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没。”他胸膛震动,揽住她好一会才止住哑着嗓子说:“猫儿,我有没有和你说过,我爱你?”

    她在他怀里战栗,强抑着哽咽摇头说:“没有。”

    “现在说不晚是不是?”

    “不晚,永远不晚。”她静静流泪,“虽然我等了好久。”

    雨歇尽,星月沉湮。

    ——完结

    PS:黑色三小时,2007年。此文故事终于2005年,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作者有话要说:

    《沉香》到这里以灰常狗血的形式完结了,番外会有,会另外开,不V,但是也不确定更新时间。接下来的休整会想到好玩的事情的话就来一段。

    番外一

    “这样不行。”秦昊半坐在床头,烦躁地抓脑袋,一头乱发。

    “怎么了?几点了还不睡?”陈婉迷迷糊糊地翻个身。

    他重新侧躺下,手掌抚在她腰间,不受控地游移着,一路向上直到托住她的丰软。她比以往丰满了许多,揉捏着,耳边聆听着她不满意的哼哼,他当下情动。

    “别闹了,几点了?”

    “还早。”他贴紧她,蹭蹭她的翘臀,对着她的耳心说。

    她睁开惺忪的眼睛,“别闹了,豆丁在旁边。”说完拨开他的手,闭上眼往床侧移了移。

    手掌凌于半空,他看一眼小床上酣睡的豆丁,抓狂地抓抓脑袋,一下子躺倒回去。

    一声委屈的呜咽,秦昊再次坐起来,对上哈士奇的红眼。

    原来他把哈士奇蹬下床了。

    互相瞪着足足有十分钟,倔强的哈士奇抵受不住他杀狗的眼神,别开脸,委委屈屈地在床前地毯上伏低身子,耷拉着脑袋。

    秦昊这才躺回去,背对着陈婉。

    滴答滴答,秋雨方歇,露台滴水观音的叶子上的水珠有序地滑落石板,听得他更加烦躁。他转过身子,动作很轻微地把陈婉揽回怀抱。

    脚边嗖一声,哈士奇纵身跳回床上,根本不敢抬眼看他,鬼鬼祟祟地在角落找了个位置蜷缩起来。

    秦昊对它做了个“你大爷的”的口型,无奈地阖上眼。

    陈婉手上托着豆丁,一手拿木勺搅了搅锅里的粥。“不是说今天有事,要早点起来吗?”年中的一场暴雨,巩香居的损失不小,她那时才知道朱雀商投代管的竟然是他的物业。如今,朱雀巷正式招租在即,他已经是连续几晚夜深才回家了。

    秦昊在豆丁脸上嘬了一口,“儿子。”

    小家伙喊了声“怕怕。”舞着手上的小勺子给他看。

    “嗯嗯,好武器。十米外取人首级,杀人于无形。”

    陈婉啼笑皆非,“说什么?别教坏豆丁。”说着摸摸他的脸,“怎么了?一早上没精打采的。”

    他凑过脸往她唇上亲去,一触碰到她的柔软便衔住不放,轻挑慢咬,脑袋上挨了豆丁一记也浑然不觉。

    陈婉回过气时,已是红晕染腮,乜他一眼说:“给豆丁看见了,一大早的发狂。去,准备吃早餐。”

    坐在餐桌边时,他重复昨晚的话:“猫儿,这样不行。豆丁不能和我们睡一间房,还有,那只狗,”他往阳台方向摆下脑袋,“得把它送人。我从不知道狗也会打呼噜说梦话磨牙的,我天天晚上没一刻钟安生觉。”

    “他们都习惯了,豆丁一直和我睡,你又不是不知道。”她停下来,豆丁不依不饶地抓她的手,还要喂,“妈妈,饭饭,饭饭。”阳台上的哈士奇已经吃完了盆里的狗粮,慢悠悠溜达进来,蹲在她脚

    “或者请个人,或者把对面那套房子买下来,请你舅舅舅妈搬来住,顺便帮忙照看豆丁,或者全部搬去朱雀巷我奶奶家老屋去。不行就三口搬回我爸妈家。”

    “从结婚时就为这问题争个没完。我第一百次申明,我是坚决不回你父母家同住的。”

