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有选择性的回复了几条有价值的消息。

    周迟缓缓眨了眨眼,眸底的寒意如刀锋一般摄人,唇角荡起一个极浅的笑容:“一群蠢货。”

    祁阔两手撑在他身前,眼神牢牢的锁在周迟冰冷无情的脸上,静静的等待他给其他男人回复消息,周身都笼着一层森寒的气息。

    裤链拉开,某个炙热的物件就抵在周迟两腿之间,犹如被管控的野兽一般躁动,却还强压着等待某个指令。

    好爱这种dom感的粥粥

    68.你猜,他明天会给我什么东西呢

    首都大学男生宿舍

    于泽秋靠在门口的栏杆上,室外温度已经跌破零点,他只穿着件薄羊绒衫,也不觉得冷,姿态放松闲适,看上去心情还不错。

    “发烧好点了吗?你不在宿舍,去哪里了?”他问。

    “有事说事。”电话那头的声音很冷。

    “态度好差。”于泽秋轻笑一声,不怎么在意的继续道:“考完最后一门,证券杯就要出成绩了。”

    他的排名一直很稳定。

    嘉宏是科技公司,主要研究人工智能方面,现如今放出了有新产品的消息,股价自然一路水涨船高,网络上的正面消息铺天盖地,一片欣欣向荣的大好光景。

    连他们学校里,都投放了一部分嘉宏公司的试验品。

    但事实真正如此吗?于泽秋隐约察觉到有些不对劲,他也在嘉宏实习,内部消息不可能一点察觉不到。

    “周迟,你还和陈嘉行住在一起吗?”他问。

    “小心点,他的心思很多。”

    周迟略带烦躁的捏了捏眉心,他当然切身的体会到了。

    陈嘉行是什么样的人物,五年前从宾夕法尼亚大学读研回国,灵敏的嗅到了人工智能这一新兴领域,短短几年时间,从一个毛头小子成长为商业大腕,在北京也算个举足轻重的人物,这种人的心思,海一般深沉。

    会不会是陈嘉行给他做的一个局?周迟的瞳孔猛然缩了缩。

    回想到那天四个人在于言旭的私房餐馆里的饭局,那两人之间的谈话,再加上不久前,在陈嘉行家里,总是一副沉稳可靠的男人却露出一副脆弱的姿态,说公司里出了问题。

    和于言旭做完的凌晨,他没睡觉,耳朵里敏锐的捕捉到那人打电话的声音。

    因为怕吵醒他,男人的声音放得很低,断断续续传到耳朵里。

    似乎谈到了大量收购嘉宏股票的事情。

    顿时,所有事情在这一刻似乎全都串联到了一起。

    周迟的烧还没完全退,想的头都有些疼了。

    “这点不用你担心。”

    周迟的声音很平淡,没有一丝波澜起伏,祁阔撑在他的身体上方,还是能捕捉到他眼底那点不悦。

    他那玩意炙热硬挺,慢慢的在周迟股间小心挺动磨蹭,滑过两瓣紧实的臀之间,头部冒出的一些液体又湿又滑,磨蹭一会儿,险些刺了进去。

    表情不耐又委屈,急躁躁的,他用口型问:“是谁啊,等死我了。”

    周迟没有搭理他,他打电话的时候向来两耳不闻窗外事,全部心思都搁在电话里头了,不经意的,手指插进祁阔发丝之间,轻轻摩挲着他的头皮,眸色发深望向窗外。

    他目前的身份还是嘉宏的董事会秘书,身处其位必尽其责,他难道就因为一场酒会、因为那些男人轻佻暧昧的眼神就撂挑子不干了?

