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看到有宝贝误会这本要np结尾!!不是呀!这本定了是1v1he!!

    Np是写完这本,在开一本新的之前,会写几个脑洞爽爽,里面也许会有np,这样。

    下一本那本玄幻古言的,也暂定是1v1!

    (因为np、be这种展开需要的功底其实比普通的1v1甜文高,不然很容易写成千篇一律的纸片角色,我还不行哈哈哈)

    八十六只恶犬-火焰与冰封

    【西幻+人外】恶犬(鲨鱼辣椒)|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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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十六只恶犬-火焰与冰封

    “你将来会是王。”他的母亲,那位精致优雅的贵妇人端坐在他面前,用涂抹得鲜红的指甲抚过他的脸。

    她的面孔雪白冷硬,毫无平日里那个嚣张刁钻的美艳贵妇的影子。

    宫殿外的爆破喊杀声越来越近了,他拼命告诉自己要勇敢,不能害怕,不能发抖,他才是真正的王……可是没用,那种冰冷的细碎颤抖还是一阵一阵地从骨头里迸发出来,带着他梳理整齐的额发都在抖动。

    贵妇人看着他,眼中有一丝波动。

    也许,那是失望……他不敢仔细看,狼狈地移开视线。

    扶在他脸上的冰凉的手移开,最后揉了揉他松软的头发。

    “走吧。”贵妇收回了手,骄傲地抬起下颌:“让我看看是哪些贱民来找死。”

    她穿着华贵蓬松的衣裙,头发卷的一丝不苟,整个人都象征着极致的奢靡和美丽,她是王室里最高贵的女人。

    而这个花团锦簇的女人将一把刀别进了自己繁花笼罩的腰带里,接着高高扬起雪白的颈项,踩着尖刀般的锋利高跟鞋,走向了那扇摇摇欲坠的大门。

    “带走他。”她冷漠地向一边的护卫们吩咐。

    他被几个人高马大的护卫们抱起来护在肩上,一点一点地远离了那个挺拔的背影。

    父亲曾经说过,母亲是整个帝国最美的那朵玫瑰,娇横,艳丽,却不脆弱。

    ——而这支玫瑰已经开得太盛,似乎马上要凋谢了。

    他感到没有来由的恐慌。

    “母亲,母亲!……妈妈——!”他想要冲回去,像小时候一样抱在她的腿上,撒娇哭闹。

    可护卫们抱得太紧,他挣脱不开。

    那个高傲的背影也没有回头。

    “走吧,不要输给你哥哥,不要输给这些贱民,你才是王。”

    “妈妈相信,你会带着荣耀重新回来的。”

    密道的门关上了,那个背影蓦然消失在他的眼中。

    对。

    他会回来的,他不会输给那位异母的兄长,也不会输给那个假惺惺的席温公爵,还有他手下那帮神神叨叨的贱民。

    他是未来的王,奥多克·利马。

    ……所以,在必要的时候,他无需在意贱民的死活,他们只是他王位下的蝼蚁。

    奥多克按捺住自己狂跳的心脏,出声安抚着身边的少女:“你们两个的爱情这么深刻,一定会感动天地的,他不会有事!”

