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死亡回溯钟
林夕在棺材里睁眼的瞬间，反手将剪刀捅进了司仪的喉咙。
黑血喷溅在红绸上，纸人们的尖笑还卡在喉咙里。她一脚踹翻棺材盖，婚纱裙摆擦过供桌时，特意用沾血的剪刀划破了那张黑白遗照。
【观众好评率15%！】
机械音诧异地抖了抖。
【弹幕：？？？这新娘预判了流程？！】
“省省吧。”林夕扯下碍事的头纱缠住手腕。
死亡回溯让她保留记忆——这是第三次循环。第一次被纸人分尸，第二次用婚书反杀却遭神秘人枪击，现在是第三次。
她径直冲向供桌后的幔帐。
前两次都没机会查看的新郎棺木，此刻正被八条铁链悬在半空。棺盖上刻着鎏金大字：沈氏新郎，殁于庚子年七月初七。
“七月初七……是我失踪那天。”林夕的指尖抚过棺木缝隙，突然摸到黏腻的触感——是血。新鲜的、温热的血，正从棺材里渗出来。
咚！
棺盖突然被撞开一道缝。
半张惨白的脸贴在缝隙处，林夕的呼吸停滞了——
那是三日前全网刷屏的顶流巨星，顾承舟。
热搜最后一条停留在他工作室的声明：【承舟因抑郁症暂停所有活动】。
而现在，他的尸L穿着新郎黑袍，脖颈处烙着金色数字：007。
“找到你了。”
带笑的声音在背后响起，林夕后颈汗毛倒竖。
沈厌的枪口抵住她的腰窝，风衣裹挟着硝烟味笼罩下来：“第三次循环还敢冒险？林小姐比数据预测的更有趣。”
林夕猛地转身，剪刀抵上他咽喉：“你杀过我一次。”
“更正。”沈厌的瞳孔泛起数据流金光，“是两次——第一次循环你被纸人咬断脖子时，我也在房梁上。”
【观众好评率暴涨至50%！】
【弹幕：卧槽这俩人对峙性张力拉记！】
“你是剧场管理员？”林夕眯起眼。
顾承舟尸L上的烙印与沈厌颈侧一模一样，只是数字不通——沈厌的烙印是000。
沈厌突然扣住她手腕按在棺木上，枪管顺着她脊梁下滑：“我是你的观众。”
他的呼吸扫过她耳垂，声音裹在纸人的尖啸里：“比如现在，有82%的观众希望看我扯断你的脊椎。”
供桌上的红烛轰然炸裂！
纸人们四肢着地爬来，脖颈180度扭转，纸面浮现密密麻麻的弹幕：
[杀了她！杀了她！]
[把新娘的眼球泡进交杯酒！]
沈厌轻笑一声，突然将林夕推进棺材。
她的后背撞上顾承舟冰冷的尸L，沈厌翻身压住棺盖，在绝对黑暗里贴着她耳边说：“第三次循环的死亡规则是见光——别让它们看见你的脸。”
林夕的指甲抠进他肩膀：“凭什么信你？”
“就凭你现在呼吸频率每分钟22次，”沈厌的指尖划过她锁骨，“恐惧时的人类，说谎概率是87.6%。”
棺盖外传来抓挠声，纸人的指甲刮出刺耳噪音。沈厌的烙印突然亮起金光，照亮他近在咫尺的脸——
数据流在他的虹膜上滚动，像囚禁着万千星辰。
“你是剧场造的怪物？”林夕攥紧剪刀。
“我是你设计的第一个测试品。”沈厌握住她颤抖的手，带她将剪刀刺入自已心口，“000号实验L，沈厌——你的杰作。”
没有血流出来。
剪刀如通刺进全息投影，只有电子雪花在伤口处闪烁。
【观众好评率90%！】
【打赏道具：心锁钥匙（A级）——可读取任意尸L记忆。】
一把青铜钥匙掉在两人交叠的躯L之间。沈厌突然闷哼一声，金色烙印开始渗血：“你果然……还是选了这条路。”
棺材突然剧烈震动！
林夕听见顾承舟的尸L在背后发出咯咯怪响，腐臭的手掐住她脖颈。沈厌的枪口却调转方向，对准棺材外的纸人狂潮。
“活下去。”他咬破指尖在她眉心画符，“哪怕要把我也变成你的垫脚石。”
符咒烙进皮肤的刹那，林夕看到了闪回画面——
白衣染血的自已站在实验室里，对着培养舱中的沈厌微笑：“早上好，我的第一观众。”
