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张扬合起文档，坐在真皮座椅上，神色难掩疲惫。
听到女孩熟悉的声线，面容才隐约展露笑意，“你现在在哪？”
他拿起桌上两张门票，入场时间是晚上18点30分，而现在16点不到。
“我还在图书馆，待会才回家，怎么了？”，网咖隔音很好，周围安静无声，为了更有说服力，晏书文还刻意压低了嗓音。
张扬起身，座椅发出嘎吱声响。
他走到落地窗前，站在三十六层高楼，俯瞰楼下来来往往的车流与建筑。
“收拾一下，我17点过去接你吃饭，吃完有个演出，一块去看。”，张扬正负责一个项目，是母亲给他练手的道具之一，前一阵忽然出了问题，才忙得他焦头烂额。
今天全校放假，项目进展也难得突破重大关卡，能喘口气的今晚，他只想第一时间与她见面。
但拨出电话前，张扬有几丝犹豫，如若晏书文此刻正和邢凯风一起，那他该怎么做、又该说什么。
听她告诉自己正在图书馆，才隐约松一口气。
邢凯风会喜欢她，意料之外、却又合乎情理。
晏书文身上有股独特魅力，越接触、越让人沉迷。明明看上去像个好欺负的女孩，内里却总有股倔劲，两相反差，叫人难以自拔。
兴许，还有征服欲作祟。
虽说他手上有晏书文的把柄、有她在意和珍视的父亲。
可邢凯风也一样，这也是他让晏平说服秦香嫆来匿光工作的原因之一。
除此之外，邢凯风会耍什么别的手段，而他又要如何回击，在此刻都还只是未知数。
他唯一怕的，是书文真的爱上邢凯风。
“今晚吗？”，晏书文出声，状似思考，声线染着犹豫。
“嗯，如果有别的安排，推了吧…我想见你。”，张扬不容置喙，没留给书文一点选择权。
手机另一端，晏书文轻笑，对张彰仪比了个ok，又犹豫几秒才回他，“好…我知道了。”
挂断电话，女孩起身，将充满电的针孔摄像又放回项链。
“保持联系，祝你一切顺利。”，张彰仪唇角微扬，一同站直，拍拍她的肩膀。
晏书文与她对视一会，伸手握住她的掌心，微微捏紧，紧张的心跳随呼吸逐渐沉稳。
她展露笑颜，灿烂如花。
小白花的演技（1600珠加更）2304字
小白花的演技（1600珠加更）
NEWRLESE是开了好几年的大型夜店，有不少驻唱，甚至连一些如今小有名气或早已爆火的歌手、乐队，都曾于这兼职表演过一段时间。
今晚是NEWRLESE周年庆前三十天的预热活动，不少乐队和歌手将会上台演出。
晏书文穿了一身性感裙装，是张扬这几周又买给她的数套衣服之一。
她用外套遮住胸前春光，见那辆看了数遍的奔驰缓缓停在身前。
车门打开，张扬就坐在门边。
他见女孩难得身着那套低胸装，笑容轻佻，冲她伸出掌心。
晏书文与他双手相握，俯身坐进他怀中，被他圈住细腰。
男人呼吸微热，触及肌肤，脖颈泛起酥痒。
“今天怎么愿意穿这套衣服？”，先前在店里试穿的时候，她甚至不肯从试衣间出来。
晏书文别过脑袋，咬咬唇，神色似羞涩，“来得急，随手拿了一套，所以又披了件外衣。”
张扬弯起嘴角，将下巴搁在她肩上，垂眸，春色尽收眼底。
“很适合你…”，温热大掌在腰间摩挲，又缓缓往上，抚过女孩胸前布料。
男人咬她耳垂，握住一团绵软、掌心收拢，声音也变得喑哑，“下次在床上也穿给我看。”