    就在刚刚,他们三人在密道里摸索着前行,不知道在最后面的利维踩到了哪里,异变突生。

    平坦的地砖泛起法术的彩色光效,有灼热的火浪从角落冲刷而来。

    也许是皇宫地下的防御性法阵,作为帝国中枢所在的最后屏障,这法术肉眼可见的迅猛而杀伤强大。

    火舌只用了极短的时间就在空无一物的地面上彻底点燃,火芯中是灼目到极致的白,接着向边缘扩散出猛烈燃烧的艳丽蓝色,只在边缘泛着不祥的猩红。

    温度上升太快了,只一瞬间阿萝已经闻到了自己头发的焦糊味道。

    三人措手不及间,走在最后的利维一把将她推出了危险区域,而自己却避无可避,瞬间就被无尽的黑暗和火舌吞没。

    接着,火苗退去了。它像是得到了祭品的兽类,悄无声息地又缩回了角落里,像来时一样快而无声。

    “利、利维……”女孩颤抖着,半跪在地面上,望着那边森然猩红的火焰区域小脸雪白。

    一切都太突然了,她甚至没有反应过来。

    奥多克陪着她坐在一边,他的脸上已经挂上了悲伤,手指有些细细的颤抖。

    作为这个女孩身边最大的战力,这个黑色皮肤的男人必须得除去,不然以他一个人的实力是无法进行下一步的。

    所以他毫不犹豫地偷偷启动了机关,而他猜得没错,那个男人果然愿意为这个女孩献出生命。

    呵,爱情。

    他咬着牙,一遍一遍地告诉自己,他们只是蝼蚁一样的贱民,如果能为自己的王位做出贡献才会是他们一生的荣耀……

    可首次杀人的不适感像是陈旧黏腻的蜘蛛网,一层一层地裹挟着他。

    不,我是王,我不在意他们。他拼命地对自己说,竭力放松手臂肌肉让自己不再颤抖,平复着内心的恐惧和歉疚。

    母亲……母亲还留在王宫里,等着他带着荣耀回归,再见到她。

    黑暗中两道急促的呼吸起起伏伏。

    阿萝似乎终于反应过来了,自己的猫猫已经掉入了火海。

    她还没意识到是这个单纯的小王子动了手脚,只以为是他们走错地方或是不小心碰到了陷阱。

    有大颗大颗的泪水从她脸上滑落,这个可怜的姑娘无声地在哭,而奥多克也沉默着苍白的脸,他看着身边的少女,做出决定。

    孤身一人的她,在他所熟悉的密道里是无法反抗的。

    她会成为他的筹码,然后去和阿尔芒做些交换……让那个贱民滚出不属于他的地方。

    “别哭了,他已经……但我会陪着你做完你想要做的事的。”小王子温和又怜悯地握住她的肩膀,扶着她站起身来,继续沿着昏暗道路前行。

    阿萝虚弱地迈着步子,因为过大的冲击而沉默不语,几乎将大半重量都靠在一边的少年肩上,靠他拖着自己前进。

    两个互相依靠的身影一点点走远。

    这片刚刚才发生过死亡的走廊恢复黑暗与寂静,雕花浮凸的天花板上刻满了各种精致的纹绣,起伏不平。

    有细细的滴答声在黑暗中响起,不知是哪里暗藏的水流,一点一点地砸在地面上,安静地响。

    过了很久,在一座略大的玫瑰浮雕后有个黑影轻轻一动,接着从浮雕后探出身形,悄无声息地落在了地上。

    这人身形高大,一头微卷的黑发散乱地搭在额前,又被他不耐烦地一手撸去脑后,露出轮廓深邃的温黑面孔。

    他幽幽绿色的双眼看了刚刚人影消失的那个拐角一眼,不虞地啧了一声。

    正是刚刚“葬身火海”的利维。

    他衣服完整,深灰色的短衫被腰带系得整整齐齐,一点都没有被损坏,就好像刚刚被火苗吞噬的不是他一样,只有胸腹前、大腿膝盖上的布料都被打湿了。

    利维从鼻子里哼出一声,跺了跺脚,有细细碎碎的浅色碎块顺着他的麻布裤子滚落到鞋面上,又被他不高兴地踩碎。

    是冰块。

    刚刚确实火焰出来的很快,但那个满肚子坏水的小王子低估了半魔的速度,他虽然是个近战肉搏派,但来自父亲一系的强大血脉让他对空气中的法术波动十分敏锐。

    所以几乎是火苗出来的瞬间,他就反应了过来,一把将阿萝推出危险区域,接着他转向那个偷偷摸摸踩过机关的小子,准备干脆利落提住那个坏小子的领子把他丢进火海里。

    但是有一只白白软软的手捉住了他,就按在他的胸口。

    利维眯着眼睛看过去,阿萝正认真地看着他,棕褐色的眼瞳倒映着他背后的火光,有种晦暗不明的跳动。

    然后她手心迸发出冰雪。

    猫猫起初以为是她怕他烧到,给他套一个物理降温,还一边自豪自己根本用不到,一边窃喜阿萝好紧张自己!

    结果这个冰壳似乎……不太对劲,它好像在迅速长大。他在懵逼中又感受到了身后的热浪,一时有些犹豫。

    阿萝挤眉弄眼地推他,正好火焰也逼近了,他就势向上方一缩,在火浪吞没之前的一瞬间,攀上了天花板的雕花,避开了火苗。

    视野里那两个人已经消失,他们双方被汹涌的火墙隔开了。

    利维攀在天花板的浮雕上正想出声问问到底怎么回事,嘴还没张开,就察觉到情况不对。

    胸前那块小冰碴几个呼吸间变成厚重的坚硬冰壳,劈里啪啦地膨胀开来,几下就把他裹在里面,冻结在了墙面上。

    “……”

    感受着热度被隔绝后剩下的冰冷湿润气息,还有胸前那片刺骨的冰凉,利维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

    比起保护,把他困在这里更像是她的主要目的啊!

