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司年:“……”

    所以,对他来说,强健的体魄和腹肌这些东西,只能羡慕,不能强求。

    他就仍旧做他普普通通,朝九晚五的理工宅男好了。

    尚肃跑步,司年也没闲着,他窝在沙发里看书。

    除了不能出去,一时间,屋子里的气氛让人联想到一个词:岁月静好。

    偶尔从书里抬头,眼睛朝挥汗如雨的尚肃看去,曾经喜欢孤独,喜欢一个人待着的司年心想:如果这就是两个人一块过日子,倒也没什么不好。

    跑步中的尚肃视线不时落在窝在沙发里的司年身上,汗水自眼睫毛尖处不时滴落划过的眼睛中,盛着浅浅却无法错过的暖意。

    没有办法去计算时间,只能饿了吃,困了就睡的日子并不知道过了多久,但电视里的一百张图片,变暗的已经将近一半,图片上所剩的姿势也越来越突破羞耻度,同时屋子里也逐渐多出不少东西。

    不照做就无法获取食物,甚至会困死在目前所处的密室里。

    尚肃和司年知道他们别无选择。

    在这里,从他们褪去身上所有衣物的那一刻起,就不该再有羞耻心。

    此时,一身军官制式纯黑色皮革衣服穿戴在身上的尚肃翘着二郎腿,正坐在泛着冷色光泽的金属椅子上,拿着皮鞭的手支在扶手上,皮鞭的尖轻轻打在另一只手掌心。

    这一身黑色皮衣,有大檐帽,有能露出胸肌与腰身的上衣,有堪堪遮住重点部分的皮裤,还有一双有着坚硬鞋底的长筒马靴。

    这一身,让尚肃既高贵又欲色十足,既冷傲又诱人至极。

    眼中带着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意,可身上所穿之物却又是能让人飞蛾扑火的诱惑。

    相互矛盾,又相得益彰。

    与他相比,立于他面前的司年一身白皙的皮肉被捆上一圈圈皮带,把他本就单薄削骨的身体勒出不少肉来,胸前被勒出两团一掌可握的乳肉,嫣红的乳尖点缀其上,他的双手被皮革缚于身后,股间夹着一黑色硬物正于他身体里嗡嗡嗡地剧烈震动,挂在硬物上的一根皮穗子因为剧烈的震动而不断摆动。

    司年打开的竭力撑在地上的两只脚之间,一滴又一滴水滴打湿了地板,形成一圈圈四溅的水斑,这些,都是自司年半软的小肉棒里滴出来的汁液。

    司年很难受,身体因为按摩棒的震动而颤抖不已,可他却口不能言,因为他嘴里塞着一个口枷。

    上官的鞭子再一次轻轻击打在掌心处,然后冷声道:“跪下。”

    司年眨了眨眼睛,随后曲起膝盖,有些艰难地跪在地上。

    接着上官又道:“过来。”

    双手被捆于身后的司年只能膝行过去,几步的距离,他几乎花尽了全部的力气,等他终于移到上官打开的腿间,人便不由倒在一边的大腿上,睁着一双含着水光的眼乞求地看着他俊美无比的上官。

    上官眼神冷漠,摸上他的脸的手却滚烫炙人,修长的手指抚过他白皙的脸颊,于他塞了口枷的唇上来回摩挲。

    上官问:“可知道错了?”

    枕在他腿上的人呜咽一声,无法吞咽的嘴里落下来一条清亮的水光。

    上官怜悯地为他擦去,沾上他唾液的手指吃进嘴里,泛着冷光的眼睛眯起来一些,“味道不错。”

    “你既以知错,那便从轻发落,现在,是你赎罪的时候了。”

    上官摘下他的口枷,按着他的头,让他的脸摁至腿间那肿硬的地方,上官满足地吐了口气,方道:“舔。”

    司年忍住在身体里肆虐的酸麻,难耐地吞咽口水,眼睛盯着近在咫尺的,把皮裤勒出鼓鼓的一个大包的地方,张开嘴伸出舌头,隔着一层皮革,从下方两个浑圆的地方开始舔,顺着粗大鼓起的纹路一路舔上去,把这一大块地方都舔上自己的口水。

    *************

    尚肃:可知道错了?

