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空荡的公路,被乌云笼罩的月亮。

    远处传来了汽车行驶的声音,季游月的脸上露出恐惧和迷茫交织的表情,伸手拦了车。

    他心里明白,这车绝对不是普通的车。

    【主角如影随形,跟在你的身边。】

    车在季游月面前停下,驾驶座的玻璃窗降下,“先生,请问”

    车主面带微笑,声音不紧不慢,温文尔雅,但当他的目光落到季游月的身上时,突然怔住了。

    季游月也愣住了。

    他迅速做出反应,调整了策略。

    在公路旁拦下车的青年衣着考究,身上还有淡淡的男士香水的味道,他看上去像是正准备赶赴一场宴会,却不知为何在公路上落了单,漂亮的面庞带着轻微的焦虑。

    “你好,请问你能”

    他的话突然止住了,目光在司机的面庞上久久停驻,就像是看到了什么极为恐怖的事物一般,面色发白,双唇颤抖。

    他很快回过神来,警惕地向后退去,不顾身后司机的询问和呼喊,转身就跑。

    公路旁是一片树林,漂亮的男人很快消失在树林的暗影之中,不见踪影。

    司机本该关上车门,踩下油门离去,但他并没有这么做。

    车主面上的表情褪去,俊美的脸上面无表情,注视着拦车人消失的方向,目光沉沉,然后露出一个微笑。

    卿烛一直在做一个梦。

    梦里,他是一个在深山苗寨中生活的怪物,拥有一个漂亮的情人。

    但是他的情人背叛了他。

    甜言蜜语变成了冷言嘲讽,眉眼间全是轻蔑不屑。

    而梦中的他愚蠢至极地想要挽回,满足那人刻意刁难的荒唐要求,对那人百依百顺,要星星不敢给月亮,愚不可及地期盼着背叛他的情人回心转意。

    梦境并不清晰,有很多地方都是模糊的,但那人的面容极为清晰。

    脉脉含情的桃花眼,殷红丰润的唇,颜色如雪,细腻如绸缎的皮肤。被压在床上插得难受了,会一滴滴掉着眼泪。

    背叛者生就一副诱人的好皮囊。

    梦境反反复复地出现,像是前世存在的记忆,而今以梦境的方式回归,当卿烛还是一个普通人时,他曾经寻找过这个人,没带多少恶意,只是纯粹的好奇,毕竟这一切只是梦,而那人实在太过漂亮,赤裸着身体在床上哭泣时的样子也香艳地令人眩目,但后来,他发现了世界的真相之后,他的情感逐渐染上恶意。