    “我是不乐意家里有外人晃来晃去,碍眼。其实就在金盛另外买套房子好,舅舅舅妈就住对面,或者楼上楼下,也方便照看。”

    “我舅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当卖闺女换房子呢。”

    “不可理喻。”

    他起床就心情糟糕,这四个字语气不太好听,说完了气氛顿时僵下来。

    “那后天豆丁生日你自己和我舅说,说通了是你本事。”

    秦昊想想她舅那张脸,立刻发悚,没有再说话。的

    “豆丁,自己擦嘴。”陈婉喂完饭,抽了纸巾在豆丁前。小家伙以前会捡起来擦擦小嘴巴的,今天却不捡,躬着身子把脸埋上去蹭了蹭。然后抬头朝爸爸妈妈咕咕笑,眼睛里全是狡黠得意的光。

    陈婉和秦昊忍不住相视一笑,方才沉闷的气氛消失贻尽。陈婉刮了豆丁的小鼻子一下,“坏小子,学兜兜是不是?”听见自己的名字,脚下的哈士奇站起来,两只前爪搭在豆丁椅子边缘,直立着好奇的张望。“豆丁,来,下来和你兄弟玩去。坐沙发上哈,乖乖的,妈妈吃了早餐还要洗碗。”

    豆丁听话地伸展开两只小胖腿,将手上的小皮球扔出去,嘴里荷嗬有声。皮球影子一闪,兜兜跃起向前奔去,衔回来后交还给豆丁。

    “狗东西,早上蹭我一脸口水。我还以为是你在亲我,正想搂着你好好亲亲的,一睁眼对上一对红眼睛,差点没害我阳痿。”

    在洗碗时,听见他忿忿数落,陈婉笑得花枝乱颤。“色鬼!”

    “我憋了多少天了?天天搂着你吃不着,再这样下去我还真修炼成柳下惠了。”他揽住她的腰,将她抵在料理台边,忽地声音暗哑起来,“记不记得有回就在这?干得你直喘气儿,叫我名字叫得象发春的猫一样?”

    “不记得了。”她面红耳热,瞥他一眼说。

    “真不记得?”两人粘在一起,他大手托着她的臀轻轻旋转,中间坚硬处滚烫炽人。“再做一回一定能记起来。”

    “讨厌。”她被他亲得脖子后仰,“不要了,你忍忍,豆丁在外面。”

    “忍不住了,我忍了多久了?”他的唇舌一路向下,舔舐她微颤的峰尖,在她期待至极限时连衬衫一起含住细细吸咬。

    “昊……”她低哼,手指插入他浓发中。

    “喜欢这样?”他一手探进两人间轻轻解开她衬衫纽扣,一手隔着衣服托住她的丰盈揉捏,“我喜欢你叫我,喜欢你发软的时候颤抖,喜欢你哼哼唧唧很满足的模样……”他说一个喜欢便低头吸咬她一下,她果然如他所说般低声呻吟起来。

    “昊……”他解开了她胸前的扣子,继而埋首在她胸前,“昊、昊——兜兜,兜兜——”

    他抬头,“咬疼你了?我轻点——”

    话未说完,裤脚被结结实实地咬住。兜兜死命地咬住秦昊裤腿往后拖,鼻子里咻咻吐着恶气,一副誓死捍卫女主人的壮烈架势。

    “你大爷的——”

    番外二

    豆丁生日那天,巩香居停业。

    陈婉事前极为反对,“小孩子,不过就是个周岁生日,没必要。”

    她舅舅说:“我们没所谓,照以往吃顿饭就行,不过亲家要来,太失礼了都不好看。”

    陈婉抿紧了嘴,没有多说。

    秦昊的父亲,打以往至今,她还是挺敬重的,朴拙肃穆下有股看淡世情的通透。至于他母亲,她们是天生的气场不合。当初他们家对她的态度她都能理解,毕竟在那样的环境,时刻要防备着,处处陷阱,自然是比平常人警惕性高。但是说到感情,她是比较记仇的人,某些时候是不够何心眉豁达,而且年纪阅历越深她也越来越明白,世界上大多数的事情并不是靠你的委屈就能求得圆满,所以,婚后她也只是恪守本分而已。