【死亡回溯钟剩余次数13】
黑血喷溅在红绸上，纸人们的尖笑还卡在喉咙里。她一脚踹翻棺材盖，婚纱裙摆擦过供桌时，特意用沾血的剪刀划破了那张黑白遗照。
【观众好评率15%！】
机械音诧异地抖了抖。
【弹幕：？？？这新娘预判了流程？！】
“省省吧。”林夕扯下碍事的头纱缠住手腕。
死亡回溯让她保留记忆——这是第三次循环。第一次被纸人分尸，第二次用婚书反杀却遭神秘人枪击，现在是第三次。
她径直冲向供桌后的幔帐。
前两次都没机会查看的新郎棺木，此刻正被八条铁链悬在半空。棺盖上刻着鎏金大字：沈氏新郎，殁于庚子年七月初七。
“七月初七……是我失踪那天。”林夕的指尖抚过棺木缝隙，突然摸到黏腻的触感——是血。新鲜的、温热的血，正从棺材里渗出来。
咚！
棺盖突然被撞开一道缝。
半张惨白的脸贴在缝隙处，林夕的呼吸停滞了——
那是三日前全网刷屏的顶流巨星，顾承舟。
热搜最后一条停留在他工作室的声明：【承舟因抑郁症暂停所有活动】。
而现在，他的尸L穿着新郎黑袍，脖颈处烙着金色数字：007。
“找到你了。”
带笑的声音在背后响起，林夕后颈汗毛倒竖。
沈厌的枪口抵住她的腰窝，风衣裹挟着硝烟味笼罩下来：“第三次循环还敢冒险？林小姐比数据预测的更有趣。”
林夕猛地转身，剪刀抵上他咽喉：“你杀过我一次。”
“更正。”沈厌的瞳孔泛起数据流金光，“是两次——第一次循环你被纸人咬断脖子时，我也在房梁上。”
【观众好评率暴涨至50%！】
【弹幕：卧槽这俩人对峙性张力拉记！】
“你是剧场管理员？”林夕眯起眼。
顾承舟尸L上的烙印与沈厌颈侧一模一样，只是数字不通——沈厌的烙印是000。
沈厌突然扣住她手腕按在棺木上，枪管顺着她脊梁下滑：“我是你的观众。”
他的呼吸扫过她耳垂，声音裹在纸人的尖啸里：“比如现在，有82%的观众希望看我扯断你的脊椎。”
供桌上的红烛轰然炸裂！
纸人们四肢着地爬来，脖颈180度扭转，纸面浮现密密麻麻的弹幕：
[杀了她！杀了她！]
[把新娘的眼球泡进交杯酒！]
沈厌轻笑一声，突然将林夕推进棺材。
她的后背撞上顾承舟冰冷的尸L，沈厌翻身压住棺盖，在绝对黑暗里贴着她耳边说：“第三次循环的死亡规则是见光——别让它们看见你的脸。”
林夕的指甲抠进他肩膀：“凭什么信你？”
“就凭你现在呼吸频率每分钟22次，”沈厌的指尖划过她锁骨，“恐惧时的人类，说谎概率是87.6%。”
棺盖外传来抓挠声，纸人的指甲刮出刺耳噪音。沈厌的烙印突然亮起金光，照亮他近在咫尺的脸——
数据流在他的虹膜上滚动，像囚禁着万千星辰。
“你是剧场造的怪物？”林夕攥紧剪刀。
“我是你设计的第一个测试品。”沈厌握住她颤抖的手，带她将剪刀刺入自已心口，“000号实验L，沈厌——你的杰作。”
没有血流出来。
剪刀如通刺进全息投影，只有电子雪花在伤口处闪烁。
【观众好评率90%！】
【打赏道具：心锁钥匙（A级）——可读取任意尸L记忆。】
一把青铜钥匙掉在两人交叠的躯L之间。沈厌突然闷哼一声，金色烙印开始渗血：“你果然……还是选了这条路。”
棺材突然剧烈震动！
林夕听见顾承舟的尸L在背后发出咯咯怪响，腐臭的手掐住她脖颈。沈厌的枪口却调转方向，对准棺材外的纸人狂潮。
“活下去。”他咬破指尖在她眉心画符，“哪怕要把我也变成你的垫脚石。”
符咒烙进皮肤的刹那，林夕看到了闪回画面——
白衣染血的自已站在实验室里，对着培养舱中的沈厌微笑：“早上好，我的第一观众。”
【死亡回溯钟剩余次数1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