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英贤眼含警告:“有什么事待会再说。”

    英齐一下子僵住了,还想说什么,被英慎架住肩膀拖开。

    “四哥,我知道你担心,但是爸的身体一向很好,不会有事的。走,我带你去喝点水。”英慎看似安慰,与英贤交换一个眼神,半拽半拽的带走英齐。

    英齐嘴唇嗡几下,竟然乖乖和他走。

    看来是闯了天大的祸,要知道他平日最看不惯英慎。

    英贤本就沉重的心情又向下坠了坠。

    她问陈生:“陈医生,怎么回事,严重吗?”

    陈生叹气:“应该是中风,好在发现及时。”

    “爸的身体一直很好,怎么会摔一下就中风了。”

    “以董事长年纪,中风不算罕见。”他斟酌片刻,小心说:“有时候情绪方面的异动也有可能引发中风。”

    陈生愿意卖她个人情,轻声提点:“三小姐,我建议你做好心理准备。中风后很多人会留下不同程度的后遗症。比如说肌无力、感官麻木,甚至交流障碍等等,都是有可能的。术后三个月是黄金恢复期,一定要把握好这段时间,错过黄金期,再想恢复就难了。”

    陈生做了蒋震二十多年医生,为人十分谨慎,既然这样说,说明十有八九会留下严重后遗症。

    英贤正色:“陈医生,谢谢,您辛苦了。”

    陈生知道她听明白了,点头道:“都是我应该做的。”

    询问完病情,英贤环视一圈,没发现杜悦身影,于是问管家:“夫人呢?”

    管家说:“夫人去法国了,现在应该还在飞机上。老爷出事之后我给夫人打过电话,没人接,当时情况紧急,我没顾得上再打。”

    “她一个人?”

    “老爷本来也要一起去,可是五六点钟的时候,老爷提前回来了,脸色很不太好,一进门就叫我打电话找四少爷回家。四少爷回家后,老爷和他一起去了书房。”

    “后来,夫人看时间差不多了,上楼去催,被老爷吼了一嗓子,然后,然后夫人就自己先走了。”

    先走了?

    杜悦这是舒服日子过久了,长脾气了?

    英贤低嗯,说:“这件事你不用管了,我会负责通知她。”

    管家隐约猜到她打算,眼皮跳几下。对上英贤镇定自若的眼,连忙点头应下。

    她是陈枫招进来的人,又从小看着英贤长大,论私心,她自然偏向英贤。

    至于杜悦,家里肯定有她的人,她不通知也有别人通知。

    手术还需一段时间,英贤没有第一时间去管英齐,而是转进角落拨通陈枫电话。

    “喂,英贤?怎么这个时间给我打电话。”

    英贤直奔主题:“妈,爸中风了,现在正在医院抢救,虽然还不确定具体怎么回事,但是肯定和英齐有关。听陈生意思,爸的情况有点棘手,很有可能留下后遗症。”

    结完毕,她问:“妈,您能回来一趟吗?”

    陈枫了然,“你想让我回去打亲情牌?”

    英贤强忍头疼,沉住气说:“闹成这样,我怕我保不住英齐。”

    万一蒋震迁怒,连她也要遭殃。

    陈枫迟疑:“我和他这么多年了……”

    英贤说:“是您说的,人年纪大了就会开始重视亲情。而且杜悦现在在法国,就算下了飞机立刻赶回来,也是十几个小时之后。”

    陈枫一听杜悦不在,立刻反应过来这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大病一场的人,情绪极度脆弱,这时候谁在病床前嘘寒问暖,谁就是他的至亲至爱。

    陈枫定下心神:“好,我现在就去机场,搭最近一班过去。”

    听她这样说,英贤总算能透一口气。

    挂断电话,她马不停蹄去找英齐,力求能在蒋英见到达医院之前安排妥当。

    饮水机旁,英贤只看到英慎一个。

    他特意在这等她,见到她身影,大步上前:“三姐,我让四哥去那边的空病房等你。”他凑近一些,更低声音说:“检查过了,没有监控。”