书文躲开耳后酥麻，靠在他怀中静默，闭上双眸，试着缓下内心躁动。
张扬也不继续捉弄她，额前发丝与女孩后发交缠。
他轻吸一口气，闻到熟悉香味，皱起的眉间缓缓舒展。
用过晚餐，两人在18点左右到了夜店门口。
VIP通道不用排队，天色昏暗，太阳即将落下地平线交界。
等进了店里，却只觉得灯光更暗。
DJ为了带动气氛正放一首躁动的音乐，舞池里男男女女肆意跃动，和之前去过的夜店大差不差。
DJ台旁是一个大型舞台，身后还有LED屏，或许正是NEWRLESE店内最大的特色。
张扬搂着晏书文，坐进VIP卡座。
而卡座斜下方，是正与几个美人搂抱的陈良翰。
张扬没发现他，可他却一眼瞧见相拥入座的两人。
陈良翰扫了眼晏书文在紫红色调灯光下暧昧性感的穿着，又望向被外衣遮遮掩掩露出分毫春光的胸部。
比起张扬居然和晏书文在一块长达两月之久，陈良翰更惊讶的，是清纯的小白花也有火辣妩媚的一面。
男人似乎脑补了什么，下身微起反应，手往一贯放着春药的兜里跃跃欲试。
但他忽地记起张扬威胁他的可怖模样，只好叹口气，继续和身旁美人嬉戏。
一众顾客陆陆续续进场，VIP卡座、普通卡座，逐渐被人群填满。
主持人上台，喊了一大段庆祝NEWRLESE即将周年庆的台词，又让大家掌声欢迎开场表演嘉宾。
听台下观众的热情呼声，似乎是个小有名气的歌手。
晏书文不太了解娱乐圈，只依偎在张扬怀中，等张彰仪的信号。
场内气氛越来越燥，中场休息时，除了舞池外，不少人站起身跟着BGM一起摇摆。
音乐吵闹、人声鼎沸。
张扬时不时低头在她耳边暧昧低喃，又要亲她几口，温热掌心在身上抚摸，很难令晏书文静下心思考之后的流程。
接着，乐队合奏、独唱，接连表演了好几个节目，将近晚上八点，她才感受到手机传来一声轻响。
晏书文打开瞟了一眼，确定是信号之后，站起身脱下外衣，“我去上个厕所。”
桌上的果汁被她喝了大半，尿意袭来也合情合理。
张扬点头，问她需不需要陪同，晏书文摇摇脑袋，背上小包晃了晃手机，“我自己去吧，有什么事我会联系你。”
女孩转过身，轻呼一口气，缓释紧张后，顺着此前过来的路寻找厕所方向。
张扬翘起二郎腿，端起酒杯喝了一口，视线从舞台滑到晏书文凹凸有致的背影，眸色微暗。
他拎着酒杯，食指在杯壁轻点两下，似乎在想今晚要不要放她回家。
等走到厕所，果不其然瞧见陈良翰正在洗手。
晏书文摸了摸脸颊，虽没喝酒，也因夜店气氛燥热而染上红润。
她佯装微醺，趁陈良翰转身之际与他相撞，整个人跌坐在地。
“我靠…”，陈良翰也被撞得不轻，本想破口大骂，却见地上的女孩相当眼熟。
他蹲下身，视线不由自主扫向书文胸前春光。
经过四人这几周接连抚摸，越来越丰满的双乳被裙装设计挤出深壑乳沟，偏偏还有条链子嵌进沟里，让人忍不住心痒，恨不得帮她把这链条从中拨弄出来。
陈良翰看她双眸半阖、脸颊微红，一副酒醉迷媚的模样，身下早已竖起帐篷。
他此前喝了不少，醉意上头，而现在正是热门歌手表演之际，厕所周围几乎无人。
男人色心又起，想到张扬会因为自己的女人被他碰过而震怒，居然被酒精迷得失去了胆怯。
他伸手攥住女孩手腕，“小白花…哥哥扶你起来…”
