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见他不依不饶,干脆扯开话题,“听说你那个哥哥找到了,怎么样,人还好吗?”

    以前听栾鸣提过一嘴,说他有个同父异母的哥哥,四岁就被人贩子拐走,不知道被卖到哪里,一直没找回来,前段时间才听说有了消息。

    闻言,栾鸣脸色立马冷了。

    “好,怎么不好!”他嘴角勾起个阴桀桀的笑,懒散地往后一靠,“没缺胳膊少腿,活得人模人样,刚见面时身后跟着一帮刺头儿混混,也不知道这些年在外头干了什么勾当。”

    “还以为他早死了,白瞎老子烧这么多年的纸钱!”

    记得那时栾家老爷子一见到他人,当场哭得瘫在椅子上直不起身,DNA都没做呢,就说这是他的大孙子,绝对不可能认错人。

    栾鸣还觉得可笑,心道老爷子年纪大糊涂了,他那个倒霉哥被拐的时候才四岁,四岁,还没汽车轮子高呢,这都二十多年了,怎么可能一眼就能认得出来?

    最后是老爷子死乞白赖求人家做了DNA鉴定,鉴定结果啪啪打了栾鸣的脸。

    “怎么,关系处的不好?”

    “你觉得呢?”栾鸣抿了一口酒,冷笑道:“没过多久老爷子就把遗嘱给改了,名下的所有产业分给他一半,我妈听说后,气得差点把我那死鬼老爸挖出来鞭尸。”

    程泽扬了下眉,正想说话,突然听到身后有人喊他。

    “程泽!”

    回头就见有个略眼熟的男人笑着冲他打招呼,走过来往他肩膀上兴奋地拍了几下,“诶,真是你啊!咱们这都几年没见了,你还和高中长得一样帅啊哈哈哈哈,当初听段天边说你当了大律师,我还说什么时候出来聚聚,没想到在这先碰见你了!”

    程泽还没认出他是谁,对方就张嘴说了一大堆有的没的,眉头刚不耐烦地皱起来,结果意外听到段天边的名字,顿了下。

    他认真打量对方一会儿,“你是陈最?”

    “对对对,就是我,想不到你还记得我啊哈哈哈哈哈哈!”陈最非常自然熟地坐下,朝一脸懵圈的栾鸣say了声嗨,完全不拿自己当外人。

    栾鸣瞥了程泽一眼,“你朋友?”

    程泽点了头。

    他和陈最当然不是朋友,认识罢了,高中时期的程泽根本没把陈最这种龙套放眼里,他只是突然想起上高中那段时间,陈最似乎和段天边的关系不错,经常给段天边出各种馊主意来追他。

    算是段天边当时的狗头军师。

    “既然程大律师有朋友陪,那我就先走了。”

    栾鸣站起身伸了个懒腰,又弹了下酒杯,朝陈最慢悠悠道:“程律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今晚这儿的酒随便喝,我请客。”

    陈最一脸受宠若惊,“诶,那谢谢了!”

    栾鸣摆手,潇洒地带着几个保镖走了。

    他一离开,二楼卡座里的人顿时少了大半。陈最感叹道:“明星就是明星,出来喝酒还要带保镖,够排面。”

    程泽淡淡道:“他不是明星,就是个怕死的富二代。以前是模特,现在也算个老板。”

    别人不知道,程泽却清楚,栾鸣去当男模、混娱乐圈什么的都不过是玩票性质,唯一看重的只有栾家名下的产业,要不是突然冒出一个哥哥和他抢家产,他现在也不会这么急于接手家里的生意。

    陈最咂舌,“怪不得,有钱人怎么折腾都有钱。”

    程泽随口应了声,抬手给他倒酒,过了会儿慢慢开口问道:“我记得,你高中和天边是朋友。”

    “对啊,我们一个班的,当了几年的前后桌。”

    陈最和他碰杯,主动接过话题,“去年听说你们结婚了我还不信,以为段天边又跟我们吹牛,后来看了结婚证照片才知道你们真结了,恭喜啊哈哈。”

    程泽没回他的恭喜,敏锐地抓到某个字,“又?”