    两人之间的事还没理清头绪,英贤不知该用什么态度面对他,最后只说了一句“谢谢”。

    比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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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比狠

    英慎帮她打开门,自己守在门口把风。

    见英齐又要来痛哭流涕那一套,英贤一个字都不想听,冷冷道:“省掉废话,直接告诉我你干了什么。英齐,你要是还想叫我帮你,就别再让我浪费时间去猜你又隐瞒了什么细节。你先告诉我,爸是怎么摔倒的,是不是你动手?”

    “不是!我没有!”英齐犹如一只惊弓之鸟,瞪大眼睛弹起来,“是爸打我,我疼的受不了,躲了一下,然后爸就摔倒了!姐,我敢发誓,我绝对没还手,我连爸的衣服都没碰到!”

    那就好。

    她最怕英齐犯浑,对蒋震动手。

    “英齐,你和我说实话,爸倒下之后,你是第一时间出去叫的人吗。”

    英齐一抖,不敢看她眼睛:“我、我吓懵了,耽误了几分钟……”

    是真耽误还是故意拖延,英贤懒得追究,她只问:“爸那个时候清醒吗,他知不知道你没马上叫人?”

    英齐料到她会这样问,脚底冒出寒气,突然间惧怕到了极点。

    不是怕蒋震,而是怕英贤。

    “应该不知道,爸倒下之后就在抽搐,我叫了几声,他也没有反应。”他畏缩的只剩气声。

    英贤仔细打量他神情,看他不像说谎,才说:“说吧。”

    事到如今,英齐不敢隐瞒,颓丧瘫回沙发,死气沉沉道:“是陆轩……陆姨娘转正之后,我和陆轩合伙开了家影视投资公司。”

    英贤提醒过他,林家不可能娶一个无权无势的情妇进门。可事实是,陆姨娘很快就转正了。

    为此,英齐很得意,他终于赢了蒋英贤一次。

    陆轩认祖归宗,正式改姓林,多少人上赶着拍马屁都拍不着,他仗着车祸交情,不仅同陆轩走近,连陆姨娘都亲自对他表达过感谢。

    “陆姨娘说,她和陆轩不方便出面,所有就由我来做公司法人。”

    他停了一下,等待着英贤的冷嘲热讽,然而对面女人依然安静。

    英齐只得继续说:“大部分资金都是陆姨娘提供的,项目也……也是她找的。”

    从他提起陆姨娘,英贤的愤怒就已全部转化为失望,失望到无力。

    她的弟弟,怎么会蠢成这样。

    “前几天,我突然联系不上他们了,打电话不接,发短信也不回,今天爸和我说,我才知道,陆姨娘被抓了,说是犯了什么、什么受贿罪。爸说因为我和她有资金往来,所以现在我也被怀疑上了。”

    交代完了,英齐终于敢抬头看她,“姐,林家不会让陆姨娘出事的对吧,她是陆轩的亲妈啊。”

    英贤无情击碎他幻想:“你有没有想过,陆姨娘怎么会那么容易被抓,要抓又怎么会只抓她一个。”

    所谓转正,不过是为了让流落在外的长孙陆轩进族谱,洗掉他私生子的身份。

    至于陆姨娘,林家那位八成早就烦了她,趁机将所有乱七八糟事情全部推到她身上,再来个大义灭亲,既摆脱掉人老珠黄的旧情人,又摘干净自己,一石二鸟。

    这些人,一个比一个狠。

    与狼谈情?先做好丢命的准备。

    英齐的罪名十有八九是洗钱,洗钱可大可小,若往大了说,整个蒋氏都有可能受牵连。

    直至此时此刻,英齐似乎还未完全想明白前因后果,呆呆看着她。

    英贤忽然感觉很累。

    某一瞬间,她萌生出一股什么都不想管了的冲动。

    然而也只是一瞬间。

    第二天下午,蒋震短暂的清醒了一下。

    许是上天帮忙,当时蒋英见正在走廊接电话,英齐则被她打发在病房外等,以防蒋震看见他来气。

    察觉动静,英贤立刻握住蒋震的手,凑到他面前说:“爸,是我,老三。你放心,我会处理好的,一定不会让公司出事。”

