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程夫人把我连人带行李扔出来之前，只扔下一句：</p>
「老狐狸生的小狐狸，你这样的去会所坐台正好，别脏了我们家的地。」</p>
大门在我面前紧闭，任由我怎么哭着敲门，里面都没人理我。</p>
我抬头看向程瑾卧室的窗户。</p>
那里拉着窗帘，我什么也看不见。</p>
脸上分不清是泪水还是雨水，视线都被模糊得看不清了。</p>
一把伞撑在我头上。</p>
我以为是程夫人心软了。</p>
结果一转头，看见的是程叔叔的脸。</p>
程叔叔无奈地耸耸肩。</p>
「你阿姨的脾气就这样，这些年了，改不了的。</p>
「叔叔当初说了会管你，就肯定不会食言，叔叔带你走。」</p>
我狼狈地抬手抹了一把眼泪，哽咽着说：</p>
「谢谢程叔叔。」</p>
程叔叔带我上了车，去了一栋郊外的别墅。</p>
虽然距离学校有点远，但只要有地方住，无论什么事，对我而言都算不得困难。</p>
我已经不知道怎么感谢程叔叔才好。</p>
可弹幕却越来越奇怪。</p>
【宝宝快跑！你不能在这里！】</p>
【这是当初囚禁你妈妈的地方！】</p>
我身子一僵，还不等回过神，人已经落进程叔叔的怀抱。</p>
「言言，你和你妈妈年轻时候简直一模一样。」</p>
程叔叔的手落在我脸上，像是着了魔一样抚摸着我的面庞。</p>
「叔叔第一眼看见你妈妈的时候就是在雨天，她跑去车棚躲雨，就算浑身都湿透了，也像是不谙世事的精灵一样漂亮。」</p>
我大脑里一片空白，已经忘记了思考。</p>
恍然回想起昨夜在玩偶熊眼睛里，看见的那一丝浑浊。</p>
回过神的时候，我已经一口子咬上了程叔叔的脖子，唇齿间溢满了血腥味。</p>
程叔叔惨叫一声，随后像是变了个人，沙包大似的拳头发了疯地落在我身上。</p>
程叔叔双眼赤红，像是着了魔。</p>
「老的就是这副不情愿的模样，小的竟然也是这样！</p>
「我哪里不如那姓温的穷光蛋好！我哪里不如他好！</p>
「你说啊小贱种！我和温随林哪个好！」</p>
我被程叔叔拖进了浴室。</p>
我的哭声在浴室里回荡，不知道过了多久，浴室的门突然被打开了。</p>
我还来不及看清是谁，突然身上一轻。</p>
程叔叔被人从浴缸里拖了出去。</p>
殴打和惨叫不绝于耳，最后隐约听见救护车的鸣笛。</p>
我彻底晕过去了。</p>
再睁眼的时候，程叔叔已经不见了，只有坐在我脚边的程瑾。</p>
眼前的房间很陌生，我也不知道自己在哪里。</p>
这里随处可见程瑾的生活用品。</p>
程瑾冷冰冰地盯着我看。</p>
「你就非要像你妈一样，离开男人就得死吗？温言。</p>
「给我用药那么多年，见我不上钩，就转头勾搭上我爸，你还真是不挑食。」</p>
我眼眶红肿，觉得眼前人有些陌生。</p>
程瑾起身去自己外套口袋里拿东西，头也不回地对我说：</p>
「你不是问我手里是不是有你的照片吗？我现在回答你，我手里确实有。」</p>
一张有些发黄的照片被他从钱包里抽出来，扔到我面前。</p>
那是一张我的睡颜。</p>
照片有些模糊，光线也不是很好，像是临时起意的偷拍，却别有预谋地私藏多年。</p>
程瑾没再多解释什么。</p>
他离开之前，对我说：</p>
「你在这里好好养伤，我明天早上会过来。」</p>
他走的时候，把我手里的那张照片也一起带走了。</p>
我趴在窗边往外看，一眼就看见了学校。</p>
这是程瑾在学校附近的公寓。</p>
我在这里睡了一夜，隔天等来的不是程瑾。</p>
而是警察。</p>
我开门的时候，不由得愣住了。</p>
对面亮出证件，说：</p>
「程琛先生失踪了，目前怀疑已经遇难。你作为最后接触程琛先生的人，请和我们走一趟接受调查。」</p>
听见这个名字，我隔了一会儿才想起来。</p>
