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上门的赔钱货不用白不用,周迟嘴角也牵起一丝笑,两人都是赤裸相待,一番激情过的关系了,还颇为正式的握了握手。

    “欢迎你的加入。”周迟说。

    ......

    近来北京发生了一件大事,段家认了周迟当干儿子,为此还兴师动众的要举办一场认亲宴会,向圈子里大多数世家都发了请柬。

    周迟这个名字最近太热了,但追究到底,不过是一个无背景的小喽啰,这种清高孤寡的男孩不会随随便便就跟人走,如果拿他当姘头,那是相当带感、相当有面子的。

    一经认亲,背后靠着段家,就不再是随随便便任他们打量的存在了。

    相当于一只脚踏入京城权贵圈里,和他们是平起平坐的一个阶层。碔八;伶六四一,妩伶;碔日日肉

    当双方所处的阶层一致时,他们之间深深的沟壑就出现了。

    怎么去比?又怎么能比得起呢?有哪个世家的小辈能敢站出来说自己能达到这种成就,不过一群声色犬马的纨绔二代罢了。

    周迟的荣耀,也能给段家添一份色彩。

    他们还敢像从前那样,说撩就撩吗?

    宴会地址在华府会,在墨蓝色的天幕中,一辆辆豪车驶入停车场,京城里有头有脸的人物来了一大半,就连祁父和祁斯贤,也要给世交一个面子,过来赴宴。

    周迟头一回当了主人家,乌黑的发丝被抹了发胶,完整的露出锋利的眉眼,嘴角抿直,已经有几分日后摄人的气魄了。

    他半蹲在装潢璀璨的内厅里,任许亚梅给他胸口别上一枚胸针。

    从拍卖行里拍下的胸针,是她当作认亲的礼物。

    周迟开口叫了人:“妈。”

    她看向周迟的目光有些复杂,想说什么,但客人逐渐上来了,她就只拍了拍这个男孩的肩膀。

    其实双方都是聪明人,这件事对他们而言是双赢的局面。

    许亚梅想,段煜如果不跟着周迟,这辈子应当就这么扶不起来。

    不论从前她对周迟什么想法,现在统统压在心底最深处,她很护短,现在把周迟看作家里人后,心中徒然冒出了一点其他情绪。

    这确实是她理想中的儿子。

    一转头,看见段煜脸上痴痴的笑容始终没有消退,忽然觉得十分丢人,觉得恨铁不成刚,低声斥责道:“你看看你这副样子,你现在给小迟当哥,还当.....,能不能拿出些气概。”

    半场宴会下来,周迟被人敬酒敬得脑袋发昏,视野里所有人都在朝他笑,男人们看他的眼神不再是最初狎昵的觊觎...也许还存在,只是不敢那么明目张胆了。

    他忽然明白了他老爹当时说的那些话,那杯被校长敬的、从来都没喝过那么好喝的茅台酒,原因仅仅是因为儿子是市状元,他不再是一种蝼蚁或者牛马的存在,人生第一回被平等对待了。

    踏入京城圈子,这是周迟最初时梦寐以求的东西。

    但他的心越来越大了。

    他忽然眼睛眯起来,从许多人中精准定位到了某个起身离开的男人身上。

    是祁斯贤,他出来去醒酒了。

    周迟也向众人打了招呼,不徐不疾的跟在其后。

    庭院里凉风徐徐拂过,造价不菲的景观也颇为赏心悦目。

    “祁先生。”

    祁斯贤转身,上下扫视周迟如今的模样,目光幽邃如一汪深潭,看不透里面的情绪。

    待男生长腿迈开,走得近了,祁斯贤才沉声出口:“你不该那样做,太冒险了。”

    他应该是喝醉了,身上醇厚的一点白酒气味,在夜晚尤为明显,还未接近,就已经扑面而来。

    周迟顾左右而言他,冷白的脸上泛起一点点醉酒的红晕,向来冷厉的眸间也氤氲着一层水雾,他微笑道:“祁先生吃饱了吗?怎么就出来消食了?”