    蒋震涣散地看着她,很久,眨一下眼睛。

    英贤继续说:“杜悦在法国,要晚点才能回来。”她侧开身体,引导蒋震看向陈枫方向:“爸,你看,谁来看你了。”

    陈枫上前,接替英贤位置:“老蒋,是我。”

    蒋震愣了好一会,似是不敢相信自己眼睛。

    陈枫语调温柔:“医生说手术很成功,你好好休息,很快就能恢复了。”

    蒋震动情地看着她,眨眨眼睛,表示知道。

    他对陈枫是有情的,时间冲淡了激情也冲淡了矛盾。随着年龄增长,蒋震不可避免地越来越爱回忆过去,也就越想念两人一起开疆拓土的日子。

    他想念的其实是自己光辉岁月,想念自己的年轻力壮与斗志昂扬,陈枫刚好就在这段岁月中,于是变得格外动人。

    前后不过两三分钟,蒋震再次陷入昏迷。

    但是从他反应来看,亲情策略起效了。

    英贤绷了一整宿的神经终于得以放松。轻松不过十几分钟,头痛接踵而来。她向护士要了一粒止疼片,电话管家送身换洗衣服过来。

    接下来,是沈东扬。

    权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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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权衡

    傍晚时分,沈东扬先来病房探望昏迷的蒋震,与陈枫寒暄几句后,带英贤出去吃饭。

    这是两人自宝格丽酒店分别后的第一次见面。

    来之前,英贤还担心他会提牛尾汤小姐的事,结果沈东扬只字未提,可见“处理”的不太好。

    于她来说很好。

    英贤正思索该如何开口,沈东扬替她解了围:“我听说英齐因为和陆姨娘走太近,也被盯上了。”

    事情既能捅到蒋震耳朵,沈家一定更早得到风声,他们选择作壁上观。

    没什么可怨的,没落井下石就算仁义了。

    英贤平静地问:“还有操作空间吗?”

    沈东扬拿起铸铁茶壶,俯身帮她倒茶,八分满,不多也不少。

    他说:“比较麻烦。”

    浓郁茶香扑鼻而来,英贤抿一口,耐心等待。

    沈东扬盯着她,开腔道:“英贤,你应该明白,老爷子不喜欢我掺和这些事。严格说起来,我和英齐没有任何关系。现在是什么气候你也清楚,我没必要为了外人沾一身腥。”

    英贤心里咯噔一下。

    狠话说完了,沈东扬软和地叹气,“别这么看我,英贤,我有我的难处。”

    英贤敛目:“我知道,你帮了我很多。之前英齐的事,还有我车祸那次,你都可以不用管的。”

    她这样说,叫沈东扬气顺不少。忙确实是他自愿帮的,她从未逼过他,可他希望她能心存感激,没人喜欢当冤大头。

    菜上齐后,他主动夹一块山药给她,不紧不慢地说:“你这两天肯定没顾上吃东西,山药养胃,先来块垫垫。”

    英贤不喜欢山药,但她还是夹起来放进嘴里。

    沈东扬自己也吃一块,然后说:“放心吧,我会看着办的。”

    英贤正要道谢,又听他道:“明年是个好年份,你觉得怎么样?咱们订婚这么长时间,再拖没什么意义,也省得以后老爷子总拿不是一家人说事。”

    英贤没有立刻回答,但因为她在咀嚼,所以这沉默也算合理。

    沈东扬放下筷子看她。

    咽下口中食物,英贤迎上他目光,笑笑说:“时间有点仓促,应该只能订到下半年的场地。你有什么想法吗,酒店?还是草坪?”