    总不能辜负陈嘉行的一番良苦用心。

    周迟像撸狗头一样无心的摸着,祁阔却感觉像有股微小电流,从头皮窜入四肢百骸,舒服的眼睛都要眯起来了。

    周迟打电话时喜欢无意识的在手里摩挲东西。

    一般来说旁边有什么就会摸什么。

    祁阔很早就发现了他这个小毛病。

    两人恋爱的时候,周迟开始打电话了,祁阔就会殷殷切切的蹭到他旁边,毛茸茸的大脑袋往周迟胳膊旁一靠,就闭上眼睛开始享受了。

    周迟偶尔会察觉他的意图,往往微微挑眉,又漠不关心的挪开视线,手里摩挲的动作却不停。

    怎么能这么爽。

    “周迟,你看看我吧....”他急切又躁动,目光像是滚烫的勾子,从周迟线条分明的颈子向下滑,浓重的欲色让人看了便胆战心惊。

    年轻力壮的男生,几乎不需要如何撩拨,精力如同发了情的野狗,随时随地都可以为他心爱的人竖起那玩意儿。

    之前无数次躺在周迟那张窄小的宿舍床上,却只能闻着那股熟悉的味道去打飞机,他当时近乎自虐一般疯狂的捋动,每个毛孔都在叫嚣着,满脑子全是怎么去干周迟。

    祁阔的嘴唇凑上去,含着周迟的其中一枚红豆,舌尖裹着红肿的一小粒,用尽百般花样的嘬舔。

    两条修长光洁的腿被搬到肩头,他看见周迟朝他皱了眉毛,唇线十分刻薄,手腕微动,在那巴掌马上就要扇在他脸上时,他的心绪一时激动,身下的硬物把持不住,急哄哄的就挺进了半个柱身。

    “嘶...”周迟痛呼一声,那双冷而厉的眼睛终于舍得瞥向了他。

    扣在祁阔发丝间的手指猛地施力,扯着他的脑袋往后拽,却丝毫动摇不了这条疯狗。

    祁阔的那玩意和其他人不太一样,之前周迟给他撸的时候就有所察觉,头部略弯,硬起来的时候,几乎能翘到小腹。

    恰恰好压着周迟最不可触碰的那一点反复碾压。

    我...操啊,祁阔暗骂一句:怎么这么小。

    是不是舒服的有点过了头,祁阔没忍住,又骂了一句,感觉自己额角都在爆青筋,太阳穴处的血液汩汩流动,险些不能思考了。

    都要怪周迟,小洞里又紧又热,插进去没几秒就想射了。

    他妈的,天生长着一副给操的身体。

    单手掐住周迟的下巴,凑上去一个炙热的吻,祁阔发了疯一般挺动小腹,肉体发出的撞击声砰砰有力,他不停的在周迟唇边呢喃:“早知道这么爽,在酒店那次就该这样干了。”

    “周迟...宝宝,宝宝怎么不发出声音。”

    “不够舒服吗?哈,比起其他男人,我是不是还不够用力?”

    “怎么不说话。”

    他不依不饶的缠着周迟耳边念叨,声音带了点哭腔,仿佛遭了多大背叛,心里十分不爽,顿时生了攀比之意,下面一次比一次撞的狠厉。

    他妈的,真是条疯狗,周迟咬紧牙关,竭尽全力不让喘息声流出来,一只手颤颤巍巍去够掉落在地上的手机。

    电话那头沉默了很久。

    “周迟,怎么我每次给你打电话,都能捕捉到这种精彩的场面。”于泽秋的声音还是一贯的平静。

    “打个赌吗?”他问:“证券杯上,如果我赢了你。”

    “我们也做.爱吧。”

    ......

