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邢凯风抽出手指,一边吸吮奶团、一边专注玩弄阴蒂。

    时而到穴口试探是否即将高潮、顺手将蜜液裹满小豆豆,用指腹来回摩擦。

    秦书文一开始还能状若惩罚玩弄他的乳尖。

    可当快感满溢临界,只能闭紧双眸抚摸这人锁骨,然后一寸寸向上,在高潮时,满足他的欲念、紧紧掐住脖颈。

    两人在沙发上爽得同样面色潮红。

    女人因乳尖和阴蒂高潮飞上天堂,男人因脖颈传来的窒息和她身上香气射出精液。

    可体力两相比较,显然是后者恢复更快。

    他微微拉下衬衫衣摆,掩藏腿心中央的潮湿。

    手却一刻不停,把书文的睡裤和内裤脱到一半,脑袋探进双腿之间,品尝流得满满的蜜液。

    秦书文双腿夹紧,手掌抓住他的发丝,腰肢微挺,唇瓣咬得用力。

    高潮两次的小穴被柔软的舌尖舔上,湿热温暖。

    仿佛饮用琼浆玉液般舔舐从穴口溢出的蜜汁,喉间吞咽。

    紧接含住微微发麻的阴蒂,舔吸并用,逼迫出更多香味,令第三次极致的快感迅速遍布女人全身。

    她松下腰肢,轻轻喘息,真如他所说忘却一切,大脑仅剩一片空白和困意。

    秦书文最终被邢凯风背回不远处的房间,脸上戴着新拆开的口罩,即便是吃过不少八卦的路人瞧见也不会多看几眼。

    工作人员想上前帮忙,被同样戴着口罩的邢凯风制止,解释她酒量不佳,喝多而已。

    如单身公寓那时为书文清洁完下体、整理好行李箱内物品,已经是将近半小时之后。

    似乎觉得她陷入沉沉睡眠,邢凯风像喝下套餐中的鸡尾酒被壮胆一样,跪在她床边,解开束缚欲望的腰带。

    他轻握书文手掌,另一只手开始抚慰挺立的肉棒,涂抹龟头上的先走液,让摩擦能更加顺畅。

    舒服的低吟和喘息并不浓烈,显然经过刻意压制。

    可男人面色潮红,双眸紧闭,脑海里想的全是刚才与他缠绵的书文,手掌动作逐渐加速。

    于是自然,他没能看到躺在床上的书文已然睁开双眸。

    秦书文盯住邢凯风沉醉自渎的模样,看他明明说过勃起不能的肉棒挺得粗长且胀,丝毫不像真的阳痿。

    她没出声,心间正有怒意不断酝酿,但更多的感受,是她居然一次次被这些家伙哄骗。

    比起此刻愤怒掀桌,书文反而想自嘲,嘲讽这场你欺我瞒的游戏里,她似乎还够不上这几个男人的段位。

    当初她把这几人耍得团团转,现在风水轮流、转到她了?

    书文心绪复杂,再次看向面色潮红的男人,轻呼一口气,红唇微启。

    “ED还能勃起,我第一次听说。”

    正沉浸于自慰中的邢凯风睁开双眸,眼底红润,满含慌乱失措。

    他下体依旧坚硬,下意识前伸、努力够住秦书文往后抽的手掌。

    “书文…”,男人似乎正组织语言,只叫得出她的名字。

    秦书文缓缓坐直,双手撑上床沿,眼底一片淡漠。

    “你嘴里究竟有几句实话?之前对我说的一切,通通都在骗我,是吗?”

    见邢凯风着急起身,似要对她解释什么,书文抬起脚、踩上他的大腿往下压,“把裤子穿好。”

    她不想瞧见这根东西在眼前乱晃。

    邢凯风抿唇,低头整理裤子,将挺胀的欲望放回裤里,腿中央再次撑起迟迟难以消退的帐篷。

    他心下混乱,生怕书文生他的气,跪在原地姿势不变,仰头与她对望,眼底含着水光。

    “所以你打算瞒我一辈子?”

    秦书文出声打断,穿上拖鞋后,绕过跪在地上的男人往房门挪。

    邢凯风顺势起身跟在她身后,不知该如何回答她的疑问。

    见书文拉开门似要赶人,他顿在原地。

    “书文,原谅我好吗?我对你的心意没有一丝掺假…”,他嗓音哽咽,眼角泛红,好似眨眨眼就能落下泪珠,可仍双眸睁大,硬生生忍住泪意。

    这副强撑不掉泪的模样,兴许在十分钟前还能博取秦书文几分同情。

    可她心底有一团愤怒的火苗正越燃越烈。

    “你觉得我还会相信你吗,我在你们眼里是不是非常好骗?”