    为什么说又?

    “噢对,这事儿你肯定不知道。”

    陈最自己扶额笑了一会儿,完全当成是段天边的糗事拿出来说,“好早以前,段天边给我们群发过一条微信,说你们要结婚了,嚷嚷着要请高中所有同学去喝喜酒,说不收我们的份子钱,结果过了两天我们再问,她跟没事人一样,解释那条群发消息是恶作剧,喝醉酒玩的真心话大冒险,你说说,这不耍人玩嘛,看她当时那高兴劲儿,我们还真信了……”

    “什么时候?”程泽打断他。

    陈最想了想,不太确定,“大概四年前?”

    四年前,就是段天边刚大学毕业那一年。

    程泽盯着酒杯愣了一会儿才想起,他当年……确实向段天边求过一次婚。

    第八十九章:祝你生日快乐

    其实那个时候段天边已经很久没来找他了。

    他上学期间谈了不少女朋友,个顶个的漂亮,但谈的时间都很短,恋爱对他而言只意味着性,最终目的就是上床,做腻了就换,平时连吃饭约会都很少。

    现在想想说是女朋友,倒不如说是炮友。

    那两年段天边隔三差五会找各种稀奇古怪的理由,飞到学校来找他,后来大概是从别人嘴里得知他有了“女友”,慢慢的就不再来了。

    等程泽意识到少了点什么时,段天边这个名字已经在他的生活中消失很长一段时间了。

    再见面是一年后,程泽毕业回了C市。

    不知道是人为的巧合,还是真这么有缘,回来的第一天他们就在街上遇见了。

    程泽对求婚的记忆很模糊,却对那个阴雨天格外的印象深刻。

    绵绵的细雨,闷热潮湿的空气。

    他刚停好车位,一扭头就见许久没有出现过的段天边站在一家ktv门口,穿着暴露的露脐背心和牛仔短裙,腰身露了一截在外面,黑色马丁靴包裹着细白笔直的小腿。

    她化了淡妆,头发比去年见面时要留得长些,很随意地别在耳后,身上青涩的学生气还没褪干净,指尖却夹着根点燃的女士香烟。

    周遭烟雾缭绕,光影交错,粉紫色的廉价灯光投罩在她身上,整个人像是浸泡在这色情暧昧的光晕里。偏偏她神色是冷的、冰的,眉眼还带着点英气,抱臂靠在那儿,又辣又飒。

    或许真的是许久没见,又或许是光影带来的强烈反差让人产生错觉。

    总之那一瞬间的程泽几乎被这个陌生的,冰冷艳丽的段天边给震住,脑子都生了锈,胸口猛地涌起一股不知所措的,又凶又急的心悸。

    他坐在车里安全带都忘了解,下意识要去拉车门把。

    可没过几秒,四五个带着手铐,衣衫不整的男男女女被警察们从KTV里押了出来,乱哄哄地赶进警车里。

    年长些的警察扭头朝段天边比了个大功告成的手势,段天边总算露出一个放松的笑,眼睛弯起来,一身清凌凌的,霎时破开了那层暧昧危险的氛围。

    她灭了一口未抽的烟,迈开细直修长的腿钻进了警车,根本没发现近在咫尺的轿车里,一直盯着她看的男人。

    那天之后,程泽寻了机会,主动去拜访了一次段家。

    段天边说的没错。

    她不是一个喜欢钻牛角尖的人,她更偏向随缘乐天派,一件事如果努力过了还是办不到,她也就放弃了,同理,一个人她花了心思去追还是追不到,她也不会死缠烂打。

    但凡程泽一点想法都没有,两人也不可能断断续续纠缠十年。

    他对段天边来说,就像戒烟者和香烟,刚开始戒烟总是很难,会控制不住习惯性地去摸口袋,翻来覆去地想,可再难,只要忍住不碰不见,挨过那段戒断反应,段天边也就慢慢把他忘了。

    程泽越想越觉得心烦意乱,仰头喝光杯子里的酒。

    陈最不知道他这么复杂的心理活动,夸了一句“好酒量”,又给他重新满上,“程律师看样子有心事啊,大半夜还坐在这喝酒,该不会是和段天边吵架了吧?”