    既然他们要来,那就热热闹闹一场。

    她拟了菜单,被秦昊抢过去一看,“不用这么多菜。停业本来就是为了让你休息,开十多席和平常有什么不同,累的还不是你和你舅?照我说,在外面订一桌就行,你若是不爱给人赚钱,就几个菜在家里热闹一下。你也知道我爸,顾忌的条条框框多,太热闹了影响不好。”

    最后定下来,就在巩香居,中午是朋友,晚上就只是双方家人。

    吃完饭,陈婉被秦昊拉出门,“去哪?马上抓周了。”

    “抓周由着四个老的玩,多聚聚也培养培养感情。我们自己去找乐子去。”

    “豆丁……”

    “豆丁有那么多人看着,你少看一眼不会有事。”

    上了车,他开了车顶灯,头也不回,很有些窘迫地指指后车座,“自己看看,喜欢哪种?长这么大没送过花,也不知道你爱什么。”

    陈婉看向满后座的姹紫嫣红,再回头时眼中波光闪动,许久没说话。

    “都不喜欢?”

    她摇头,“又不是什么节日,花这个钱做什么?”

    “谁说的?孩子的生日是母亲的受难日,去年的今天我不在你旁边,想着你痛得死去活来的时候我还在钓鱼,我就脸红。当赔罪当补偿,今天晚上随你处置我。”

    她扑哧而笑,对上他眼底的笑意又缓缓严肃起来,“昊,我想抱抱你。”

    他摊开手,“来。”

    她投进他的温暖,脸贴着脸,她在他耳边说:“好像从结婚到现在一直疏忽了你是不是?”

    他沉默,过了一会问:“你说我对人说吃醋,还是吃我自己儿子的醋、吃一只狗的醋,会不会被人笑死?”

    她窝在怀里轻笑。“对不住了,当了妈妈后不自觉的重心全在豆丁身上。我会改,我保证改。”

    “那要盖个印才算数。”他说完托住她下巴,不由分说就强行吻住她。

    唇舌交缠,讨不够似的抵死吸吮,到呼吸将断时,渐趋缠绵细细含砸,他在她口里咕哝说了句“猫,你好香。”

    他火烫的鼻息送来的是花香和他的味道,她几乎迷醉在其中,心摇神怡。“昊。”她搂紧他脖子,更深地回吻。他深吸一口气,用力托着她的腰,一只手探入她裙底。当他摸到裙下的丝袜发出一声沮丧的声音时,她埋在他颈间闷笑。

    “脱了。”

    “不要,在车里。”

    “这不是为难我吗?早点通知一声我带把剪刀出来。”

    “色狼,现在在哪儿,有人走过去怎么办?”

    “我是色狼。你也不看看我憋了多少天了?结婚那些天你喊累,又在爷爷眼皮底下,想放肆点也不成,回来家里不是豆丁就是兜兜,唯一不在你心上的只有我。我都快憋坏了,不信你摸摸。”

    “不摸。那我分开那段时间你怎么过的?别和我说你找了别的渠道。”

    “那不一样啊,那会有我五个兄弟。现在你在我旁边还要找我兄弟解决,忒不人道了。我真快憋坏了,不信你摸摸看。”

    “不……”她的手被他抓住往他那处送。

    “好老婆好媳妇好猫儿,来,摸摸。”

    陈婉在他的怂恿下,大着胆子探手过去。子弹内裤下的铁铸般勃发一被握住立时弹了一下,她在他怀里轻笑,想缩手又觉得他强忍欲望的表情实在可爱,顺势拿指尖一路轻触摩挲。手心越来越炽烈灼人,听见他急促的呼吸,她心神微颤,想放开已经被他噙住嘴唇。

    舌尖探寻来的时候她轻轻含住,随着他的搅弄越发情难自制,“回家去。”她还保持一线理智咿唔说。

    “等——”他突地闷哼一声,在她手中爆发出来。

    陈婉郑愕地看着手中的黏滑液体,抬头对上他满脸的窘迫。爆笑。

    “陈婉,你再敢多笑一声——”

    “怎么?”

