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他语气淡淡,说得一本正经,手指却并拢“啪嗒啪嗒”地拍着段天边汁水四溅的肉逼,没什么节奏,也不算太用力,但声音格外清脆,每打一下,段天边就忍不住抖一下,有种难以言齿地痒和爽,忍不住裹着那根重新勃起的鸡巴像吸奶嘴似的一嘬一嘬的。

    她两腿被迫分开架在两边的扶手上,原本是怕压到傅子琛,这会儿却被搞得话都说不完整,仰着头张嘴发出些破碎的音节,浑身泛着一层粉,不知道是刚才在浴室里被闷的还是被操的。

    她注意力没法集中,手下也没个准头,一不小心就按成了后退键。

    “错了。”

    话音落下,温柔的拍打瞬间变成了鞭挞,“啪”地一声,并起的两根手指猝不及防地重重抽在那颗敏感脆弱的肉核上,又酸又麻又爽,段天边小腹痉挛,眼泪差点飙出来了,过电般的快感让她无法自控地抬了两下屁股,急切又矛盾地迎上去,“啊……”

    傅子琛偏头吮吻她半张开的唇,挺着硬骨骨的阴茎往上轻顶,浅浅往逼里插,安慰似的低声说了句话。

    然而他的手却根本没停下的意思,反倒越拍越激烈,带着巧劲用手指一下下抽打着她发麻发痒的阴蒂,别说进卧室,怕是还没离开客厅,段天边就要在这轮椅上高潮了。

    她呼吸急促地呻吟着,被弄得爽过了头,连按键都不知道在哪儿,也没听清傅子琛在自己耳边说了什么,只知道胳膊往后搂着他劲直的脖子湿吻,艰难地伸出舌头,嘴里胡乱应着:“嗯、嗯、插得太深了……傅子琛,哦、别打那里……好胀,再、再帮我舔一下……”

    傅子琛也被夹得有些受不了,哑着嗓子,拍拍她的逼道:“过去,到沙发上帮你舔。”

    明明是冬天,刚洗完澡却又出了一身的汗。

    傅子琛在沙发上帮段天边舔了个爽,位置不够宽敞,两个人就叠在沙发上玩坐脸或者69,段天边甚至怀疑这种事情做多了是不是会上瘾,下面那张穴几乎要泡在傅子琛的嘴里被狠狠嘬吮着才舒服,失禁一样淌水。

    他们做爱多数是以段天边的感受为主,因为尺寸太大,除了头几次,很少会有特别激烈的性爱,过程却格外绵长。

    有时候傅子琛插到她仰着头高潮了,也不退出来,就这么硬着顶在她最深处打着圈慢慢磨,亲她的脖子又或是伸着舌头同她湿吻,等她稍微缓过来一些,才继续抽插顶弄。不间断的高潮让段天边浑身不停地抖,两条嫩生生的白腿缠在他腰上,脚背都绷得紧紧的,下面被插得“咕叽咕叽”响。

    但他在床上还是闷,会脸红,弄得舒服了也一样会叫,大多会叫段天边的名字,连名带姓的。

    段天边以前听过朋友转发给她的各种男CV的叫床声,有些还带点荤话,评论区全是“发大水”“斯哈斯哈斯哈斯哈”,她却没多少感觉,当时还心想她不是声控,不吃这一套。

    直到后来有次在外面超市,傅子琛靠在耳边上叫她的名字,段天边当场腰一麻差点腿软,这才禁止傅子琛在做爱的时候这么喊。

    最后沙发上弄得乱七八糟的,也不知道怎么回的卧室。

    等段天边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床上不见傅子琛人,床头柜上水杯倒是已经空了,手机消息“嗡嗡嗡”地震。

    她浑身酸疼地爬起来,再次被迫体会到了过度纵欲的后果,这会儿也没心情管傅子琛在不在家,先拿起手机看了眼。

    几十条消息,有一半是林月月发的,剩下的都是些不太熟的好友。

    段天边抓了抓睡得乱翘的头发,点开林月月的私聊。

    【啊啊啊啊啊啊!!我看到了什么!我脏了,我不干净了,这个世界对我太残忍了!!】

    【痛苦!】

    【是谁,到底是谁这么恶毒发到我邮箱里的!!我鲨了他!!!】

    什么东西?

