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姜沅不满地皱了皱眉，“我当然知道。”
这时候，她听见另一个柜姐热情洋溢地对客人说：“孟小姐，您刚才看的那两款包刚好有现货哦，而且配货只需要1比2。”
“好，我考虑一下。”孟云澜轻笑道。
姜沅看向接待自己的柜姐，似笑非笑道：“你不是说没有现货？”
柜姐脸上闪过一丝尴尬，然后理直气壮道：“支付得起才有现货。”
“你看我支付不起？”姜沅眸光冷淡地睨着她。
大概是听见动静，孟云澜和朋友也顺着声音看过去。
在看见姜沅那张素净白皙的脸庞时，她和朋友都被吓到了。
她们没想过会在奢侈品专柜见到姜沅。
资料上写着姜家是月收入不到三万的普通家庭。
不过想到姜沅是个爱慕虚荣的人，经常网购二手名牌包包，出现在这里拍照发朋友圈作秀也正常。
“澜澜，这好像是那个……”沈晚蓉压低声音。
孟云澜点点头：“是她。”
“她好像跟sa起冲突了。”沈晚蓉小声道。
孟云澜心里也很好奇发生了什么。
柜姐没有正面回答姜沅的话，只是用一副“难道不是吗”的表情看着她。
看到女儿被人瞧不起，邓芮心里也来气，怒斥一声：“你什么态度？”
“女士，我什么都没说，您何必这么凶？”柜姐露出无辜的表情。
姜沅被她气笑了，但她不想跟她置气，温声安抚邓芮，“算了妈，犯不着跟一个服务员生气。”
被称做服务员，柜姐脸上一阵恼火，“你说谁是服务员？”
姜沅淡淡反问：“难道你是老板？还是客人？”
柜姐脸上青一阵白一阵。
姜沅没有理她，拉着邓芮走出专柜，“我们去对面。”
她带着邓芮进了Louis
Vuitton。
没多久，母女二人提着几个购物袋走出LV专柜。
此前瞧不起她们的那名柜姐正在对面迎宾，看见这一幕，眼底闪过一丝愕然和懊恼。
邓芮拉着姜沅故意走到她面前，“LV的包包真好看啊，我太喜欢了。”
柜姐咬了咬唇，低下头不去看她们。
孟云澜和沈晚晴恰好走出香奈儿专柜，看见姜沅手里印着Louis
Vuitton的橙红色购物袋，脸上浮现不可置信的神色。
她们家那么穷，怎么可能买得起LV的包？
孟云澜心中突然生出一股不祥的预感。
难道是孟家人背着她跟姜沅相认了？
姜沅捕捉到孟云澜的微表情，眼底波澜不惊。
她对邓芮说：“妈，你还想买什么？我给你买，我现在有钱了。”
邓芮摇摇头：“刚才已经花了快一百万，不买了，太败家了。”
“一百万怎么了？你开心就好。”姜沅底气满满。
她现在有现成的别墅，不用束手束脚的攒钱。
还可以考虑把之前坑傅瑾行的钱还给他。
第103章
你都成为人类的傀儡了
晚饭后，姜沅下楼喂小鸟。
她发现小墨燕吃饭的时候偶尔会看她，还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小墨燕，怎么了？”姜沅来到它身边，伸出一根手指点了点它的脑袋，“是今天的晚餐不合你的胃口吗？”
“不是的沅沅。”小墨燕摇摇头，连忙解释，“你准备的晚餐很好吃，燕很喜欢。”
姜沅眨眨眼，笑着说：“可是你看起来胃口不太好，是有什么心事吗？”
小墨燕缓缓开口：“沅沅，燕有个问题。”
“什么问题？”
“人类是不是很可怕？”
姜沅被它这句话吓到了，微微蹙眉道：“为什么突然这么问？”
小墨燕：“燕听朋友说凌晨有个人类把另一个人类埋在地里，燕也不知道这样做行不行。”
姜沅：“……”
这样做很刑。
她连忙追问起来，“小墨燕，你听哪个朋友说的？它现在在哪里？方不方便和我见一面？”
