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

    “还要吗?”因为怕彩月没胃口,所以这一次盛的少。

    秦泰见她状态还可以,便又仔细地说着:“等着,我给你盛去。”

    对于陈彩月来说,这大概是新年最好的礼物了吧,她反而更庆幸这一摔,获得了秦泰的贴身照顾与久违的独处时光。

    陈彩月也是个心思细腻的姑娘啊,她清楚地记得云雨和秦泰的亲密瞬间,也知道秦泰这样优秀的男人身边绝对不乏优秀的女人,可是只要秦泰对自己好,她就不会去想,她更愿意享受当下的难得时光。

    秦泰看着餐桌上的大家一片和谐与欢笑,心里很是欣慰,似乎因为这些一起经历的各种事情,反而让大家更有凝聚力了,感情更好了,家也更像家了。

    饭毕,云清和安琪帮着收拾碗筷,王静雨安抚那妇人先回自己的家并表示孩子的事她会负责,而秦济则被串门的二叔叫出去闲聊了。

    客厅里只剩下王若蕴和云雨。王若蕴腿脚不便,正摇摇晃晃的起身准备回房间,却被云雨叫住了。

    王若蕴是个极度会察言观色的人,她早就看出来云雨自从自己来秦泰家之后便一直唯唯诺诺不舒服的样子,做什么都不积极,仿佛失神一般,尽管秦泰到哪儿都拉着她的手也没能缓和多少。

    “你找我有事儿?”王若蕴明知顾问,她想看看对方到底要怎么来表达。

    “你跟秦泰到底是什么关系?”云雨选择了直截了当打开话题,毕竟面对眼前这样一位大小姐根本没必要拐弯抹角。

    “这好像跟你无关吧!”王若蕴故意挑衅,她觉得这是自己的事。

    “据我所知,秦泰并没有邀请你一起回家过年吧?”云雨按着王若蕴肩膀,让她坐下来,然后自己坐到了她的对面。

    对啊,王若蕴在这一点上就输给了其他人,她不请自来也完全是自己的心理驱使,如今有了答案本想借着由头抽空回去的,可是秦泰表明态度后却也留她下来过年,她很是感动。

    云雨也是出于对于她二人的事一无所知,所以才诚惶诚恐。

    二人面对面心照不宣,突然被拿着碗筷经过的秦泰打断了。

    秦泰疑惑二人怎么互相看着不说话,但忙着照顾孩子和陈彩月,便也没多想,随口调侃两人像两座石头雕像,还顺手倒了两杯秦济最爱喝的茶给她们放下就匆匆出去了。

    王若蕴不想再纠缠于这件事,起身就要走,可是腿不方便,所以行动很慢。

    云雨一改以往在秦泰面前温柔可人的形象,拿出了一鼓作气的态势,挡在王若蕴的面前。

    “大明星,你有完没完啊?”王若蕴有些不耐烦想要拉开云雨却不行。

    “大小姐,你在我这里可不是大小姐。”云雨还是一股咄咄逼人的态度。

    王若蕴听了这话转而笑了出来,她觉得云雨在无理取闹,她觉得这样一位在大众眼里女神般的存在居然在这里跟她耍小脾气,有些不可理喻,却有那么一丝的可爱。

    云雨急了,她觉得王若蕴在玩弄她,在取笑她,可是吧,陷在自我漩涡中的女人现在确实有点无法自拔。

    王若蕴用右手托在云雨的左肩膀,借着云雨的反作用力撑着往前走,并借着近距离接触悄悄在云雨耳边说了一句:“我跟他只是好哥们儿。”

    王若蕴露出那个熟悉的邪魅一笑,云雨终于放心了。似乎那个表情像标志性一般给了她一颗定心丸。

    随后云雨便扶着王若蕴进去休息了。

    云清突然接到陈忠来电,事情已经办妥,律师、证词、证人、当时的尸检报告还有等等一系列必备材料都已准备就绪,可是秦泰电话没打通,所以打给了云清。

    与此同时,王若蕴也接到派去帮忙的手下回复,事情进展非常顺利,只等秦泰安排。

    秦泰正在照顾那个受伤的孩子,他有时会觉得眼前这孩子有些像小时候的自己,虽然在王静雨的教育下,他并没有做恶性极强的诸如偷东西故意伤人这类坏事,但也是爬树、翻墙一样的调皮儿。

    他觉得自己比这孩子幸运,有一对儿善良的父母,也曾悬壶济世,也曾享誉一时,尽管后来家中出现变故,但也是在充满父爱母爱的环境中长大的。

    而这孩子就不一样了,父亲一直在外打工,只有过年这几天才回来,母亲虽一直在身边,可是却没有好好教育孩子,反而总传递一些抱怨以及不好的负能量给他,有些遗憾,更有些可悲。