    她想压下并不全部源自于他的气愤,说完这句话,反而只觉更加生气。

    即便听过他的解释,想起四个男人久别重逢后的一切作为,无力、不安、纠结,种种情绪不知如何发泄。

    明明早从九年前的晏平身上做好不应该相信任何男人的准备,可与他们纠缠不断至今,仍上了不少当,好似回到当初孤身一人之际。

    秦书文把邢凯风推出房间,在关上门前,只垂下双眸说了一句,“我现在不想和任何人说话。”

    房门合拢,独留邢凯风站在门前,泪水模糊视线。

    本书名称:

    被选中的受害人(校园强制NP)

    本书作者:

    皙亚

    低入尘埃1558字

    低入尘埃

    酒店隔音很好,无论隔壁房间如何进进出出,后涉林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他躺在床上翻来覆去,被子早已因燥热被踢到床边。

    脑海里一阵阵,全是秦书文扇完巴掌后隐约露出的惊慌和害怕。

    而后,压下一切、对他表露所谓强硬的态度。

    他似乎应该享受她的惊与怕。

    只有这种情绪,可以证明他迟早能靠压垮内心防线让她主动示弱。

    但内心悔意,见她身影消失后的心间空落,又通通与他一开始的计划背道而驰。

    后涉林再次体会因为秦书文失眠的滋味。

    他起身,翻开床头柜上剧本,尝试理解由女人所写的书中,如何描述这种情感。

    老实说,当初大概读完剧本梗概,他便认为男主一角是为自己量身打造。

    他甚至决定本色出演,除了记忆台词和动作之外,并未认真揣摩这个角色该如何演绎。

    如今再次从头开始,即便剧本与版式有一些区别,括号内的环境和内心描写比不上循循善诱更能沉浸其中,他依旧能从字里行间代入秦书文与自己。

    剧中女主此前向男主告白,收到他现在不想恋爱的回复,可仅仅时隔一周,亲眼所见他和别人手牵手走在自己身前。

    之后听闻不少传言,对他的喜欢早已淡忘。

    契约在她不知情下结定,女主对男主忽然热情的态度深感厌烦,不愿与他过多接触,尤其不相信他口中的喜欢。

    夜晚在梦中被男主强制压在身下,每每醒来,厌恶只逐渐加深,好感度不断降低。

    令原本身为万人迷、以为攻略女主会非常容易的他挫败感十足。

    男主试图强撑,未能成功。

    濒临死前不得已向女主道白,告出自己必须依赖她才能存活的事实,随后被她施舍体液,但仅够支撑短短时间。

    于是他终于开始诚心诚意了解女主,学习与她相处、如何获取她的好感,将她的一切喜好放在自己之上。

    戏演到深处,无意窥见她和别的男人往来、态度居然与自己在一块时截然不同。

    内心狂泛的醋意让他惊觉自己居然假戏真做,彻底爱上他曾经轻视的女人。

    明明是不需要为感情做任何付出的恶魔,却因自己的失误被困在苦苦寻求人类的爱中。

    从一意孤行到低头认输,从不服不忿到心甘情愿。

    自诩上位者最终低入尘埃,看似布局者深陷自制圈套。

    后涉林合上剧本,轻揉眉骨,缓下太多文字后的疲倦。

    他靠上枕头,心绪纷乱。

    似乎女人总想为爱情平添复杂的心理叙述,男人则无尽追求简单直白的捷径。

    可后涉林却发现,他无法停止和剧中男主同样的思考。

    大多数疑问的解答过程是线性步骤。

    提出问题,作出假设,得出结论。

    他想得到的,是秦书文坦然的爱,还是小心翼翼的依顺讨好?

    如果要得到她无需为任何人改变的坦然爱意,他该怎么和她相处?

    假设按照剧中男主刚开始的方式,除了在女主身前找存在感外,一意孤行用如同往常的态度对她,得到的结果依旧会不尽人意吗……

    好像想通什么,男人呼出一口浊气,找到秦书文不情不愿通过的微信好友,点开对话框,犹豫良久。

    [抱歉]

    收到这条信息时,秦书文早已在烦闷中陷入沉睡。

    她不知道后涉林发来的道歉信息做了多少心理准备,第二天看见这俩字,冷哼一声,起床洗漱。

    今天的戏份是契约结定后女主和男主的相处日常。

    大多是女主对这人上赶着贴冷屁股的态度感到不解、不爽,不想理睬。

    书文根本无需准备入戏,所有的情绪都源于真实。

    “如果你接近我有任何别的目的,趁早离开,我不会再被你骗第二次。”

    她心底怒意未平,横眉冷对身前男人,拍戏进展十分顺利,一路被导演大亮绿灯。

    连喊出那句,“你虚伪得令我恶心!”