    “我还没吃饱。”

    祁斯贤纹丝不动,幽黑的双眸格外沉稳,他静静观察了一会儿周迟,忽然兜里掏出一块儿奶糖,慢慢剥开了糖纸,递在周迟嘴边。

    周迟想伸手拿,男人却不给。

    “不是饿了吗?怎么不吃。”

    奶糖应该在怀里捂了许久,有些发软,发烫,周迟最讨厌吃这类甜腻之物,现在唇瓣才起开,已经被手指探了进去。

    周迟不太明显的皱了皱眉,从善如流的含住了那颗糖,红润的舌尖微微探出,轻飘飘的扫过男人的拇指,再卷进自己口中。

    祁斯贤的手指被什么柔软的东西舔了一下,像是猫的舌头,微微粗糙,待反应过来,就消失不见了,只留指腹的一点潋滟水痕。

    周迟直直看着他,点评道:“好吃。”

    祁斯贤应当在什么事情里都是主导者,一双漆黑的眸子沉稳又从容,像是一座内敛至极的大山,仿佛天然都带着一些令人安心的气质。

    如今大山将倾,向来端正的面容也隐隐裂开一条缝隙,眸光淡漠,却不经意间从中泄出一些看不懂摸不透的东西。

    “我警告过你的。”

    “别来招惹我。”

    周迟听见他的嗓音都变了一个调,像是从喉间缓缓低声叹出来,带着一点令人头皮发麻的欲意。

    “怎么算招惹呢?”周迟平静回答:“我倒是曾经好好请求过您,可您不是遵守规矩的好领导吗?我这样的人物自然只能自寻活路了。”

    “不过您放心,我很聪明,他们只是用舌头舔了舔...”

    “但您到了这个年龄,再憋下去,真的就不行了。”

    他的眼神抬起来,两人视线正正撞上。

    像一只越吹越大的气球,已经濒临爆炸临界点。只需拿针轻轻扎一扎。

    周迟微微低头,眸间一片冰凉讥诮,手指抚在祁斯贤的腹下,若有若无点了两下。

    “轰-”

    如同一道响彻云霄的雷声,祁斯贤大手掐在了周迟脖颈间,宽宽大大的掌心处,那枚尖尖的喉骨细细震颤着,扰的人不得安生。

    这样的骚货,天生就会做些勾引人的行当。

    他的手从喉间挪开,转而扣住周迟的后脑勺,不由分说的按下来,两人唇瓣交汇,男人的气息汹涌澎湃,带着一点点熏人的酒精气息,瞬间充斥了整个口腔。

    他另一只搁在腰际顺着衣摆里摸进去。

    “发什么骚。”男人问。

    宽大又冰凉的手,表面附着微微的粗糙,像是冰凉却带有鳞片的蛇,缓缓爬过他的嵴背。

    周迟瞬间嵴骨发麻,为这种诡异的暧昧激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他们究竟为什么走到这一步,祁斯贤也不清楚,只是这个在外面耀眼如骄阳烈日一般的少年,主动趴伏在他身上,睫毛轻微颤抖,幽黑的眸子里像有某种漩涡,诱着人一起沉沦进去。

    他主动将最脆弱的喉间亮在自己跟前,像是在说,无论怎样对待他都可以。

    这样的举措实在很要人命。

    于是男人心中那幢沉寂了许久的房子也晃动了起来,发出了地震一般的喧嚣声。

    随便怎么样吧,干脆就出一回格。

    干脆就将那些伦理道德统统抛掷一边,任它被熙熙攘攘的人群碾碎为尘埃。

    两人彼此的呼吸在狭小的角落里交错,耳边是嘈杂纷乱的交谈声,男人置若罔闻,只顾近乎狂乱的揉着这截上好的腰,力道大到像能把它拗断在掌心中,周迟硬邦邦的身板被迫压下去,凹成了一个不可思议、却很诱人的弧度。

    少年细微的痛呼声被男人的唇舌吞噬得一干二净。

    “你怎么这么....”男人的声音低沉、喑哑,却蕴含着一点点冷意,像是被结着一层寒冰的深邃的湖的表面。

    完了他又轻轻自问一遍:怎么这么会勾人。

    那只手掌已经被体温暖的有些发烫,手背暴起的筋骨触目惊心,冷白的晃眼的腰窝被揉得沁出一层熟果般的艳红色。

    令人可怖的掌控欲这才体现出来。

    这几章炉香巨长嘿嘿

    106.大祁吃上肉了

    “这是个什么人物?从前没听过。”

    “周迟,你没瞧见最近的新闻?正热着呢。”

    “新时代杰出青年....他也挺有能耐,能让许亚梅上赶着认干儿子,刚刚光顾揽着周迟,自个儿的亲儿子就落一边理也不理。”

    “之前跟在陈嘉行身边,哪里都爱带着。”男人的声音已经染上一层别样的意味。

    “借过一下。”

