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聊到后面,差不多快结束了,卿烛或许觉得这个搭讪技巧不错,故技重施:“你还有其他喜欢的课吗?”

    他轻咳一声,脸上还是冷漠的,语气也没什么变化:“我们可以互相讨论一下。”

    这真的有点好笑。

    季游月被他逗笑了。

    和上一次的昙花一现不同,这一次季游月看上去真的被逗得很开心,他笑出了声音,红唇弯起,露出雪白的牙和嫩红的舌,他的笑声持续了一会,卿烛觉得有点天旋地转,好像地震,耳边嗡嗡作响,眼睛因为不眨而感到干涩。

    时间好像被拉长了,过去了一个世界那么久,又好像被加速了,只一瞬间就过去了。

    季游月笑声停了,重新恢复成冷淡的样子,只是眼睛里偶尔还闪动一点笑影,卿烛觉得自己只是眨了一下眼睛,季游月的笑就没有了,有点悔恨自己不该眨眼。

    一切都没了,他有点失落,但他很快想起之前的话题,他不知道为什么这具简单的话会让季游月笑,尝试再次重复:“你还有其他喜欢的课吗?我们可以互相讨论一下。”

    “宏观经济学我也觉得不错。”

    这次季游月回答了他的问题,但没有笑了。

    卿烛思考着这是为什么,想不通,然后在脑海里检索有关宏观经济学的知识。

    也许,他该找本有关沟通技巧的工具书看看。

    13

    “你不听话,小娼妓,你需要一点教训。”

    那场略显尴尬的对话悄无声息地改变了些什么,卿烛一改初见的冷漠独裁,变得稍微有些拘谨起来。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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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一开始,季游月没看出他的改变,或者说看出了,但装作没看出。

    被困在套房里总是孤独的,没有可以消磨时光的东西,即便是宽大的豪华套房,待得久了也会令人生厌。为了找点趣味,季游月一开始总向卿烛借手机,这里的时间像是定格了,手机的电量始终没有发生变化。

    卿烛的手机里来来回回就那么一点东西,季游月不厌其烦地翻了一遍又一遍,但每次到了最后,他和卿烛都会开展一场对话。

    异常尴尬的开头,牵引出有关大学课程的内容,卿烛一边讲知识点,讲感悟,讲实际应用,一边用眼睛看季游月,似有若无的,时不时偷偷瞥一眼,然后迅速收回去。

    有一次他讲起学校的猫咖,其实他从没进去过,只是隔着玻璃窗经过,但想想同学们都很喜欢那些毛茸茸的猫,抱着碰运气的想法,他也说了,讲起那只总挤在玻璃上的缅因猫,他印象深刻,因为从没见过那么大只的猫。

    季游月来了兴趣,并非全是伪装,因为生病,他在出院前从未饲养过宠物,后来身体好了,又没有时间和精力,听卿烛讲这些,感觉还挺有趣的。

    卿烛只对那只缅因有印象,见季游月对这个话题有兴趣,面无表情的搜肠刮肚,拼凑记忆里的每一点片段,铁灰色的,耳朵尖尖,很会掉毛,叫起来声音和外表不符,娇嫩地像在撒娇。

    总共也就这么多了,但为了延长话题,卿烛撒了谎,他说自己偶尔也会进去坐坐,因为摸猫很解压,除了缅因猫,猫咖里面还有美短猫,布偶猫,狸花猫,三花猫,橘猫,黑猫干巴巴的,把自己路上遇见过的流浪猫也通通塞进记忆里的猫咖,在他的描绘下,猫咖里仿佛挤满了猫,空气中总是飘着猫毛,人一进去简直无从下脚。

    季游月听出他在撒谎,没忍住笑了,一间开在学校里的猫咖,怎么可能会有六十多只猫在地板上喵喵叫,卿烛看他笑了,不明所以,更卖力的描述起三花猫身上的花纹,但说着说着,他渐渐住了口,看着季游月脸上的笑,看得入了迷,直到季游月被他看得不自在,停住了笑,他才用力眨眨眼,“嗯其实还有其他的猫。”

    很好,到目前为止,猫咖里的猫咪成员已经增员到了八十只。

    他们没再做过什么事,卿烛现在几乎有点不敢碰季游月,早上起床发现挨在一起,还会说声对不起。

    他的伤渐渐好了,随着时间的推移,这是很自然的,他们的关系也渐渐拉进,季游月在演戏,但眼前的卿烛实在让他有点触动,人生得意须尽欢,他想,眼前的卿烛很快会消失,不碍着什么。