    察觉他神色变了变,陈最笑喷,“不是吧,我随口胡诌的,还真是这个原因啊。”

    他不太走心地安慰道:“放心吧程律,段天边很喜欢你的,再怎么生气,只要你软下态度哄她两句,肯定能哄回来。”

    “是吗?”

    程泽听他这么说,脑子里出现的却是白天在医院门口,段天边那副厌烦透了他的表情,忍不住攥了攥手心。

    “你不信啊?我是说真的,你没见高中的时候段天边那个样子,就跟被你下了蛊似的,每天把你的名字挂在嘴上,唉哟,我坐在她后面,都快被她念叨得烦死了!”陈最撇了撇嘴,“她还写过情书给你呢。”

    程泽回忆了一下,“我没收到过。”

    “你当然收不到。”陈最喝了几杯也有点上头,撑着脑袋笑,“她写一半就被班主任给缴了,问她写给谁的,怕连累到你居然说是写给隔壁班一个女生的,叫什么林月月你知道吧,结果被她体育班的男朋友听说了,还以为我们班有男生和林月月表白,冲到我们班上点名要找一个叫段天边的切磋扔铅球……”

    他想了想,突然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捣鼓半天不知道在找什么。

    程泽没管,盯着酒杯兀自出神,手机震动的时候,他下意识以为是身边的陈最给他发了什么东西。

    扫了眼发现是封匿名邮件,这才想起陈最根本没他的联系方式。

    他皱着眉点开,在看清楚文件里第一行字后,整个人猛地僵住。

    几乎是立刻,他扭头看了眼还在捣鼓手机的陈最,确认对方看不见后,连起身换个更隐蔽的地方都等不及,屏着呼吸继续往下翻看。

    账本、合同、照片……

    越往下翻,程泽的表情就越难看。

    他是律师,曾经无数次通宵收集过这样的证据,自然知道这些东西意味着什么,却从没想过有一天在这种收集罪证的文件里,会看到他父母的名字。

    他目光快速扫过那些触目惊心的关键词——

    洗钱、黑账、k粉、雇凶、精神类药物……他脸色越来越苍白,在看到某一段时,忽然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盯着手机,一个字一个字地反复确认,汗湿的手指用力抵着屏幕,控制不住地发颤。

    怎么可能?怎么会!

    程泽死死盯着那几行字,遍体生寒。

    如果说前面那些证据程泽还能勉强冷静分析利弊,那么最后几行内容,就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苏敏当年不是自杀,她是被人灭口的。

    程泽几乎立刻强迫自己关了屏幕,闭了闭眼,告诉自己邮件里的东西还未经过证实,写这封邮件的人一定对他抱着某种恶意,字里行间处处都布置着故意诱导的陷阱……

    可里面收集的信息实在是太全了!全到程泽连自欺欺人都做不到!

    曾经百思不得其解的问题,忽然在此刻得到了最让人无法接受的最优解。

    为什么段家突然被人检举,为什么向来利益至上的父母不让他和段天边离婚,为什么段宏对他的态度转变得那么快。

    业火终于烧到他的脚下。

    他仿佛看见一只贪得无厌的吸血虫,躲在背后拼命吸着段家的血,榨干最后一滴,连干瘪脆弱的躯壳都要嚼碎了咽下去。

    程泽攥着拳,胃里一阵阵恶心地翻涌。

    他想,寄出这封邮件的人一定是恨透了他,才会特意等在这种关头,这种尘埃落定,覆水难收的关头,恶劣地揭开真相。

    “啊!找到了!”