    沈东扬打量着她,放松身体靠进椅背,也勾唇笑:“你决定吧,按照你喜欢的来就行,新娘子漂亮比什么都重要。”

    饭后,英贤继续回病房陪蒋震。

    陈生送来五个专业护理人员的简历,英贤看了看,从中挑出两人。

    陈枫的年纪摆在那里,不似她能熬,先去隔壁房间睡了下,留下英贤、英慎两人在病房。

    英贤说:“英慎,你回去休息吧,别耽误上课。”

    英慎摇头:“我已经和学校请假了,请了一个周。”

    窗外不知何时下起雪,英贤静静看了一会,起身说:“陪我出去喝杯咖啡吧。”

    病房外,英贤坐在长椅,看着手中液体升出白烟,忽然说:“英慎,从小到大,你都比英齐更像我亲弟弟。”

    英慎低着头吹咖啡,看不清神色,声音倒是平稳:“三姐,怎么突然说这个,我也一直把你当姐姐。”

    英贤没再说什么,话题就此结束,她只当自己想太多。

    垃圾桶在走廊的另一头,喝完咖啡,英贤起身丢纸杯,英慎伸手来拿她杯子:“我去吧。”手指差点触到她的,被她快速闪躲开。

    “谢谢。”英贤道谢,主动将纸杯递出去。

    她可以当自己想太多,但却不可能再用过去态度对待英慎。成年姐弟,本就当保持距离。

    第三天,蒋震终于完全清醒,他的理智也随之清醒,对英贤态度有些冷淡,直到听她说沈家愿意帮忙,才转好一些。

    好在他对陈枫的态度与那日短暂清醒时一样。

    英贤安排英齐一直守在病房外,蒋震看不见他,总有医生护士将他“孝心”传达给蒋震知道,效果比他自己说强多了。

    另外还有一件天助她也的事,杜悦还没回来。也就是说,老宅的佣人中没有一个是她的人。

    英贤恍然明白了情人无数的蒋震为何独独将她娶进门——因为她有心思没手腕,够“单纯”。蒋震看得透彻,遗产足够钓着她为他送终,又不用担心自己死后她能翻天。

    看似娶的人变了,实则是权衡标准变,权衡本身从未改变。

    蒋震既然醒了,英贤不必再24小时守在床前。

    走出医院那一刻,疲惫感突然呼啸而来,几乎压垮她。

    她没有回家,而是来到傅城公寓门口。

    他一开门,英贤便抱上去,埋首在他胸前偷他体温。

    傅城怔住半秒,也回抱住她,一手搂住她肩膀,许久才问:“要不要先进来?”

    他们还站在门口。

    英贤点头,刚要松手,被傅城直接抱进门。她胡乱踢掉高跟鞋,嗅他身上香皂味道,小声说:“你给我打电话了。”

    傅城嗯了一声,不打算问她为什么不接,又为什么不回。

    她的疲惫那样明显,根本无需再问。

    他一共打过两个电话,一个是在从柯蕊口中得知蒋震出事之前,一个在之后。后面那个不该打的,是他没忍住。

    傅城将人提起来,楼去沙发。

    英贤顺势躺倒,闭眼枕上他大腿,正觉手上空虚,温热掌心覆上来,将她手指拢个严实。

    她舒服地吐出一口气,忽然懒惰至极,什么都不愿去想。

    她说:“我先睡一会。”说到最后几个字时,意识已经开始模糊。

    傅城摩挲着她手背,低低道:“睡吧。”

    急切(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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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急切(h)

    早上5点,英贤在生物钟的作用下悠悠转醒,半边身体麻痹,脸也是麻的。

    冬天夜长,窗外仍是夜晚颜色。

    适应黑暗后,她捕捉到傅城胸膛起伏节奏。

    他呼吸很轻,掌心比清醒时更热,像个火炉焐着她手背。

    屋内暖气充足,英贤有点出汗,颈窝处尤甚,于是解开两粒纽扣,扯大领口透气。空气不冷,但她太热,瞬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小心着凉。”傅城突然开口,声音带着刚睡醒时特有的哑。

    英贤翻身,看着他说:“太热了。”声线也有些朦胧的沙。

    她左半脸颊横着两道红痕,应该是被他裤子褶皱压的,看上去有点滑稽。

    傅城目光软化,拇指抚上去问:“疼不疼?”