    神经病。

    额角滴落了几滴热汗,周迟垂眼,盯着身下泥泞的一片,轻笑一声,那股子少年心劲的胜负欲此时冒出来,当着祁阔的面儿,他扬起唇角,说:“好啊,你输的话要怎么办呢。”

    证券比赛那点几万的奖金他已经看不上了,他想要的不是虚拟股市里飘渺的钱,而是货真价实的股权。

    他从很早就知道,于泽秋有嘉宏内部认购的股权,如果他的判断无误,嘉宏的股价真的触底反弹了,那么于泽秋手里攥紧的股权就是香饽饽,是一本万利的好买卖。

    “放心,我对你的身体不感兴趣。”1“10,3796

    8;2“1群

    “我要你手里所有嘉宏的股权。”

    电话立刻被祁阔夺走扔到车座边上。

    两手钳制住周迟的手腕,他的模样怨恨又愤懑,报复性的又挺了几下,他说:“能不能别看其他男人。”

    尤其在这种时候。

    他只想让周迟身心都专注于他。

    “我有让你动了吗?”周迟问。

    小灯斜斜照下来,周迟的眸子极黑,一眼望过去,只觉得一片冰凉。

    他一把推向祁阔,翻身一坐死死的压在祁阔的胯上,两人的位置彻底颠倒过来,剧烈的动作之下,紧密胶着在一起的地方竟然没有分离。

    祁阔还在艰难的小幅度向上挺胯,眸中急切,似有哀求。

    周迟想,他确实有必要教训教训不听话的狗。

    祁阔在昏暗里辨识着周迟脸上的表情,眼里晦涩又熠亮的惊人,他主动迎着周迟的巴掌扇,被裹挟着寒风的一巴掌扇得整张脸侧向一边,却还要探出舌头就要往他指缝里舔。

    “你是狗吗?”周迟垂眼,手掌上面覆了一层亮晶晶的水膜,莫名让他想起一些街头的流浪狗。

    随便从指缝里漏出点好处,却被视为上天的恩赐。

    “汪。”祁阔应声道,扣紧了他的后腰向下压,两人的间距被迫严丝合缝。

    他的眼里眷恋又痴迷,贪婪的探头想啄吻周迟的嘴唇,两条有力的臂膀紧紧抓住那两瓣臀上下起伏,就算被扇巴掌也无所谓。

    嘴唇开开合合,那些话像是一字一顿从牙缝里逼出来的。

    “你能不能别看其他人。”

    “能不能和那个男的分手。”

    “我不好吗,周迟。”

    说到最后,他有点憋不住刚刚才伪装的忠犬人设了,忍不住又开始发癫:“我这玩意天生就是为了你长的。”

    “你想什么时候上床,我就什么时候陪你,我们躲在宿舍里,日日夜夜都粘在一起,我能把你操的爽到射尿,我不好吗?”

    “周迟,回答我。”

    “你想听我说什么。”周迟问。

    “想听我说,我喜欢你,爱你到无法自拔?”

    周迟手指摸在祁阔薄薄的耳廓上,指尖微凉,顺着耳廓又滑到脸侧、下巴处,最后轻轻勾起来。

    “还是想听我叫你,”周迟眼帘懒懒垂下,漫不经心说了句:“老公?”

    他感觉到这条疯狗浑身忽然崩紧了,抬眼时眸子里的情绪浓烈的犹如疯长的藤蔓一般,黑沉的惊人。

    再说一句吧,祁阔觉得自己的意识力在一点点的被瓦解。

    他开口时声音都有些嘶哑,颤抖着,他说:“周迟…宝宝,再说一句吧。”

    他知道周迟身边永远围着很多很多人,那些他烦透了的男人女人,全都在虎视眈眈窥视着他的宝物。

    似乎突然想到了什么,他插在周迟身体里,探身去手忙脚乱的翻找自己的生日礼物,离十二点就差几分钟了,他及时翻到了。

    带着自己都察觉不到的紧张,他打开了那个盒子,宝石蓝的腕表在微弱的灯光下,仍然闪烁着漂亮的光泽。

    一张纸条塞在盒子最里层,只要周迟轻轻翻动一下就能看见。

    可下一秒周迟就打碎了他的所有幻想。

    “蠢货,你在想什么?”周迟笑的很刻薄,单薄的眼皮稍一瞥,无端给人一种讥诮的感觉。

    扬了扬手腕,同样的腕表露出来了。

    是陈嘉行那天扣在他手腕上,沉甸甸的质感,带上去时时刻刻都在提醒着他上层阶级的感觉,他心情很好,就一直没摘。

    “他不知道那天是我的生日,却还是送了一模一样的腕表。”

    “你猜,他明天会给我什么东西呢?”