晏书文轻吟一声，随他动作微微起身，又踉跄一下，摔进男人怀中，手掌还轻轻擦过他的下体。
陈良翰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胸前绵软几乎快让他失去理智，怀中娇躯手感细嫩，甚至清香扑鼻，只是轻微摩挲大腿，他就忍不住把女孩压到墙边。
晏书文趁乱，手伸进小包、迅速按下快捷按钮，电话自动拨打给了第一紧急联系人。
人群尖叫声中，桌上屏幕亮起。
张扬见晏书文来电，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拿起电话接通，往厕所方向迈步。
“小白花…要不你跟了哥哥？我肯定比张扬更让你舒服…”
“你别压着我…好重…”
听筒里传来两人忽近忽远的声音。
张扬双眸缓缓睁大，怒气涌上心头，手臂上的青筋顺着往手背突起，步伐逐渐加快，几乎在走廊上奔跑。
“你真香…手好小，又小又软…小屄是不是也这么软？”
陈良翰从兜里拿出药，攥在手心，找机会想塞进晏书文唇中。
晏书文半推半就，双臂状若无力推搡他胸膛，推不开半分。
在两人纠缠间，胸前乳波荡漾，晃得陈良翰双眸发红，手摸着大腿，几乎要往裙底里伸。
他将药丸拿在手中，伸到书文唇边，手在她腿上来回摩挲，试着撬开齿关、把药塞进她嘴里。
张扬匆匆赶到厕所门口，将陈良翰把晏书文压在墙上、脏手伸进裙内，正逼她张嘴吃药这幕通通收进眼底。
书文面露厌恶、不愿，在他怀中奋力挣扎，药贴在唇边，已经被挤进半分。
如果他再晚来几秒，陈良翰会不会已经得手？
张扬大脑似乎断了根弦，冲上前拽开陈良翰，捏住他手臂的掌心用力收紧，迅速泛起红痕。
双手鲜红刺眼2123字
双手鲜红刺眼
陈良翰被一拳砸断鼻梁，惨叫声在走廊响起，甚至连表演台附近的人都能听见。
晏书文赶紧把项链从胸前拽出来，直直对着两个人拍。
周围陆陆续续跑来一些看热闹的人，有的不嫌事大抬起手机，把陈良翰被张扬摁着往死里揍的画面收录在内。
张扬右手已经沾满血迹，狂泛的愤怒让他呼吸急促，面色狰狞，可仍一拳一拳往下砸，分明要置他于死地。
陈良翰满脸血肉模糊，躺在地上、逐渐连痛也喊不出来，牙齿被砸碎好几颗，似乎还呛进了气管。
周围人看他如此凶狠，连上前阻拦都做不到，摇头啧声，有几个躲在后面、正打电话报警。
可揍得他毁容却还远远没有结束，张扬站起身，拽着他的手腕用力拧，“碰她的、是这只手？”
陈良翰意识模糊不清，只知道摇头，嘴巴长得大大的，好像想喊痛。
张扬本就不打算听他回答，拽着手腕用力往手臂上踩，又重重跺他胸膛、腹部。
骨头碎裂声清脆，在路人堆里还能听见仿佛自己是陈良翰的倒吸凉气声。
保安和夜店经理终于赶来，扒开人群靠近两人。
张扬在被拦住之前，还红着眼、奋力踹上陈良翰的子孙根。
陈良翰浑身疼痛、无力，没断的另一只手捂住裤裆，左右来回缓慢翻滚。
如果不知道他此前正打算给一个女孩下药强奸，只会觉得这模样实在惨不忍睹、令人难掩不忍。
晏书文也不由得扶住一旁的顶梁柱，浑身发软。
一是后怕刚才差点就被陈良翰真下了药，二是恐惧张扬置人死地的手法实在熟练。
如果这样被对待的是自己、又或者她的家人……
??
??
??