    英贤坦白说:“不知道,麻了。”

    对视一会,他们开始接吻。

    是英贤先有动作,可她刚撑起身体,他便把她从腿上捞起来,帮她抵达自己嘴唇。

    两人都不太清醒,吻也迟缓,唇瓣磨蹭了一两分钟才渐进到舌吻。

    她热得像团火,胸部不停挤压他胸膛,傅城很快也出汗,只觉空气中全是她味道。

    潮湿、黏腻,不再是充满距离感的香水味,而是温暖的肉体味道。

    趁她仰头呼吸,傅城舔她汗湿的颈动脉。

    英贤细细呻吟,搂紧他扎手的后脑,娇喘催促:“还要。”

    他正克制着,听她这样说,立刻含住一小块皮肤用力吮吸,像要吸干她的血。

    英贤呼吸更乱,手摸到下面解他裤子,摸到滚烫的粗硬,抓着往自己腿间放。

    “傅城,嗯……帮我一下。”

    今天她似乎格外急切,傅城来不及思考,理智便被她接连不断的呻吟声击溃。

    他一边吮她锁骨,一边伸手进她衬衫,摸索解开内衣扣。

    “不是这里,是内——啊!”

    嫣红奶头被他含进嘴里,直接给与最强烈的舔吮。

    尝出她变硬,舌苔压着奶头向下按,把那缩紧的一点硬生生按回乳肉,然后再吸出来,舌头来回扫弄。

    “嗯、嗯……别这么使劲,啊……我不行了……”英贤扭腰想躲,奈何奶子被人抓在手里,越乱动就越刺激,到最后,她也说不清自己是真的想躲还是在配合他吃奶。

    她胸前后背全是汗,仿佛被他捏出水。欲望催使下,傅城没忍住问:“为什么不接电话。”

    英贤怔住,低头看他乌黑锋眉。

    还以为他真那么乖,问都不问。

    她侧首,吻他眼角、耳廓,好脾气地说:“病房里不方便接电话。”

    话一出口,傅城就后悔了,得到她解释,又更懊恼。鼻腔泄出浓烈热息,舌头更卖力地舔她奶头。

    “好舒服……好棒啊……”甜腻媚叫一声声响在耳边。

    她的手心汗透了,以汗做润滑剂,上下撸动硬邦邦的鸡巴。毫无技巧可言,却足以叫傅城神魂颠倒,龟头点头似的频频乱跳。

    “你别乱动,嗯……我快握不住了。”英贤满面春色地埋怨,指甲抠他马眼。

    傅城肌肉震颤,爽得倒抽气,吸着嘴里的奶头一起往嗓子眼里咽。

    “啊啊——!”英贤尖吟,身下淫水一股股涌出,阴蒂涨红挺立,小穴难耐地翕动,擅自吞吐不存在的肉棒。

    傅城囊袋收缩,头皮阵阵酥麻。她的反应比生理快感更叫他疯狂。

    扯下内裤,手指拨开沾满水的阴唇,傅城就着她的手扶住自己阴茎,用龟头来回研磨穴口,几下功夫被淫水彻底淋湿。他将蚌肉分得更开,一个用力,直接顶入甬道最深处。

    “啊啊啊……啊……嗯……”英贤被插得只剩一声声浪叫,穴里发痒的媚肉被他快速碾过,不留一丝喘息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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