    能吃上祁阔就不算惨哈哈哈,其他同龄攻还没摸上呢…

    69.那你可以试试

    周迟的手腕上,赫然亮着一只腕表,正好卡在突兀的腕骨处,手臂内侧是微微起伏的青筋,和祁阔想象中的一样,戴上去特别好看。

    祁阔不知道那两片薄薄的嘴唇之间,能说出这么戳人肺管子的话。

    太阳穴处汩汩跳动,他忽然觉得遍体发寒,两手搭在周迟的两股间,漠然阖眼,不禁在心里自嘲道,再听到这种话,总算不会做出那么丢人的姿态了。

    座椅上洒满了红色钞票,赤身裸体躺在上面硌的慌,祁阔随手抓了一把,塞在周迟手里。

    “周迟,”祁阔缓缓开口:“你就算是个婊子,在前任跟前也得有职业道德吧。”

    “不拿出点儿给别人服务的态度?”

    难得,他这句话说的真情实意。在脱口而出时,甚至有种把心脏剖出去的、鲜血淋漓的痛快感。

    啪的一巴掌又送上他的脸颊,周迟冷淡瞥他了一眼,收回了手腕。薄唇张开,凉飕飕的吐出一句话:“那得看你能拿的出什么东西。”

    “这点儿钱你还是拿回去吧。”说完,他手腕一扬,把强塞进手里的钞票原封不动撒了回去。

    这话说的尖酸刻薄,也从不掩饰自己的贪欲。

    他劲大,直接给这条疯狗嘴角扇出了血,祁阔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刺刺的痛感,铁锈气味漫进口腔,苦涩又腥气,他痴痴的咧开嘴笑了。

    指尖漫不经心沿着结实的臀线向上滑动,然后猛地一把按在周迟嵴背上,亲昵的磨蹭两下,炙热的呼吸逼近,他把唇角那点血腥气息渡到周迟的眼尾处,语气冰凉轻谩。

    “宝宝,你忘了吗,我还在里面呢。”

    这么一番伤心彻骨下来,他的那东西竟然坚挺如初,如同滚烫的钉子一般把周迟死死钉在自己胯上,一只手臂强横的揽在那人后腰处,压得纹丝不动。

    弯起的头部,恰好戳在周迟最不可触碰的那点磨着,祁阔恶劣的挺了挺腰,兴致盎然的想看周迟什么反应。

    他的手握在腰上,能感觉那截劲瘦的腰肢颤了颤,腹部暴起的青筋犹如大树根部,在掌心里微弱的跳动。

    一声喘息毫无预兆的溢出唇缝,闷闷哑哑,被撞的支离破碎,如同细细绵绵的雨滴打在玻璃窗上,听在人心里躁动的慌。

    “我就那么比不上别人吗?”祁阔笑了笑,扬手扇在周迟臀瓣上,动作很轻,不带多少训诫意味,像是轻佻的羞辱,继续道:“你这不是,挺爽的?”

    同样都是十八岁的男孩,纵然周迟心计再深,骨子里也免不了有点气盛,在祁阔那句堪称羞辱的话说完后,他也针锋相对的、慢条斯理的回了过去。

    “实话来讲,很差劲。”

    有比较才有体验评价,祁阔的脸色瞬间黑沉。

    周迟的眼神冰凌一样又冷又利,傲慢异常,直往人心肺里扎,偏那眼尾一抹刺眼的血红,配上这双锋利狭长的黑漆漆的眼,说不出的秾艳,只朝他这里轻飘飘一扫,他浑身都烫了起来。