女孩咬紧唇，见张扬浑身沾满血迹，挣开保安控制后、缓缓靠近。
她的双眸溢满惊惧，忍不住往后退了几步。
张扬顿在原地，手掌轻抬，想问她有没有被陈良翰吓到。
可一低头，双手鲜红刺眼。
“让开让开！警察执法。”
那边报警电话才刚打出去，这边已经冲进好几个身着警察制服的家伙。
女警男警皆有。
一些将人群疏散回大厅、只留下几个还抬着手机录像的证人。
另几个走到张扬身后，制住他的肩膀，将手铐铐在手腕之上。
“人是你打吧？跟我们回去一趟。”，一位女警指了指那边正被放到担架上的陈良翰，拽着张扬往外走。
但张扬不动，盯住晏书文，双眸仍有些发红，“别怕…回去等我。”
说完这几个字，他才转身往外走，神色冷淡，双手背在身后，丝毫看不出他刚才差点将一个男人活活打死。
夜店外拉上了警戒线，警戒线旁停了好几辆记者车。
见张扬背着手随警察从里走出，闪光灯与快门声四起，有些胆子大的已经伸长了手，将话筒递到张扬附近。
“听说你与匿光集团关系匪浅，是真的吗？”
“你是不是匿光集团张建弢总经理的侄子？刚才在夜店真的打死人了？”
“你不是第一次杀人，对不对？”
“是情杀还是仇杀？听说被打死的家伙是匿光竞品公司老总的儿子，因为竞争关系才出手吗？”
??
??
??
潮水般的提问与质疑向张扬袭来。
他微微皱起眉，闪躲刺眼灯光，一声不吭，坐上警车后座。
这些警察和记者，似乎早就有备而来。
是邢凯风吗？可他总不至于让书文差点遭那烂人侵犯。
那或许是别的仇家、还是集团内部想让他丑闻缠身的对立派？
张扬缓缓吐出一口浊气，又忽地回想起书文往后退的那几步。
仿佛肋骨刺穿心脏，他忍不住闭上双眸，眉间染着戾气，与微不可见的痛楚。
夜店演出暂停，顾客陆陆续续散场，晏书文也随着人群走出门外，在隔了一条街的巷子里坐上张彰仪的车。
“下一步，后涉林？”，张彰仪收下书文递给她的针孔摄像头，放进小包，打算待会送去剪辑处理。
“嗯，差不多是时候了，我怕他看到新闻起疑心。”，晏书文用湿巾擦擦身子，把陈良翰留在身上的触感、站在一旁被溅上的点点血迹通通擦净。
听到女孩熟悉的声线，面容才隐约展露笑意，“你现在在哪？”
他拿起桌上两张门票，入场时间是晚上18点30分，而现在16点不到。
“我还在图书馆，待会才回家，怎么了？”，网咖隔音很好，周围安静无声，为了更有说服力，晏书文还刻意压低了嗓音。
张扬起身，座椅发出嘎吱声响。
他走到落地窗前，站在三十六层高楼，俯瞰楼下来来往往的车流与建筑。
“收拾一下，我17点过去接你吃饭，吃完有个演出，一块去看。”，张扬正负责一个项目，是母亲给他练手的道具之一，前一阵忽然出了问题，才忙得他焦头烂额。
今天全校放假，项目进展也难得突破重大关卡，能喘口气的今晚，他只想第一时间与她见面。
但拨出电话前，张扬有几丝犹豫，如若晏书文此刻正和邢凯风一起，那他该怎么做、又该说什么。
听她告诉自己正在图书馆，才隐约松一口气。
邢凯风会喜欢她，意料之外、却又合乎情理。
晏书文身上有股独特魅力，越接触、越让人沉迷。明明看上去像个好欺负的女孩，内里却总有股倔劲，两相反差，叫人难以自拔。
兴许，还有征服欲作祟。
虽说他手上有晏书文的把柄、有她在意和珍视的父亲。
可邢凯风也一样，这也是他让晏平说服秦香嫆来匿光工作的原因之一。
除此之外，邢凯风会耍什么别的手段，而他又要如何回击，在此刻都还只是未知数。
他唯一怕的，是书文真的爱上邢凯风。
“今晚吗？”，晏书文出声，状似思考，声线染着犹豫。
“嗯，如果有别的安排，推了吧…我想见你。”，张扬不容置喙，没留给书文一点选择权。
