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植物人
赵长枪正在人群外围盘算着待会儿该要多少青苗费呢，忽然听到人群里传来的声音，不禁火冒三丈。</p>
妈的，救了人没人说声谢谢也就算了，到头来还招来一顿恶骂，这算哪门子道理？这他妈到底是谁没教养？</p>
赵长枪当年在道上也是风云人物，哪里受过这份气。</p>
“这事是老子干的！怎么了？不用这个止血用什么？我倒是想用你老婆的花裤衩，可你老婆也不在啊！”赵长枪又阴又损的说道。</p>
赵长枪的话音刚落，一个戴眼镜的男医生就气冲冲的从人群中冲出来，瞪着赵长枪吼道：“你刚才说什么？再说一遍我听听。”</p>
“说说还怎么了？你还吃了我不成？”赵长枪一脸挑衅的看着面前的男医生，一副不怕事大的样子。</p>
“你??????”男医生快要被赵长枪气疯了，伸手就要朝赵长枪脸上拍去，但是看一眼赵长枪浑身上下线条明朗的肌肉，不禁有些心中发虚，于是手就尴尬的扬在空中，不敢打下去。</p>
直到这时，人们仿佛才发现小人物赵长枪，几个人赶紧过来把两个人分开。</p>
“无知的东西，病人的伤口如果出现发炎的情况，你要负全责！”</p>
男医生看到有人过来帮忙，胆子又大了几分，点指着赵长枪的鼻子说道。</p>
“负不负责任，不是你说了算的。我倒想问问你，作为一个医生，你来到现场后都做了些什么？你有在这和老子穷摆谱的时间，病人都看好了。真不知道你是来干什么的！”赵长枪冷然说道。</p>
透过人群，他看到就在这个男医生和自己扯淡的时候，其他的医生已经再次将两人身上的伤重新做了简单处理。</p>
男人腿上被正式固定上了医用夹板，女人额头上的伤缝了针，用白纱布包扎了起来。看起来倒的确比赵长枪的汗衫子好看了不少。</p>
期间，女孩的电话又响了几次，是一个医院领导接的电话，对着电话一脸媚笑，点头哈腰的，仿佛电话里的人就站在他面前。</p>
此时，几个警察走到赵长枪面前，其中一个拿出纸笔，开始询问他发现车祸的过程。</p>
“早上来锄地，就发现他们被压在了车底下，我怕他们在车里面会有危险，便把他们从车里弄出来了。”</p>
被那个男医生一闹，赵长枪心情不太好，只是简单的说道。</p>
“就这么简单？”那个做记录的警察，有些惊讶的说道。</p>
“不就这么简单吗，还怎么着？”赵长枪没好气的说道。</p>
“同志，注意你的态度。你应该尽力配合我们，让我们弄清事实的真相。”另一个警察对赵长枪说道。</p>
“行了，我就知道这么多，对了，这是我家的地瓜，你们把我家的地瓜都踩成烂狗屎了，是不是应该赔偿点青苗费啊？”</p>
赵长枪终于说出了内心的想法。</p>
几个警察都是一愣，没想到面前这家伙竟然在这个节骨眼上提出这样一个要求。</p>
“能。待会儿我们会给你一个交代。小伙子，抓住这次机会，这可是你人生中的一次机遇。”一个年纪大一点的警察拍拍赵长枪的肩膀，意味深长的说道。</p>
“抓住机会？抓住什么机会？难道他想让我多要一点青苗费？”赵长枪甩了甩脑袋，被自己的想法逗笑了。</p>
就在这时，高速公路的尽头，一列车队呼啸着奔驰过来，前面四辆警车开道，然后是一辆军用卡车，车牌上红色的军A字头在朝阳下闪闪发光，车厢上蒙着帆布。再后面一辆奥迪A8，最打眼的是A8后面的一辆集装箱房车，同样挂着军A的牌照，也不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东西。最后面依然是四辆警车压阵。</p>