    季游月也投入了这场游戏,他不再披着一件睡袍蜷缩在藤椅上,像是准备重新开始面对生活,他重新恢复了考究的穿着打扮,穿着西装坐在吧台前喝茶,卿烛看到穿着西装的季游月,在门口足足站了半分钟,然后带着半梦游的表情走到他身边。

    “喝茶吗?”季游月问。

    “呃,喝。谢谢。”

    季游月给他倒了一杯,他拿起来,两秒就喝完了。

    季游月于是再给他倒,他又很快喝完。

    然后他笑了,卿烛也跟着笑起来。

    季游月用铅笔给卿烛画了一幅速写,写下日期和落款,卿烛如获至宝,想了半天该把它放在哪里,总是改变地方,觉得不安全,季游月说丢了可以再画,于是卿烛在套房的某个柜子里翻出一本空相册,把速写放进第一片塑料膜里。

    “这本相册好厚。”他说,看了眼季游月,拨弄了一下内里,白色的塑料膜浪花一样哗啦啦地涌动。

    “我天天给你画,总有一天装满它。”季游月笑着,给了一句近乎承诺的话。

    又过了一段时间,卿烛的伤好了。

    其实他很留恋待在这的时光,但知道自己必须出去厮杀,长时间停留在这里是危险的,未来总有一个他自己会找过来,如果他不磨炼身手,警惕心下降,他可能会死。

    现在他不能如一开始那般坦然接受自己的死亡。

    他不想死了,他想活下去,和季游月一起活下去。

    如果可以,就把他带走,如果不行,就留下。

    卿烛出去了,临走前对门锁做了一点改造,确保想进来的人得花很长时间。

    他很谨慎,不知道是天赋还是运气,可能兼而有之吧,他再也没有受过严重的伤,顶多一天小擦伤。

    出门和自己厮杀变得有点像打猎,另一个不同的自己身上总有些东西,卿烛找到了七八个手机,带回去给季游月玩,他觉得自己有点像战场拾荒者,从死人身上获取好处,但乐此不疲。

    他找到了钢笔,防风打火机,眼镜,手表

    这一天运气好,倒地的另一个自己身上带着一本小书,卿烛捡起来,是一本诗集。

    他从来不耐烦看诗,觉得都是无病呻吟,但随手翻开看见了两句诗:

    【我给你关于你生命的诠释,

    关于你自己的理论,你的真实而惊人的存在。

    我给你我的寂寞,我的黑暗,我心的饥渴。】

    卿烛没看过诗,对诗从来没有感觉,但这几句诗突然击中了他。

    他合上书页,将书本收起来,准备带回去。

    但临近门扉时,他突然感到大脑一阵眩晕,紧接着,一切都黑了下去。

    一切都结束了吗?

    不想结束。

    亲爱的,我给你我的寂寞,我的黑暗,我心的饥渴。

    天黑了。

    缓慢的步履不紧不慢的向前,修长的手指曲起,轻轻扣响门扉。

    三下,两下快,一下慢。

    这熟悉的节奏,和约定中的如出一辙,门内的人小跑着过来开门,轻捷的脚步声由远及近,逐渐增大。

    手按上门把,逐渐施力,露出温暖的灯光和一张漂亮的笑脸:“欢迎回来,快进来。”

    季游月握着卿烛的手腕将他拉进来,“没受伤吧,来坐下。”

    他走到餐桌边,给坐在桌前的卿烛倒茶。

    今天的卿烛不爱说话。

    突然,季游月看到了卿烛的眼睛。

    霎时,所有的声音都消失了,一切都安静下来。

    茶壶掉在桌上,顺着桌沿滚到地上,茶水流得到处都是,淡淡的茶香顿时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为什么不笑了?”

    坐在桌旁的卿烛抬起头,看向胸口剧烈起伏,惊惶恐惧后退的季游月,病态地弯起眉眼:“你笑起来很好看。”

    他站起来,慢慢走过去,咀嚼着记忆里的画面,甜美的沉醉,蜜糖般的时光:“来呀,跟我说说话吧,对我笑一笑吧,为什么要躲呢?”

    “他呢?”

    终于,季游月开口问了,虽然带着恐惧。

    “你说他?”

    他是我的记忆,是过去的我,现在已经不存在了。

    但卿烛没有这么说,不知为何,他选了另一个答案:“你猜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他赢了,然后他走了,事情就是这样。”

    卿烛弯起唇笑了:“但没有关系,我也是他,不是吗?”