    在那两瓣唇张开,还要吐出什么刻薄的话时。

    他猛地伸手捂住那两瓣被吻的水红的唇瓣,再不想听见任何一句伤心的话。

    按下按钮,车里小灯徒然熄灭。

    夜间的风不停的在窗外呼啸,小灯一灭,这辆惹眼的跑车也仿佛消匿在了浓黑的环境里,树叶簌簌而动,被风甩在车窗上,那声音仿佛有人在知道他们在做那档子事儿,过来拍窗户了,听得人心惊胆战。

    车身晃动的相当剧烈。

    砰砰砰的肉体拍打声,沉闷有力,两人都说不出一句话,在郊外犹如野兽交媾般,什么也顾不上了。

    祁阔捂在周迟嘴巴上,感受着温热的呼吸扑在指缝里,一口利齿张开,又狠狠咬在他指间,霎那间的痛意涌上,掌心湿漉漉的向下淌着什么液体。

    剧烈的疼痛中,祁阔的两指用力撬开了他的牙关,径直探了进去,搅动着湿热柔软的舌头,口水混着血液,腥得周迟紧紧皱起了眉,那两根手指却不依不饶,还想继续往里捅。

    “周迟,再说一次爱我,我可以原谅你。”

    事到如今,他竟然还抱着一丝飘渺的幻想,腹下用力挺进周迟身体最深处,在那处湿热紧致里忍的额角暴起青筋,齿关紧咬,而后拔出了一点。

    须臾,才听见一丝虚弱的喘息,周迟的声音如浸泡在寒冬腊月的冰水里一样凉。

    “别来我面前碍事,很难吗。”

    祁阔沉默,伸出手掐在他的脖颈上,慢慢收力,手里的脉搏跳动的很强劲,震的手心发痒。

    后来不知怎么,又卸下了所有力气。

    “我有时候真想掐死你...”他突然开口,平平静静的:“可是总是舍不得。”

    车身又开始晃动起来。

    一只腕表搭在座椅上,晃晃荡荡,终于不堪其重落在了脚边。

    被祁阔捡起来,动作缓慢的扣在了周迟身下的东西上,圈口拉紧。

    “这是嫖资。”他冷冷嗤笑:“是不是我带够了钱,就能包了你啊。”

    恰好这时旁边驶过一辆车,车前灯一晃而过,祁阔的眼睛直勾勾锁在周迟脸上。

    那张脸微微潮红,在半明半暗之下辨不清什么神情,周迟挑挑眉毛,不咸不淡开口:“那你可以试试。”

    ......

    最近忙考试,几天没来公司里,周迟再次出现在门口,还引来了不小的躁动。qun^一0⑶㈦⑨陆⑧⒉一看后章,

    他穿着黑色羽绒服,带着格子围巾,一双眼睛黑冷如泉水,额前发丝随着冷风飘动,礼貌的向同事点头示意。

    任谁都知道他的背景不一般,职位已经不再是那种一抓一大把的实习生了,现如今看来,却一点儿都没有关系户的嚣张跋扈感,依旧一副认真严谨模样。

    敲了敲门,周迟走进陈嘉行的办公室。

    他的工位搬进了陈嘉行的办公室,两步以内的距离,递资料很方便,干其他事情...也很方便。

    “陈总,这是今天的会议报告。”周迟不欲和陈嘉行多攀扯,被下套后,这老男人多占半点便宜他都膈应。

    他在室内,把外套脱了后就只剩一件半高领的黑色打底衣,拿水杯递资料,动作间薄韧的肌肉伸展开来,说不出的性感好看。

    人还是那么个人,光鲜又自持清高,端端正正往那儿一站,就是公司里一道亮眼风景,不管是谁都要瞥上一两眼。

    陈嘉行审视着他,目光沉沉一语不发。

    周迟递上资料,正打算收拾东西走人时。一股强劲的力道揽着他的腰往后重重一拖。

    周迟不动声色的轻轻嘶了一声。

    昨晚才和祁阔在车里折腾一宿,他身子骨硬,被掰得浑身酸痛难耐,今天还是强撑着去考完了试来公司。

    两腿之间不可言说的部位发出阵阵刺痛,绷紧的腿根都发酸,一只微糙炙热的手扶在他的腰上,隔着一层薄薄的打底轻轻揉捏着腰眼处。

    周迟眼前一秒发白,稳了稳身形,一根手指抵开陈嘉行的胸膛,从容镇定道。

    “陈总,我还在工作。”