    他依旧在做梦,漂亮的背叛者不喜欢跟他上床,总是得强迫才肯就范,他一插进子宫对方就哭,哭得厉害,挣扎着想逃走。

    卿烛死后找遍了这个世界,但没有背叛者的踪影。

    梦在继续。

    他的暴虐和愤怒让他对梦中的背叛者极具恶意,但满腔恶意无从发泄,很快被对于谱写了他的命运的创世者的恨意所取代。

    他积攒了很长时间的力量,终于能够将创世者拉进来。

    卿烛要让创世者也体会到他经历的痛苦和绝望,要让高高在上,肆意玩弄他的命运,不断折磨他的创世者也如同他一般,在绝境中步入死亡。

    然后他看见了创世者的脸。

    那是只出现在他梦中的,漂亮又令人厌恶的背叛者。

    纯粹的恨意和夹杂着淫糜的恶意混杂在一起,卿烛笑了,露出白森森的利齿。

    报复计划可以先往后推一推。

    等他把这傲慢的背叛者,肆意玩弄他生命的创世者里里外外玩个透,剥光衣服掰开腿强奸到腻烦后,再把他推进地狱也不迟。

    季游月等到那辆车驶离视线范围内后才慢慢从树林里出来。

    他垂着头,步伐很犹豫,指尖蜷缩着,微微发着抖。

    不知是巧合还是幸运,远方又有一辆车驶来,白色的轿车在季游月面前停下,车窗摇下,车主是个穿着花衬衣的青年,季游月松了口气,坐上了他的车。

    但是他始终记得那句话:【主角如影随形,跟在你的身边。】

    他和车主没有什么交流,只是拜托对方送自己去旅馆。

    车停了,眼前是一幢近乎破败的酒店,季游月像是什么也没察觉似地往里走,前台是个面色苍白的男人,对季游月递来的现金和银行卡摇摇头。

    他持有的现金不是这个世界的流通货币,旅馆的机器也刷不出银行卡的信息。

    雷声轰鸣,倾盆大雨骤然落下。

    季游月犹豫着,摘下了蓝宝石袖扣递给前台。

    前台拿着蓝宝石袖扣仔细端详了一会,心满意足地收下,给了季游月一把钥匙。

    旅馆十分破败,电梯老旧,启动时发出令人牙酸的声响。

    房间的灯坏了,但台灯还能用,季游月在桌前坐下,从西服的暗袋里拿出笔和笔记本,垂眸沉思一会后,拧开笔盖,刷刷刷地写了起来。

    深夜,旅馆房间的门无声无息地开了,苍白的轮廓在黑暗中若隐若现。

    昏暗的台灯亮了起来。

    一阵窸窣声,藏在西装暗袋里的笔记本被取出,身份不明的不速之客在黑暗中翻阅。

    白色的纸面上字迹有些凌乱,但仍不失优美,写下内容的人心绪不稳,蹭花了墨,字迹在纸面上氤氲开来。群一衣0,37⑨6⑧⒉\1看新章

    “秦医生说把事情写下来会有帮助,我不确定,但最好还是遵循医嘱。”

    “我又做梦了。还是那个木屋那张脸,那双手,那具身体,一次一次地压上来,简直令人作呕,我把早餐全吐了。”

    “秦医生告诉我有办法战胜这个噩梦,写下来吗?我从来没写过,但我可以试试”

    “似乎有些用,我不用再吃安眠药了。”

    “不可能,那张脸我已经按照秦医生的指导将这个噩梦杀死,不可能我不相信,而且刚刚发生的一切都太荒唐了也许这只是个梦。”

    写下“梦”这个字的时候,那人力道极大,尖利的笔尖刺破了纸页。

    似乎是为了加强自信,也有可能只是在自欺欺人,最后一句写道:“等我再睁开眼睛,一切就都没事了,太阳照常升起,噩梦会结束。”

    神秘的不速之客手里捏着笔记本,站在床前,在床上沉眠的人神色不安,似乎睡不安稳,漂亮的眉毛紧紧皱着。

    他看上去是那么脆弱,像个落难的王子,只能蜷缩在老旧的大床中央,寻觅着旧日的荣光。

    不速之客冰冷的手抚上了他的侧脸,顺着柔软的曲线往下,灵活的手指解开了衬衣的衣扣,掌心下的躯体不安地想要翻身,却被牢牢的按住,动弹不得。

    几次三番后,床上的人睁开了眼睛。

    他惊恐的双眸对上了含着笑意的淡色双瞳。

    “月。”卿烛把玩着手里的笔记本,模仿着梦中的场景呼唤。

    果然,床上原本正打算质问呼救的人僵硬地停住了,像只被强光照射到的小鹿,脆弱无助地一动也不敢动。

    “自己把衣服脱了,到我怀里来。”不速之客慢条斯理地开口:“乖乖听话,我会温柔一点。”

    “还是说,你想让我粗暴地强奸你?”