    一道清淡的声音径自打断了男人的话,自他们身旁路过时,男生周遭还携带一点庭院里藤萝花的气味,和身上的冷冽气息融合的恰到好处。

    这股奇异的气味轻飘飘的撩过。

    “模样倒是挺不错的...”年轻男人嘴里喃喃的一句未结束,两只眼睛落在周迟身上就收不回来了,一直瞧到周迟抬起脚步离开,他的视线还黏在上面。

    这就是那位刚刚入了段家门楣的周公子。

    他穿得衣服裁剪得太得体合身,隐隐约约可以瞧见几分少年人劲窄的腰背曲线,眉眼锋利,薄唇透红,天然刻薄的长相并不惹人厌烦,倒很想让人说些奇怪的话去招惹招惹。

    被他瞥了一眼,浑身忽然像是灌入细小电流,简直从脚底麻到了头发丝。

    这类衣香云鬓、空气里仿佛都在烧钱的场合,周迟融入的浑然一体,像是生来就该在这样的地方。

    “你说,我现在过去勾搭他,还有可能吗?”

    回应他的自然是一记重重的摇头。

    “他现在可不那么容易招惹。”

    “动动你的脑子,你没发现吗?”

    “现在祁、杨、于三家,京城盘踞当地的世家大族,可都跟这位有点说不清楚的牵扯,你想踏进这个火坑?”入“老阿姨人眯起眼,朝人群最中心望过去。

    方才撩得他浑身发麻的那一记眼神,现在竟让他通体发毛。

    周迟游刃有余地盘旋在那些权贵之间,他不去小辈扎堆的那块儿热热闹闹的地方,偏要过来寻许亚梅。

    和许亚梅结交的那群人,才算是真正掌实权的一波人,眼神毒辣,心思缜密,看人恨不得能剖其肺腑,直达人心最深处,偏还要装作一副和蔼慈祥的模样。

    “小周,过来过来。”许亚梅适应能力强,不久前心头的郁结已经伴随着许许多多人的夸赞消失的无影无踪。

    她跟别人介绍:“我小儿子。”

    那些藏在心底许久的话也终于倒出了口:“自己要提出来搞这个项目,虽然有些耽搁学业,但总归是社会效益的好事,我是支持的,不过到头来成绩也没落下。”

    现在的富二代官二代,哪里会有这样上进的心思呢?这种品质太珍贵了。

    周迟一再小心言论,才总算在这些大佬面前刷了一次存在感,嘴角那一抹微微弯起来的弧度都快僵掉了。

    他单薄的眼帘一掀,看见祁斯贤正朝这里走过来。

    口中奶糖的甜腻气味还未消散,一见到这老男人一副体面的模样出现在自己眼前,十分做作,周迟就很难不去回想方才那个让他胸骨发痛的接吻。

    他舌根隐隐发痛,被男人咬得狠了,喝一口酒都有点辛辣的刺痛,刺痛过后,就是不太明显的痒意,总想拿舌尖去顶一顶。

    两人在庭院里吻得难舍难分,这种正经场合,倒是装出一副互不相识的假象。

    也对,在别人看来,祁斯贤确实不应该结识他这样的小人物。

    “祁先生,我敬您一杯。”

    周迟从从容容地端起侍者托盘里的香槟,笑容似乎更真诚了一些。

    他的面色微微荡起一层绯红,也不知道是被吻得还是喝酒喝的,红润的舌尖在一排整齐的牙齿里稍稍跳跃,他敬酒,也不诚信诚意的灌进去,而是将舌尖探出,轻轻点一点就作罢。

    祁斯贤目光幽幽的盯着他,手指忽然痒的厉害。

    旁人发现不了他们这些细小互动,或者说,有谁能将他们联系在一起呢?

    一位守序严谨的好领导,和一位才被点名杰出好青年的高材生,怎么看都是健康的不能再健康的关系。

    所有人都没注意到时,祁斯贤接过了周迟手里那杯酒,附身靠近那一瞬间,唇瓣轻轻开合,吐出一句略带警告的话。

    “你又开始发骚了。”

    周迟恍若未闻,眼里含着一抹挑衅成功的笑意,看着祁斯贤附唇过去,双唇正正好落在他舔过的那一小块。

    宴会才一结束,主人公就消失不见了,据许女士所言,他儿子太热衷搞研究,今天只是短暂给自己放一会儿假,这不,一结束就立刻返校了。

    “这么肯吃苦的孩子,现在可不多见。”

    “肯干、肯学、肯进步,是个好苗子。”

    ......