    陈嘉行意味不明的嗯了一声,表情沉稳不动,两手虚虚的握在周迟腰侧。

    他坐在位子上,用两条大腿夹住了周迟的腿,营造出一种暧昧又十分令人不愉快的牢笼。

    抬头,唇角翘起了一点,眼里全无笑意,一股惯性的施号发令的震慑感弥散开来,气氛静的有些压抑。

    “周迟,你在躲我吗?”

    70.虽然很抱歉,但我已经和他在一起了

    学校大门正门口,学生们来来往往,声音十分嘈杂,一位穿了件皱巴巴漆皮棉袄的青年双手插兜站在门岗边上,叼着半根烟,姿态松散的靠着。

    模样倒是挺不错,就是行为举止总透着股子街溜子味道,和那些衣着朴素的大学生一眼就能看出区别。

    青年把烟在脚底下踩灭了,看了眼手机屏幕,早就跟婶子说过了要来找他堂弟,也不知道通知没有,现在给周迟那闷小子打电话还一直没打通。

    青年名叫周子豪,今年堂弟考进首都大学,成为周家村的第一个荣耀的同时,他也进了兰翔技术学院学修车。

    学不到半年就跑了。

    现在临近年关,兜子里空空如也,听别人说大城市机遇多,来北京看看能不能赚点钱过年。

    来都来了,就想着顺带去看看周迟。

    在门口蹲了半天,门卫保安一看这家伙格格不入,愣是不给他放进去,周子豪在门口等了俩小时,心里十分郁闷。

    “这闷小子这么忙?”

    他眼睛盯在门口摆放的一张立式海报上,应该是学校的宣传栏,上面写着什么玩意儿,他吸了一口烟,眯着眼去细看,随口一吐,细细的白雾全喷在旁边的男生身上了。

    “没长眼?”那人身量高大,一头黑发乱糟糟的,发尾极嚣张的炸起来,男生眉眼很凶,表情不耐烦,浑身散发股不好招惹的气息。

    像是下一秒拳头就要揍到他脸上了。

    据周子豪目测,比自己亲堂弟还高一点,看着穿着和旁边那辆造型夸张的机车,应该也是很有钱的人。

    但他也是从小在县城混社会的人,小学初中包括后面上的中专,他都是老大级别的人物,什么时候怂过。周子豪很强硬的顶了回去:“怎么着。”

    “老子是来找人的。”他又呸呸吐出一口烟,指了指旁边立牌上的人物,狐假虎威道:“看见没,宣传栏里的人物,你应该认识吧。”

    宣传栏里几个人并排着站,应该是学校最近的竞赛,周迟无疑是最抢眼那个,优越的长相,表情不苟言笑,十分严肃,架着一副黑色镜框,满满的学究气息。

    那男生本来还皱着眉毛,一副气焰嚣张的模样,看见那立牌忽然消匿了声音,眼神一下子不对劲了。

    那双眼里还是凶巴巴的,但周子豪揣摩着,像是又多了一点别样的情绪。

    “你找他有事吗?”他的声音冷沉,晦暗不明的眼神又投向了周子豪。

    周子豪看得浑身发毛,说:“我是他哥,来找他吃个饭咋了。”

    “他哥?”这两个字在男生嘴里辗转一番,上下仔细打量着周子豪,忽然笑了,声音也正常很多:“我带你进校园吧。”

    “介绍一下,我是周迟的室友。”

    ......

    嘉宏公司办公室

    “周迟,你在躲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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