    床上漂亮的背叛者眼睛睁大,瞳孔紧缩,呼吸急促,手指还下意识攥紧了被单。

    他在害怕。

    梦中脉脉含情的桃花眼湿漉漉的,像是随时会淌下泪来,面色苍白,身体在细微地抖。

    卿烛乐于见到他的恐惧,看见残忍折磨他的创世者,梦中的背叛者恐惧的模样,他心中涌上一股病态的快乐。

    指尖在笔记本的封皮上摩挲,里面的内容信息量不小。

    卿烛发觉这个世界的本质后曾经想过,他想知道为什么他的作者要这么对待他。

    按照一般逻辑,作者笔下的主角通常是世界的宠儿,作者会在主角身上投注爱意,让他一世顺遂。

    就算并非如此,也少有作者下笔就朝着弄死主角去的。

    他的“父亲”对他苛刻异常,在分割独立的单元小故事中,次次都要置他于死地,手段之残忍,方法之血腥,简直令人发指。

    创造他的人并不爱他,似乎只想在他身上发泄黑暗邪恶的负面情感。

    之前卿烛想不通,但现在他明白了。

    他梦中出现的漂亮背叛者也做了梦,无法接受,不能入眠,前往寻求医生指导。

    结果虚幻的梦魇成为现实,将他拖入更深的黑暗。

    怪不得卿烛总是会做那种梦,怪不得他找遍了整个世界都找不到背叛了他的情人。

    原来如此。

    什么叫自掘坟墓,这就叫自掘坟墓。

    卿烛猩红的唇角上挑,屋内一片黑暗,只有昏黄的台灯提供了能见度较低的光亮。

    他看见他的作者在发抖,怕得几乎蜷缩成一团。

    真的这么害怕吗?

    那再多怕一点吧。

    “脱衣服。”他病态地笑着,命令:“要不然”

    “你不是最怕被我插子宫了吗?”

    季游月的指尖颤抖着摸向衬衣的纽扣,他动作不快,因为害怕,解一个扣子要花费很长时间,卿烛也不催促,他享受季游月恐惧的模样。

    衬衣脱下,雪白的皮肉露出,他咬着牙,眼眶稍微有些红,在被子里脱掉了裤子。

    卿烛走到床边,抓着季游月的手腕将他从枕被里抓出来。

    和梦中稍微有些不同,在梦里,季游月的身体柔软地就像一块甜蜜的软糕,现在这具躯体上却覆着一层柔软漂亮的肌肉。

    但也很漂亮。

    卿烛打量着季游月赤裸的身体,目光冷静而露骨。

    根据梦中的经验,上起来应该很舒服。

    或许是无数次噩梦带来的习得性无助,季游月并没有尝试反抗,当卿烛拽着他的手腕将他硬生生拖拽下床时,他跌跌撞撞地跟着,被卿烛抓进了狭窄潮湿的卫生间。

    玻璃门被关上反锁,将台灯提供的那一点光亮也阻隔在外,在狭窄的浴室中,季游月急促的呼吸格外清晰。

    在浴室这种狭小的空间里,任何一点声音都会变得格外响亮,何况现在还是万籁俱寂的夜晚,季游月像一只待宰的羔羊那般,乖巧地站在原地。

    卿烛伸手在他后背轻轻一推,季游月就被推到墙上。

    卿烛西装革履,从背后压上去。

    冰冷的手指猛地插进季游月下身的女性器官,干涩的肉缝让卿烛的手指进得有些不顺利。

    季游月虽然在上一个副本里经常被强迫性交,但半年过去,身体也从惊弓之鸟的状态慢慢恢复正常,没那么容易出水了。

    “以前不是出水很快吗?”

    卿烛早已猜到季游月也是做梦,身体自然不太可能像梦里那样敏感淫荡,他没多失望,抽出只进了一个指节的手指,递到季游月唇边,声音柔和低沉,却含着一丝阴狠:“给我舔,收好你的牙齿,季游月,要是你敢咬我一下。”

    他顿了顿,靠到季游月耳边,用调笑般的气音警告道:“那我就把你干废,把你的逼插烂。”

    说完,卿烛捏着季游月的下巴,把自己的手指塞进了季游月的双唇间。

    柔软潮热的口腔被迫含进异物,季游月似乎本来就很害怕,现在因为警告变得更加恐惧,根本不敢有一点反抗。

    卿烛的手指在他口腔内翻搅,双指夹着季游月柔软滑腻的舌头来回玩弄。

    季游月的两腮被迫鼓起,唇角滴下晶莹的涎水。

    卿烛相当享受这种掌控一切的上位权力,当他抽出手指时,季游月狼狈的捂着喉咙咳嗽,脆弱的背弯曲着,露出一节一节漂亮的脊骨。

    他放弃了一开始就直接插入的想法。

    夜还长着,他可以慢慢地玩弄这个他憎恨的创世者,他厌恶的背叛了他的情人。

    简单的折磨致死未免有些浪费,打击须得正中要害。

    既然季游月这么害怕,恐惧那个梦境,那他就为他创造无数个比那个梦境更恐怖的噩梦。

    在这些噩梦的对比之下,原来那些令人恐惧的噩梦会变成美好无比的美梦。

    这样才不枉他的“父亲”将他创造出来,不是吗?