    司年:我错哪了?

    尚肃:错在轻易便勾走了我的心。

    司年:……滚!

    九真:因为现在出不去,拍戏的事情再急也没用,不如先好好勾引司年。

    第0026章

    最好年华

    埋于上官腿间的人眼皮一掀,一双鹿瞳一般的眼睛直直望向上官俊美无涛的脸庞,他对上上官的视线,舌头自艳丽的唇间探出,舌尖顺着隐在皮革中的拉链一路舔上去,最后舌头一卷拉链头勾入嘴中,牙齿衔住拉绳,一点一点往下扯。

    拉链松开,被裹在皮裤里的紫红性器一点一点露出真面目,直至彻底裸露于空气中。

    拉链被拉到底,牙齿松开,泛着一层水光的金属制链头贴在黑色的皮裤上,下一秒,司年头又埋进去,含住其中一个囊袋用力嘬着,用舌头舔着,眼睛还一直盯着其主人的脸看。

    毫无敬畏,又肆无忌惮地,有的,只有对上官威严的挑衅。

    上官被他这样的目光看得下面更硬了。

    跪在他腿间的司年感觉到贴在脸上的性器的抽动,满意地伸长舌头舔上这根青筋盘虬的粗长肉棒,每一条褶沟都不放过的一路舔上去,直至舔到顶端,再一口含上去,努力吞咽,吃进最深再吐出来,反复数下,嘴都被撑酸,口水混着马眼滴出的腺液不住顺着唇角滴落。

    司年没有把它舔射,差不多了,吐出这根明显又大了一圈,裹上一些水光的大肉棒,从上官的胯部舔至马甲线,再舔湿他坚硬的八块腹肌,很快脸便埋在上官结实的胸肌前,舌尖绕着浅褐色的乳晕舔上几圈,嘴巴一裹再一嘬,便把小小的乳尖连同乳晕一口吃进嘴里。

    上官鼓励一般,一只有力的大掌摁到了他的脑后,让他的脸得以埋得更深。

    “很好。”上官叹息一般低语,“做得很好。”

    嘬了许久,司年才把脸自上官的胸前抬起。一双水光的眼睛深深看一眼上官高高在上的模样,再次把脸埋入上官的身前,舌头舔过线条性感的锁骨,凸起明显的喉结,舔湿下颔,再吻上一双柔软火热的唇。

    吻够了,放过上官被自己吮肿的唇,司年还意犹未尽地在其上舔了一口,他的额头抵住上官的,眼睛轻轻一眨,再一眨,“长官。”几乎是坐在上官腿上的属下一双鹿瞳盯着近在眼前的脸,“我知道错了,刑具可以摘了吗?被堵着,我就伺候不了您了。”

    “哦?”上官丢开手里的鞭子,手绕至他身后,掰开其中一瓣肉峰,指尖触上圆形的,正插在属下屁眼里震动不止的硬物,“真要摘?可我觉得,你吃得很开心啊。”

    下属的鼻尖轻轻蹭着上官的,求饶一般低语,“可我更想吃您的大鸡鸡。”

    上官被他的话语取悦,手摁至他的脑后压下他在唇间用力一吮,道:“既然这么乖,那便赏你吧。”

    说罢,捏住司年股肉的手握住仍余一截在外头的按摩棒,带着往外一扯,便拉出小半,嗡嗡嗡的响声随之更清晰,眼见就要彻底离开司年身体的时候,下一秒,这涂抹了滑润液的按摩棒便噗一下,又尽然破开柔嫩的肠壁,抵进了最深处。

    “唔!”

    司年再支撑不住,整个人往上官的身上倒去。

    上官脸一低,在他泛红的耳廓上轻吐滚烫的气息,“抱歉,手滑了一下。”

    “……”

    司年脸枕在他的肩膀上,体内的刺激太甚,他半天起不来。

    上官把另一只手也覆于他身上,一只揉他挺翘的臀肉,另一只仍握按摩棒的底部,细长的尾指还暧昧的勾玩按摩棒上挂着的皮穗子。

    上官又带出一部分,这次拉到一半,便握着这根剧烈震动不已的黑色按摩棒旋转一圈,引得倒在他身上的人一阵阵颤栗。

    “嗯……不……好酸……”

    “酸吗?”上官的手恣意地揉他的臀肉,于他指掌间,饱满软韧的肉被掐玩成各种形状,随着语音一落,他另一只手掌心抵住捧底,蓦地一下又尽推到底,“那这样呢?”