    不远处的黑色大G微微晃动着。

    细微的亲吻声音和男人粗喘的声音交错着,昏暗狭小的空间里,方才还谨守本分的两人唇舌交缠一起,隐约能从无尽的暗色中窥见从中坠下的一缕银丝。

    接吻时黏黏糊糊的水声尤为清晰,在这种氛围里就是一剂强效药。

    祁斯贤是要铁了心狠狠惩治一番他,口腔热气滚滚,他掐着周迟的下巴,将自己气息全数渡了过去。

    周迟被吻得喘不过气来,男人的唇舌滚烫,带着淡淡的白酒气味,不甚熟练地从他耳垂舔吻至脖颈。

    途径那枚他早就惦记上的喉结,他亲得格外仔细。

    有些粗糙的舌面接触到那一小块儿皮肤,像圈画地盘似的亲,只是逮着那片地方慢慢咂磨,那枚尖尖的喉结肉眼可见的滚动起来,在他唇舌间细细发颤。

    如果这是块鲜肉,恐怕早就被连皮带骨头的生吞进肚子里了。

    “别那么亲。”

    周迟有些不太能受得了这种漫无尽头的亲吻。

    他浑身莫名有股虫蚁叮咬一般的躁意,两条才胯坐在男人腰腹上的长腿刚有一点撤离的意愿,便被一只大掌不声不响的按住了,警告似的点了两下。

    周迟不动了。

    潮热的暧昧气氛层层圈圈荡漾开,复而又沉寂在夜里,周迟被密不透风的大网罩住了一般,无法动摇一点。

    “祁先生。”

    “祁先生。”

    周迟的嗓音清冽,如今尾音低哑,带着几分说不明的欲意,撩得人浑身气血上涌,恨不得捂住他那张嘴,操得他再也张不了口,吐不出一句发骚的话。

    车里空气不大流通,两人的呼吸声彼此交错,热意汹涌澎湃。

    周迟从未这么惧热过,浑身出了一身薄汗,衣服贴着皮肉,又扎又痒,他一手按在男人脑后,仰着脖颈任他亲吻。

    另一只手抚在男人的手腕上,若有若无地制止他的下一步行为。

    可他眼睫微微眯起,拿指腹的薄茧子缓缓磨蹭男人腕骨的动作怎么也不像是拒绝。

    是欲擒故纵,很低劣的手段。

    周迟的手指温温凉凉,手背隐隐凸显出筋骨和青筋,性感的一塌糊涂,很亲昵的在他手腕上磨蹭。

    昏暗的光线,朦朦胧胧勾画出周迟介于少年和青年的面颊上,凌厉的下颚扬起,表情似艰难忍受,更似愉悦。

    男人那一处格外坚强,被周迟结结实实压在屁股底下,非但没蔫巴,反而愈发灼热,两人的双腿之间,无意识磨蹭在一起。

    从未开荤的老男人,一旦起了这个头,简直难以压抑住自己本性,体内澎湃的欲火甚至差点波及到周迟身上。

    祁斯贤正小幅度的朝上顶弄,一点点蹭进臀缝之间,隔着一层薄软的布料,缓缓磨蹭,轻轻挺动。

    周迟被磨得很不舒服,眉毛蹙起,从鼻腔里闷哼一声,手指抠紧男人结实的臂膀,狭长眼尾一扫,从沁凉的眼风中愣是能瞧出一抹极勾人的薄怒。

    “爽了?”

    男人看他的眼神极富侵略性,在昏暗的环境色下,依旧能察觉到那股摄人的欲意,正排山倒海般朝他涌过来。

    像是用眼神,就已经把他狠狠奸了一遍。

    “祁先生。”周迟的臀下磨了磨祁斯贤的小腹,说:“我现在只能和您在一起了。”

    他能很清晰的感受到,在自己的臀部下方,祁斯贤的那条东西砰砰有力,显然已经蓄势待发,硬挺挺的戳着。

    周迟被男人强制揉软的腰微微下塌。

    昏暗的视野里,他瞳仁黝黑,像一汪和深不见底的池水,嘴唇主动去碰男人的眉眼,随后又慢悠悠的磨蹭着他的鼻梁。

    最后是蜻蜓点水一般,很纯粹在他嘴唇上碰了一下。

    这样浓郁情色的氛围里,通天的勾引手段都比不得这一记清淡无味的吻。

    祁斯贤目光晦暗,在少年微微颤抖的嘴唇之间摇曳了心神,他忽然闭目,沉沉吐出两口气后,声音低沉喑哑:“我很想相信你。”

    “证明给我看吧...”

    “证明你只能和我在一起,永远生不出一丝叛离的心思…”

    周迟微微挑眉,从落在一边的衣服里取出手机,动作行云流水般流畅。

    当着祁斯贤的面儿,和一个个和他接触较深的男的发微信。

    祁斯贤不声不响的看了一会儿,幽黑的眼眸里隐隐蕴着一场惊涛骇浪,他不发作,只是默默看着周迟的动作。

    “发完了吗?”