程叔叔的名字，好像就叫程琛来着。</p>
「老狐狸生的小狐狸，你这样的去会所坐台正好，别脏了我们家的地。」</p>
大门在我面前紧闭，任由我怎么哭着敲门，里面都没人理我。</p>
我抬头看向程瑾卧室的窗户。</p>
那里拉着窗帘，我什么也看不见。</p>
脸上分不清是泪水还是雨水，视线都被模糊得看不清了。</p>
一把伞撑在我头上。</p>
我以为是程夫人心软了。</p>
结果一转头，看见的是程叔叔的脸。</p>
程叔叔无奈地耸耸肩。</p>
「你阿姨的脾气就这样，这些年了，改不了的。</p>
「叔叔当初说了会管你，就肯定不会食言，叔叔带你走。」</p>
我狼狈地抬手抹了一把眼泪，哽咽着说：</p>
「谢谢程叔叔。」</p>
程叔叔带我上了车，去了一栋郊外的别墅。</p>
虽然距离学校有点远，但只要有地方住，无论什么事，对我而言都算不得困难。</p>
我已经不知道怎么感谢程叔叔才好。</p>
可弹幕却越来越奇怪。</p>
【宝宝快跑！你不能在这里！】</p>
【这是当初囚禁你妈妈的地方！】</p>
我身子一僵，还不等回过神，人已经落进程叔叔的怀抱。</p>
「言言，你和你妈妈年轻时候简直一模一样。」</p>
程叔叔的手落在我脸上，像是着了魔一样抚摸着我的面庞。</p>
「叔叔第一眼看见你妈妈的时候就是在雨天，她跑去车棚躲雨，就算浑身都湿透了，也像是不谙世事的精灵一样漂亮。」</p>
我大脑里一片空白，已经忘记了思考。</p>
恍然回想起昨夜在玩偶熊眼睛里，看见的那一丝浑浊。</p>
回过神的时候，我已经一口子咬上了程叔叔的脖子，唇齿间溢满了血腥味。</p>
程叔叔惨叫一声，随后像是变了个人，沙包大似的拳头发了疯地落在我身上。</p>
程叔叔双眼赤红，像是着了魔。</p>
「老的就是这副不情愿的模样，小的竟然也是这样！</p>
「我哪里不如那姓温的穷光蛋好！我哪里不如他好！</p>
「你说啊小贱种！我和温随林哪个好！」</p>
我被程叔叔拖进了浴室。</p>
我的哭声在浴室里回荡，不知道过了多久，浴室的门突然被打开了。</p>
我还来不及看清是谁，突然身上一轻。</p>
程叔叔被人从浴缸里拖了出去。</p>
殴打和惨叫不绝于耳，最后隐约听见救护车的鸣笛。</p>
我彻底晕过去了。</p>
再睁眼的时候，程叔叔已经不见了，只有坐在我脚边的程瑾。</p>
眼前的房间很陌生，我也不知道自己在哪里。</p>
这里随处可见程瑾的生活用品。</p>
程瑾冷冰冰地盯着我看。</p>
「你就非要像你妈一样，离开男人就得死吗？温言。</p>
「给我用药那么多年，见我不上钩，就转头勾搭上我爸，你还真是不挑食。」</p>
我眼眶红肿，觉得眼前人有些陌生。</p>
程瑾起身去自己外套口袋里拿东西，头也不回地对我说：</p>
「你不是问我手里是不是有你的照片吗？我现在回答你，我手里确实有。」</p>
一张有些发黄的照片被他从钱包里抽出来，扔到我面前。</p>
那是一张我的睡颜。</p>
照片有些模糊，光线也不是很好，像是临时起意的偷拍，却别有预谋地私藏多年。</p>
程瑾没再多解释什么。</p>
他离开之前，对我说：</p>
「你在这里好好养伤，我明天早上会过来。」</p>
他走的时候，把我手里的那张照片也一起带走了。</p>
我趴在窗边往外看，一眼就看见了学校。</p>
这是程瑾在学校附近的公寓。</p>
我在这里睡了一夜，隔天等来的不是程瑾。</p>
而是警察。</p>
我开门的时候，不由得愣住了。</p>
对面亮出证件，说：</p>
「程琛先生失踪了，目前怀疑已经遇难。你作为最后接触程琛先生的人，请和我们走一趟接受调查。」</p>
听见这个名字，我隔了一会儿才想起来。</p>
程叔叔的名字，好像就叫程琛来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