    “我——你等着——等会你就知道。”

    番外三

    “陈婉,你敢再多笑一声——”

    “怎么?”的

    “我——你等着——等会你就知道。”

    车到望谷,陈婉眼角眉梢仍是憋不住的调侃笑意。秦昊羞恼难耐,一把把她拖出来,顺手就扛上肩膀。掂量了一下重量,沾沾自喜地刚想说把她养胖了,就听她挣扎着笑骂:“疯子,在家没疯够?快放我下来。”

    他一巴掌拍上她屁股,“再蹬腿,把裙子蹬上来就全走光了。”

    “那你放我下来。”

    “没门儿。”她一双小腿紧紧裹在靴子里,在面前扑腾得极是养眼,“小样的,越折腾得欢实,等会越有你好看!”

    话未说完,慢慢将陈婉从肩膀上滑下来,“何叔叔。”

    望谷是度假酒店的设计,因为性质单一,平常最是清静,没想到这个时候旋转门处出来一行人,当头的是他父亲的副手。任秦昊脸皮再厚,当街调情被人看见也有些窘促。

    婚礼上见过很面熟,陈婉拨顺了披散的头发,也随秦昊喊了声。

    “你们小两口,还正是蜜月的时候,没出去哪转一圈?”那人目光从他们交握的双手移回秦昊脸上,朗朗而笑。

    “没呢,过段时间,大概过年的时候。何叔叔,您这是……”

    “我们刚准备离开,你们慢慢玩。”准备走又回头,“年轻人,注意劳逸结合。”

    剩下他们两个时,陈婉见秦昊似笑非笑地望住自己,啐他一口说:“回家不好吗?还怕全世界不知道你是个色鬼?”

    她刚才倒伏在他身上,脸颊血色未褪,仍是酒酡般,俏眼凝睇,正挠到他心肝上的痒处。当下二话不说,一把举起来抱她进了后面的连幢小楼。

    “疯子,你晚上喝多了二两,发疯了是不是?都在笑呢。”

    “那有什么,夫妻伦常,又不是见不得人的事。孩子也会叫人了,难不成不是我们俩做出来的,是石头缝里迸出来的?”他一把她丢床上,就开始扒她外套,“来得早了点,还说和你泡泡温泉的,谁知道大冷的天他们不在家里呆着?”

    “你自己精虫上脑了才是真的。呜——”

    被他堵住嘴,柔软的带着淡淡的酒香,顿时沦陷在他微醺的气息里。抬手环抱住他脖子时,他仿佛受到极大的鼓励,用力揽住了她,把她往身体里挤。胸脯上的丰软与他的坚实紧紧贴在一处,大手拢在她臀瓣上揉压,舌尖在她口里翻搅,辗转含弄。她抑制不住地在他口里低吟。

    “记得第一次吻你的时候,狠狠咬了我一口。”他放开她,双唇在她耳侧下颚上萦绕不去,“害我吃了两天稀粥。说话也不利索,被老宋笑得脸面全没了。”

    多年前的旧事一直是两人间的禁忌。这一刻,心神摇曳,秦昊说完了顿时懊悔不迭。心虚地端详着她,她却低声说:“那时候怎么知道会和你这个无赖纠缠一辈子?爷爷说的没错,你就是个土匪。喜欢上土匪,是我自己没用。”

    他这才定了心,笑意吟吟问:“就只是喜欢?没别的?”

    “秦昊,你手脚老实点。”她哧哧笑着扭动着身子往上移,渐渐脱出他掌握,又被他连裙子扯回去,褪掉一半。

    “说了有你好看的——”胸前半敞着,灯光下是玉质波澜。他探手过去掩住一边,拢住揉捏不已,“今晚上你是我一个人的。”另一支手已经隔着一层阻碍乱掏下去,极其刁准地按住她要命的一处,重重撩拨。

    她脸色嫣红,呻吟随他的力道逐渐放大,到无法忍受时,又变成软软的哼哼。“亲我,”热流就在他手下聚拢绽开,却总觉得隔了一层不到实处,她寻找他的唇。“亲我,昊。”

    “等会,我就想看看你一点点着火的样子。”他只是不停地吻她带着淡淡胭脂色的皮肤,从颈间一路向下,直到他渴望的峰尖。

    她深吸一口气,昂着头几乎把自己送入他口中,所有的感官喧腾起来,需要碰触他,被他碰触。

    “说你爱我。”他含糊地要求。

    “你知道的。”她在他身下轻颤,随他撼动每条神经的逗弄战抖,“呜……”

