退后，一边慌张的喊道。
林善并没有理会，反而侧眸垂帘，沉浸在陈芳浪潮一般的哀嚎声中。
“歪！警察叔叔，你们快来呀！这有个变态，他歘一声，把刀捅进别人的眼睛里了，叔叔快来呀！我怕怕！”一个秃头大汉双手抱着手机娇滴滴的呼喊。
“吵死了！”林善睁开眼睛，舌绽春雷。
“对不起，嘤～”大汉留下这一句后就挂断电话，快步跑开了。
人群也一哄而散，只有刘伤还站在原地。
但是那些人并没有走远，反而拿出手机在远处拍摄，观望。
林善扭头看了一眼时钟，时间还剩下五分钟。
他将手术刀在她眼眶内转了一个圈后拔出。
干净利落的割开陈芳脖颈上的大动脉。
鲜血迸溅开来，在他白大褂上绽开大片妖艳的红玫瑰。
沾染血滴的镜片下，他瞳孔红芒愈发盛大。
“血……人血！”一股嗜血的冲动在他的内心疯狂滋生。
这是最原始刻在骨子里的欲望！
在末日被圈养时，为了让他不断滋生新的血肉，他每天都要喝下几升的血。
可是，那些血他不喜欢，那是最低级感染物的血。
他喜欢人血，从小就喜欢。
这就是他害怕陈芳将他是吸血鬼的事实，公之于众的原因。
他不干净，经不起调查。
而现在，已经不需要再顾忌那么多。
林善缓缓俯下身去，微微张开唇瓣，对着伤口就吮了下去。
鲜甜黏稠在口腔中迸发而出，他不由得发出一阵阵轻哼声。
“怪物……你是个怪物！”刘伤看到眼前的一幕，心理防线已经彻底被击溃。
忽然间他想到了什么，显出一道恍然大悟的神色，“你真的是吸血鬼!”
这声音将陶醉中的林善打断。
他直起身子，意犹未尽的抹了抹嘴，随后用手中的血液一下又一下的向后捋起墨发。
所有的头发都贴在头皮上他缓缓起身，微笑着侧眸撇向林伤。
“到你了，刘伤。”
刘伤对上他眸子瞬间被吓到虎躯一震。
无与伦比的恐惧感在他的内心疯狂蔓延！
“疯了！马了仇比的，我干！”他快速逃遁的同时，大声怒骂。
林善透过染血的镜片，看着疯狂逃窜的刘伤，眼神里弥漫着一丝玩味。
“尽情逃吧，我倒要看看你能跑多远。”
语罢，他猛的掷出手中的手术刀。
破空声响起，白芒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不偏不倚的刺入刘伤的后腰。
刘伤吃痛，扑通一声摔倒在地上。
用手术刀从远处命中敌人，对林善来说并不难。
因骨癌导致行动不便，他已经很多次用这种方式在野外狩猎，各种动物都是他的狩猎对象。
杀死动物，饮其血液。
就像优雅的食人魔汉尼拔那样，他无法抵御对血的渴望。
虽然不愿意承认，但他在末日爆发前就已经是一个‘吸血鬼’了。
在末日爆发前，他已经杀了三个人。
但杀人类不慎被发现，可是要出事的，在实在忍不住的时候，只能用兽血代替。
他并没有高于常人的体质，也不畏惧日光，只是爱喝血罢了。
严格意义上来看，他只是一个变态而已。
“这个猎物，还真是令我兴奋啊！”林善狞笑着道。
而后猛的从原地窜出，由于骨癌导致身上不断传出的疼痛，令他额头暴起青筋，但这丝毫没有影响他的行动能力。
他死死的咬着牙，强忍着痛苦，笑容愈发狰狞……
三秒钟后，他冲到了正在爬起的刘伤身边，拔出那把匕首，两刀挑断了他的脚筋。
双脚传来剧痛，刘伤不受控制的再度摔倒在地上。
“对不起，你的房子我不要了！”刘伤疯狂的往前爬着，“这一切都是那个贱女人的计谋啊，我也是无奈才这样的，求求你，饶我一命吧！”
林善不语，转而双手持刀，猛的往下刺去。
手术刀整个没入腘窝，又从膝盖处探出刀尖。
无与伦比的疼痛袭来，刘伤发出一阵撕心裂肺的惨叫，随即开始剧烈挣扎！
但刺进他膝盖的手术刀就犹如缚龙索一般，被林善紧紧握在手里，将他定在原地。
“你妈！你妈！！”刘伤破口大骂，“我哥哥是刘能，他是联邦调查局的，只要你放过我，我们的恩怨一笔勾营销！”
“哦？”林善眉头微挑，“一笔勾销？你知道你以后会对我做什么吗？”
“嘎？？！！”
刘伤的哀嚎声忽然顿住，“什么以后？你在说什么啊！你这人难不成是真的精神病？”
林善淡然一笑，“或许吧。”
那些在远处观望的那些人见到这样的场景，一个个被吓到说不出话来。
林善将手术刀抽出，对着刘伤的头颅，一脚将他踹翻在地。
随后骑在他身上，歪头欣赏着他那绝望又痛苦的神情。
“美妙，真是太美妙了！如果就这样杀了你还真有点可惜呢……”
林善探出猩红的舌头眯起眼睛，享受的舔了舔手术刀沾染的血液。
下一刻，他的眼神骤然凝起！
随即一刀刺捅在刘伤颧骨位置。
“可惜呢！”
拔出！
再次捅下。
“真是太可惜了！”
拔出，捅。
“可惜啊！可惜！可惜！！！”
拔出，捅。
“……”
拔，捅。
他的声音愈发宏大，甚至开始破音变形。
出刀的频率也越来越快。
直到刘伤再也看不出人形，彻底失去生机。
真如林善所说，刘伤的脸很灿烂，和花一样。
“呼……”林善微微抬头，捋了捋血发，眉头舒展开来，挂着一抹释然的笑容，
“这样一来，我就死而无憾了。”
“不过估摸着，应该快到末日降临的时间了。下一个，该到你了啊……林善。”
他站起身，看向远处几个围观群众。
大多心理能力承受差的，早就跑了。
现在就只剩下七个人。
两个跑不动并且见过大风浪的老人，和四个身强体壮的成年人。
还有一个面容白净，古灵精怪的少女，正一脸兴奋火热又略带娇羞的看着林善。
“你们不害怕吗？”林善问。
没有人回应。
林善轻笑一声，“那么，朋友们，good-bye～”
语落，他微笑着攥起凝结了血痂的头发，猛的拉起，将自己整个脑袋拉到后仰。
另一只手持着刀刃，对着脖颈切割。
“精彩！哈哈哈哈哈！这个死法真是……太精彩了！！！血液之花，尽情绽放吧！”
血液喷溅好几米远，染红了上方的天花板。
扑通……
三息后，林善倒在地上，不知死活。
“疯子，这人是个十足的疯子！”
“世界上为什么会有这种人？？”
那几个围观的人惊骇发言。
就在这时，天地间陡然传来一声巨响。
末日，降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