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沈玺顿了顿,突然直起身抬头道:“他们不是不收本科以下的员工吗?”

    想到昨天跟以箬一起吃饭的男人,哪怕隔着玻璃也能看得出男人的教养极好,从服饰上看财力也不错,虽然不知道以箬是如何认识的,但想到她短时间内也没办法找第二个人帮忙。

    沈玺压住心中莫名出现的些微酸涩,道:“你又何必去找别的男人帮忙,你答应他什么了?我并没有想要赶你走...”

    话还没说完,以箬状似不可置信的看着男人,站起身‘啪’的一声抬手扫了男人一巴掌,红色的五指印立马呈现在了男人白皙儒雅的脸上。

    她瞪着男人,咬着牙说道:“你什么意思?在你眼里我就是这样的人吗?”眼中本就弥漫着泪光的双眸再也支撑不住眼泪的重量缓缓滑落下脸颊,沾湿了衣领。

    “我早该知道的...我靠着肖漓进入这个公司,跟你上了床说着不要你的钱,转头就买房买车,是个人都会觉得我当了婊子还立方牌!是我太不自量力了。”

    “若你一开始就是这么想我的,你又何必鼓励我,把我挪到秘书处,又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说着,以箬颤抖着手翻起包内,拿起沈玺的黑卡摔在了他的脸上。

    “还给你,想来我还赚疯了,卖你一夜300万,最后沈总还想着让我留在公司里。”以箬的眼泪止不住的滑落。“可惜我不稀罕,我宁愿张着腿让别的男人上我,我都...”

    “以箬!”沈玺微微低吼的打断女人的自贬,看着双眼通红的以箬,低声道:“你别这么说自己。”

    以箬看着沈玺微蹙的双眉,僵直的身子微微不甘的微微屈下,她低着头蹲了下来无助的抱着自己默默的抽泣。

    沈玺站起来走到以箬的面前低下身轻轻的抱住了她,心里微抽,声音微哑的道:“...对不起,是我的错,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心里有些失控的酸涩,未尽之语终是没说出口,他知道他不应该,也不可能。

    ---

    从办工室出来,陈秘书看着双眼通红的以箬,连忙放下手上的文件装作若无其事的微笑着道:“明天就年假了,好好放松一下吧。”

    想到临走前沈玺说的话,她本就是做做样子,根本没有想过从公司离开,毕竟这么高新的工作不是她这种本科都没能毕业的人可以找到的。

    至于刚刚说找到对面楼的工作也是诓沈玺的,她其实昨天也看到了沈玺,没想到沈玺对她身边出现的男人还是挺在意的。

    她跟沈玺说年假回来想回二部,沈玺沉默着点头的样子,以箬笑着跟陈秘书点了点头,看也没看只想一眼桌上的纸箱,转头就走。

    回到家,她放下手里的包,无所事事的躺在床上,思索着沈玺或许过几天就要去找他的妻子了。其实以箬真没想破坏他们夫妻之间的感情,只是想拿了钱就走人,但是戏总是要演完的,以免后患无穷。

    这不事情告了一段落,她从秘书部抽身离去了。

    0017

    16.

    欲望(慎入:妻子真微H和沈玺自慰H)(300珠)

    下了班,独身一人回去的沈玺躺在公寓的沙发上喝着啤酒。空荡荡的公寓里没有一丝人气,他抬头看着眼前的婚纱照,猛地灌了一口啤酒,头往后一搁,闭上了眼就这样坐了一夜。

    隔天一早天还没亮便拿起行李,让司机开车驶往机场。

    一下飞机,裤兜里的手机铃声便响起了,拿起一看,通话屏幕备注的是‘老婆’。

    沈玺抬了抬手接起电话,耳边响起妻子清亮的声音:

    “老公,你到了吗?”

    沈玺笑道:“你倒是准时。”

    “那当然,我可是算准了时间的。我在出口右侧这等你!”