    “不听话,比我们儿子还磨人。”

    他像是说了句什么,接着噙住她正浅吟的口唇,舌尖探进来的同时,他粗砺的手指也进入她软滑的体内。瞬间几乎失去了呼吸,她咿唔着,狂乱地回吻他,回应他无休止的挑弄探寻,脑子里只有他进出的节奏,他急促的呼吸声,喉间的闷哼,舌上的味道。

    到她全然地裸裎在他面前时,她才找回一点点的自己。“别看,好丑。”她捂住胸,觉得不妥,又掩住自己的腹部。

    他抬起眼,眼底的温柔立时摄住她的心。“谁说的?猫儿,你是最美的。”他躬身吻她小腹的伤疤,极尽温存极尽呵护,“那时是不是很疼?”

    她摇了摇头,才意识到他看不见,“不是很疼,有麻醉。其实我很后悔没有带个镜子进去,我很想看看豆丁在肚子里是什么样,自己的子宫是什么样,可惜看不着。”

    他轻笑,边用舌尖描摹她伤疤的轮廓,边说:“下回再生的时候,我负责全部拍下来给你看。”

    “还要几年呢。”

    “不怕,我们有一辈子时间。”

    她眼中盈泪,埋在他发中的手指用力,“昊,我爱你的。”

    “我知道,”他撑起半身,她眼中的爱意近在咫尺,他覆唇上去徐缓地亲她的眼皮。“我这辈子最大的成就大概就是有了你的爱。”

    两两相望,全然的喜悦,圆满的爱意。她屏息,然后迎向他,以最深切的吻封缄他最浪漫的誓言。

    他含住她的唇瓣,发狂一般咂吮吸咬,血液奔流几乎能听见脉搏的呼啸。

    他抱她起来时,她惊叫一声,双手揽上他肩头。

    秋末风凉,清月当空,中间一汪明池泛着粼光。

    “有人——”

    “没人,我保证。”他在她耳边低笑,“等会别叫得太大声就行。”

    她沉进水里,见他随后也下来,阴影处勃发喷张,不由耳热地别开脸。

    “坐我腿上来。”

    “不要。”她忸怩着,已经被他抱进怀中。“上次……”

    “上次没尽兴,我心里一直念叨着。”

    他噙了她的耳垂细咬,火烫的呼吸在她脸侧,对着她耳心说:“好猫儿,听话,把腿分开。”她不及合拢已经被他大手罩住最敏感那处,循着那一点边缘转圈,最后按着轻轻揉弄抚慰起来。

    她自觉姿势糜绮至极,却被他衔住嘴做不得声,只能呜咽着无可奈何倚在他肩头。他手掌在她身体上游走,沿曲线上下,荡起池里一波波的涟漪,象她身体深处潜埋的欲望被撩拨而起,一波波的温热酥麻漾开来。

    他放开她时,她深吸一口清冷的空气。接着被他托住胸前的柔软,纳入口里,她再次吸气,“死耗子——”

    他一掌拍在她屁股上,“坐上来。”

    她呜咽着向后闪躲。

    “不想要我?”他抬起脸,眼中被欲望氤氲,深不可测。手指仍然嬉弄着她,撩拨着,肆意进进出出,带弄着她意识越来越迷离。“来,一点点坐下来。”他诱哄她,她知道,就是无力抗拒,一寸寸吞进他的昂扬,听见他的抽气,她心中升腾起一种快慰与满足。

    连接处酥痒酸麻,涨满他的欲望。她伏在他肩头,娇喘微微。

    “宝贝,动一下。”

    她试探地稍稍离开,又坐下,“不要,涨得好难受,你别动、别动——”