    记忆里的糖太甜蜜,而且触手可及,他也想尝一尝,这应该很容易,对吧,反正都是他。

    然而迎面而来的是一个沉重的烟灰缸,在他的脚边四分五裂,巨大的声响惊醒了他,抬起眼,是季游月冷漠防备又厌恶的目光:“你说谎。”

    那股厌恶像一柄尖刀,又像一盆冷水兜头浇下,卿烛甚至有点不明白为什么。

    但紧随而来的就是愤怒,带着点不易察觉的恐惧。

    只要我给他点教训,剥了他的衣服干他几次,他就会乖了。

    到时候季游月就会听话的笑,听话的和他说话。

    卿烛敛下眉眼,走了过去:“你不听话,小娼妓,你需要一点教训。”

    “我会慢慢教你,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

    14

    上面很会哭,我想知道,小母狗下面是不是也一样很会哭

    卿烛步履缓慢,他慢慢朝季游月走过去,脚步不快不慢。

    他知道这样能给人带来心理压力,卿烛敛去愤怒,因为他并不认为自己不能达成目的。

    季游月在被卿烛扯进这个世界前就因为噩梦而心理脆弱,在那之后,他又因为恐惧和害怕顺从了卿烛许多次,无论是口交还是张开腿被奸,他都挺乖,基本上没什么反抗。

    卿烛是他最深的梦魇,是他的恐惧所在,他现在的一切反抗只是因为和那个太过温和的,拥有大学生记忆的卿烛相处过久,卿烛的温和让季游月产生了不切实际的幻觉。

    但是没关系,他会重新让季游月从幻觉回到现实来。

    卿烛把季游月逼到墙角,用力扣住他的手腕,将人往墙上压,另一只手不算温柔地摩挲着他娇嫩如玫瑰花瓣的嘴唇。

    “你没有选择,季游月。”

    “我让你笑,你就要笑,我让你说话,你就要说话。”他说着,用力的吻上去,唇舌交缠后,他稍微退了一些距离,嘴唇还时不时摩挲季游月湿润的双唇,潮热的吐息相互交缠,一个舒缓平和,一个急促紧张。该文档来自6巴4午764久伍

    “我是你的主人,你是我手里的玩偶,一个漂亮的洋娃娃,就是这样。”

    “但最近的放纵似乎让你被带野了,连主人都不放在眼里了。”

    卿烛弯唇微笑,居高临下的,带着些许嘲弄和病态:“没关系,我会让你变回那个听话乖巧的小娼妓。”

    季游月瞳孔放大,脸色苍白,身体轻颤,卿烛身材高大,能完全将季游月笼罩在他的阴影中,在暗淡的光线下,卿烛那双如狼般的狠毒残忍的淡色双眸锁定在季游月的身上。

    他像一只饥饿的野狼,盯上了落单的绵没关系的,我会身体力行的,好好教导你。”

    卿烛松开桎梏着季游月双腕的手,开始粗暴的撕扯他身上的衣服,他力道不小,没打算温柔,衣扣被绷开,滚落在地上。

    季游月胸口起伏,他显然还是很恐惧,但第一次,他有了反抗的动作。

    他用力抓紧自己的衣领,狠狠推了卿烛一把,或许卿烛看轻了季游月的力气,他真的被推开了一些,季游月趁着这个时机,从露出的间隙往外跑,但只走了几步,衬衫后领就被用力扯住。身后的力道大的令人无法抗拒,季游月被迫停住了脚步,紧接着手腕也被制住,卿烛用力一拽,把人扔到床上。

    季游月被摔在床上,还没来得及撑起身体逃离,卿烛的身体便压了上来,他看上去有些愤怒,但仍旧保持着优雅,因为他认为这不过是季游月尚未认清现实的反抗,只要稍微教训几下,就会重新认清现实,变回那个乖巧听话的季游月。

    所以他虽然生气,但也很轻微。

    猎物已经被困在网中,让他再多挣扎一会又何妨?