    被唾液浸染的指尖从季游月的脸颊滑下,留下一道湿漉漉的擦痕。

    季游月的睫毛抖得厉害,却并不敢抬头,像是害怕直视梦魇。

    “跪下来。”

    这令人恐惧万分的梦魇开口命令:“给我口交。”

    卿烛的脑海中闪过梦境里的一些画面:

    季游月脱下衬衣坐在床边,让卿烛给他口交,并且要求“全部吞下去”。

    狭长的眼眸里涌动着恶欲:“季游月,给我全部吞下去。”

    季游月的跪了下来,膝盖磕到冰冷的地面,站在他面前的男人拉开了西装裤拉链。

    他颤着手臂扶住了对方的大腿,战战兢兢,含住了粗大的前端。

    “吞下去。”

    冰冷无情的声音从上方传来,男人冷酷地命令:“收好牙齿。”

    季游月眼眶湿润,里面滚着泪,卿烛却更加兴奋。

    他漫不经心地靠在墙上,而他憎恨厌恶的创世者,背叛的情人,正赤身裸体,虚弱地跪在地上,恐惧害怕的为他口交。

    优美丰润的红唇被撑开堵死,卿烛的阴茎很长,一直插到咽喉,引起呕吐反射,但却没有任何呕吐的机会,因为男人毫不留情的将季游月的口腔当成用来抽插享乐的通道,一下又一下,一下又一下,毫不怜悯。

    跪在地上的漂亮情人哭了,细微的呜咽从喉中逸出,很快被抽插的声音盖过,他的眼泪一滴滴滚落,挂在尖巧的下巴上,打湿了卿烛的西装裤。裙⒐52⒗028⒊

    男人看见他哭,只感觉愉悦非常。

    他深深的插进入,带着笑意的嗓音在狭小的浴室回荡:“哭起来真漂亮,月,哭得再厉害一点吧。”

    2

    逼都被插松了,价钱是不是要再低一点丨肉,羞辱

    卿烛的临界点到了,他按住季游月的发顶,牢牢固定住他,随后在他口腔里射了。

    浓稠的精液大量射进季游月的口腔,季游月试图挣扎,但根本无法逃开,只能被迫咽下,喉结快速滚动,但还有些来不及吞下的精液从唇边逸出。

    卿烛射完了也没有第一时间退出来,他硬生生地逼季游月又含了一会,直到确定季游月把所有的精液都吞了下去,并且无法再吐出之后才慢吞吞地抽出来。

    他的阴茎抽离之后,季游月已经跪不住,他脱力地靠着浴室冰凉的瓷砖蜷缩着,哭得很厉害,眼泪不停地落,喉咙被粗暴的口交弄伤了,声音沙哑,夹杂在哭泣声中是模糊的质问:“为什么?”

    “我明明已经摆脱噩梦,为什么为什么”

    比起寻求一个答案,这更倾向于情绪的发泄。

    他的额头被汗水打湿,碎发一络络贴在颊侧,红着眼眶,长而直的睫毛也被打湿了,一簇簇的垂着。

    卿烛饶有兴趣地看了他一会,听见季游月断断续续的质问,屈膝蹲下,宽大的手掌抚摸着季游月的脸颊,柔和地回答他:“因为你很不幸。”

    季游月抬起眼,怔怔地看着他,眼前的男人微笑着,轻轻歪着头:“没有别的原因,你就是运气不好。”