    秦泰暗暗觉得这孩子需要更好地教育,要不就得找妇人谈谈,要不以后还是要托秦济和王静雨多加照看。

    正想着呢,孩子突然朦朦胧睁开了双眼,纯天然的卷翘长睫毛一眨一眨,很是灵巧,逐渐睁大的双眼也是一闪一闪,充满灵气,这孩子五官也很是精致。

    “你醒了?能看清楚哥哥吗?”秦泰小心谨慎的试探,毕竟不排除伤到眼部神经的可能。

    “能呀!”小孩儿随即做出回应道:“你,你不是那个杀人犯的儿子嘛?”

    秦泰本着童言无忌,没有生气反而长舒一口气道:“你动一动,看一下身上其他地方痛吗?”

    小孩儿忽的一下坐起来,觉得左肩膀和左腰骨隐隐作痛,便告诉了秦泰。秦泰继续问着,马上进行下一步的检查。

    小孩儿喋喋不休的说着,只是没人回应他,这一点和他妈妈果然很像。

    “还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子啊!”云清按照之前秦泰的指示端了盆水过来。

    “你别拿他开玩笑了,孩子毕竟还小。”秦泰也顾不上口舌之战,拿起毛巾就洗涮,毕竟以现在的情况,孩子还是不宜洗澡的。

    小孩儿见刚进门的这为大姐姐长得既漂亮,说话还爽朗,于是转移了注意力,跟云清玩起来,秦泰则是借机给孩子进行下一步的检查,顺带帮他擦干净了身体。

    “听说你翻人家墙了?才多大啊,这么大本事,看看吃苦头了吧!”云清笑着说。

    “我妈说他们家有冬桃,我就想进去摘下来拿回家。”小孩儿天真的一字一句回应着。

    “那是别人家的,你这么进去摘那叫偷,你妈妈没跟你说吗?”云清好奇,这么小的孩子怎么能为着几枝花就翻墙。

    “我以前经常翻过去的,妈妈夸我做得好,还说这辈子绝对不能吃亏!”小孩儿提高嗓门道。

    孩子果然就只是孩子,他能知道什么,错的都是大人,人之初性本善。

    云清觉得孩子可怜,没有一个三观正得家庭教育氛围,也感慨村里人家的自私与狭隘,不管是出于环境还是生活所迫,都不能对孩子施以这样的行为教育啊!

    孩子似乎就喜欢云清这样的性格,在秦泰检查完毕之后非要缠着云清跟他玩,浑然忘记了身上的痛苦。

    因为转移了孩子的注意力,秦泰也开始和云清说着孩子的教育问题,决定之后还是交代给那个妇人才是最重要的。

    村里人家似乎因为秦泰对妇人孩子的救治有所改观,开始把这件事情当做茶余饭后的谈话要点。大家也纷纷觉得也许当年的事并非传闻那样,即便是真的也更愿意倾向于事出有因的那一面。

    第二天很快秦泰救孩子的事情已经传开,之前觉得有愧于秦家的人也逐渐借着新年为由提前过来走访,顺便带点儿礼品以示自己的歉意。

    秦泰开始犹豫要不要起诉,要不要把事情做绝,毕竟也是乡里乡亲这么几十年,眼看着在自己的努力下村民对家里有所改观,他心里觉得也许上诉的事并没有必要。

    秦济和王静雨并不知道秦泰暗中调查的事,只是单纯的以为现在家里和村民的关系越来越好了。

    王若蕴和其他几个女孩儿们的关系也似乎因为受伤而变得更亲密了,尤其是和云雨。只是对王若蕴还是那样一副不服气的态度,可是却打心底里觉得二人惺惺相惜,有几分相像。

    孩子还没有彻底康复,秦泰觉得保险起见就把他暂且留在家里。

    “谢谢!”妇人还是经常过来,终于对着秦泰一家说了声感谢的话。

    第347章资料泄露(shukeba.)