    他用绝对的力量压制着季游月,按着肩膀将季游月身上的外套和衬衫剥光,扔在一边,季游月在他手中挣扎,甚至被吓出了哭腔,卿烛用膝盖压住他的后背,游刃有余地将季游月身上剩下的蔽体衣物也全部脱去。

    似乎是被逼到没办法了,季游月眼看实在无法和卿烛抗衡,便狠狠心咬住了他的虎口,他很用力,唇齿间尝到血液的腥味,像只被惹急的猫,一边咬人,一边掉着眼泪。

    卿烛感觉到了疼痛,但他面不改色,连脸上的微笑都没有褪去分毫。他早就体会过无数常人根本无法忍耐的痛苦折磨,这点疼痛对他来说什么也不算。

    他唇角的笑还深了些,凑得近了些,仔细看了看季游月湿润黏连的睫毛和发红的双眼,轻描淡写地开口:“好会咬人呐,不过不听话的小母狗的确容易咬人。”

    卿烛拍了拍季游月的侧脸,顺手勾走几滴泪,然后突然用力,硬生生将自己的手扯出来,鲜血顺着重力淌下,卿烛的虎口印着一圈深深的压印,还不断往外冒着血。

    他将流血的手腕凑到季游月的面前,“小母狗不听话,把主人给咬上了。”

    “通常来说。”卿烛淡淡开口:“小狗不听话咬人,作为主人应当教训一顿,最普遍的做法是在不伤着的情况下打一顿。”

    他靠着床头坐下,将浑身赤裸的季游月背朝上抓到膝盖上,“我舍不得用辫子抽你,简单的打几下,小惩大诫好了。”

    “毕竟这么漂亮的小母狗,还要用来干呢,打坏了多可惜?”

    他嘴上的话很温柔,手上却毫不留情,话音刚落,就用力在季游月白皙的臀部上狠狠打了一巴掌,清脆的声响和火辣辣的痛感让季游月的挣扎都暂时僵住了。

    巴掌接二连三的落下,越来越疼,季游月的反抗挣扎地更剧烈了些,但慢慢的,随着疼痛的逐渐升级,他不得不绝望地放弃,伏在卿烛的腿上,不再试图逃跑,只是将脸埋在手肘里,压抑着声音哭泣。

    卿烛没有用十足的力气,季游月身娇体弱,他要动真格的,季游月撑不了这么久,早就哭着投降了。等到他停手时,季游月原本白皙圆润的臀部红了一片,娇腻的臀尖像熟透的桃尖,卿烛用掌心用力按了按,腿上的季游月又是一阵轻颤。

    “看,我就说你会学会听话的。”

    卿烛抬起季游月的脸,让他跪坐在自己的腿上,微微泛肿的臀部碰到点东西就会又泛起疼痛。季游月漂亮的脸已经被眼泪染地一片潮湿。

    这是第一步。卿烛满意的想。

    接下来,季游月会乖乖的挨操,再然后,他会听话的做好卿烛要求的每一件事。

    只需要有些耐心,按部就班的来。

    他把季游月的腿分得更开些,想了想,勾起一抹略带残忍的笑:“上面很会哭,我想知道,小母狗下面是不是也一样很会哭。”

    卿烛随手脱下了自己身上的西装外套,随意将其铺在床上,“什么时候你逼里的水把我这整件西装都弄湿了,什么时候再放你休息。”

    “我知道你怕我干你。”卿烛掐着季游月的下巴逼他抬头:“你似乎被我奸得很怕。”

    “那我今晚就不操你。”他说着,把季游月放在了铺开的西装上,“你就用你自己的水把我的西装弄湿,要湿的能拧出水来。”

    他伸手插进了季游月干涩的肉缝里,开始往高热的更深处探索,用力地搅动。

    “当然,如果实在受不了了,你也可以求我插你,让我在你肚子里射点精液,精液从逼里流出来,也能勉强算你流的水。”

    季游月不敢置信地看着他,随后厌恶的瞥开头,也不说话,狠狠咬着唇。

    卿烛不喜欢季游月眼睛里的厌恶,感觉有些刺痛,他的脸色沉了下来,随即又恢复了漫不经心。

    “好,几天不见,你有脾气了。”

    “就让我看看你的脾气有多硬。”卿烛唇边没了笑意:“能不能坚持不向我摇尾乞怜,求我插你。”

    “那么,我们开始吧。”

    【作家想说的话:】

    抱歉今天晚了点

    15

    你自己想自讨苦吃,我不是没给过你机会,你给我记好了

    卿烛抽出手指,夜还挺长,他有的是时间和季游月慢慢玩。

    季游月已经被剥去所有衣服,浑身赤裸。卿烛则衣冠整洁,他穿着衬衫西裤,慢条斯理,一截一截挽起袖口,露出带着肌肉线条的小臂,取下左手腕上扣着的腕表,随意放在床头柜,腕表坚硬,季游月的脾气还没磨干净,要是等下又不乖闹起来,卿烛不想弄伤他。