    段天边莫名其妙,直接发了个问号过去。

    林月月秒回:“你看了吗看了吗看了吗!!”

    她趴在床上,慢吞吞打字,“看什么?”

    对方当即回了一条振聋发聩的语音给她,“你还不知道?程泽被他亲爹给绿了!!!”

    段天边:“!”

    *

    还有,修一下晚点发,不用等。

    0182

    第一百七十八章:真心

    某个微信群里,消息正在疯狂往上顶,哪怕设置了免打扰也不断有

    【沈深:草,你们确定那几个视频里全都是本人,不是什么高科技换脸吧?】

    【秦归:不是高科技,每个视频我都仔细比对过了,都是本人绝对没错。】

    【林月月:!!!变态,你竟然每个都看了?!】

    【张珏:女主角听说是市长女儿?程学鸿胆子真够大的,这都敢搞上床,视频里看起来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秦归:李茗语吧?之前她创业,说是搞什么软件开发到处拉投资,她那个市长爸爸不同意,各种使绊子,每次千辛万苦快谈成了就出来搅和黄,都快把他女儿搞成神经病了,前段时间听说终于开公司了,我当时还想谁这么大手笔,刚查了下股东,没想到真有程学鸿……】

    【林月月:老东西臭不要脸,我早知道他不是什么好玩意儿,跟他儿子一样道貌岸然。】

    【李子晴:这视频到底是谁发的啊,我身边只要认识他们父子俩的基本都人手一份,也太牛掰了,是有人要搞程家?】

    知道程泽和李茗语快要订婚的人并不多,大多都是在震惊这种大尺度视频的流出以及视频主角是自己认识的,而早就知道其中腌臜关系的,这会儿则是在暗处幸灾乐祸地看热闹——

    程泽被他亲爹戴了绿帽子,哈,这可真是年度大戏。

    另一边,傅子琛在专心煎蛋,沈深发消息来也不理,结果对方性子急,等得不耐烦直接拨了个电话过来,一接通就扯着嗓子喊:“好你个傅子琛,故意不回我消息是吧!”

    傅子琛面不改色地随口敷衍,“刚刚没看见。”

    沈深才不信他的鬼话,哼了哼,“视频你看了没,程家闹了这么大的笑话,作为撬墙角成功的人,你不出来笑两声?”

    傅子琛单手握着铲子,把锅里的荷包蛋翻了个面,语气淡淡,“又不是撬他的。”

    沈深:……有区别吗??

    他轻咳两声,斟酌地开口,“我说,你真不吃醋啊?这边有前夫,那边又有前男友,我刚刚可是听林月月说已经把程泽的事儿告诉金桔树女神了,人这会儿连消息都不回了,该不会是对前夫余情未了吧?”

    “不可能。”傅子琛想也不想道:“她很讨厌程泽。”

    “哦,那她前男友呢?”

    傅子琛没答,扫了眼手机,“谁派你来的,李女士还是傅首长?”

    沈深见“间谍”身份暴露也懒得装了,叹气道:“还能是谁,当然是你妈!你说说她要是不同意直接跟你说不就行了,天天让我跟宁岸来打探军情,挑拨离间算怎么回事?宁岸这小子没义气躲起来了,小爷我的麻将馆可就开在阿姨公司总部边上呢。”

    傅子琛也没觉得意外,想到之前在手机里的那次短暂对话,“我前几天把她屏蔽了,她需要冷静。”

    沈深隔空给他竖了个拇指:“好哥哥,还得是你。”

    “那她要搬出去的事情呢?”沈深道:“你不是早就知道她在找房子吗,那个中介可告诉我,你女朋友连租房合同都准备签了,你不着急,不想点办法把人留下来?前有程泽后有前男友,我都替你头疼,你放心让她一个人在外面住啊?”

    “为什么不放心?”