整个车队风驰电掣一般，每一辆车都好像要飞起来！但是队形却保持的丝毫不乱！可见这些警车也不是普通的桑塔纳之流。</p>
众人发现车队时，车队还在远处，但是下一刻，整个车队便停在了他们面前。</p>
墨绿色的军用卡车车厢后门最先打开，从里面跳出三十多个荷枪实弹的年轻战士，这些战士一言不发，分成两队迅速散开，一队在高速公路上警戒，一队下到地瓜地里将众人团团围住，冲外警戒。</p>
警车上的警察依次下车，开始和刚开始来的交警进行案件交接，继续勘察现场，试图找到更多的蛛丝马迹。</p>
集装箱车的后门终于打开，赵长枪所站的位置恰好能看到集装箱的里面，他惊讶的发现里面竟然全部是医疗器械，他甚至看到一台CT！几个穿白大褂的医生在里面调试仪器，几个医护人员则快速的下了车，每个人都手脚麻利，动作干练，和刚开始来的那帮医生有着天壤之别，一看就训练有素。</p>
看着面前的庞大阵仗，赵长枪终于明白受伤的两个人是干什么的了。他们两人很可能是红三代！看看汽车牌照就知道，这可是解放军总部的车！</p>
赵长枪忽然明白刚才那个警察为什么说要让自己抓住机会了，自己救了大人物的后代，要是能趁机攀上这棵大树，以后可不就飞黄腾达了？</p>
但是赵长枪有些不明白，这些军车怎么和当地政府部门的警察的混杂到了一处？那些开道和压阵的警车挂的明明是当地牌照。</p>
想不明白就不想，赵长枪只是冷眼旁观着周围的一切，现在所有的人又都重新忙活起来，把他这个小人物又谅在了一边。</p>
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迫不及待的要从高速路上下来，几个警卫人员过来搀扶他，却被他甩了甩胳膊甩开了，六米多高的陡坡，老人抬腿就迈了出去，吓的他身边的警卫人员连忙一步就窜下了陡坡，张开手臂等着老人。</p>
“怎么样？我孙儿孙女怎么样了？”老人一下来就冲到了两个伤员面前。两个伤员到现在还没醒。</p>
一个之前来的医生，恭敬的站在老人面前，谨慎的介绍了一下两人的伤势，那个带眼睛的男医生也弯着要站在老人旁边。老人一边听，一边不断的点头，紧张的神色也逐渐缓和下来。</p>
老人听报告的时间里，医护人员已经将两名伤员带到了集装箱车内，可能是做CT去了。</p>
“你们就不要在这里啰嗦了，赶紧收拾收拾准备走吧！再啰嗦下去那个女的可能会没事，但是那个男的就危险了，可能会成为植物人！”就在这时一直站在外围不说话的赵长枪忽然说话了，他看到这些家伙不断的糟蹋他的地瓜，就心疼。恨不得他们马上离开。</p>
“放肆，首长面前不要胡言乱语，你一个乡下的小泥巴腿子知道什么？”</p>
赵长枪的话刚说完，眼镜男医生便沉着脸说道。</p>
“切！无知！真不知道你是怎么当上医生的。”赵长枪不屑的撇撇嘴说道。</p>
眼镜男刚想发飙，但忽然发现身边的老人脸色一沉，他马上感到一股无形的压力从老人身上散发出来，连忙吓的一缩脖，不敢说话了。</p>
此时，老人心情已经定下来，他饶有兴致的走到赵长枪面前，深深的看了赵长枪一眼。赵长枪也感到从老人身上散发出一种上位者的威压，但是他没有丝毫畏惧，迎着老人的目光平静的看着他。</p>
“是你救了小强和小敏？”老人开口了。</p>
“我只是将他们从车里弄了出来，然后简单的处理了一下他们的伤口。救他们的是医生。”赵长枪不卑不亢的说道。</p>