手机另一端，晏书文轻笑，对张彰仪比了个ok，又犹豫几秒才回他，“好…我知道了。”
挂断电话，女孩起身，将充满电的针孔摄像又放回项链。
“保持联系，祝你一切顺利。”，张彰仪唇角微扬，一同站直，拍拍她的肩膀。
晏书文与她对视一会，伸手握住她的掌心，微微捏紧，紧张的心跳随呼吸逐渐沉稳。
她展露笑颜，灿烂如花。
小白花的演技（1600珠加更）2304字
小白花的演技（1600珠加更）
NEWRLESE是开了好几年的大型夜店，有不少驻唱，甚至连一些如今小有名气或早已爆火的歌手、乐队，都曾于这兼职表演过一段时间。
今晚是NEWRLESE周年庆前三十天的预热活动，不少乐队和歌手将会上台演出。
晏书文穿了一身性感裙装，是张扬这几周又买给她的数套衣服之一。
她用外套遮住胸前春光，见那辆看了数遍的奔驰缓缓停在身前。
车门打开，张扬就坐在门边。
他见女孩难得身着那套低胸装，笑容轻佻，冲她伸出掌心。
晏书文与他双手相握，俯身坐进他怀中，被他圈住细腰。
男人呼吸微热，触及肌肤，脖颈泛起酥痒。
“今天怎么愿意穿这套衣服？”，先前在店里试穿的时候，她甚至不肯从试衣间出来。
晏书文别过脑袋，咬咬唇，神色似羞涩，“来得急，随手拿了一套，所以又披了件外衣。”
张扬弯起嘴角，将下巴搁在她肩上，垂眸，春色尽收眼底。
“很适合你…”，温热大掌在腰间摩挲，又缓缓往上，抚过女孩胸前布料。
男人咬她耳垂，握住一团绵软、掌心收拢，声音也变得喑哑，“下次在床上也穿给我看。”
书文躲开耳后酥麻，靠在他怀中静默，闭上双眸，试着缓下内心躁动。
张扬也不继续捉弄她，额前发丝与女孩后发交缠。
他轻吸一口气，闻到熟悉香味，皱起的眉间缓缓舒展。
用过晚餐，两人在18点左右到了夜店门口。
VIP通道不用排队，天色昏暗，太阳即将落下地平线交界。
等进了店里，却只觉得灯光更暗。
DJ为了带动气氛正放一首躁动的音乐，舞池里男男女女肆意跃动，和之前去过的夜店大差不差。
DJ台旁是一个大型舞台，身后还有LED屏，或许正是NEWRLESE店内最大的特色。
张扬搂着晏书文，坐进VIP卡座。
而卡座斜下方，是正与几个美人搂抱的陈良翰。
张扬没发现他，可他却一眼瞧见相拥入座的两人。
陈良翰扫了眼晏书文在紫红色调灯光下暧昧性感的穿着，又望向被外衣遮遮掩掩露出分毫春光的胸部。
比起张扬居然和晏书文在一块长达两月之久，陈良翰更惊讶的，是清纯的小白花也有火辣妩媚的一面。
男人似乎脑补了什么，下身微起反应，手往一贯放着春药的兜里跃跃欲试。
但他忽地记起张扬威胁他的可怖模样，只好叹口气，继续和身旁美人嬉戏。
一众顾客陆陆续续进场，VIP卡座、普通卡座，逐渐被人群填满。
主持人上台，喊了一大段庆祝NEWRLESE即将周年庆的台词，又让大家掌声欢迎开场表演嘉宾。
听台下观众的热情呼声，似乎是个小有名气的歌手。
晏书文不太了解娱乐圈，只依偎在张扬怀中，等张彰仪的信号。
场内气氛越来越燥，中场休息时，除了舞池外，不少人站起身跟着BGM一起摇摆。
音乐吵闹、人声鼎沸。
张扬时不时低头在她耳边暧昧低喃，又要亲她几口，温热掌心在身上抚摸，很难令晏书文静下心思考之后的流程。
接着，乐队合奏、独唱，接连表演了好几个节目，将近晚上八点，她才感受到手机传来一声轻响。
晏书文打开瞟了一眼，确定是信号之后，站起身脱下外衣，“我去上个厕所。”
桌上的果汁被她喝了大半，尿意袭来也合情合理。
张扬点头，问她需不需要陪同，晏书文摇摇脑袋，背上小包晃了晃手机，“我自己去吧，有什么事我会联系你。”