    “好。”

    走出门口,沈玺一眼就看到妻子站在一旁睁着眼睛往门口扫视,眉眼不仅微柔,走过去轻轻的抱住了她。

    妻子墨茹看着越发成熟完美的丈夫,笑着轻了轻他的嘴角。

    沈玺微眯着眼,手抬起妻子的脸庞,薄唇就往下吻上妻子的唇瓣深深的吸允,人来人往的机场也无人去在意这对拥吻的夫妻。

    良久,沈玺放开妻子的唇瓣,看着妻子红透的唇,忍不住又低头轻舔了一下,直到妻子锤了锤自己才笑着放开她。

    “走吧。”沈玺牵起妻子的手,缓缓走出了机场。

    ---

    到了晚上,沈玺从身后搂着妻子轻轻地咬着妻子的耳尖,手也伸向妻子的乳房隔着衣服慢慢摸了起来。

    感觉到妻子的顺从,沈玺顺势把妻子往后翻了翻,开始轻允着妻子的脖颈,手也不安分的伸进妻子的的衣服里解开胸罩,轻轻揉捏着妻子的乳肉。

    原本整齐的床单也多了丝皱褶。

    “轻一些。。。”妻子咬着唇,似是不适的轻声道。

    沈玺温柔的用嘴唇碰了碰妻子的唇,低哑着声道“好。”

    两人身上衣衫渐尽,男人努力的在妻子稍微敏感的部位拨弄着。

    过了将近四十五分钟,沈玺向下摸着妻子依然干涩的肉穴,额头冒着细细的汗水,无奈的起身扒拉着床头柜,拿起里边的润滑剂。

    妻子嘴唇微抿,看着丈夫的动作,等着那微微凉凉又湿滑油腻的液体挤入自己的体内。

    她有种自己就是性爱娃娃的感觉,并非是觉得沈玺不够尊重或爱惜自己,相反,他很照顾自己的感受,只是她没有办法享受,不论是润滑剂的进入还是丈夫傲人的硬挺,都没办法让她情动,她感觉自己像游离在外一样,感受着丈夫的炙热。

    沈玺拿起润滑剂,倒了一点到他的阴茎上,冰冷的液体刺得他的性器一跳,边执起润滑器轻轻扶着妻子放入穴口,按压瓶身,感觉到足够液体后,沈玺才关好瓶盖,放到一边,伸出手指插入蜜穴里慢慢挑逗。

    感受着妻子无论快或慢都没有反应的表情,沈玺无奈的把早已有些半软的性器放入妻子的穴内,小心挺动,匆匆泄了一次就没再做了。

    他温柔的抱起妻子到浴室里冲了冲水后,返回被子里,抬手摸了摸妻子的脸颊,帮她掖了掖被角,才关了台灯进入被窝微微轻搂着她,闭上眼。

    由于墨茹还需要上班,因此早上沈玺便呆在房间里处理公事,晚上他们两人一起出去吃夜宵或者呆在家里看着电视,两个人十分的温馨。

    只是在墨茹睡着时,沈玺半夜总会下半身粘腻的起身,这些妻子都不知道。

    水从浴室的花洒撒落,沈玺赤裸着身,头部微抬半眯着眼,后背靠在墙上,右手快速的上下撸动着胯间的性器,腿部的肌肉可以清晰的显露出紧绷。

    肉棒异常的胀大,圆硕的龟头微翘着抖动,粘腻的半透明白做从小孔中溢出,性器下的两个大睾丸也随着男人的律动剧烈晃动。

    沈玺用另一只手抹了一把脸上的水,颈部微绷,往花洒下站了站,想把脑海里本不开出现的人冲淡,却不想画面却越来越清晰香艳。

    以箬坐在马桶上,空间紧密,空气也有些稀薄,灯光往下一照,白皙的肉穴,红透的细缝,圆润硕大的娇乳随着动作激烈的晃动。

    味道是甜的,唇是甜的,汗水是甜的,那里也该是甜的。

    想起肉棒被穴肉紧紧拴着的感觉,沈玺抿着唇微喘,想把阴茎塞进她的体内,用力地塞进去,狠狠的吸允着她的奶头,听着她甜腻的嗓音。

    鼻尖的喘气声越来越重,喉头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分身微抖,忽的一股粘腻浓稠的白浆从马眼喷射而出,一股股的向着前方射去。如果能射入以箬的。。

    沈玺晃了晃头,清醒了一下,喘着气低头看着还在持续喷射的精液,快感延伸到脚底。他微微绷住身体,皱了皱眉头,稍微清洗了下便走了出来。

    看着还在熟睡的妻子,沈玺脚步微顿,缓缓走向床边,进入被罩,一如既往的轻轻从后背搂住妻子,闻着妻子的发香,心底微微叹了一口气,轻声喃喃道:“老婆。。”

    ---

    0018

    17.