    身边的陈最忽然兴奋地喊了声,程泽被他惊了下,扭头就看见他递过来的手机里正在播放的视频。

    视频的像素很模糊,角度还有点歪,先黑了两秒的屏,然后才出现半个模糊的画面。

    程泽扫了眼,早就没了之前套话的心情,脑子里乱糟糟的只想起身离开,余光里却忽然出现一个熟悉的侧影。

    他一下顿住,当即抬臂从陈最手里接过手机,盯着模糊的画面仔细地瞧。

    视频明显是在教室里偷拍的,半边画面被书挡着,镜头刚开始逆着光,有点过曝失真,后来似乎有人把窗帘拉上了,画面一下变得清晰起来。

    陈最有点得意地笑道:“这视频是我高中的时候拍的,都十年了,以前买了新手机就喜欢瞎拍,全保存在企鹅的空间相册里,刚才登陆试密码试了半天,果然还在……”

    视频里是十八岁的段天边。

    她人天生长得白,低着头,露出一截净白的颈。她身上穿着城北高中的校服,蓝白色的,衬得她侧脸有种让人怦然心动的软白漂亮。程泽盯着看了一会儿,才发现她好像是在折什么东西,很费劲的样子,漂亮的眉头疑惑地蹙起,折腾半天也没成功。

    程泽忍不住问,“她在干什么?”

    “好像是在叠鸭子吧?”

    “鸭子?”

    “嗯……我记得她高中有段时间天天上课都在叠鸭子,连着叠了两三个月,其实她叠得挺像样的,可惜叠一节课才成功一只,纸都不知道被她揉废多少张……啊我想起来了!好像是要送给你当生日礼物吧,你当时没收到吗?”

    程泽如鲠在喉,垂眼看完了整段视频。

    他问,“还有别的吗?”

    “没了,这就是当时随手拍的。”陈最摸了摸鼻尖,补了句连自己都不信的话,“程律别误会啊,我可没有觊觎你老婆,我当时有对象的。”

    “不会,能把这段视频发给我吗?”程泽听见自己笑着说,“我拿回去哄哄她。”

    “那当然。”陈最爽快地点开微信二维码,“正好咱们加个联系方式,以后有机会喊上段天边,我再叫上几个高中的老同学聚一聚。”

    ·

    回到家后,程泽连西服外套都没来得及脱,直接拿着钥匙去了杂物间。

    高中的时候为了方便上学,他一直住在这套房子里,后来被当成婚房重新装修了一遍,用不着的东西基本都往这里面堆,太久没清扫,早就落了层厚厚的灰,更别说这么多年也没人特意收拾过里面,想找某个物件无异于海底捞针。

    换程泽平时的做派,肯定不会屈尊降贵亲自动手,就算要找,也是交给家政公司的人来干。

    可大概是他今晚喝得太多,又或者是因为那封不知真假的邮件。

    总之在这天晚上的凌晨三点,他蹲在一堆又闷又热的纸箱子中间,花了三个半小时,在货物架底找到了一只灰扑扑的许愿瓶。

    被扔在阴暗潮湿的角落太多年,瓶身变得脏兮兮的有些泛黄,木塞变得很软,稍微用力就碎成了一块块的木渣,连带着里面的折纸都潮湿发臭了。

    程泽小心地将它们都倒了出来。

    也难怪陈最以为是鸭子。谁能想到千纸鹤不但没有翅膀,还长了两只参差不齐的大脚。

    他想起视频里段天边皱眉疑惑的表情,唇边露出一点笑,又很快地隐去了。

    四下寂静无声,天光从杂物间的窗缝中渗透进来。

    程泽满身狼狈脏污,靠坐在墙边,茫然无措地守着那堆长得像鸭子一样,已经变得又脏又臭的千纸鹤。

    恍惚中他看见段天边抱着许愿瓶站在大雨里,低着头,飞快地抬手擦拭了一下眼睛。

    而后,听见她努力笑着说:“对不起啊程泽,我不知道你这么讨厌我……祝你生日快乐。”