女孩转过身，轻呼一口气，缓释紧张后，顺着此前过来的路寻找厕所方向。
张扬翘起二郎腿，端起酒杯喝了一口，视线从舞台滑到晏书文凹凸有致的背影，眸色微暗。
他拎着酒杯，食指在杯壁轻点两下，似乎在想今晚要不要放她回家。
等走到厕所，果不其然瞧见陈良翰正在洗手。
晏书文摸了摸脸颊，虽没喝酒，也因夜店气氛燥热而染上红润。
她佯装微醺，趁陈良翰转身之际与他相撞，整个人跌坐在地。
“我靠…”，陈良翰也被撞得不轻，本想破口大骂，却见地上的女孩相当眼熟。
他蹲下身，视线不由自主扫向书文胸前春光。
经过四人这几周接连抚摸，越来越丰满的双乳被裙装设计挤出深壑乳沟，偏偏还有条链子嵌进沟里，让人忍不住心痒，恨不得帮她把这链条从中拨弄出来。
陈良翰看她双眸半阖、脸颊微红，一副酒醉迷媚的模样，身下早已竖起帐篷。
他此前喝了不少，醉意上头，而现在正是热门歌手表演之际，厕所周围几乎无人。
男人色心又起，想到张扬会因为自己的女人被他碰过而震怒，居然被酒精迷得失去了胆怯。
他伸手攥住女孩手腕，“小白花…哥哥扶你起来…”
晏书文轻吟一声，随他动作微微起身，又踉跄一下，摔进男人怀中，手掌还轻轻擦过他的下体。
陈良翰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胸前绵软几乎快让他失去理智，怀中娇躯手感细嫩，甚至清香扑鼻，只是轻微摩挲大腿，他就忍不住把女孩压到墙边。
晏书文趁乱，手伸进小包、迅速按下快捷按钮，电话自动拨打给了第一紧急联系人。
人群尖叫声中，桌上屏幕亮起。
张扬见晏书文来电，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拿起电话接通，往厕所方向迈步。
“小白花…要不你跟了哥哥？我肯定比张扬更让你舒服…”
“你别压着我…好重…”
听筒里传来两人忽近忽远的声音。
张扬双眸缓缓睁大，怒气涌上心头，手臂上的青筋顺着往手背突起，步伐逐渐加快，几乎在走廊上奔跑。
“你真香…手好小，又小又软…小屄是不是也这么软？”
陈良翰从兜里拿出药，攥在手心，找机会想塞进晏书文唇中。
晏书文半推半就，双臂状若无力推搡他胸膛，推不开半分。
在两人纠缠间，胸前乳波荡漾，晃得陈良翰双眸发红，手摸着大腿，几乎要往裙底里伸。
他将药丸拿在手中，伸到书文唇边，手在她腿上来回摩挲，试着撬开齿关、把药塞进她嘴里。
张扬匆匆赶到厕所门口，将陈良翰把晏书文压在墙上、脏手伸进裙内，正逼她张嘴吃药这幕通通收进眼底。
书文面露厌恶、不愿，在他怀中奋力挣扎，药贴在唇边，已经被挤进半分。
如果他再晚来几秒，陈良翰会不会已经得手？
张扬大脑似乎断了根弦，冲上前拽开陈良翰，捏住他手臂的掌心用力收紧，迅速泛起红痕。
双手鲜红刺眼2123字
双手鲜红刺眼
陈良翰被一拳砸断鼻梁，惨叫声在走廊响起，甚至连表演台附近的人都能听见。
晏书文赶紧把项链从胸前拽出来，直直对着两个人拍。
周围陆陆续续跑来一些看热闹的人，有的不嫌事大抬起手机，把陈良翰被张扬摁着往死里揍的画面收录在内。
张扬右手已经沾满血迹，狂泛的愤怒让他呼吸急促，面色狰狞，可仍一拳一拳往下砸，分明要置他于死地。
陈良翰满脸血肉模糊，躺在地上、逐渐连痛也喊不出来，牙齿被砸碎好几颗，似乎还呛进了气管。
周围人看他如此凶狠，连上前阻拦都做不到，摇头啧声，有几个躲在后面、正打电话报警。
可揍得他毁容却还远远没有结束，张扬站起身，拽着他的手腕用力拧，“碰她的、是这只手？”