    出乎意料的,傅子琛笑了笑低声道:“她是成年人,有决定自己住在哪里的权利,就算是男女朋友也需要有自己的私人空间吧,我不想用感情去束缚她,逼迫她,更何况我的占有欲没你想的那么可怕,不会那么容易就吃醋,谈恋爱有点距离感挺好的。”

    沈深听完沉默片刻,头一次觉得自己好友人品确实不错,评价道:“想不到你谈起恋爱来这么像个人。”

    老实说,他还以为傅子琛铁定是那种玩不起的,绑也要把人绑在家里,毕竟圈子里这种事多了去,耳濡目染之下,沈深连办法都帮忙想好了,结果是他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人家压根不需要。

    看来李阿姨也多虑。

    他想,傅子琛这个人在感情方面虽然有点一根筋,但好在还是个绅士,以后哪怕分手了,想来也应该不会闹得太难看的。

    挂了电话,傅子琛把锅里的荷包蛋分别装进碟子里。

    料理台上的调料瓶用完了,他往卧室的方向看了一眼,确定段天边没出来后,才从轮椅上站起身,非常平静自然地走到另一边橱柜里找出新的,撒了点调味的胡椒粉在荷包蛋上,然后拿起碟子在桌上摆好,又重新坐回轮椅。

    整套动作一气呵成,丝毫看不出他昨晚还是个洗澡都需要旁人辅助的伤员。

    他装模作样地按着轮椅去叫段天边起床,才到门口,就见人平躺在床上,睡眼惺忪地盯着天花板发呆,手机扔在一边,不知道在想什么,身上还胡乱套着件他的睡衣,松松散散地露出肩膀,堪堪盖到大腿。

    傅子琛看了一会儿,想到方才自己对沈深说的那些话,关于私人空间和占有欲那些,轻轻笑了下。

    连他自己都不信的鬼话。

    某年的秋季,傅子琛因为一些不太愿意再去回想起的事情,又重新回到熟悉的心理咨询室,医生还是原来那位,只是离他上一次来这已经过去了不短的时间,对方换了一个新的造型,让人感到格外陌生,也让傅子琛还没开口,就有些想离开了。

    但那次医生并没有和他交流太多,只是在重新看了一遍以前的资料后,温和地询问傅子琛可不可以在纸上画一座房子。

    “什么样的都可以。”他想了想,加了一句道:“未来你和你的另一半,会住在你设计的这间房子里。”

    当时的傅子琛怔了怔,半晌,在纸上画下一座小小的、足够两个人生活居住,却唯独没有门和窗的房子。

    后来对方说了什么,傅子琛已经不太记得了。

    大概是听到声音,躺在床上的段天边很快就发现了他,偏头望过来,原本没什么表情的脸上顿时带了点笑,一双杏眼弯弯的,仿佛一汪温柔多情的泉水,能盛下所有期望着不被践踏的真心。

    但因为除了段天边之外,能进入这个房间的只有傅子琛,于是那双漂亮的眼睛里,也只有他一个人了。

    第一百七十九章:寻鸟启示

    正月刚过不久,城东栾家的老爷子过八十大寿,寿宴就定在栾家祖宅。

    要说往年这个老爷子低调得很,不喜欢大操大办,顶多邀些相熟的亲戚、老友来家里做客,今年不知道怎么,各个世家都收到邀请,无论老少都可来赴宴,似乎就是想办得热闹些。

    俗话说富不过三代,穷不过五服,这栾家也算是富了十几代,大部分行业都有他们的资产,按理说祖上栽出来的这片树林无论怎么造,都足够小辈们庇荫了,多开枝散叶,总能培养出不错的继承人。

    可偏偏到了栾老爷子这一代子孙运变得格外差!