    那个孩子似乎是喜欢上了漂亮的云清,每天没事就跑过来拉着云清嬉闹,估计是喜欢上了这个温柔又善良的大姐姐,对此妇人也没有多说什么,估计心里也不是很反对。

    最好的老师就是生活,这句话果然还是有道理的,那个孩子跟着云清每天跑来跑去,成为了云清的“小跟屁虫”,但是在不知不觉里也被云清所影响,脾性有所改观。

    秦泰收到了陈忠发回来的资料,仔细研读。

    这是当年秦济那宗冤案的真正情况,详细的记载了秦济是如何被冤枉而且定罪的。

    秦泰独自坐在房间里,手中捧着一摞A4纸微微颤抖,心中实在是气的不行,自己的父亲行医几十年,辛辛苦苦,兢兢业业,不知道救助了多少人,可是却被人冤枉,背负了一生的骂名。

    更可恨的是竟然没有一个人愿意在这个时候站出来相信秦济,秦济多年的名声毁于一旦,受万人践踏。

    秦泰把手中的资料纸放回袋子,他怕自己再看下去会做出来一些冲动的事情,这不是秦济和王静雨想要看到的事情。

    锁芯开合的机簧声在安静的房间里十分引人注目,秦泰慌忙把资料袋扔到桌子上,然后站起来开始扭腰,装作在锻炼身体的样子。

    云清探进来一个头,然后大头下面又冒出来一个毛茸茸的小头,正是那个天不怕地不怕的熊孩子。

    虽然秦泰的演技拙劣到一眼就可以拆穿,可是云清还是配合的装作一副打扰了的抱歉模样,可是嘴角的微笑却暴露她的真实想法。

    秦泰腆着一张脸,假装自己没有发现云清故意的笑容,惊讶的说;

    “唉?你怎么来了?”

    云清也很配合,毕竟这个房间里不止他们两个人,还有一个人小鬼大的小屁孩呢!

    “那个,阿姨让我来叫你一声,叔叔有话要对你说。”

    “哦!我知道了,我这就过去。”

    秦泰拉着云清的手就往客厅走,害怕云清看到什么异常发现了那个资料袋。

    云清虽然被拉走了,可是秦泰好像忘记了一个人。

    孩子虽然最近有所改观,可是这种事情的习惯不是一天两天就能改正的,趁着云清和秦泰不在,他的眼睛瞄上了那个纸袋,他和云清都看到了纸袋降落时的那个动作,里面肯定有一些不可告人的东西。

    孩子偷偷的拿起纸袋,然后把里面的资料拿出来,上面全都是一些他看不懂的玩意儿,索性全部塞到衣服里打算带回去给自己的母亲看。

    这个孩子也是头脑聪慧,他把资料拿出来之后,还往里面填了一些其他的废纸,再把袋子恢复成原来的样子,就像谁也没有动过一样。

    秦泰还不知道他的资料袋已经被人掉包了,他还在忧心忡忡的思考自己下一步到底是主动出击还是被动防守。

    秦济看到秦泰过来,心中有些苦涩,可是有些事,哪怕不是自己做的,也要认,有些亏,哪怕是不愿意的,也要吃。

    “小泰啊!彩月和若蕴好些了吗?”

    “好多了,若蕴现在就是行动不便,其他基本上没有问题,至于彩月,也没有什么大问题,她那是老伤了,短时间里不好治,我打算做个长久的治疗计划,慢慢的将病症根除掉。”

    “那就好,那就好,大过年的,我是真的不想看到家里再出来什么事情了。”

    秦济长叹一口气,眼睛盯着秦泰,明显这句话还有其他的意思,并不单单只是指女孩们的伤。

    秦泰隐约猜得到秦济的意思,可是自己的心里无论如何还是咽不下这口气,自己视若珍宝的人就这样被人伤害,还要让秦泰忍气吞声,秦泰自问无论如何都做不到的。

    两个人心照不宣,沉默已经代表了各自的态度。

    秦济在身上摸了摸从口袋里掏出来一个空瘪的烟盒,里面就剩一根了,估计这两天没少抽。

    在秦泰诧异的目光里,秦济点上烟抽一口,这个男人也不容易,心里揣着那么多的事情都没地方说,估计也是痛苦的很。

    “你打算怎么办?”

    秦济在烟头快要烫到手指的时候问。

    “我还没想好,我已经找人准备好材料了,基本上只要递上去就肯定能成,就是这么长时间都过去了,那个事估计早就成为了事实,要是翻了,估计影响不小。”

    秦济把烟头丢在地上踩灭,脚尖狠狠的碾了碾,好像脚下踩的不是烟头,而是仇人。

    “那你就别翻了,这么多年过去了,认都认了,就算翻了又能怎么样?不会有什么变化的,安心过日子吧!”

    秦泰手心握紧,他是真的不甘心,凭什么坏人就可以逍遥法外?凭什么像父母这样的好人就要受折磨?