“它家离这里有点远。”小墨燕回答完，有些迟疑地说，“而且它很害怕人类。”
姜沅忙道：“那我不直接和它交流，你帮我问它几个问题可以吗？”
小墨燕眨巴着小豆子眼，“沅沅你很着急吗？”
“是的，特别着急。”姜沅点点头，毕竟人命关天，“你朋友还跟你说了什么？”
小墨燕如实道：“燕朋友只说了人类埋人类，人类好可怕，竟然残害同类。”
其实它有告诉朋友，不是所有的人类都那么可怕，它认识的沅沅就是一个很好很好的人类。
但是朋友反驳了它，说它太愚蠢了，竟然敢相信人类。
姜沅皱着眉头，陷入了沉默。
她没想到小墨燕的朋友竟然这么排斥人类。
可如果真的有人被埋，她不能坐视不理。
“你朋友是不是被人类伤害过？”姜沅问。
“它没有告诉燕，燕认识它的时候它就非常讨厌人类了。”小墨燕也不了解情况。
姜沅又问：“你朋友是什么鸟呢？”
小墨燕：“它是猫头鹰。”
“原来。”姜沅抿了抿唇，语气多了几分恳求，“那可以拜托你问问猫头鹰朋友，它是在哪里看见人类被埋的吗？”
“没问题。”小墨燕欣然答应，只要不是让它安排朋友和姜沅见面就可以。
姜沅有两个问题要小墨燕问。
一是埋人地点。
二是埋人的那个人有什么特点。
她不敢说太多问题，怕小墨燕记不住。
“好的沅沅。”小墨燕认真地说，“燕记住了，燕吃完晚餐就去找朋友。”
姜沅感激道：“辛苦你了小墨燕，我今晚在家等你的消息。”
小墨燕：“沅沅晚上见。”
**
深夜十二点。
姜沅在客厅等到小墨燕。
它带来猫头鹰朋友的消息，但身上的羽毛看上去却略显狼狈，隐隐还能看见一丝血迹。
“你身上怎么了？”姜沅皱了皱眉，脸上浮现担忧的神色，“你受伤了！我带你去医院！”
“不用不用！”小墨燕连忙说，“燕没关系的。”
“怎么会弄成这样？”
“燕只是不小心摔了。”其实是跟朋友打了一架。
小墨燕找到它的猫头鹰朋友，问了它两个问题。
猫头鹰一听，立刻警惕地盯着它，“是不是人类叫你来问的？小墨燕，你为什么要跟人类狼狈为奸？”
“沅沅是燕的好朋友。”小墨燕告诉猫头鹰，“不是所有的人类都像你想的那么坏，也有好的人类，比如沅沅！”
“沅沅，沅沅！”猫头鹰冲过去啄了它一下，“你张口闭口就是沅沅，你都成为人类的傀儡了！”
“燕不管，沅沅对燕好，燕也要对沅沅好！”小墨燕对姜沅的信任没有受到丝毫动摇，“秃秃，求你了，快告诉燕那个人类被埋在哪里。”
“我不说！”猫头鹰秃秃生气地别过头，“我就不让你帮人类！”
“你……”小墨燕也有些生气，飞起来啄了一下猫头鹰秃秃的脑袋，“你个臭秃秃！”
“好啊小墨燕，你居然为了人类欺负我！”猫头鹰秃秃更加生气了，“我今天一定要给你一点颜色瞧瞧！”
燕子哪里是猫头鹰的对手，小墨燕很快就被猫头鹰秃秃玩坏了。
猫头鹰秃秃已经是爪下留情了。
如果它真的要对付小墨燕，小墨燕可能早就死透了。
猫头鹰秃秃看着小墨燕那一身杂乱潦草的羽毛，用嘴喙理了理自己身上整齐的羽毛，傲娇地问：“你现在还敢说你跟沅沅是好朋友吗？”
“燕跟沅沅本来就是好朋友！”小墨燕十分嘴硬，当然它心里也的确是这样想的。
“你……”猫头鹰秃秃被它气死了，但也无可奈何，“我告诉你就是了！但如果你以后被人类害了，我可不会替你报仇。”
“谢谢你秃秃。”小燕临走前不仅留下了感谢的话，还告诉它，“如果你见到沅沅，你也一定会喜欢她。”
“闭嘴！”猫头鹰秃秃十分暴躁，“我才不会喜欢可怕又讨厌的人类！”
当然，小墨燕并没有把这个经过告诉姜沅。
它说自己飞行的时候走神了，不小心撞到树枝被刮伤。