    换做一开始,他是不会在意这些的,伤着就伤着了,反正也不会是什么大伤,但这下意识的思绪转瞬即逝,取下腕表的动作也十分自然,等坚硬的腕表和床头柜相互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卿烛才略微愣了一下。

    但腕表已经取下,卿烛也没必要再将它戴起来,干脆忽略了这个细节,只当是记忆带来的一点小惯性,他重新把目光锁定在季游月的身上,和常人相比颜色略微淡些的双瞳轻轻颤动,唇边勾起一丝笑,和脸上的肌肉动向配合,凑出一副猛兽注视无助猎物的表情。

    柔软的床垫被压出凹陷,卿烛缓慢地朝季游月移动,仿佛从噩梦中猛然回神,季游月突然睁大了双眸,像是才发觉卿烛的存在,他条件反射般的逃跑,白皙纤细的脚腕却被卿烛攥住。

    卿烛故意放慢速度,一点一点将季游月拉扯回来,让他深刻感受到自己的无力和孱弱。季游月用力抓着床垫边缘,努力想要逃离,卿烛由着他,恶趣味发作,有时会故意松松手,让季游月以为自己有挣脱的希望,然后在下一秒加大力道。

    身体的征服一贯是简单的,只要施以绝对的暴力,季游月的身体就会自发的,条件反射的记清楚该怎样张腿,怎样流水,怎样高潮,卿烛此前的要求也简单,让季游月做他的小娼妓,只要用身体讨他欢心即可,但现在他想要更多。

    他要季游月顺从他,张开腿让他上,又想让季游月像对待拥有大学时期记忆的他一样,那样微笑,那样谈天,那样关心。

    卿烛要情感,也要身体。

    要让季游月知道他无论如何都逃不了,他剩下的人生都被卿烛扣押,无论如何挣扎也只能待在囚笼,他自然就会放弃希望,转而把期待寄托在卿烛的身上。

    一向欺负他的人只要稍微不欺负他一段时间,或者只是欺负的程度轻微一点,他都会不由自主的感到感激。

    这种操控的手段当然是卑劣的,但卿烛已然根本不在乎这些。

    反正这一切都是季游月欠他的,是季游月该还的债。

    终于,季游月被硬生生的扯了回来,床单因为这次的挣扎被弄得一团糟,卿烛重新把他放回床单上,决定先来上一个开胃菜。

    他让季游月就着跪立的姿势张开腿,像拥有大学时期记忆的他一样,再度插进了季游月的身体。

    卿烛早已知道该怎么做才能让季游月感到欢愉,他的指尖像一尾蛇,在季游月狭窄的肉洞里进进出出,不断向更深处探索,钻涌,身体的本能让季游月很快就难耐的低声呻吟起来,卿烛唇角笑意更深,他靠近了些,另一只手环住季游月的肩膀,连带着困住了他的双臂,阻止他抗拒的推避,手下动作更快,更用力,指尖用力捅开紧闭了许久的宫口,手指卡在宫缝出用力进出抽插。

    这快感刺激的季游月不停地挣扎,然而他的体力在快感和挣扎中逐渐耗尽,到最后也没能挣脱出卿烛的怀抱。

    没过多久,季游月的小腹便一阵抽搐,四肢和全身也都在轻轻颤抖,他高潮了,肉缝里淌出透明的稠液,落在铺在他身下的灰色西装上,晕开一点深色的痕迹。

    “你看,你有了一点进展。”

    卿烛轻轻按着季游月的后颈,让他低头去看灰色西装上的痕迹,季游月又是羞又是气又是厌恶,但也明白自己逃不脱,咬着牙开口:“如果,如果你真的这么恨我你可以杀了我。”

    他冷淡又带着怨恨开口,侧头去看压制着他的卿烛,眼睛一眨,落下点泪水,“对不起,我欠你的,我愿意用死来赎罪,你杀了我吧。”

    卿烛压制着他的动作稍微一滞。

    听清季游月的话之后,紧随而来的就是滔天的怒意和一股连自己也未曾察觉的妒忌和醋意。

    之前季游月可从来没说过愿意去死,那时候他很怕,卿烛稍微用死亡来吓唬他几下,他就什么都肯做,张开腿,乖乖的给他口交,听话极了。而现在,只不过和那个拥有大学时期记忆的自己相处了一段时间,竟然连死亡都不怕了?