    可是现在确实也不是个好时机,他也只能忍着。

    秦济看出来秦泰的状态不是很好,但是在这件事上也没有办法劝说,毕竟自己全家都是受害者,脱不开干系的。

    那个孩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回到了家里,看着自己的母亲拿出那一摞资料邀功。

    刘春虽然为人刻薄,可是经历了秦泰救人这一件事后,对于秦家心里还是有些感激的,毕竟她对于自己的这个独子是发自内心的宠爱。

    “小光,你手里拿的是啥东西?”

    “我从哥哥姐姐家拿回来的,我看哥哥在那里偷藏,还不想让姐姐看见,我就偷偷拿回来了。”

    “小光啊,以后可别拿你哥哥姐姐家里的东西了啊!下回你再出事你哥哥不救你,看你咋办。”

    妇人虽然嘴上在教训孩子,可是脸上一点苛责的表情都没有,反而笑盈盈的拿过了孩子手里的资料。

    孩子做了个鬼脸就跑开了,显然是对母亲的教训左耳进右耳出,没有放在心上。

    刘春站在院子里对着一摞资料直发愣,虽然她对当年那桩事并不是了解的多么详细,可是到底还是听说了一些的,和纸上写的完全是相反的两种情况。

    虽然她是个乡下的妇人,多少还是有些眼界的,资料上有不少地方都盖着公章,看起来不像是假的,毕竟私造公章可是要判刑的,更何况这些章可不少,谁敢冒这个险?

    心中对秦家的那一点感激让她站在了秦泰这边,她觉得这个东西应该是秦泰不想让别人看见的,那可以操作的空间就有很多。

    要知道妇人可是村里的大喇叭,是出了名的嘴里藏不住东西,什么都敢说,而且嘴里抖露出来的那些腌臜事还多半是真的,实在是让听者快,身者恨,所以一般有什么事都会找她打听。

    “现在我知道了秦泰的想法,他弄出来这些资料肯定就是想要翻案,我要是从旁协助他,他一定会很感激我的,就算是失败了,别人也只会以为我是为了报答他的恩情,稳赚不陪啊!”

    妇人把资料偷偷藏起来,可不能让秦泰发现资料是在她这里,还要让小光把紧口风。

    秦泰回到房间发现资料袋还在就没有太在意,毕竟女孩们没有乱动他东西的习惯,而自己的母亲因为女孩们的到来很少进自己的房间。

    一般来说王静雨来秦泰的房间都是打扫卫生,现在秦泰的房间每天都有人打扫,还是那种一天好几遍的,连通风透气都有人做,真的是轮不到王静雨了。

    又到了治疗的时间,秦泰开始往陈彩月的房间走。

    陈彩月躺在床上,一双明亮的大眼睛滴溜溜的乱转,这几天可把她无聊死了,秦泰嘱托她这几天最好不要乱动,身上扭伤的筋脉还在恢复,要是再伤到可就不仅仅是躺几天的事情了。

    云雨坐在床边已经打起了瞌睡,身体慢慢趴在了床上,毕竟下午的阳光透过窗户照在身上还是很舒服的,只是睡不着的陈彩月就很难受了,没人陪她说话,她就只能自娱自乐了。

    看到秦泰进来,陈彩月可是喜出望外,终于有人来了,赶紧把这个小妮子给换掉。

    秦泰对着陈彩月做了一个“嘘”的手势,陈彩月眨巴眨巴眼睛,表示自己的委屈。

    秦泰轻轻抱起云雨放到旁边的床上,顺便帮她脱掉鞋子,掖好被角。

    陈彩月脸颊有点红,接下来就轮到她了,这几天的治疗她知道秦泰要干什么,虽然不是第一次了,可是还是有些害羞。

    秦泰给了陈彩月一个“安心”的微笑,把陈彩月的被子掀开,陈彩月上身就穿了一个薄薄的保暖衣,虽然因为治疗的原因不需要脱下来,可是一些暧昧的事情还是无法避免的。

    然后秦泰帮助彩月翻过身子,下巴放在枕头上,再把陈彩月的保暖衣往上拉,露出来光洁无暇的背部。

    没有说太多的交流就开始进入正题,稍微准备下后秦泰就开始下针了。

    随着银针的动作,陈彩月时高时低的娇呼,羞的把整张脸都埋进枕头里,但还是能看到嫣红的耳朵好像要滴出血来。

    秦泰下针的时候全神贯注,陈彩月偶尔的一瞥却看到云雨眼睛微张的缝隙里透出来的精光,这对于陈彩月来就无异于公开处刑,心中小鹿乱撞的同时又有种刺激感,好不别扭。

    云雨早早在秦泰抱她的时候就醒了,随后就这样假装睡觉,看完了陈彩月的整场表演,虽然陈彩月在秦泰的治疗下尽量克制,但是看起来好像没有什么用。

    第348章腊八(shukeba.)