    弄明白一切之后,卿烛大概也明白季游月挺无辜,做了噩梦去找心理辅导,想要解决问题,没想到问题没解决,反而更加糟糕。

    但那又怎样?他早就失去了同情的能力,他也不想同情。

    现在主宰着他的情感只有恶虐的欲望,他想让季游月哭,想掰开季游月的腿强奸他,想把季游月干到连路都走不了,哭着求饶,想把季游月的身体弄得像梦里那样淫荡,一碰就流水。

    就是这样。

    卿烛故作姿态地拍了拍季游月的脸,“而且接下来,你的运气会更不好。”

    他的指尖像蛇一样在季游月赤裸的身上游走,“你以前只是做梦,在梦里被干,从现在开始,你要在现实里挨操。”

    卿烛抚摸季游月湿润的额头,“是不是觉得很委屈,很冤枉,很害怕?”

    他笑了,裂开白森森的牙:“那就对了。”

    低沉的笑声在狭小的浴室中回荡,卿烛愉悦地笑着,季游月脸上的恐惧和无助让他愉悦到极点,他用一只手捂住了自己的上半张脸,但笑声却没有停,扭曲的,可怖的笑不断回响,季游月怕极了,蜷缩到墙角,摇着头否认:“不不对,我在做梦,我在做梦”

    他反反复复地重复着“我在做梦”这四个字自我安慰,卿烛见他自欺欺人,心中愉悦更盛。

    “你在做梦?”

    他止住了笑,挑弄地重复季游月的话,尾音上挑变成问句,然后他用力捏住了季游月的下巴,“你很快就会知道你是不是在做梦了,我亲爱的”

    卿烛停顿了一下,考虑措辞和称谓,最终,他挑了一个颇带讽刺的词语:“主人。”

    很贴合实际,不是吗?

    毕竟,笔下的角色都是作者的提线木偶,作者掌控一切,想让手中的木偶怎么做,木偶就得怎么做,他安排木偶的命运,未来,执掌生杀大权,随心所欲地操控一切,就像一位无所不能的神明。

    卿烛就深有体会。

    所以,叫主人再恰当不过了。

    词语带有恭敬色彩,说出来的语气却很冷淡,卿烛松开了手,找到了一点乐趣。

    “本来不该是现在开始。”他说:“真正的故事还没有拉开序幕。”

    “但是我等不及想强奸你了,主人。”

    “在现实里第一次被强奸,会不会很害怕?”

    他柔声细语,像是对着情人喁喁私语:“但是没关系,我之前说过,你脱光了衣服主动过来,我就会温柔一点,我说话算话。”

    卿烛看了看腕上的手表:“现在是晚上十点半左右,我计划强奸你五个半小时,你凌晨四点可以睡觉,我给你八小时睡眠时间,等到第二天中午十二点,我们再正式开始第一个故事,好不好?”

    他问着“好不好”,但完全没有征求意见的意思,说这段话的目的也不过是想让季游月更害怕,目的达到了,卿烛就笑着伸出手,按上了季游月赤裸的肩。

    “别哭了。”他朝蜷缩在墙角的季游月逼近,“你以后还要被我强奸不知道多少次,难道你每次都要哭?”

    卿烛“呵”了一声,目光毒蛇一般在季游月颤抖的躯体上游移,他沉默了一会,突然笑了一声:“倒也不是不行,反正在梦里被干你就挺爱哭的,主人。”

    他毫无尊敬之意的叫着主人,语气狎昵,“没关系的,养成一个习惯平均需要六十六天,在这期间我会好好帮助你的,主人,别担心。”

    言语刺激的差不多了,卿烛收了声,抓着季游月的手腕把他从角落里拖出来,季游月有轻微的挣扎,却没有强烈的反抗,或许是那些噩梦让他学会不再做无谓的反抗,卿烛把人抓到怀里,低头一看,季游月似乎仍旧寄希望于这不过是个生动一点的梦,喃喃地说着想要醒来。

    卿烛几乎觉得他有点可怜了。

    卿烛是造物,是笔下的角色,是最深的梦魇,季游月是造物主,是掌握权力的作者,是梦魇中最脆弱的受害者。

    他是造物,而现在,他要强奸自己的造物主,强奸自己的主人。

    这一念头让卿烛兴奋难耐,他不打算浪费时间,五个半小时,每一秒都要好好利用。

    “腿张开。”他说,无情地戏弄着季游月:“五个半小时之后你可以去睡觉,说不定到那时,你的噩梦就醒了呢?”