    “嗯啊!”

    司年的身子蓦地一抖,几乎要自他身上弹跳起来。

    “不……长官……求您……别……”别作弄我了。

    “可我看你,真的很舒服啊。”

    上官的一吻落在他的鬓角上,放过他被揉红的臀肉,顺着他的背脊一路往上,扶住他的后颈迫他抬头后,低头深深吻上去。

    震动不已的按摩棒终被取出丢在一旁,犯错的属下双手被缚上身前倾悬空,支撑着他身体的除了他踮起的脚尖,还有被上官于他身后一手拉扯的链接他手与颈脖的那根皮带。就像骑马一样,上官手握缰绳,一手挥着皮鞭,下身挤在他大开的双腿间,粗长的性器正尽根插在他的股间,每往前顶一下,仅被一根皮带拉扯支撑的身体便不住往前趔趄一下。

    “站不稳,是要被惩罚的。”

    上官冷酷地说明,手中握着的皮鞭高高扬起,落在皮肉上时,却只抽出浅浅一道痕迹。

    这个姿势维持得确实艰难,司年只能努力支撑,可恨在他身体里抽插的力道总能轻易破坏他的努力。

    被抽了不知道几鞭,司年忍不住了,向身后的男人抱怨道:“你……轻点……太、重了……”

    下一秒,上官的一鞭子便抽在了他饱满的屁股上。

    “这是你对长官说话的态度吗?”

    鞭子抽在身上并不是很痛,但仍让司年咬咬下唇,记起他们现在是在“演戏”这个事实。

    演的还是绝对会标上21禁的那种片。

    他只能让自己入戏。

    “长、长官……请您慢……唔……一些……”

    “嗯啊!”

    他的上官却是一下尽根而出,又猛地一下尽根而入,几乎把司年干趴在地上,但下一秒,又被一只手扯住系在身后的皮带给拉扯回来。

    只听他厉声道:“犯错之人,只能接受惩罚,不能提任何要求!”

    “……”

    “啊!”

    “嗯、嗯……唔……”

    紧接下来便是于身体里又快又猛地抽干,司年为稳住身子都费了一身的力气,彻底没办法再去思考其他事情了。

    等到雨歇云收,司年人是彻底瘫了,倒在地上半天不带动一下,尤其是两条从头到尾支撑身体的腿,更是酸得不行。

    一旁的尚肃把彼此身上的束缚一一解开随手一扔,便凑过来想抱他,让他翻着白眼给掀到一边,只差没说出滚字。

    忍了半天,司年终于忍不住低骂道:“这些鬼姿势到底是怎么想出来的,不会是为了折磨人才出现的吧!”

    尚肃被掀飞了人也没气馁,一只手先试探地搭上司年的腰,见人没发现,人跟着就凑上去跟司年很快黏糊在了一块。

    “这还算好的。”尚肃说,“有个姿势,据说把不少人送去过医院。”

    司年听了人都愣了,“哪个姿势?”

    尚肃嘴巴凑到司年耳边,小声说了五个字:“意大利吊灯。”

    这五个字太抽象,司年想了半天想不出来,于是尚肃又说具体了些,“就是用一根绳子把人四肢反向吊起来那个,像不像一款吊灯。”

    “……”

    司年活生生表演了一个垂死病中惊坐起。

    “妈的,这就是酷刑吧!”

    司年没练过舞蹈更没做过什么需要拉筋的运动,所以他的身体柔软度也就那样,他根本想象不出来他的身体被折起成那种样子吊起来会发生什么事。

    而且最大的问题是,他的身体真吊出问题了,他能被送去医院吗?

    尚肃又把他拉回怀里,然后拍拍他的背,安抚道:“其实那些人被送去医院应该是玩得太激烈了,我们别绑那么紧,别吊那么高,玩得温和一些,肯定出不了问题。”

    听到这话,司年一个没忍住,直接讽刺地对他笑了一下,“你,温和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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