    云雨忍不住偷偷躲在被子下笑了,尽管能看出来在抑制,但因为笑而抽搐的动作却被秦泰看在眼里。

    秦泰趁云雨不注意,默不出声的走过去瞅着躲在被子里的云雨。

    “你这个小媳妇儿在偷笑什么呐!”突然秦泰边说着,边掀开了云雨的被子。

    “啊!”云雨被吓了一跳,一脸吃惊的问:“你什么时候过来的啊!”

    “当然是趁你不注意的时候啊!”秦泰一脸得意的样子道:“难道我还不知道你嘛!”

    云雨起身,走到陈彩月身旁,光明正大的把手伸进陈彩月被子里上下其手抓痒,陈彩月被逗笑但因为腰伤也只能在被子里苦苦挣扎。

    秦泰还是第一次亲眼看见女孩儿们互相调戏对方,在一旁摆出一副新奇看戏的表情,任那二人调皮打闹也不制止。

    直到王静雨走进来准备看陈彩月的伤势二人才突然停下,秦泰却还是意犹未尽的看着热闹。

    原来今天已经到腊八了,村里有自家做腊八粥的习惯。王静雨过来顺便交代秦泰出去买一些做粥所需的食材,家里剩下的已经不全了。

    传说腊八是释迦牟尼成道的日子。由于他成道之前身体虚弱,在腊八这天有位神秘的女子前来献粥,他喝后便好了一大半,并顺利顿悟成佛。

    只是大家现在对腊八的说法已经脱离了佛教色彩。依照秦济和二叔的话,腊八就是辞旧迎新的意思,喝腊八粥一是为了欢庆丰收,二是为了驱寒。

    虽然这个习俗在秦泰他们这一代已经被逐渐忘记了,但对于村里人来说这已经成为每年固定的一个节日一般的存在。

    采购的集市离村子比较远,秦泰计划开车去,顺便置办年货,用来孝敬父母的、贴补家用的、送给亲戚邻居的、还有上次采购忘记了的对联和烟花,毕竟腊八过后,集市基本就不开了,买东西就很不方便了。

    继上次滑冰之后连着待家几天,女孩们又开始躁动了起来,终于又有机会出门了。

    毕竟一直待在村里家里实在是无聊,不像城市里,夜市、酒吧、KTV、美容养生会所、健身房一应俱全,更不必说女孩儿们以前的日常就是各个国家来回飞,通告多到没法回家过年这样。

    陈彩月和王若蕴被秦泰强制留下,伤筋动骨都要一百天呢,怎么可能才几天就让他们带伤出门,更何况天气也越来越冷了,要真出什么事儿,村里医疗条件也不行,仅靠着秦泰一人什么都没有也是不靠谱的。

    天气越来越冷,临走之时,秦泰回房准备换上大衣外套,偶然瞥到桌子上的牛皮塑封纸袋一眼,犹豫了几秒,似乎没看出什么异样,便放进了抽屉锁起来,并把钥匙揣进了兜里。

    云清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一一确认着购物单,这是她向来的习惯,从来都是不做无准备之事,这一点让秦泰很是放心,家里的吃穿用度他一个大老爷们确实不怎么上心,关键时候还是得看云清她们。

    王若蕴和彩月在家里实在是没什么可做的,一个躺着、一个坐着,有伤在身还不能帮王静雨的忙,见小孩儿又跑过来一看云清不在也就又跑出去了,二人也没什么兴趣。

    秦济和秦立又出去溜达了,王静雨把扁豆一类偏硬的豆子几次淘洗之后也泡在了容器里备用。

    “两个丫头在干嘛呢?”王静雨进屋来摆弄着房间里的花草,见二人都不说话,便想着唠唠嗑也是个打发时间的办法,终究是比玩手机强些。

    “阿姨,这也太没意思了吧!”陈彩月掀开半身被子抱怨道:“我躺的都快发霉了。”

    “你还没好呢,别乱动!”王若蕴抢答,也是幽幽怨怨的口气道:“我都没事儿了,秦泰还不让我跟着出去。”

    “两个丫头都没好利索呢,别老想着出去,养好了再说!”王静雨笑着,只觉眼前的这两个女孩儿像小孩子似的淘气。

    “你们俩知道腊八粥怎么做吗?”王静雨见两个女孩儿又不做声了,于是试图转移话题。

    “不知道啊,您能教教我们吗?”陈彩月提起了兴趣,一面回复着王静雨,一面又对着王若蕴喊道:“喂,大小姐,你要不要学?”

    “我不会做饭。”王若蕴说的平静,像是在泼陈彩月冷水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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