    折腾七八年,也就生了两个女儿,其他孩子要么病弱得连娘胎都没出,要么就是半路夭折,更别提后来养得好好的大女儿竟然还突发急病死了。

    直到年近四十,栾老头才认命,无奈地从家族旁系里挑了一个六岁的男孩过继,改名栾景行。

    作为膝下独子,又是未来家主,栾家老爷子教导起来自然严格非常,以至于栾景行年纪轻轻就已经能独当一面,做事雷厉风行,只可惜性格阴冷偏执,很不好相处。

    傅子琛对父母辈那一代人的事不太了解,也没见过这位性子阴晴不定的家主,之所以印象深刻完全是因为年幼时,他们一家曾去参加过栾景行的葬礼,那是傅子琛第一次看到父亲给儿子办丧宴的。

    没想到这回又要去同一个地方,参加同一个人办的寿宴。

    “连三十岁都不到吧。”躺在后座当电灯泡的沈深唏嘘道:“那回葬礼我爹妈也带我去了,当时还听茶水间里的几个姨母说他们家除了栾老爷子都是短命鬼,后生崽没一个能活得舒坦,说他们家造了孽。”

    段天边觉得奇怪,“他们是有什么家族遗传病吗?”

    “这谁知道。”

    沈深嘲讽道:“那栾老爷子满口胡说八道我可不信,说栾景行是病死的,什么遗传病能前几十年一点迹象没有,突然有一天就要你的命?更别说栾家前面那些各个身强力壮,怎么偏偏这一代病的病,死的死?里头腌臜事儿多着呢。”

    “那后面怎么样了?

    ”段天边忍不住追问:“培养这么多年的继承人死了,他该不会又去过继了一个吧?”

    “他不用过继。”

    傅子琛在一旁开口道:“栾景行有两个孩子。”

    “是啊是啊。”沈深说风凉话:“好不容易有了两个健康孙子,结果大孙子四岁就被人拐走了,二十多年了,现在是死是活都不知道。”

    段天边:“……”

    那这个栾家确实倒霉。

    见段天边一脸复杂,沈深趴过来刚想跟她说点其他劲爆的八卦,前面开车的傅子琛从后视镜里看他一眼,“来蹭车就系好安全带,别动来动去的,车都要被你晃歪了。”

    沈深闻言痛心疾首,“好你个傅子琛,你变了,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段天边接话,“他以前是什么样的?”

    “反正没现在这么小气!”

    傅子琛目不斜视,凉凉道:“下车记得A我油费。”

    “?!”

    沈深立马转头看向段天边,难以置信地告状,“他连油钱都要,这么抠门的小白脸你也愿意包养?!天天吃你的住你的,连房租都不付,这边建议今晚就把他赶出家门,让他好好感受一下人情冷暖!”

    段天边:“咳。”

    她摸摸鼻尖,有点心虚:“也、也谈不上包养。”

    虽然房租是她付的没错,但菜是傅子琛买的,饭是傅子琛做的,连衣服也是傅子琛洗的,就她那一室一厅的小房子,说包养……未免太过寒酸。

    之前段天边一直想着等傅子琛腿好了,石膏拆了就搬出去住,中间抽时间去找了房子签了合同,怕傅子琛怪她先斩后奏,还特地找了个离他小区还算近的居民楼,这样就算下班要见面约会,距离也不远。

    问为什么不直接在傅子琛的小区租房子?当然是因为那里房价高,租金也很贵啊!

    她一个人住,用不着那么大的地方,一室一厅一卫足够了,顶多再加个厨房。

    跟傅子琛商量的过程虽然有些难以启齿(省略在床上、客厅的两万字),但最后还是顺利搬出来了。

    久违的独居生活非常快乐!

    睡觉不用担心自己会说梦话,早上起床可以直接穿着内裤去卫生间,不用急着洗脸刷牙,没有人盯着她吃早饭,可以熬夜到凌晨一两点!

    刚开始几天她和傅子琛也就是晚上一起约个饭、亲亲嘴,偶尔着急就在附近酒店开房解决,然后各回各家。

    后来是傅子琛说反正顺路,就送她到楼下,段天边想着每回刚滚完床单就翻脸不认人,未免太像炮友,于是点头答应,结果到了楼下,傅子琛又亲亲她,轻声问能不能上去坐坐……

    然后一做就是一晚上。

    这也没事,段天边当时安慰自己道,搞对象嘛,在对方家住个二三四五天也没什么。

    直到有天早上被傅子琛从床上抱起来洗脸,段天边在37度的温水中忽然惊醒,才发现不过短短一周,自己洗脸台上已经多出了剃须刀和男士洁面乳,毛巾架上有了两条毛巾,小衣柜里一半都是男人的衣服,甚至前两天他们做爱做到一半,傅子琛突然有临时工作要处理,段天边套上内裤,哼哧哼哧地在本就不大的小房间里,腾出了一处地方给他办公……

    这不还是同居嘛?!