    脸上神色和肢体动作细节,让导演赞不绝口,夸她演技进步许多。

    至于后涉林。

    似乎抱有对昨晚在她房内失礼的歉意,他比昨天配合不少,一丝多余的戏份和台词都没加,演得恰到好处。

    间隙休息用餐时,即便两人独处了一会,他也难得像个正常人,没说任何不该说的话。

    秦书文偶尔扫一眼手机,能瞧见邢凯风锲而不舍发来的道歉短信。

    她在剧组忙得团团转,根本没时间抽空回应,更不想在整理好思绪前轻易与他对话。

    可她没想到,凌晨一点回到房间,刚打开灯,赫然瞧见邢凯风一身黑衣,坐在床对面的沙发之上。

    古有负荆请罪1386字

    古有负荆请罪

    邢凯风昨夜没回家。

    他入住凌晨四点旁人退房的套间,心慌意乱,整整一天未入眠,一直在酒店等待拍摄结束。

    书文不回消息,他意料之中,却依旧躺在床上死死盯住屏幕,周围地板到处是用过的纸巾。

    一些用来擦眼泪,一些用来擦鼻涕。

    无论多么饥饿,毫无食欲的胃部、只需要一点点水就能填满。

    然后像个死尸四肢平躺,哭到嗓音嘶哑,泪水仍如断线风筝不停下坠。

    即便远渡重洋数年那段时光,邢凯风也从未落得如此凄惨的地步。

    有些好友分手后哭得撕心裂肺,拉着他喝酒、崩溃、指向天空大骂薄情女人。

    最后躺在零上八摄氏度的马路旁边,脸红成猴屁股,仿佛人生失意的中年流浪汉。

    他曾体验过类似的滋味,但时间会淡化当时的痛楚,在做旁观者时,只觉得他们吵闹。

    直至被关在门外那刻,熟悉且剧烈的心悸,让他差点以为自己回到九年前那天。

    但比那天好一些,起码他有力气强撑住恍然若失的躯体,浑浑噩噩踏进房间,恨不得让时间立刻流转回几小时之前。

    又或者,十年之前。

    世上没有能永远隐瞒的谎言。

    从当初做下瞒她的决定,他应该早就想到会有这天。

    没能预料的,大概是这一天来得如此之快。

    明明书文还没给他宣判死刑,他却已经完全陷入痛苦的戒断反应。

    若是真的再次眼睁睁看她毫不留恋离开的身影。

    自杀的念头,大概会如同每一个想她的深夜,无数次在脑海中闪回。

    灯光开启,邢凯风睁开红肿的双眸,看向一脸诧异的女人。

    他起身,却因大脑晕眩顿住两秒。

    眼前金光和黑雾彻底散去,脚步才继续向前,停在距离秦书文一步之遥的位置。

    “书文,你回来了。”

    男人咧开嘴角,笑得比哭还难看,语气佯装轻松,却依旧能听出嘶哑。

    比起刚开始见到他坐在自己房里的震讷,更让秦书文惊讶的,是邢凯风不到一天彻底颓唐的面容。

    好歹两人重逢那日,他周身气质仅仅变得阴郁。

    将意气风发取而代之的,是几分无措与自怯。

    现在,却一副天塌下后强撑的模样。

    不似抱住她哭泣时的声嘶力竭,甚至让她瞧出一股肃穆和濒死的意味。

    她原本没准备好与他对话,但见这副再赶走他可能会当场跳楼的光景,只得叹一口气,踱步坐上沙发。

    邢凯风跟在她身后。

    待她坐好,缓缓在她身前双膝跪地。

    书文不说话,等他先开口,却见他垂下双眸,解开身上黑衣纽扣。

    她恍惚有种自己正逼良做鸭,让这男人在她眼前脱光、检查身体质量的错觉。

    可看见黑衣下的身躯,反而觉得自己的第一感受太过保守。

    邢凯风脖颈上戴着黑色项圈,有一条绳带垂在地面。

    黑衣里未着寸缕,仅有经过特殊设计的捆绑束带勒在胸前。

    下体丁字裤,有一团黑布包裹住尚未勃起的硕大性器。

    男人身材结实,腹肌胸肌锻炼得恰到好处,肌肉弧度、人鱼线条。

    白皙肌肤被黑色皮带勾勒,黑发下顶着一张哭过的俊颜。

    换成别人穿这身再脱下外衣,叫暴露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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