“我给你清理一下伤口。”姜沅拿出专门购置的宠物医疗箱，还给小墨燕整理了一下羽毛。
她想了想，又提议道：“要不这几天先住我家，等伤口好一点再出去，我有备了睡窝。”
“会不会太打扰？”小墨燕觉得这是个不错的主意。
它还从来都没有在人类家里住过。
“当然不会。”姜沅一边说一边起身去开储物柜，“而且你是因为帮我才受伤的，我照顾你是应该的。”
她拿出之前网购的小鸟睡窝，朝它扬了扬，“今晚你就住这里。”
“谢谢你沅沅。”小墨燕真诚地道谢，心里想着如果秃秃见到姜沅，一定会很喜欢她。
“哈啾——”森林的某个角落，猫头鹰秃秃打了一个喷嚏，咕哝道：“一定是小墨燕那个傻子在骂我！”
姜沅把小墨燕的窝安置好，又叮嘱家里的毛孩子，“不准欺负小墨燕，帮我照顾好它。”
小墨燕听着这话，心里甜滋滋的，觉得这点儿伤根本不算什么。
第104章
竟然毫无收获
姜沅回到房间，将人类被埋的情况发给司珩，调好早上八点的闹钟就躺下。
隔天闹钟响起，姜沅立刻起床。
她一边刷牙一边看微信。
司珩早上六点回复了她昨晚的消息。
他们八点半来福泽园接她，直接去案发地点。
姜沅快速收拾好下楼，坐上警车出发。
根据小墨燕的朋友猫头鹰秃秃提供的线索，埋人地点在云京市北部郊区别墅花园。
埋人的嫌疑犯将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猫头鹰秃秃没有看出那人的样子，只知道嫌疑犯看起来很高大。
“确定没有看清楚吗？”司珩透过车内后视镜看向姜沅。
“我收到的线索是这样的。”姜沅其实有点怀疑猫头鹰是因为厌恶人类，所以不愿意提供太多线索。
司珩墨眉轻蹙，“范围太大了，不太好查。”
姜沅抿了抿唇，低声说了两个字：“抱歉。”
司珩闻言，漆黑的眼眸闪过一丝诧异和慌张，解释道：“你别误会，我没有怪你的意思。”
“我知道。”姜沅在心里轻叹一声，皱眉道，“我是觉得自己好像帮不上什么忙。”
“你已经帮了我们很大的忙。”司珩扭头看她，正色道，“如果不是你，这件事我们很有可能永远都不会发现。”
姜沅听见他的话，心理压力顿时轻了许多，唇角扬起一抹浅笑：“那我还是挺有用的。”
司珩眸光温和，声音也带上几分笑意：“非常有用。”
到了北部郊区别墅，姜沅一下车就开始观察附近有没有小动物出没，希望能找到和猫头鹰一样的“目击证人”。
孟小凯看着那一幢幢豪华的别墅，忍不住感慨：“我什么时候能住别墅啊？”
姜沅扬眉笑道：“我过段时间就要搬去东岸别墅，到时候留一间客房给你体验。”
孟小凯只当她在开玩笑：“好啊，不过你要快点哦，说不定我自己买别墅了。”
“应该快了。”姜沅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算算日子应该快到交房时间了。
因为猫头鹰秃秃提供的线索不够详细，所以只能一幢一幢排查。
他们一共六人，分成三个小队行动。
姜沅被安排和司珩一起。
孟小凯看着两人的背影，拉着小徐暗戳戳讨论：“我觉得老大一定对姜沅有意思。”
“你从哪里看出来的？”一颗脑袋突然凑到孟小凯和小徐中间。
“我去！”孟小凯被吓得脸色一青，“陈子期你有毛病是不是？”
陈子期咧嘴一笑：“你刑警队的啊，胆子这么小？”
孟小凯：“……”
他以为是老大！
孟小凯翻了个白眼，懒得理他，拽着小徐的胳膊，“小徐，我们走。”
陈子期站在原地，抬手摩挲着下巴，看着孟小凯和小徐的背影分析道，“孟小凯一定对小徐有意思。”