“你那叫简单处理伤口？你用那臭汗衫子给她止血，会让伤口发炎的！你不是在救他们，你是在害他们！”那个眼睛男又在旁边大声说道，一副义愤填膺，我要揭发你的样子。</p>
“你眼睛没瞎的话，应该看到她的头部静脉已经被划破了，当时她已经大量失血，再不止血，你应该知道后果会是什么！”赵长枪冷冷说道，好歹有老头在，他们没骂出口，心里却已经将男医生的女性亲属问候了一遍，他就不明白了，他也没得罪眼镜男，他为什么老给自己找不自在呢？</p>
“你??????”眼镜男又哑口无言了。他也知道赵长枪说的都是实话，但是一看到他那的瑟的样子就讨厌。</p>
老人看着神色平静的赵长枪，再看看兰博基尼旁边的杨木杠子和石头，然后想起他挂自己电话的事情，心中不禁暗暗点头：“这个年轻人硬是不简单啊。不但胆大心细，遇事不慌，有办法，更是不畏权贵，有胆识，在家里重地可惜了。”</p>
老人虽然心中赞赏，嘴上却说道：“你怎么知道小强有可能会成为植物人？话可不能乱说啊！我老头子会着急的。”</p>
老人其实也没有相信赵长枪的话，毕竟刚才医生已经告诉他，两人都没有什么大问题，只是脑子受到震荡，暂时昏迷而已，只要醒过来就好了。</p>
“我给他把过脉，脉象不太正常，并且他没有膝跳反射，大脑神经和躯干神经肯定受到了脑部淤血的压迫，当然这也是我的猜测而已。老爷子也不用太担心。”赵长枪随口说道。</p>
“切！”眼镜男不屑的撇撇嘴。老人也摇了摇头。</p>
就在这时，房车的门忽然打开了，一名医生拿着一张CT片从高速路上下来，一脸严肃的对老人说道：“首长，小敏没事，现在已经醒过来了，但是小强情况不太好，脑部淤血严重，必须做开颅手术，但是我们的战地医护车上不具备这条件。当地医院也不行。”</p>
妈的，救了人没人说声谢谢也就算了，到头来还招来一顿恶骂，这算哪门子道理？这他妈到底是谁没教养？</p>
赵长枪当年在道上也是风云人物，哪里受过这份气。</p>
“这事是老子干的！怎么了？不用这个止血用什么？我倒是想用你老婆的花裤衩，可你老婆也不在啊！”赵长枪又阴又损的说道。</p>
赵长枪的话音刚落，一个戴眼镜的男医生就气冲冲的从人群中冲出来，瞪着赵长枪吼道：“你刚才说什么？再说一遍我听听。”</p>
“说说还怎么了？你还吃了我不成？”赵长枪一脸挑衅的看着面前的男医生，一副不怕事大的样子。</p>
“你??????”男医生快要被赵长枪气疯了，伸手就要朝赵长枪脸上拍去，但是看一眼赵长枪浑身上下线条明朗的肌肉，不禁有些心中发虚，于是手就尴尬的扬在空中，不敢打下去。</p>
直到这时，人们仿佛才发现小人物赵长枪，几个人赶紧过来把两个人分开。</p>
“无知的东西，病人的伤口如果出现发炎的情况，你要负全责！”</p>
男医生看到有人过来帮忙，胆子又大了几分，点指着赵长枪的鼻子说道。</p>
“负不负责任，不是你说了算的。我倒想问问你，作为一个医生，你来到现场后都做了些什么？你有在这和老子穷摆谱的时间，病人都看好了。真不知道你是来干什么的！”赵长枪冷然说道。</p>
透过人群，他看到就在这个男医生和自己扯淡的时候，其他的医生已经再次将两人身上的伤重新做了简单处理。</p>
男人腿上被正式固定上了医用夹板，女人额头上的伤缝了针，用白纱布包扎了起来。看起来倒的确比赵长枪的汗衫子好看了不少。</p>
期间，女孩的电话又响了几次，是一个医院领导接的电话，对着电话一脸媚笑，点头哈腰的，仿佛电话里的人就站在他面前。</p>