    有时候看到傅子琛坐在小小的懒人沙发里安静看电视,或者拿着几块钱的塑料晾衣杆在小阳台上帮她收衣服时,段天边心里也会莫名发闷。

    明明她自己平时也是这么坐着看电视,这么晾衣服,但就是没办法看傅子琛也这样。

    没办法看他在这种厨房要是有两个人,拿水都转不开身的房子里委委屈屈地住着。

    要是这样,不如干脆搬回去算了。

    结果她主动提出来,傅子琛还不答应了。

    他是真心觉得这样很好。

    房间这样小,无论她在这个家里做什么傅子琛都能了如指掌。

    他就像一棵普通的树,而段天边是非常天真固执,不懂拒绝,无法辨别真假善恶的一只小鸟,向往自由快乐,喜欢无拘无束,可森林里的树这么多,每一棵都在引诱她停下筑巢,傅子琛只希望自己能快快长成一棵足够罩住整片森林的大树。

    这样无论小鸟去哪儿,永远都能落在他生长出来的枝桠上。

    *

    小傅总觉得天边像鸟,自己像一棵树,小鸟飞走他可以等很久,但真等太久也会急,急了就会在树上狂贴寻鸟启示(不是)

    而天边觉得傅子琛更像小狗,自己就是个普通人类哈哈哈哈哈哈

    第一百八十章:冤家路窄

    夜晚来临得很快,他们出发时还能看见被高楼大厦半遮半掩的落日余晖,现在才不过六点,天就已经完全暗了。

    栾家老宅修建得比段天边想象中还要夸张。

    说是别墅,其实更像一座漂亮的庄园,大到几乎看不到边,开车穿过一片被寥寥积雪盖住的树林,便能望见几面围起来的高墙,两旁路灯璀璨明亮,照见庭院门口墨绿色的栅栏,冬末初春依旧开得正盛的山茶和虎刺梅簇拥着敞开的复古式大门,显得格外典雅高贵。

    偌大的庭院里灯火通明,远远便能看见停着不少款式或张扬或低调的豪车,一个管家打扮的中年人正在指挥着家里的司机和佣人,给前来贺寿的贵客们泊车、带路。

    看上去挺热闹。

    段天边心想,完全不似他们在路上形容的那般鬼气森森。

    “那是因为栾景行死后没多久,栾家起了场大火。”沈深把车窗打开,将请柬随手递给门口的保镖登记,等车窗重新关上,才接着说道:“你现在看到的栾家是重建过的,之前可不是这样。”

    “着火?”

    段天边有点诧异,这么大的宅子,得烧成什么样才需要重建啊?

    “具体原因不清楚,当年只听说挺严重的,烧死了几个佣人,连带着前面的林子都着了半片,消防差点灭不了。”

    “不过这都是二十年前的事了。”沈深不在意地说:“我们几家的关系其实一般,这些年栾家也不怎么和世家打交道,像这些陈年旧事,我和傅子琛基本都是从长辈那里听来的,你就当听个故事,别太当真了。”

    段天边闻言只点点头,心中仍有些疑虑。

    沈家暂且不提,傅子琛的外公当年和栾老爷子的确有几分交情,虽然这交情现在是好是坏不太确定。

    据说当年参加栾景行的葬礼,傅子琛那位向来以“淡泊君子”自称的外公头一回当众骂了人,愤然留下一句“上梁不正下梁歪”便拂袖离开了,此后的二十余年,他们两家都不再有什么来往。

    原本傅子琛都没打算来这一趟,段天边一个圈外人自然也不可能凑这个热闹。

    但意外的是,还在住院的段宏也收到了请柬。

    准确来说,这封请柬并不只是给段宏的,而是给他们两父女的,上面甚至特地写了段天边的名字。

    这让段天边感到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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