    这似乎给了季游月一点希冀,他不再试图反抗,照着卿烛的命令张开腿。

    他的腿修长笔直,白皙的皮肤下是优美的肌肉曲线,季游月有着正常的男性器官,尺寸也属于正常范围,但只要拨开垂软的阴茎和囊袋,就能看见藏匿于其下的一条白色的窄缝。

    卿烛的性器刚刚从季游月口腔中抽出不久,上面还染着亮晶晶的水光,他靠着墙坐下,让季游月跪在他身上,略带冰凉的性器在季游月阴唇处磨蹭,很快破开肉缝插了进去。

    季游月下体干涩,不太好入,现在因为害怕缩得更紧,卿烛缓慢向里推进,不紧不慢地开口,说这样有点麻烦。

    “你在梦里很能流水的。”他说:“我碰一碰,你的逼就湿了,插起来非常方便,那样不是很好吗?”

    “以后我经常强奸你,多插插你的下面,多喂点精液,等你习惯被男人上了,逼就骚了,会流水了。”

    他轻描淡写地说了未来的打算,掌心下季游月的躯体已经抖得像筛糠一般,卿烛恶劣地笑了,握住季游月的腰,用力往下一按,粗长的阴茎硬插进去,顶端撞上了紧闭的子宫口。

    子宫口闭得很紧,暂时进不去。

    “还有你的子宫。”卿烛开始摇晃着季游月的身体抽插,“总有一天,我会把它干成一个松垮的肉套子,专门用来装我的精液,你的子宫口再也不会像现在这样闭着,它会变得又软又松,随便就能插进去。”

    “说得我都期待起来了。”

    他在季游月的唇上亲了一口:“真希望那一天快点到来,你说是不是,主人?”

    季游月没有回答,他丰润的唇被自己咬破,血腥味沾染在舌尖上,卿烛的指尖沾了沾他唇上的血,淡色的瞳孔注视着他,面带微笑地舔去了指尖上的血。

    他捏着季游月的下巴,像拎起一只白兔的耳朵那般轻松,季游月的小腹隐隐有些凸起,鼓出了男人性器的形状,卿烛伸手压住季游月的小腹,故意用力按下,季游月又哭了,挣扎着想跑。他稍稍往上抬起一点身体,湿泞的交合处分开了一些。

    卿烛让他努力,但在季游月即将挣脱时攥紧他的手腕用力往下扯,巨大的拉力让季游月无法控制地往下跌,子宫口被重重撞击,插出一条窄缝。

    季游月无法自控的翻了个白眼,浑身上下痉挛着,大大张开的双腿也在抖。

    他如此狼狈,卿烛对此感到十分愉快。

    他的双手环住季游月被汗水浸湿的脊背,在他体内射了。

    黏稠的白精灌了季游月一肚子,卿烛抽出性器,用手帕擦干净自己,穿好衣服,体面的站起来。

    他攥住季游月的手腕,把无力地瘫在地上的季游月也抓起来,带到卧室里。

    这间旅馆卧室是卿烛特意安排给季游月的,那时他还不清楚季游月的底细,准备了绞刑作为开胃菜,但现在这根绞绳另有用途,他把季游月拖上木凳,逼他站好,随后扣紧手腕,用绞绳将其绑紧。

    季游月摇摇晃晃地站在木凳上,他双腿间被干红的肉缝还在往外溢流腥膻的精液,卿烛衣冠楚楚地站在他面前,对上季游月无助的双眸,一脚踢翻了凳子。

    没有了木凳的支撑,季游月完全被吊起来,脚不着地,手腕因支撑着全身的重量而疼痛,他惊慌失措地踢着腿,卿烛看他徒劳挣扎,唇边翘起一抹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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