此时，几个警察走到赵长枪面前，其中一个拿出纸笔，开始询问他发现车祸的过程。</p>
“早上来锄地，就发现他们被压在了车底下，我怕他们在车里面会有危险，便把他们从车里弄出来了。”</p>
被那个男医生一闹，赵长枪心情不太好，只是简单的说道。</p>
“就这么简单？”那个做记录的警察，有些惊讶的说道。</p>
“不就这么简单吗，还怎么着？”赵长枪没好气的说道。</p>
“同志，注意你的态度。你应该尽力配合我们，让我们弄清事实的真相。”另一个警察对赵长枪说道。</p>
“行了，我就知道这么多，对了，这是我家的地瓜，你们把我家的地瓜都踩成烂狗屎了，是不是应该赔偿点青苗费啊？”</p>
赵长枪终于说出了内心的想法。</p>
几个警察都是一愣，没想到面前这家伙竟然在这个节骨眼上提出这样一个要求。</p>
“能。待会儿我们会给你一个交代。小伙子，抓住这次机会，这可是你人生中的一次机遇。”一个年纪大一点的警察拍拍赵长枪的肩膀，意味深长的说道。</p>
“抓住机会？抓住什么机会？难道他想让我多要一点青苗费？”赵长枪甩了甩脑袋，被自己的想法逗笑了。</p>
就在这时，高速公路的尽头，一列车队呼啸着奔驰过来，前面四辆警车开道，然后是一辆军用卡车，车牌上红色的军A字头在朝阳下闪闪发光，车厢上蒙着帆布。再后面一辆奥迪A8，最打眼的是A8后面的一辆集装箱房车，同样挂着军A的牌照，也不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东西。最后面依然是四辆警车压阵。</p>
整个车队风驰电掣一般，每一辆车都好像要飞起来！但是队形却保持的丝毫不乱！可见这些警车也不是普通的桑塔纳之流。</p>
众人发现车队时，车队还在远处，但是下一刻，整个车队便停在了他们面前。</p>
墨绿色的军用卡车车厢后门最先打开，从里面跳出三十多个荷枪实弹的年轻战士，这些战士一言不发，分成两队迅速散开，一队在高速公路上警戒，一队下到地瓜地里将众人团团围住，冲外警戒。</p>
警车上的警察依次下车，开始和刚开始来的交警进行案件交接，继续勘察现场，试图找到更多的蛛丝马迹。</p>
集装箱车的后门终于打开，赵长枪所站的位置恰好能看到集装箱的里面，他惊讶的发现里面竟然全部是医疗器械，他甚至看到一台CT！几个穿白大褂的医生在里面调试仪器，几个医护人员则快速的下了车，每个人都手脚麻利，动作干练，和刚开始来的那帮医生有着天壤之别，一看就训练有素。</p>
看着面前的庞大阵仗，赵长枪终于明白受伤的两个人是干什么的了。他们两人很可能是红三代！看看汽车牌照就知道，这可是解放军总部的车！</p>
赵长枪忽然明白刚才那个警察为什么说要让自己抓住机会了，自己救了大人物的后代，要是能趁机攀上这棵大树，以后可不就飞黄腾达了？</p>
但是赵长枪有些不明白，这些军车怎么和当地政府部门的警察的混杂到了一处？那些开道和压阵的警车挂的明明是当地牌照。</p>
想不明白就不想，赵长枪只是冷眼旁观着周围的一切，现在所有的人又都重新忙活起来，把他这个小人物又谅在了一边。</p>
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迫不及待的要从高速路上下来，几个警卫人员过来搀扶他，却被他甩了甩胳膊甩开了，六米多高的陡坡，老人抬腿就迈了出去，吓的他身边的警卫人员连忙一步就窜下了陡坡，张开手臂等着老人。</p>