陈良翰意识模糊不清，只知道摇头，嘴巴长得大大的，好像想喊痛。
张扬本就不打算听他回答，拽着手腕用力往手臂上踩，又重重跺他胸膛、腹部。
骨头碎裂声清脆，在路人堆里还能听见仿佛自己是陈良翰的倒吸凉气声。
保安和夜店经理终于赶来，扒开人群靠近两人。
张扬在被拦住之前，还红着眼、奋力踹上陈良翰的子孙根。
陈良翰浑身疼痛、无力，没断的另一只手捂住裤裆，左右来回缓慢翻滚。
如果不知道他此前正打算给一个女孩下药强奸，只会觉得这模样实在惨不忍睹、令人难掩不忍。
晏书文也不由得扶住一旁的顶梁柱，浑身发软。
一是后怕刚才差点就被陈良翰真下了药，二是恐惧张扬置人死地的手法实在熟练。
如果这样被对待的是自己、又或者她的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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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咬紧唇，见张扬浑身沾满血迹，挣开保安控制后、缓缓靠近。
她的双眸溢满惊惧，忍不住往后退了几步。
张扬顿在原地，手掌轻抬，想问她有没有被陈良翰吓到。
可一低头，双手鲜红刺眼。
“让开让开！警察执法。”
那边报警电话才刚打出去，这边已经冲进好几个身着警察制服的家伙。
女警男警皆有。
一些将人群疏散回大厅、只留下几个还抬着手机录像的证人。
另几个走到张扬身后，制住他的肩膀，将手铐铐在手腕之上。
“人是你打吧？跟我们回去一趟。”，一位女警指了指那边正被放到担架上的陈良翰，拽着张扬往外走。
但张扬不动，盯住晏书文，双眸仍有些发红，“别怕…回去等我。”
说完这几个字，他才转身往外走，神色冷淡，双手背在身后，丝毫看不出他刚才差点将一个男人活活打死。
夜店外拉上了警戒线，警戒线旁停了好几辆记者车。
见张扬背着手随警察从里走出，闪光灯与快门声四起，有些胆子大的已经伸长了手，将话筒递到张扬附近。
“听说你与匿光集团关系匪浅，是真的吗？”
“你是不是匿光集团张建弢总经理的侄子？刚才在夜店真的打死人了？”
“你不是第一次杀人，对不对？”
“是情杀还是仇杀？听说被打死的家伙是匿光竞品公司老总的儿子，因为竞争关系才出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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潮水般的提问与质疑向张扬袭来。
他微微皱起眉，闪躲刺眼灯光，一声不吭，坐上警车后座。
这些警察和记者，似乎早就有备而来。
是邢凯风吗？可他总不至于让书文差点遭那烂人侵犯。
那或许是别的仇家、还是集团内部想让他丑闻缠身的对立派？
张扬缓缓吐出一口浊气，又忽地回想起书文往后退的那几步。
仿佛肋骨刺穿心脏，他忍不住闭上双眸，眉间染着戾气，与微不可见的痛楚。
夜店演出暂停，顾客陆陆续续散场，晏书文也随着人群走出门外，在隔了一条街的巷子里坐上张彰仪的车。
“下一步，后涉林？”，张彰仪收下书文递给她的针孔摄像头，放进小包，打算待会送去剪辑处理。
“嗯，差不多是时候了，我怕他看到新闻起疑心。”，晏书文用湿巾擦擦身子，把陈良翰留在身上的触感、站在一旁被溅上的点点血迹通通擦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