    一时间脑子里泛起来好复杂的感情。一方面是骄傲,看啊他教出来的女孩!下手真是又快又狠。另一方面又是生气,她怎么又对他动手了,还不提前跟他说说就冻他!衣服都打湿了。

    ……还有点小小的忧愁。

    这个小姑娘,总是不告诉他她要做些什么,一个人默默地努力着。

    被冻在天花板上的大猫猫垂头丧气地想了一会,干脆合了她的意,就静静地待在冰壳子里,听着外面那个压根没发现两人小动作的小王子假惺惺安抚她。

    然后他们走了,冰块在灼热火焰遗留的温度下也开始一点点融化。

    等他终于落到地面的时候,那个小没良心的已经走远了。

    利维不高兴地撇撇嘴,揪了揪湿乎乎贴在身上的衣服:“负心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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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基友:好家伙,以后可以解锁禁锢py吗?还是冰火两重天感觉的禁锢py。

    ???你好骚啊!

    八十七只恶犬-螳螂与黄雀

    【西幻+人外】恶犬(鲨鱼辣椒)|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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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十七只恶犬-螳螂与黄雀

    我真傻,真的。

    阿萝看着前面满头大汗研究着密道出口的小王子奥多克,陷入了深深的自责当中。

    我单知道他可能要利用我做些什么,所以才会把我带进来。然后我借他的手,将利维也拦在了后面,就为了等着他把我带到阿尔芒面前,谁知道……

    这孩子又迷路了。

    “不应该啊。”他擦了擦汗,喋喋不休地在面前的墙上摸摸索索:“我记得是这里啊,我逃出来的时候亲眼看着的。”

    阿萝在后面乖乖巧巧扮演着痛失爱侣的角色,惨白着脸不发一言,其实心里早就忍不住想要用法术找一找了。

    再忍忍再忍忍……还是不要露出马脚的好。

    阿萝:隐忍.jpg

    奥多克也没底,他其实不经常用密道,虽然作为王室核心成员,他从小就被按着记过路,就是怕发生各种突发情况。

    但是……谁也没想到会真的发生。

    所以他虽然记过,但某些不重要的路段已经忘得差不多了,走岔路时还会记忆模糊。前面一路有惊无险地走对了路,看来在这里还是他记错了。

    手下的华丽墙壁敦敦实实,不管他怎么敲击挖动都坚不可摧,一点都看不出来藏了出口的样子。

    小王子擦了擦汗,向后退了两步,颓丧地坐在了地上。

    他还是那个没用的孩子,只能在母亲的羽翼下生存。不像大哥,虽然他失去了自己的母族,也失去了父王的疼爱,但他出色的实力还是获得了众人的认可,在军队中混得如鱼得水。

    越想越颓废,他眼眶都热起来了。

    阿萝在一边装萝卜,听着这边动静逐渐停止了,再看看小王子,发现他脸憋得通红,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

    “……”糟了,不是要跟她对着哭一会吧。

    于是她艰难地出声了:“你怎么了?累了吗?那就休息一会吧。”

    要强的小王子听到她的声音才想起来他还带着一个“人质”呢,强行吸了吸鼻子,把眼泪咽了回去。

    “我不累。”他声音低低的,怕被人听到哭腔:“就是我们可能需要换个方向试试。”

    试试,行吧。

    阿萝提着裙摆跟他绕了一会儿,在几条路还是四处碰壁。阿萝都担心利维要追上来了,小王子才终于想起来他们两个人是法师学徒,其中一个还是个小手段很多的野路子。

    于是阿萝终于可以不再装颓废了。

    不过第一次使用奥法类的定位法术还是失败了。这条皇室密道顶部应该绘有一些屏蔽法术的魔纹,阿萝尝试着铺开自己的精神域的时候,感觉自己像是被关在一个逼仄的笼子里,无法接触外界的空气。

    睁开眼睛看到了奥多克充满希冀的眼神,她摇了摇头:“没有办法,法术被封锁了。”

    小王子眼中的火苗“咻”地熄灭了。

    “不过……”黑发少女迟疑着开口,在照明的光亮术的光辉下她的脸颊有种温白的柔和。

    她看着无措的奥多克,咬了咬牙,还是下了决定:“……我还有别的方法。”

    等不及了,就算暴露也没办法,他们得尽早出去,见到阿尔芒。

    随着少女轻启嘴唇絮絮细语,奥多克睁大了眼睛。

    她洁白柔软的手心逐渐闪烁起了某种魔纹,散发着雪白圣洁的光芒……不,那不是魔纹,那是……

    “圣术?!”他难以置信地看着阿萝,因为震惊还向后跌坐在地上:“你不是法师吗?为什么会用圣术?”