    他托住她脸颊死命亲她微肿的唇瓣,掌心按住她臀尖往深处挤压。

    几乎溶在一起,她无力呼吸。

    他放开她时哑着嗓子说:“那我不动,换你来,今天我任你鱼肉。”他往后仰,摊开手好笑地目注七晕八素的她,一副任她宰割的模样。

    她四下扫视,暗沉的夜幕中只有他们,以及峡谷遥远处传来的水流和风划过树丫的声音。她抿紧嘴,罔顾内心的羞怯,指尖滑拨他的唇形,覆上自己的。

    “你故意的是不是?”他再受不住她的亦进亦出,一把托住她的臀瓣按下去,然后满足地在喉间逸出一声低吼,同时挺了腰连连狠撞上来。“不要了,这样不行,受不了……呜,你轻点,昊,昊。”她颤声唤着他名字,胸前两团嫩软被他至下向上,冲撞得在水中载浮载沉。

    “来,伏在石头上。”他捞她起来,勃发的欲望抵在她腰间。

    “你说话不算话……啊,”风过去,后臀清凉。她看不见他的表情,却把自己最私密处暴露在他眼前,羞不可抑的,拢实了腿又再次被他大手拨开。“你说了不动的,骗人。呜,慢点、慢点。”

    他手指徐缓地拨开她的粉嫩,在里处掏刮。眼前骄傲的她伏低身子,软乎乎两团丰润前后荡漾,蜜桃似的臀瓣中心两片粉肉象婴儿的小嘴吞咽他的手指,只是看一眼已经遏制不住,情动如狂。火烫的粗壮再次贯入她身体,她闷哼一声,手掌往后想拨开他,却被他紧紧握住。

    “轻——太深了,呜……,死耗子,你轻点。呜——”她颤不成声。

    他置之不理,每一下都深至极处。

    “昊,别,呜……不要,不要那里。”

    那里轻微抽搐,他深吸口气停下来,探手抚慰她胸前跌宕的丰润,她难受地捂着他的手用力抓按。“要到了是不是?”

    她摇头,又不知所以地点头,星眸流转眼媚如丝。他含住她发颤的唇瓣咂吮不止,丝般的细滑丰腴紧裹着他的火热,几乎崩溃。他缓慢抽出,接着沉实有力地再次顶入她的空虚。

    “不要了,呜——昊,受不了了,昊——”

    “忍着。”他拍拍她的臀肉说,声音在空寂的谷里分外粗嘎。

    “不要——那儿,呜、呜——受不了了,不要、不要顶那儿——”

    “哪儿?这儿?”他大汗淋漓,随着她的战栗抽搐肆意攻伐,“这儿是不是?”

    她分不清自己是否有点头,忘却了一切,意识里只有他急快有力的进出和无法忍受的逐渐逼近的高点,“昊——”

    他以一声闷哼做回应,在她体内爆发时,脑中也有眩光掠过,绽放开来。

    番外四

    珠玑的小老板迎上来时脸上的笑容诚挚而亲切。

    陈婉打趣说:“只记得和我们家小宇抢球摔了一身泥的样子,这做了老板,差点认不出了。”

    对方带一丝尴尬,说:“小婉姐,你是贵人事忙,哪还记得我这个小萝卜头?”说着两眼晶晶闪亮,“朱雀巷我们这一辈的,谁不恨晚生了几年,没赶上和你同桌的时候。”

    “死小子,你皮痒了是不是?等小宇过年回来,有你乐的。”

    “哈哈,还不知道再打一架谁输谁赢。”说着指指后面,“正哥早就到了,在小院二楼。”

    “行了,我自己去。”

    “那哪成?我这不也是闲着吗?我带路。”

    “生意好不好?”陈婉问。

    “还不错。白天咖啡馆,晚上酒吧。慢慢做着,这熟客就多了。”

    一路说着话,到了中间小院。廊上挂了个雀笼,陈婉停了脚,“这还是二大爷那只画眉?”

    “不是,这只今年才买的。旧的那只我爷爷去世的时候扑腾了大半个月,也跟着没了。”见陈婉默不作声,又说:“家里没了它早上唤人起床的声,怪不自在的。今年一开春就又买了只。”

    “对不起,二爷爷走的时候……”那时肚子里怀着豆丁,前路未卜。

    “没事,你们不是不知道消息吗?这周围以前的老邻居搬走了的,几乎都没通知。”

    陈婉点点头,随着他进了后面的小二楼。“正哥在楼上,要啥尽管喊人。我先闪了,外面还要人招呼。”

    一步步踏在木阶梯上,声音沉重空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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