    最后一次

    一大早上,原本温馨的房子却鸡飞狗跳手忙脚乱。

    “老公,我临时接到通知,待会就要紧急出差去奥地利,剩下的一周可能不能陪你了。”妻子愧疚的说道,手上却匆忙的收拾行李。

    沈玺伸手把妻子遗漏的东西默默放进行李箱里,轻声道“没关系,反正我也就是回家办公而已。”

    其实他早就习惯,也做好了心理准备。每次墨茹有时间来找他时,他总是事先把工作安排好,抽出时间全天陪着她,可墨茹被宠惯了,也从来没想过这样做,她的工作又忙,需要时常出差,便也习惯了每次的临时告别。

    收拾完行李,墨茹抱着沈玺,说道“你要想休息的话,就留在这里吧,周围的环境也比较好。”

    墨茹这里的房子是一座独栋别墅,周围都覆盖着绿植,每天早晨还可以听见外边各种鸟儿鸣叫的声音。

    说完,外边响起车辆的喇叭声。

    “诶!”

    ?

    墨茹往外边回答,转头亲了亲沈玺的嘴角“老公,我同事来接我了,我先走啦!”说完,转身冲忙的冲出家门。

    沈玺无奈的摇了摇头,转身也收拾起行李。既然妻子都不在这里,他留下来也没什么意思。

    ---

    国内晚

    以箬坐在酒吧,拿着自己的银行卡,打开手机把钱分批次转给了对方,默了默,关了手机,送了一口气。

    她静静得低着头,有点回不过神来。压了她五年的债就这么还清了。

    她从小便跟在舅舅身边长大,至于父母,估计死了或者离婚再嫁了,反正她从来没见过。

    舅舅待她一般舅母刻薄,却也没有怎么克扣她,还是让她受了高中教育,一直到18岁那年,她收到了B大的录取通知书和奖学金通知,她以为自己的人生终于迎来不一样的阳光。

    但是在那之后。。。

    以箬默了片刻,低头把玩着酒杯。

    之后,她成功去到了心心念念的大学,第一年的大学生活真的很美好,大家都青春洋溢的,眼里闪烁着对未来的期盼。

    放了暑假,她回到舅舅家,发现里边吵吵嚷嚷的,估计舅舅的儿子又犯了事。耳边听着舅舅怒吼道,似乎他的儿子去混了帮。

    农村的混帮哪有什么排面,不过是一群读不好书,找不到工作的人成天喝酒抽烟打架斗殴。

    以箬收拾着行李,并不想理会,思索着以后放假就不回来了吧。。。

    过了一周,夜里,房间昏暗,门外似乎都关了灯。舅舅舅母该是睡了,至于他儿子,谁知道呢。

    路边的灯光从细缝中透入,正打算再写一会作业的以箬听见吵杂的声音从门外传来,似乎有人在斗殴,偶尔敲打着房子的大门。

    听了一会,突然传来大声的碰撞声,大门被打开了。舅舅的儿子大喊着叫嚷着他的父母。

    以箬锁紧房门,不打算出去。

    舅舅舅母该是起来了,之后便是一堆吵杂声,还有一些敲击声。

    突然,她的房门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她听到舅母的一声尖叫,周围突然安静了。

    以箬握紧着手机,屏幕上显示着还未拨通的120,打开房门,入眼的便是门边血溅的痕迹。

    以箬瞳孔微缩,看着地上躺着的人,他脖子上的血还在大势的溅着,大得伤口也看不清,该是砍到大动脉了。

    之后的事情以箬便记不清了。

    过了两天,他的舅舅过来房间,坐在她的床上,低着头不语,肉眼可见的颓废。

    以箬静静地坐在书桌旁,等着舅舅开口。

    “以箬,你也知道,我们一家子都没什么出息。”似乎感觉难堪,顿了顿。

    “也就你一个人走出了这乡村。”

    以箬心里咯噔了一下,隐隐有不好的预感。

    舅舅看着面色微沉的以箬,闭了闭眼继续开口说“那人的家人说,可以私下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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