    总不能是他看错了吧?可这女孩现在浑身萦绕的气息跟那个假惺惺的阿尔芒如出一辙,两人就连施法的手势都极为相似,他没办法说服自己这只是另一种比较少见的奥法。

    可之前她在学院里使用过的法术也是真实的啊,包括和他对战的时候的泥沼术、重力术……

    她怎么能,既得到女神的恩宠,又被自然元素们偏爱呢?

    圣术中的侦察术与法师的探测法术不同,法师需要调动自然元素们,借此来获得周围的信息。一旦画上禁魔法阵,元素们就会被锁死在这个区域里。

    而她的圣术,更像是一种呼唤。

    阿萝闭着眼睛,脑海中无边的黑暗里逐渐出现了许多团跳跃的火苗。这些都是“信仰之力”,不管是平民还是贵族,他们都对女神有着一定的憧憬,因而他们的存在也会在圣徒们的领域里留下踪迹。

    她看到了。在不远处,一个阁楼样的房间里,有一团熟悉的、猛烈跳动着的白光。

    他的火苗分明暴烈愤怒,却偏偏包裹着温润如玉的外衣。

    是阿尔芒。

    ——然而在发现自己的目标时,阿萝还发现了其他的东西。

    就在他们所在的地道里,还散布着许许多多黯淡无光的小点,这些小点隐蔽地藏在他们两人附近的墙后,还小心避开了远处一个翻腾的黑色光团。

    黑光,魔族,那是烦躁找路的利维。

    也就是说,这个密道里除了她、利维和小王子,还潜伏着另一批人,并且这批人不是教廷的人,他们对神的信仰只止步于他们知道女神是存在的,除此之外再无崇敬。

    阿萝睁开眼睛,小声地拉着奥多克向墙边退去:“你带人进来了吗?”

    如果是小王子的伏兵,现在反倒是好事。可看这人一副迷茫的样子,她的心不住地往下沉。

    如果不是奥多克的人……那么意味着,还有一方隐蔽的人类势力,在偷偷地尾随着他们,要不是她可以用圣术,在这片封魔区域里说不定直到落进别人的网里都发现不了。

    她这只笨螳螂只顾追着蝉,却被另一伙黄雀盯上了。

    奥多克发现她面目凝重,不由得也紧张起来小声询问:“……我没有,怎么,有别人吗?”

    在这里也只能仰仗于他对密道路线的记忆,他需要了解情况,于是阿萝点了点头,也小声地告诉他:“我们周围有一批人,不是教廷军,大概三十个。”

    三十个人不少了,如果能做到悄无声息地跟在他们身后,只能说明对方有备而来。

    小王子警惕地四面环视,和阿萝一起小心地向角落里退避。

    他们装做敲敲打打找路的样子,拐进了一面花纹繁杂的墙体后,然后迅速地使用障眼法术,稍稍地保护一下自己。

    就只能庆幸密道里只绘制了防止在地下探测皇宫的封魔法阵,不影响在地道内部使用法术。

    阿萝还抽空向奥多克吐槽:“……你不是孤身一人逃出来的吗?怎么还被人盯上了,简直比你带了人想抓我还糟糕。”

    小王子尴尬得眼珠乱动,嗫嚅了两句:“我是自己跑出来的,和我一起的只有我的心腹……”还有母亲的心腹,所以他压根就没想过会被人发现。

    “嘘。”阿萝喝止了他。

    两人都听到了远处盔甲磕碰的声音,不是圣骑士那种从头包到脚的重盔,那样的重装声音会很沉闷,向他们这里走来的应该只穿了普通的轻甲,走路时只有脚步的清脆碰撞声。

    [不是教廷的人。]奥多克无声地向阿萝挤眉弄眼,比手画脚。

    [我知道!]阿萝一边分神维持法术,一边挤眉弄眼回去:[那八成是冲你来的,我又没有得罪过别的势力!]