    不肯让他上,不肯让他玩,宁愿去死?

    “脾气真是越来越大。”卿烛弯起唇露出一个没有感情的微笑,话语里带着些咬牙切齿的味道:“我这段时间是对你疏于管教,你现在居然被人带坏成了这个样子。”

    “没关系。”

    他用力把季游月按在床上,“我会让你听话的。”

    季游月现在硬气,只不过还没尝到苦头,他这段时间过的太顺了,拥有大学时期记忆的卿烛处处捧着他,顺着他,把他娇惯的不成样子,给他大少爷的性子养回来了点,所以在这发少爷脾气呢。

    卿烛可不会惯着他。

    “你一开始的时候多听话,多乖。”卿烛掰开季游月的腿,慢条斯理地往他的肉缝里塞了一颗细长的按摩棒,指尖顶住按摩棒的底部,用力往里推,直到捅开宫口插进子宫,顶端抵到宫壁,卿烛才松开手,“我会让你回想起你那时候的样子,你会再次学会顺从我的。”

    卿烛说着,反剪住季游月的双手,往后将他从跪趴的状态重新扯回跪立。卿烛紧紧箍住季游月的手腕,打开了按摩棒的开关。

    轻微的嗡鸣声响起,季游月的身体刚刚结束高潮没多久,现在又被按摩棒插入子宫,连宫口都被撑开,按摩棒开始震动,季游月的身体敏感地开始颤抖,很快就再度陷入高潮,抖着腰泄出一股股清液,滑腻地顺着腿根留下。

    季游月狼狈的呻吟哭泣,他的眼泪落得更多,唇也更湿润更红,原本说出惹卿烛生气的话的嘴里现在只能吐出不成语调的呻吟。

    卿烛从背后抱住他,感受季游月的颤抖和挣扎,像是手中捏了一只想要逃跑的小雀,温热颤抖的小身躯被完全掌握在手中,要他怎样,他就得怎样,半点反抗不能。

    “季游月,有没有后悔跟我顶嘴?”来一衣0З7旧6吧尔1

    他伏在季游月耳边轻声发问:“要是你受不了了,乖乖的过来求求我,说不定我会考虑放过你。”

    季游月在过于强烈的快感中缓慢地眨了眨眼,似乎在理解卿烛的话。

    卿烛等待着他的回答。

    如果,季游月真的愿意求他,保证会像以前那样听话,今晚也不是不可以比较轻松的结束。

    但没有。

    卿烛没有等到任何回答。

    季游月理解完卿烛的话,在快感的刺激中垂下脖颈,眨着眼睛淌着泪,没给他任何回答。

    卿烛等了一会,怒火更炽。

    好,看来已经被彻底带坏了。

    这么的不听话,必须要狠狠的惩罚,用最残酷的手段让他认清现实。

    “脾气真的很硬。”卿烛的语气又清又淡,“我最后给你一次机会,季游月,肯不肯乖乖听我的话?”

    卿烛等了十分钟,还是没有得到回应。

    “这是你自己选的。”他几乎咬着牙说:“之后不论你哭得再厉害,我都不会轻易饶了你。”

    “季游月,你自己想自讨苦吃,我不是没给过你机会,你给我记好了。”

    16

    他看着狼狈不堪,香艳又落魄

    卿烛很生气。

    季游月感觉到了他的怒火,眨掉眼中的泪水,除去阻挡视线的因素,谨慎仔细地检查了一番卿烛面庞上的情绪。

    差不多到临界点了,季游月冷静地想,接下来就是再添一把火的事了。

    季游月的确对之前拥有大学时期记忆的卿烛有感情,但他很冷静,从小在医院久待,他的感情也比寻常人更加淡漠,医院里总有些常人鲜少听闻的事情发生,各种惨剧,喜剧,悲剧,闹剧,轮番上演,在纯白色的,散发着消毒水气味的舞台上,你方唱罢我登场。

    见的多了,季游月也形成了和常人不同的,处理感情的态度。

    他最爱的是他自己,感情如同可口的零食,用以尝鲜,一旦过期,变质,便不会再入口。

    但他也不会全盘否认零食的美味,只是变质后不会继续品尝而已。

    所以面对大学时期卿烛的消失,季游月没有特别伤心难过,只是有几分遗憾,譬如你购买的可口零食,你还只尝了一半,便爬上霉菌,不能继续食用。

    可惜,遗憾。但不会痛苦,后悔,心慌难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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