“小徐有对象的。”陈子期的队友何乐为幽幽道。
这时候，她听见另一个柜姐热情洋溢地对客人说：“孟小姐，您刚才看的那两款包刚好有现货哦，而且配货只需要1比2。”
“好，我考虑一下。”孟云澜轻笑道。
姜沅看向接待自己的柜姐，似笑非笑道：“你不是说没有现货？”
柜姐脸上闪过一丝尴尬，然后理直气壮道：“支付得起才有现货。”
“你看我支付不起？”姜沅眸光冷淡地睨着她。
大概是听见动静，孟云澜和朋友也顺着声音看过去。
在看见姜沅那张素净白皙的脸庞时，她和朋友都被吓到了。
她们没想过会在奢侈品专柜见到姜沅。
资料上写着姜家是月收入不到三万的普通家庭。
不过想到姜沅是个爱慕虚荣的人，经常网购二手名牌包包，出现在这里拍照发朋友圈作秀也正常。
“澜澜，这好像是那个……”沈晚蓉压低声音。
孟云澜点点头：“是她。”
“她好像跟sa起冲突了。”沈晚蓉小声道。
孟云澜心里也很好奇发生了什么。
柜姐没有正面回答姜沅的话，只是用一副“难道不是吗”的表情看着她。
看到女儿被人瞧不起，邓芮心里也来气，怒斥一声：“你什么态度？”
“女士，我什么都没说，您何必这么凶？”柜姐露出无辜的表情。
姜沅被她气笑了，但她不想跟她置气，温声安抚邓芮，“算了妈，犯不着跟一个服务员生气。”
被称做服务员，柜姐脸上一阵恼火，“你说谁是服务员？”
姜沅淡淡反问：“难道你是老板？还是客人？”
柜姐脸上青一阵白一阵。
姜沅没有理她，拉着邓芮走出专柜，“我们去对面。”
她带着邓芮进了Louis
Vuitton。
没多久，母女二人提着几个购物袋走出LV专柜。
此前瞧不起她们的那名柜姐正在对面迎宾，看见这一幕，眼底闪过一丝愕然和懊恼。
邓芮拉着姜沅故意走到她面前，“LV的包包真好看啊，我太喜欢了。”
柜姐咬了咬唇，低下头不去看她们。
孟云澜和沈晚晴恰好走出香奈儿专柜，看见姜沅手里印着Louis
Vuitton的橙红色购物袋，脸上浮现不可置信的神色。
她们家那么穷，怎么可能买得起LV的包？
孟云澜心中突然生出一股不祥的预感。
难道是孟家人背着她跟姜沅相认了？
姜沅捕捉到孟云澜的微表情，眼底波澜不惊。
她对邓芮说：“妈，你还想买什么？我给你买，我现在有钱了。”
邓芮摇摇头：“刚才已经花了快一百万，不买了，太败家了。”
“一百万怎么了？你开心就好。”姜沅底气满满。
她现在有现成的别墅，不用束手束脚的攒钱。
还可以考虑把之前坑傅瑾行的钱还给他。
第103章
你都成为人类的傀儡了
晚饭后，姜沅下楼喂小鸟。
她发现小墨燕吃饭的时候偶尔会看她，还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小墨燕，怎么了？”姜沅来到它身边，伸出一根手指点了点它的脑袋，“是今天的晚餐不合你的胃口吗？”
“不是的沅沅。”小墨燕摇摇头，连忙解释，“你准备的晚餐很好吃，燕很喜欢。”
姜沅眨眨眼，笑着说：“可是你看起来胃口不太好，是有什么心事吗？”
小墨燕缓缓开口：“沅沅，燕有个问题。”
“什么问题？”
“人类是不是很可怕？”
姜沅被它这句话吓到了，微微蹙眉道：“为什么突然这么问？”
小墨燕：“燕听朋友说凌晨有个人类把另一个人类埋在地里，燕也不知道这样做行不行。”
姜沅：“……”
这样做很刑。
她连忙追问起来，“小墨燕，你听哪个朋友说的？它现在在哪里？方不方便和我见一面？”
“它家离这里有点远。”小墨燕回答完，有些迟疑地说，“而且它很害怕人类。”
姜沅忙道：“那我不直接和它交流，你帮我问它几个问题可以吗？”