    但是奥多克有自己的想法:[那可不一定,你知道阿尔芒·席温是多少人的眼中钉肉中刺吗?拿到你就是牵制住了他。]

    不过他们的不同意见没有持续很久,来人从拐角走出来之后,阿萝身后的少年就没声了。

    [他看起来像是国王军,为什么会用这种不怀好意的感觉跟着我们?]阿萝无声地吐槽着,为眼前看到的事情而迷惑。

    走近的男人身材高大,戴着头盔而看不清面孔,只能从他锐利的眼神和坚毅敏捷的步伐看出此人是个训练有素的战士。

    而且他身后披着国王军的深红色斗篷,斗篷上还绣着生命树徽记。

    [他是个国王军!也许是来救你的?你……]阿萝回头小声跟小王子说话,结果一转身就发现这孩子一脸天塌了的表情,看着那个男人不住发抖。

    小王子脸色惨白,梳理整齐的头发又凌乱了,被汗水贴在额头上,整个人都是一副颓丧惊惧的样子。

    他死死地盯着屏障外举着火把走过来的男人,牙齿咬得咯吱响。

    “他们是来找我的。”过了很久,他才自暴自弃一样吐出一口气来,这次连声音都没控制,直接说出声来。

    在阿萝震惊的表情里,屏障外的男人果然听到了这个声音,咻地把头转了过来,冷冷地盯着他们这里,锋利的眼神似乎穿刺了视觉屏障。

    好像有内情。

    少女一咬牙,收起了屏障。他们两人的身形出现在了黑暗的密道里,完全暴露在来人眼里。

    奥多克颤抖得很厉害,他拨开身前的少女,走到了前方。

    “……是吧,诺克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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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萝:怎么你们都有哥哥,哥哥还都在搞事。

    基友:?今天我的活被人抢了吗?

    八十八只恶犬-冰狼与勇士

    【西幻+人外】恶犬(鲨鱼辣椒)|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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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十八只恶犬-冰狼与勇士

    分明是国王军,又是身前这个笨蛋小王子的哥哥,但那个高大的男人仍是举着剑站在不远处,用一种审视的眼神细细打量着他们两个。

    阿萝觉得来者不善,并在脑中补足了兄弟夺权的戏码。

    ……而这人果然不善。

    他确定了眼前就是自己要找的人后,不像小王子一样尴尬僵硬地站着放狠话,而是带着久居上位的果敢气度,直接向身后比了几个手势,喊来了自己的亲兵。

    那些人都和他一样,披着国王军的徽记的斗篷。

    但他们忠诚的对象也许并不是王室,起码忠于王室的士兵们不会这么轻易就向自己的主人举起刀剑。

    阿萝和笨蛋小王子一起被骁勇强悍的战士们抓住的时候,在心里默默后悔了一会,不该把利维骗走的。

    可不骗走他也许连他都要被抓了?在这种较为狭窄逼仄的地道里,他那个巨大的体型不是很好发挥。

    就这样胡思乱想着,他们两个人被捆好,推搡到了那位第一王储身前。

    阿萝其实是听过他的,毕竟跟着阿尔芒混的时候,不管是失忆前还是失忆后,他都没有落下对她的政治方向一对一补课。

    这位命运有些多舛但是自己很争气的大王子殿下当然也是提过的。

    他的母亲是北地的贵族,普洛斯家的大小姐,和上任君主是从小订婚的关系,不过基本没见过面,感情也普普通通。

    只是因为王都政治中心偏南,所以要和北地贵族通婚以稳固在北方的政权,所以才凑出来这样一桩百分之百政治联姻。

    更悲催的是,大王子殿下还在他母亲肚子里的时候,就失去了家族的庇护。

    那年冬天的兽潮分外猛烈,他母族的掌权人们接二连三地在那个冬天的兽潮中重伤,然后不治离世,北地四个大城一夜之间就更换了城墙上的旗帜,被另一个家族掌握。

    “……真的是死于魔兽暴动吗?”阿萝还记得自己当时疑惑地询问阿尔芒。

    一双冷漠蓝眼的男人微笑不语,摇了摇头:“现在追究这个问题没有价值,如果局势未定,或者又动乱起来,北境普洛斯家族的离奇覆灭才会被人提起。而现在那里已经局势落定,没有人会再去追寻这个答案。”

    总之,正如阿尔芒所说的一样,没有人关心已经彻底衰落的家族。

    只有嫁到帝都来的那位唯一留下的普洛斯小姐,在听到这个消息之后,痛极早产,没过几年又因为产后衰败而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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