    他的手机被男人夺走扔到一边儿,还未反应过来,祁斯贤已经掐着他的脖子把他惯在座椅上,刹那间天地旋转,周迟微微眯起眼,下巴被迫扬起,承受着一个近乎虐待的吻。

    滚烫的气息灌进喉口,周迟那张天然刻薄的脸上呈现出几分难以忍受的痛楚,深黑的眉毛皱起,后方已经有了被手指侵入的异样感觉。

    两根干燥的手指摸了进去,没有一点点润滑,久久不进去,祁斯贤显然没有预料到,深得近乎滴水的眸子聚焦在周迟两腿之间。

    “怎么进不去。”

    周迟剧烈的咳嗽两声,唇角勾起一个讥讽的弧度,貌似温和,口吻却十分沁凉:“您不会吗?”

    显然不能对一个蓄势待发的男人说这种话,周迟才意识到这点,堪堪刹住了话头,祁斯贤却点了点头,还不够湿,只能不尴不尬的卡着。

    不过祁斯贤很聪慧,仅仅从破开洞孔那一丝顺滑就尝到了美妙的滋味,他腹下遒劲有力,但也只是缓缓磨蹭,两人如此亲密接触,滋滋的水声听着叫人面红耳赤。

    骤然间,周迟的手机屏幕亮了起来,滴滴声音响起。

    是微信的提醒音。

    【一缕清风:今天小周总好风光。】

    【一缕清风:现在还在宴会上吗?很遗憾我不在国内,不能亲眼去看看。】

    这是他的投资商,周迟当然不可能当着祁斯贤的面儿把他删了。

    但祁斯贤的表情却很怪异,眸光发寒,周迟眯着眼打量,似乎从中捕捉到一丝不悦的气息。

    他忽然像通了七窍,借着方才研磨出的那一丝水意艰难的朝里噼,两只手掌死死箍住他的腰腹,像一道枷锁一般不容他逃脱。

    “等一等..”

    周迟下意识并拢的双腿又被粗暴的扯开,脖颈被男人的手掌包住,体内缓慢被侵犯的感觉愈发明显,五脏六腑都仿佛被挤压着,他喉结在男人的掌心微微发颤,作呕的欲望愈发明显。

    那根东西终于顺利噼了进去,两人的胯骨重重碰撞。该雯档取于:5吧;伶六四一5伶;5

    “你知道吗?”

    周迟的脸颊被按在车座里,脑内渐渐空白,还未艰难喘出胸腔郁结许久的一口热气,就又是一记凶狠的捣弄,这一下径直进入了身体最深处。

    周迟被尖锐的感觉刺激得瞳孔骤然紧缩,面上浮起一层不正常的红晕,想说什么,却被折腾得说不出半个字,只能发出一声竭力挣扎过后的喘叫。

    “呃-”

    这开了荤的老男人,他艰难的维持清醒,嘴唇微微颤抖,在心里骂了一句。

    老畜生。

    祁斯贤单手按着他的脑袋,撞得愈发狠戾,车内只能听见沉闷的碰撞声音,其间还黏黏糊糊的交错一些水声,从两人的部位间汩汩流出。

    “我捏你胸的时候,里面会夹得特别紧。”

    “弄进这里的时候。”祁斯贤意有所指的按了按男生小腹间微微凸起的那块,嗓音低沉喑哑:“你的腰会颤得特别厉害,忍不住弓起来。”

    体内纵横翻滚的感觉太难让人恢复清醒,周迟感觉自己像是在一片翻滚着巨浪的大海里沉沉浮浮,时而眼前一片昏黑,时而一片发白,他忍了又忍,尖锐的牙齿正待狠狠咬在口腔内软肉上。

    下一秒,几根手指蛮横的捣了进去。

    “谁教你的?”祁斯贤问他。

    他结结实实的咬在了男人的手指上,口腔里顿时弥漫出一股血腥气息,伴随着淡淡的腥味。

    哦,是了,这老男人方才还拿手指进去过。

    周迟脸色忽然变得很难看。

    深黑色的车辆和黑夜融为一体,微微晃动的幅度也不明显,车内的二人滚作一团,自然不会想到会有什么人专门费心思去跟踪。

    嗒、嗒、嗒

    轻而闷的声音响起,是男人手指敲击在方向盘上的声音,有些急躁。

    真勾搭上了啊。

    陈嘉行不吭不响看了半晌,路灯洒进一道昏黄的光,他的整张脸笼在一片明暗交织的阴影中,情绪难辨。

    他坐在昏黑的车里,眼眸如秃鹫一般阴狠寒冷,死死盯着前方,盯得发红发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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