“怎么样？我孙儿孙女怎么样了？”老人一下来就冲到了两个伤员面前。两个伤员到现在还没醒。</p>
一个之前来的医生，恭敬的站在老人面前，谨慎的介绍了一下两人的伤势，那个带眼睛的男医生也弯着要站在老人旁边。老人一边听，一边不断的点头，紧张的神色也逐渐缓和下来。</p>
老人听报告的时间里，医护人员已经将两名伤员带到了集装箱车内，可能是做CT去了。</p>
“你们就不要在这里啰嗦了，赶紧收拾收拾准备走吧！再啰嗦下去那个女的可能会没事，但是那个男的就危险了，可能会成为植物人！”就在这时一直站在外围不说话的赵长枪忽然说话了，他看到这些家伙不断的糟蹋他的地瓜，就心疼。恨不得他们马上离开。</p>
“放肆，首长面前不要胡言乱语，你一个乡下的小泥巴腿子知道什么？”</p>
赵长枪的话刚说完，眼镜男医生便沉着脸说道。</p>
“切！无知！真不知道你是怎么当上医生的。”赵长枪不屑的撇撇嘴说道。</p>
眼镜男刚想发飙，但忽然发现身边的老人脸色一沉，他马上感到一股无形的压力从老人身上散发出来，连忙吓的一缩脖，不敢说话了。</p>
此时，老人心情已经定下来，他饶有兴致的走到赵长枪面前，深深的看了赵长枪一眼。赵长枪也感到从老人身上散发出一种上位者的威压，但是他没有丝毫畏惧，迎着老人的目光平静的看着他。</p>
“是你救了小强和小敏？”老人开口了。</p>
“我只是将他们从车里弄了出来，然后简单的处理了一下他们的伤口。救他们的是医生。”赵长枪不卑不亢的说道。</p>
“你那叫简单处理伤口？你用那臭汗衫子给她止血，会让伤口发炎的！你不是在救他们，你是在害他们！”那个眼睛男又在旁边大声说道，一副义愤填膺，我要揭发你的样子。</p>
“你眼睛没瞎的话，应该看到她的头部静脉已经被划破了，当时她已经大量失血，再不止血，你应该知道后果会是什么！”赵长枪冷冷说道，好歹有老头在，他们没骂出口，心里却已经将男医生的女性亲属问候了一遍，他就不明白了，他也没得罪眼镜男，他为什么老给自己找不自在呢？</p>
“你??????”眼镜男又哑口无言了。他也知道赵长枪说的都是实话，但是一看到他那的瑟的样子就讨厌。</p>
老人看着神色平静的赵长枪，再看看兰博基尼旁边的杨木杠子和石头，然后想起他挂自己电话的事情，心中不禁暗暗点头：“这个年轻人硬是不简单啊。不但胆大心细，遇事不慌，有办法，更是不畏权贵，有胆识，在家里重地可惜了。”</p>
老人虽然心中赞赏，嘴上却说道：“你怎么知道小强有可能会成为植物人？话可不能乱说啊！我老头子会着急的。”</p>
老人其实也没有相信赵长枪的话，毕竟刚才医生已经告诉他，两人都没有什么大问题，只是脑子受到震荡，暂时昏迷而已，只要醒过来就好了。</p>
“我给他把过脉，脉象不太正常，并且他没有膝跳反射，大脑神经和躯干神经肯定受到了脑部淤血的压迫，当然这也是我的猜测而已。老爷子也不用太担心。”赵长枪随口说道。</p>
“切！”眼镜男不屑的撇撇嘴。老人也摇了摇头。</p>
就在这时，房车的门忽然打开了，一名医生拿着一张CT片从高速路上下来，一脸严肃的对老人说道：“首长，小敏没事，现在已经醒过来了，但是小强情况不太好，脑部淤血严重，必须做开颅手术，但是我们的战地医护车上不具备这条件。当地医院也不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