小墨燕眨巴着小豆子眼，“沅沅你很着急吗？”
“是的，特别着急。”姜沅点点头，毕竟人命关天，“你朋友还跟你说了什么？”
小墨燕如实道：“燕朋友只说了人类埋人类，人类好可怕，竟然残害同类。”
其实它有告诉朋友，不是所有的人类都那么可怕，它认识的沅沅就是一个很好很好的人类。
但是朋友反驳了它，说它太愚蠢了，竟然敢相信人类。
姜沅皱着眉头，陷入了沉默。
她没想到小墨燕的朋友竟然这么排斥人类。
可如果真的有人被埋，她不能坐视不理。
“你朋友是不是被人类伤害过？”姜沅问。
“它没有告诉燕，燕认识它的时候它就非常讨厌人类了。”小墨燕也不了解情况。
姜沅又问：“你朋友是什么鸟呢？”
小墨燕：“它是猫头鹰。”
“原来。”姜沅抿了抿唇，语气多了几分恳求，“那可以拜托你问问猫头鹰朋友，它是在哪里看见人类被埋的吗？”
“没问题。”小墨燕欣然答应，只要不是让它安排朋友和姜沅见面就可以。
姜沅有两个问题要小墨燕问。
一是埋人地点。
二是埋人的那个人有什么特点。
她不敢说太多问题，怕小墨燕记不住。
“好的沅沅。”小墨燕认真地说，“燕记住了，燕吃完晚餐就去找朋友。”
姜沅感激道：“辛苦你了小墨燕，我今晚在家等你的消息。”
小墨燕：“沅沅晚上见。”
**
深夜十二点。
姜沅在客厅等到小墨燕。
它带来猫头鹰朋友的消息，但身上的羽毛看上去却略显狼狈，隐隐还能看见一丝血迹。
“你身上怎么了？”姜沅皱了皱眉，脸上浮现担忧的神色，“你受伤了！我带你去医院！”
“不用不用！”小墨燕连忙说，“燕没关系的。”
“怎么会弄成这样？”
“燕只是不小心摔了。”其实是跟朋友打了一架。
小墨燕找到它的猫头鹰朋友，问了它两个问题。
猫头鹰一听，立刻警惕地盯着它，“是不是人类叫你来问的？小墨燕，你为什么要跟人类狼狈为奸？”
“沅沅是燕的好朋友。”小墨燕告诉猫头鹰，“不是所有的人类都像你想的那么坏，也有好的人类，比如沅沅！”
“沅沅，沅沅！”猫头鹰冲过去啄了它一下，“你张口闭口就是沅沅，你都成为人类的傀儡了！”
“燕不管，沅沅对燕好，燕也要对沅沅好！”小墨燕对姜沅的信任没有受到丝毫动摇，“秃秃，求你了，快告诉燕那个人类被埋在哪里。”
“我不说！”猫头鹰秃秃生气地别过头，“我就不让你帮人类！”
“你……”小墨燕也有些生气，飞起来啄了一下猫头鹰秃秃的脑袋，“你个臭秃秃！”
“好啊小墨燕，你居然为了人类欺负我！”猫头鹰秃秃更加生气了，“我今天一定要给你一点颜色瞧瞧！”
燕子哪里是猫头鹰的对手，小墨燕很快就被猫头鹰秃秃玩坏了。
猫头鹰秃秃已经是爪下留情了。
如果它真的要对付小墨燕，小墨燕可能早就死透了。
猫头鹰秃秃看着小墨燕那一身杂乱潦草的羽毛，用嘴喙理了理自己身上整齐的羽毛，傲娇地问：“你现在还敢说你跟沅沅是好朋友吗？”
“燕跟沅沅本来就是好朋友！”小墨燕十分嘴硬，当然它心里也的确是这样想的。
“你……”猫头鹰秃秃被它气死了，但也无可奈何，“我告诉你就是了！但如果你以后被人类害了，我可不会替你报仇。”
“谢谢你秃秃。”小燕临走前不仅留下了感谢的话，还告诉它，“如果你见到沅沅，你也一定会喜欢她。”
“闭嘴！”猫头鹰秃秃十分暴躁，“我才不会喜欢可怕又讨厌的人类！”
当然，小墨燕并没有把这个经过告诉姜沅。
它说自己飞行的时候走神了，不小心撞到树枝被刮伤。
“我给你清理一下伤口。”姜沅拿出专门购置的宠物医疗箱，还给小墨燕整理了一下羽毛。
她想了想，又提议道：“要不这几天先住我家，等伤口好一点再出去，我有备了睡窝。”