    第九十章:舔穴(HHH)

    灯光大开的房间里,窗帘紧紧闭合,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淫糜的气息。

    苏源撑着光裸精壮的上身俯在段天边上方,一下下舔吮着她因为频繁高潮,唇边失态流出来的津液。大手滑进她轻微痉挛的两腿间,手指插进菇滋冒水的甬道里,抠挖着十分钟前塞进去的情趣跳蛋。

    “啊,别,先别动,好麻……”

    段天边被他两根手指玩得浑身发颤,仰着颈呼吸,碰一下抖一下,那副被操熟了的样子看得苏源整颗心都要烧着了,刚解过一次馋的阴茎又硬胀起来。

    苏源上午一拿到盖了章的实习证明,就把警局里的东西收拾得干干净净。

    老刘和老李给他办了个欢送会,警局里和苏源关系近的没几个,和他们俩关系不错的同事倒都来了,男的拥抱女的握手。段天边前脚刚在欢送会上“依依不舍”地送走了苏源,后脚就被手机消息疯狂轰炸,以“不舒服”为由被迫请假回家。

    苏源把跳蛋扔开,摸了把她湿漉漉的屁股,黏黏腻腻地舔吻她的耳廓,“段队不是说不喜欢这种玩具么,怎么还流这么多水?”

    “床单都湿透了。”

    段天边被他弄得又痒又臊,偏偏力气早就被先前激烈的床事给磨没了,只能自欺欺人地闭上眼,努力缓解心底涌上来的羞意。

    可苏源最见不得的就是她无视自己,脸色冷了冷,指腹捻上她软乎乎的小阴蒂,一层薄茧不轻不重地摩挲蹭弄着。段天边猛地一激灵,被他揉碾得浑身紧绷,头皮都在发麻,“等等,别……”

    苏源用一根手指压着那颗敏感的小肉芽细细搓弄,强横地命令,“看着我,不许闭眼。”

    段天边哪里懂他在想什么,阴蒂被他捏得刺儿麻麻的,都快搓出火了,只能睁开眼求饶,“放开我,不能摸,嘶,别再搓了,啊……”

    她难堪地绷起脚趾,声音都带上了细细的哭腔。

    苏源垂眼盯着她,伸出一截舌尖,“过来,吃我的舌头。”

    段天边攀着他的肩往上爬了爬,才张嘴吃到他的舌头,笨拙地学着男人之前教过的方式,模仿性交的动作含着他的舌头进进出出的吞吐,舔他的舌根、舌下,胳膊环住他的脖子,接了个极为色情香艳的深吻。

    这段时间段天边接吻的水平飞速上涨,主要得益于苏源一天要和她亲三百次。

    做爱的时候接吻,洗澡的时候接吻,有时候吃饭吃到一半都能亲到一块去。

    在警局时不时就进她办公室,说是报告工作还要把门反锁,进来半个小时,两人唇舌就能纠缠磨擦二十五分钟,吻得难分难解,剩下五分钟就是抱在一块,说些漫无边际的话题,幼稚地你亲我一下,我亲你一下。

    她的吻技是苏源教的,舌头舔到的地方也是苏源口腔内最敏感最能动情的地方。

    她习以为常地交换彼此口中的津液,完全没发觉这已经不算是情侣间普通的亲吻,而是苏源在用舌头操她的嘴。

    前面射过一次,苏源这会儿也不急于直奔主题,比起单纯枯燥的活塞运动,他喜欢在床上将段天边一点点操透,喜欢看她露出欲罢不能的沉迷表情,更喜欢她在自己面前的各种淫乱失态。

    苏源从她的下巴一路吮吻下去,舌头像条灵活的鱼,绕着被吸肿的小奶头打了几个圈圈。

    段天边仰头控制不住“啊~”了声,又被自己发浪的叫声惊住,连忙咬住下唇,掌心矛盾地贴着他的发顶,急促地喘息,不知道是想推开还是抱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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