“会不会太打扰？”小墨燕觉得这是个不错的主意。
它还从来都没有在人类家里住过。
“当然不会。”姜沅一边说一边起身去开储物柜，“而且你是因为帮我才受伤的，我照顾你是应该的。”
她拿出之前网购的小鸟睡窝，朝它扬了扬，“今晚你就住这里。”
“谢谢你沅沅。”小墨燕真诚地道谢，心里想着如果秃秃见到姜沅，一定会很喜欢她。
“哈啾——”森林的某个角落，猫头鹰秃秃打了一个喷嚏，咕哝道：“一定是小墨燕那个傻子在骂我！”
姜沅把小墨燕的窝安置好，又叮嘱家里的毛孩子，“不准欺负小墨燕，帮我照顾好它。”
小墨燕听着这话，心里甜滋滋的，觉得这点儿伤根本不算什么。
第104章
竟然毫无收获
姜沅回到房间，将人类被埋的情况发给司珩，调好早上八点的闹钟就躺下。
隔天闹钟响起，姜沅立刻起床。
她一边刷牙一边看微信。
司珩早上六点回复了她昨晚的消息。
他们八点半来福泽园接她，直接去案发地点。
姜沅快速收拾好下楼，坐上警车出发。
根据小墨燕的朋友猫头鹰秃秃提供的线索，埋人地点在云京市北部郊区别墅花园。
埋人的嫌疑犯将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猫头鹰秃秃没有看出那人的样子，只知道嫌疑犯看起来很高大。
“确定没有看清楚吗？”司珩透过车内后视镜看向姜沅。
“我收到的线索是这样的。”姜沅其实有点怀疑猫头鹰是因为厌恶人类，所以不愿意提供太多线索。
司珩墨眉轻蹙，“范围太大了，不太好查。”
姜沅抿了抿唇，低声说了两个字：“抱歉。”
司珩闻言，漆黑的眼眸闪过一丝诧异和慌张，解释道：“你别误会，我没有怪你的意思。”
“我知道。”姜沅在心里轻叹一声，皱眉道，“我是觉得自己好像帮不上什么忙。”
“你已经帮了我们很大的忙。”司珩扭头看她，正色道，“如果不是你，这件事我们很有可能永远都不会发现。”
姜沅听见他的话，心理压力顿时轻了许多，唇角扬起一抹浅笑：“那我还是挺有用的。”
司珩眸光温和，声音也带上几分笑意：“非常有用。”
到了北部郊区别墅，姜沅一下车就开始观察附近有没有小动物出没，希望能找到和猫头鹰一样的“目击证人”。
孟小凯看着那一幢幢豪华的别墅，忍不住感慨：“我什么时候能住别墅啊？”
姜沅扬眉笑道：“我过段时间就要搬去东岸别墅，到时候留一间客房给你体验。”
孟小凯只当她在开玩笑：“好啊，不过你要快点哦，说不定我自己买别墅了。”
“应该快了。”姜沅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算算日子应该快到交房时间了。
因为猫头鹰秃秃提供的线索不够详细，所以只能一幢一幢排查。
他们一共六人，分成三个小队行动。
姜沅被安排和司珩一起。
孟小凯看着两人的背影，拉着小徐暗戳戳讨论：“我觉得老大一定对姜沅有意思。”
“你从哪里看出来的？”一颗脑袋突然凑到孟小凯和小徐中间。
“我去！”孟小凯被吓得脸色一青，“陈子期你有毛病是不是？”
陈子期咧嘴一笑：“你刑警队的啊，胆子这么小？”
孟小凯：“……”
他以为是老大！
孟小凯翻了个白眼，懒得理他，拽着小徐的胳膊，“小徐，我们走。”
陈子期站在原地，抬手摩挲着下巴，看着孟小凯和小徐的背影分析道，“孟小凯一定对小徐有意思。”
“小徐有对象的。”陈子期的队友何乐为幽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